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談論政治問題時,是出於一種怎樣的態度?


孟子曰: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我們也許無法修補危牆,但至少要知道它在哪裡。
就算不能躲避,至少死個明白。

你可以不關心政治,但政治會來關心你呀。


[穿普拉達的女王]里有這樣一段:
新來的女助理Andy在看到一屋子人在為兩條長得差不多的藍色腰帶而討論時覺得很可笑
女王大人說了如下內容:
這"東西"?
噢,我知道了,你覺得這和你無關?
你去自己的衣櫥,選擇了你身上的這件松垮的藍色絨衫,試著告訴世人你的人生重要到你無法關心自己的穿著。

但你要知道你那衣服不只是藍色
不是綠色,也不是青色
而是天藍色
你還輕率的忽視很多事情
比如在2002年Oscar de la Renta設計的一條天藍色晚禮服
然後是Yves saint Laurent設計出天藍色的軍裝夾克
之後天藍色就成了其他八位不同設計師的最愛
然後放入旗下的商店
最後慢慢滲入可悲的casual corner
才讓你從他們的打折貨中淘到

總之,那藍色價值幾千萬,花費了無數心血

滑稽的是,你以為是你選擇了這個顏色讓自己遠離時尚界

事實卻是,這屋子裡的人幫你從一堆衣服里選了"這東西"


vvvvvvvvvvvvvvvvvvv
二次元宅就是Andy,你以為你的生活和政治無關,事實卻是,每個人都生活在政治中。

你以為普通人的談論不會影響大局,甚至不會改變自己的生活,那你想過古往今來一次次的運動革命都是大家同一時間這麼想的就去做的么?

敏感的,遠的不說,勞教制度的廢除,嫖宿幼女罪的廢除(錯了,嫖宿幼女罪還沒有被廢除,不過應該不遠了,就是因為引起了廣泛討論,才被人大代表提出廢除),就是因為談論的人多了,才加速了他們的消亡

談論的目的,就是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一把關於是非正確的尺,我們要把那些不符合我們觀念的事情拿出來說一說,也許短時間對社會沒什麼影響,但是在交談中我們能獲取更多的信息和角度,能夠修正自己的觀念,也能影響別人的觀念,這是最基本的。


有人邀請,就簡單答一下。
《談論政治的心態》
作者:繼續者張付
題主對政治的理解有誤,政治並不只是國家政治(包括國體、政體之類),政治無處不在。
1、政治無處不在。
我認為:政治是管理眾人之事,只要有群體,有生產,有分配,就有政治。

比如公司政治;辦公室政治;哪怕一個小學生的班級也會對諸如選三好生,誰的值日做的好,老師的管理思路由哪個學生傳達更高效等一些列問題出現政治。一個家庭的收入支出、孩子的教育方案的確定也可以被認為是廣義的家庭政治。有的夫妻商量,一個偏向於一方,有的甚至孩子可以參與討論等……

政治就像空氣和水,我們誰也逃不了

2、政治比人類發明文字還要古老,比商品經濟出現還要久遠。
原始人狩獵踩擊,踩會的東西如何分配,下次該誰去狩獵,誰去採集,和隔壁部落是戰鬥還是通婚,找到的俘虜是賤為努力還是乾脆吃掉。都要由部落決定,由誰決定,這就是政治。

3、國家政治,與企業政治以及家庭政治帶有互動性和自同構性質。——這是我本人提出的觀點。
自同構的現象:比如一個葉片的葉脈很像一顆大樹,生物體一個細胞的DNA攜帶著整個生物體的一切遺傳信息,數學中也把這種現象表達為分形。

社會帶有很強的自同構特性,比如獨裁製的帝國與大家長制的家族就是一對同構;美國的分權制衡民主體制與股份制企業股東間的制衡也是同構的,總之,什麼樣的細胞決定什麼樣的個體。

談論國家政治是對未來身邊政治的一種預期。單個細胞受制於個體,而當單個細胞形成規模後又會影響個體。我用數學打個比方,單個的一個凸刺點的函數值大小不會影響一段函數的積分,而連續的無數個這樣的點會影響整個積分;單個點相當於一個人或一個小企業,整段函數的積分相當於國家或者社會。

4、社會心理焦慮與共鳴效應。
人們談論國家政治有時是對個人社會心理焦慮的一種釋放。第3點中細胞與個體模式的兼容性問題決定,如果國家政治和自身相關的企業(乃至家庭模式)兼容,自身的心理焦慮會降低;如果有相抵觸的問題,心理焦慮很增加。這種焦慮通常大部分人會用抱怨,幽默,反諷、逃避,精神勝利法等方法予以適應。也不乏一些人付諸行動試圖去改變那種兼容性,也就是說,細胞和個體是互動的,特殊年代出現一呼百應的個人或團體,「一呼」是社會焦慮的召集信號,「百應」是具有共同或相似心理焦慮者的共鳴,因為同種或相似焦慮者的聚集會稀釋那種社會心理焦慮,就好比一個人不完成作業很難堪有罪惡感,發現大家都不寫作業時就覺得無所謂一樣。其實這種同種或近似社會心理焦慮者的聚集,事實上能形成一種客觀的強大力量。

——好像說的有點遠,但理解了上段文字,便於大家明白為什麼要談論社會政治。

談論國家社會層面的政治,其實是確定自身個體心理歸屬感和自身未來價值展望的一種形式,同時可以通過討論政治尋找同種社會心理焦慮者,因為發現了同類焦慮者就會把焦慮稀釋一些。而發現了異類可能打起來。所以在國外,尤其意識形態有差別,盡量少談論政治,多聊聊頭髮長衣服短隔壁小妞美人臉之類的問題。否則容易產生誤會和惡意。


不客氣的說,政治撕逼的過程可以很快的告訴我這個人的邏輯和私德……
立場不重要,我又不是政治家。。。
某群現在集合了漢西斯藥丸黨毛粉左派右派多炮塔工業黨我會亂說……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 《吶喊》自序

另一方面,知道何為自由、喜歡談論自由的奴隸不一定能獲得自由,不知何為自由、排斥談論自由的奴隸是純種兒的奴才。
有些人只是不願做純種兒的奴才。


文學應該干預政治,直到政治不再干預文學為止。——布羅茨基

政治這麼噁心的東西,誰會主動去碰啊,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美好而溫暖的東西等著我們,比如線性代數、抽象代數、圖形學……


或許是男性的本能吧!哈哈哈。。。
也或許是人性的本能吧!哈哈哈。。。

每個男人都想運籌帷幄一番,每個人都想知道真相。但政治就是不透明,還很錯綜複雜。所以談談可以,別當真。


感覺大家對於「談論政治」的抵觸心理非常強。
正好,我是比較喜歡和朋友們談論政治的。
談論的還挺多。
要說收穫,就是我知道了哪裡有坑(國家機器敏感區)不能踩,面對現狀怎麼辦(夾著尾巴做人,悶聲發大財,扮豬吃老虎……);還有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努力掙錢然後人肉翻牆。
無論如何我都覺得我比那些畏懼政治,不談政治,一見別人談論政治就覺得對方是loser,是傻逼,是裝逼的人要聰明一點。


"奴隸安心的當奴隸就好了呢,關心主子們的決策又不會讓飯桌上多一塊肉。真是疑惑他們怎麼想的呢。"

翻譯過來就是這樣。


"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

左傳的鄉民就這麼想了。

看起來題主也傳承了五千年的中國文化傳統。


你國人或許意識不到。憲政制度下的政治是公共事務。它因為影響了公民,在法理上就需要公民的參與。公民參與不僅保護了他們的權利不被侵害,並且賦予政治合法性。


"但是你都做穩了奴隸了,還要求這麼多!"

題主憤憤不平地反駁到。

"都是loser!"

一答主說。

"以為表達了自己的"真知灼見",呵呵"

又一答主說。


我感到充滿喜感,跟看猴戲一樣。


for fun.


獲得一種虛幻的控制感(illusionary control)

Noah等人在《管理科學季刊》ASQ的研究結論可以借鑒。他們的研究發現,當被試與有權力的人互動後,雖然被試不能從有權者身上得到或利用任何權力,但他們仍會感到一種虛幻的權力感,他們稱之為」虛幻的權力轉移「(illusionary power transference)。並且這個現象只在男性中顯著,在女性身上卻沒有。這就能解釋為什麼男生喜歡討論政治而不是女生。

政治給人的第一感覺包含了各種權力之間的博弈。
男生,特別是還沒有體驗過權力的男生,往往更熱衷於討論政治。為了有料來討論,他們首先需要去了解、觀察、思考政治現象和問題。
這種思維活動就是在腦子裡與政治有了互動,與權力有了互動。雖然沒有在行動上參加政治局常委會,但是在認知上卻有了一定程度的模擬。
於是,他們覺得自己離政治、權力更近了,更置身其中了。
雖然現實中屌絲還是那個屌絲,但認知上的接近權力讓他們產生虛幻的權力感,無所不能捨我其誰的凌雲壯志。

這種虛幻的控制感還是有積極意義的,可以橫掃頹廢,滿懷激烈的投身到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中(*^__^*)


完全是吹牛逼不犯法的態度。


謝邀!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興趣愛好,這方面不分性別,我也碰到過(比如知乎這裡)好幾個女性熱衷討論政治的。也有男的只喜歡風花雪月或者下里巴人,對討論政治話題不屑一顧的。

此外在天朝,政治其實時刻在你身邊,比如油價的漲跌,稅率的浮動,甚至學校里老師上課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袁尚書最近的講話),什麼搜索引擎可以或者不可以用...都是政治的直接影響。而且這裡除了閑聊以外,你在任何其他媒介平台上討論政治,都要冒著被刪除屏蔽封號甚至跨省入刑的風險,但是大多數人都不是沒有想法,有想法就需要有「出口」,那麼當三五好友相聚之時,自然就是這類共同話題浮現之際了。


反正對於我來說,談論政治話題是一種工作要求,躲都躲不了


實際上政治鬥爭無處不在,政治鬥爭是高大上的詞,換個low詞就是撕逼。有的人本身自己就處於撕逼中心,天天被各路人鬥來鬥去,怎麼會有時間去研究神仙打架,而反過來有的人就沒撕過逼或者撕過累了,就會有人研究神仙打架。要說撕了會不會讓你吃好或者台灣回歸,這個難說,萬一撕逼的一方用實踐證實自己呢?某圖書館大專生與大腕老師撕逼的故事和某喀山大學法律系學生和學校撕逼的故事距離現在有兩百年了么?


養豬場比較無聊的豬在討論什麼刀法比較不痛苦,以及如何成人。比較實在的豬正在翻墻。而比較有上進心的豬正在等著夜晚開會。對我就是那頭無聊的豬。


我去大部分都匿名了啊,難道是怕自己說錯,在美女面前丟人現眼?
不至於吧,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的看法很簡單,我很喜歡我的國家,我很熱愛我的生活,看到別人無理的肆意污衊,我就感覺很不爽,就找他聊兩句嘍。
我並沒有想著被誰誰聽見,然後飛黃騰達,也沒有什麼想出名的心(小小的YY一下有時候還是有的),只是愛較真而已,其實也沒怎麼聊政治話題,主要還是聊天打屁來得多。
最後是分人,跟愛聊這個的,我會跟他聊政治,跟不愛聊政治的我就聊別的,就是個話題,想消磨時間而已,總不能倆人干杵著吧。
但是跟美女聊政治,這個,咱還沒有機會,希望能多遇見幾位美女吧。
最後,我也是個二次元宅,可惜待遇跟腐女天差地別,成天被人拿來念叨,反而是難以聊上幾句的喜愛話題呢。


不關心政治也許是一種不正常,如樓上諸君中某些人似乎有些過於熱衷了,未嘗不是一種病態。
而知行不一之輩,有時候未免可笑。動輒「中華田園」「你國」的人中,有些沒有移民,也沒幹出什麼推牆的壯舉,大部分時間只是在互聯網上打打嘴炮,面對當局的時候「我就是洶湧的民意」,面對普通人的時候「爾這等無恥的費拉」。把「民族復興」「星辰大海」掛在嘴邊的人中,有些既非既得利益者,也非實業救國者,大抵如周之流把奴顏卑膝當做一條晉身之路。
大部分年輕人在談論政治的時候,無非是出於兩種動機,一是發泄自己的不滿,二是保住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無法直視自己的動機,所以將自己對政治的熱衷歸結為正義感,社會責任感。
他們以後很可能成為中流砥柱,很可惜現在他們還不是。
真正的中流砥柱,不是在監獄裡的就是在某些崗位上,他們用不同的方式推動著社會的進步。


1.至少無愧於心

2.反抗才能叫強姦,不反抗只能認定通姦。

3.希望後來的治史者知道,我們並非一味順從。

你可知希望不會來啊。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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