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迅的《最佳損友》讓你有什麼感覺?
總是有這麼多人喜歡用愛情或者是戀人未滿的曖昧友情來硬套《最佳損友》。歪悶是gay,阿fa是直女,即使這是一個男人寫給一個女人的歌,它也只是純粹的友誼。
最真摯的愛情和最真摯的友誼,都是人間至情,但它們不是相同的東西。
杜甫在《天末懷李白》里寫「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這種友誼如果你能理解,那麼你就能明白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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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的!
是女的!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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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細節不想多描述,那是我人生中最輕鬆愉悅、最安心最無所畏懼的一段時間,那種因為靈魂而與生俱來的孤獨感,變成了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愜意。那是我此生僅有的,知己。
但是在相交一年半以後,我和她在我刻意的疏遠之下,決裂了。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太過理想,反而無法沾染一點塵埃,像是真正的公主忍受不了幾十床鴨絨墊下小小的一顆豌豆那樣。
決裂後的那段時間,我不大能回想起來自己是怎樣度過的。吃著飯會想起她說過的話,走在路上會想起她說過的話,哪怕是在辦公室里偶然抬頭望見空白的牆壁,也會想起她說過的話。到如今,三年已經過去了,每一個雷雨夜我依然會想起她,學建築設計的她曾經和我約定要在山裡蓋個院子,我和她一人住一角,然後我說那麼等到夏天的雷雨夜,我就打著傘提著酒去找你,我們聽著雨喝一晚上。
我熬過那段失魂落魄的時間,感覺傷口已經結痂,結果在第一次聽到《最佳損友》時猝不及防又生拉硬拽地喚回了所有的回憶。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2012年12月那整整一個月我都單曲循環這首歌,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五內俱焚】,這才知道,這個詞一點都不誇張。
躺在被子里聽著這首歌,感覺自己胸腔腹腔里滾燙滾燙的,燒得整夜整夜睡不著,那段時間我的作息基本是早上五點睡覺,下午一兩點起來。每天靠著打遊戲來麻痹自己,然後夜深人靜時繼續被這首歌拖入深淵,即使在冬夜裡大口大口喝涼水也無法緩解那種五臟六腑灼燒著的痛苦。
卻沒人像你 讓我 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 講分手
我對整個事都不悔,但只有一樣——當時我正在讀《徐霞客遊記》,然後她和我說,以後我們一起出去旅行吧,一起去貴州看梯田去四川看石刻,然後合作寫自己的遊記。
最難過的,是我們有那麼多約好要一起做的事還沒來得及做,就匆匆結束了。不堪幽夢太匆匆。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 至覺未夠
孤獨感又回來了。
強調一點,我實際上是一個【朋友很多】的人,或許正是因為一直以來朋友很多,對於結束一段友誼才會這麼草率,才會品嘗到這番滋味。我從來不寂寞,只是【孤獨】。
我現在依然有非常好的朋友,知道我的銀行卡號和密碼,知道我的身份證號,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對於這位朋友我可以以命相托,但這也不是那樣的友誼。
我此生的知己,只有一位。
對於俞伯牙來說,鍾子期只有一個。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人間別久不成悲。
姜白石這話說得實在,痛其實很容易過去,慢慢的就不會覺得悲哀。當初我只是看到了這一句,且深以為然,結果後來我看到了這句詞後面緊接的一句話,感覺就像被人用大鎚猛地砸了一下:
誰教歲歲紅蓮夜,兩處沉吟各自知。
結果又看到她這條微博:
確實是兩處沉吟各自知。
當年第一次見面她送我一個印章,上面刻著【水岸斯人】;在斷了聯繫之後沒多久,她把從前寫的一首歌詞上傳了:
有些早先寫好的東西,如今看來竟是預言。
題主問《最佳損友》,那是怎樣一種感覺?
就是相交一年半的我們現在已經分別三年,但是只要天氣或者周圍環境有一點細微的變化,她都是我第一個想起的人。想我們以前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想她現在在哪裡,做什麼,感覺到了什麼。
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
一開始以為這是首可以唱給好友聽的歌,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唱給自己的。
第一次聽這首歌時,還在笑整首歌都在無病呻吟。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既然是最佳損友,怎麼就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了呢?可笑,兄弟情可是比愛情還要天長地久的啊
我們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泡妞,一起打球一起打架一起打遊戲。我們凌晨3點覺得生活才剛剛開始,我們覺得一輩子都會這樣搞基下去。
然後就突然,慢慢遠了。二狗進了監獄(做獄警)一個月才能回來一趟,鐵蛋結婚有了孩子九點必須回家,騷利的生意越來越忙要陪客戶應酬,何逼成了公務員,每天跟在領導身後,我呢?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我們多多少少,都在變。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於是感情雖然還濃,可是二狗鐵蛋騷利何逼,已經變成了方警官劉老闆田總……我們中的很多,甚至變成了當初自己最討厭的那個模樣。
而這,就是生活啊。
網易雲音樂里對這首歌的熱門評價讓人很有感觸:這首歌,總讓我想像出一個畫面。兩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偶遇,又被人潮給錯開,其中一個人興奮地想把手抬起來又尷尬地假裝是在摸摸後腦勺,另一個人微微笑著明白了,就轉身走進了人群中。想著也不知何時才能夠再見到。
當我們能聽懂這首歌時,也是青春兩個字,徹底離開我們的時候。
想哭。說實話,我第一次聽這歌的時候,以為是講文革的……
朋友 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 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從這裡開始我就想歪了……)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你揭發批鬥我也不是你真的恨我,時代和命運的問題……)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那個年代嘛,一派斗一派,敵友很難說的……)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那個年代父子反目成仇的都那麼多,何況「生死之交」……)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各有隊友
(政治鬥爭站隊,確實是敵是友沒有自由……)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多麼明顯的路線鬥爭暗示……)
我和她是大學時認識的,關係很好,很要好。
後來老師覺得我們是情侶,然後找我們聊了聊。再後來,因為其他一些人的流言,我和她的關係變得很不好。這之中其實並沒有很多事的,可是就是這樣疏遠了。
這些事情別人都不懂的。旁人怎麼看得透我們之間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滴心事。都沒什麼大仇的。
如現在,我們似乎和好如初,旁人也並未覺得我們之間出現了什麼事情,也會覺得我們關係似情侶。可是都不一樣了。
她與我而言,再也沒有那麼重要,我再也不會為了她的一句話跑到好遠好遠的地方去買葯,再也不會買好夜宵在宿舍樓下等她。再也不會為了回一條簡訊翻來覆去刪刪改改,再也不會的事太多太多了。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大仇的,但偏偏就在那一瞬,我們都把對方拒之門外,從此再也回不去了。
人的感情其實是很脆弱的,所謂最佳損友,就是那個在稍錯的時間遇見的最對的朋友,就像是玻璃一般的羽毛。誰說舊知己能變作老友,從來都是昨日最親,來年淪為陌生人。要想遇見一個最佳密友,很不容易的。都沒有對錯的,命運決定的事罷了。
只是想問,明知解散之後,各自有際遇做導遊,為何偏共你,眼淚背著流,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亦或許,那個人,就是出現在你的那段最馥郁茂盛的青春中,陪你度過最安逸最浪漫的年華。從此,她走得很遠很遠,就算不遠,也只是在你的世界周圍徘徊,再也不那麼相關。可是那個人啊,實實在在踏入我的世界,陪我玩過瘋過笑過哭過,我每每記得她的時候,就記得我那段最馥郁繁盛的青春。
懷緬其實都還有。
常常別人問我什麼歌好聽,我都會推薦wyman作詞的,一般還會摘幾句話表明詞真的很棒。
但是這首歌,我從來未敢摘一字一句,因為一字一句都錐心。
黃偉文作詞,據傳是因千fa,那日eric對千fa說,這首歌你一定要去聽聽。後來千fa在路上聽這首歌,把車開到路旁,失聲痛哭。
再到後來我看到黃偉文和楊千嬅那世紀一抱,好開心,覺得他們真的言歸於好,相逢如初見。可是慢慢才知,wyman再也不會那麼鐘意千fa了,再也不會只要是她的戲沒有片酬也去演。他永遠不會再是新紮師妹玉女添丁乾柴烈火那裡面千fa的哥哥,愛慕者……他有了新的朋友,把好的詞都給了何菇,薛凱琪。
感情這件事,本來就沒有規則的。友情和愛情在這方面是一樣的,都沒有規則。
wyman有一首詞,寫給千fa的,叫《有發生過》,其實我總覺得以wyman的聰明是料得到這種結局的,他曾說他覺得楊小姐並不是真的喜歡他的詞,那些答謝很多時候都是客氣話。可是人總是這樣,大概明知情深不壽,可是總覺得你我會是一個奇蹟。最終都逃不過的。
不過wyman很早說,有發生過的,好過當日沒有。
想到concert yy 演唱會上,黃偉文和楊千嬅那泯恩仇的一抱
如果你愛這首歌,一定不再年少。
本人男,年少時是個平面模特,17歲出道,當時對世道人心,不甚了解,吃了很多虧。後來,遇到了一個大男生,是我的第一個經紀人,他喜歡踢足球,我也喜歡踢足球,但是踢的很臭,為了和他套近乎我就和他聊足球,他可能也覺得我單純的有點意思吧,也就和我聊了起來,還相約一起去踢,就這樣我認識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人。
時間慢慢過去,我們不再是單純的模特和經紀人的關係,而成為了生活中的夥伴,一起踢球看球,吃飯,跑通告,兩個男人聊人生可以聊到凌晨,我為他每次通告找模特,他給我買了我人生中第一雙球鞋,一起去吃日料燒烤炸豬排,一起參加足球比賽,每次進球或是我傳出一腳好球時,轉過身都會發現他在背後微笑看著我,那些美好的日子現在想來甚至有些不真實,他也教了我很多待人接物方面的東西,也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我,如何去成為一個優秀的人,可以說,他是除了我父母外對我影響最深刻的人。我也一直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他的許多話,許多年過去後我依舊記憶猶新。他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卻對我一直很好,我也為此一直心存感激,一直想將來如果成就一番事業一定要記得報答他。
可是,世事無常,最後,他和我反目了,還記得那天寒風刺骨,可依舊比不上他的言語傷人,好似一把把尖刀插入了我的胸膛,那一刻我才明白,友情的重量,我才明白,朋友反目可以那麼痛苦,可以痛過和情人分手,痛過失去親人。
後來因為很多原因我不再跑通告,大學畢業後找了一份工作,但我依舊會出現在足球場上,帶著那份回憶去奔跑。
只是,每次進球後想找人相擁慶祝時,心裡卻總會有一份失落,因為我知道,我的背後不會再有他欣然看著我。
朋友雖然不是你的親人,也不是你的愛人,可有時甚至重過這些,在親人面前你要偽裝自己一切都好,在愛人面前你需要維護自己優秀的形象,只有在某些朋友面前,你可以是任何樣子。
他是一個損友,但是卻改變我很多,從此每次聽到最佳損友這首歌,我都會想起他,還是希望你一切都好。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高中的時候有一個特別好的異性夥伴,好到可以天天一起吃飯吃夜宵,可以吃對方吃剩的食物,可以手拉手壓馬路,可以一起唱歌喝酒打架撒潑,可以隨時隨地隨意開車。
後來因為我們雙方的原因,互刪了好友,整整兩年沒有見面沒有問候,等到再見面的時候,連說話都覺得尷尬。
有一次在KTV的時候,小夥伴給我點了這首歌,唱著唱著就哭了。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借口 非什麼大仇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奇就奇在 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想你 讓我 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 講分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挂念這舊友
但是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遇過某某
什麼感覺?
說到底就是歌詞裡面寫的那樣的感覺。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遇過某某」
最後我還要再贊一下黃偉文。
今天第一次遇到這首歌,潸然淚下。
我想從異性好友這個角度解讀一下。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每個人都遇見過這樣的異性好朋友吧,心意相通,三觀一致。他把你放在心上,有時候把你的事情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在你無助時給你依靠,在你低迷時給你指路;與你通宵聊天只為讓你破涕為笑,給你無數個電話只因擔心你的安危。聽起來多像男朋友做的事情啊,可是,他不是。你和他絕無曖昧言語,給對方的定位,也都只是好朋友而已。(當然我也為他做過很多,不是這裡想要表述的重點,就略去了)
我遇到過這樣的他,有過幾年非常溫暖的時光,而畢業後,我們就各奔東西,萬水千山了。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在他面前不需要帶面具,哭得痛快笑得痛快,很多事情很多話,今生只跟他分享過,今後也不會跟別人分享了,哪怕是另一半(還是要小小的注意一下形象)。他走進過我真實的世界,非常感謝他給予我的那些溫暖。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可是啊,異性好友是有期限的,期限就是,他遇到那個命中的她。他不會再像過去那樣關心你,你也不該像過去那樣關心他,不該去打擾他的生活。這是原則。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提醒自己,不要對這段友情投入太深,可是好難。遇到那樣契合的他,還是忍不住發展成了摯交。
臨近畢業,每每想到與他畢業後就要各奔東西,我就忍不住難過,難過到在畢業前半年時間就開始傷感,難過到偷偷哭了無數回,難過到不想接他電話不想見他不想面對現實,就像是情侶即將分手那樣難過。這算是第一次的離別。
畢業後的某天,他在電話里興奮的告訴我,他遇到一個想追的女生,正在努力中。我當時的反應一定很奇怪,以至他問我,你怎麼不鼓勵我呢。我依舊打哈哈過去了。
他怎知,我的第一反應真的真的很難過,因為我知道,那個期限到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放下電話後,我狠狠地哭了一場,有些撕心裂肺的味道。這是第二次的離別,也是永久的離別了。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我們之間的確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留下的真的都是些美好與感動的回憶,但我就是不想見面不想聯繫。
曾經許多次想過,他為什麼不是個女生,那樣我就可以永遠安心的關心他,並索取他的關心了,可沒有那麼多如果。從某種意義上,我失去他了;從某種意義上,他走出了我的生活。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現在的狀態是,只要他不聯繫我,我決不會聯繫他。偶爾他會留言我,說怎麼一直不聯繫,我只能打哈哈,但其實我心裡真的不想聯繫他。
四年間有那麼一兩次努力一下就能見面的機會,可我故意避開了。似乎避開見面,就能讓我不去想那失去的友情。但打心底里,我真的將他當作一輩子的朋友,偶爾也會想起他,想起過去那些溫暖的時光。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沒有遇過某某」
不知道今生我是否有勇氣有機遇再見到他,若是再見到,那就該是,見到那個陌生的他,卻心痛的想到昨日那個最親近的他。不過,即便那樣,今生遇見他,也算是一件幸事吧。寫下這句話的時候,真的好心痛。
我一直知道,我是個異常敏感細膩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看待異性友誼。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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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date(似乎跟歌詞無關。。。):
1.很意外,這個感受居然超過了一百贊。
看來很多人有同感嘛,所以,若是你為此難過,想想你不是唯一受苦的人,還有其他人跟你分享,是不是好受了許多。
2.有人認為這是愛,我不覺得。
愛情和友情是兩種感覺,深愛過一個人的,大抵都知道是怎樣的區別吧。之所以難過,在於今後要減少聯繫甚至盡量不聯繫了,捨不得。之所以想著少聯繫甚至不聯繫,因為她總要有女友/妻子的,我覺得我該考慮她的感受,不想打擾他的生活。
3.異性間是可以有純潔友情的,當然,有前提。
怎樣對待同性朋友,就怎樣對待異性朋友,同時,還要保持適當距離。換句話說,不要拿對待男朋友/可能的發展對象的態度來對待TA,朋友就是朋友。一旦發現向著不希望的方向發展了,再不舍也要堅決劃清界限,少聯繫。當然,你若一定拿「顏值低才有純潔友情」來跟我辯,我也無言以對了,不在一個頻率。
4.無論多難過,都會過去。
前一段時間,因為工作需要,主動微信他問他事情。問完才突然意識到,我居然主動聯繫他了!這才發現,我似乎已經從那種難過中走出來了。
的確,感情會隨著時間和空間的變化,而表現出不同的形態,哪怕這份感情從未改變。大學畢業已經4年了,我也在成長吧,學會了接受同一份感情所表現出來的不同形態。
偶爾仍然會想起他,但不會再難過,因為我接受了只能盡量少聯繫他的這一現實,誰讓我們性別不同要避嫌呢,這就是異性友情在這個階段的表現形式呀。
非常感謝@韋棕櫚,的確,一輩子這麼長,這只是生命中一件很小的事情,我要更洒脫一些。
祝好。
為什麼會有贊最多的答案,很不理解,難道感覺不應該是每個人獨有的嗎?對於這種感性的東西,並不能通過歌詞詞解來表達的。
相反,聽一首歌,要從故事的背景來理解。
以下內容拷貝自百度。
陳奕迅的《最佳損友》,不是唱給謝霆鋒聽的,是唱給楊千嬅聽的。
但這並不是所有的真相,因為嚴格來說,這首歌是黃偉文寫給楊千嬅聽的。
阿Y在他的詞作《十年選》裏說:
「其實我一直懷疑楊小姐不曾喜歡過我為他寫的歌詞,那些道謝,直覺上都是客套話。但一直不太喜歡卻一直採用,也許才是種更偉大的包容。而我,真的,都盡了力了。」
楊小姐出碟,那張碟好歌多多。於是Paco揀了有能紅面相的《熱血青年》做第一Plug;千Fa自己撿了林夕寫給她的嘔心瀝血之作,《姐妹》做第二plug。阿Y的《野孩子》就只能做那顆遺珠。
千FA可能不知道,那首《野孩子》,也是阿Y專誠寫了送給她的。
字字句句,發自肺腑,出於真心。根本不做他人之想。
於是阿Y負氣,決裂。
後來,阿Y就寫了《最佳損友》。
找了和千FA同年同月同日生的eric kwok來作曲編曲,又找了和千FA最老友鬼鬼的陳eason唱。
做完這首歌當天,Eric就同千FA講,這首歌你一定要好好聽。
某天,楊小姐駕車出遊,途中聽到這首歌。
把車停到路邊,抱頭痛哭一場。
後來,楊小姐接受訪問說,一日是朋友,一生都是朋友。
後來,楊小姐入行十年的紀念演唱會,林夕坐在台上,發表著名的「一塊肉」宣言。
楊小姐感恩而泣,然後說,好多個詞人,都塑造了好多個我自己。有林夕,也有黃偉文。
阿Y當年說,如果是楊千嬅的電影,不要錢他都會去演。
所以當年那一部部商業爛片,玉女添丁,乾柴烈火,新紮師妹。他是她的師兄,哥哥,朋友等等,不計形象,不計成本。
可是如今,人人都知道,楊小姐是林夕的一塊肉,卻沒有人記得,她也是黃偉文的最佳損友。
楊千嬅出席了黃偉文的作品,黃偉文出席了楊千嬅的婚禮。
聽歌要從背景聽,這個習慣是從聽 囍帖街 開始的,了解了背後的故事,聽的才更感人。
我也會像阿Q一樣勸自己樂觀一點。
我也會像港台劇一樣自己給自己下一碗麵條。
我有時候甚至會一個人躺在地上看著天上回遷的一對燕子。
這時候我就會想。
他們的天空好藍啊。
我有時候對在海或在空的生物有一種謎一樣的代入感。
或魚或鳥。
但我知道。
阿Q最後最後落得的只能是一個精神上面的勝利者。
而我也知道。
只有一碗麵條,是填不滿我的。
但是我始終不知道。
人是變不了魚或者鳥的。
這是她告訴我的。
我之前總是相視一笑。
不說話。
如果有一種鳥。
可以飛進你現在的宇宙。
如果有一種魚。
可以游到你現在的星河。
這該多好啊。
之前躲避著忌諱莫深的問題。
其實現在看來只不過是滄海一粟吧。
浩瀚的太虛裡面云云星球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星球會下雨呢。
如果可以我能不能做一隻燕子去給你送一把傘?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難道甘心被生活推著走嗎。
回想起來一幕幕。
厚重的像一條鯨。
那時候肆意地可以不用看天氣預報變換天氣。
或飛或游。
但是現在只能有一種天氣。
壓抑的大氣旋把我壓死了。
雙臂漸軟了。
我再也不能飛了。
海面上掛起龍捲風了。
我還要游快一點嗎?
我不知道。
我的世界已經這樣了。
不知道。
你的世界現在狂風驟雨嗎?在我失去了人生至交的時候。我發覺,愛情,似乎遠遠沒有這份友情來的痛徹心扉。我失戀的時候猶如金蟬脫殼一般,升華,成長。但我失去了他,各有各的路,就好像眼睛被挖走了一樣痛徹心扉,而且彷徨無奈。 這首歌每一句都打在我的痛點上。
記得當年十大歌手,我是第七,唱這首歌的時候自己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還是其他團友把我台下去的。
怎麼評價這首歌?人們總把愛情標榜得多麼高尚,其實只是荷爾蒙發作而已。真正的情,是能改變人一生的,無論親情愛情友情
呵呵上幾個圖好了,個人內心情感就不宣洩了,沒什麼必要。其實聽這首歌一般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真好聽。單純地被這首最佳損友的輕快略帶憂傷的調調吸引。
第二個階段,難受,揪心。每個人的生活中總有那麼幾個人,曾經讓你一廂情願地對明天有所期許,卻根本沒有出現在你的明天里。這個時候回憶如潮水湧來,每每想到都痛不欲生。
第三個階段,也就是第二個階段以後得幾天,隨著想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因果種種也大致能被自己接受了。終於明白只是當時自己一廂情願地想佔有,或敏感,想得到同等的回報而已,明白了只是當時太過偏執地鑽牛角尖,其實一切都無關緊要。隨風去吧。
然後重新回到第一階段,只是單純地欣賞,這首不再能掀起心中漣漪的歌·1
房昭之失戀了。
表兄房刻水過來安慰,酒過三巡,房昭之臉色更白,笑得卻很爽朗。
「感情一事,最是傷人,弟能免受其害的唯一方式,便是未曾有過深愛之人罷了。而且,弟也不願等那個人了,化身鐵人便也不錯。房家世代公卿,小弟還不曾光耀門楣,揚名天下,枉負胸中抱負!怎能學紈絝子弟沉溺兒女之情?」
房昭之逸興遄飛,神采飛揚,眉目里似能放出電來。
「說得好,大丈夫何患無妻。」房刻水微微一笑,順著房昭之的話說了下來。
一杯酒飲盡,一夜玉山傾倒,醉意熏然。
一夜醒來,天翻地覆,房昭之失戀之後,又喪家了。
東方既白,房刻水一腳踹開房門,劈手將一盆水潑在了房昭之臉上。
房昭之陡然從床上爬起來,愕然望著急吼吼的房刻水。
用了似乎很久的時間,房昭之才把房刻水的話聽進去。
房家受奸臣陷害,昏君無道,將房家滿門抄斬,獨剩他們兩個浪跡在外的子弟尚還活著。
房刻水拉著一臉懵逼的房昭之,疾行逼近京城城門。
「出了這座城,你日後千山獨行,莫要暴露身世,尚有一線生機。」房刻水低聲說著,便要將昭之向前推去。
房昭之霍然止步。
一伸手,緊緊抓住了堂兄的臂膀。
「刻水,若是我現在就走了,是不是……以後要進京城,更是千難萬難,報仇也是想都莫想?」
房昭之死死抓著房刻水的臂膀,目光如炬,面部抽搐得說著。
房刻水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房昭之長吸一口氣。
「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
房刻水盯著昭之,緩緩閉了閉眼,「你說,如何幫你?」
「奸臣秦似道禍國殃民,我潛入秦府,不計生死也要將其殺死。房家剛倒,人人自危,奸臣慶功,絕不會想到此時房家後人還不逃亡,竟立志復仇。」房昭之攥緊了拳,恨聲說著。
房刻水頓了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房昭之一笑:「我沒忘,昏君無道,天下將亂,必有人重振乾坤。我刺殺秦似道,只是求一個簡單快意,老哥你要謀的才是大事,真正殺我房家人的,是昏君!」
二人邊走邊說,已到了窄巷之內,語速極快,卻又不引人注目。
房刻水忽然伸手,折了兩根不知誰人扔在暗巷裡的藤條。
「生死之間,便讓蒼天做主,你抽到短的,便去拚死刺殺秦似道。若是抽到了長的,偷生尋龍,推翻昏君,便是你的責任。」
房刻水將手一伸,兩根藤條已漏出前端,停在了房昭之面前。
房昭之抬眼望著這平生關係最好、青梅竹馬的大哥,忽然一笑。
「大哥,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在簽上搞了什麼手腳。」
說話間,已抽了根藤條出來,徑直攤開。
房昭之沒有看藤條,而是死死盯著房刻水的手,讓後者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掐短藤條。
一聲嘆息響起在暗巷裡,房刻水轉過身去。
「不用看了,你的更短。」
秋風殘照,京城陵闕。
是夜,房昭之佯裝秦府小廝,混入夜宴之內,京城四下火起。
守衛盡皆離去,房昭之抽刀而刺,秦似道撲街。
秦府衛士紛紛出手,卻不料房昭之武藝非凡,大笑聲中一柄單刀縱橫難敵,殺透秦府立於大火遍布的京城長街。
「我已布置妥當,時候一到,機關觸發,京城還有兩處火起,趁亂,跟我一起走!」
房刻水的身影隱約出現,低喝聲中伸出手來,隨時準備拉上房昭之。
房昭之緩緩搖頭,沾滿鮮血的面上露出笑意,「不必了,你快點走吧,若是我這般堂而皇之的跑了,通緝我們的力度必定會加強,到時候你想做點什麼都束手束腳。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你的才是最難的。」
「可你才剛剛說了,未能一展胸中抱負……」
「亂世格局,胸中有抱負的人多了去了,能報仇雪恨,我的命運已算不錯,你再不走,我立時橫屍長街。」
「……房昭之,我草你妹!」
「我就知道,你肯定對錶妹有意思,不過沒關係,等你幹掉昏君,想必有資格跟她提個冥親的。」
房昭之轉過身哈哈笑著,火光中,兩道身影終究是分道揚鑣。
京城禁軍找到房昭之的時候,他仍舊提刀獨立,睥睨千軍般,笑得飛揚跋扈。
甚至等見了皇帝,也是連跪都不跪,直至被人打碎了膝蓋,廢了一身武藝。
「房家公子,果然不凡,朕也算見識了。想必公子也想做個求仁得仁的英雄吧?朕偏不允!」
皇帝冷笑連連,怒拍龍椅。
「把這個瘸子給朕帶下去,刺字發配,送到楚地南蠻當個奴隸!」
京城房家雙璧,剎那間,消失無蹤。
那些曾經俊美瀟洒的,變得落拓消沉,那些曾經溫潤如玉,寡言精到的,變得一去無影。
許多年以後,人們都已忘了,在那個動蕩不安的時代里,曾有過這樣一對兄弟。
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2
楚地,安平縣,暴雨如注。
一個乞兒癱坐在泥地里,破碗中沉著幾枚銅錢。
「這破天氣,專門壞人生意!」
鴻運酒樓的老闆伸出腦袋看了看外間,抱怨了一句便準備回去收拾桌椅。
「喂,老闆,有客到了。」
一聲有氣無力的呼喊,輕飄飄響起在老闆身畔,老闆大喜過望,這樣的天氣還有客到,當能狠狠宰上一刀。
老闆堆著笑臉回頭,卻只看到一隻盛滿雨水的破碗,破碗里六七枚銅錢。
「老闆,來一碗蘭陵酒,別用兌水的來唬我。」
乞丐靠在牆上,眼都懶得抬。
老闆笑臉冷了下來,呵呵道:「小子,有人發善心,賞你兩枚銅錢,可不是為了讓你沽酒的!瘦的跟鬼一樣,怎不把自己喝死?!」
乞丐一臉不耐,晃著破碗道:「別廢話,有生意上門你掙還是不掙?」
老闆劈手奪下乞丐手裡的破碗,取出銅錢又將破碗扔回,「小子,也就是碰上我,換了別人早把你這點錢搶光了,還打酒,做夢去吧!」
乞丐聞言,這才偏過頭來,沖老闆笑了笑,「若不是知道老闆為人,我怎敢在您屋檐下一住三五年呢?」
老闆白了乞丐一眼,嘴裡不住嘀咕著,轉身進門打酒。
乞丐隱約聽到,老闆似乎在低吟淺唱:心太軟,我總是心太軟……
乞丐微微一笑,對著漫天大雨怔怔出神。
雨幕中,緩緩出現了一頂轎子,幾名轎夫頂著大雨奮力前行。
一對璧人,卻不在轎子里,而只撐傘走在轎外。
「如今陳王雖已登基,可皇位動蕩間,被先皇壓抑許久的民憤也終究被人一手掀起。楚地貧苦,已有不少民亂,姑娘是陸家嫡女,還望以蒼生為念,多施援手。」
那男子的聲音沉穩,平和自信,一派從容。
女子微笑頷首,點頭道:「房公子,我知你是新朝一等一的人物,此來楚地也必能救楚。可楚王不死,楚地不寧,楚王若死,卧虎藏龍之輩怕是都要竄出來了。就說這安平縣侯,招兵買馬,已準備三年了。」
「無妨,若是想反,就讓他反。頑疾當用猛葯,楚地動蕩,已不可避免,還望姑娘能勸動令尊,楚地閥門……就不要趟這趟渾水了。」
房刻水停下腳步,沖那女子一笑。
「陸姑娘心善,連轎夫都不忍讓他們冒雨勞累,當能明白其中利害。」
陸姑娘輕笑道:「新朝派公子前來,第一個就找上了小女子,旁人不知,還以為是美男計呢。」
房刻水摸著鼻子笑了笑,見陸姑娘只顧左右而言其他,心中明白這些世家大族不會輕易下注,也不再多說。
「第一個來安平縣,也不是為了姑娘,而是想碰運氣看看還能不能尋到一個……故人。」房刻水又向前走去,目光凝重了幾分,「先皇無道,誅我房家,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兄弟被扔到了楚地做奴隸……我循著軌跡,發現當初買人的豪門已經傾倒,被安平縣侯查封了家產。我那兄弟,雙腿已斷,想來或許是凶多吉少了。」
陸姑娘也唏噓著,輕嘆道:「就是找到了,又能如何呢?」
「找到了,帶回京城,養在家中,此生拼了性命護他周全便是。」房刻水沉聲說著,停頓了片刻。
陸姑娘見他不言,也便不問,四下望去,正看到一個乞丐披頭散髮,坐倒在酒樓牆邊。
在荷包里摸了摸,陸姑娘拿了散碎銀子出來,執傘到了乞丐身前。
等銀子落在破碗里,乞丐仍不抬頭,連聲謝都沒有。
「姑娘,房某還要去郢都給楚王添點麻煩,先行告退了。」
房刻水一襲白衣,跟陸家姑娘相對一揖,漸漸消失在雨幕里。
陸姑娘想著房刻水的話,暗嘆口氣,天下亂局紛紛,不知誰能獨善其身了。
正欲離去,背後忽然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姑娘,剛才那個……是什麼人?」
陸姑娘訝異回頭,發現那乞丐竟抬起了頭,滿目血絲,說話的聲音像是萬千心事壓抑,字字血淚。
轎夫已停了下來,大雨仍在下著。
陸姑娘撐著傘,忽然笑了,「不久前,陳王帶兵破京,改朝換代。陳王不過是個落魄王爺,全無勢力,三年之間卻能借勢奪權,指揮萬千兵馬,替陳王全盤謀劃的,你說是什麼人?」
乞丐握著破碗,不住顫抖,猛地仰天大笑起來。
陸姑娘被這乞丐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兩步,濺起的朵朵水花。
乞丐的笑聲又忽然頓住,目光冷凝如冰。
「周全……周全……要護我一個周全……」乞丐低低苦笑,大仇得報,卻不過只得了片刻的痛快。
剩下的,全變成了難言的痛苦。
「你……沒事吧?」
陸姑娘見這乞丐舉止不同尋常,試探問著。
乞丐卻忽然將破碗里的銀子摔了出去,冷喝道:「拿著你的銀子,滾!你放這麼多銀子,可是想害死我不成?有了這麼多銀子,旁人怎還會施捨給我,我不過一個廢人,懷璧其罪,你可知這幾錢銀子在別的乞丐眼裡有多重?」
「死小子,你怎麼說話呢!」
老闆剛剛從屋裡走出來,便聽見乞丐惡聲惡氣沖人吼叫,生怕這乞丐惹上不該惹的人,劈頭先罵為敬。
乞丐回頭看了老闆一眼,也不接話,徑直伸出手來,「酒呢?」
老闆氣極反笑,指著陸姑娘道:「你先給這姑娘道歉,我便給你酒!」
「我是客,我已付了酒錢,你憑什麼不給我酒?」乞丐冷冷說著,只想一醉方休。
老闆瞪著乞丐,指著酒瓶道:「就憑現在酒在我手裡!」
二人互相瞪著,片刻後乞丐側過頭去,一聲冷哼竟死活不願道歉。
陸姑娘失笑道:「若天下人,都有你這樣的風骨就好了,方才呢,是我考慮不周,我給你道歉怎麼樣?」
姑娘語調溫柔,乞丐抬眼望著,發現姑娘在大雨之中,巧笑倩兮,美的如同一幅畫。
乞丐心動一剎。
旋即失笑揮手,「罷了,姑娘走吧,你就不該跟我這樣的刁民搭話的。」
老闆在旁搭腔:「是極是極,您就是施捨給了他銀子,他也照樣只買個大餅,剩下的錢全給換了酒,不施捨給這種人就對了。」
乞丐伸長了胳膊,一把奪下老闆手裡的酒,卻一個不慎,酒瓶摔碎地下,傾灑在一地雨水裡。
老闆一臉尷尬,乞丐嘆了口氣,一臉無奈。
陸姑娘笑了笑,將那銀子塞到老闆手裡,笑道:「再給他來一壺好酒,進店吃頓好飯吧。」
老闆接過銀子,一臉錯愕的望著陸姑娘轉身離去。
乞丐看著姑娘聘聘婷婷的背影,恍惚間,像是見到了方才房刻水離去時的樣子……
·3
鴻運酒樓這些天一直都沒什麼運道可言。
除了連日的大雨,就是門可羅雀的慘狀,老闆思忖良久,將罪魁禍首鎖定到了乞丐身上。
「房昭之!你給我滾去洗澡!」
老闆恨恨的踹向房昭之,自從接了陸姑娘的銀子,讓乞丐進門吃飯躲雨……便發現乞丐這幅尊容,實在太能趕客了。
偏偏房昭之還毫無自知之明,整天有氣無力,給飯就吃,給酒便喝,連抬眼看老闆一次都欠奉。
這哪是乞兒啊,明明就是大爺!
還時不時給老闆指點一下什麼飯菜配什麼酒,什麼酒該如何勾兌,讓掌柜的忍不住要把他扔出去。
今日若是還沒有客人,必要把這個叫房昭之的乞丐扔出去!
就在老闆下了決定的時候,門外竟有三五客人冒著大雨,走進了酒樓之中。
老闆一腳踹醒了打盹的小二,上去將這五人迎進門來,又把房昭之扔到了牆角,便要上前招呼。
「喂,老闆你最好把這幾個人趕出去……要不你麻煩不小。」
就在老闆轉身的時候,房昭之灌下口酒,目光迷離說著。
若非老闆跟房昭之相識時日不短,絕不會聽清這句話說得是什麼,也就……絕不會心頭升起一股怒氣。
「都快七天了,好不容易有客人上門,你要是再給我生事,別怪我不講情面!」
房昭之不理老闆憤然的目光,睜開朦朧醉眼,又瞟了那五人一次。
「那個走在首位的人,故作鎮定,實則倉皇,眼角從進門到現在已跳了十三次。外面大雨泥濘,他腳上還不沾一絲泥點,絕非常人。而身邊那四個傢伙,也是前腳剛進門,就四下打量,目光到處都是最適合隱蔽藏人的地方。看他們四人,武功也都不錯,能逼得他們逃亡出來……你說你留他們吃飯,是不是自找麻煩?」
老闆一臉懵逼。
房昭之抿了口酒,眼中又亮了起來,忽然笑了,「現在這個時候,八成是我那兄弟成功了,這傢伙,該是逃亡出來的楚王。不信,不如你親自去問問,後果自負便是。」
老闆臉上一個大大的懵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問我干毛?去問那人是不是楚王咯?」房昭之眉毛揚了揚,這次終於看向了老闆,有氣無力道:「不過你現在要是還不開火上飯,那群人察覺有異,你還是得完蛋。」
老闆一個激靈,嚇個半死,壓低聲音道:「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房昭之頓了片刻,笑道:「當我什麼都沒說最好,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不太現實……那就,隨隨便便弄點蒙汗藥耗子葯之類的,給他們倒進去吧。」
老闆手一顫:「你要我殺人?」
「殺個屁,他們要是這點警惕心思都沒有,也不可能逃亡至今,他們不會中毒的,你只管去做,剩下的事我幫你打發了。」
房昭之轉著手裡的酒壺,嘖嘖唏噓道:「就當……我還你這五年的人情了。」
老闆盯著房昭之,看了良久之後,決定信他一次。
飯菜很快就好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二屁顛屁顛的端上了菜,老闆在櫃檯後面面如土色。
楚王剛剛伸出筷子,便有一人當先抽出銀針相試,那人眼睛卻不看銀針飯菜,只望老闆。
老闆更是兩腿發軟,努力撐在櫃檯上。
銀針烏黑,被那人甩手就要擲在老闆頭上。
「嘭」得一聲,一個酒壺搖搖晃晃,卻偏偏提前了幾分橫在了銀針之前。
就像料准了那銀針何時出手一般。
楚王霍然起身,回頭盯著牆角的乞丐,目露寒光。
方才老闆跟這乞丐竊竊私語多時,眼下絕對有密謀,若不能問清,如何能安心離去!
「不要這樣看著我,雖然想必你們是沒見過我這樣帥的人,可總這樣盯著我,我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房昭之笑了笑,仍舊癱坐在地上,拱手道:「在下房昭之,五年前被昏君碎了雙膝,發配至此,跟房刻水也算有些關係……不知幾位,可否聽聞?」
呼啦一聲,楚王身邊的護衛全部起身,一臉驚駭的望著房昭之。
「哎哎哎,都這麼看著我幹嘛,雖然房刻水是我哥,但我為房家碎膝發配的時候,他跑的無影無蹤。現在我落得這樣的地步,他卻榮華富貴,你們想想,我豈會幫他?」房昭之一聲輕笑,對著楚王等人遙遙一指,「我不僅不會幫他,他越想讓你們死,我就要讓你們活。當然……如果你們連區區一次投毒都看不出,也沒什麼資格在亂世活下去了。」
楚王等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老闆在櫃檯後面瞪大了雙眼,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淌而過,心說我都忍不住信了呢!
楚王寒著臉,冷笑道:「你既是一個廢人,如何幫我?」
「廢人?你特么在逗我啊?我若是廢人,怎知你是楚王?」房昭之聲音很輕,落在楚王耳中卻有如驚雷。
「我滿腹經綸,一腔抱負,因房刻水背信棄義逃走,落得如今下場,竟被有眼無珠之人稱作廢物,哼!」房昭之又一聲冷哼,沖老闆道:「再拿壺酒來!」
楚王護衛聽到房昭之出言不遜,怒而拔刀,卻被楚王伸手攔住。
楚王神色凝重,親手取來一壺好酒,恭敬端到房昭之身前。
「本王如今遭逢大難,楚地卻仍有心腹,但凡先生能助本王化解此劫,本王必有重謝!」
房昭之接過酒壺,揚眉一笑:「王爺不必客氣,你只要想想,為何房刻水布置如此周密,卻容你安然到了安平縣就可。安平縣侯狼子野心,這您是該當知道的,他遇見您多半會一刀殺了,嫁禍他人,最終起兵奪權。楚地難民雖多,可這些百姓如何知道天下孰真孰假?餵飽他們飯,他們就會跟著誰砍人,王爺若不能擺平安平縣侯,您葉良辰這個名號……可就完蛋了。」
楚王神色變幻,深吸口氣道:「本王不是本地人,那安平縣侯當有一百種方法弄死我,本王該當如何?」
「先出手為強,王爺大可先去找安平縣侯,闡說利害。朝廷兵馬如何,他安平縣侯的兵馬又如何,安平縣侯地位如何,王爺以您的身份起兵又會如何。王爺哪怕以傀儡的身份,被安平縣侯扶植,只要活下來,總有機會。」
「關鍵在於,王爺您大搖大擺進了安平縣侯侯府,若是死在裡面,您那些心腹兵馬打死安平縣侯他也動不了。為了楚地大軍,他也不敢殺您。」
房昭之笑得越發燦爛,拿過楚王手裡的酒,又向那群護衛示意道:「您可以留下兩名護衛看著我們,若是您能保全性命,可以派人把我接過去……我定會助您一臂之力。」
楚王忍不住也笑了起來,神情激動,猛然起身之時都已有些踉蹌。
隨著低聲吩咐的兩句,楚王向房昭之一揖到地,興沖沖的帶人出去了。
店外,仍是傾盆大雨。
掌柜的偷偷摸摸來到房昭之身邊,低聲說:「你剛才……」
「我剛才都是逗他的。」
房昭之慢慢唑著酒,臉色越發蒼白,眼神越發明亮。
老闆一個踉蹌差點歪倒在房昭之身上:」那你忽悠他是為了什麼?這兩人要是知道楚王死了,我們豈不都要陪葬?「
「為了什麼……嘿嘿,我跟我堂兄何等交情,他說會拼了命護我周全,我又如何會憎恨他?當年之事,他已經仁至義盡,今時今日,我不願跟他走,還要忽悠楚王……目的無非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
「胸中抱負啊!」
房昭之一大口酒灌進去,胸中像是燃著火焰,又像是滿腹冰潭。
「安平縣侯若是夠狠,此刻便殺了楚王,再殺到此處剿滅楚王心腹,拼著不要楚王那些兵馬,便能盡收楚地民心。楚地易守難攻,三五年後,便能坐擁大軍,北征天下又有何難?若能遇到這樣的人,我房昭之一展胸中抱負,也不負碎膝乞討,半生潦倒!」
房昭之恨恨一甩酒壺,一幕幕往事閃電般划過腦海,定格在當初跟房刻水醉後夜談。
「房家世代公卿,小弟還不曾光耀門楣,揚名天下,枉負胸中抱負!怎能學紈絝子弟沉溺兒女之情?」
大仇已報,大丈夫得汗青一副紙,始不負此生。
雨幕之中,步甲鏗鏘,一聲「放箭」,留守客棧的兩名楚王護衛,頓時撲街。
接下來,一個雙眸冷漠,相貌威嚴的人,步入堂中。
房昭之陡然大笑,五年間的有氣無力,五年間的落魄潦倒,盡數付諸這一笑之內。
那走進堂中之人,目光也慢慢亮起,他正是安平縣侯葉傲天,正在猶豫楚王逃入境內,殺是不殺,楚王便自己送上門來。
一番話,讓他頓時明白了楚王對他的用處只有名分,而大軍,則只能算是借勢。
葉傲天何時借過旁人東西,他要的是東西盡數握在手中!
可楚王為何突然化作厚禮,前去侯府,眼下顯然已有了答案。
這人若只是一個乞丐,葉傲天定會把楚王葉良辰的腦袋再砍十遍!
大笑聲忽然停下。
葉傲天望著那人,抱拳一禮。
那人嘴角帶笑,五年間,從未如此昂然,從未如此快意。
「侯爺得我,可得天下!」
一言氣勢之盛,葉傲天平生僅見。
(未完待續)「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約再次喝酒」
舊知己走到不同的路上去,心裡無限的嘆息遺憾。只可惜我們只是生活里的小人物,橫在面前的是巨大沉重的人生和渺小的身不由己。
也許我們會走到不同的 甚至是完全對立的陣營去。命運如此,我們都無能為力。知你野心,懂你追求。做不了一路同行的人,但有你陪伴的這一段路,我感到無比的痛快盡興。我時常會想起你,亦深知再不會有人如你。我過得還好,願你亦如是。本來關注了準備醞釀下寫個來龍去脈大長文,突然想想,也罷,長大就是一個不斷失去,接受失去的過程。不說了,半年不聯繫前兩天心情不好糾結好久準備用輕鬆愉快口吻傾訴下吐槽下調侃下然後恢復希望模樣,結果話沒出口對方直接單刀直入讓我發紅包給他,他說他要結婚了。是的,沒有過問我為什麼消失了大半年……沒過問我突然刪掉扣扣所有人不聯繫是不是生活遇到什麼重大變故……那天一個人在路邊哭很久,天黑沒人看得見!對了,《最佳損友》是他介紹我聽的,說很像我們,直到如今我才好好聽認真聽,可他已經不記得了。不說了,都是淚,我得努力工作給他準備紅包去了……說好的認識一年加紅包一千,啊,把我賣了吧……淚……嗯(⊙_⊙),或許他已經忘記。。。。。。
我最好的朋友,初中高中同班。聊天,出遊,不高興的時候一個電話騎著自行車轉一圈,什麼情緒都沒了。還有無數壓操場,曬太陽的經歷。好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
大學時我們假期還會一起玩,還去對方學校里瞎逛。總之可以回憶的實在很多。
等我辭了第一份工作,回家搬家,當時她已畢業回老家,家裡給她安排了個閑職。晚上與初中好友一起吃飯。初中好友剛考上研究生,自信心爆棚,向我們推銷考研。我也在猶豫要不要考。她再抱怨工作和男友多不靠譜。
第二天我約好去找她,她就推說不見。理由很奇葩,打發她媽媽來見我。
再此之後,再也聯繫不到她,也沒見過她(電話不接,球球留言不回)
我想了很久,不明白為什麼這麼親近的關係,說不聯繫就不聯繫了。
想想初中時她數學出類拔萃,學習很好,也很聰明。之後她的精力被牽扯到混亂的家庭關係和戀愛上。到了高中後半期,她已經完全跟不上了。高考出成績,她連專科都不夠。於是回讀。結果還是不夠專科線,最後上了個民辦學校。後來聽說她已經和原來我們這些老朋友斷了聯繫。她現在不上班,天天玩,和很多男生關係混亂,言語里能感覺到她的心理有問題。
我開始明白,她其實不是迴避我和過去的朋友,她是不能接受自己曾經那麼輝煌,現在如此落魄。她一味的逃避和自己過去相關的人,為了不被自己內心折磨(內心會譴責自己這些年都浪費了)。
聽到這首歌,就會想起她。
曾經的最佳損友,當大家各自經歷,隨著時光自我改變,最後三觀越來越遠,只能成為背著哭的老友。
也許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卻無人像 你讓我 眼淚背著流
朋友 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當你一世朋友
無前奏的開始,就像是毫無徵兆地將你拉回某個特定的時空。陳奕迅像一位老友坐在你對面,溫柔而深情地與你回憶著從前共你的一切一切。
這一首歌於我個人意義深刻。我是一個友情大過天的人,二十年來朋友二字幾乎涵蓋了我人生字典的每一頁。這一句話不是說我的朋友多,而是說那些朋友對於我的重要性。重要到如家人也像戀人。
所以,一路走來,《最佳損友》聽到我淚眼婆娑。像個小孩子一樣兩隻手不斷來回擦拭著眼淚,不斷迎來和送走一個個朋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別後不知君遠近,觸目凄涼多少悶『』
同愛情一樣,從前的我對於友誼有著很深的潔癖,有著很強的佔有慾和唯一觀。
當時年少,朋友就是所有。我們一起撕過那些怎麼也不會做的試卷,一起追同一個明星,一起在背後悄悄給班主任起外號,一起下大雨跑出去像瘋子一樣淋得全身濕透,一起天天逃課去爬山,我還記得爬在前面的我總會轉過頭來嘲笑驚慌大叫的你。我們甚至一起計划了好久離家出走,卻都因家長發現而失敗。互相在乎互相吃醋,一封封信件一滴滴眼淚,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而時過境遷。如今我們偶爾聯繫,有的只是淡淡寒暄和可有可無的問候。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想念,而是有太多話已經不知從何說起,你沒參與的故事已經太長太長。好像再也不會為了你一句話就哭得泣不成聲,再也不會每天大清早去到你家樓下等你。再也不會為了回一條簡訊翻來覆去刪刪改改。再也不會那樣依賴一個人。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有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偏偏就在那一瞬,或許是時間,或許是距離,或許只是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自尊,我們都把對方拒之門外,從此再也回不去了。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人的感情是很脆弱的,而經營一份感情又耗時耗力,昨日最親,來年陌生。你我也只能同行這一段旅程,下一段,還有新的人在等著我。新的同行者,而到了臨別,依然是新人變舊人。沒什麼對錯,時間在走,生活在走,我們也在走。
只是想問,明知解散之後,各自有際遇做導遊,各有各的前程,為何依然懷緬,依然會落淚。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
我們曾經有過的所有,別人如何能感同身受。那些黑夜裡的歇斯底里和輾轉反側,說起來也只有你懂。那些朋友,出現在我們那段最無知最燦爛的青春中,陪我們度過最無憂最浪漫的日子。畢業以後,各自走得很遠很遠,就算不遠,也只是在我們的的世界周圍徘徊,再也不與我們的中心相關。
可是那些人實實在在踏入過我的世界,陪我玩過瘋過笑過哭過吵鬧過,懷緬其實都還有,即使最後相處到有個裂口。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個路口
有一句爛俗的話說,「失去後才懂得珍惜」。而現實生活常常與這些爛俗的話不謀而合。曾經談天說地並肩同行時並不覺得是擁有,而等到分別轉身無話可說的時候方知這就叫做失去。
失去之後大概也有過悔恨,也會懷念,也會覺得那些爭吵和隔閡都愚蠢至極。多想一天彼此都不再追究,相約再聚,待葡萄成熟時,同飲一杯酒。但過去的也許再也不能恢復如初。
不如換一個角度想,其實失去不過是為了再次擁有。一起走到十字路口後,因為不同的目的地總會分道揚鑣,身邊的位置就這麼多,總有人離開,才會有空位讓下一段路同行的人進來。
每個人都走在人群里,你走得離我遠了,就會離另外一些人近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只不過是,位置換了,各有隊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挂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早就想通透
知乎上對於這一首歌有這樣一句話——」如果你愛這首歌,一定不再年少。」一語中的。
一路走來,體驗過一個人的旅程,發現其實並不難接受,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孤獨,相反,一個人擁有既定而恆久的滿足與欣喜。每一次相逢都是命中注定,每一次疏遠也是無可避免。我們最終還是自己消化自己的人生。
年歲增長,對於朋友的來去更淡然也更釋懷。
而對於這首歌,卻更容易落淚。
『』夜深風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
這首歌背後的故事,是關於黃偉文和楊千嬅。
黃偉文與楊千嬅交好,關係親密,他不僅給楊千嬅寫詞,還經常客串她的電影,他曾說,只要是千嬅的電影,就算不給報酬也要演。但據說因為楊千嬅不滿意黃偉文為她寫的詞,於是兩人負氣決裂。
黃偉文在他的詞作十年選里說:
「其實我一直懷疑楊小姐不曾喜歡過我為她寫的歌詞,那些道謝,直覺上都是客套話。但一直不太喜歡卻一直採用,也許才是種更偉大的包容。而我,真的,都盡了力了。」
兩人結下怨懟,黃偉文很感慨。後來,就寫了《最佳損友》。或許是偶然,這首歌的作曲編曲者郭偉亮和楊千嬅同年同月同日生。錄完這首歌,郭偉亮就同楊千嬅講,這首歌你一定要好好聽。
據說楊千嬅從電台里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正在開車,聽著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將車停在了路邊,伏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
朋友就是如此,在某個特定的時期出現,為了陪你走過那段旅程,共同欣賞完那出風花雪月之後就會各分東西。身邊從來不缺朋友,也不停地在失去一些朋友,但稍縱即逝的歲月容不下我們多唏噓片刻,如果感情保存不了,只能學會將那些日子記在心裡挂念。
而故事的結尾讓人心生羨慕。
2012年2月,黃偉文親自選擇了84首作品,廣邀40多位圈中好友,在紅館連開6場音樂派對,也就是知名的《Concert YY黃偉文作品展》。楊千嬅挺著大肚子到場支持,演繹了《可惜我是水瓶座》、《勇》和《野孩子》。唱完,黃偉文推著嬰兒車迎接大著肚子幫他站台的楊千嬅,二人相擁著搭舞台邊的升降梯緩緩而下。這時,陳奕迅唱著《最佳損友》登台。「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的歌聲響起,全場動容,唏噓不已。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
沒有遇過某某
『』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
偶爾無助孤單的時候你會突然想念很多人,拿起手機翻著通訊錄,翻了一遍一遍最後卻不得不關上。
逝去的人和事,我們總以為可以刻骨銘心,遺憾的是,人會成長。人生是變動的,到了一定的人生階段,各自走在不同的路上,即便雙方真的能再談話、喝酒,也不能再如從前一般推心置腹,暢所欲言。到了不得不背道而馳的時候,也帶著衷心的祝福,希望經年以後各自都能撥開荊棘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
而正因為明白日後不可避免的分別,更珍惜現在身邊的每一份陪伴。「沒有一個朋友能見證你的所有,但所有人加起來,就成為一條思憶的長河。」現在正在發生的,相擁或背離,最後都會是一生里最美好的回憶。所以,即使分手,即使決裂,即使再見,有發生過的,好過當日沒有。
流年似水,稀釋著友情。
陪伴了很多年的朋友最後也會陌生嗎,原來不斷吵架彼此嫌棄的朋友最後也會想念嗎。
人和人之間,怎麼能說得清楚。而我們總會在不經意間學會釋懷與原諒,然後一個人堅定地上路。
下次和你們去K歌的時候,
記得點上一首《最佳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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