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電影《達拉斯買傢俱樂部》?


Rewind Cinema Vol.9
Dallas Buyers Club

Prologue

「歡迎來到達拉斯買傢俱樂部!」 —— 羅恩·伍德魯夫(Ron Woodroof)

《達拉斯買傢俱樂部》(Dallas Buyers Club),從名字很難猜出這部片子到底講了一個怎樣的故事。不過當你看到影片中段,也許就會明白為什麼這個俱樂部會起這樣一個讓人摸不到頭腦的名字。

自92年劇本完成後直到12年在路易斯安那州(Louisiana)的新奧爾良(New Orleans)正式開拍,這個根據《達拉斯晨報》(The Dallas Morning News)上記載羅恩·伍德魯夫生平的文章改編而成的劇本歷經了20年的等待、以及伍迪·哈里森(Woody Harrelson)、布拉德·皮特(Brad Pitt)、瑞恩·高斯林(Ryan Gosling)三任主角人選,成為了好萊塢歷史上陷入停頓時間最長的電影計劃。隨著12年導演讓-馬克·瓦雷(Jean-Marc Vallée)和主演馬修·麥康納(Matthew McConaughey)的加入,這部電影才終於順利得以面世。

截止14年5月1日,5千5百萬美元的票房加上金球獎奧斯卡的男主男配雙料四冠,讓這部投資五百萬美元的影片贏得了票房和評論的雙豐收。有趣的是,主角原型羅恩的姐姐直到麥康納決定出演,才對影片有了些許信心,在她眼裡,麥康納和羅恩那自信心十足的氣質更為相近。為了貼近身患艾滋的羅恩,麥康納不僅停止了一切社交活動,在家裡整整呆了六個月,還減了足足42斤體重,由此變得臉色蒼白,視力變差,極度虛弱,於是我們看到了影片中瘦成桿兒的麥康納,相比《真探》(True Detective)中身體壯實的拉斯特·科爾(Rust Cohle)警官,簡直判若兩人。

正是這個掙扎在生死邊緣的牛仔,建立了達拉斯買傢俱樂部,延續了大量艾滋病(AIDS: 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
患者的生命,並以一己之力與為保證自身經濟利益,不肯讓垂死病人自行選擇藥物的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DA: 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對薄公堂。

The Club

「給你插播一條快訊吧。沒任何東西能在三十天內殺了我羅恩·伍德魯夫。」 —— 羅恩·伍德魯夫

如果知道自己只有三十天可活,你會做些什麼?

當這個事實拍到羅恩臉上時,他連一個字兒都不信。但隨著自己一再暈厥,他意識到醫生所言非虛。他也試圖用酒精與失足女性來麻痹自己,但日曆那上一個月的期限始終盤桓在他的眼前,讓他心緒不寧。他嘗試求醫,但根本無法接受在生死邊緣的自己可能在對照試驗中被分配到安慰劑(Placebo),甚至賄賂了醫院的清潔員拿到了正在進行實驗的新葯疊氮胸苷(azidothymidine (AZT))。

在無法繼續從醫院拿到疊氮胸苷後,他前往墨西哥尋找據說可以弄到疊氮胸苷的瓦斯醫生(Dr. Vaas),卻從他的口中得知,疊氮胸苷具有毒性,會不加區分地殺死所有其接觸到的細胞。羅恩接受了瓦斯醫生以扎西他濱(ddC: Zalcitabine)和蛋白質縮氨酸T(protein peptide T)為組合的療法,病情大為好轉。

意識到商機的羅恩,開始以自用的名義將這兩種未經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批准的藥物帶入達拉斯並開始向艾滋病患者人群進行販賣。為了規避法律審查,他並不直接向患者銷售藥物,而是建立了「達拉斯買傢俱樂部」,以會員加盟的形式,在收取每人每月400美元的會費後,向他們免費發放這兩種藥物。這種行為雖然讓艾滋病患者的生命得到了延續的可能,卻毫無疑問動了醫院和政府的乳酪。羅恩與這兩者的對抗,也愈演愈烈。

食品及藥物管理局一方面屢屢查禁俱樂部的貨品,一方面禁止各國醫生為羅恩開具購葯處方,最後甚至動用政府關係出台了將一切未經自己許可的藥物視為非法的法令,從而封禁了各地屢禁不絕的類似羅恩所設俱樂部的民間售葯機構。在1987年,羅恩將食品及藥物管理局告上法庭,要求廢除這一法令,他雖然得到了法官的同情,卻因缺乏法律依據而最終敗訴,只得到了自行選擇藥物的特別許可。

隨著與政府的鬥爭,羅恩已經不再將俱樂部視為發財的捷徑,在與眾多處於社會底層的同性戀者相處的過程中,他漸漸改變了從前對這一人群的歧視,同時也因自己的行為得到了他們的支持。在與病魔鬥爭了七年後,羅恩終於在1992年被其吞噬,但這在醫學界對艾滋病所知甚少的年代,相比1985年醫生為他所設下的30天壽命期限而言,已經是個奇蹟。

Identity

「我發誓,瑞,上帝肯定是挑錯了該打扮的洋娃娃才會給你添上了這一對卵蛋。」 —— 羅恩·伍德魯夫

瑞恩(Rayon)是羅恩第一次住院期間的病友,他是個同性戀,喜歡將自己打扮成妖嬈的女性。在與羅恩接觸後,以其在同性戀群體中的廣泛人脈,為羅恩的俱樂部拉來了大量艾滋病患者,同時也帶領羅恩走入了這個他曾經嗤之以鼻的群體。隨著事業上的緊密合作,兩人之間漸漸產生了一段羅恩從未想像過的友誼。在俱樂部現金流斷裂,貨品來源被政府以各種手段截斷的危急時刻,瑞恩賣掉了自己的人壽保險,以支持羅恩的事業。最終因始終無法戒掉毒癮,被艾滋病毒侵蝕身體,在被送入醫院注射疊氮胸苷(僅一日,在自己要求後停止注射)後去世。

瑞恩並非存在於羅恩的真實生活中,編劇集合在訪談中所接觸到的同性戀群體與癮君子群體的特徵,創造出這個角色,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展現羅恩在染上艾滋病後對待同性戀群體的態度變化。影片對這一點的描繪非常真實,在得知羅恩染病後,他失去了所有從前的朋友以及自己的工作,成為了社會邊緣群體中的一員。在遭受社會驅逐後,他終於品嘗到了從前被自己鄙視的群體所承受的尖刻眼光,並決定挺身而出為這個群體爭取應得的權益。影片透過瑞恩這個艾滋病群體與同性戀群體的交集,展現了社會少數派所面臨的來自家庭和常規社會體系的雙重壓力,對其人格中的缺陷與閃光點的描繪並立而行,讓這個角色的形象異常飽滿。

傑瑞德·萊托(Jared Leto)為演繹這一角色,甚至以停止進食最終減重28斤。他對瑞恩的塑造,從行為習慣、神態、辭彙各個方面展開,其中最為動人,是他在俱樂部陷入困境後,換下紅妝,身著西服革履回到早已多年不再聯繫的父親處,尋求幫助的一幕。對瑞恩而言,這意味著他對自己成為女性這一夢想的背叛、對社會規常的妥協,甚至可以說,是對於自身身份的放棄。

Regular Life

「我不聾,我是個該死的醫生。」 —— 夏娃·薩克斯醫生(Dr. Eve Saks)

面臨身份困境的不止瑞恩一人,夏娃醫生同樣如此。作為負責疊氮胸苷人體實驗的醫生,她一方面對疊氮胸苷的臨床效果產生憂慮,一方面又受國家醫療體系的挾制,無法認同羅恩擅自銷售未經體系認可的藥物這一行為。她的困境,既在於規常生活與醫療初衷的漸行漸遠,也在於醫療體系與經濟利益之間的盤根錯節的關係,已經動搖了其職業的正當性。而作為一個小小的醫生,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對抗體制。羅恩與政府機構之間的對抗深深觸動了她,並讓她最終作出了脫離已失去本意的體系的決定。當羅恩問她,失去了常規生活(Regular Life)之後的感受如何時,她回答道:「那是什麼,它根本不存在。」

在我們習慣了一種生活模式之後,便會隨著慣性一直這樣走下去,不再去反思自己的生活,所謂的「常規生活」,究竟是否真的存在。是否真的有一種我們可以依賴,甚至為此放棄獨立思考能力的生活存在。就像國家食品與藥物管理局的那些有違人道的法令以及法院那不近人情的判決,並不會因為他們的權威就自然而然地具備了合理性或變得公平一樣,我們習慣的生活,並不一定就是我們不應去質疑的。若非瑞恩的死,夏娃醫生也並沒有動力去跟著羅恩一起,挑戰走入歧路的國家權威。

影片對經濟利益綁架醫療體系的現實並未做過多渲染,其所著重刻畫的,是身處國家醫療體系之內的成員,對規則的盲目崇拜以及對人命的冷漠褻瀆。不論是認為羅恩搶了自己病人的塞瓦德醫生(Dr. Sevard),抑或認為羅恩挑戰了國家機構權威的食品與藥物管理局官員理查德·巴克利(Richard Barkley),都選擇了對疊氮胸苷醫療效果進行片面化解讀,故意忽視其有害的一面,同時三番五次查抄羅恩的俱樂部,將本可延緩病情發展的藥物從持幣待購的患者手中奪走。蘊藏在這些行為底層的潛意識,並不只是對社會體系的盲從,而是對這些患者所在群體生存權無言的蔑視與剝奪。

Cowboy

「讓我更舒服?給我吊上一瓶嗎啡,讓我漸漸失去全部意識?算了。女士,對不起,我還是更樂意穿著這雙靴子死掉。」 —— 羅恩·伍德魯夫

羅恩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角色,貫穿這個人物始終的,是一個牛仔的形象,在牛仔形象之下的,是他與身邊人群的關係。他與國家體系的戰鬥,最初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其後是為了經濟利益,最後則演化為爭取社會邊緣群體的權益。其間,他作為一個獨立個人的思維層次,也從一個只知享樂、對邊緣人群加以歧視嘲笑的電工,變為了一個精明的商人,並最終成為了一個為邊緣人群爭取權益的英雄。在他的變化過程中,起到最重要作用的,是他所接觸到的一個又一個社會邊緣人士,這裡面既有和他共同打拚事業的瑞恩,也有拋棄為自己帶來富足生活的醫生職位的夏娃醫生和瓦斯醫生,還有免費為他提供辦公用房的同性戀伴侶和一個個翹首以盼,等待著他為他們帶來延續生命藥品的同性戀和癮君子們。他們在法庭內外支持著他,與整個行政體系的不合理決定進行戰鬥,並在敗訴後為他鼓掌。

真正改變羅恩的,並不僅僅是自己即將面臨死亡的事實,而是這些身處社會邊緣,不為社會所認同的人群。他們付出自己的一切來支持他,因為他也在付出自己的一切為他們爭取生存的權利。與得知病情前過著自給自足生活的羅恩相比,成為鬥士的羅恩雖然命不久矣,但在這一過程中,獲得了他從未擁有過的一切:友誼、愛情和他所認可的人們的支持。讓他在面對死亡時,能夠挺直腰板,像一個牛仔一樣,將死神緊緊壓在身下,使其屈服長達7年之久的,正是他在這一過程中與這些人所建立的聯繫。

羅恩的覺醒與抗爭,也從另一層面提出了在面對科學及權威時,人們應當擁有的態度。醫療體系、政府體系、法律體系與所謂的常規生活一樣,都不是一個簡單的理想化概念,而是由無數個體所組成的,每一個個體的行為都會影響到整個體系的公正。正如在醫療體系內,既有屈服於商業利益的塞瓦德醫生,也有放棄行醫資格,只為真正延長患者性命的瓦斯醫生,還有曾搖擺於兩者之間,最終選擇了正視事實、抵制疊氮胸苷人體實驗的夏娃醫生。與之相對,羅恩對瑞恩經歷了從歧視到為其而戰的態度轉變,社會體系中的許多羅恩的老朋友也經歷了從對患病後的他進行驅逐排斥到同情幫助的過程。而促成這些轉變的,是人與人之間以命相交的友情、對科學事實的正視以及獨立思考的能力。

羅恩從一個沒有任何醫學知識的電工,開始研究自己的病症,到自瓦斯醫生處學習,最終促成了醫學界對疊氮胸苷使用條件的更改,他所依賴和遵循的標準,正是對臨床結果真相的尊重。經濟利益對科學研究的影響在突破真實這一底線之後,最先受到傷害的,總是邊緣人群,因為恰恰是這批人,最為缺乏必須的科學知識作為支撐理性判斷的基礎。社會主流人群對於邊緣人群的傷害,並不僅僅限於歧視,更大的傷害源自對其知情權的嚴重剝奪,而這種剝奪完全是通過看似合理的途徑(謹遵醫囑、遵守法規)實現的。若非羅恩通過瓦斯醫生帶來了迥異於現存療法的另一種可能,這些身染艾滋病的邊緣人群都將在大劑量疊氮胸苷療法下失去生命。

貫穿羅恩背後的牛仔形象,在影片首尾出現,它所象徵的,正是人類在面對體制、規常、絕症這些力大無比,看似完全不可戰勝的蠻牛時,那股追尋真相、永不屈服的開拓精神。這不僅是科學研究所應具備的精神,正是我們在陷入僵化生活、甚至面對人生的無常時,絕不應當失去的牛仔精神。

Epilogue

「我只有一……一條命,對嗎?我自己的。但我有時候也想過過別人的。」 —— 羅恩·伍德魯夫

拉斯特與羅恩這兩個角色其實有不少共通點:同為社會邊緣人士、同樣受毒癮侵害。麥康納在演繹這種邊緣型人格時,自然有了一定的經驗儲備。但羅恩相比拉斯特,更需要一股渾然天成的自然質樸,而非陷入哲思不得而出的深沉。他在無時無刻不離身畔的死亡威脅下,仍能頑強求生,甚至將整個邊緣人群的福祉繫於己身,所依靠的,正是社會底層人民的堅韌與樂觀精神。透過這個人物面對絕症的經歷,影片對社會畸形意識與體系的僵化冷漠做了極為真切的描繪與展示。

我們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只能活這一次。要怎麼過,沒有標準、模版可以參考、模仿,這個社會現有的體系也不一定就是合理、公平的。要如何過這一生,在自己身為邊緣人士時,要如何面對歧視;在自己身處主流時,又要如何面對社會邊緣人士,並沒有固定的答案。我們所需要的,是如羅恩一樣辨別是非的能力和追尋真相的態度,以及他對生活的那股永遠不會消失的熱愛。

就像羅恩說的:「我只想喝杯冰啤酒,再騎一次牛。」

Rewind Cinema Vol.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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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符合艾滋病患者形銷骨立的角色外形,馬修瘋狂瘦身30多斤,《魔力麥克》中那隻性感的豐臀成了能把氣球戳破的錐子,男二號傑瑞德·萊托乾脆斷食一個月減重28斤。啥叫職業道德和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一九四二》出演饑民的那些白白胖胖的演員,看到如此敬業的同行,是否感到羞愧?

可卡因、酒精、冰毒組成的「奪命套餐」,以及毫無安全措施的性生活,損毀了羅恩的健康。在被確診艾滋病晚期、只剩30天生命的時候,羅恩拔槍四顧、淚如雨下。1980年代的美國,艾滋病患者備受歧視。羅恩對抗的不僅是病魔,還有充滿敵意的社會氛圍。死馬當成活馬醫的他,開始深入研究世界各國治療艾滋病的最新進展。

葛蘭素威康製藥公司處於試用階段的AZT,是當時FDA(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批准的唯一合法的抗艾藥物,副作用很大,且無法惠及每個患者。羅恩喬裝打扮,到墨西哥、日本等國走私抗艾藥物,用賺來的錢維持自己巨大的治療費用,形成「達拉斯買傢俱樂部」。這種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救命行動立刻讓他成為FDA和國稅局的眼中釘。

羅恩實際上已經成了掌握抗艾藥物最新資訊的專家,他非常反感尸位素餐的醫生:「你以為我是你的白老鼠?我看著像嚙齒動物嗎?你說我30天內就會掛掉,他媽的一年過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放蕩不羈、懺悔、自救、自尊,馬修·麥康納將羅恩的脆弱和強硬詮釋得非常到位。一個好漢三個幫。傑瑞德·萊托出演羅恩的異裝癖病友,風流、驚世駭俗的背後,人物內心的慾望、痛苦和恐懼在舉手投足間泄露無遺,演技令人讚歎;從旁觀到主動伸出援手,詹妮弗·迦納飾演的女醫生,代表美國醫學界的良知,也象徵著整個社會對「買傢俱樂部」這種生命自救團體從漠視到同情和支持的漫長過程。

羅恩打贏了和FDA的官司,1992年9月12日,在被醫生判處死刑後的第7年,他悄然離世。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是羅恩參加牛仔大賽,牛背上的羅恩,本身就是一麴生命的戰歌。


在顛簸又操蛋的命運脊背上握緊韁繩

jared leto is amazing!


剛剛看完《達拉斯買傢俱樂部》,在結束後一個人在屋子裡給電腦屏幕鼓掌。
我應該去買一張正版DVD,不然我實在對不起這部電影。

我覺得這是一部悲喜劇,那一點歡喜就是在悲劇中掙扎時恍惚勝利的那點荒唐。

至於技術層面的演技、道具、鏡頭都無可挑剔。

值得起立鼓掌的好電影。

去看吧。


我是臨床試驗行業的,就是類似於電影中最開始在醫院表示AZT會在一年以內提供出來做試驗的那種醫藥公司的代表方。
我目前主攻腫瘤藥物,對應的適應性是非常晚期的腫瘤病人,我熟悉電影中提到的新葯研發流程,也認識電影中提到的葯,也了解大部分的相關法律條款,但是我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不停地在追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電影裡面的劇情和我所受到的行業教育不一樣?
我試著指出一些電影主人公理解對的和錯的地方。
整個電影看下來,可能只有馬修最後一點推著輸液架去集會說醫藥公司和FDA有一腿是不對的,FDA難被收買和強勢是在業內是出了名的,藥學生都知道的反應停事件是一個明證。而出廠AZT的葛蘭素史克也是有名的大藥廠。
還有個Bug在於,明明說好的是雙盲試驗,所以護士小哥哥每次給他的葯沒有人知道是安慰劑還是有效成分。說好是雙盲試驗,結果後來女醫生一說吃安慰劑的病人血液檢查結果怎麼怎麼樣,你們是全部都破盲了吧?還把葯弄丟了3瓶?你們的監查員不會瘋么?
其他的地方完全沒有問題可以對應到今天來看,完全不過時,比如,沒有法律法規支持你給別人你自己吃起來有效的葯,即使有些葯醫生明明知道更便宜好用,法律也會禁止醫生說,比如印度版的各種抗癌藥,你可以自己吃,你可以建議別人買來吃,你可以告訴別人怎麼出國去買,但是如果你直接賣給別人,就是犯法的。還有,對於有些精通精細工作的腫瘤患者,我知道他們回去買化學純或者分析純的化合物,自己在家裝配,我雖然沒有意義查過,但是想來如果只是自用,那還是在法律框架內的。在我看來和馬修的問題幾乎一樣。
電影裡面說這個葯上市要8-10年,現在平均一個葯也差不多是要10年,因為我們大部分的時間花在了電影中看起來很愚蠢的隨機雙盲試驗中,但是相信我,這已經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我很害怕很多人看了這部電影會有想法說:同樣都是絕症,你看馬修自己就摸索出來新路子,而我也可以,你們都是國家和藥廠聯合起來的陰謀,然後不停醫生的話。
我想指明的一點是,馬修他得病以後,迅速去圖書館研究了自己的疾病,而且看的都是大部頭的書,查了FDA臨床研究的公告,而遠在墨西哥的被吊銷執照的醫生,引用的是業內權威的《柳葉刀》,最後加上他自己前後使用藥物的對比,才能知道AZT不是最優解。
然後,請大家注意些部電影並沒有說明研究不準確,因為在電影最後的字幕中提到AZT是被降低劑量以後繼續使用,是聯合其他藥物使用的。度娘也說目前是最有價格優勢的,你可以看出來差不多花了10年的時間,這個葯終於找到了它的位置,這個和我們行業平均年限差不多。
我們是一個相當封閉的行業,超級高的前期投資和後期風險註定了大部分的藥品都是那麼百十來個公司研發出來的。
我們是一個陳舊的行業,我們在2013年左右有些項目都沒有使用電子的錄入工具,需要醫生手寫臨床觀察到的東西,我們到現在2017年12月,在醫院還大量使用紙質的媒介保存文件,我們使用的系統在比賽看誰更難看,誰更難用,誰更慢,誰更複雜。
我們是一個複雜的行業,複雜到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記住所有的標準流程(SOP),複雜到我們沒有辦法向我們程序猿朋友我們真正需要什麼,也沒有辦法向不了解我們行業的,哪怕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同一個公司不同崗位的同事完全解釋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什麼。
我們可能也是一個無知也不知上進的行業,我們在幾十年前就知道我們慢,外面有那麼多人等著我們,但是我們卻沒有能像互聯網公司一樣去改變你的生活。
我們這個行業每個人能做的,大概只有等,等一個新政策,等一個新方法,等一個又一個的10年。
只是,馬修,他最後只活了7年而已……


用不做作的方式講述了一個偉大的故事,羅恩從為己謀利到為人謀權,這是一種生命的蛻變。

開頭和結尾都是騎牛的場景,但卻是截然不同的寓意。從30天到7年,追求的人生在不斷改變,雖然曾經墮落到沒有底線,但在那些沒有退路的每一天,我都在同時和死神以及上帝對話。一輩子只有一次,我要過好它.....

還有,男主和男配的演技無可挑剔,用生命在演戲的麥康納和萊托,致敬!


奧斯卡最佳男主男配不給他倆該給誰,演技有目共睹,就說角色犧牲吧,兩人都減重近三十斤,演技不是精湛了已經,是爐火純青造嗎!看完對生命重新認識了造嗎!真探先生你還有多少驚喜要給我們!
男主和男配應該拿一萬個小金人!


堅持的力量,小人物的不服輸,都很厲害。香港翻譯作《續命梟雄》,感覺更好些。

另外不只是本人的抗爭,還有對於外圍一些東西的討論,覺得很有意思。

醫院是科學規範的代表。比如要經過雙盲實驗(醫生和病人都不知道用的是真的葯還是無害的安慰劑,以用藥的實驗組和沒用藥的對照組來判斷藥效的做法)才能決定是否可以推廣新葯。理論是這麼說,可現實執行起來,就是嚴肅的倫理問題了:人家病得要死了,你給人家吃糖片,還不讓人家知道?這是不是有點混蛋邏輯?因此電影安排了一個女醫生,作為冰冷體系的溫情缺口。


FDA,食品藥品管理局,電影裡頭給它抹上了暗黑的利益色彩。做葯的人,手上卻戴著勞力士手錶;寧肯讓副作用大但有回扣的葯投入臨床,而自動屏蔽其他可能的治療方法。片子說的是80年代的美國,然而這種這種事情恐怕不會僅見於此。結尾的時候男主訴諸了法律,可見法大於權,這觀念終究可以給不公平一個兜底。


同性戀,討論艾滋病的電影自然繞不過這個話題。男主本人開始也是一個極端憎惡同性戀的純爺們兒,可是後來他會為了男同友人和恐同的舊友大打出手。馬上又要4月1日了,一直喜歡張國榮在《金枝玉葉》裡面的解釋:「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管是男是女。」現在多少「正常」人尚且不知道愛是什麼,能明確知道自己喜歡誰、哪怕對方是同性,這樣的人該是多麼的勇敢。電影裡面扮演男同的萊托也得了最佳男配角,竟是個鬍子男,真真演得好。


顛簸的牛背上堅持八秒就能贏。
與其坐以待斃,我寧可死在路上。

被確診艾滋晚期的七年後才去世.


我能忍受你輕視我但是我要拿25%。
這個不是大紅色是蔓越莓紅。

遇見上帝,變成一位美麗的天使。


電影充斥著操蛋的現實與痛苦。卻也總會夾雜著堅持下去的動力和溫柔的情誼。
因為,所謂人生,本就如此。

因為苦難我們相聚,因為痛苦我們相依,因為對生命的渴望我們決不放棄。

救贖一直都是相互的。
男主角為了救墨西哥來的黑工而觸電,被發現艾滋晚期。
他也在墨西哥被黑醫延長了活下去的時間。

他憎惡同性戀,卻因為貪錢兩次和男二號,這個同性戀變裝癖接觸到一起。
但是也因為男二,他最終蛻變。

更多彼此救贖的例子也不一一例舉。

我們總在社會顛簸,在夾縫裡膽小的看著別人努力奮鬥掙扎,自己卻在物質肉慾中放縱。
當命運決定不再寬容你,你即將面臨萬物盡頭,是繼續沉淪還是走出那個圍欄夾縫?
只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會有好事發生。就算在牛背上會死會傷,但是堅持住,至少你堅持了。

片頭男主對選手說堅持八秒就能贏,結果卻輸了,倉皇而逃。
片尾他自己最終堅持了七年,他在牛背上揮舞手臂,他自然不會落下,他又怎會落下。


這是一個發現自我人生價值的故事。最打動我的是片中人物,尤其是主角,對生命的渴望,對現實的抗爭和對人權的維護。主配角為本片的犧牲讓人驚嘆啊。。。


艾滋本身就意味著死亡 但是它是一把鈍刃 給你恰好的時間縫隙品味絕望 這種沉重和其他絕症 比如癌症又有所不同 尤其是在影片中那個知識匱乏偏見濃重的時代 它被貼上faggot homo 的世俗標籤 兩種歧視互為溫床 盡情滋生 解釋 憤怒 痛苦在這種社會習以為常的氛圍中聲嘶力竭卻又太微不足道 處在這種致命的尷尬中 生存不再是狀態不單純是欲求而是一種態度


男主角原本也是溫床的一員 這種諷刺的反轉讓他一時間找不到自己憤怒的對象絕望的來源 生存這個原始的衝動讓他恢復了平衡 對達拉斯買傢俱樂部的構想成立慘淡經營是對這個特殊群體的尷尬局面的每個方面逐一進行了抗爭 走私藥品與FDA的周旋是要爭奪被當局剝奪的生存的機會和權利 在超市脅迫之前的酒肉朋友是為了證明應得的尊重和基本的尊嚴 影片中男主與蝴蝶的那個場景是男主角態度的寫照 (知乎上有人解釋過蝴蝶的寓意 墮天使的化身 代表絕望和上帝對人類的審判)擁抱絕望 接受審判 該摧毀的終究會被摧毀的 摧毀不致 生存不止 樓上有位朋友說得好 生活就像在牛背上 顛簸操蛋也要緊握韁繩


與男主角略有不同 Rayon 是接納的主體 他嫵媚地接納了所有人的冷眼與唾棄 但是他放不開死亡的恐懼 也沒有辦法珍愛自己 他的接納源於對宿命的屈服 有種我是異裝癖 我讓家族蒙羞 我被上帝放棄 所以我得到了懲罰的邏輯 這是死亡必然的邏輯 他更多地是在外力的壓迫下進行自我毀滅以求那麼一點點的心理平靜 換上男裝祈求他的父親 是對自我認同感的徹底否定 標誌這他完全的妥協 他最後做的也就是把抗爭的願望寄托在了男主角身上 但他生存的意義已經崩塌 即便想 也再沒了勇氣 因為自己也放棄了認同自己 但也正是他的毀滅影射了大多數人的結局 才使得達拉斯買傢俱樂部承載的精神價值更加厚重


達拉斯買傢俱樂部這個片子本身就和達拉斯買傢俱樂部以及男主角Ron Woodroof的經歷一樣坎坷 作為小成本獨立電影 它沉澱了二十年無人問津 五年前才集齊主創 沒有巨額資金 沒有強大的工作室 一共拍攝了25天 絲毫沒有上映甚至成形的把握 但是它卻要求演員期間為了配合角色 瘋狂減重20公斤 把自己沉浸在絕望和偏見中(Jared Leto穿著電影里那身行頭去便利店買東西被老闆赤裸裸地注視了) 最終成就了Matthew McConaughey的韜光養晦十年磨一劍 實力派影帝的冠冕沖淡了好萊塢種馬的戲稱 它也標誌著Jared Leto正式成為同時駕馭搖滾音樂和電影藝術的第一人(以及我新晉的男神 咳咳)讓此時此刻的我們重新思考生命的意義 定義生存的價值 我不確定這個電影本身的成功算不算小概率事件 但是我覺得它和達拉斯買傢俱樂部的精神一拍即合


最後 以Matthew McConaughey的金球獎獲獎感言收關 this film was never about dying it was always about living with that i say just keep.


題首,我更願意把這個電影理解為為了「活著」而奮鬥的電影。

「每個人都會死。」
是的,每個人都會死,無論你得沒得AIDS。

主角本是個瀟洒的西部牛仔坑蒙拐騙吃喝嫖賭抽都幹了,黑道白道也都吃得開。可以說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他想干但幹不了的事。就像鬥牛場里自由自在的小丑。

直到那次暈倒,他被告知有AIDS。

原來我並不是自由的。主角看著他陌生而又熟悉的死亡枷鎖。原來我一直不自由。就像那個被禁錮在塑料桶里的小丑。

人都有求生欲,主角也是。於是他開始尋找,哪怕是未經證明的藥物,哪怕是要涉足禁區,只要有一線希望能活命,他都要嘗試。

於是放蕩不羈的男主找到了活下來的方法,從醫生所說的三十天,延長到了三年,並且從陽痿中解禁慢慢的,莫名其妙的從鬼門關晃晃悠悠的走了回來。

在治療的過征程中,他自己也在改變。
他學會了包容,包容自己得病的事實,包容了善良的基佬。
學會了生活,生活不是一天一天的混吃等死,而是找到自己的快樂,享受它。享受「活著」這件事。
學會了同情,同情不被人接受的群體,同情被人污衊的群體。同情那些被矇騙的群體。
學會了思考,不再人云亦云,聽信「權威」。而是相信自己,身體力行去尋找答案。

在他自我治療的過程中,也在展開一場革命。從聽天由命到努力活著的革命,從閉塞到包容的革命,從無知的反抗到有知的反抗的革命。從人云亦云到找到自己的革命。

直到最後,主角為了AIDS病人的利益奮鬥抗爭,即使自己所愛的都沒有了,即使自己又陽痿了,他也要戰鬥,因為這段瀕死的經歷使他感受到被人接受,尊敬,保護,憐愛。為了這些人他哪怕奮鬥到死。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君取何?


導演,通過了一個自由漢在病入膏肓後的戰鬥歷程。為我們講述了活著的色彩以及戰鬥的方法——不是無知的抱怨,反對,而是身體力行的學習調查。

「不求諸人,但求諸己」
我希望把這句話送給陰謀論者(比如崔某某)。

願活著的人,多姿多彩。


我的身體里住著一個女孩。

她每天對鏡貼花黃。打好粉底用對遮瑕,黏上假睫毛彎彎翹翹,繪製眼影腮紅和唇彩,戴上披肩直發或是大波浪捲髮。

她喜歡花罩衫,也愛露背大長裙;愛穿絲襪高跟鞋,搭配皮毛短外套。

她要每天美美地招搖過市,挎著小包走過驚駭的眾人,白眼不屑與她握手的直男,親昵地喊羅恩為羅尼。就像,所有女孩那樣。

她就是我。

可我不是她。

我幻想成為她的樣子,化妝,穿衣。

我活在醫院、酒吧、路上;一邊服用ACT救命,一邊抽大麻嗨翻天;我有很多好朋友,他們是牛仔是基佬是艾滋病人。

我生從哪裡來,我父親並不能容忍我,在他面前我要穿上西裝,摘下假髮。

我活著是為了什麼,也許是一天一天的求歡。

我死後會去哪裡,我命不久矣,我要漂亮地去見上帝,我要問他,你為什麼給錯了我性別,我也並不想死啊。

我是雷蒙。

人們並不記得我的姓氏。

——雷蒙

我討厭雷蒙。我討厭他放浪形骸深陷毒癮無法自拔,我討厭他鑄成大錯命不久矣,我討厭他穿著破洞黑絲襪死不正經,我討厭他身體上越來越多的黑斑。他要死了。

如果有這樣一個lady boy扭著屁股經過我,我要告訴她,絲襪要不抽絲的更好看,眼影別用黃色的很俗氣,罩衫低胸沒關係反正你胸小。

我沒有資格討厭她。

如果雷蒙是蕾夢娜,大家都會喜歡她。不會有男人不願意跟她打招呼,雖然她不甚在意。她會自行給你取一個甜膩膩的昵稱,會給你掛滿最時髦的畫報,會用最後的機會問並不親近的父親借到你的翻身投資。

我喜歡雷蒙。我希望她是一個女孩,從小到大,做自己也做眾人心中的小公主,不再空虛不再寂寞,把每一天都活得充滿陽光。

我想我痛恨吸毒,憎恨艾滋,鄙視嗑藥;但是我不屑的是行為,而不是對象。我從未走進過一個艾滋病人的方方面面,我承認我懦弱我害怕,我不敢正視他們不敢對話,不敢擁抱,所以我更加沒有理由用一場疾病評價一個人的一生。

這些人中不乏Ron Woodroof,為了活下去不折手段,買通醫院員工盜取AZT,在得知AZT只是藥販子的斂財手段之後遠赴墨西哥,自求活路。他走私不被批准的艾滋病解藥,創辦達拉斯買傢俱樂部,把真正有效的葯分發給每一個會員,與美國葯管局據理力爭。

他迷茫,他憤恨。醫生說他只能活三十天,他放浪形骸。撐過三十天後,他千方百計,掙扎了七年。

我佩服他的勇氣。雖然他嘟囔著德州口音賭牛騙錢,耍小手段偷處方單子,帶著畫框中的花朵跟女神約會,但是,這一切見鬼得真實。

評價一個人真難啊。他無畏政府無畏法庭,語言粗鄙,永不放棄。

如果我瀕臨死亡,我是絕望中黯淡,還是掙扎著生存?


敢同惡鬼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港版片名太亮


一個巧合,今天在朋友圈看到這樣一個分享:
「你感受過死亡的恐懼嗎?你在糾結生命中一些無意義的小事嗎?
在最近的熱劇《來自星星的你》中出現過一家死亡體驗館,如果上海也有那麼一家,讓你完完全全體驗一次從生到死再重生的「輪迴」,你能接受嗎?
.......
越深入接觸臨終人群,一些深層次的問題愈發顯露出來。「你如果經常接觸臨終的患者,就會發現那種對死亡的恐懼是蔓延性的,並不僅僅局限在逝者本人,可能更是一個家庭,乃至一個群體。在做志願者的時候,最大的遺憾不是服務對象的離世,而是在那或長或短的時光里,幾乎沒有人可以直面死亡,家人之間也難得一起面對。大部分的交流都是淺表而善意的謊言,而對生者遺留下的陰影可能終生不散。」

Jobs在斯坦福畢業典禮說過: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I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

綜上,一個即將瀕臨死亡的人,卻做著一些偉大的事業。


男主、男配演技都破表了。上次見馬修.麥康納還是&<林肯律師&>里那個拉轟的帥叔,又屌又騷包,這部就眼窩瞘?、腮幫塌陷、瘦到脫形的戰艾鬥士了。最詩意,是萬千黃蝶繞身飛舞那一幕,如幻似真。對有些人來說,活著就是緊緊攥住意志力的韁繩,制服那頭蹦躂公牛,盡量不從牛背顛下,能待多久,就待多
久。


對於這部電影,我總體有兩個地方影像非常深,一個是滿屋的蝴蝶,另一個是鬥牛場中間的小丑。
1、毛毛蟲蛻變成了蝴蝶,但是他分泌的液體在柳葉刀雜誌中證明對病症有效,我認為隱含了一種蝶變的意味,是主角自己完成了蛻變也成全了別人(雖然可能開始沒那麼偉大)
2、小丑也是這樣,鬥牛場都會有吸引牛的人,這些人就像小丑一樣,拉扯著目光也同時保護著別人,當然這些小丑有時是被人嘲笑的對象,但是別人的目光又怎麼樣呢?別人目光中的小丑,對於我們來說只是想活下去,自己活下去,幫別人活下去。突然想到一首gala的追夢赤子心
繼續跑 帶著赤子的驕傲
生命的閃耀不堅持到底怎能看到
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吧
有一天會再發芽

向前跑 迎著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廣闊不歷經磨難怎能感到
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
就算鮮血灑滿了懷抱

就算別人再嘲笑,就讓他們笑去吧,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權力,也有自己活著的理由,就算做要小丑,也要做最特別的那個,最堅強的那個。
像個牛仔,原地起舞;像個小丑,咧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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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丟了影帝是有原因的,男一號和男二號實在是用生命在演戲……絕望、友誼、希望,Hang in there!


馬修說話的風格在他演的幾部影片中還能找到不少共同點

港版翻譯一顆賽艇…


第一次認識馬修,從此腦殘粉


這部片子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撼動了我對死基佬的鄙視。。。儘管只有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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