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上河圖中間的這艘船上發生的場景,作者想表達什麼或者寓意什麼?

這條船似乎馬上就要放桅杆過橋,可是船上的人還在手忙腳亂的放倒桅杆,而且這條船似乎因為偏離了航道,即將與虹橋發生相撞。而船上與橋上的人,都努力試圖將船扳回航道,以避免與橋發生相撞。
如果真的是描寫盛世的話 (比如2008年北京奧運會拍宣傳片),肯定不會使用這樣一個手忙腳亂的畫面,可是作者為什麼還要在如此明顯的區域畫這艘船遇到困境的場景,請幫忙揣測一下作者的動機?其次船上的老媼又是代表著什麼?


中學語文課走火入魔綜合征?


請參考下面的書:


遇到困難…………??

這不是典型的放下桅杆撐船過橋的場景嗎??
撐橋的是怕船蹭到橋,撐桿的是在推船同時改變船身姿態,岸上和船頭的人是在拋拖繩,內河船很多路段都是拖過去的,不然怎麼叫縴夫的愛。

古代又沒有蒸汽機,要過橋當然是這樣過。

老式內河木船過橋就是這樣的,沒見過是因為你生在拆那,都拆光了。


人都在船上,不得下船,任憑兩岸熙熙攘攘,也與船上人無關,這幅「清明」上河圖正是描繪「明清」時期海禁政策和閉關鎖國政策對國家的危害,而倒下的桅杆正暗喻大國將衰,這才是標準答案好伐→_→


我要更新一下,那個老嫗自然是代指慈禧


樓主既然看了鏘鏘三人行,又來問個啥呢。。。


不要過度解讀,不要過度解讀,不要過度解讀


舟者,周也;

老媼者,孤兒寡母者也;

周室將傾,眾人圍觀,無一人施以援手。撐船的借著過虹橋的時機,掌握了掌舵權。孤兒寡母眼睜睜的看著毫無辦法。

此畫說的是後周檢點篡位,欺負幼年天子的事。

張擇端作了大死,藥丸。


這一部分是全卷視覺中心。有諸多學者揣測這並非盛世之境,而是勸諫之意。在此補充一個背景,徽宗署名了許多祥瑞圖,著名的有《瑞鶴圖》《芙蓉錦雞圖》,當時皇家畫院的畫風以富貴靡艷為主。當時徽宗接到這幅畫後只在卷首題籤後將該圖賞賜給向宗回(向太后之弟),講究精繪祥瑞的徽宗對該圖的思想內涵不會產生興趣。

就這一部分而言,橋上描繪文武兩官員爭道,橋下則是船橋顯情。驚馬闖市、船橋險情、官員爭道、軍力懈怠、城防渙散、消防缺失、商貿侵街、黨禍瀆文、酒患成災等諸多場景,深刻地揭示出當時的社會痼疾,並具有一定的社會批判性。這些本不是賞心悅目的繪畫內容,均受到張擇端的傾心描繪,成為其作品深處豐富的潛台詞。(此段部分摘自餘輝對《清》的研究文獻)

推薦看餘輝對這幅畫的新解,還有曹星原《同舟共濟》。


某些人吐槽、抖機靈多了,也實在讓人生厭。

這艘船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應是艘客船。老嫗乃一乘客,攜其孫。而客船之險境卻是有一番原因。
以下是《清明上河圖》研究者周延亭受訪的相關解讀(雷收麥為訪者):

雷收麥:您曾說古人有「一櫓三槳」的說法,認為櫓的效率是槳的三倍,這櫓與《清明上河圖》有何關係?

周延亭:問題在於,前後的櫓不能同時推進。如果前後櫓同時發力,船就不會前進,而只會在原地打轉,甚至可能會翻船。《清明上河圖》中有三條前後有櫓的貨船。大橋東側那條上行的空載貨船。按照常理,像橋西那條雙櫓船一樣,船頭櫓工用長櫓掌握方向,船尾櫓工搖動長櫓。顯然,畫家的目的是要讓這條船飛快地撞向大橋下那條遇險客船。畫家把這條櫓船設計成一艘空船,16個壯漢背對遇險客船,高呼著號子,拚命地搖櫓向上遊行進,距客船只有咫尺之遙,下一刻焉能不撞?


雷收麥:汴河是出入京都汴梁的重要水路通道。京城重要的生活和戰略物資、皇家用度、木材石料以及糧食鹼鹽等等都要通過汴河漕運過來,遠方的客商遊子也可通過汴河由水路進京。可以說汴河是京城汴梁的一條大動脈、生命線。


周延亭:由於汴河水流湍急,大型船隻逆流上行時,必須由縴夫牽拉。當上行船舶穿橋而過時,縴夫必須提前數十丈就停止拉縴,放倒桅杆,再由縴夫從橋洞內拉上纖繩,船上的船工撐篙配合才能穿過土橋,船過橋後再豎起桅杆繼續拉縴上行。而順流下行的船隻,則只需舵工掌握方向,篙夫稍加用力,就可以順流而下。明白了這個程序,我們再看一看土橋下面發生了什麼。

  一艘客船由於沒有提前放好了桅杆,卡在橋下難以通過,而湍急的河水把船頭沖向了河心,這一切都在瞬間發生。土橋下河窄水急,船身已經失控打橫,此時再放倒桅杆為時已晚,客船即將被湍急的河水沖向下游。從客船吃水很深的情況看,客船里滿載著人,一旦出事,後果不堪設想。

  船頂上只剩下兩個船工還在徒勞地把桅杆放倒,其他人則竭力想穩住失控的客船。船邊一人把長長的竹竿伸向橋頭,想讓橋上的人拽住。橋上的人也向客船拋出繩索,想讓船上的人拉住。客船左舷有四個船工用長長的竹篙死死抵住河底,想要阻止船頭繼續漂向河心。

雷收麥:船里的客人紛紛從艙門向外走,他們要參加救險的戰鬥。有的船客已經爬上了船頂,和船工一起排解危情,有一個客人正順著舷梯向船頂攀爬。先爬上來的一位老婆婆帶著她的小孫子,兩人都抬起手臂向前方高喊。船頭的四個人也都高舉手臂,對著前方大喊,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船工急得跳起了雙腳。


周延亭:原來他們都看到了上游有一艘空載的雙櫓貨船正要起錨下行,長櫓已經伸過了土橋,如果這艘貨船順流而下,勢必會撞上失控的客船,兩條船都將傾覆,尤其是滿艙的船客將要葬身魚腹。

  險情還遠遠不止這些。請看,客船的下游又有另外一艘被柳樹擋住的空載雙櫓貨船正向上游急駛而來。失控的客船如果受到上下游兩個方向駛來航船的夾擊,一場連環相撞的災難將相繼降臨。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這艘貨船的下游,還有另一艘由五位縴夫纖拉的客船正逆流而上迅速趕來。這艘客船同樣也停不下來。為什麼?因為客船的前進靠縴夫的拉動,五個縴夫在奮力地纖拉,而縴夫對橋下的險情似乎毫不知情。

周延亭認為《清明上河圖》里處於險境的不止這一處,「全圖多處描繪了災難和即將發生的災難,可謂危機四伏,呼喚一種憂患意識。」

周延亭:好多處。咱們回到卷首,就在「懸空的樹冠」上方不足半尺之遙,正演繹著另外一個災難故事。進入畫面的是一列長長的隊伍,一個高帽長衫、騎著高頭大馬的貴官在隊伍的後面壓陣,馬頭上還插著一朵鮮花,隊首的花轎上插滿了花枝。花轎前後的九個家丁,身穿統一的背心,有的挑著野味,有的擔著食盒,這是一戶在清明節早早掃墓踏青歸來的顯貴人家。這一行人奔跑著、呼號著,連轎夫也顧不上花轎里娘子的感受,那頂花轎,轎簾是打開的,娘子的雙腿已經顛出了轎子,這又是一個有違邏輯的畫面,抬著轎子是跑不起來的。


雷收麥:我看懂了。原來是在追趕一匹飛奔的驚馬。路邊農家小院的院牆邊有一頭母驢站在一駕驢車旁。驢車上坐著一個老婦,老婦正在看護路邊學路的小孩。小孩子的旁邊又有一個手拄拐杖的老翁。母驢的對面飯店牆外還拴著一頭公驢,公驢看到這邊的母驢後,因發情而突然大吼起來。叫驢的吼聲使馬受到了驚嚇,於是馬掙脫了馬夫,將背上的主人甩到一邊,向前飛奔。


周延亭:災難威脅著學步的幼兒、手拄拐杖的老翁。驢旁車駕上坐著的婆婆(頭上插著簪子),已經嚇得雙腿顫抖,無法起身。前面那個彎腰駝背的老人,手拄長長的拐杖,手臂微抬,身體前傾,分明是一位盲人。

歷史學家周寶珠認為:「《清明上河圖》畫的雖然是清明時節,但「絕不是一幅政治圖,寓意於什麼『政治清明』,而恰恰相反,在風俗畫的妙筆下,部分地揭示了當時社會的貧富懸殊,暴露了統治者的某些危機。」文章從畫中描繪的貧富懸殊與窮苦的乞丐、守門者的懶散之態、稅務與商人的爭執不休、城牆似有而無等幾個方面,來論證北宋末年京師開封表面繁榮的背後潛藏著深刻的社會危機「(周寶珠《從&<清明上河圖&>看宋廷的腐敗統治》史學月刊,2005.4)


以上引用於一場即將到來的巨大災難。


關於《清明上河圖》的盛世危言,作家冶文彪認為:「畫中那隻客船,是畫家張擇端埋下的線索,從此著手,才可讀懂全畫真意。只見畫中那隻船正要穿過橋洞,卻沒有放下桅桿,眼看就要撞到,船上人才慌忙放倒桅桿。看似一時疏忽,實則有意為之。正由於這一危機,將橋頭、兩岸數百人目光全都聚集到一處。

  虹橋上一個中年胖子望著河中高聲叫喚,他是開封府左軍巡使顧震手下文吏萬福,他並不知道這只看似普通的客船,將關係到大宋的生死存亡。他也將跟隨顧震一同捲進一場幽深險惡的巨案之中。一個灰衣中年男子正騎著驢上橋,他是京城魚行的主管,名叫蔣衛,人稱「蔣魚頭」。他四處張望,急急尋找著一個人,這個人引發了汴京經濟危機。橋南頭一個挑著擔子的後生,名叫牛小五,正要進城去賣乳酪和魚,卻不知道有人將一件東西藏在了他的籮筐中,這小小的物件將傾動大宋的江山。

  此時的北宋帝國陰雲密布,金國、遼國虎視眈眈,方臘又在南方造反,臣服多年的高麗國蠢蠢欲動,各方勢力劍拔弩張,細作、密探、殺手早已埋伏在汴京城內各處,化名魏遷的大遼間諜已經在茶館裡埋伏了兩年,扮作商人的西夏間諜李勝正在另一隻客船上焦急等候消息,而高麗密使則混在人群中謀劃一場陰謀。

  《清明上河圖》剛剛完成,金國大軍已侵入汴京,殺人焚城,汴河上下大火三日不熄,北宋繁華一夕掃盡。沒過多久,圖中824個人物已生死兩隔,他們有的在當日即煙消雲散,有的死於後來的戰火,還有的活了下來,卻也身不由己被捲入洶湧的歷史波濤中。」


以上引用於作家辭掉工作研究"清明上河圖":考證畫中824人。


就本人看來,作者是否真的暗示著什麼,的確是難以準確考證的。今人也只能憑蛛絲馬跡順藤摸瓜罷了,卻有過度解讀的風險,這是另外一個話題了。此答權且僅供參考。


張擇端:我這輩子的積蓄都藏在這幅圖裡,你們去找吧!


看這本

本文作者餘輝,為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故宮博物院研究室主任。作者觀點大致如下:

通常認為,《清》卷表現了北宋開封城的繁榮興旺,顯現出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筆者以為,這僅僅是該圖的表面現象,在它的背後,深藏著不為人知的種種玄機。畫家以不同尋常的觀察視角,描繪了一系列社會弊病,顯然,畫家是有所用心的。
看點一 瘋狂的驚馬

驚馬闖進郊市給全卷定下了焦慮的音符。卷首,在清明節踏青回城的一干人中的一匹白色官馬(前半身因殘破而缺失)受到驚嚇狂奔了起來,在白馬的前方是一頭受到驚嚇的黑驢,兩個馬夫在追趕,周圍的人們頓時驚慌起來,一老翁急忙招呼在路邊玩耍的孩子回家,另一持杖老者側身而逃,坐在店鋪里的食客聞聲而望,這僅僅是汴京險境的一個鋪墊,預示著後面還將會發生更大的險情。
看點二 虛設的望火樓

東京一百二十個坊絕大多數建築都是磚木結構,一直延伸到外城,每坊均設有一座望火樓,消防是朝野最嚴峻的社會問題。汴京的防火措施非常嚴密,除了夜市,無論何人,在後半夜不得隨意用火。
圖中的城郊繪有一磚台,南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里對此有所記述:東京「又於高處磚砌望火樓,樓上有人卓望」。這是一座建在外城的望火樓,按當時規定:「下有官屋數間,駐屯軍兵五百餘人,及有救火家事……則有馬軍奔報,軍廂主、馬步軍、殿前三街、汴京府各領軍級撲滅,不勞百姓。」這支專業的滅火隊伍,被稱之為「潛火兵」,他們駐紮在望火樓下,實行軍事化管理。遺憾的是,畫中的望火樓已擺上供休閑用的桌凳,樓上無一人守望,更不用說準備傳報火警的快馬,望火樓下兩排兵營式的平房已被改作飯館,北宋末的消防系統已頹敗至此。

看點三 驚悚的船橋險情
在北宋汴京的清明節,人們喜歡到河上觀賞春水和游魚,在《清》卷的拱橋兩側有一大批觀賞的人群,可眼下的情景著實讓他們大吃一驚:迎面而來的大客船上的桅杆即將撞上拱橋!這起嚴重險情的責任者是幾個縴夫,他們本應該在離拱橋一定距離時停止拉縴並招呼船工放下桅杆,他們卻一直埋頭拉縴到拱橋底下,拱橋上下的行人發現了險情,大聲呼救,已進入橋洞下的縴夫們聞聲鬆開了纖繩,船工們隨著鬆開的纖繩立即放下桅杆,船頂上的一個船夫奮力用長桿頂住拱橋橫樑,使船無法靠近拱橋,船與橋的安全全系之於此。橋上和岸邊百姓們都捏著一把汗,橋上有人為防船工落水,拋出繩索……

在橋上還上演了另一場鬧劇,坐轎的文官與騎馬的武官互不相讓,轎夫與馬弁各仗其勢,爭吵不休。拱橋上的儀規已亂,給本已緊張的拱橋上下增添了更多的險情,出現立體交叉性的矛盾,形成了《清》卷的矛盾高潮。
看點四 嚴峻的商賈囤糧問題

畫中繪有十一條專事運輸糧食的漕船,欣賞者都會被其嚴謹的繪畫技藝與真實的生活氣息所感染,而忽略在它們的背後深藏著嚴重的社會危機。北宋初年,太祖限價售糧,太宗控制了南方後,更是力圖通過漕運和倉儲來掌控糧價。為了抵禦荒年和逼退商賈的勢力,北宋歷朝均注重在汴河沿岸營建官倉。畫中繪有兩處裝卸工卸船的場景,船主們指揮著僱工隊伍卸糧,糧食被裝卸工轉運到深巷的私倉里。要注意到:畫中所有的糧船沒有一條是官船,也沒有一個督糧官到場監運,這意味著朝政丟失了國糧儲運的機會,畫家真實地再現了當時的景況,訴諸了潛在的官糧危機。
奸相蔡京等為了迎合徽宗好奢靡的本色,鼓動他盡享太平。崇寧三年(1104),徽宗廢除了以往動用大量的運力和糧款到江淮或江南收購、漕運糧食的國策即「轉般倉」,次年,他敕令朱勔在蘇州設立應奉局,以十條或二十條船為一綱,向東京運送奇石異木,用於花石綱的舟船和費用肯定會影響政府的漕運開支,其中包括以百萬貫購買六百萬石米的政府經費。北宋朝廷大大減弱了平抑東京糧價的能力,無疑是放棄與私家糧商的競爭地位,糧商們趁機紛紛向東京漕運糧食,在囤積中等待善價。千真萬確的事實是:官倉漸漸空虛了,至北宋末,開封的糧價較熙寧、元豐年間(1068-1085)上漲了100倍以上!

看點五 懶惰的遞鋪官兵
畫家在城門外畫有高等級的驛站,一座木橋與院門相連,門前坐卧著9個兵卒,還有兩隻公文箱,顯然這是一隊公差,像是在這裡待命多時,已十分疲憊了。院子里躺卧著一匹吃飽的白馬,一個馬夫手持韁繩,斜倚一側,似乎在等待馬的主人。應在清早出行的差役隊伍,快到晌午,差官還遲遲不出,真實地表現了徽宗朝拖沓低效的吏治局面。

看點六 嚴酷的黨爭事件
1102年,徽宗改元崇寧,罷黜舊黨,次年,蔡京下令焚毀蘇軾、黃庭堅等舊黨人的墨跡文集,嚴禁生徒習讀、藏家寶之,蘇軾文字翰墨「既經崇寧、大觀焚毀之餘,人間所藏,蓋一二數也」 。在畫中的兩處,車夫們將被廢黜的舊黨書寫的大字屏風當作苫布,包裹著舊黨人的其他書籍文字裝上串車,奉主人之命推到郊外銷毀。張擇端生動地捕捉到這個細節,反映了當時新舊黨爭的殘酷和對文化藝術的破壞。

看點七 撤防的城門
洞開的城門靜靜地等待著亡國之日。《清》卷城門不是瓮城,無法構成防禦體系,夯土壘成的城牆,四處塌陷,上面也沒有任何城防工事,連射箭的城垛也沒有。城門前後、城樓上下竟然沒有一兵一卒把守,北宋的門禁制度已經徹底渙散了。有意味的是,有幾頭域外的駱駝貫穿門洞,門洞口露出一個胡人模樣的馭手 。真實地反映了徽宗朝初期已日漸衰敗的軍事實力和日趨淡漠的防範意識。

看點八 沉重的商稅
城門內頭一家是稅務所,門口有四個車夫運來一批裝著紡織品的麻包,一個車夫進屋向稅務官報稅,稅務官欲出具文字,門外的稅務官指著麻包說出了一個官家想要的數字,一定是因高出來的稅額,引起車夫們的不滿,一個車夫向他遞交了一份貨單,進行解釋,另一個車夫急得大聲嚷了起來,吵聲之高,驚動了城樓上的更夫向下張望。在徽宗朝大辦漕運花石綱之時,稅額激增,車夫與納稅者的糾紛,象徵著當時緊張的官民關係,這完全是北宋的冗稅制度激發了官民之間的對立情緒。

看點九 泛濫的酒患
畫中的「正店」是政府授權釀造美酒的酒店,「正店」右側臨街的屋子是供應軍酒的地方,鋪里有三個御林軍士卒,他們奉命前來「正店」武力押送軍酒。他們在臨行前例行檢查武器,正中一位戴著護腕的漢子正在拉滿弓試弦,他大概剛飲完了酒,渾身爆發出力量,顯現出肌肉發達的體格;左側一位正在系護腰,右側一位在纏護腕。這些本應該在城門口崗位上出現的軍卒卻精神抖擻地顯身在酒鋪里,絕妙的諷刺手法體現出畫家對宋軍弊病的批判精神。

看點十 嚴重侵街的商鋪
畫中街道兩邊大量出現屋檐前加建的雨搭以及從平房伸展出來的遮陽棚和擋雨棚等輔助性建築,或開設買賣,或擺攤設擔,經過數次「得寸進尺」,構成了北宋幾朝都無法解決的「侵街」現象,造成交通擁擠、消防通道堵塞的痼疾,且愈演愈烈。商鋪甚至雲集到橋面上,堵塞橋面通行,造成險象環生的局面。城門口亦擁堵不堪,無人管理,這些都是城市管理失控造成的。

張擇端深懷悲天憫人的憂患意識和現實主義的創作態度揭示出北宋將要滅亡的種種徵候,徽宗朝的政治、軍事和外交走進了絕地,同時也是北宋的社會矛盾進入到最尖銳的歷史時期,如官民之間、官官之間的矛盾達到了屢屢爆發的境地;恰恰相反的是,正是在這個時期,北宋的手工業經濟、商業經濟和文化藝術達到了發展的峰巔,北宋開明的文治與黑暗的苛政並存,造成了社會政治發展的極不平衡,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外部勢力則很容易摧毀它的政治統治,《清》卷所要傾訴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這是一張描繪市井生活的圖!
所以越熱鬧越好!越亂越好!
如果那時有照相機,我們看到的應該是作者許多抓拍的合集……名字么,可以叫《在京城的日子裡》什麼的……


這問題不是和星期五的鏘鏘三人行講的一模一樣嗎?船失控暗示北宋的前景堪憂啊


仔細看看,這船是要停泊在橋下面。橋下是一個客人上下的碼頭。


距離判斷有問題


鏗鏘三人行我也看了,覺得那個專家有過度理解這個東西。清明上河圖本來就沒有說一定是描寫的盛世,都是後人的猜測。清明上河圖描繪的北宋的真是場景。誰規定不能出現撞船?


本題是針對中國大陸基礎教育語文歷史課就範與否的檢驗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叉叉,盜鏘鏘嘉賓觀點,你還帶些答案問問題,哎,下流。


剛好最近清華大學開的Mooc「文物精品與文化中國」第一課就有舉這個例子啊…老師說就是桅杆高過橋了所以過橋的時候要收桅杆。很常見的景象吧沒什麼特別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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