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唐的文學「金線論」有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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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70後作家馮唐在給韓寒的一封信中對此發表意見:韓寒:
見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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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標準的確很難量化,但是文學的確有一條金線,一部作品達到了就是達到了,沒達到就是沒達到,對於門外人,若隱若現,對於明眼人,一清二楚,洞若觀火。「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雖然知道這條金線的人不多,但是還沒死絕。這條金線和銷量沒有直接正相關的關係,在某些時代,甚至負相關,這改變不了這條金線存在的事實。
.....................
讀馮唐的文字多一點就會明白:馮唐不但認為存在著金線,而且自己的文字明顯在金線之上。但我個人覺得,馮唐其人其文,百年之後如風吹草灰,不留痕迹。
我看了好幾遍那文章,實在沒看到有的人說的「金線在我馮唐手裏,我來決定誰到了」這層意思。全文下來作者挺客氣的,儘可能不顯得在教訓人,算是得體。至於「金線」這個說法本身,既不新,也不深,是大實話啊。
韓寒的文章迄今只看過前兩年的博客,看著蠻開心的。小說麼,極限好像是三頁紙,真的是不行。題主問的是「金線論」正確與否,就事論事地談,雖此論因韓寒而起,卻不具有針對性。(雖說平心而論當年韓寒最艱難的時候他跳出來寫這篇《大是》的做法著實有些不地道)
而樓上那些又是方舟子又是韓寒又是羅永浩,分析其人之間的因果、利益、糾葛,委實離題太遠。沒有這檔子事兒,「金線論」也早晚會提出來。
借用紀伯倫那首《先知》里提到的:它因你二來,卻不為你而來。
就在下以為,「金線論」的提出是靠譜的,正確的。
所謂金線,其實就是標準嘛~每個人心中對任何事物有自己的評價,而這一評價就是基於自己所定立的標準。所以完全無法否認其正確性。
而且馮唐在後來寫的《三十六大》的《大線》和香港書展中有自己對其的詳細論述:
「中國曆來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物產匱乏,人們喜歡爭搶,走捷徑,壞規矩,渾水摸魚,成者為王,得過且過。沒有標準,沒有底線,容易混事,一直往更低的地方出溜,容易自我滿足,容易讓豎子成名。但是,沒有標準,很難提高學習效率,很難持續地創造出好的東西。徹底沒標準之後,明眼人的數量持續減少,被嘲笑,被放逐,被閹割,被殺戮,豎子成名後繼而成神(或者更精確地說是被推上神壇,可是,他也沒拒絕啊),再之後,常常會出現「指鹿為馬」,殘存的明眼人因為各種利益和各種忌諱而集體噤聲,即使發生,也是「嘿嘿,嘿嘿,呵呵,還行,湊合」,於是雞飛狗跳,一地雞毛,末世來臨。「將蘄至於古之立言者,則無望其速成,無誘於勢利,養其根而俟其實,加其膏而希其光。」慢慢來,走窄門,長遠看,反而是最快最短的通向美好的道路。」
所以,不管他是針對著誰提出的,是在什麼時候提出的,都無法否認「金線論是正確的」這一點。
2.
再者,之所以會被罵這麼凶,除了他徹底否認「韓寒」這個大眾情人之外,另一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這一招打擊面實在太廣。很多寫手作者看了之後,尋思自己水平大概沒到他說的這個地步,就難免慍怒。
「文無第一」與「文人相輕」兩者互為因果,多少年來糾纏不止。每個寫文的人都覺得自己寫的或牛逼或精準或煽情,總歸是到了他們自以為很高的水準,別人不追捧是別人欣賞不了(這種心態該無例外,在下也是),再加上國內互成圈子,自摸互舔比比皆是。
這時候忽然有個人跳出來說,你們這群傻逼別得瑟了,你們全都連門都沒入呢!
這些人怎能不惱?
3.
其實,每個人都默認即便是文學,也是有標準有金線的。只不過,即便這個金線有,也不該你姓馮的提出!
大概那些黑他的同行都是這麼想的。
4.
望有幫助。
祝開心。
未邀自答,以下是我的觀點:
2012年的時候,馮唐調侃了韓寒和王小波,說他們的文章不入流,以至於遭到很多網民的炮轟。他們還自造了一個成語——馮唐金線,用此來表示一個文學水平差的人,拿著自己的線到處評論別人的文學水平。
說實話,韓寒,王小波,馮唐三人的書,有的人我只不過看過一本,有的人只不過讀過隻言片語,還有的人的書根本就沒翻過,所以關於他們三人作品的好壞問題,算是無從評價。然而,拋開對此三人作品的評價,我對於馮唐的那條金線觀,卻非常贊同。
他的那段原話是:文學的標準的確很難量化,但是文學的確有一條金線,一部作品達到了就是達到了,沒達到就是沒達到,對於門外人,若隱若現,對於明眼人,一清二楚,洞若觀火。『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這條金線和銷量沒有直接正相關的關係,在某些時代,甚至負相關,這改變不了這條金線存在的事實。……
空口或許無憑。就舉個打著詩歌的幌子招搖過市的人作為例證,此人叫烏青。
他曾寫過《《對白雲的讚美》: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極其白
賊白
簡直白死了/
啊
他這樣類似的廢話,還有《一種梨》:
我吃了一種梨
然後在超市裡看到這種梨
我看見它就想說
這種梨很好吃
過了幾天
超市裡的這種梨打折了
我又看見它,我想說
這種梨很便宜
當然,還有《怎麼辦》:
我打電話,給張建華
接電話的是
他母親
我問:張建華在嗎
他母親說,在、在大便
我說,在大便啊
他母親說是的
我對張建華的母親說
那怎麼辦呢?
……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很多,類似於烏青的人也不少,就不一一列舉了。總而言之,這些東西,不明所以的人跟著瞎起鬨,略有一點鑒賞能力的人可能以為詩人都是這德行,而行內人才知道它自稱為詩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是是非非,早已是非常分明,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廢話,稱它為一句話尚算客氣,但招搖過市地稱它為詩,真是嫌污了文字。可見,有時候有這麼一條金線,確實比沒有這條金線的好。
那麼,這條金線該如何劃分呢?馮唐雖未明言,但我們依舊可以找出來。依我看一篇文章之所以能夠稱得上好文章,需要依據以下十二個標準:
一、題旨:需言之有物,忌空洞無物。
言之有物的東西,讀起來的時候,你總有覺得飽滿充實,甚至還能收穫到什麼。但言之無物就不一樣了,看了也白看,看了不如不看,你會後悔自己有時間幹啥不好,而去碰這些勞什子幹嘛。
二、情感:需真情實感,忌無病呻吟。
人皆有七情六慾,有真情實感的東西,總是能夠讓你感同身受,甚至心心相印。而反之無病呻吟的東西,如「啊,天很藍啊」,「啊,樹很綠啊」,看得就讓人討厭說不出的彆扭,只會把它當成一個笑話。
三、氣脈:需氣脈通暢,忌行文滯澀。
好文章是講究氣脈的。曹丕曾說:文章以氣為主。記不得是朱自清還是哪位大家說:文章是究竟文脈的。氣脈,其實也就是說文章不可以亂,死路要清晰,一氣呵成的時候最好。如果行文滯澀,大概要麼是用詞問題,要麼是思路問題,讀起來總有接不上的感覺。
四、格調:需新穎清奇,忌浮誇陳腐。
格調這個詞,通俗來講是關乎品味的問題。有人說:格調高雅;有人說:格調豪放;還有人說:格調風流,這些都是以各自不同的角度出發,說不上高低好壞,但有一種情況卻是非常糟糕的,那就是浮誇陳腐,就這就類似於《私人訂製》電影里的那個導演換血彈棉花。
五、辭藻:需達意簡約,忌矯揉造作。
用詞方面,《論語》中說是:信、達、雅,說的是辭藻首先是達意,然後通暢,最後方才是雅緻。當然論語里沒說,如果能再做到簡約傳神,那是再好不過了。而那些矯揉造作的,就說不出的彆扭了。如一人形容風大,非要用一知半解的成語,便來了這麼一句:啊,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結果貽笑大方罷了。
六、技法:需自然而然,忌刻意斧鑿。
技法,涉及段落的時候,關乎修辭;涉及全篇的時候,關乎藝術手法。只是修辭也好,藝術手法也罷,使用的時候,都應自然而然地使用,不可刻意雕琢,不然總會覺得呆板、生硬、做作。而真正的大師,爐火純青的時候,都是無跡可尋的。
七、章法:需詳略有致,忌錯落失衡。
章法,本是書法和篆刻的用語,但用諸文學也一樣合適。在文學中的章法,可以看成結構和詳略。結構上,拋開什麼「分總」等形式上,如從行文來講,還存在嚴密、疏闊、整飭等。詳略則更好解釋了,即是該多說的時候多說,無意義或偏離主題的,寫得再好也要割愛。所以注重章法是必然的,否則通篇就會失衡了。
八、韻味:需聲色並茂,忌淡而無味。
韻味這個詞,最難講,往往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一定要通俗說開那就是一種味道。如何有味道呢?需要注重語言的平仄、押韻、和格律,以及行文的節奏感。但這還不夠,寫景需要歷歷在目,讓人身臨其境;寫情則需要能夠讓人銘感肺腑,感同身受;敘述則是娓娓道來,讓人如同親身經歷。當然還不至於這些。從本質上來說,它和意境是類似的,只不過可能更強大聲色並茂一些。
九、表達:需清晰傳神,忌不知所云。
眾所周知,現代語文將表達方式劃分為四種:敘述、描寫、議論、抒情。這四種形式雖然經常共存在一篇文章內,但幾乎風馬牛不相及完全相同,只不過本質上都還是要朝著一個方向走的。無論敘述也好,描寫也好,抒情也好,議論也好,它們的本質,也都是想要把心中所要展現、表達的東西清晰地以文字的方式呈現於人眼前。而寫的不知所云的文章,那就真是該說不知所云了。
十、境界:需深邃高遠,忌淺薄蒼白。
境界一詞,中國人最喜歡談,中國人也最會談。人們常說一幅國畫有境界,也常說一副書法有境界,也常說一首曲子有境界,還常說某個人有境界。境界究竟是什麼呢?其實說的直白些,是一個人的眼耳鼻舌身意投射到這個大千世界中,又從大千世界中反射、折射出來的一種狀態。說到底,都是與人有關的。所以好的文章,必然是有深邃高遠的思想,最起碼也有獨到之處,而不是淺薄蒼白的。
十一、風格:需獨樹一幟,忌混同人我。
說到風格,可能會說那不就是每個作者寫出來是什麼樣就什麼樣么。這話初聽是沒錯,但一個寫作的人,最開始都是從借鑒、模仿他人開始的,很多東西都只是前人所得,而並非自己固有,所以經常混同人我,難以形成自己的風格。而一個真正的好作家,必然是形成他獨有的風格,至於他創作的作品,自然會打上一種只屬於他的那種印記。
十二、態度:需虔誠熱枕,忌自比天高。
態度,大概所有的文學鑒賞裡面,都從來沒有提到過的一項。而我以為,一個好的作家,必然是抱著虔誠、熱枕、嚴肅、神聖的態度的,因為這會直接影響創作的結果。反過來說,也就是一篇好的文章中,你能從中見到作家的態度的。提到此可能有人就會以古龍當反面例子。但是他肯定不知道,古龍在寫作的時候,會泡好一個熱水澡,修好指甲,提筆將平日最愛喝的酒收起,然後靜默片刻,一直等到心有所感之時,才將一切蓬勃而出,至於那些爛了尾的,都是因平時飲酒過度沒能按時交稿的情況下,出版社找人代寫的。所以,關於態度,你總能發現一種奇怪的現象,越是好的作家幾乎越是謙虛認為自己有待改進,而那些水平不咋樣的人整天如半瓶水樣晃得噹啷響。
當然,現代世界將文學劃分為:詩歌、散文、小說、劇本,形式不同,論述也可能難免掛一漏萬,但這些準則,確是放諸四海皆準的,文學創作也好,文學批評也好,文學研究也好,文學鑒賞也好,都離不開它。如果拋棄這些,我覺得文學可能也要到末世了。
所以,你對馮唐不爽,可儘管有理有據的說他。但若嘲笑這一條金線,那隻怕將來烏青變成了詩聖,文學到了末世時期,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都要從棺材裡跳出來,穿越千年幽暗歲月,光著腳丫子飛奔上前,大喝道:「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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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在於,首先韓寒沒有吹噓過自己的作品多好多好。(這事馮唐干過,見其作品),
其次馮唐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金線。如果以讀者身份,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金線,所謂1000個讀者1000個哈姆雷特,那麼馮唐說韓寒的作品達不到自己的金線那麼也無可厚非。正如馮唐的作品在我這個讀者這裡也達不到我的金線。
如果以文學批評的身份來說金線,那就可笑了。他何德何能?
以下轉自網路:成語:馮唐金線。類似班門弄斧的意思,主要用以文學領域,表示一個文學水平差的人,拿著自己的線到處評論別人(比如韓寒、王小波)的文學水平。
我想,一切(智慧的)結晶,都有一種 " 金線 " (電影 or 小說 or 音樂作品中的體現比較明顯,在工具類事物如說明文和商業報告中也有) ,這是一種結晶程度
大家感受一下,在馮小剛 2003 年出版的《我把青春獻給你》書中,寫到姜文:
有一位導演曾對我說這樣一番話,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說:電影應該是酒,哪怕只有一口,但它得是酒。你拍得東西是葡萄,很新鮮的葡萄,甚至還掛著霜,但你沒有把它釀成酒,開始時是葡萄,到了還是葡萄。另外一些導演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知道電影得是酒,但沒有釀造的過程。上來就是一口酒,結束時還是一口酒。更可怕的是,這酒既不是葡萄釀造的,也不是糧食釀成的,是化學兌出來的。
他還說:小剛,你應該把葡萄釀成酒,不能僅僅滿足於做一杯又一杯的鮮榨葡萄汁。
對我的電影,我聽到過很多批評,大多都是圍繞著「商業」兩個字進行的。但上面這位導演的批評卻略過了這些表面的現象,說出了問題的實質。
這位導演名叫:姜文。 [1]
[1]: 淤出來的聰明 第一節
文學是什麼?文為心聲。
那麼金線是什麼?從馮唐的描述來看,大約是體現在文字技巧上的。
金錢真的確實存在么?如果確然從金線的角度看,蘇東坡比之周邦彥,恐怕是大大不如的。但是事實上,在中國古代的文學宗匠的地位來看,兩者的高下,恐怕是已成定論不容爭辯的。
竊以為,對於所有的藝術來說,技巧永遠是工匠乃至愛好者們的熱點,而藝術的靈魂才是大師的追逐。
如果攝影藝術也有一條像馮唐所說的金線,那麼羅伯特·弗蘭克(Robert Frank)很多作品簡直是超級門外漢級別的(對焦都沒對準,粗顆粒)。但事實上,從人文的角度,他的那些作品,上世紀到現在,無出之右者。(有興趣可以看看他的作品《美國人》),他在現代攝影史上的宗師地位,已然是沒有爭議的。
在此,我並沒有任何想捧韓寒為大師的意思。韓寒的文字,確實在工於技巧之處尚有很大缺陷。而韓寒的思想,和表達的心靈上的藝術境界,也未見是十分高明。那麼簡單的問一句,為啥有這麼多人喜歡他寫的東西?(甚至包括我,也喜歡他一些雜文)
這幾十年來,我們看的中文的作品,都是些什麼作品?先不談藝術的境界,能達到文為心聲這個基本要求的,能有多少?韓寒的文字高下不論,韓寒的思想優劣不談,至少來說,韓寒的文字背後(我只能局限於雜文,其他小說類未讀),至少是讓我感受到了心聲的(雖然這個心聲有時候有點肆意和矯情)。
何況,在一個趙麗華成為知名詩人,作協主席的世界,在一個一代文學泰斗可以寫出」公社修了個水電站,真呀真正好「這樣的詩句的世界,韓寒成為一個知名」作家「,也未見其出格之處。
最後也說一句馮唐談及過的王小波。看王小波的作品,我只能說,他的靈魂震撼了我的靈魂,其他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至於評價一本書的好壞,一篇文章的好壞,一個作者的好壞,第一的評價標準永遠是其」神「而不是其」形「。千古傳誦的文學名句,首先是因為其表達的思想,意境和內涵,而不是其格律技巧。如果不是這樣的標準,那麼只是一個麻木的靈魂在體驗文字的遊戲,文學就不再是文學了,那樣的東西,不過是精神垃圾而已。如果真的,我們現在文學評論淪落到這個層次上,那才是真正的中文文學的悲哀。
馮唐的文章內容不錯,而且真誠,並沒有ls幾位所說的裝B。而且我覺得這樣的批評韓寒應該可以接受。
所謂文學創作的金線確實有,而且不僅限於文學。電影、藝術品......都存在著類似的一條線。我說有不代表我知道金線什麼樣,在什麼地方。而是我發現在各種完全不搭的領域裡,竟然有著趨同的審美。就這點來說,審美所指的方向,應是線所在的位置。這條線並不絕對,當你把時間的跨度拉到千年以上時,會發現審美的差異還挺大。
韓寒的小說我只能看前三頁,以至都說不出書名,馮唐的《十八歲給我一個姑娘》,我看了半本看不下去了,鑒於馮唐寫作時只有二十齣頭,我相信他現在的作品《不二》我一定能堅持看完。因此從寫小說來講,現在的馮唐有資格對現在的韓寒提出建議和批評。
其實方舟子同樣是看不上韓寒的作品,但文學不是他擅長的領域,他更願意繞個大彎說韓寒是騙子。好像騙子就不能搞文學創作似的。如果方舟子只說韓寒文章的質量問題,興許包括我在內的不少人還會化身315的正義使者幫他說兩句。
至於馮唐文章中提到韓寒的反智,我想是個誤會,韓寒早就不反智了。人是會變的,所以作家也會變。但作家寫過的東西是鐵證,隨時遭人扒墳,而且一般人也不好意思站出來說我現在已經學好了,請大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不少支持韓寒的人不僅是看到了他的現在,更是看到了他的變化。王朔當年說無知者無畏時也被扣上過反智的帽子,個人感覺他並不反智,而是反唯智。換句話說就是你不能什麼事兒都拿智當做劃分標準。作家還是照著作品說話,不是你學問大作品就一定好,教練可能比球員更會打球,但你讓他上場跟徒弟比比......如果認真讀過幾本馮唐的書,你就會發現,基本只有他自己的水平是在金線以上的。
但老實說,他的文學水平,充其量是在插科打諢抖包袱罷了。
他的不二那麼火也基本是炒作:作為在大陸被禁的炒作。
文學界的梁歡
我認為很正確,非常有道理。
文學的確有一條金線,當然可能每個人的「金線」都不大相同,但是我想相差亦不多。這金線其實不太涉及題材、文字文風之類的東西。它很難描述,如果硬要說的話,我覺得也只有「味道」能形容??總之這東西挺玄的,而且我自覺也沒達到「一清二楚,洞若觀火」的地步,仍然只能算是「若隱若現」吧。第一,有金線,看不見的,但有。第二,馮唐的小說絕對在金線之外,詩歌連線看都看不見。
能不能弱弱的吐個槽,那句「好久出去沒玩耍了」是不是就在金線上面啊?真心看不太懂。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神話破滅之後,終於想出繼續維持優越感的理由了,當真乃不世之功啊。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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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請韓粉給我一個滿意的解答:
以下為韓寒手稿《三重門》的截圖,「硬著頭皮」三次錯寫成「硬著頭髮」。
如果一次算失誤,可以。
可同一種失誤重複三次說明什麼?!
韓寒在抄他爸寫的手稿時,由於手寫體的散漫,把「皮」誤認為「發」了, 誤認了三次,也就錯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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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則例子可以佐證這一點:
引用一位知友的文字,
本人看到有趣的倒是《求醫》中讓很多人覺得莫名其妙的一段,現摘錄如下:
「
這位女醫生不甘示弱,湊幾個字後實在寫不出,又怕她的尷尬被我看穿,只好和我哪天。她看著卡,認識我的名字「韓寒」,卻不知道普通話該怎麼念,閉上眼睛讀:「園寒!」西格蒙·弗洛伊德有一本《The PsyChopatologyof EVndny Life》上說,故意念錯一個人的姓名就等於是一場侮辱。我尚不能確定她是否故意念錯,所以不便發泄,忍癢承認我是「園寒」。
」
「園」寒?呵呵,老夫得承認,初看到此我也和諸位一樣,那叫一頭的霧水。
問題來了: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大醫院」的女醫生會把「韓」念成YUAN?
這是個難題,不容易。沒準老韓自己都沒徹底想明白過。
這問題其實反過來想就夠了:
1999年,上海大醫院的醫生不會念一個「韓」字,這可能嗎?好吧,就算她和小寒一樣中學語文四十分不知道韓信韓非子,那她看不看報紙?看不看電視?韓國的漢城奧運是1988年,中韓建交是1992年從此南韓正式改稱韓國。
韓劇進入大陸市場是1997年前後。
一個科班出身的醫生在1999年會把「韓」念成「園」?不合常識,沒有可能。
當然大家都清楚,光這麼說韓家的人是絕不會認賬的。他們一定會說:這是一個奇蹟,它就是發生了。
問題雖難,終是有解。一件事它既然發生了,總是有原因的。
老夫今日閑來練字,湊了個歪對,真是巧了,這「園」寒的奧秘,竟在其中。
這字就不必現丑,歪對是這樣的:
蕭何月下追韓信
我以我血薦軒轅
好了,直接給出答案:之所以「韓」變「園」讓人一頭霧水,就是因為老韓把時空再次錯位了。這個「奇蹟」,它是發生在老韓年輕的時候。
那位可憐的女醫生,其實把老韓手寫的韓字誤認為「轅」了,以為是寫的潦草或是簡化版。而「韓仁均」被念成了「轅仁均」因為有「猿人」的諧音就讓老韓頗為不忿,立刻聯想到「故意」和「侮辱」。
簡化字的推行,始於1956年,正式開展是1964年,那一年,老韓七歲。新學生們對簡化字沒有任何問題,但對只學過繁體字已經工作過的人而言,適應簡化字只能是個長年的過程。而1977年推出的「第二次簡化」更是讓很多人暈頭轉向不知所以。
「轅」簡寫之後,變成了「轅」。韓和轅差得太遠。如果不是對繁體的「轅」字記憶深刻的人,是沒法從手寫的韓聯想到轅的。
所以,把韓念成轅的醫生,六十年代會有,七十年代也會有,八十年代也有點可能。但1999年?大
家自己去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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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老韓的手寫體,真的非常容易讓人認錯,以前的護士認錯了,兒子也認錯了。建議字寫得規矩點,不要再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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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貼一個,韓寒的《談革命》是其父韓仁均所寫的證據。
在騰訊soso 輸入「fjfh6602 sina 我的2011」,第一條結果就是fjfh的新浪博客:
點擊「快照」,進入的博客頁面如下:
我們發現「韓三篇」之一的《談革命》在fjfh6602的博客里出現,發表時間是2011年12月23日05:28 ,比韓寒博客發表《談革命》的時間2011年12月23日06:09早了41分鐘。點擊新浪博客頁面上關聯的微博按鈕,就進入了韓寒父親韓仁均的微博:
由於fjfh恰好是「韓」字的五筆碼,而韓仁均是用五筆,韓寒用拼音,這個fjfh6602的博客可以斷定是韓仁均的。(補充證據:韓仁均的支付寶帳號對應的電子郵址為fjfh6602@163.com,網貨交易會網站原廠直供 - 淘寶大學 收錄「韓寒的書店」的店主為韓仁均,其電子郵箱為fjfh6602@sina.com)
現在,韓仁均博客fjfh6602已經被刪空,只有網頁快照留下了證據,證明了韓仁均的博客比韓寒的博客,提早41分鐘地發表了《談革命》。會不會是韓寒太忙了,所以把文章寫好了,讓父親韓仁均代為發出來的呢?而韓仁均錯誤操作,把文章先發到了自己的博客上——會不會是這樣呢?
請在@韓仁均叔叔的微博底部,翻到第32頁,可以找到這條微博:「我電話問韓寒,你為什麼這麼取題目,談革命和說民主,又大又危險。」
從韓仁均的微博上看,似乎對兒子寫的韓三篇全不知情,還覺得題目「又大又危險」,雖然,他在自己的博客上比兒子的博客更早發表了《談革命》(後來,又把自己博客上的證據銷毀了)。那麼,韓仁均是不是真的不知情呢?《談革命》到底是韓寒寫的,然後讓韓仁均代勞發上網的,還是根本就是父親韓仁均寫好了,先發到了自己的博客上,再發到韓寒的博客上,冒充是韓寒寫的呢?如果韓仁均覺得「危險」,為什麼不在代兒子發博客的時候就提出來?為什麼要事後打電話才像記者一樣「採訪」兒子的「創作初衷」呢?
有圖有真相:
請訪問網站「即刻搜索」即刻搜索 ,搜索「談革命 fjfh 新浪博客」,結果如下:
點擊即刻快照,進入了韓仁均博客的《談革命》:
找到文章的倒數第二段,請注意「歷史曾經給過中國機會,如今的局面則是我們父輩的選擇」這句話,韓仁均博客里寫的是「父輩」,這符合韓仁均的實際年齡,卻不符合韓寒這個80後的年齡。如果《談革命》是韓寒寫的,他是怎麼把自己想成父親的年齡,並且,讓父親先把文章提前41分鐘發到fjfh6602博客上呢?
我們再去看看韓寒博客上,是怎樣《談革命》的吧:
看到了吧?韓寒的博客上,41分鐘前老爸韓仁均博客里寫的《談革命》的里「父輩」到這篇《談革命》里變成了「爺輩」!
同一篇文章,先出現在老爸的博客里,41分鐘後出現在兒子博客里,老爸博客里的所有文章都已經被銷毀了,而後出現在兒子博客里的《談革命》把原來的「父輩」改成了「爺輩」。這樣的修改,避免了時間倒錯和身份倒錯,兒子與老子也不必站在同一個輩分上,好比身份已互換了。
金線一說,從對藝術作品的趨同審美來看,還是有道理的,但馮唐顯然有借提出這個概念來抬高自己文學水平貶低韓寒的意思,私公論以為己用,其心非公也。
最近剛買了一套萬物生長3部曲看了,也是第一次看馮唐的書,客觀來說,情節,文筆都不錯,題材也比較契合暢銷書的選擇,中間還成功夾雜了不少小文藝段子。但個人品讀之下,字裡行間都飄散著明顯的裝逼氣息,各種自戀,什麼博覽群書,個人魅力出眾,多次反覆在文中提及(當然我是默認作者有將此系列作為自傳類型小說來看待),此外對於生理方面的話題也顯得有些刻意的頻繁,有些標榜特立或者嘩眾取寵。
韓寒的文學水平確實不夠高,輟學也導致文化水平不夠高,但從小看到大這麼多年,一直認為韓寒文字中的思想是非常好的,不強求,秉持正直,善良。
正確。有道理。
馮老確實毒辣,指鹿為馬的說法實在是挺給韓寒留面子的,要是王朔估計會說的更難聽,痞不痞不是能寫出好文學作品的標準,韓寒的書火是很正常的,中國大眾的理解能力就這麼大,說白了,韓寒是個明星,安妮寶貝是個明星,郭敬明是個明星,都不是真正搞文學的。但由於中國大眾的理解能力,可能馮唐看了托福妥耶夫斯基的覺得牛逼,汗毛直立,問題大眾他看不懂啊,大眾就看韓寒,安妮,郭敬明的來點,中國整體文化產業疲軟就是在這,你可以有無數的商業作家,但是你總得有幾個泰斗級人品,作品俱佳的大師坐鎮,好像說NBA ,現在格里芬,杜蘭特,都起來了,但是坐鎮壓人的還是科比,鄧肯,這幾個。中國現在就是哪個行業都基本沒有這樣的人,無論哪個行業到了最後全是官。
如果有一道門,裡面的小說家都是好的小說,門外都是壞的小說家的話,馮唐僅僅是看到了這道門而已,他是確確實實在門外的。不過他已經好過許多作家,因為他們連門在哪裡也不知道。
至於門外與門內的區別,門外的人無論多麼努力,讀再多的書是永遠也進不到門內的。納博科夫說,世界上只有一種流派就是天才派。任你用再長的時間推敲再多的「僧推月下門」還是「僧敲月下門」,你永遠也不會寫出「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這樣才氣肆溢的東西。就算你偶然從天而得這樣的足以在你寫出來的東西裡面熠熠生輝的句子,你也是無論如何再也接不上一句「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了。而馮唐做的,只是把偶的的這些東西生硬的攪在一起而已,他的每一本書都像段子集。
馮唐的金線論的錯誤在於,他誤認為若以好與壞的二元論劃分,劃分的對象是小說。但是其實被劃分的是寫小說的人。你能寫出來什麼樣的小說,從你寫第一本的時候便已經註定。劃分好的作家與壞的作家的標準也並不是是否「內心腫脹」,而是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內心都能清晰明確毫無阻隔的流暢的展現出來。世界上所謂「內心腫脹」的人千千萬並不只有他馮唐一個,但是能把自己腫脹的心挖的血肉模糊每一根血管的爆裂每一塊肌肉的抽動都展現在你眼前的好的作家寥寥無幾。多數只是只讓你看到「快來看我的心在跳快看啊真的在跳」的人。很可惜一直在傳達「快看我的心在跳什麼你問我他在怎麼跳我已經說了他在跳了你不信你懂什麼文學」的馮唐便是後者中的一員。
我覺得什麼事都有 " 金線 ",哪怕是擰一顆螺絲,抽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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