如何看待驢友探險遇困,社會大動干戈救援這種事?

常有愛探險的青年人,往人跡罕至處(非生活區也非景點)尋求刺激,挑戰自己生存能力,而遇險被困者也屢見不鮮。外界收到求救信號後,不得不組織大批人力物力財力前去救援,甚至有救援者為此而失去生命。
怎麼看待這樣的事情?應該嗎?


我是雲南人,我可以吐槽一下這種救援完全已經常態化了嗎?只不過由於景區和當地各部門經驗越來越豐富,在遊客迷路事件成幾何級數上升的同時,死亡事件並沒有不可挽回的提高。很多事件,甚至都不會成為新聞短訊,乃至上報。
因為此類事件往往事發突然,除了專業搜救人員之外,警察、消防等支援力量多為零時調集。此時他們面對風雲多變的大自然,其實並不比驢友強勢。
我家的一位親人,作為刑警曾在崗位上被零時命令加入救援,套件警用大衣就上了蒼山。在搜救過程中出現了低體溫癥狀,要不是同行的老同志帶了巧克力,可能也下不來了。
……
不管付出了多大代價,我從未見過誰說人不該救的。
但是我要說,人固然是該救。但是這樣不顧景區安全警示,擅自進入禁區的人,救回來就應該按以治安處罰條例拘留15天,罰款若干。
山在那裡,襯托得有的人比山高大,有的人比地衣還要矮小。


說到這個問題,讓我想到了上海知名大學,復旦大學徒步性質的社團。
他們之前出的事情,人盡皆知,但是就在不久前,他們的領隊再一次刷下限。
徒步過程中,不顧自己隊員掉隊,依舊自己管自己走,萬幸同樣線路有其他學校也在走,更萬幸的是他們遇到了掉隊的學生,也接納一起前行。
雙方領隊一通話,沒想到的是,復旦領隊意思是就跟著他們吧。更沒想到的是,復旦提前到達,冒充後面的那個學校,坐走了他們的短駁車,以至於後者延誤幾小時。

我只想說,這種領隊,這種大學監管,這種社團,沒資格稱得上驢友,更沒資格獨立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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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免得太一面之詞。

這是上大方面的指責。

這是復旦給出的澄清,至於真相如何,當事人才知道。
但是以我來說,我信前者,因為復旦登協的名聲實在是呵呵。
隊員掉隊,事後寫一百萬字檢討都沒有什麼用,黃山的事情還沒有吸取教訓嗎?不過這次至少名義上反省了,黃山可是感嘆有「死都死了,難道還能愧疚一輩子嗎」。
至於這個杜彬,種種跡象看來,應該就是十八驢友之一,還真是接手登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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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受各路人士來以偏概全唾罵復旦其他無辜學生,也不接受學校優越的復旦人士來盲目洗地。
只想轉述一個事件,表達我對復旦登協領隊的噁心。
僅此而已。
改了部分原文,如果再被舉報不友善,那我也無可奈何。


黃山事件(xx十八驢事件)

十八隻是在2010年12月10日晚上坐車出發去黃山的,11日凌晨到達後逃票進入黃山開始徒步,中午的時候這支自稱專業的隊伍把唯一一台GPS弄落水了,因為GPS進水造成偏差。導致它們第二天走錯路。當時下著大雨,氣溫也很低,在12日傍晚大概5、6點鐘的時候它們決定報警求助。因為山裡信號不好,一個叫x承祖的用手機時有時無的信號給遠在上海的親戚發了一個簡訊,簡訊內容為「黃山,GPS30』07.696。118』11.694。救命,有18個人。」親戚看到簡訊後第一時間報警,上海警方馬上聯繫黃山警方開始展開救援。

那個晚上上山參與救援的警察有200多人,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去的。在當地有「夜不上黃山」的說法,更不用說還下著大雨的未被開發的野黃山。按照國際上救援的原則,只要可能危及到救援者本身的生命安全,救援可以停下等待更加合適的時機。然而我們的警察們在當時如此惡劣危險的情況下,為了十八隻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驢也只能不顧後果地硬上。就像事後一位參與救援的警察說的「如果必須犧牲,都只能犧牲警察。」

當時參與救援的不只有我們的人民警察,還有來自消防、綜治隊、環保放繩工的隊伍。這些救援人員集結後,在當晚九點分批出發,它們在風雨交加、伸手不見五指的茫茫黃山上尋找呼喊了近六個小時,終於在凌晨兩點半的時候發現了十八隻。經過大半夜的搜尋,許多救援人員也體力耗盡,幾近虛脫,然而考慮到十八隻的情況不太樂觀,還是決定立即護送它們下山。不過誰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完全為十八隻考慮的決定卻成為事後他們推卸責任的借口,他們認為當時下雨路滑不應該立即下山,而是在原地等天亮後再下來,就是警察這個錯誤的決定才會造成張寧海烈士的不幸遇難。

13日上午10點多,十八隻被安全營救出山。這次營救動員了230多名實地搜救人員,並且付出了一個年輕警察的生命為代價。犧牲的警察叫張寧海,23歲,剛參加工作不久,是家裡的獨子,看照片是一個十分陽光帥氣的小夥子。其實在開始下山不久張寧海就掉下山崖,按照當時一些媒體的寫法是張寧海拿著手電筒給驢渣們照路,在給一個女生讓路的時候失足掉下三十多米深的懸崖。至於一些細節,如怎麼掉下去的?給哪個女生讓的路?是不是如某些驢說的張寧海是抓著一個樹枝結果樹枝斷了導致掉下山?這些都無從得知。

當時因為走的是緣崖邊,只能一個一個的魚貫前行,張寧海的身邊只有這些人,所以知道真相的也只有它們。張寧海的父親,一個失去了獨生子的老人,一個胸懷開闊要大家不要責怪十八隻的老人,他不要錢不要物,什麼都不要,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兒子究竟是怎麼掉下山的。就這樣一個簡單合理的要求都沒有被滿足。那些號稱可以為二老做任何事的驢渣的回答是以媒體說的為準,當有網友質疑他們冷血的時候,又出來說這是他們十八隻共同的決定。

因為山路難走,在十八隻下山七個小時後,烈士的遺體才被抬下山。

張寧海生前在搜救他們中,小夥子渾身濕透,頭上連一點遮雨的東西都沒有。

(張寧海因公殉職後,他的父親、母親也立刻從阜陽趕到了黃山。張寧海的父親張培倫是太和縣紀委的幹部,母親是酒廠的下崗工人,張寧海是家中的獨苗,中年喪子的悲痛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
來到黃山後,張寧海的母親因悲傷過度,身體虛弱,一直在打著點滴。張寧海的父親張培倫則盡最大的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悲痛,在聽完張寧海犧牲的情況介紹之後,張培倫說了這樣的話:「兒子在關鍵時刻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他是我們全家的驕傲,這也是他作為一名公安幹警應該做的,寧海是我的兒子,也是人民的兒子。」但是他最終也沒能問清楚兒子究竟是怎麼去世的)

對於任何一個稍有良知的人來說,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逝都會覺得惋惜心痛,而那些悲劇的製造者們又是怎樣的反應呢?一位採訪過它們的記者在微博中記錄了她看到的讓人心寒的一些情況。「下午採訪時,xx學生冷漠的樣子讓我心寒。他們甚至連張寧海的追悼會都沒參加,就匆匆回去了。」「張寧海的遺體被搜尋出來,抬下山的時候,18個xx大學生,並不是像報紙寫的那樣痛哭流涕,他們很平靜。甚至連我們的採訪都是追著問的,他們說要回上海。一路跟到他們臨行的車前,一個男學生過來說,不好意思,要上車了。接著,把車門重重地關上。那一刻,有些東西比天氣還冷。」

黃山景區公安局某派出所的所長也證實了記者的說法。他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說「由於戰友犧牲,大家都很難過。脫險後的學生們的感覺,似乎和大家不一樣。進屋後,有人為隊伍提來了糍粑,饅頭和包子。一個學生直接就把包子全部提走了。因為相比糍粑和饅頭,包子比較軟,吃著爽口……此後,在迎接烈士遺體的過程中,這些孩子也似乎不會悲傷,要是我的孩子,我會當場給他兩巴掌……」

而學校的反應也很耐人尋味,出事後第一時間把十八隻接回學校進行所謂的心理輔導,不知道這十八隻把別人害死的兇手受到了什麼心理創傷。按照x旦新聞中心的負責人的說法是,不能因此(指學生在第一時間返校)認為十八隻是冷漠的,因為當時它們的心理是驚恐、疲憊和內疚的。(驚恐和疲憊可能有,但內疚真心沒看出來)並且在張寧海烈士的追悼會上校方只帶了兩名被救渣去,對於事後是否允許另外十六隻去看望烈士的父母,校方給出的回答是「由於之前張寧海的父母對學生表示了極大的寬容,說兒子是人民警察,保護人民群眾生命安全是他的職責,要學生們不要太過自責,所以校方不一定會同意。」

13號被救,當天十八隻就被接走,14日凌晨到達學校。這些號稱需要心理輔導的渣們沒有反省沒有不安沒有內疚,在返校兩小時後就在網上和人討論如何爭奪他們登山協會權利的問題,而此時烈士屍骨未寒。

更新:
一些新聞評論:
這18名「驢友」是通過網貼召集,一起來黃山「探險」的。然而,18個人沒有嚮導,只有一台GPS和等高線圖,還有驢友連基本的大雨衣都未配置。並且又趕上黃山地區天氣惡劣,未開發山區地形複雜,隊伍偏離原定路線,後來唯一的GPS落水失效,18人最終被困山中(由此可見這十八隻既無經驗,準備也不足)

有記者採訪一個被救的學生,那學生很淡然的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見他啊了一聲就掉下去了,說著隱隱還有點覺得好笑的表情

體檢醫生怎麼說:
意想不到而又非常可恨的事情發生了:在給同學們檢查的時候,既然就一位同學說了一聲「謝謝」,檢查的時候,同學們仍然有說有笑的,我們工作人員相互的解釋說(給它們找理由解釋)可能那些學生還不知道有民警犧牲的事情。到了體檢第六位同學的時候,我們有位老護士長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含著淚水輕聲輕語地問了一聲:「在營救你們的過程中犧牲了一名年僅24歲的警察?你們知道嗎?」整個房間沒有一點聲音的情況下,那位學生很輕鬆的說:「我們知道呀」!(那一剎那,不是為了考慮大局,真的想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當然,要是那樣做了,我們不成了和它們一樣了嗎?)我們在場的醫護工作人員一片安靜——無語。沒有想到的是他下一句話接到說的是:「我帶的乾糧都給其他女生吃了」。真是氣憤之極。到了給第九位同學體檢也就是唯一一個說了聲「謝謝」的,年齡20歲是其中男生中最小的一個。過後幾個女生來處理些微小的傷口,那時候聽見哪些裝腔的聲調說「醫生,這擦破了點皮,要緊嗎?」那時我心想:「要不要緊?為了你們這些沒有素質、沒有教養的狗東西,我們搭上了一個生命,你TMD的還在為擦破皮而痛惜!當時的那種氣憤我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到,到現在還在氣憤中…… (能說十八隻是因為年紀小被嚇到了么,呵呵)

犧牲民警的同事:

事後十八隻的言論和行為:

(此時此刻仍然想著推卸責任,爭奪登山協會的權力)

面對社會質疑xx在校生和校友等組成的驢友團求生技能不夠以及漠視生命的指責,黃山游的領隊侯盼還原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侯盼表示,此次黃山游的準備是很充分的,人員組成方面,一共18人,有7人有10次以上戶外探險經驗,其中一個是測繪工程師,工作就是在全世界做測繪工作,是地圖專家。另7人有一次以上戶外經驗,其中1人2009年曾走過這條線路,還有4人是新人。

為什麼要進行黃山游?侯盼表示,一開始想去清涼峰,後來因寒流來襲未能成行。經考察後決定改走黃山,這條路線叫做黃山東海大峽谷穿越,每年會有很多隊伍徒步該線路,比較成熟。2009年5月,復旦登協組織28人走過這條路線並成功穿越。

此次裝備也是專業的,帶了等高線地圖、GPS、指南針、對講機同時還買了保險,出發前,去年成功穿越的領隊給他們提示了路線和風險,18人還把各類資料交給了緊急聯絡人。

但在xx論壇上的發起貼里也可看到,隊伍存在緊急拉人入隊,為坐滿包車拉大隊,男女隊員比例不適合此類野外探險活動的情況。

(一切準備都不充分,男女比例失衡,還在推卸責任)

網友的回憶
他們才沒有覺悟。18驢裡面還有畢業生,所謂探險也是故意選的逃票路線,他們之前已經出事過一次,黃山之前還死過一個。

這群人啥裝備也不做穿著牛仔褲就上去了,然後下雨半夜一群人沒帶吃喝打電話給上海報警,讓家長通過上海警方施加壓力給黃山。半夜本來就不該找人的,結果為了給這些照路,小警察為了給他們讓路才掉下去摔死的

但是他們看都不看一眼,嘻嘻哈哈的跑到山下,剩下的好容易把遺體找出來。

這些xx們在山下忙著把當地準備的早飯裡面的肉包子一個不留只剩點粥全拿走自己吃了。然後等待送他們回去的車時候遺體也送下來了,這些xx看都不看還不耐煩

當地人很生氣說你們至少應該看看遺體吧,被逼無奈下這些xx弔兒郎當一副望天的德行擺造型

後來當地女記者實在太悲憤了,就把這事爆出來了。

最可恥的就是有些學生在擔心母校名聲不好影響自己就業,畢業的都是一副警察死了活該啊誰讓他該為人民服務,還說死掉的是自己不小心業務不好才摔死

還有一部分媒體精英大罵網友控制輿論,寫文章說網路要逼死孩子們,還在電視上面攻擊網友。大意就是你們這些暴民這點屁事,少年不過是探險罷了。

後來民憤沸騰了,他們只是為了敷衍輿論就在校內點了幾根蠟燭裝模作樣。為首的幾隻被迫出來聲明「反省」

但是文字裡面完全沒有歉意,一副你們這些沒有理想的人類我也很無奈的德行

說每年組織18隻回去看死者父母,弄個保險給二老。

反正就是一副我認栽完成任務拿2錢施捨警察家屬的德行,最後還不忘記挑釁網友說今後還要繼續探險。。。

那個警察才23歲,比他們其中有的人還年輕。結果為了這些人活生生死了。

十八隻的表態:

黃山游的壓隊、xx哲學學院大四學生、復旦登協前會長唐清威回憶稱,當時之所以選擇報警, 是因為隊員們身處河谷旁邊,地勢險峻,手機信號非常微弱,有些隊員很著急,經過全隊商議後,利用其中一台稍有信號的手機向親友發出了包含GPS定位和「救命,18個人」的求救簡訊。某親屬接信後報警,才有了後來的大救援。

唐清威表示,18人下山後得知張寧海犧牲,當即強烈要求兩件事,一是送別遺體,二是要見張的父母。當地政府認為暫時不要去見,因為張家父母並不知道兒子已經犧牲。於是,隊員們在寒風中送別了張寧海的遺體,然後踏上了回上海的車。

「我們想坦然面對所有的事、所有的指責,社會對我們的沉默不能理解,心理專家說我們需要一個平復期。」

唐清威表示:「我們準備坦然面對這一切,我們會默默去彌補,10年、20年、50年以後再回頭看,希望大家給我們點時間。寧海的父母就是我們的父母,我們18個人會用真心去對待。」

但是最終被打臉了:

某人成為登協會長 ,2011年12月13日以及2012年12月13日兩個節點,在烈士忌日的時候,微博上要麼是在失落愛情,要麼就是跳過,然後滿屏的驢友信息。還是沒有放棄雪山的夢想呢~~

某位還獲得了2010年xx的畢業之星

給十八驢洗地的記者,同樣也是來自於xx新聞系:

極品事件1.
窮游網求職,被拒靜坐辦公室被趕,網上造謠人肉面試官,給窮游網高層寫八頁信控訴,不被回應後又沖入辦公樓靜坐呼口號,被人架著趕出遂報警,又不被理睬,全程微博直播,還把八頁信都照了出來,還企圖煽動微博上認識的窮游網員工對付面試官,結果窮游網的員工都看不下去寫了長微博來PIAPIA打臉

極品事件2:大鬧青旅

就是青旅 青旅大家都知道一晚上幾十塊錢一床位的那種 。
逃票逃爽了 掏了幾十塊錢住宿恨不得有五星級的服務
說屋子太冷 店員說拿被子電熱汀調空調 。
人家不肯要退錢半夜一點在那鬧連報兩回警 ,店主連夜趕回來,把旅社人都吵起來了 。
結果有旅舍顧客終於受不了了說你再鬧我們就一起打你一頓

結果人家消停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xx還去感謝了昨晚要打他的顧客

腦殘言論
xx大學的,將來多是人才。警察學院畢業的,人命能比嗎?
一救18個,值。

反駁言論
xx的路過……我果斷還是愛自己母校的……
諸位罵罵十八驢就算了,可是這些人都畢業了,登協還是沒解散。
什麼 復旦 一生黑,感情你們都是交大的?
學校靠高考分數招人,哪個學校不出幾個渣滓。更可笑的是說堅決不讓子女考 復旦 的,你倒是得考得上啊,考上北大了誰也不來 復旦 不是。攤手。都高貴冷艷點什麼。

我只是作為一個 xx 人發點牢騷,諸君勿念。

更新:
翻找了一些當年的言論

當年的微博評論:

小薔062:首先,應該問下18名勇敢地「探險者」們,你們在逃票探險的時候,初步規划了路線嗎?研究過黃山的地情嗎?可能在山上遇到的情況嗎?帶了充足的食物嗎?防寒的衣物準備妥當了嗎?天氣預報收聽了嗎?當你們發現迷路的時候,你們害怕了?不,你們不怕,電視上不是說了嗎,你們機智的將自己的定位告訴了上海的親屬,上海的親屬很驕傲啊,真是群聰明的娃呀,給警察們提供了這麼好的線索,可是,黃山的地理位置,黃山的溝溝壑壑都決定了,那個位置,屬於一句說了也白說的話。

因為職責,因為生命,我們的民警第一時間上山了,制定了周密的尋找路線,一步一步尋找,一聲一聲呼喚,試圖用最短的時間找尋到你們的蹤跡。你們選擇上山的天氣真好啊,大雨傾盆,你們不是山裡的孩子,你們不會知道,哪怕是午後的陣雨,帶來的都是不可預估的情況,這樣的天,山上的走獸恐怕都不能找到自己常走的路。你們被找到了,回來了,笑了,可是他呢,他在那了,永遠也回不來了,也許你們認為18條命只用了一條命來換,多划算啊。可是,拋去警察的身份,他也只是個才從校園走出來的孩子,也是一縷活生生的靈魂,三天、十天、一個月、一年。。。。能記住他多少時間,他會被放在烈士陵寢中,可是,真正悲痛欲絕,終身傷苦的,只有他的父母,那一對可憐的白髮人,你們的眼淚能挽回他的生命嗎?你們所謂的悔恨能換回他的笑容嗎?你們甚至等不及他父母的到來就離開了。

警察也是人,選擇這樣的職業,就會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是這樣的死亡!我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了,可是心痛是真的,身邊的戰友倒下,心靈的衝擊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而這樣的倒下,真真是無法接受的!

張寧海犧牲的那天,是他奶奶一百天忌日,按照北方的的風俗,是要做法事的,他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我剛到一個新單位,工作比較忙,就不能回去了。」這是他留給母親的最後一句話。他媽媽精神都崩潰了,你們看到的新聞,上面的學生都很痛苦,可我們知道的是,當時的學生都很麻木,幾個女生還嘻嘻哈哈的,如果可以,相信很多警察都想揍她們一頓,她們在用自己的幼稚毀滅別人的家庭。也許我一開始就站在戰友的身邊,也許我對這些大學生言語偏激,可是,當擔架走過身邊,那種切身的,血淋淋的疼,我不知道站在大學生身邊的那些人能不能感受到,你們做了什麼,你們真的知道嗎?

當年兩個版本的真相:
1.
〔獨家〕關於黃山事件的真實情況(真相只有一個) 來源: 吳子孟的日誌

這次活動的組織者,目前尚不是很清楚。x大學的登山協會否認這是他們組織的活動,但是參加活動的基本上都是登協的會員。其中有11人(一說是10人)是本科生,也有已經畢業的,還有一部分人是外校的,由校友介紹而來的。 在報名參加活動時,要求報名者提供5000米成績和其他的一些體質情況。大多數的成員都是相當有經驗的探險者,也有一些大一的同學經驗較少,但是體力十分充沛。雖然這次活動是朋友間的組織的活動,但這個18人小隊的所有成員並不都相互認識,他們之間的交流也並不充分。參加活動者都簽署了免責聲明,也知道自己的活動的風險,並且購買了保險。

活動前,這個小隊是做了一些準備的。他們召開了準備會,但是有一部分人並未參加 。會上交待了此次活動的路線,時間,計劃,需要的物品和注意事項。出發時,小隊攜帶的物品包括了充足的食物(有速食麵,巧克力,零食和肉製品)和飲用水,炊具,雨具,帳篷以及其他登山所必備的物品(頭燈,繩子,GPS,帳篷等)。此外他們也攜帶了睡袋和保暖衣物,有的睡袋甚至是適合零下10度的環境使用的。

這次活動所到的地方,屬於黃山未開發的地區。但是活動的路線是有人走過的,其中一名隊員也曾經走過這個路線,但是她並不「記得很清楚」,而作為關鍵人物的領隊和押隊都沒有走過。實際上這次活動更多是以探路為目的, 活動計劃中包括了宿營 。在整個周六的探險中,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隊員順利到達預定地點,安然的度過了一夜。

周日的早上隊員們發現下起了雨,山裡也起了霧。由於雨水的關係,路面變的泥濘濕滑,同時難以辨認。儘管知道大致的方向,但是山路已經十分不明顯,隊員們腳步很快,但是沒有發現走錯了路。在天色變暗的時候(大約在下午5點左右),大家仍然沒有到達預定的地點(原來的計劃是4點到達)。 當時他們走到了一個絕地,前方有一條河,過河後就可以找到大路,而後方是絕壁(他們從那個地方下來),隊員們已經不知道如何前進。 這個時候,有的隊員開始提議報警,但是也有隊員認為,這種情況下還不用報警,因為食物還足夠,可以再過一夜,到第二天天亮後再去尋找下山的路。在這個過程中可能發生了爭論,但是最終還是決定發出求救信號。

版本2.
從日月光華OUTDOOR版流出。

在信號發出後,黃山方面組織了搜救行動,並且告訴隊員原地停留,不要離開,隊員們也當即在原地「紮營」。由於地面不平整而且空間狹小,他們沒有搭建帳篷,而是搭建了一個遮雨棚,在下方鋪了一些防濕墊。隊員們躲在棚下,用睡袋蓋在身上保暖,同時也有人用攜帶的炊具(這種炊具體積不大,可以烹飪,但是不能用來取暖)燒熱水來幫助大家保持體溫。 當時的地面情況無法生火 ,隊員在吃了一些食物,喝了熱水後,就依偎在一起取暖。雖然身處絕境,但是隊員們並沒有十分驚慌。他們大都相信自己可以獲救,保持了樂觀的情緒。有隊員覺得其實這樣的意外也並非不可處理,既然作為探險者,就要有應對意外的準備,大家自己應該也是可以走出來的。

雖然隊員們很鎮定,但是搜救人員卻在緊張的尋找。據說,事件驚動了上海和黃山市的高層,因此搜救工作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在搜救初期,搜救工作主要集中在開闊地帶,直到有搜救人員發現了隊員們留下的指路標記(當時由於為了防止迷路,隊員用折斷的樹枝做了標記),才終於在凌晨2點左右發現了已經等候了近7個小時的18個人。找到隊員的這批救援人員大概有20多人,其中包括了犧牲的民警,張寧海。搜救隊找到隊員後,按照上級指示,立即帶領隊員下山。當時有一名嚮導負責帶路,據悉嚮導所選擇的是一條十分險峻的山道,一邊是峭壁,一邊是深淵,十分狹窄,在白天走也十分危險 。下山時,經過了一個十分危險的缺口,需要用手抓住岩壁上的樹枝才能經過。一些人通過後, 樹枝已經鬆動,當輪到了年輕的張寧海時,終於支撐不住折斷,他也不幸落入深谷(也有說法稱張寧海為了趕到前方給學生照路, 由於未能抓緊樹枝 所以跌落 )。張寧海不幸摔落後,搜救隊當即決定原路返回,等到天明後再從其他路徑下山。大約3個小時後,天色轉亮,隊員們終於在搜救隊的幫助下從原先的路徑(就是要過河的那條路)回到了大路。

下山後,當地派出所將隊員送到了賓館,進行了身體檢查。18名隊員身體狀況良好,精神狀況也很穩定。張寧海的遺體在他跌落後8個小時終於被戰友找到。當晚,當地派出所為他舉行了哀悼活動。今天白天,x大學也組織了哀悼張寧海烈士的活動。

當年遺體運下山時十八隻的表現:

當警察的遺體運出山的時候,只有16個人在場,還有2個人以身體不好為由在有空調的房間里休息,我相信絕大多數網友都會在一個人為你付出生命的時候,就算抬轎子或者爬著,也會去送送這個英雄的。而這2個人我不清楚是不是復旦的,但他們的道德底線已經完全沒有了。

事件發生後內部的學生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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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洋 2010-12-13 22:54

我關心的只是兄弟,不是他們做了什麼或者做錯了什麼。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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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美寅 2010-12-13 23:25

我昨天剛從黃山回來。。。不管怎麼樣,總之無所畏懼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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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智翔 2010-12-14 08:30

你的回復更好,同希望兄弟挺過來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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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鵬 2010-12-14 08:46

現在網上聲討哥幾個的很多啊,不過網路上邏輯混亂的言論,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哥幾個,多保重! 回復

評論:
xx呢18NC被罵,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登山行為。。暫且不討論他們是為了逃票還是為了為了探險。 他們遇險是不走遠,但是表現出來對野外探險經驗的匱乏也是事實。。

為了救他們而犧牲的民警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們不知道,當然你也不知道。

但是他們表現出的對生命的冷漠,對他人犧牲的無動於衷, 真是想不讓人罵娘都不行。

你可以說他們不善於表達,,但是如果內疚傷心,是不可能如圖所見的呢么淡然的。

很多熱門事件會引起公憤,大多在於當事人事後的態度。。

杭州當年呢70碼,如果不是肇事者及其狐朋狗友事後不以為然,表現出對生命的冷漠也不會鬧的這麼轟動。

同樣的,李剛他兒子,如果當時撞了人馬上施救,並且態度誠懇負責到底,而不是喊出「我爸是李剛」。。。這事也不是今天的熱度了。。。

犯了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生命的漠視。

我周圍的fd人,聽到這事都是問候18NC的全家的,,養子如此,,父母當然要連坐。

當年召集帖:
【 以下文字轉載自 Outdoors 討論區 】

【 原文由 pipin 所發表 】

現在有15人了,如果沒人報了我就定18座的車了。

但是還是希望能裝多一點人啦,再去挖掘下人。

這兩天降溫,黃山可能要下雪,這樣被抓的幾率變小,但是景色卻讓你不後悔的。

fd官方回應:

在場女記者微博:

當年新聞照

更新:
對於求救簡訊的質疑報道:

黃山集結

3個小時,一條求助簡訊從上海到安徽黃山,市長、宣傳部長、公安局長全部上山,空氣驟然緊張

12日晚10點,28歲的黃山景區交警唐軍(化名)吃完飯,剛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時候,手機響了。

電話是隊上打來的,隊長命令,18個x旦學生被困黃山未開發區域,第一批搜救隊已經出發,指揮部命令他們緊急集結,作為預備隊準備參加野外搜尋。窗外,大雨下得正緊,他抓起雨傘衝出門去。

唐軍趕到雲谷寺索道附近的停車場,看見了市長的車。大批官員早已經在現場。雲谷寺停車場里已經沒有車位,同事們正在緊急指揮車輛沿馬路邊一字排起了長龍。

一個小時前,黃山防火專業隊溫泉片區副隊長程志強和隊員余鐵騎也接到了緊急集結令。他們按命令分乘數輛車向雲谷寺集結,余鐵騎被安排在溫泉派出所的警車裡,上了車,身邊坐著溫泉派出所24歲的民警張寧海。在路上,兩人聊了幾句。他做夢也想不到,幾個小時後,他們生死相隔。

從溫泉派出所到雲谷寺只需要約20分鐘。趕到集結地後,發現來自消防、公安、綜治隊、環保放繩工的隊伍也在緊急集結。他們被告知,黃山市長宋國權,市委常委、宣傳部長蔡建軍,市委常委、黃山管委會黨委書記許繼偉,市公安局局長鮑仕魁等早已經到達,前線指揮部就設在雲谷寺綜合治理辦公室3樓會議室。

余鐵騎並不知道,3個小時以前的18點26分,來自市裡的電話打到了黃山景區110指揮中心和管委會,通報了省政府轉自上海警方的求助消息:「18名x旦學生被困黃山,情況緊急。」報警的信息簡短,只有幾個字。

之前的下午6時許,求救的信息先從上海市政府緊急傳到了安徽省政府和安徽省公安廳。安徽省省長王三運、省政府常務副省長孫志剛、副省長花建慧都先後作出了批示,命令緊急層層轉達,兩地的若干個部門都緊張起來。

一個黃山警官事後告訴記者,當命令層層傳達到景區時,整個黃山的空氣驟然緊張起來,沒有人敢不重視。

「x旦效應」

「夜不上黃山」是慣例,可「被困者是x旦學生啊!」領導層層重視,「只能是不計代價救援!不計條件,不計後果」

公開信息顯示,被困隊員在上海的親戚收到他們被困的信息後,查明了孩子和x旦學生一起出行,立即通知了上海警方。該消息被立即上報給了上海市委市政府,在短短的30分鐘內,就異常高效地轉給了x旦大學和安徽省委省政府以及安徽省公安廳。

復旦宣傳部介紹,他們第一時間拿到了被困學生的資料反饋給上海警方。上海調集了直升飛機待命,還派出專業的救援隊連夜趕赴黃山。完成這一系列動作,距報警不到一個小時。

事後,山友討論這次大規模救援,屬於國際慣例中的頂級接援級別———紅色險情應對措施。而與之對應,18名學生在相對安全的狀態下被困,無人受傷。屬於遇險中最輕的險情

同時,黃山腳下的每個派出所都接到了通告。黃山市長立即趕赴黃山後山的雲谷寺,成立救援指揮部。晚上20時22分,根據被困隊員發出的信息,鎖定了求救信息發自雲谷寺一號地區。

12日晚8時30分許,從山民中找來的嚮導也已經就位。現場記者記錄了這樣一個細節,黃山市長親自詢問嚮導山裡的情況,嚮導說到了夜裡上山的危險性,但指揮部還是迅速下達了連夜突擊搜索的命令。從6點26分接警到晚上9點過第一批突擊隊員出發,一共只有3個小時。

當地山民告訴記者,當地有個慣例,夜不上黃山,更不要說雨夜上未開放的區域。當地警方證實了這個說法。一個參與救援的警察告訴記者,按照國際上救援的原則,只要可能危及到救援者本身的生命安全,救援可以停下等待時機。以這次為例,如果白天進山,情況會好很多。但他們面對的情況是,只要各級領導層層重視,一切都不一樣了。基本就只能是不計代價救援!不計條件,不計後果。他說,這些被困者身份特殊,x旦大學的學生!萬一學生晚上在山上出了事,我們不好交代,領導無法向省上交代,省上無法給兄弟省市交代……

他痛苦地說,在這種背景下,如果必須犧牲,都只能犧牲警察。「24歲的孩子,父母的獨生子。人不在了,網上說要求給老人200萬。有用嗎?沒用!」他說。

失敗的報警?

知情人透露,前三次報警電話中,接警人沒有聽明白,報警人也沒有公開學生身份,沒有引起足夠重視

事隔多日以後,輿論始終糾纏於一個問題,似乎所有這些的動靜都和18個人團隊中一個叫x承祖的27歲青年發給自己遠在上海的二姨父的那條簡訊有關。

簡訊內容是:「黃山,GPS30』07.696。118』11.694。救命,有18個人。」

據知情人介紹,外界並不知道,在這個簡訊發出去之前,18個學生已經有過三次電話報警,雖然電話撥通了,但因為種種原因,報警無一成功。可以確定的是,在報警的時候,他們沒有說,或者是沒有來得及說是x旦大學生這個身份。

被困前,18個人的探險之旅似乎很愜意而順利。12月11日晨,探險隊從黃山景區東北方向的黃帝源出發,闖入黃山未開發區,拉開了麻煩的序幕。18人中,x旦學生10名,4名復旦校友,4名戶外愛好者。其中8人是女生。他們通過x旦大學的網路BBS「日月光華」發帖召集,事前未報告學校備案。11日下午3時,隊伍抵達通天塘紮營。12日早上8時40分:隊伍拔營出發,中午下起大雨,唯一的GPS落水,情況急轉直下。

事後,領隊侯盼稱,12日13時:山裡落水的GPS,可能定位出現偏差,開始偏離原定路線。成都商報記者調查發現,他們越過了翡翠谷里的愛字崖附近的山脊向山下行進。當地村民告訴記者,這是一條當地人也不走的路線。到下午4時,天色漸暗,大霧。他喊停了隊伍,這時候發現迷路了。事後得知,從4點半到5點半之間,他們一共4次報警,前三次分別打到了本地110,上海110,然後再次打給了本地110。電話接通後,隊員報告了被困的狀況,據知情人透露,在討論方位時,黃山方面接警人沒有聽明白,報警的時候,也沒有公開學生的身份,並沒有引起足夠重視。期間,隊員們的手機大多數沒有信號,但其中的一部手機有信號,但也時有時無。

三次報警失敗後,一個隊員想到了上海的親戚。當時的說法是,他二姨父影響很大,如果向他求助,絕對有效。這個隊員編輯了這條語焉不詳的簡訊並順利發出。隨後的一系列事情證明,最後一次報警,讓上海和安徽兩地都迅速行動起來。在隨後所有公開信息中,前三次報警信息從沒有被人提及。黃山方面則堅稱只接到了上海方面的信息,沒有接到過直接報警電話。

敢死隊式突擊

黑夜中,救援人員在風雨交加的茫茫黃山一路呼喊,找到學生時已在無人區行進了6小時

據參加連夜搜尋的民警介紹,到位的隊員被編成了三個組,分別從雲谷寺向東北方向搜索。一個隊員告訴記者,他們什麼都來不及準備,只從家裡抓了一件雨衣,一頂頭燈就上山了。

溫泉派出所24歲的民警張寧海和余鐵騎被分在了一個方向。近百人的隊伍冒著大雨和寒風向峽谷突進。就在半山時,發現了一條岔道。這支隊伍被一分為二,張寧海等30多人被分在了左隊,余鐵騎在右隊,上山搜尋。他們一路走一路呼喊,風雨交加的茫茫黃山,伸手不見無指。

13日凌晨2時37分,張寧海所在的隊伍到了谷地,發現了被困者發出的燈光信號。至此,這支隊伍已在風雨交加的黃山無人區行進時間已近6個小時,很多隊員體力都出現了問題。指揮部立即決定撤回其他的搜尋隊伍。13日凌晨3時過,被困學生輕裝準備下山。前面就傳出消息,有人掉下去了。事後確認,確實有參與救援的警察犧牲了。救援隊經過停頓後,要求繼續下撤。探險隊領隊侯盼堅決反對,近50人的隊伍多數返回臨時營地,在風雨中默默等待天明。

13日上午10時,18名驢友安全出山。在驚動了上千人,動用了230名實地救援人員,並付出一條生命的代價後,這18個人脫離了戶外運動中最低級別安全威脅。而此時,犧牲烈士張寧海的遺體,因山路艱難,依然被困山上。黃山市調集了武警上山,歷時7個小時,才將烈士的遺體護送下山。

沒有教訓?

學生懺悔,黃山掀起學習活動。但就本次救援細節的討論,建立救援規範的討論,尚未進行

18名被困人員被安排到黃山消防休養所休整。一到休養所,黃山管委會立即準備了禦寒的薑湯和洗澡的熱水。

5天以後,黃山景區公安局某派出所的所長向記者描述了一個細節:由於戰友犧牲,大家都很難過。脫險後的學生們的感覺,似乎和大家不一樣。進屋後,有人為隊伍提來了糍粑,饅頭和包子。一個學生直接就把包子全部提走了。因為相比糍粑和饅頭,包子比較軟,吃著爽口……此後,在迎接烈士遺體的過程中,這些孩子也似乎不會悲傷。這讓他非常鬱悶,他甚至冒出了一句違反紀律的話:「要是我的孩子,我會當場給他兩巴掌……」

14日凌晨,18名驢友回到復旦校園。但僅僅2小時後,18個隊員之一的杜彬和一個叫石翔的在人人網上的關於「登協權力」控制的對話,以及隨後復旦學生的「輿論控制論」引發了一場更大的輿論危機。而當事學生也似乎感受到了壓力。

18日,張寧海的追悼會上,學生們終於從躲藏中走了出來,第一次公開面對媒體。他們決定隱瞞簡訊報警前的一些細節,原因是,面對張寧海父母,他們將集體承擔責任,而無權糾纏細節。

學校BBS各種言論:面對如潮批評,一位獲救學生回應稱批評者為「道德帝」,他在x大學BBS上寫道,「領隊和隊員做了哀悼,先遺體鞠躬、默哀,願意為他的家人做任何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某些道德帝還覺得不夠?整個事件中,最不負責任的表現是警察在找到隊伍之後,要求立即下山,這是導致了張寧海警官墜崖最大的原因,而當時的情況完全不適合下撤,做這個決定的人才是最大的責任人。」

還有人發帖辯解說,學生們失去話語權,是因為老師的到來,對於學生的冷漠,當時的記者不能斷章取義,也許是老師下了封口令。此外更有xx學生在BBS上討論「控制媒體」,探討如何利用媒體來讓事件往好的方面轉化,稱「通過這件事,看出x旦對新聞媒體的控制力有所下降,建議新聞專業的畢業生應該多去幾家報紙,而不是集中在一兩家報社,陣地要多佔領,會有很好的效果。

校方站內信:

發信人: ciang (silence), 信區: FDU_Development

標 題: Re: 13日下午x旦校方關於x旦學生被困黃山的補充說明

發信站: 日月光華 (2010年12月14日11:51:01 星期二), 站內信件

這件事經過很清楚,我個人認為沒有什麼可爭吵的,還是說一點版面相關內容:

1,安徽歷來是x旦的友好省份,有相當多的共建研究院和優質生源,趁這次機會要把以前的關係鞏固起來,給以後的進一步發展打基礎。因此還是要多帶幾個院長和系主任去,也可以讓人看出誠意來。方式上可以再討論,但化壞事為好事必然是最終目標,也考驗校方的公關水平。

2,這次事件讓人看出了x旦在新聞媒體的控制力有所下降,我建議新聞專業的畢業生可以多去一些新民晚報新聞晨報,不要全都集中在文匯報和解放日報里,新民晚報教科衛版可是有一個常年打壓x旦的錢姓女記者的,這種晚報的陣地還是要多佔領,黨報的人數則可以適當減少。目前對x旦效果最好的一篇新聞來自東方早報,就是一名x旦的畢業生的稿子

這次事件的根本原因在於公共品的提供和個人自由的矛盾,也是中國收入差距擴大必然經過的一個階段,沒有什麼可討論的,在這個版面還是談論和x旦發展有關的話題為好。只是建議。

解決方案:

一位獲救學生就發帖稱,現在不該只是互相譴責,應該理性地解決問題,捐款是第一步要去做的,並要確保捐款要交到張寧海父母的手中。之前有朋友建議說捐200萬元,我們18個人分,我覺得這個建議其實很好,但抱歉的是,目前這個數目還不太實際,但可以作為未來的長遠目標

這位成員還表示希望儘可能利用社會資源來保證犧牲民警家人的生活,呼籲建立一些相應的「高危公職保障制度」、「專業搜救培訓」等,確保用最專業的人去做最專業的事。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悲劇的發生。這一聲音得到了很多復旦校友的贊同:建議以x旦大學的名義為張寧海家屬設立一個基金,以學校出資和校友捐款為主,如資金充足還可作為今後黃山救援人員的傷亡補助基金。
(不知道這個基金是否建立,後續又如何?)

x旦學子的追悼:

黃山群眾的追悼:

整理來自天涯和百度


看了評論里的一些言論,覺得必須更新一下。

評論里有人提到了文青,這詞有一半對,就是「文」字,評論里以及這個問題下回答的和評論的,有相當部分人幾乎完全沒有人文精神,此其一。

其次則是對社會責任和人權完全沒有認識,再次表露了很多人在公民權問題上的素養水準嚴重不足。

這個問題,我完全沒有興趣進行辯論,我只願意吃點虧免費上點原本該是公民基礎認知的課。以下幾句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引用,但我沒興趣去辛苦搜索再一字不差地COPY粘貼再標註出處,所以不設引用格式。政府文件設引用格式。

國家救援和社會救助都是國家(政府)的職能。生存權和發展權是現代社會公民的基本權利,國家救援和社會救助對於國家和社會來說,是不容推卸的責任。

對於每一位公民來說,得到國家救援及社會救助是他們應當享有的受法律保護的基本權利。

不信?給你們文件:

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中華人民共和國突發事件應對法)

第 六十九 號

……


第四章 應急處置與救援

……

第四十九條 自然災害、事故災難或者公共衛生事件發生後,履行統一領導職責的人民政府可以採取下列一項或者多項應急處置措施:

(一)組織營救和救治受害人員,疏散、撤離並妥善安置受到威脅的人員以及採取其他救助措施;

以下是我說的。

對處於事故災難中的公民進行救助,是國家職能,社會責任。完畢。

然後,對那些持咎由自取所以不予救援觀點的人,我問你們幾句:

自殺者要不要去救?他自己要死所以不用救?

居住點建立在地震帶上被震了的人們,譬如汶川,要不要去救援?他們明知那是地震帶還住在那裡,所以不用救?

颱風、洪水來襲,不聽疏散通告留在家中的人要不要去救?都公告撤離了,他們居然不走,所以不用救?

一樣的例子多了,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舉出來。

我再說一遍,對處於危難中的人進行救援,是一個正常的文明社會的責任和義務,無論對方因何陷入困境,作為這個社會的具體代表政府機構,都有救援的責任和義務——這沒什麼可討論也不存在討論餘地。

很多人在說復旦那十八個渣渣,並舉為例子,來證明救援之沒必要。好,我問一句,假設我們同意這一觀點,那麼是否在進行救援前,先得判斷被救援者人品以及對其既往經歷進行考察評估,被評為品德優良值得救援後,才進行救援?這是想寫魔幻現實主義作品或是科幻小說嗎?

救援就是救援,這和被救援者如何陷入困境無關,和其品格更無關,再說一遍,對事故中處於困境的人進行救援,是國家職能,社會責任。其他問題,救援之後再說。

然後就是我說的第四點、第五點。

各保護區有各保護區自己的條例,譬如可可西里,你徒步路線要經過藏羚羊前夕和生活區域,所以對進入有詳細規定,不是你想進去就可以進去的。禁區什麼意思我就不用解釋了吧?不說這麼複雜的地方,就風景區,你要買門票吧?這個問題下的復旦十八渣,就是逃票進去的。

很多著名景區,尤其是徒步地區和路線,都有各種管理條例,你違反管理條例然後出了事故,那就要承擔責任,接受懲罰。

再就是組織者,很多戶外事故,都是因為組織者嚴重缺乏專業技能和知識導致的,各地發生多次,我就不搜索COPY過來了,有興趣自己搜。

譬如任何人組織時間長度為多少、人數多少、或者涉及什麼環境、條件及等級線路戶外活動的,組織者、領隊、收押隊、嚮導必須具備什麼資質,要負擔什麼責任和義務,參加者的責任和義務,事先必須進行登記和簽署書面文件。如不具備條件,以及沒有簽署法律文件的,一旦出現事故,所有參與者都要接受行業和管理地處罰——如吊銷資質、禁止進入、禁止參與等等,同時進行法律追責,以及承擔費用和罰款,等等。

所以這兩條都是針對這些情況的。我的意思不複雜也不難懂吧?

一定會有人說我居高臨下嘴臉難看,恩,我就是難看了,我在免費普及現代文明社會常識,沒心情也沒必要和誰和藹可親假模假式的。

分割線---------------------以下為最開始的答案。

1,作為一個正常的文明社會,無論對方因何陷入困境,都有救援的責任和義務。這是社會責任,從是否應該救援這點來說,這和救援火災地震被困者的情形並無差別。

2,救援者當然有依靠專業知識而判斷如何救援及何時救援的權利。

3,商業救援和志願救援另說如何介入,及費用承擔。

4,出台相關法律法規,對明顯及確實違反各種管理條例及法規的求援者,予以處罰及收取懲罰性的救援費用。譬如私自進入保護區及禁區的驢友。

5,以法律形式規定在危險區域進行戶外活動人員必須具備的資質、裝備、構成等,違者追究法律責任。


18個驢渣在警察犧牲後的表現很是差勁,驢渣出發前的準備也很差勁。所以,不論人格品質和專業技能,他們都是驢渣。


但是,驢渣的渣,不是造成警察犧牲的主要原因。

警察,在中國,歸根到底是一個職業,警員與上班族無異。在這次的救援當中,不應不顧及警員生死就在雨夜命令上山。這是警察體制與警察文化的問題。讓警察捨己為人固然很好,可警察也是人之子,之父,之夫,之愛與希望。在警察執行任務時應該優先保障警察的生命安全。放在這件事情里,就應等天亮了再讓警察上山,就等雨停了再讓警察上山。如果天一直不亮,雨一直不停,那就一直等,期間忽略驢渣的各種不良狀況。

總結,警察的安全大於驢渣的安全。哪怕是18個驢渣可能全部死在山上,也要等條件合適了再命令警察上山。

以上。不匿。


救人是應該的。
罰錢也是應該的。
沒錢可以抵押房產,分期付款,讓政府創收一下。


簡單來說:
1. 在不威脅到救援隊安全的情況下,人是一定要救的,不管這人有沒有違規。
2. 救完之後被救者要承擔所有救援費用,如違規登山需接受相應處罰,警示此人也是警示眾人。

寫得較多,前一半是乾貨,後一半是故事。

野外救援這種事,跟我國各種制度一樣,不健全。去年前年四川兩次山難,出事的都是經驗豐富的攀登者,救援隊大多是自發的登山協作和愛好者,一切費用自己掏。這種救援產生的費用,不管人救沒救下來都是當事人自己願不願意承擔的事了。人如果沒了,原則上家屬負擔得起的話,應該給參與救援的人一些路錢。不過這種情況下沒人好意思要,如果自己出事了,也希望圈子裡的朋友能積極救援。

從愛好者的角度來說:
戶外運動難能可貴知道自己水平在哪,選擇適合自己體量的項目,量力而行。
不懂事的人,得治。不守規矩的人,也不能見死不救,但是一定要讓他承擔應有的責任。

從公共角度來說:
社會發展到這裡人民是有訴求多參與戶外運動的,人民公僕應該做的不是想法設門檻而是努力建立配套機制,戶外知識技能培訓做軟體,戶外設施為硬體。公共資源就應該投入到人民喜聞樂見的活動中去,例如建立合理規模的救援隊。

說句公道話機制不健全這事不能完全怪趙家人,群眾開出了各種奇花異朵,很多言行並不能理解。例如另一位答友所述十八驢。

十八驢這種行為,只要思維正常一點的人都會遠離這種奇葩,不管在山裡還是社會,這種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是一身騷。野外生活展現出的人性就是社會中的放大鏡。如果我身邊有這種蠢貨,我以認識這種人為恥,分分鐘絕交。

我把評論區寫給一位知友的回復轉到這來,經過一定編輯:
這種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在山裡主要得靠自覺,一條路那麼長景區工作人員堵不過來的。所以要靠兩點,一平時宣傳教育,二違規要罰得足夠狠。甚至規定禁止違規者幾年內進入國家級景區,被發現繼續罰。國內景區成熟的徒步野營路線是不是太少了?社會其實是有需求的,要把戶外人流往適合的路線引導,根據國情再安排合理數量護林員管理。有健康的管理措施只是懶政太可怕。

說到具體措施,首先路線入口出口強制註冊,露營點必須交錢預定,護林員統計每晚每個露營點人數。一是保證收費,二是保證人沒丟,早發現早搜救。註冊時要求出示戶外活動保險證明,不然不讓進。若發現違規進入第一次罰款並警告,第二次全國景區聯網通報黑名單,不予徒步露營註冊權利,再偷進繼續狠罰。

有些事就是政府的天職,尤其是對百姓有意義而且沒有經濟利益的事。做專業的徒步路線一定是有經濟利益的,例如開發深入自然的小木屋(單純小木屋,小賣部的不要有),訂露營地,公園年票。國外國家公園都靠這些收取費用,按徒步天數,人數收費。這些費用顯然不會高過運營成本,還是那句話政府要做的買賣就得是滿足社會需求的虧本買賣,不然收稅為何。另外還可以增加地區周邊產品和產業,增加就業,培養環保意識,不能只顧眼前利益。多參與戶外運動對人身心會產生潛移默化的作用,強身健體、培養意志力都是老話了,更深一步其實可以拓展視野,提高格局。有助社會和諧穩定...

公共教育宣傳也要有正確價值觀導向,腦殘雞湯什麼狗屁去尋找自己的文章就不要爛發了。違規追求刺激不能跟成就感掛鉤,適當量罰。在趙家人反應遲鈍甚至懶得反應的時候,我們自身要做到不鼓勵身邊朋友做蠢事,碰到這種就需要罵得狗血噴頭。所以我覺得知乎能有這篇討論特別好,不同觀點碰撞。

至於量罰,這種事我不懂也沒有話語權,了解社會不同階層的人才能提出好的建議。社科院管這個么?量罰也可以是個摸索的過程,一邊罰一邊調整。

歐美年年山難也都一把一把的,一年出一本《北美山難》,Accidents in North American Mountaineering。每年都巨厚,由各個小故事組成,跟一千零一夜似的。通常事故技術含量高一點,不是特別的蠢,而且大部分都是實名制。

主要事故種類:
繩降最多
不戴頭盔
領攀沖墜
天氣不好

有些故事重口味的同時有點黑色幽默,上一篇答案被指重口慎入,這次還是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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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前幾年有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上了兩次電視。

一中國留學生新年夜跑山裡徒步,臨走前給他國內家人留言出去爬山。

然後就丟了。

溫哥華冬天多雨,濕冷(沒國內南方厲害,但是還是很難受的)。一兩天後朋友才發現人沒了,於是開始搜救,幾天無果。

然後上電視了。

他的朋友們一看怎麼停止搜救了,哥們義氣湧上大腦,自己也沒兩把刷子也跑山裡找去。

然後「救援隊」也丟了。

救援直升機在一片高危雪崩區發現他們,自身冒著風險把「救援隊」救援回來了。

然後「救援隊」和救「救援隊」的救援隊都上電視了。

很不幸,主角依然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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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們來看一下美國一次救援是如何變成網路狂歡的。

起因是一小伙不懂攀岩,不懂路線難度,爬山坡上求婚。可是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到一半尿了,直升機接下來的。

於是美國知名登山網站mountain project躁動了。補充一下,mountain project類似登山維基,所有人都可以往上貼路線信息,可評論可發自己攀登照片,氛圍非常好的一個登山網站。

簡單說登山難度5表示需要用繩子和保護裝置的技術攀登,一般新手入門難度是5.6,數越大越難。室內攀岩館最低一般也是5.6,5.3說實話是本人第一次見到... 玩笑成分多。

為了方便部分知友,選擇性翻譯一些信息。

以下是網友回復:


《驚門》第531章涉險境,輕他人身

除了這姑娘在打110,那邊也有一個小伙在打119,語氣很無奈接近於哀求:「救援隊已經昨天就進山了,怎麼還沒到啊?……你們沒有直升機,可不可以向當地駐軍求援 啊,他們或許能有。……什麼,我們在瞎胡鬧?你以為我們自己願意啊,這不是沒辦法了、走不出去才向你們求救嗎?」說到後來,他的聲調也忍不住升高,開始發火了。

電話那邊是一名值班的消防武警,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應該知道後果。山是你們自己進去的,出不來我們派人去救,但一樣會有危險,不是你們的命更金貴!……消防隊不是沒事陪你們過家家玩的,假如這時候出了重大火警,我們這邊人手不足的話,想想看你們造成的後果吧。」

領隊小楊看著這些隊員,有的在傷心哭泣,有的在神色木訥的休息,有的在氣急敗壞的發泄,他也是一臉無奈。其實小楊知道走來的路線,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無法將這些人從原路帶回去,甚至不敢讓他們走散,只有在原地等待救援到來。警方和消防隊找了嚮導,已經組織了一個救援隊昨天就進山了,但因為前天山那邊暴雨的關係,有些路很難走通。

這時候有個爬到樹上的隊員突然叫道:「有3G信號了,這裡有一格3G信號!」

另有人趕緊喊道:「快刷微博,把我們遇到的情況從微博上報出去,看看能不能求到別的救援,也好好譴責一下有關部門,怎麼可以把我們這樣晾在山上呢?我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這時有個聲音從山林外傳來:「一天沒吃東西算什麼?我也三天沒吃東西了。沒人請你們鑽到這裡面玩,求人家救你們,應該好好表示感謝才對。……又不是沒有警告,擅入深山有危險,你們又不是白痴、事先料不到這種危險,難道還要別人負責嗎?」

這支登山探險隊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他們並沒有完全聽清成天樂在說什麼,只知道終於有人來了,感到格外的驚喜,彷彿是迎來了大救星。等他們看清成天樂的時候卻愣住了,並不是想像中的救援隊,而是一個背著包信步行走來的人,看樣子就像在逛公園。

小楊覺得成天樂很有些眼熟,但是沒認出來,畢竟只是在很久之前見過一面而已。他趕緊迎上前去道:「您好,請問您是這裡的老鄉嗎?」成天樂搖了搖頭道:「和你們一樣,我也是外地來的,進山裡走走,恰好經過這裡。」

男男女女跑上前圍住成天樂道:「你是從哪裡走過來的?看你的樣子很輕鬆,那邊一定有路吧,能不能告訴我們路在哪裡,把我們帶下山?」

成天樂又搖了搖頭道:「那邊也沒有路,是更深的山,我是徒步爬過來的。」然後沖小楊道,「你們是驢友組織吧,怎麼走到這裡出不去了呢?」

小楊嘆了一口氣:「前天下了一場暴雨,山洪把路沖毀了,我想帶著他們繞過去,結果走到這裡就沒法再動了。你也是個登山老手吧,應該看見情況了,有些方能上來但原路是不好下去的,而且我們的一些裝備也丟了。……你既然能走過來,能不能想辦法幫幫我們?」

成天樂還是搖了搖頭道:「我還得趕路,你們繼續等救援吧,以後別幹這種事情了,給我留個電話,回頭給你介紹一個好嚮導。……也別擔心,只要有水喝,三、四天是餓不死人的,吃吃苦頭也是活該。注意手機電池,別沒事亂打無聊的電話,把電給用光了!……那邊的姑娘腿摔斷了,但骨頭接的沒問題。……這附近沒什麼猛獸,小心蛇,但一般也不會有蛇主動來招惹人。」

小楊答道:「骨頭是我接的,我也學過緊急救援。」一邊說話一邊把號碼留給了成天樂。

然後成天樂穿過這群人的營地,繼續往山野中走去,並沒有停留下來給他們更多幫助的意思。從希望到再度失望,心理落差可想而知,他們感到了委屈、不滿甚至憤怒,只有那個小楊望著隊員們無奈的嘆息。

成天樂走過那位剛剛給110打電話的姑娘身邊時,她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你就不能幫我們走出去嗎?你一個人能走的這裡來,一定知道什麼地方有好走的路。」

成天樂呵呵一笑:「我是知道,但是你走不到,好走的路都在山外。」

姑娘:「你也是來徒步探險的吧,一個人就敢背包進山,一定對這裡很熟悉,為什麼不幫幫我們呢?」

成天樂:「放心吧,你死不了,吃兩天苦頭也是活該。救援隊員就在路上,等著先把你救出去再被你投訴呢。但是山洪沖毀了你們走過的地方,他們想找到你們很危險也很不容易。」說著話繼續走向山林。

姑娘有些怒了,沖著成天樂的背影道:「你這人好冷血,見死不救。現在這社會啊,冷漠無情的人太多,制度的失敗啊,越來越讓人失望了……」

成天樂聞言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用令人發毛的眼神盯著那姑娘道:「冷血?你可曾想過自己的行為給別人帶來的麻煩和危險?救援你的人也是血肉之軀並,非三頭六臂,你困在這裡不出去,不是因為不會走路,而是因為亂走可能會摔死。那些救援你的人呢,欠你的嗎?……我不想幫你的唯一原因就是你不值得我幫。我還想告訴你,走來的這一路上,我在深山中見到了很多屍骨,其中大部分就是你這種沒事亂鑽的人,他們的屍體到現在還沒人發現呢。我很忙,對你沒興趣,你就繼續打電話罵人吧。」

不知為何,成天樂的眼神和語氣讓那姑娘很害怕,她退後一步沒敢再吱聲。

其實救援隊離探險隊的位置並不遠,只隔了一座山和一條山溝,正在泥濘的小徑上艱難的跋涉,其中有當地的公安幹警、消防隊員,而領隊的嚮導是當地一個義務救援組織的志願者,名叫郝然。

前天剛剛下過一場暴雨,山中非常濕滑,就算知道受困的驢友被困的大概方位,但想要到達目的地也很不容易,因為根本沒有路。很多地方要揮舞鐮刀砍開帶刺的灌木,大家的衣服或多或少都被劃破了。

深山中的手機信號時斷時續,在山頂上還能與那些被困者聯繫,下到山坡電話就打不通了。雖然郝然對山野環境很熟悉,但暴雨沖刷過後,無人的密林中也很難找到合適的路。就在這時,密林中卻突然傳來樹枝折斷的聲音。

郝然停下腳步提醒身後的隊友注意,這一帶近年來已經很少有大型野生動物活動,但也不是絕對沒有。聽那聲音要麼是人走過、要麼就有野獸在附近,但郝然竟然感應不清晰。這時有個聲音從密林中傳來:「你們是救援隊吧,趕著去救山那邊的驢友?」

救援隊員們驚喜的喊道:「是的,我們就是來搜救的!你是這附近的老鄉嗎,在哪裡看見他們的?」
大家都很高興,領隊郝然卻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直到成天樂從一個小土丘後面走出來,郝然才鬆了一口氣,迎上去道:「這位老鄉,你見到那些被困人員了嗎?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有什麼路能過去?」

成天樂並不是恰巧碰見救援隊的,他先登上山頂展開元神搜索了一番,然後特意走了過來,此刻回身一指道:「就在那座山的後面,離山頂不遠的地方有一片小緩坡,繞過這條山溝,登上那邊的山頂就能看見了。有一個人摔斷了腿,骨頭已經接好上了夾板,其他人都沒什麼事,可以自己走路。」

救援隊員們聞言都鬆了一口氣,救援最重要的不僅是找到人,還要安全的把人帶出去,假如很多受困人員都失去了行動能力,將會很麻煩,成天樂帶來的無疑是令人高興的好消息。既然成天樂是從山那邊走過來的,當然知道路徑,救援隊員們紛紛開口請教。

成天樂又向前一指道:「不要再下去了,原路回頭從這裡往上走,到山頂沿著山脊線往東,繞過這條山溝,穿過那邊的山坳再往回走,到達那邊的山頂。這條路線是最穩妥最安全的,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有一名消防救援人員道:「那應該是我們回來的最佳路線,既然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從這裡直下直上,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

成天樂卻搖頭道:「你們不能就這麼直接下到山溝再爬山,前天剛下過暴雨,山溝里非常濕滑,兩邊的坡度也非常大。就算你們能過得去,天黑之前也到不了那邊的山頂,就得在半山的陡坡上過夜,根本沒有合適的宿營地。不能生火、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睡覺,你們都折騰一天了,再在那種地方過夜是非常危險的。」


一個有人情味的政府當然應該去幫助每一個求救者,當然應該不以成本衡量生命。


記得之前有一集奇葩說是講應該讓誰進入核電站,黃執中說,如果單論成本的話,政府應當派撫恤金最少的人去,這種想法被高曉松嚴厲地批評為「險惡」。

同樣的,我們也不應該以救人成本的多寡來決定是不是應該營救一個人。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應該無底線地包容蠢貨。


我不反感年輕人探險,
我也不反感他們去人跡罕至處挑戰生存能力,
但是我討厭蠢貨。

蠢人最討厭的地方就在於,他們不僅會因為自己的蠢,而不計後果地貿然行事,更加會為自己的愚蠢找一系列的借口。
而且最令人厭惡的是,他們不僅會找借口掩飾自己的愚蠢,還會找找借口去開脫因為自己的愚蠢而給別人造成的麻煩,並且拼了老命使出渾身解數用他為數不多的那點智商去轉嫁損失。
具體表現就是,認為自己應該被不計成本地營救,認為「警察就該為納稅人服務」,並且完全沒有自己應該支付相關費用的自覺。
而且這種蠢,和學歷多高,學校多好,毫無關係。
還記得復旦十八驢么?
還記得他們對死去的警察張寧海的態度么?
大寫的冷漠。
為了讓我們的青年不再那麼冷漠
就讓我們的政府冷漠一點吧。

包容會讓蠢貨不自知,說教他們蠢貨又自帶「我聽不懂任何和我想法不同的話」的防禦技;所以對付蠢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疼。

蠢貨在職場上,會有上司罵,有扣工資威脅;
蠢貨在生活里,會被人疏遠,會被脾氣暴的人打;
而野外,是蠢貨最後的避難所。那裡只有自大的他自己,反正最後還有政府來擦屁股,這才是他們肆無忌憚犯蠢的依仗。

——沒關係,實在不行我就打電話報警,他們總能把我救出來的。

所有自以為是學貝爾的傻叉們就是這麼想的我告訴你。

別以為他們都是不小心陷入危險的,成年人看得懂「危險誤入「四個字。當然也有人就是不信邪,非要去試試,非要往嘴裡塞燈泡,非要在家裡玩火。
但是把燈泡塞進嘴裡的人會自己支付看醫生的費用,放火把床燒了的人知道自己承擔損失。
每一個成年人都該有「不給別人的生活造成麻煩」的自覺。

所以我的觀點是,社會應該營救,但是之前要有一個廣而告之的共識,就是「我們可以在一定程度內救助你,但是超出這個程度的費用和損失,你需要自己承擔。」
窮和蠢都無法被別人所拯救,社會已經盡己所能給了窮人有限度的最低生活保障,同樣的,我們也要給蠢人以安全保障,但是這種保障需要有上限。
如果我們不會給窮人買跑車,就請不要給蠢人不計成本的救援。

要麼就自己想辦法出來,要麼就死在那兒,要是想求助,請支付所有額外的耗費。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就算你是個蠢貨也不例外。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除因天氣、地震、泥石流、滑坡等不可抗力導致在正常路線被困的情況外,一切有票不買要逃票,正門不入要翻牆,忽視禁令走小路的,被困後報警求援,按照時間收費。從接受報警的時候開始計費。運用大型工具(如直升機)的另單獨計費。構成擾亂社會秩序的,依法追究法律責任。

補充:
非常贊同那位匿名用戶的回答:必須要救援,但要增加遇險成本。

不能讓遵守規則的人和違反規則的一樣的待遇,這對遵守規則者不公平。


請不要把那種穿個牛仔褲,拿個木棍背個書包就敢進沙漠穿越的人叫做驢友,正是這種人多了,驢友這個詞才變的如此不堪。
真正的驢友,是不會去尋求刺激的。哪次穿越不是前期精心準備?不是裝備精確到克?哪次攀登不是再三確認裝備可靠,保護就位後才開始?刺激意味著風險,我也曾在高原塌方區冒雨走過,甚至我也有過生死一瞬的經歷。每次出發的目的,都不一樣,但均與刺激無關。


這個我要回答。
我們家那兒有個石夫人,有一年過年有個人爬上去慶祝新年,然後爬不下來了。
然後就有直升機來救他,救下來後他交了12萬。

————分割線

沒想到第一次寫答案還有人贊,那我就再說一些吧。
因為這個石夫人算是我們溫嶺的一個比較有名的景點,所以後面經常還有人上去慶祝各種稀奇古怪的事,甚至還有上去拉橫幅表白的。
對於上去下不來要政府搭救的,一律先搭救後拘留,現在是這麼處理的。

再安利一下故鄉的美女石夫人吧,圖片來自網路,侵刪。

以及那個上去拉橫幅表白的,羨慕一下肖芳妹子。小夥子拘留了幾天。

圖片來自網路,不代表本人觀點,純屬好玩。


請不要把不懂技術,沒有經驗,不帶裝備,不做線路規劃,不做風險評估,不請嚮導,沒有專業領隊,不買保險的跟風狗叫驢友。謝謝


我支持驢友進行救援,也希望遇險的驢友都能安全獲救。
但是必須要增加驢友的「遇險成本」,不能讓「萬不得已」變成「理所應當」。

我特別反感的就是:
某些驢友將救援看成是一種『不用白不用』的理所應當
比如某個答案為了證明緊急救援是這種理所應當:
還扯到航空航天上去了,還扯到音樂上去了,
人家航天至少是在給國家做貢獻,人家音樂人至少能產出藝術作品。
而緊急救援遇險驢友有什麼社會促進作用?
除了耗費社會成本,除了增加他人的遇險可能,
難道能增強國力?難道還能留下藝術之美?

也正是有著這樣『不用白不用』的理所應當,使得讓一部分驢友出行變得毫無規範可言

比如說今年五一,那些不顧禁令,偷摸上牛背山的驢友好了!
你說他們這樣的行為,不就是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作』么

更讓人心寒的是,正是有著這樣『不用白不用』的理所應當,某些驢友在被救援之後,
毫不愧疚,毫不反省,甚至將救援看成是他人的義務:

via:人民時評:面對救援犧牲民警,「驢友」咋如此自私狂妄--觀點--人民網最可笑的是,那個答案還恬不知恥的大談尊重每個生命

當你違反擅闖的時候,當你超出能力去探險的時候。
你尊重救援人員的生命了嗎?
我之所以反感某些冒失的驢友,
就是因為我心疼這些勇敢但又無辜的救援人員!

按照基本的生活邏輯:
任何成年人,在做任何嘗試的時候,

都應該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盡量不給他人製造麻煩,更不要危及他人性命。

按道理說:『被救援』確實是每個人應當享受的社會福利。
可是,
當你認為『被救援』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時候,
當你認為,你做任何超過安全範疇之外的事情,別人都有義務呵護你關懷你救助你的時候。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是在要求別人來承擔你輕率的惡果!
你難道沒有意識到,社會福利正在因為你個人的輕率而被濫用!

你應該想的是
「盡量避免被救援」
而不是
「怕什麼,反正有救援」

當然,面對『遊人止步』,有叛逆的驢友會問:

驢友有什麼資格去判定禁令無效?
你對禁令有異議的話,正常途徑應該是申請行政複議。
而不是
「景區居然要收朕門票!朕有情緒!朕必須攀岩進去迷個路!」

當然,面對『浪費稅金』,有激進的驢友會說

驢友濫用社會救援,並不能治理政治腐敗
面對政治腐敗,你應該積極舉報或想辦法改善,
而不是
「市長工資居然有100K!朕有情緒!朕必須趁雨季去夜宿泄洪道!」

我相信真正的驢友,這點常識應該是有的吧?

再表明一次態度:

對於遭遇突發性災難的驢友來說
救?該救!該救!該救!
但是必須要他們支付一定的救援費用!

更關鍵的是:

對於那些有違法行為,且無視禁令無視法規的驢友,
不但要救,還必須嚴懲!
必須罰他個傾家蕩產生活不能自理!
這並不是要打擊驢友的『探險精神』,也不是否定驢友的『探險行為』,
這只是讓部分小白在亂闖之前能有所忌憚。
也是讓廣大驢友在冒險之前,能夠考慮得再周全一些,對驢友自己生命安全負責,
最關鍵的是:
這是對他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說句難聽點的——救援人員就活該為違法擅闖的你出生入死?


這邊有座山,每年都會發生好幾起驢友晚上迷路事件,最後不得不發動警力,民間救援隊,村名參與搜救。
目前看來,一旦報警求救,警方自然不得不,也必須救援,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公共資源不是用來浪費的,作為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活動前要充分意識到風險並做好應急方案,最好還是找有經驗的人帶隊。記得前幾年還發生過一起驢友被救出後還抱怨營救人員裝備太差,補給不足的事件。
個人建議對這種戶外營救應視情況收取費用,或警方不參與救援而直接轉給第三方專業機構。對於違規穿越景區保護區的,該拘留拘留,該罰款罰款。
/////////
補充一句。即使你車壞在路邊叫救援也得個拖車費,何況乎人迷失在深山老林。


如果社會能接受借口拒絕救助受困驢友,那也一定不難找到借口拒絕救援任何有人覺得「不值得」的人。人有趨利的的本性,這條「迂腐」的紅線一旦邁過,只可能不知不覺越走越遠。今天是「no zuo no die」的驢友、明天就是「吃飽撐的」登山隊、後天就是「不如改善民生」的航天、「沒有卵用」的音樂文學、直至每個行業、每個人。如果連社會救援機構的基本出發點都是「收益」、「性價比」,又有多少人有信心自己永遠不會成為「沒用」的那個?

如果社會能夠接受不尊重「不值得」的生命,那也就能夠接受藐視任何人的任何權益。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是一個整體,不可能輕視人們認為「不值得」、「不配挽救」、「沒用」的生命,卻能讓多數人活的有尊嚴。至少,我不希望生命都需要用「有用」來衡量,我不希望多少年後,自己「沒用」了,再去向社會哀求生存的資格。

極端一些,即使一個人犯罪了,也要由法律來裁定,而不是社會救援體系來決定他的生死、不是他的醫生決定要不要挽救他的生命。一個公共場合有多「文明」,體現在廁所和垃圾桶。一個社會有多文明,體現在監獄、救助站、在於是否能夠尊重那些多數人看來不值得尊重的生命。他罪大惡極,你可以判他死刑,那是他的罪行重過他的生命,不是他的生命輕到可以輕易放棄。

約束違規驢友有很多方式,可以鼓勵有資質的平台組織有序的、充分規劃的探索,並強制購買救援、救治、身故保險;可以建立民間監督事後追責體系; @Calvin 答友提到的被救援方承擔救援成本也是個很棒的辦法。但是無論如何,通過降低整個社會對生命的尊重,來制止一部分人的錯誤,是我能想到最蠢的選擇。


想起複旦十八驢 特別想知道它們的現狀


要救,完了得出錢。
叫一個救護車還有救護車費呢,怎麼這麼大動干戈的事情不收錢了!


針對這些事件的發生,雪線有另一個角度的觀點想說。

不要只看到死亡與救援,中國戶外還有很多事情值得驕傲

中國戶外運動正處於快速發展之中,就像一輪朝陽冉冉升起。攝影:李珩

媒體對戶外的關注點

每年長假之後,各路媒體都會用「失蹤」、「遇難」,「任性冒險」,「違規」等一系列關鍵詞報道關於戶外的新聞。只通過這些點了解中國戶外過於狹隘,況且這些報道並非完全屬實。

對山難事故的不實報道——比如今年5月,鰲太山難發生之後,媒體的報道增加一些諸如「下跪」、「只帶幾個蘋果穿越鰲太」等莫須有的情節,不僅傷害了當事人,也在錯誤的解讀戶外行業。

關於5月鰲太山難的媒體報道,標題富有煽動性,內容也未加求證。

這些謬誤傳播廣泛,直到5月底,山友「湘君」進行了獨立調查,在一篇特別調查中才讓真相得以大白。

"奇記」公眾號上發布的調查文章《特別調查,鰲太生死結》節選。

奇記」公眾號上發布的調查文章《特別調查,鰲太生死結》節選。

對舊新聞的反覆炒作——每年國慶節都有那麼幾條新聞,用「違規」,「搜救」來吸引人眼球,這些新聞真假難辨。

比如,「廖姓男子」在2013年的國慶節貢嘎穿越中就已經失聯3天,然後虛驚一場被找到了。

2017年國慶節,「廖姓男子」還是在貢嘎,同樣是失聯3天又被找到了。

對山友群體的誤解——在各種戶外群體中,容易出事的,恰好是不專業的人群。在鋪天蓋地的報道之後,如今公眾對中國山友的印象並不好。

公眾對戶外充滿不理解。

從這些報道看,中國戶外似乎缺乏專業性,良莠不齊。但實際上,媒體只是從一個不全面的角度去窺探中國戶外。

雪線認為,中國戶外運動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中國戶外運動取得了很多的成就,整個行業正在走向專業化,大眾化。

中國戶外的成就

中國戶外在這些年取得了各種驕人的成就,有人挑戰喜馬拉雅高大的巨峰,有人在垂直的岩壁演繹技術、也有人孤身走入遼闊的荒野。

八千米的中國面孔——登頂全球14座八千米以上的高峰,是登山界的一種偉大成就。如今,全世界進入過太空的人數已逾千人,而站上過14座八千米之巔的登山者依舊鳳毛麟角。

2017年10月2日,中國民間登山家張梁站上了南迦帕爾巴特,成為了首位完成14座成就的中國民間登山者。

登山中的張梁。圖片來源:sohu.com

同樣是在2017年,民間女性登山家羅靜,已經完成了13座8000米級別高峰的攀登。

羅靜在喬戈里(K2)峰頂。來源:m.183read.com

逐夢八千米之上,與稀薄的氧氣抗爭的登山者,這是中國戶外的一種形象。挑戰更難的路線,在垂直的山壁上超越極限,這是中國戶外的第二種形象。

挑戰中國大岩壁——2015年7月12日,中國民間攀登者何川以傳統攀登方式,經過7天7夜,完成了華山南峰大岩壁,成為第一位獨攀大岩壁的中國人,開創了中國傳統攀登新歷史。

何川在華山南壁攀登中。攝影:Rocker

不斷進取的攀岩力量——2017年10月15日,年僅17歲的攀岩運動員潘愚非在國際攀聯世界盃廈門站奪得季軍,創造了中國攀岩新的歷史。

比賽中的潘愚非。

逐夢歐洲三大北壁——2017年10月,中國攀登者古古與周鵬完成了歐洲三大北壁之一的馬特洪峰北壁,並繼續向著大喬拉斯峰與艾格峰進發,阿爾卑斯山脈也留下了中國技術攀登者的身影。

古古與周鵬正在挑戰歐洲三大北壁。

岩壁上的技術之舞,逐夢雲端之上的極限攀登,這是中國戶外如今鮮活的面貌。在高山大川之間,中國戶外愛好者也在找尋著生命的意義,荒原之中思考的徒步者,是中國戶外的第三種面貌。

探秘羌塘——2010年,楊柳松完成了77天孤身穿越羌塘無人區的壯舉。

楊柳松的羌塘穿越受到了世人矚目。圖片來源:《北方的空地》

楊柳松之後,勇敢上路穿越羌塘的徒步者越來越多。2015年4月,山友墨顏和隊友4人推車進入羌塘,歷時39天,行程近千公里,完成羌塘穿越。

2015年墨顏等4人穿越羌塘。

2017年8月,李志森用33天完成了羌塘東西穿越,羌塘的荒原迎來了越來越多挑戰者。

李志森完成了羌塘東西向穿越。攝影:李志森

穿越橫斷山脈——橫斷山脈是中國地圖上著名的地標,2015年,杜真用73天完成了橫斷山脈千峰連穿。

杜真完成了橫斷山脈的孤身穿越。攝影:杜真

除了勇敢的獨行者,2016年,一支民間自發組織的「橫斷軍團」用63天時間完成了近2500公里的橫斷天路勘探。為中國未來的國家步道的建設奠定了寶貴基礎。

橫斷天路勘探。圖片來源:橫斷軍團

橫跨貝加爾湖——2017年3月,徐江軍成為中國冬季徒步穿越貝加爾湖第一人,他用23天重裝穿越了700公里的極寒無人區,並將經歷製作成了記錄片。

徐江軍在極寒中穿越貝加爾湖。

越來越多的探險者,走入無人區,同時利用專業的裝備與縝密的規劃全身而退。中國戶外不斷取得成就的同時,行業的專業化程度也在不斷上升。

行業不斷專業化

中國戶外不斷取得成就的背後,得益於整個行業的蓬勃提速。中國山友越來越容易接觸到專業的裝備。

國際大牌湧入——越來越多的國際專業戶外品牌將中國作為新興市場,並且爭先進入中國,中國山友擁有很豐富的選擇。

年初的北京ISPO戶外展會上,法國體育部長親自前來探訪展會上的法國登山品牌覓樂(Millet)。圖片來源:sohu.com

國產品牌愈發精益——今天的中國戶外品牌,已經能夠生產出不錯的戶外裝備,並且在國際市場嶄露頭角。比如國產品牌凱樂石(KAILAS),已經有了很全面的生產線,而且生產專業的登山技術裝備,同時也贊助了很多國際知名的運動員。

凱樂石已經具有全線生產能力。攝影:大三

再如國產帳篷品牌自由之魂(The Free Spirits ),輕量化結合時尚設計,不僅受到國內玩家好評,也很受日韓、東南亞玩家的喜歡。

自由之魂只做帳篷,並且已堅持多年。圖片來源:自由之魂

邁向專業化,大眾化的中國戶外

很多媒體只看到了中國戶外的事故,沒有看到中國戶外的蓬勃發展。中國戶外的確會有一些事故,這是每個行業發展過程中都會有的,但中國戶外專業化,大眾化的面貌也不應該被忽視。

戶外運動並非像媒體口中所說的那樣危險,相反,中國戶外在向著專業化的方向發展,而專業便意味著更加安全。

戶外的風險,需要用專業化解。攝影:李珩

在越發專業的同時,今天,戶外也越來越大眾化,每個人都可以參與戶外活動,並且從中收穫快樂。

戶外不是一場冒險,而是一種獲得快樂的方式。攝影:大三

文:宇昕 編輯:小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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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幾個這些人就不知道啥叫害怕~救可以,量力而行,以命換命絕對不可取,而且必須收費,你是納稅人,我們不去冒險的就不是納稅人嗎?不知天高地厚的納稅人多還是本分守則的納稅人多?救援人員不納稅?你命就比較值錢?自私的沒誰了!自己選擇冒險不守規則,跪著也要自己去承擔!如果你上輩子積德了被救了,起碼有點感恩的心!誰特么都不欠你!你盲目去冒險,第一個對不起你爹媽!生你養你這麼大,你拿著爹媽給的命去玩兒,你掛了你想過倆老人孤苦無依怎麼辦嗎?!第二個對不起那些救你的人!他們很多比你們還小!有些受傷了犧牲了,你特么起碼有點兒羞恥心,不是為了你盲目自大他們本不用這樣!你的所謂夢想全部建立在別人的擔憂和犧牲上你也有臉談夢想?別人的平凡夢想就低人一等嗎?像那個復旦十八驢,你們真特么有名校風範,毫無感恩心和羞恥心,恬不知恥的活一輩子吧,你們一定有報應的!那個胡曉後來的辣雞行為不就印證了這一點嗎!可憐了那個二十多歲的武警,如果有人能提供他父母的聯繫方式請一定私信我~那十八驢應該慶幸那時候網路力量不及現在,這些人只配被發配到最苦貧的地方去苟且偷生,不過想想,最苦貧的地方永遠在他們的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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