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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與足球有什麼聯繫呢?


先說一件趣事。

加繆在《鼠疫》中借岡薩雷斯之口說:

可惜了,這麼好的天氣,不太熱也沒下雨,要是能踢球該多好!

他曾是阿爾及利亞競技大學的守門員,可惜因肺結核不得不放棄足球生涯。失意的守門員加繆後來反覆用文字抒發著自己對足球的熱情:

只有通過足球,我才能了解人及人的靈魂。

所有我對道德和義務的篤信,都歸功於足球。

而當同樣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同樣是狂熱球迷的帕慕克接受德國《明鏡》採訪,被問到對加繆這句話的看法時,卻說:

噢,得了吧。這些話在1930年代的阿爾及利亞說說還行,放到今天就太天真了。道德也許是我們能從當今足球身上學到的最後一種東西。

從加繆到帕慕克,自現代足球誕生以來,從中汲取靈感和力量的近當代作家數目並不算少。除了加繆強調的價值觀,足球和文學還有共通的地緣性。

帕慕克可以熟背 1959 年費內巴切奪冠時的首發陣容;賈爾迪內利則堅持「對其他國家的人而言,足球是一種表現力。對阿根廷,足球是一種爆發力……我在停留過的國家觀察到,阿根廷人對足球是激情而痛苦的,巴西人則是激情又快樂的。墨西哥人更痛苦,因為他們的國家隊很少贏得什麼榮譽」;「先是個球迷,其次才算個作家」的陳忠實更是國足和陝西足球的球迷,為之心急如焚:「我依舊關注中國男女三個級別的國家隊的發展,儘管幾十年長進不大,仍然寄望奇蹟發生。」

陳忠實擔任陝西民間足球聯賽代言人和陝西省球迷協會名譽會長,為家鄉業餘足球事業奔走。

最後再借用陳老的一句話:

在這片黃土地上蘊藏了豐富的文化底蘊,滋補了像路遙、賈平凹、柳青這樣出色的作家,我也希望,足球能像文學一樣得到蓬勃地發展。


看天下足球,你就知道了


詳情請參照《天下足球》欄目的《絕對巨星》系列。


每場比賽,都是一部小說。

每名球員,都是一個鮮明的角色。

每位觀眾,都是不可推測的讀者和作者。


沒電文學素養,到時候解說足球的時候就只能說「哎喲我草真 tm 掉」!再也沒有那些情懷文和慶祝語了。


你聽說過著名詩人賀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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