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生病卧床期間,為何每日換四五次衣裳?
【秦可卿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鑒於秦可卿的獨特性,和她的神秘性,使她成為了書里書外讓人最為關注的人物之一,議論她的話題從未停歇,當然,她也是賈府最喜歡的人物之一。只是,這樣一個賈府上下交贊的人,卻過早地離開了人世,讓人扼腕長嘆。那麼,秦可卿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呢?她生病卧床期間為何每日換四五次衣裳呢?
秦可卿生病後,賈珍為之神醫的張友士曾有診斷,他分析病因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由此,結合秦可卿月經常長的情況,秦可卿或是月經失調症。月經長期失調,可誘發失血性貧血,導致不孕,皮膚出現色斑等等。當然,沒聽說過月經失調能致命,而且發病一年多就去世了,說不通。
有一個醫生從從秦可卿的消瘦,來證明她患了癌症。他根據秦可卿發病後兩個月的當年九月,王熙鳳去看望時說:「我的奶奶,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這麼著了?」說明她已經明顯消瘦。六個月後,王熙鳳再去探病,看見秦氏雖未甚添病,但那臉上身上的肉全瘦幹了。半年時間就瘦得不成人形,可見為進行性的重度的消瘦,這是癌症病人最明顯的癥狀,加上她有婦科病,因此認為她患的是卵巢癌。
秦可卿患癌症一說有可信度。但到底是卵巢癌還是子宮內膜癌呢?有人不是說女性月經量異常也代表著子宮內膜異常,長期下去會誘發癌變,從而形成子宮內膜癌嗎?
不過,不管是哪種,年余死人,還是不合常情。因此,這可能與秦可卿的另一個病——心病——有關了。尤氏曾經說,她可心細,心又重,不拘聽見個什麼話兒,都要度量個三日五夜才罷。這病就是打這個秉性上頭思慮出來的。她思慮什麼?與賈珍有關。
焦大說:「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爬灰被許多人認為是秦可卿和賈珍亂倫。養小叔子,通過焦大之口罵出來,應該也是揭露寧國府之丑,養小叔子的人也有七八成是秦可卿。而焦大一罵,罵出了秦可卿的心病。在那個時代,男權至上,亂倫之丑,往往責怪女人多,責怪男人少,秦可卿的心病又加了一重。而她卧床期間因出汗每日換四五次衣裳,這一方面是她體虛,另一方面是心虛,雙重夾擊,汗流不斷。
得病致死,也往往是身病與心病雙重夾擊。有人得癌症,經過一定的、適度的治療後,可活幾十年,當今這樣的例子有。更多的人,一確認為癌症後,夜不能寐,焦慮哀嘆,思慮過頭,如臨末日,於是過度治療,往往挨個年余,便被奪去生命。有人說,死於癌症的人,有80%的是被嚇死的,20%才是真正病死的。
秦可卿患了絕症,又擔心家醜外揚,自己羞愧難當,加上癌症日重,最後,她在疾病和憂慮的雙重摺磨下,匆匆去世了。
小編覺得紅樓夢中有一個小細節很值得推敲,那就是在秦可卿生了重病,又查不出病因的那個階段,她何故要一天脫換四五回衣裳?
這話是誰說的呢?這話是賈珍和尤氏在討論秦可卿病情的時候說的,小編覺得這段對話很值得推敲,因為它不像是公公婆婆在討論兒媳婦的病情,反而像是憐子心切的父母在討論女兒的身體狀況。尤氏得知兒媳婦生病,著急得不得了,此時恰逢璜大奶奶來告秦鐘的刁狀,尤氏不動聲色就把她堵了回去,言語中難掩對秦可卿的關心和重視。
她對璜大奶奶說,她囑咐繼子賈蓉不許累著她,要什麼吃的用的儘管到自己這兒來取,若是媳婦有個三長兩短,這樣好的模樣性情,打著燈籠也再難尋到第二個了,還拖璜大奶奶薦個好大夫給秦可卿看病。璜大奶奶聽了尤氏這番話,便得知秦可卿在尤氏心目中的地位,告她弟弟秦鐘的狀是指定告不贏的,於是灰溜溜地逃走了。
尤氏保護秦可卿的目的達到後,又趕忙與丈夫賈珍商量怎麼給秦可卿看病。兩人在商量醫藥的同時,賈珍也是關心情切,說日日四五個太醫巡診,病因沒查出,倒還得秦可卿每日脫換四五回衣裳。賈珍嗔怪這孩子也是糊塗,衣裳值什麼,哪怕每天一件新的也無妨,孩子身子重要,尤氏也附和。
那麼問題來了,秦可卿換衣裳幹嘛,她難道要給太醫表演時裝秀啊?有紅樓之友就聯繫到秦可卿是個風月女子,她行為多有出格的地方,比如跟公公扒灰,自然也愛勾引其他男性,比如太醫,或者換衣裳是為了與賈珍幽會。小編覺得這樣想的朋友,未免腦洞開得有點大,若真如此,賈珍還好意思在自己的正妻尤氏面前提,還不夾緊尾巴做人?小編覺得,這脫換衣裳非但不能證明秦可卿的風月形象,反而是她為人正經的表現。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涉及一個規矩問題。還記得尤二姐看太醫的時候嗎?太醫請示賈璉,請奶奶將金面略露一露,醫生好觀氣色。也就是說過去女子就醫是不可以露面的,只可以在圍帳內給太醫問診,女子即便在病重給太醫診治也必須穿戴整肅,不可蓬頭垢面地見太醫。
然而病中,這些禮儀往往可以簡化,但秦可卿偏不,她恪守言行舉止的規範,見太醫堅持要脫換衣裳。秦可卿在以此樹立恪守婦道的形象。其實秦可卿在人前一直都是這樣的形象,侍上馭下無一不周到,下人敬她,長輩憐她。且任何人跟她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放在心上,長此以往憂愁憂思才染上了不治之症。
賈珍所透露的這個脫換衣服的細節實則是展示了她的這一性格特點,也是她染病的原因了。秦可卿雖表實質上是個風月女子,但表面上卻是這樣的恪守女德,這又何嘗不是假作真時真亦假呢?
秦可卿病重,賈珍和尤氏都很憂心。每日要請三四個太醫,輪流著四五遍來看脈,於是秦可卿就一日三五次換衣裳坐下起來的見大夫。賈珍道:可是這孩子也胡塗!何必又脫脫換換的?倘或又著了涼,更添一層病,還了得!任憑什麼好衣裳,又值什麼呢?孩子的身體要緊,就是一天穿一套新的,也不值什麼。
小編看到這裡有點納悶,看醫生為什麼要換衣服?太醫請脈問診只需隔著帘子診脈便可,病人躺在床上醫生若要觀氣色就把金面略露一露,病中也沒妨礙。或許這恰是秦可卿的風清月貌?她是個風月女子,太醫是男人,故而秦可卿風流的秉性便發了,要打扮得妖妖俏俏去引誘太醫?
小編覺得這樣的推斷也太荒謬,所謂風月女子不過是說秦可卿與公公有染,但她表面上是個再正經不過的人,否則也不會一家子上上下下都說他好,秦可卿的賢惠溫良是有目共睹的。而秦可卿這換衣裳的行為其實是因為她很尊重。
尤氏曾經說秦可卿心思很重:那媳婦雖則見了人有說有笑的,他可心細,不拘聽見什麼話兒,都要忖量個三日五夜才算。這病就是打這用心太過上得的!今兒聽見有人欺負了他的兄弟,又是惱,又是氣。惱的是那狐朋狗友,搬是弄非,調三惑四;氣的是為他兄弟不學好,不上心念書,才弄的學房裡吵鬧。他為這件事,索性連早飯也沒吃。只是因為弟弟在學堂里跟人家鬧了一場,她居然記得吃不下飯。
秦可卿心思重的說法在太醫那裡得到了驗證:大奶奶是個心性高強聰明不過的人。但聰明太過,則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則思慮太過。此病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由此看來秦可卿的心病是很重的。
而秦可卿一日脫換這麼多遍衣裳也是為了怕禮數不周,落人非議。若不是從判詞中尋得淫喪天香樓的蛛絲馬跡並從秦可卿喪儀的蹊蹺之處中發現端倪,或許咱們還真把她當作再賢良不過的人了呢。或許這便是紅樓夢中的「假作真時真亦假吧」。
秦可卿的病症其實是由心而生,她雖是風月女子,卻不是心中毫無顧忌的人,做了有礙風化之事自己日日將罪己的念想積壓在心裡,故而添了病,而且是再也不能好的了......
這個迷其實到現在還是沒有很好的解釋,劉大俠的秦學看似有一點道理,譬如:張又士似乎真是暗示宮中有事。但那個網友說的一句話就推翻了:要是秦可卿真是公主,那賈珍可真的犯的是滿門抄斬的罪。而本身收留廢太子的女兒,本身就是犯滿門抄斬的罪。本人也於前年發現了《紅樓夢》金鑰匙:把賈家宗親名連起來,扣除早死的,你會發現:家亡血史,真憐玉環,原因嘆息。這個家我認為是國家。這又和土默熱教授的觀點不謀而合。其次:在梅花觀喝茶一節你讀懂了,那基本《紅樓夢》的大半部分就懂了。梅花觀飲茶通過茶具逗漏了該書九曲十環,百二十節。也就是說脂批不能全信。周汝昌,劉新武、葵酉本等從回數上就已經錯了。如果你搜索《紅樓夢》百二十,文中不止一次暗示《紅樓夢》是一百二十回。如那道士說百二十貼狗皮膏藥。賈璉置辦錦繡,從鞋桶中抽出賬單,只完成八十匹,還欠四十匹,這就非常驚人,《紅樓夢》居然連寫書進度也暗含其中了。這個信息也說明《紅樓夢》作者壓根就沒想把書寫完,正如維納斯的斷臂,腫么接也是不好看。就由讀者自己想個結尾吧。一萬個讀者就有一萬個尾巴。正如寫黛玉的美一樣,每個讀者心中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林黛玉。既然九曲十環,(那九曲見我新浪博客)那整個《紅樓夢》應該是九大戲曲改寫而成。戲曲中才頻繁更衣。所以這個更衣是戲曲中未剃乾淨的東西。唯獨有偶去年就報道了一女子患多汗症。這種怪病還真與心性有關。
提示下:梅花觀這回暗示薛寶釵窮愁而死,(與金簪雪裡埋照應)終身未能破瓜。林黛玉早夭。賈寶玉出家寫《紅樓夢》。大家回去細細讀下梅花觀這節的茶文化。再來談《紅樓夢》。
個人觀點,不喜勿噴。
秦應是大有來頭的,她是被安排進賈府的,也是致使賈府破敗的一根導火索。因為作者在書的最重要的章節,用最華麗的詞藻,描寫了秦的卧室,也算是她的貼身陪嫁,裡面所有的東西絕不是賈府這樣的大家族所應有的,而獨獨擺在了,賈府最高輩分的賈母的孫媳婦的卧房裡。賈蓉的身份和地位本不足以配秦,只是不得不收下秦這顆名流尤物罷了,所以秦嫁給了賈蓉而不是年少有為的
賈珠。
還有一證,作者用最重要的章節,詳細認真的描寫了,秦的葬禮,如果僅僅作為賈府的孫媳,秦是不應該有如此豪華的待遇,並且這是連皇帝都默許的,因為賈蓉還為此捐了個宮官。
還有秦的侍女,應該是自小秦從王府帶出來的,否則一進賈府就會因諱榮國公長孫賈珠,老祖宗的心頭肉寶玉之名,主子就會馬上給她們改名的,而不是把名字帶到棺材都不改,是賈府沒人敢給她們改這個名字。
秦之死,個人覺得,最主要是抱愧而死。愧對賈府,愧對公婆,愧對丈夫,愧對各位知書識禮的兄弟姊妹們,因為與公公賈珍的孽情是秦嫁入賈府的主要目的,跟不出色的賈蓉結婚只是幌子,搞垮賈府才是秦幕後主使的最終目的。
而因秦的聰明和高級教養,嫁入賈府後,秦得到了上下一致的尊重和喜愛,但是和賈珍的事成之後,這種種尊重喜愛從下而上化為了泡影,而秦也作為棄子,完成了政治使命,只有死路一條了。
秦的短命應是紅樓夢中規格最高的紅顏消逝。
秦可卿
秦可卿,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 中的金陵十二釵之一,是營繕郎秦邦業從養生堂抱養的女兒,寧國府重孫賈蓉的原配夫人,賈府通稱蓉大奶奶。
她長得裊娜纖巧,性格風流,行事溫柔和平,被賈母贊為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可惜年輕早夭,她的喪禮極其奢華。在仙界,她是太虛幻境警幻仙子的妹妹,乳名兼美,意為兼釵黛之美,表字可卿,原是個鐘情的首坐,管的是風情月債。
秦可卿身份特殊、出場極少,留下了一堆懸案,成為紅學界熱議的對象。
生病卧床秦可卿生病後,賈珍為之神醫的張友士曾有診斷,他分析病因是憂慮傷脾,肝木忒旺,經血所以不能按時而至。由此,結合秦可卿月經常長的情況,秦可卿或是月經失調症。月經長期失調,可誘發失血性貧血,導致不孕,皮膚出現色斑等等。當然,沒聽說過月經失調能致命,而且發病一年多就去世了,說不通。
有一個醫生從從秦可卿的消瘦,來證明她患了癌症。他根據秦可卿發病後兩個月的當年九月,王熙鳳去看望時說:「我的奶奶,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這麼著了?」說明她已經明顯消瘦。六個月後,王熙鳳再去探病,看見秦氏雖未甚添病,但那臉上身上的肉全瘦幹了。半年時間就瘦得不成人形,可見為進行性的重度的消瘦,這是癌症病人最明顯的癥狀,加上她有婦科病,因此認為她患的是卵巢癌。
雲想衣裳花想容
在公婆心裡,秦可卿還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認為秦可卿是絕世好兒媳婦。這從賈珍和尤氏對於秦可卿病情的關心程度可見一斑。但是秦可卿在病種為何要頻繁的換衣服呢?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這秦可卿難道是為了給誰看的?
其實不是,小編認為,秦可卿之所以能受到公婆的重視,肯定是言談舉止各方面都非常得宜,所以這樣的人應該也是十分注重自己身形象的,古代看病講究望聞問切,肯定是要觀看面色的,雖然病重的人可以忽略這些細節,但秦可卿還是一個非常注重細節的人,所以一天要換幾套衣服,時刻保持自己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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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看劉心武先生揭秘紅樓,就簡單說些我知道的吧,個人觀點。
我是同意劉心武先生分析的秦可卿的廢太子女兒的身份的,我認為先生講的挺有道理。
首先,在賈寶玉去寧府賞花累了想去歇息,便由秦可卿帶去賈珍卧房,賈寶玉嫌棄,便又去了秦可卿卧房。秦可卿是賈蓉正妻,二人理應一間房,古代以男子為尊,要說也是賈蓉卧房,卻說是秦可卿的,可見兩人其實分房而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之後房裡一系列布置的描寫就不多說了。
其次,太子二廢后,康熙遺囑里交代要善待廢太子嫡長子弘皙,封為親王,住在京城外別院。弘曆登基後,弘皙作為康熙嫡長孫在血統上比弘曆尊貴,朝中不乏支持之人,切弘皙本人也有野心,在王府設立皇帝才有的職位。秦可卿病重,馮紫英介紹了一個江湖郎中,書中卻稱之為張太醫,太醫是太醫院給皇帝治病的人,因此有可能此人是弘皙派去的,在弘皙王府任太醫一職。
再者,張太醫給秦可卿看了病開了藥方,賈蓉問其病情如何,張太醫說到過了冬天,春天就會好了。聯想到每年春天的春狩,可能是弘皙打算在春狩時動手刺殺弘曆,如成功,弘皙便能登基。此外,藥方子上這樣寫:人蔘,白朮,雲苓,熟地,歸身。拆字重組加上諧音,意思就是,父母說:令熟地歸身。就是要秦可卿自我了斷。
最後關於秦可卿的託夢,涉及到元春,有些事比較複雜,不能一下講明。我要說的是,秦可卿說自己是被人舉報而身份暴露,那個舉報的人可能是元春。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細說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來看看劉心武先生揭秘的紅樓。
以上確實只是一家之言,我寫出來純粹是想和大家分享。大家有什麼意見或是想法歡迎和我討論交流喲!??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需要先記得不要用現在的眼光去看待古代貴族的生活,在台大老師歐麗娟講紅樓夢的系列公開課中,她就反覆提到不要用現代人的眼光去看到紅樓夢人物的生活,因為這樣我們就會陷入用現代人的價值觀去判斷人物的陷阱;再則,古代貴族的生活在現代就難以考究,當我們以自己目之所及去評價,不過是「莊農進京」的窘態。
所以回答這個問題,就看看紅樓夢中人物日常生活的狀態。大家還記得嗎?在寶黛初見的一回,賈母就說寶玉是外客未見就先脫了衣裳,快去見了你母親來,然後寶玉去見了自己的母親王夫人,回到賈母出,他的裝飾衣物就全都換了,甚至連頭上的抹額之類的都取了下來,可見在賈府,外出,見客,就在家裡自家人之間,穿什麼衣服,編什麼頭髮都是有不同要求的,所以寶玉的日常可能就是出門換一套衣服,回到家換一套家常衣服,突然被父親叫去會客又要換一套裝束,場景不同要求不同。
試想貴族公子寶玉都有這麼多需要恪守的禮儀,在一個對女性禮儀更加嚴格的時代,一個家族的長孫媳她是不是要遵守地禮儀規範更多呢?再者,在書中你可以看到很多對於秦可卿性格的描寫,她是一個要強有見識行事又得人意的晚輩,賈母也認為她是重孫媳婦中第一人,可見她自己對於這些貴族禮儀是嚴格遵循的。
我們再來看看紅樓夢中女子就醫的場景,在尤二姐生病時胡太醫是在賈璉陪同下才說略請奶奶金面瞧瞧;晴雯生病太醫把脈,婆子立即用帕子蓋在了晴雯手腕上,可見女子常規就醫,與醫者之間是要有許多阻隔,不能直接面對的。
所以說,秦可卿在生病就醫期間,多次更換衣物是正常的,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當她生病卧床的時候穿的是貼身衣物,見醫生肯定要換穿正常可以見外人的衣裳,就診結束又換到卧床的衣裳,這種狀態之間的切換也可以叫做「換四五次衣裳」,而不可輕易地理解成是穿了四五次不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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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之死,是《紅樓夢》中的一個重要情節。
劉心武先生認為,秦可卿的真實身份是廢太子的女兒,是皇家公主,被賈家藏匿收養作為政治投機的資本;秦可卿得的是政治病,後來身份被元春告發,不得不自殺身亡,以保全皇家的顏面和賈家的地位。
秦可卿之病、之死的真相,還得從一般生活常識中尋找答案。第十一回 慶壽辰寧府排家宴 見熙鳳賈瑞起淫心 秦可卿拉著鳳姐兒的手,強笑道:「……公公婆婆當自己的女孩兒似的待,嬸娘的侄兒雖說年輕,卻也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就是一家子的長輩同輩之中,除了嬸子倒不用說了,別人也從無不疼我的,也無不和我好的」。她死了之後,眾人對她態度:「那長一輩的想他素日孝順,平一輩的想他素日和睦親密,下一輩的想他素日慈愛,以及家中僕從老小想他素日憐貧惜賤,慈老愛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
從焦大公開罵出「爬灰」來看,估計全家老小早已心知肚明,寧府上下處處流言蜚語。兩人偷情本已荒唐透頂,現在居然有了個孩子。
秦可卿自己說「治得了病治不了命」;賈珍對秦可卿關心備至,賈蓉則明顯冷漠(賈珍只是公公,賈蓉才是老公啊);尤氏剛開始呵護有加,秦可卿死後則「犯了胃疾」(主持自己「情敵」的喪事臉面何在,情何以堪)。賈珍從薛蟠那裡要到千金難買、本來為義忠親王老千歲準備的檣木棺材板,因為秦可卿之死固然讓賈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大概只有用這副棺材,才對得起秦可卿,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再看秦可卿的病症和治療經過。張太醫來之前,一些大夫已經給秦可卿看過病,有說「有喜」的,其餘大夫察言觀色或略對賈家有所了解的,自然百般掩飾「有喜」的事實。賈蓉問張太醫「這病與性命終究有妨無妨」(開口問自己老婆會不會死本來就很奇怪),張太醫說:「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總是過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鳳姐探視秦可卿的時候說,「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到了十二月初二再去看秦可卿,秦可卿說,「好不好,春天就知道了,如今現過了冬至,又沒怎麼樣,或者好的了也未可知」。什麼病搞得冬冬春春對時間這麼敏感,說白了就是,究竟懷上了沒有,或者吃了張太醫的葯能不能把胎兒打下來,到了春天自見分曉,最多瞞過這個冬天(冬天穿衣服多,可以掩蓋腹部)。曹雪芹之所以把時間交代得這麼清楚,其實是告訴大家,「十月懷胎」正在按部就班進行。
從這些信息大致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真相:秦可卿疑似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賈珍),她無所適從、百般掩飾。但「有喜」的猜測已經公開,現在必須有一個權威的官方意見。於是,與賈珍關係很好的馮紫英推薦的張太醫(實際上是賈珍的托兒)出現了。一方面,張太醫作為官方的「新聞發言人」正式闢謠,一言九鼎斷定秦可卿不是「有喜」(估計他會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是這樣),堵眾人的口,寬眾人的心;另一方面,則下方子打胎(有沒有同行的人幫著看看,這方子有沒有打胎的效果?)。此後,大家靜待結果。賈珍拖一天是一天,因為他不希望秦死。秦可卿心理負擔固然很重,但也存萬一之希望:也許確實不是「有喜」,或者張太醫的葯真管用。要知道,那個時候的醫學條件沒有現在好,就算真「有喜」,胎兒夭折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但無論如何,春分是個坎,到那個時候一切瞞無可瞞,秦可卿自己也斷不能再自欺欺人了(譬如有了胎動)。但形勢不等人,甚至還沒有等到春天,這件事情就該有個說法了。背後的操盤手是賈母,台前的執行人是鳳姐。曹雪芹是這麼寫的: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到交節的那幾日,賈母,王夫人,鳳姐兒日日差人去看秦氏,回來的人都說:「這幾日也沒見添病,也不見甚好。」王夫人向賈母說:「這個癥候,遇著這樣大節不添病,就有好大的指望了。」賈母說:「可是呢,好個孩子,要是有些原故,可不叫人疼死。」說著,一陣心酸,叫鳳姐兒說道:「你們娘兒兩個也好了一場,明日大初一,過了明日,你後日再去看一看他去.你細細的瞧瞧他那光景,倘或好些兒,你回來告訴我,我也喜歡喜歡.那孩子素日愛吃的,你也常叫人做些給他送過去。」鳳姐兒一一的答應了。鳳姐看過後的結果呢,來看這一段:(鳳姐兒)到了尤氏上房坐下。尤氏道:「你冷眼瞧媳婦是怎麼樣?」鳳姐兒低了半日頭,說道:「這實在沒法兒了。你也該將一應的後事用的東西給他料理料理,沖一衝也好。」尤氏道:「我也叫人暗暗的預備了。就是那件東西不得好木頭,暫且慢慢的辦罷。」於是鳳姐兒吃了茶,說了一會子話兒,說道:「我要快回去回老太太的話去呢。」尤氏道:「你可緩緩的說,別嚇著老太太。」鳳姐兒道:「我知道。」於是鳳姐兒就回來了。到了家中,見了賈母,說:「蓉哥兒媳婦請老太太安,給老太太磕頭,說他好些了,求老祖宗放心罷.他再略好些,還要給老祖宗磕頭請安來呢。」賈母道:「你看他是怎麼樣?」鳳姐兒說:「暫且無妨,精神還好呢。」賈母聽了,沉吟了半日,因向鳳姐兒說:「你換換衣服歇歇去罷。」細細剖析這兩段文字,把一些冠冕話過濾掉,可以看出:賈母等人十分關心秦可卿的「病情」,而王熙鳳不僅關心,還是賈母的「探子」,回來後要向賈母彙報情況。到秦可卿的「病情」已經勢不可擋的時候,不但她自己從心理到生理都走向窮途末路,賈母也徹底失望了。曹雪芹寫書常用曲筆,譬如賈母與王熙鳳之間的對答斷然不會寫的太直接,但他下筆如神龍見首不見尾,又有意無意地透露出那麼一點端倪,此處「沉吟了半日」,可謂無聲勝有聲。王熙鳳探視秦可卿背後的真相大概是:王熙鳳代表賈母對秦可卿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分析秦可卿一旦產子對賈府名譽的傷害,甚至可能提到對元春晉封貴妃的不利影響(宮廷動態如同今日官場,不會突然發生,之前可能已有風聲,但只限於賈母等極少數人知曉)。曹雪芹在文中描寫秦可卿託夢給王熙鳳,說「眼見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盛」。這實際上就暗示出:一者,秦可卿提前知道了元春可能晉封的消息;二者,秦可卿之所以給王熙鳳託夢,因之前王熙鳳也給秦可卿帶過話。在賈母等人有意無意的暗示下,孤立無援心力交瘁的秦可卿終於選擇了自殺,保全了賈府的名聲。這就是秦可卿之病、之死的真相。
最後說,賈母固然殘酷,但她是賈府的家長,她的位置決定了她的立場:賈府名聲第一,元春前途第一。如果秦可卿打胎成功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對賈秦之事睜隻眼閉隻眼。
寫出這個題目,連自己都感到無聊,是不是自己太過細緻,有些不著邊際,她三五次換衣服,有什麼稀奇呢?難道也值得長篇大論地去寫嗎?心中疑問,隨便寫幾句。
她身體有病,需要大夫看病。
尤氏道:「如今且說媳婦這病,你到那裡尋一個好大夫來與他瞧瞧要緊,可別耽誤了.現今咱們家走的這群大夫,那裡要得,一個個都是聽著人的口氣兒,人怎麼說,他也添幾句文話兒說一遍.可倒殷勤的很,三四個人一日輪流著倒有四五遍來看脈.他們大家商量著立個方子,吃了也不見效,倒弄得一日換三五遍衣裳,坐起來見大夫,其實於病人無益。」
我也感到奇怪了,如果說她有病,那麼,只要穿一身合適的衣服就可以了,大夫來了,伸出手讓大夫診脈就可以了,用得著換衣服嗎?
換衣服,怎樣換?是一會兒一套新的,還是就那一套外衣,脫了穿,穿了脫?
也許是一會兒一套新的。這麼說是她有潔癖,見了外人,就要換一套衣服。還是很注意自身的形象,要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也沒有這個必要啊。
也許是同一件外衣,躺下時,就脫掉,大夫來了,就穿上,顧及自身的形象,她是病人,賈府的大夫看的病人多了,給她看病,也不至於讓她如此呀!
難道是恰恰相反,她有一套很珍貴的衣服,說她珍貴,也可能是價值珍貴,也可能是身份的象徵,比如說是宮中的衣服。她也許想到自己大限將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歸西,留戀最後的日子,懷念宮中的歲月,因此,會把自己曾在宮中時,日常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大夫來了,她就脫下,換上別的衣服,大夫走了,她再換上那一套珍貴的衣服。如果這樣,就要一日換三五遍衣裳,坐起來見大夫。
賈珍是這樣說的:「可是這孩子也糊塗,何必脫脫換換的,倘再著了涼,更添一層病,那還了得.衣裳任憑是什麼好的,可又值什麼,孩子的身子要緊,就是一天穿一套新的,也不值什麼。」
是啊,在賈母眼中,她是重孫媳婦中第一個得意之人,是極妥當的人。在賈府,那長一輩的想他素日孝順,平一輩的想他素日和睦親密,下一輩的想他素日慈愛,家中僕從老小想他素日憐貧惜賤,慈老愛幼。
為什麼在這有病的時候,糊塗了起來了呢?又是什麼好衣服呢?如果身體沒病,在平時的生活中,即使一天一套新的,又值什麼呢?(1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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