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熊頓,魯若晴,安期未這三個網路上的抗癌名人都相繼去世?

我知道這可能不能算一個合理的問題 只想聽聽大家的想法


我知道這不算一個合理的答案。
且初讀問題確實懷疑了一下兒其中的邏輯= =

這三位加上于娟,甚至更早的陸幼青(寫《死亡日記》的那位,大概1999-2000年左右出版的)
莫非和#秀恩愛分得快#同理?

以上是半開玩笑的話,其實非常佩服尤其是最後一位,認真地讀了能找到的他的所有的文章,大部分校內狀態以及留言也順便8了下兒伊到底叫什麼= =(考據狗不解釋)覺得不僅是傳統意義上得「樂觀抗癌」,拔高一點兒,倒是覺得伊做到了些「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我在寫這幾句答案時,耳機里播放的也是三味線的曲子,很欣賞,很欣賞。

其他三位,魯若晴不評論,追過於娟的博客見證著她直播死亡,過後也第一時間買了她的書,給我的印象是個極聰明很接地氣兒的才女~熊頓沒深入了解過,只在微博上看過一些她的漫畫,說實話疑慮之後比較感動她和艾米之間的友情。

死亡日記倒是讀過,可當時我年齡算是比較小,即使現在也無法全然理解一個即將走向生命盡頭的父親、丈夫帶著何種心態寫留了那本封面是太陽花(向日葵?也許記錯了)的遺作。記得他女兒是彈古箏的,他提到了聽女兒練琴,想看著女兒長大,我當時也不過是他女兒的年紀甚至更小,看到談論死亡的東西本能反應竟然是覺得有點可怕想往後縮。

每每又一個頑強的生命逝去,還是比較感性的我都會唏噓很久,尤其那種才氣逼人卻英年早逝的~也許本身樂於分享自己的經歷並沒有錯,只是世事無常無法遂願不能人定勝天吧。

最近身邊也都發生了一些不願看到的事情,震驚之餘第一個反應即是「時不我待」。
R.I.P.

答非所問,
懷念他(們)。


我十分頻繁的關注安期未是在他逝世後幾天里,導致了我的心情極度低沉,之前我一直不認為他是存在的。于娟與熊頓也是在逝者也碧落黃泉之後,才閱讀他們的作品。可見,生的意義,並不在機體的存活,有些人的出生就是為了死亡。如果不是他們的存在,我想我們不會如此振聾發聵的珍視生的力量。

首先,沒有研究表明樂觀與長壽有必然聯繫。患者十分積極的心態也是一種與命運的抗爭,抗爭歸抗爭,凡事皆有自然之道。

再者,我從少年時代,就信了天妒雄才,不是指定的大才而有逆天的天賦,都是要早早被收回去的。從這些人的作品中也可看出來他們都很有才。通過對安期未人人主頁的頻頻造訪,我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叛逆的人。而這個世界保全的,大概大多是那顆顆量產的螺絲釘。

而事實上,如果從統計上來講,在他們這個年齡而罹患絕症的人不在少數,未能倖免的更是多數。所以我們疑惑為什麼如此樂觀的人還是未能幸免於難,更多是因為他們引起了我們的關注。我們希望他們能夠幸免於難,是對生命奇蹟的期待,可能是人們都希望某些意志的東西可以改變客觀事實,這某些方面反映了人類自己對死亡的恐懼。所以你會疑惑他們為毛會去世。

你這真不是個問題,所以我也答非所問。哎,多希望安期未其實是不存在的。


可能我想說的和這個話題無關。
忍不住去看了熊頓,魯若晴的訪談,最後同一個界面ending,xxx在採訪後xx天於xx年xx月xx號離開了我們,其實看的時候有的人我並不知道她已經不在了,我以為經歷那麼多痛苦,掙扎可以得到快樂,至少觸碰到光明,然而都因為複發離開了,也許他們不是家人在身邊都無法支撐甚至一個療程,然而她們非常勇敢,可能做出這麼多這麼多努力,僅僅是想要給家裡人一個希望,不讓家裡人留任何遺憾,可是,那麼的痛苦過後,還要面臨突如其來的死亡,真的好讓人難過,生命真的好脆弱,祝願正在與癌症抗爭的朋友能夠有一個穩定的明天/:heart/:heart/:heart/:heart/: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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