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那些作家在其小說中隱晦的調侃或嘲諷過現實中於己有過節的人?
我所知道的是一則不能考證的:金庸的表哥徐志摩筆名雲中鶴,而《天龍八部》里雲中鶴色膽包天。
司儀又緩緩上台了,帶著神秘的笑容。學生們也開始按捺不住。司儀說道:下面這個議程,大家一定等了很久了,是的,這次波波印刷廠還為大家請來了一位神秘的嘉賓,他就是,著名的作家和藝人,你們說他是誰?
說罷,司儀把話筒轉向台下的學生們。
正文 第二十章
所有的女孩子異口同聲道:郭!敬!明!
這三個字久久回蕩在亭林鎮的上空。當天,所有鎮上的人都彷彿聽見了上帝的召喚。
台下的氣氛已經快要爆炸,有的女學生已經開始哭泣。
司儀道:讓我們再大聲的喊他的名字好么,用我們的熱情把他召喚出來,來,一,二,三……
四,四,小四!
很多女孩把書捧在胸口,雙唇抿起,眼裡擒滿淚水。
在腰鼓聲中,郭敬明登台了。他向大家揮手。人群里的好多人開始嚎啕大哭,有人已經支撐不住,需要旁邊的人攙扶。有一個人就已經暈眩,靠在左小龍的身上,左小龍低頭一看,長的不行,估計發育了以後還是不行,他連忙一躲,那人直接倒在了人堆里。周圍所有人都在尖叫,左小龍發現,他被困住了,幾千個十五歲以下的女孩在他身邊涌動,只可惜他沒有戀童癖,否則假裝郭敬明的讀者參加這種活動一定收穫不小,而且怎麼亂摸亂蹭估計都沒有人計較。因為他們有……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左小龍一直想看看這個明星是什麼樣子的,但無奈他怎麼踮起腳都看不見,後面的女孩子們也因為沒看到偶像——應該是看不到偶像,顯得更加激動,紛紛往前涌動,左小龍被人浪推著走了好遠。他怕自己的手指再次被擠傷,所以高高的舉高在頭頂,突然間,聽到了旁邊一聲嚴厲的呵斥:你為什麼對著我們小四豎中指?
左小龍連忙自保道:我最喜歡小四了,我沒有豎中指。
說罷他把自己的左手收回來,趁人不注意,偷偷豎起了食指,連同中指在一起,組成一個V字,生怕放下面會被人群弄傷,只得擺在臉前,正打算說自己是要表達小四必勝的意思,突然間,那個女生打斷了他,道:哦,原來你也是非主流啊,對不起哦,我看錯了,那我們一起來支持小四吧,四殿!
左小龍馬上入戲叫道:我們永遠支持你!
說著馬上開溜了,在群眾運動的狂熱洪流里,能自保的方式只有暫時噁心一下自己,然後找個人少的地方喘口氣。
台上只傳來了聲音:很高興來到這裡,這也是我的朋友黎波的印刷廠……嗯……今天還要帶給大家一個好的消息,就是我的新書的第一本,也就是《小時代》,要從這裡出廠了,這也是這個工廠開工印刷的第一本書,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所有人都掏出手機在給自己的偶像拍照,還有人大聲在給朋友打電話訴說此時的激動。鎮長和路金波同時走上台,禮儀小姐搬出一個木質的底座,上面有一個按鈕,等到所有的攝像機照相機到位以後,他們三人同時按動了這個按鈕。
對於台下的女孩們來說,他們多麼希望這是一個炸彈的按鈕,這樣就可以永遠和他們的偶像定格在一百米以內的距離。按鈕被按下後,禮花齊放,氣氛到達最高潮,印刷廠里的機器開始啟動,一分鐘後,流水線上就出來了第一本書,由職工連忙送到台上,鎮長高舉著書宣佈道,這個印刷廠的第一本書,也是亭林鎮向文化產業探索的第一步,正式的……出爐了。
他們三人高舉著這本書,一盞比太陽光更強的聚光燈也打來。歡呼和掌聲響成了一片。將書放下來以後,郭敬明充滿愛戀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突然間他發現可能因為時間倉促,這書的裝訂有點歪,便問旁邊的路金波道:你看我的這個《小時代》,是不是有點歪?
路金波忙著鼓掌,低頭隨意掃了一眼道:不要緊,這時代本來就是歪的
—————韓寒《他的國》沙蛤如願以償地繫上了庖師鐵環腰帶,他的一生將面對成千上萬筐蘑菇韭菜萵蕖胡蘿蔔,他要熟練對付胡椒茴香丁香八角孜然,還要坦然面對死亡——巨大的沙蟲躺在屠宰場,翻滾著死去,鮮血如同火焰噴射。但他最愛的工作還是削土豆皮切土豆塊搗土豆泥熗土豆絲熬土豆蒸土豆烤土豆——潘海天,《暗月書-地火環城》
金庸:歷經鬥爭,仍可笑傲江湖
本文摘自《國家人文歷史》2013年第4期(總第76期),轉載請註明來源
我寫武俠小說是想寫人性,就像大多數小說一樣。這部小說通過書中一些人物,企圖刻畫中國三千多年來政治生活中的若干普遍現象。影射性的小說並無多大意義,政治情況很快就會改變,只有刻畫人性,才有較長期的價值。不顧一切地奪取權力,是古今中外政治生活的基本情況,過去幾千年是這樣,今後幾千年恐怕仍會是這樣。任我行、東方不敗、岳不群、左冷禪這些人,在我設想時主要不是武林高手,而是政治人物。林平之、向問天、方證大師、沖虛道人、定閑師太、莫大先生、余滄海等人也是政治人物。這種形形色色的人物,每一個朝代中都有,大概在別的國家中也都有。「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口號,六十年代時就寫在書中了。任我行因掌握大權而腐化,那是人性的普遍現象……因為想寫的是一些普遍性格,是生活中的常見現象,所以本書沒有歷史背景,這表示,類似的情景可以發生在任何朝代。——《笑傲江湖》後記
1967年8月24日,香港商業電台主持人林彬在上班途中遭兩名偽裝成修路工人的暴徒伏擊,被燒成重傷,送院後不治。
這是香港六七暴動的一大標誌,直至今日仍時常被人提起。這場從1967年5月6日發動的暴動,於當年年底方告平息。當時,香港左派在大陸「文革」影響下,展開「反英抗暴」行動,矛頭直指港英政府。最初,行動以罷工、遊行示威為主,不久後便演變為暗殺、炸彈襲擊甚至槍戰,先後造成52人死亡。
各種暴力行為引來香港市民的極大反感,未被左派控制的傳媒紛紛譴責暴力行徑,支持政府維持社會秩序,林彬便是其一。
暴動使香港左派聲望大跌,在民眾口中一度成為「暴力」代名詞。暴動期間的罷工罷市、縱火劫掠,也使大量港人變賣家產離港,一輪移民潮就此開啟。當然,暴動也促使港英政府審視自身政策,開始改善民生,進行行政、教育、醫療、廉政等多方面改革。
據說當時左派有暗殺名單,排第一的是林彬,排第二的叫「豺狼鏞」。這位「豺狼鏞」在感受到危險後,選擇赴國外暫避,同年開始創作小說《笑傲江湖》。
沒錯,「豺狼鏞」就是查良鏞,也就是金庸。
意識形態成為江湖準則
六七暴動期間,金庸執掌的《明報》從一開始便堅決反對左派的過激行動,其社論和報道中有這樣的文字——
「他們(指左派)把『愛國』這一名詞竊為己有,成了他們的『專利品』;凡擁護他們的,就叫做『愛國』,反對他們的,就叫做『賣國』,這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燒巴士、燒電車、殺警察、打巴士電車司機、燒貝夫人健康院、炸郵政局、用定時炸彈爆炸大埔鄉事局、攻打茶樓、大石投擲行人和汽車、向警察投擲魚炮、爆炸水管、燒報館車輛……」
非黑即白與暴力是一對兄弟,它們的父親叫極端。這極端同時在《笑傲江湖》的兩個舞台上演,一個舞台叫名門正派,一個舞台叫日月神教。
《笑傲江湖》的故事從「滅門」開始,為了《辟邪劍譜》,號稱名門正派的青城派將福威鏢局殺了個雞犬不留,只走脫了林平之,暴力手段與暴戾之氣就從這裡開始貫穿全書。要留意的是,青城派對福威鏢局的圖謀醞釀已久,絕非突然起意,華山派岳不群派弟子到福州開小酒館,顯然也有預謀。
隨之而來的第二場滅門事件同樣發生在名門正派,衡山派劉正風準備金盆洗手,可嵩山派眾人攜五嶽劍派盟主令旗到來,指其勾結魔教長老曲洋,在劉正風拒不屈服的情況下將之滅門。
五嶽劍派之所以結成同盟,主要是為了抱團對抗日月神教,左冷禪大力推行五嶽並派,同樣以此作為一大施政目標。因此,五嶽劍派的主流意識形態就是「正邪不兩立」,強調二元對立。劉正風的滅門事件就說明了這一點,五嶽劍派主流話語體系認為名門正派與魔教之間沒有「純潔友誼」,哪怕只玩玩音樂也不行。又如華山內部的氣宗與劍宗之爭,本是技術領域之爭,結果卻成了「正邪分歧」,岳不群在闡釋劍氣之爭時,更是對岳靈珊那句「最好是氣功劍術,兩者都是主」大加批判,認為「你這句話如在三十年前說了出來,只怕過不了半天,便已身首異處了」。
至於劉正風的滅門事件,聯想「文革」時足以導致家破人亡的「海外關係」,便可瞭然。嵩山派對劉正風幼子劉芹的威逼利誘更是「文革」批鬥會的寫照——先是陸柏對史登達說:「問這小子求不求饒?若不求饒,先割了他的鼻子,再割耳朵,再挖眼珠,叫他零零碎碎的受苦。」當劉芹求饒時,陸柏又說:「饒你不難。但你須得向天下英雄指斥劉正風的不是。」軟弱的劉芹被迫說父親該殺,陸柏說:「很好!從今而後,你不是衡山派的人了,也不是劉正風的兒子,我饒了你的性命。」
以生命安全為威脅,逼迫兒子批鬥父親,最後讓他們斷絕父子關係,這在「文革」中同樣屢見不鮮。
金庸寫野心家左冷禪,顯然有影射左傾之意。這位五嶽劍派盟主身上所呈現出的獨斷、二元對立思維、好大喜功,都有所指。那「非友即敵」、「反對我的就必須打倒」的暴戾之氣,在「文革」中同樣蔓延。
這種暴力氛圍在底層而言往往是一種洗腦後的狂歡,不具備自覺性。當一個人不享有平等的知情權,也未得到正常教育時,他往往是一個潛在的火藥桶,可輕易被人點燃。
當然,還有一些底層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每次站隊都是渾水摸魚的機會,他們可趁機獲取利益。掌握話語權的人對一切更是「門清兒」,製造極端對立的背後是利益之爭,如嵩山派製造滅門慘案,表面上源於正邪不兩立,實際上卻是為了其大力推行的五嶽並派之舉。正如《明報》在六七暴動時的社論所指出的那樣,香港左派掀起的暴動,其背後也有著各種政治因素,歸根到底是為了權力,為了保住自身地位。
階級鬥爭下的集體癲狂
在《笑傲江湖》中,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競相搞起了階級鬥爭,可各階級之間真的有對錯高下之分嗎?未必,所謂立場,很多時候只是站隊而已。
因為利益關係,手握權柄者的立場往往不固定,甚至跟喊口號一樣,想喊就喊兩聲,不想喊就悶聲發大財,今天可以喊這句,明天可以喊那句。比如嵩山派號稱名門正派,但行事風格和人事系統都明顯黑道化,又如岳不群在力量單薄時反對五嶽並派,意圖保住華山一脈(即自己享有的掌門利益),在得到《辟邪劍譜》後卻積極贊成並派並奪得掌門之位。
這種話語體系內總少不了底層的存在,金庸對這些人大加諷刺,他寫道,在任我行擊殺東方不敗,重新坐到教主寶座上時,各堂堂主和香主「讚頌之辭越說越響……更有一干新進,從來不知任我行是何等人,只知努力奉承東方不敗和楊蓮亭便可升職免禍,料想換了教主仍是如此,是以人人大聲頌揚。」而高高在上的當權者呢?令狐衝心想「我當初只道這些無聊的玩意兒,只是東方不敗與楊蓮亭所想出來折磨人的手段,但瞧這情形,任教主聽著這些諛詞,竟也欣然自得,絲毫不覺得肉麻!」
這種氛圍必然造成人才集體犬儒化,哪怕內心充滿不平,就如令狐沖所想:「即以當世之士而論,向大哥、上官雲、賈布、童百熊、孤山梅庄中的江南四友,哪一個不是奇材傑出之士?這樣一群豪傑之士,身處威逼之下,每日不得不向一個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辭,心底暗暗詛咒。言者無恥,受者無禮。」
又因階級鬥爭的殘酷性,說假話必然成風,比如「有人說他(指東方不敗)見識膚淺,愚蠢糊塗;另有一人說他武功低微,全仗裝腔作勢嚇人,其實沒半分真實本領」,甚至還有人說早已自宮的東方不敗「荒淫好色,強搶民女,淫辱教眾妻女,生下私生子無數」,這些不問事實的攻擊,我們見到的還少嗎?
這種風氣並不因為一把手的更替而有所改觀,正如令狐沖所想,「坐在這位子上的,是任我行還是東方不敗,卻有什麼分別?」其實何止是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即使寶座上坐的是那個假冒東方不敗的傀儡,底層也會匍匐跪地,說著各種假話。甚至,他們中的許多人會產生幻覺,陷入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癥狀,認為自己的忠心一片赤誠,跪著親吻教主的腳尖,就是自己畢生的最大榮耀。
也恰恰因為他們只說假話,甚至因造假陷入集體癲狂,所以對於說真話者,他們會自動產生強烈抵觸。令狐沖聽眾人胡亂編排東方不敗的劣跡,甚至說已自宮的他「荒淫好色,強搶民女,淫辱教眾妻女,生下私生子無數」,忍不住笑出聲來,立刻招來全場怒視。「大躍進」期間,若有人在一片喜極而泣的歡呼聲中質疑畝產萬斤,招來的必然是同樣的仇視目光。
不過,底層大多沒有真正的立場,逐利是唯一目標,當他們見不到利益時,會迅速投身得勢的另一方。所以,得勢時的擁躉越多,失勢時的敵人可能也就越多,金庸寫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實則便是影射這一點,就如武當沖虛所說:「這吸星妖法臨敵交戰,雖然威力奇大,可是與修習者本身卻亦大大有害;功行越深,為害越烈。」令狐沖也說:「那些吸取而來的他人功力,會突然反噬,吸來的功力愈多,反撲之力愈大」。一個人若將民意轉化為民粹,並為己所用,實現政治意圖,必有被反噬的危險。
個人崇拜與佛像身邊的和尚
「楊蓮亭笑道:『教主寶訓第三條是甚麼?你讀來聽聽!』童百熊重重『呸』了一聲,並不答話。楊蓮亭道:『童家各人聽了,哪一個知道教主寶訓第三條的,念出來聽聽。』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說道:『文成武德、仁義英明教主寶訓第三條:對敵須狠,斬草除根,男女老幼,不留一人。』楊蓮亭道:『很好,很好!小娃娃,十條教主寶訓,你都背得出嗎?』那男孩道:『都背得出。一天不讀教主寶訓,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讀了教主寶訓,練武有長進,打仗有氣力。』楊蓮亭笑道:『很對,這話是誰教你的?』那男孩道:『爸爸教的。』楊蓮亭指著童百熊道:『他是誰?』那男孩道:『是爺爺。』楊蓮亭道:『你爺爺不讀教主寶訓,不聽教主的話,反而背叛教主,你說怎麼樣?』那男孩道:『爺爺不對。每個人都應該讀教主寶訓,聽教主的話。』」
這是《笑傲江湖》中最為「露骨」的一個場景,讀者可輕易將歷史代入。東方不敗治下的日月神教,個人崇拜已達巔峰,而「葵花寶典」這門邪毒功夫,放著這麼多花不用,偏選擇向日葵,顯然也有深意。
這種極端個人崇拜會衍生些什麼?
一個善意的調侃,來自古龍的《歡樂英雄》
江湖高手中,用短杖的一向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乞丐,一種是和尚。
乞丐大多屬於丐幫,也就是俗稱的窮家幫,他們用的短杖,通常都叫做打狗棒,這名字據說是昔日一位姓查的幫主起的,但真的來源究竟出自何處,誰也沒有認真去考據過。
東海有個神龍教,教眾一念咒就力大無窮。教里有個人叫毛東珠…
調侃對手的不知道,調侃基友的倒有一大堆。
夢入神機的龍蛇演義,王超,陳彬,就是蛤蟆 @流浪的蛤蟆 @跳舞
唐家三少的絕世唐門,女主王東就是蝴蝶藍,至於第一部里的七怪……都是老基友啦。
無罪的流氓高手2,傲無常,夢入神機,我吃西紅柿,烽火,跳舞,蛤蟆等都有親情加盟。
貓膩的擇天記,唐三十六原型是蝴蝶藍。
如此這般,一堆堆的。
跳舞大的書里,喬喬代表初戀……
唐家三少第一本書光之子,名字直接是拆字,他叫張威,主角就是長弓威,他老婆叫李默,女主就是木子默。雖然很浪漫,但現在想想,總覺得這人好不要臉。不愧為網文界的老牲口。要知道,因為他絕世唐門女主是蝴蝶藍,蝴蝶藍的粉絲還到絕世唐門撕逼抗議的說……
還有國王陛下,書里也有眾多作者加盟。
不過現在時代變了,後台鎖了好多關鍵詞,很多知名作者名字打出來都變成*號,沒法像以前那麼調侃了。
《我們太太的客廳》
是冰心1933年發表在《大公報》上的一篇小說,好事者將林徽因、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一一對號入座。
和錢鍾書的《貓》一樣,文中的「我們太太」是一個受男人環繞,愛出風頭,工於心計的女人。可以說,對她身邊的男人,「我們太太」幾乎輕易地「玩弄」於股掌之間。 冰心的這篇小說發表後,引起平津乃至全國文化界的高度關注。
金岳霖後來曾說過:這篇小說「也有別的意思,這個別的意思好像是30年代的中國少奶奶們似乎有一種『不知亡國恨』的毛病」。
冰心晚年(92歲)接受採訪時,正好發生一件「小說影射侵犯名譽權」的文壇大案子,冰心藉此機會表白:「《太太的客廳》那篇,蕭乾認為寫的是林徽因,其實(原型)是陸小曼,」冰心特別舉出一個證據:小說描寫「客廳里掛的全是她(陸小曼)的照片。」
此話是1992年冰心對兩位來訪者說的,存有記錄稿。可見《太太的客廳》乃是以當時北平交際場為題材的小說,並不是「影射」或紀實文學;小說可以有「原型」,而冰心實際上解釋這主要「原型」取材於陸小曼!
當然也可能有取材於林徽因家的成分。
錢鍾書也在小說《貓》里諷刺過林徽因,「在一切有名的太太里,她長相最好看,她為人最風流好爽,她客廳的陳設最講究,她請客的次數最多,請客的菜和茶點最精緻豐富,她的交遊最廣。並且,她的丈夫最馴良,最不礙事。」
最後一句相當犀利,要知道,在那個「太太客廳」的文藝沙龍里,愛慕林徽因的男性實在太多了。
自古文人相輕,習慣就好(?˙ー˙?)
新文化運動時候一眾大師都多少有點吧。
印象深刻的是這個:
「這這些些都是費話,」又一個學者吃吃的說,立刻把鼻尖脹得通紅。「你們
是受了謠言的騙的。其實並沒有所謂禹,『禹』是一條蟲,蟲蟲會治水的嗎?我看
鯀也沒有的,『鯀』是一條魚,魚魚會治水水水的嗎?」他說到這裡,把兩腳一蹬,
顯得非常用勁。
——《理水》魯迅
冰心寫的,我們太太的客廳,據說是影射林徽因的。發表之後林徽因送了兩瓶醋。
那時候不少人都不大喜歡林徽因的。要是換到現在又是名媛圈子撕x大戲。
潘海天的《桶蓋俠和熨衣魔》
貼一小段:
今寒是位外表羞澀內心狂野的毛腿男,他通常很安靜地坐在辦公室角落裡敲鍵盤,一聲不吭,後來阿豚回想起來,他坐在那兒一聲不吭長達半年,然後他提起斧子徑直走向總經理室,敲了敲門,攔住了拖著箱子正要離開的江敬明說:是時候解決公司的財務問題了。
前幾年江南的書里總能發現關於猴子(動物)的比喻和描述…
非魯迅先生莫屬了。
唐缺曾寫過一篇小說《英雄-尋槍》,書中大角是一頭香豬的名字,唐缺農場的養豬人,飼養包括大角在內的一群香豬。
香豬名字雖然聽起來雅緻,實則這種香味臭不可聞,香豬所到之處牛馬失禁、四蹄酸軟、百獸辟易,連久經沙場的戰馬都望風而逃。
這篇小說中,九州正值民變,叛軍進攻中州天啟未遂,退回越州時獲得一批香豬,組成九州史上前無古人的香豬軍團,轉而進攻宛州和南淮,一路如大水崩沙般所向披靡,整個南淮勢若危卵岌岌可危。
危急時刻,養豬人唐缺受命潛入叛軍,去毒殺親手養大的香豬。幾經波折,唐缺完成了潛伏,卻在最後時刻暴露,最終得償宿願,和心愛的大角死在了一起。
至於氣味相投的大角(潘海天)和唐公子,在現實中一起撿過幾塊肥皂,那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
這就是著名的,當初的幻劍評論版全體被殺事件……
我叫小舞 跳舞的舞
大風刮過《張公案》寫了一個叫馬廉的讀書人,做文章抄梗,連字體也是抄別人的,把封若琪的俠客小說改成女俠言情,這不就是說唐七公子《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抄襲她的《桃花債》抄梗bl轉bg嗎?
徐志摩有個筆名叫「雲中鶴」,《天龍八部》中也有一個淫賊叫「雲中鶴」,而徐志摩就是金庸的表哥(果然是親表哥)。有趣的是,金庸的小說里總有一個氣質俊朗、武功超群的表哥,最後又總要把這位表哥描寫得負心薄倖、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們表兄弟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我就不得而知了。。。
據說當年林清玄當編輯,負責連載古龍的小說,但是架不住古龍拖更,就自己弄了個結局,說書中的人物全被地雷炸死了。
古龍知道後,又寫了一部小說,反派人物就叫做「清玄道長」,被人打死後掛在城牆示眾三日..
韓寒在《光榮日》里調侃小四的《一夢三四年》和《夢裡花落知多少》
「這個地方的氣候舒服得讓人想一夢三四年,但米旗不能怠慢,萬一這錢夢裡花掉知多少,回去不好交代。」
韓寒在《他的國》中關於左小龍中指被夾後路過郭敬明新書發布會的一段描述 →_→應該不算暗諷了吧
內容如下
所有女孩異口同聲道;郭!敬!明! 這三個字久久回蕩在亭林鎮的上空。當天,所有鎮上的人都彷彿聽到了上帝的召喚。
台下的氣氛已經快要爆炸,有的女學生已經開始哭泣。
司儀道:讓我們再大聲的喊他的名字好么,用我們的熱情把他召喚出來,來,一,二,三…… 四,四,小四! 很多女孩把書捧在胸口,雙唇抿起,眼裡擒滿淚水。 在腰鼓聲中,郭敬明登台了。他向大家揮手。人群里的好多人開始嚎啕大哭,有人已經支撐不住,需要旁邊的人攙扶。有一個人就已經暈眩,靠在左小龍的身上,左小龍低頭一看,長的不行,估計發育了以後還是不行,】他連忙一躲,那人直接倒在了人堆里。 左小龍一直想看看這個明星是什麼樣子的,但無奈他怎麼踮起腳都看不見,後面的女孩子們也因為沒看到偶像——應該是看不到偶像,顯得更加激動,紛紛往前涌動,左小龍被人浪推著走了好遠。他怕自己的手指再次被擠傷,所以高高的舉高在頭頂,突然間,聽到了旁邊一聲嚴厲的呵斥:你為什麼對著我們小四豎中指? 左小龍連忙自保道:我最喜歡小四了,我沒有豎中指。
說罷他把自己的左手收回來,趁人不注意,【偷偷豎起了食指,連同中指在一起,組成一個V字,生怕放下面會被人群弄傷,只得擺在臉前,正打算說自己是要表達小四必勝的意思,突然間,那個女生打斷了他,道:哦,原來你也是非主流啊,對不起哦,我看錯了,那我們一起來支持小四吧,四殿!
左小龍馬上入戲叫道:我們永遠支持你 ! ................................... 台上只傳來了聲音:很高興來到這裡,這也是我的朋友黎波的印刷廠……嗯……今天還要帶給大家一個好的消息,就是我的新書的第一本,也就是《小時代》,要從這裡出廠了,這也是這個工廠開工印刷的第一本書,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所有人都掏出手機在給自己的偶像拍照,還有人大聲在給朋友打電話訴說此時的激動。鎮長和路金波同時走上台,禮儀小姐搬出一個木質的底座,上面有一個按鈕,等到所有的攝像機照相機到位以後,他們三人同時按動了這個按鈕。 一分鐘後,流水線上就出來了第一本書,由職工連忙送到台上,鎮長高舉著書宣佈道,這個印刷廠的第一本書,也是亭林鎮向文化產業探索的第一步,正式的……出爐了。 他們三人高舉著這本書,一盞比太陽光更強的聚光燈也打來。歡呼和掌聲響成了一片。將書放下來以後,郭敬明充滿愛戀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突然間他發現可能因為時間倉促,這書的裝訂有點歪,便問旁邊的路金波道:你看我的這個《小時代》,是不是有點歪? 路金波忙著鼓掌,低頭隨意掃了一眼道:【不要緊,這時代本來就是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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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提高文采,與天賦有關嗎?
※上聯:沙場殘陽紅似血,如何對下聯?
※菲茨傑拉德後來是不是很厭惡澤爾達?
※上聯:天池仙人會,怎卻忘崑崙。求下聯如何對?
※小說《金瓶梅》里說的雙陸是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