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的劉虞和公孫瓚對待異族的態度不同,誰的看法才是對的?
公孫瓚和劉虞,這兩位都曾經先後掌握漢末幽州的一方勢力。前者是鐵血的大漢族主義,對異族強調打擊和消滅。而劉虞則是以懷柔和強調教化為主的和平主義者---兩者的下場都不是很好,雖然劉虞能召集十萬人,但是卻在公孫瓚的攻擊下一觸即潰,即使是朝廷也不能拯救這位老好人和幽州牧。而公孫瓚更是在幽州的反對勢力夾擊下被逼入絕境,其中異族出了很大的力。感覺劉虞像悲劇版的高祖,而公孫瓚則是正常版的項羽。
現在有些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當時的幽州跟現在的情況一樣嗎?當時的幽州轄境含北京、河北北部、遼寧大部、天津海河以北及朝鮮半島北部地區,東鄰夫余、高句麗、沃沮、濊貊,境內有烏桓,是毗鄰和居住眾多少數民族的州,又是戰馬主要產地,關係著邊境安全和軍隊的強大,戰略意義十分重要。
用現在流行的話,就是文化斷層區,是華胡分界處、游牧民族與農耕民族分界處。
東北地區的漢化經過了接近兩千年的時間,這還是晚清統治者放棄了祖宗邊禁政策,移民實邊墾荒、鼓勵中國老百姓闖關東的成果——晚清中國的經濟實力、人口現狀已具備漢化東北的實力了。
在東漢末年,當時的劉虞、公孫瓚有什麼能力改變這一局面?
當時的漢族人口足以支撐漢化東北嗎?
當時的農耕技術足以開發東北荒地嗎?
當時的軍事實力足以征服漢化東北嗎?
另外,即使移民實邊墾荒、軍事征伐,那也是中央政府做出的決策,是劉虞一個幽州刺史能決定的?
劉虞刺史幽州,從漢靈帝起,延續至193年軍閥割據時期。漢靈帝期間,中央暗弱,戚宦之爭、黨錮之禍烏煙瘴氣;地方刺史總攬大權,隱隱呈割據趨勢;地區豪強、莊園割據。這種中央政權能支撐征服東胡,漢化幽州?
184年更是爆發了中原的黃巾起義,涼州先零羌起義,流民起義此起彼伏,聲勢浩大,並蔓延至幽州南部(張純起義)。
擺在劉虞面前只有一條路:撫剿結合,剿滅叛亂者,安撫順從者,引胡為己用,以胡制亂,以胡制胡,這便是幽州基業的根本。莫非還像公孫瓚一般為圖功名,強行征剿,到處樹敵,把未反的胡人也逼反了?
漢靈帝時期,劉虞在幽州的安撫政策是卓有成效。如《三國志》所言,「虞在幽州,清靜儉約,以禮義化民。」「虞為博平令,治正推平,高尚純樸,境內無盜賊,災害不生。」「時鄰縣接壤,蝗蟲為害,至博平界,飛過不入。以能治身奉職,召為郡吏,以孝廉為郎,累遷至幽州刺史,轉甘陵相,甚得東土戎狄之心。」這便是儒學文官治理的好處,劉虞也得到提拔「征拜尚書令、光祿勛,以公族有禮,更為宗正」。
黃巾起義後,幽州地區中山相張純與烏桓首領丘力居響應叛亂,朝廷派公孫瓚平叛。公孫瓚採取強力鎮壓的方式,結果與胡相攻擊五六年,勞民傷財,結果呢,白馬將軍治下,「丘力居等鈔略青、徐、幽、冀,四州被其害,瓚不能御」。
朝廷被迫重新任命劉虞為幽州刺史,收拾殘局,「虞到,遣使至胡中,告以利害,責使送純首。"不久,丘力居等聽聞劉虞到了,極為欣喜,各遣使者歸順。胡人就斬殺張純,獻其首級。劉虞兵不血刃平定了幽州亂事,這體現了劉虞的智慧:撫剿結合,剷除禍首,余從不論,安撫順從。
那位威武雄壯但徒勞無功的鐵血公孫瓚害怕自己的功勞被劉虞搶走了,乃暗地派人謀殺胡人使者,又劫掠劉虞賞賜胡人之物,意欲挑撥漢胡,重新開戰。公孫瓚的目的就是征伐胡人謀取功名而已,神經末梢估計都沒想過治理好幽州。
劉虞保境安民,眾望所歸,深得當地漢人、胡人民心,手下軍隊估計約十萬,騎兵估計約數萬,成為舉足輕重的一方諸侯(袁紹曾經想推舉劉虞為皇帝,也是因其聲望)。
當然,不免為功祿心極重的公孫瓚所忌。最終雙方釀成戰端,劉虞雖有政績,但帶兵打仗終究不如職業軍人公孫瓚,落得了身首異處的下場。
公孫瓚殺劉虞後,未安撫胡人人心,反而採取暴虐胡人的政策,最終激怒了劉虞的舊部和胡人。在公孫瓚與袁紹爭霸期時,劉虞舊部漁陽鮮於輔、齊周、騎都尉鮮於銀等,推舉閻柔為烏桓司馬,率州兵向公孫瓚尋仇。幽州響應者眾多,閻柔招攬了劉虞的支持者——烏丸、鮮卑,得胡、漢數萬人,斬殺公孫瓚委派的漁陽太守鄒丹。袁紹又派遣麹義及劉虞之子和,率兵與閻柔、鮮於輸等南北夾擊,徹底擊垮了公孫瓚。公孫瓚只能困守易京等死而已。
幽州的後繼者袁紹、曹操均延續了劉虞的剿撫結合、安撫為主的政策對待烏桓、鮮卑,以爭取更多的人口人力,這就是當時的國情!袁紹奪得幽州後,厚待烏桓,烏桓成為袁紹軍隊主力之一;曹操征服了烏桓後,也引烏桓己用,引其入魏軍。自此,烏桓鐵騎名震中國。
曹操採取了內遷胡人的措施,確實造成了胡人亂華的威脅。但麻煩搞清楚一點:有待商榷的是」內遷胡人「,不是」剿撫結合、安撫為主」的政策。
毫無疑問,劉虞的方式更正確。
自東漢光武帝劉秀起,北方胡人開始逐步內遷,滲透到幽、並、涼三州,到漢末已經成為不可阻擋的大勢,想把胡人趕回大漠,無論在軍事上還是經濟上都已經是不可能了,公孫瓚的強硬只是阻擋歷史大勢的螳臂當車的DaiTu而已。劉虞輸給公孫瓚只是因為不擅長打仗而已。
老子曰: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面對胡人內遷的大勢,劉虞的懷柔和強調教化,無疑是採用老子【弱之勝強,柔之勝剛】的方式,可以說這是最經濟,最實惠的方式。其後的袁紹、曹操基本上都是這麼做的。曹操出於三郡烏桓幫助袁氏,而不得不與三郡烏桓交戰,但在擊敗三郡烏桓以後,曹操隨即將【幽州、并州柔所統烏丸萬餘落,悉徙其族居中國】。
正如韓愈所云: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
如果華夏文明不能融合區區烏桓,那麼華夏文明的包容性和先進性在哪裡?
引用史料:
魏書:建武二十五年(劉秀的年號),烏丸大人郝旦等九千餘人率眾詣闕,封其渠帥為侯王者八十餘人,使居塞內,布列遼東屬國、遼西、右北平、漁陽、廣陽、上谷、代郡、雁門、太原、朔方諸郡界,招來種人,給其衣食,置校尉以領護之,遂為漢偵備,擊匈奴、鮮卑。
晉書劉元海載記:建武初,烏珠留若鞮單于子右奧鞬日逐王比自立為南單于,入居西河美稷,今離石左國城即單于所徙庭也。
後漢書段熲傳:熲因上言曰:臣伏見先零東羌雖數叛逆......自雲中、五原,西至漢陽二千餘里,匈奴、種羌,並擅其地,是為漢疽伏疾,留滯脅下,如不加誅,轉就滋大。
三國志鮮卑傳:太祖登高望虜陳,抑軍未進,觀其小動,乃擊破其眾,臨陳斬蹋頓首,死者被野。速附丸、樓班、烏延等走遼東,遼東悉斬,傳送其首。其餘遺迸皆降。及幽州、并州柔所統烏丸萬餘落,悉徙其族居中國,帥從其侯王大人種眾與征伐。
我覺得問題意義不大,因為通過蘇則田豫牽招等邊疆名守傳記,以及隋唐/中共的對外政策。
我們可以看出其實劉虞、公孫瓚二人的對外政策並不矛盾,完全可以互為表裡。
公孫瓚未必就反對融合各族,他的白馬義從很可能有雜胡存在(劉備就從幽州帶走了一批雜胡騎兵),公孫瓚的最佳盟友張燕更是聯合了白波烏丸匈奴黃巾黑山各方武人(雙方對袁紹呈夾擊之勢)。
對外來民族,中央政權往往採取如下政策:
軟硬兼施;
內部瓦解、外部打擊;
拉一批、打一批;
同化一批、樹敵一批;
一手蘿蔔、一手大棒;
甚至有邊將養寇自重。
劉虞+公孫瓚,這樣未嘗不可。
問題出在:劉虞不能御下而公孫瓚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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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五胡亂華並非是同化外族失敗的結果。
對比一下:
唐朝廣納外族內遷,異族並未作亂,反而湧現大量愛國將領。
安史之亂是中央朝廷無法滿足和控制邊防武裝力量的結果。
豬一樣西晉皇室,自己革命自己,搞一通八王之亂,內耗太嚴重。
所以對邊地控制力急劇下降,強征暴斂之下引發叛亂,而不能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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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說說為什麼劉虞主張團結外族、開放和平,而公孫瓚往往扮演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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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劉虞本是清流名士、皇室成員,和袁紹劉表劉繇一樣,地方上的空降兵。
在幽州缺乏嫡系軍事力量,這「缺乏」不是指軍隊數量少,而是指缺乏有經驗有戰鬥力的精兵強將。
由此,劉虞最便捷的倚靠者就是全民皆兵的烏丸人、鮮卑人。
天下大亂的情況下,劉虞迅速與袁紹交好,籠絡幽州武士集團公孫瓚,對內聯合名士、深得大族歡心,對外聯合胡人貴族,融合各族和平發展。
簡單說來是保護商貿穩定(開放貿易漁陽鹽鐵)及維護烏丸貴族關係(重金籠絡烏丸峭王)。
面對叛亂和入侵,劉虞慣於使用金錢籠絡(收買烏丸孤立張舉)和謀略平定(募殺張純),而非軍事打擊(因缺乏精兵)。
劉虞性格的致命缺點在於太寬厚。
(在充分了解並確定與公孫瓚無法合作的情況下,他主動糾結近十萬軍隊攻打公孫瓚,)
居然要求「勿傷百姓只取公孫瓚一人」。
可其兵雖眾,然素非嫡系,又非悍兵。換言之,因為這些烏合之眾本來就不是真心幫忙,又被禁止劫掠百姓。
所以他們打不下公孫瓚的堅固防守也就可以理解了,反而迅速被公孫瓚的數百精兵打敗,四散回家。
正是嫡系軍力薄弱(缺乏精兵強將,難以約束旁枝外援)這一點,劉虞也缺乏應急保護力量,加上大族搖擺不定不願流血,導致劉虞和劉琮(蔡氏蒯氏降曹)劉繇(疑被周尚背叛)下場相似。
(公孫瓚強兵反攻時,劉虞來不及組織外援、請求幫助,又反抗無力。)
其勢力土崩瓦解,很快吐出領導人,劉虞短時間內被公孫瓚控制、代理幽州,不久被下令誅殺,可嘆的是名士競相為其死節!
後話:由於公孫瓚與劉虞原部的舊怨(劉虞之子劉和被扣留一事),以及公孫瓚歷來就和幽州名士大族不對付,導致雙方接收階段非常不融洽。
其後,劉虞舊部鮮於輔閻柔鮮於銀等將領糾合了數萬東胡人,與袁紹手下麴義合作(並南下接應劉和),大敗並斬殺了公孫瓚部署在漁陽的部將鄒丹。
公孫瓚勢力再次退出漁陽。
2、與劉虞恰恰相反,公孫瓚和張楊劉備呂布董卓一樣是邊地人。
記憶力強、聲音洪亮、膽子大。
早年通過對外戰鬥,以命換來地位,典型的武人起家。
其嫡系白馬義從,很可能含有邊地烏丸雜胡夏人,但【應以寒族為主】。
(西北的湟中義從便是羌漢秦胡混雜)
經濟方面公孫瓚是當時最早採取屯田的(方詩銘老師考據)
內部:聯合布衣商賈遊俠(與劉備早期相似)、對抗士族(這點就與劉虞袁紹不能相容),
對外:鷹派(對閻柔等民族中間人不信任,對胡人強硬),甚至有以寇養功的嫌疑。
他知道胡人和豪強未必服氣,為防止被襲殺,公孫瓚「塔防」玩得非常不錯,重視防守,最終搞了個鐵樓龜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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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述的兩人性情不合以及劉虞影響力太大,還有一點導致公孫瓚最後決定殺死劉虞。對漢室和謀立的態度。
(前面說到他與劉虞性情不和)所以公孫瓚更不贊同袁紹謀立劉虞,雙方正是因此敵對。
公孫瓚認為即使劉虞不願意稱帝,但也必要殺他,因此不顧名士勸誡。
有一例可類比,謠傳唐紹儀受日本指使出面組織偽政權,故此,唐慘遭蔣介石軍統戴笠刺殺,可謂誤殺。而日本後來不久用了汪精衛。看看後來的三國末年的鮮卑和烏丸,誰對誰錯不言而喻!如果古代中國的當權者能夠堅決打擊蒙古高原和遼東的異族,步步為營一點點消滅,而不是簡單的征服。中國多少異族侵略將會消失。就是因為有劉虞這樣的使得中國一直剿撫不定,才有這麼多悲劇。
無所謂對異族的態度優劣。形勢所遵而已。
劉虞本來就是貴胄之後,漢室宗親,桓靈之時就任幽州刺史,所任之處,政清人和,德義兼備,靠政績一步一步陞官,而且性情溫和,儉節恭讓。
可是公孫瓚出身幽賤,少時飽受欺凌,從書佐出身,因遼東烏桓戰亂和邊章和張純叛亂升為中郎將。
不過後來丘力居席捲北地,公孫瓚及當地郡守皆不能御,於是朝廷讓劉虞兵不血刃,懷柔安民,可不勞眾而定。這當然是好的。而且劉虞也成功撫慰民心,攘外安內,也繼續把幽州刺史當了下去,劉虞和丘力居互通使者,意議媾和,公孫瓚從前線殺出來的戰功,自己被丘力居打的灰頭土臉,想不到被劉虞毫不費力給說服了。 虞到,遣使至胡中,告以利害,責使送純首。丘力居等聞虞至,喜,各遣譯自歸。
於是公孫瓚懷忿於心,想挑撥他們,但是被使者識破,於是劉虞對公孫瓚處於劍拔弩張的境地,劉虞借軍事調防將公孫瓚部調往偏城。與其對峙。 瓚害虞有功,乃陰使人徼殺胡使。胡知其情,間行詣虞。虞上罷諸屯兵,但留瓚將步騎萬人屯右北平。
丘力居退兵後,張純余部也潰逃鮮卑,又被鮮卑人殺了,戰功記在劉虞頭上,這樣劉虞就即令下車,平滅青徐冀幽四州兵害。功遷大司馬。而公孫瓚尾隨其後,只是一個奮武將軍。於是更加懷忿於心。後來又發生董卓禍亂等等事件,才導致二人怨隙不斷加深,導致一場必然的內鬥。結束是公孫瓚生獲劉虞,被污欲自立為帝,身被罵名為瓚所殺。
《三國志魏書第八》對他們的嫌隙有很明確的記載。
朝議以宗正東海劉伯安既有德義,昔為幽州刺史,恩信流著,戎狄附之,若使鎮撫,可不勞眾而定,乃以劉虞為幽州牧
虞到,遣使至胡中,告以利害,責使送純首。丘力居等聞虞至,喜,各遣譯自歸。
瓚害虞有功,乃陰使人徼殺胡使。胡知其情,間行詣虞。虞上罷諸屯兵,但留瓚將步騎萬人屯右北平。純乃棄妻子,逃入鮮卑,為其客王政所殺,送首詣虞。封政為列侯。虞以功即拜太尉,封襄賁侯。英雄記曰:虞讓太尉,因薦衛尉趙謨、益州牧劉焉、豫州牧黃琬、南陽太守羊續,並任為公。會董卓至洛陽,遷虞大司馬,瓚奮武將軍,封薊侯。
不過就從史料記載來看,公孫瓚在對於鮮卑,張純,韓遂邊章這些叛亂的打擊,足以體現他成為一個將才,而且就從他的出身發跡,成立白馬義從,可以體現他的個人魅力。至於後來成為他自恃才力,破滅劉虞,攻伐閻柔,對峙袁紹看,他只能做為一個項羽式的諸侯,作為一個威震遼東北地的諸侯,史料記載他手下居然沒有一個能才名士來投,足以體現他的性格拗迂,專行獨斷。而且他的政治水準更失一個諸侯應有的手段。【誣衊劉虞稱帝,殺劉虞,從而被劉虞舊部閻柔鄔丹於其境大肆騷擾。】所以就算袁紹沒找他,他一直與鮮卑烏丸作戰也終會有一天兵敗身死,國破族滅。
而看劉虞的政策手段,及其的謙讓恭禮,可以知道如果他活在西漢文景之時,可能成為曹參類的名臣,大政治家。
可以客觀的說,在大局觀上,政治家的眼光更犀利,更有效。而在激蕩亂世中,也要有像衛青霍去病這樣的名將來靖盪邊地,揚威漠外。所謂盛世論語,亂世春秋是也。必須是公孫瓚啊,歷來的游牧民族都是喂不飽的狼,隨時準備反咬你一口的,有可能全殲當然要全殲。劉虞這種腐乳採取懷柔政策,必定是五胡亂華的悲慘結局
怎麼給你們說呢?剛柔並濟才是正道。
漢武帝最後還不是下罪己詔。就說一句,公孫瓚是個大軍閥。
中國的醫學講究陰陽平衡,陽盛陰衰,陰盛陽衰,人的身體都會出問題。哲學講究看問題要中庸,不偏不倚,過偏過倚矯枉過正都不好。話說,題主真的不打算再添加一個選項讓我們選么?
都是對的。
劉虞想保幽洲卻不想冒險立功。
公孫瓚想立功陞官,故而想調起戰火以獲軍功。
沒有什麼對不對吧。
一個是軍人的思想,一個是儒家讀書人思想,從不同的角度,會得到不同的結論。
同時對他們個人,一個為了陞官戰功,一個則是為了自己的基業,同時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法。其實從不同的角度考慮,兩個人都是符合自己身份的正確的做法,一個是鐵血軍人,另一個是迂腐儒生。但就當時的具體情況來說,公孫的做法更有利,因為當時大漢根本沒有那個人力去開發幽州,而像劉虞那樣的懷柔教化主張也是根本不可能的,想想幽州的疆域以及那邊的貧苦,根本沒有那麼多『』生員」願意去那裡做這個工作,而且想想東北的教化用了長達數百年就知道了對異族的教化有多磨困難,更何況東北那白山黑水之間發展的還是漁獵文明這一更接近農耕文明的文明而非幽州那種草原的游牧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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