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江一燕在《暴雪將至》中的演技?
有演技,但文藝范兒太濃了。
大部分網友表示電影值得一看,主要是因為有實力派演員段奕宏的出演,不過也有網友認為江一燕的存在是電影的一大敗筆。
在電影的差評中,許多網友都提到了江一燕,認為江一燕演什麼都很文藝,跟電影的畫風很不搭。還有網友吐槽電影有摳圖的部分,畫面不和諧。
江一燕一直給觀眾是文藝女演員的形象,出演過不少的文藝片。不過江一燕在演現代戲的時候總帶有文藝女青年的影子,不僅是在《暴雪將至》里這樣,就連在戶外探險電影《七十七天》中的表演也被網友吐槽演得太文藝,顯得很作,像個偽文青。
講真的,江一燕的文藝氣息太濃了,掩蓋了她的演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當她有了文藝女演員的頭銜之後,演什麼都很文藝,其實她的演技還是不錯的。
和很多女明星不同,江一燕低調的出奇,除了大銀幕,很難在娛樂八卦新聞中看到她的名字。在朋友們眼中,江一燕是那種躲在角落裡的藝人,看起來乖巧溫順,不多話,總是微笑示人。
江一燕雖然低調,但也愛玩跨界,表演、音樂、寫作,她跨界演繹不同的自己,大銀幕上天馬行空地描繪各種人生百態,也為江一燕在音樂創作提供靈感。
最近她演唱了竇唯作詞作曲的《扎西德勒》引起了不少網友的關注,但網友更好奇的是竇唯。沉寂那麼久的竇唯終於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里,他不僅為江一燕寫歌,也給西山居的《魔域手游》寫了一首主題曲《重返魔域》。
《重返魔域》的魔幻曲風讓人眼前一亮,與手游非常搭配。值得一提的是,《魔域手游》全平台上線後獲得玩家的一致好評,目前已經取得了流水破億的佳績。
作為一個有實力的演員,江一燕是不是考慮一下轉型,嘗試突破自己,不要老是演文藝女青年。
江一燕: 請允許我做自己
「不想訪問,不想穿禮服出門,不喜歡應酬,不強顏歡笑。可悲的是這即是我每天要面對的工作。我不認為『紅』會讓我更快樂。我的工作只是為了讓我找到我自己。請允許我做我自己。」
這個冬天,向來低調的江一燕顯得格外「忙碌」。因為有兩部新電影《七十七天》和《暴雪將至》上映,她開始在各地路演、宣傳活動、媒體採訪中頻頻現身,關於她的報道也多了起來。
《七十七天》作為中國首部戶外極地探險類型的電影,票房超過了5000萬,《暴雪將至》也入圍第30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雖然兩部影片都是新人導演的處女座,卻一點不遜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江一燕選片的眼光可見一斑。
最近,她忙到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三四個小時,甚至幾度累到胃疼。因為太累,她練就了路演時走到哪裡都能睡著的本領,這有點兒不像那個慢吞吞「不務正業」的江小爬。
最「不務正業」的女演員
江一燕似乎與娛樂圈的喧囂熙攘顯得格格不入,當其他藝人為了維持熱度忙著機場街拍、搶大IP影視劇資源、在時裝周紅毯上刷存在感時,她卻在支教、攝影、旅行、寫公眾號、享受生活。演員似乎只是她眾多身份中的一個,而不是全部。
1999年出道至今,她的影視作品扳著手指都數得過來,並非她資源不好,說任性也好,愛惜羽毛也罷,她只挑自己喜歡的角色拍。
正如她在自己的書《我是爬行者小江》中寫到的一樣:
「我從來不會為了致富而去選擇我不喜歡的角色,也不會為了夢想去委曲求全。我的富有是因為我一直只走自己想走的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無關他人的嘲諷或輕蔑,無關結果,無關世俗。我很感性,可是真實。」
《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是國內首部全電影膠片拍攝的電視劇,江一燕飾演的周蒙和她自己有幾分相似,自在的讀書、生活,婉約清純的周蒙至今是不少男生幻想中的初戀對象;《三少爺的劍》中,她是半仙半邪的反派慕容秋荻。最顛覆觀眾想像的大概是電影《南京!南京!》,她飾演的舞女小江,被不少觀眾稱為中國的羊脂球,一個不忿而倔強的眼神就讓導演陸川大呼「找對了人!」
為數不多的作品證實了她那張「清湯寡水」的臉,經得起大銀幕和小熒屏的雕琢和考驗。大部分角色都能被觀眾記住,還有不少導演點名要江一燕出演,無意之中她卻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風格。
這一次,她沒要一分錢就參演了《七十七天》,這位看起來「不務正業」的女演員又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坐在輪椅上的《七十七天》
地處藏北高原的羌塘無人區是一個極少有人類涉足的地方,不少戶外探險發燒友把走進那裡作為人生的終極理想。而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沒有機會欣賞到那裡充滿原始誘惑的美。
《七十七天》的導演趙漢唐幾乎認定「像風一樣自由」的江一燕就是他想要找的女主角。而江一燕在看到羌塘無人區的照片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事實上江一燕在演完周蒙之後的十年來,一直渴望去西藏,渴望拍攝一部西藏題材的戲,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在她看來這是一次極其值得的嘗試。
「全世界很多地方我都去過了,沒想到自己的祖國還有這麼美的無人區的景。即使生活在西藏的人都很少會踏入無人區,我覺得這個劇組太勇敢了,太牛了。」
《七十七天》應該是江一燕從影以來最艱苦的一次拍攝,高原缺氧、寒冷、自然環境惡劣也就罷了,由於劇組資金各方面都不是很到位,拍攝時期的生活條件同樣艱苦。但是她卻置身大自然盡情享受拍攝的過程。
「大自然帶給你表演上的靈感不是人為搭出來的景能相提並論的。」在藏區拍攝的時候,圍觀群眾都是那些野生動物,讓江一燕覺得大自然在無聲地看著她,帶給她很多能量。
儘管最近已經反反覆復回答過無數次關於電影《七十七天》的問題,在提到關於影片拍攝印象最深的場景時,她語氣中還是很有激情和表達的慾望,她口中的無人區像詩像畫。
「眼前是望不到邊的大片雪地,雪就像是泡泡一樣,特別美,像置身外星球,我和導演站在那裡,盯著遠方的藏羚羊,那種羚羊的屁股是心型的,特別可愛。我們大家誰都不說話,大自然也不說話,那些動物也沒有聲音,整個世界是安靜的,可是你覺得跟整個天地,跟所有的動物,跟自己的內心全部都達到一個最接近的時刻。我覺得那種感覺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因為當時在拍戲不能流淚,但是心裡好像一直有這種眼淚會掉下來,覺得太感動了,太美妙了。」
演過藍天,進過無人區,拍過了坐在輪椅上的《七十七天》,在江一燕看來似乎也並不代表什麼,對她的生活本身沒什麼改變,只是內心堅持的東西堅定了很多。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像「藍天」一樣自由
《七十七天》中,江一燕扮演的女孩叫藍天。
現實中的藍天是一位高位截癱患者,也是一位酷酷的女攝影師,在岡仁波齊拍攝星空時不幸墜落,導致全身三分之二失去知覺,從此在輪椅上生活,再也無法用雙腳丈量腳下的土地。但她學會了開車、坐著輪椅去轉山、探險,從沒有停止探索世界的腳步。
第一次見到藍天,江一燕是有些吃驚的,她想像中的藍天會安靜地坐在客棧,但生活中的藍天卻是個很瘋的女孩子。「她坐在輪椅上,輪椅就像她的腿一樣,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然後她還可以在輪椅上帶你冒險,她老是讓我坐在她的腿上,她要把我翹起來,像玩雜耍一樣的,而且一直很開心的笑。」
這對江一燕觸動很大,她感慨:沒有什麼可以束縛這樣的人,雖然這一切都看起來太難了。難得的是她比很多正常的人都要活得開心。即使每天都要面對很多複雜的東西。
《七十七天》的拍攝給了江一燕太多的震撼和難忘。她回憶起在拉薩的一場戲:當時來了一個幫她跳舞的女孩,但導演偷偷讓這個女孩走了,因為女孩跳舞的感覺完全是設計好的。當時的江一燕還在化妝,導演就過來說:「小江,今天沒有舞蹈演員了,只有你來跳。」
江一燕當時就瘋了,沒有任何裝備,拍一場幾分鐘跳舞的戲,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跳。導演讓她找一個喜歡的音樂,跟著去跳去感受就對了。江一燕讓他們放了Coldplay的一首音樂。現場音樂一起來,她坐在輪椅上,腦子裡就想到藍天。
「其實我就覺得她的靈魂是一直在我心裡飛翔的,她是有翅膀的,所以我就慢慢地從那個輪椅上站起來,我的手像翅膀,鏡頭拍的就是牆上我的影子,然後有一個影子在舞蹈,那段特別美。當時我跟導演還沒有那麼熟,但是那場戲拍完之後,他過來擁抱我,說你太棒了,我就說好吧。這可能也是跟角色開始融合的時刻。」
戲中,「長著翅膀」的藍天給了江一燕很多靈感,戲外,江一燕也嚮往藍天的自由和勇敢無畏。
她曾在自己的博客中寫道:「不想訪問,不想穿禮服出門,不喜歡應酬,不強顏歡笑。可悲的是這即是我每天要面對的工作。我不認為;『紅』會讓我更快樂。我的工作只是為了讓我找到我自己。請允許我做我自己。」
看了這段文字,或許能懂江一燕更多一點,在浮躁快節奏的娛樂圈中,她活出了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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