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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被執行死刑前最想說的是什麼?




我所寫的,都是我的經歷,絕不是道聽途說。地域不一樣,所以死刑犯上路前夜到執行期間待遇也不一樣。我在看守所陪送過幾個上路的。當然我也因為犯法進去的。都是年輕時的事。我被判一年,留所執行。羈押在七號重刑犯室,也就是所謂的死刑前夜羈押室。因為裡面有鐵床也叫地卯。上路的人被告知後轉到我們號,有政府將其手腳腰分別固定。人看起來像個大字型。一直到次日上路前才解開。

我們這裡看守所凡事上路的,都是死前頭天晚上七點多提出來,告知他。然後送我們號。因為我們號有鐵床,把他固定後,由我來伺候,一般都是寫遺書,陪他說話抽煙。一晚上都很放鬆。早上五點多,政府送熱水來給擦身。一般吃羊肉水餃。這個時間斷也很放鬆。七點半左右來武裝提他的時候開始哆嗦了。開始捆綁時候幾乎昏了。一直到捆綁後給他抽煙喂他水,才開始平靜下來。然後上車就正常了。當然刑場我們不能去的

很少有大小便失禁的。總之,有二個階段他們怕,一是,晚上提他告知時候。二是武裝來捆綁時候。

死刑犯平常的生活和一般犯人一樣的待遇,當然,除了晚上不用值班。有手工活也一樣參加,但是他們沒有任務的。也就是臨刑前夜給他吃點好的,前面說過,我們看守所上路的基本都是吃羊肉水餃和幾個水果,煙二三盒。水餃一般都是早上六點前政府給送過來。水果和煙是當天晚上他進號被固定好了以後就送來了。

我還記得有個東北的第二天上路的,送進來固定後和我談心。客觀的說,他是個非常堅強的人,因為他是個孤兒,又是上門女婿,背井離鄉來到山東。結婚二年多,因為他比較憨厚,不會來錢的路,讓老丈人很不待見。把他打跑幾次,酒後把他老婆頭砍了。然後自殺被救。在看守所押了二年多才執行。晚上和我說,沒有衣服褲子。想讓我幫他對付一套,體面的走,因為他是個孤兒,沒有人來看守所送東西。真的很可憐。我和號里幾個經濟條件好的人商量了,給他找了件黃大衣,我送他一條牛仔褲,還有一個回民給他一雙夢特嬌襪子,政府給他一雙黑布鞋。他叫李軍,好像是吉林通化的。早上來提他的時候他還說馬上就要見到他老婆了,沒有害怕,捆綁時也很淡定。因為是冬天上路的,所以給他找了件黃大衣。他出門時大聲和我們號里人說,謝謝哥們昨天晚上的照顧,其他的還沒說就被武裝架出去了。因為他是孤兒,又是上門女婿,在看守所二年時間裡沒有人給他送東西,全靠號里的接濟。所以也沒有什麼遺物送出去。這樣我和另外一個勞動號就不能陪他出門了。

記憶中還有一個影響比較深的,是個近七十的老人,晚上七點多被提出告知次日執行後,轉到我們號里,被固定後依然有我負責照顧他。交流後得知:他家在村裡是個弱勢家族。一直被惡鄰欺負,兩家發生糾紛,老人兒子被打跑十多年沒敢回家。期間惡鄰一直揚言只要看見他兒子,不搞死也要殘廢他。老人幾十年被欺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惡鄰搞個一死一重傷。如此而已。

老人也沒留什麼遺言,他說痛快啊!痛快。老人在看守所期間一直沒抽煙。【看守所不許抽煙】一會政府送來了煙和水果,問早上想吃點什麼,老人說大包子,不吃水餃,我想吃大包子。讓我給他點煙,可能是老人長時間沒抽煙了,一顆煙沒抽完,直接抽暈了。就此睡去。一直到早上四點才醒。伺候他洗澡吃飯後,七點多武裝進來捆綁。他一點也不恐慌。特別淡定,也沒有說話,和我點點頭就被架出去了。我把他的行李送到二門就回號了。所謂伺候上路的人洗澡,其實就是政府送來一盆熱水,給他擦擦身體而已。另外就是問管教要個電動剃鬚刀幫他清理一下鬍子。

這篇問答寫的斷斷續續的,因為可以編輯,所以只要有時間,回憶起來了就添加了。並不是一氣呵成的。沒想到頭條讀者如此之多,已經有170萬人閱讀了。人中龍鳳都在頭條里!在說一小段死囚的事情,我說過,我寫的都是我親身經歷的,我文化不高,不會杜撰

年少輕狂的我觸犯法律被判一年,留所執行,我進號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一個已經判了死刑的,叫什麼忘記了,姓王。正在上訴中,三月份判的,到了四月下旬了,他帶著手銬腳鐐的天天晚飯後洗澡,人長時間關在號里本來就捂的很白,加上他天天洗澡,人越來越慘白。洗過澡就趴在打飯洞口往外環看,因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般死囚上路基本都是五一,六月,十一,臘月。他以為自己五一要上路了,天天把自己折磨個半死,不到晚上十點他是絕對安慰不了,因為他犯的是姦殺幼女,所以號里幾乎沒人和他說話,我是新號更沒資格說話。這是真的。

按正常的法律程序,一般死囚從判決到執行快的起碼三個月,慢的有二年多的。五一上路的沒有他,好歹安慰了一個月,到五月底了,他又開始折騰了,因為他是姦殺幼女,以為六一差不多了,又開始天天洗澡。我們見怪不怪了,隨他了。遺憾的是他的願望落空了,六一沒有上路的。他以為可以安慰的等到國慶節了。他說國慶節這一關是過不去了,能在活幾個月了。可是他的願望又落空了。七月上旬的一個晚上,七點多號門被打開,我們以為是來新號了,沒想到進來兩個武裝,直接把他拖出去了。一個政府告訴我們號頭,把地卯收拾收拾,把他東西歸攏好,我們就明白了。過了約半小時他被武裝押號里了,一直在哭,被固定後,號頭安排我照顧他。他沒有遺書,他擔心的是沒有人給自己收屍。最後說了句話:明天上路了,所有的罪都消了。我似懂非懂。早上武裝來捆綁他的時候,他就像個木頭似的,眼睛直勾勾的。臉慘白。到底是怕還是傻了?

@小牛愛電影

盜版我的原創有意思?


我曾經在一個死刑犯臨執行前採訪過他。

之前也採訪過他,他在看守所里特別愛做夢,那時候最後的判決還沒下來,一審已經判處死刑,他說,他夢到改判了:我這兩天都在做同一個夢,夢見改判了,我可高興了,但是他們說夢都是反的。

他還經常暢想出獄之後怎樣生活,如果改判之後20年有期徒刑,他出去以後:被害人的愛人已經七十多了,孩子也和我差不多,我會為他們做牛做馬。

他在看守所里寫東西,他的文化程度並不高,但一直在寫書:如果下次來你看不到我了,一定要把我的書拿出去看看,那是我寫的,四萬多字了,如果有機會我還想把他寫完。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我好想知道結果,如果明天執行,我會今天晚上唱一晚上歌,因為以後就沒機會了。

他一直對自己抱有幻想,但法律沒給他機會。最終判決下來了,維持原判,死刑,臨槍斃前的早晨,我們跟他見了面,做了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電視採訪。

6點30,我們到看守所。

6點45分,管教去通知他換衣服。

7點,他被管教帶到了採訪的房間,原來一直是穿馬褂,這次他換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牛仔褲。

7點~~7點20,採訪,主持人問他:你現在有遺憾嗎?他說,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他要我們轉達給被害人家屬,說他真的錯了,說他對不起他們,希望他死了之後,他們能夠原諒自己,不要再恨他。

雖然他也知道道歉沒有用,可是在他離開之前他還是最後一次希望能夠得到原諒。

管教給他買了餃子,他一個勁的往嘴裡塞,這是他最後一頓飯了,他大口大口的喝著冰紅茶,這是他最後一次喝他喜歡的飲料,他用力的洗臉,刷牙,希望可以乾淨上路,這是他最後一次洗漱。

8點正,法院提人上車。

9點30分,行刑。

他叫田志剛,22歲,搶劫罪,到廢品收購站搶劫時,用自製的砍刀和隨身攜帶的利斧將被害人殺害。確定被害人死亡後,二人將炕上的被點著後離開,同時搶走了1000餘元現金和被害人的兩部手機。


大多數犯人在臨刑前既非屎尿齊流,也非淡然處之,而是平靜中透著緊張和焦慮。會抽煙的一支接一支。

涉及死刑的案件,都要經過漫長的刑事訴訟程序,死刑的判決要上報到最高法院複核,在這個過程中,犯人對於死刑這個結果已經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何況有些人,在最初作案時可能就想到了這一天。

因此,死刑執行前,犯人一般不會有過激的反應。

緊張的程度,受執行方式的影響。目前注射死刑越來越普及,而有些地方仍然是槍決。犯人在臨刑前多多少少對當地的執行方式有所了解。執行槍決的犯人顯然更加緊張,不怕死也怕疼。注射執行的相對就淡定一點,畢竟打一針就過去了,他們的緊張僅來自於死亡本身。

但是,例外總是有的。我就見過一個奇葩,91年的,一米八的個子,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看上去和一個普通大學生無異,很難把他和殺害三個人的搶劫犯聯繫在一起。這貨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直到臨刑前還和法警嘻嘻哈哈地聊天,玩網遊刪個號都不帶么淡定的。我不知道他是缺乏對生命最基本的敬畏,還是想以此來掩蓋內心的不安,只記得,法醫在他手臂上找血管時,他的拳頭攥得很緊,法醫說了三次「放鬆」。

現在死刑一般都是注射,也有槍決的。一般是在執行的前天晚上告訴被執行人,也有是當天早上直接提出來的。其實大多數被判了死刑的都會在估計自己什麼時候會被執行,所以都有心理準備,有的甚至於會有種解脫的感覺。我們這裡一般是當天早上八點左右將人帶出來,給頓好吃的。死刑犯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有的會吃一些,有的則不動。

一般毒品犯罪的都比較怕死,會有很多話說,或在宣判的時候喊冤。暴力犯罪,比如搶劫之類的則比較坦然,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而且毒品犯罪的多是上有老下有小,是家中的主心骨,平時可能對家人也不錯,所以有很多牽掛,最想的事就是能和家人多說幾句話。暴力犯罪的一般手上最少有一條人命,且很多可能對生命也不是很尊重,對別人的不尊重,對自己的也一樣。而且相當多的這樣的罪犯都比較年輕,我只見過一個超過三十歲的,家人也大多都不會來看他最後一眼。

死刑執行時其實是很嚴肅的,也很封閉。現在法院一般都有專門的執行地方,設備也比較專業。到了地方,驗明正身、拍照、問遺言、然後固定到行刑床上,將一隻手臂伸出來,法醫扎針,按按鈕,藥水注入二十秒左右就差不多了。然後有專門的法醫檢查是否已死。整個過程很少有死刑犯出聲的。而且,行刑的法醫是看不到被執行人的,這樣也是為了減少法醫的心理負擔。

以前的死刑犯不知道怎樣,現在的基本上都是罪有應得。在慎殺思想的主導下,死刑犯已經很少了。而且經過一審、二審、複核,等等環節,基本上排除了合理懷疑才會執行死刑。

但不管怎麼說,人為的剝奪一個人的生命總是很殘忍的。尤其是死刑犯被帶離家人時的生離死別場景,只有在那個時候你才會感受到死刑的殘酷。

我來回答吧,看守所每個市,縣,區都有,死刑犯在沒下達死刑判決前一般是不會戴手銬腳鐐的。除非是重罪殺人的都被看守所戴手銬腳鐐,重刑犯的手銬一般帶鐵鏈子,一頭鎖在通鋪的鐵環上,一頭連接手銬上。死刑犯的活動範圍只能在方園兩米左右吧。大小便是由同監舍嫌疑人管。一般的死刑犯心態都不會很好,整天的嫌神嫌鬼的,國家法律規定,一審死刑的一般都會上訴高級法院,在看守所等待二審判決。一般的都會維持原判,很少有死刑改判死緩的。二審判決下來以後還在看守所等待最高法院附議。附議就是等待死刑執行令。一般執行死刑令都是上午早飯後。死刑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執行死刑。所以死刑犯在等待執行其間是最難傲的也是最痛苦的。問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我進也四次看守欣所。

我發現你們真的是電視劇看多了,真正被執行的死刑犯,在執行前他是壓根不知道的,電視上看到的釆訪那是極個別的,就是採訪也是在上訴之前,看守所絕不會在他上訴下來後讓採訪的。因為,未知死亡無所謂,但要人去面對死亡,那恐懼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萬一死刑犯在監舍自殺,那後果就非常嚴重了。我就把我經歷過的看到的兩次死刑犯被執行時的情景給大家說一下,第一個死刑犯我們是一道街的,他因為殺人被判了死刑。記得那天早上他起的特早,說睡不著,喊我陪他說了會話就出去刷牙了,他剛洗漱完,監舍的鐵門咣當就開了,值班的管教在門口叫他,說給他拿點東西讓他出來拿一下,他快走到門口突然又拐回來了,進屋把口袋裡的煙遞給了我,說弟兄們,我要上路了。我說不會吧,他說剛快到門口時他撇見了站在門後的武警了,這時管教在門口就一直叫他快點,他面對我們抱了抱拳,轉身就出去了。他還算是膽大的,還能走回來給我們告個別。另一個也是殺人,不過是搶劫殺人,他是登封的,人就二十齣點頭,記得早上管教一開門叫他,他臉一下子就白了,本來他準備了一身新衣服,想著上路了穿。想是美好的,開門的一聲喊,他估計就懵了,下意識地就出去了,趴著打飯的小窗口看見他出去後,發現沒走就坐在門口不遠在抽煙,原來那次執行是兩人,一會那個人過來了,也坐在他旁邊抽起了煙,稍遠處站著一群人,有法院檢察院的,還有看守所的所長,只見所長一擺手,小武警扶著倆人站到了人群前,只聽所長說把手銬腳鐐去了,然後一高院的拿著執行判決書一宣讀完畢,後邊的小武警噼噼啪啪就把兩人綁起來了,最後所長問完兩人給家裡人寫有東西沒,武警就架著倆人出去了。問他們最後想說什麼?什麼都想說什麼也都不想說,因為那一刻,我堅信他們的腦子是空白的,他們那時早以失去了思維意識,所有的說與不說都是被動的,下意識的,你問他答,讓他們自己說是說不出來的。也未必是恐懼造成的,我倒認為是茫然,那種魂出身體後的茫然。

手機打字,如果有什麼錯別字之類的問題還請大家諒解

死刑犯臨刑前的心理想法這件事情最早在2010年關注過。看過一篇小說叫做《殘影》,講述了一個大學生畢業生因為一點小事,被領導坑了,蹲了監獄。恰巧和死刑犯在同一個監獄,由於大學生的關係,監獄領導讓他幫助死刑犯寫遺書和做心理疏導。

這部書里寫了很多的死刑犯的心理,有人屎尿橫流,有人一言不發,有人喪失理智。總之在得知自己生命將要結束的時候,沒有幾個還能說出「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這種豪言壯語的。

這本書講了普通犯人和死刑犯的關係,也講了犯人和犯人之間的管理關係。

死刑犯在執行當天吃最後一頓飯的時候,有的人滴水不進,有的人只是象徵性的吃一小口。也許他在監獄裡依舊可以和平時一樣和人進行交流,但是在武警架起他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開始崩潰。

有興趣的話可以在網上找找這本書。看起來非常壓抑。但是這種情緒也提醒著我們,不要犯罪!

希望如果有用的話大家可以關注下我的頭條號。你的舉手之勞可以給我無比大的成就!不願意關注的點個贊也行啊!分享下也行啊!

7月11日上午10時30分,遼寧本溪因故意殺人被判處死刑的罪犯艾弘(化名)在臨刑前與家屬見面,見面時間持續了24分鐘。艾弘的姐妹們都來了,家人還給她送來了新衣服、新鞋。遺憾的是,女兒沒能來,因為家人一直沒把真相告訴孩子和老人,苦心瞞了三年。早上6時起床,整理內務,自由活動;7時開始吃早飯,饅頭、粥、小菜;7時30分開始,在押人員可選擇性做些手工藝品;9時30分集體做操……對於艾弘來說,在看守所待了三年,幾乎每天都是如此。但自7月9日被提審以來,艾弘就知道行刑的日子不遠了。圖為艾弘見到女兒的照片,露出笑容。

2011年,艾弘因欠錢款,與人發生口角後持刀殺人。這幾年,在看守所里想明白很多事,她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每天都做好了「最後一天」的準備。艾弘說,希望通過媒體,對被害人以及家屬道歉。「我愧對很多人,我愧對母親,我家人都老實本分,就我這麼一個……也對不起姊妹,我一走了之,所有擔子都留給了她們。最對不起的還是被害者家屬,現在看到我家人的痛苦,就能想到她的家人當初一定也是這樣,希望通過媒體向他們表示歉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反而希望(處決)這一天早點兒來。」圖為艾弘(化名)在採訪中留下了懊悔的眼淚。

艾弘回牢房繼續做手工藝品。

艾弘與平時一樣,按時出操。

面對如此依依不捨的訣別,看守所的工作人員鼻子通紅,年輕的女管教低頭抹了下眼睛。正常情況下,死刑犯人臨刑前會見家屬時間在15分鐘左右,但如此溫情難捨的場景實在令人動容。時間到了,警員上前提醒了一下,但並沒幹涉,在不影響正常程序的情況下,適當延長了見面時間。

簡短的交代以後,艾弘被帶走了,整個見面過程約24分鐘。受她委託,一封長達8頁的遺書交給了她的家人,裡面寫滿了她想對母親、女兒、愛人、姊妹、姐夫、外甥、外甥女說的話。

警員端來臨刑前的最後一餐。

獄友們幫艾弘換衣服。

艾弘臨刑前洗漱,警員在安靜等候。

按照規定,死囚犯要被捆綁住手腳。

警員們送別艾弘。

每天,每個監房都會發放一個日記本,每個人有什麼話都可以再上面記錄,管教也會在上面加評語。


湖北,孝感,新橋,大湖灣。有一對夫妻,因男的愛打人,妻子,女兒,離他而去。

妻子走了,當然自己也要過生活。他就在大湖灣的前面有一條公路通向天河機場。而他就在那兒修自行車。每來一位修車的人,他就也各種理由把別人帶回家,們一開就有一個大木棍,只要人一進來,們一關,就是一木棍,打傷了只後,再就打死,如果是男人,就把身上的錢一拿,如果是姑娘,或者是女人就強姦,打死之後,用刀坎成一塊塊,再就用爐子主成水。象這種情況也經有五次。

然後就被一對老爹老婆看見了。而他怕這對老人報了自己。又把這對老人打死,晚上偷偷的埋在很巟遠,沒人去的地方給埋了。當時他慌慌張張的,婆婆的個手還在外面。也沒被人發現。只是家裡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老人上什麼地方去了,活也沒見人,死也沒見屍。

有一天我們村莊的個姑娘去接客人來村裡看戲,正月初八去,一直就沒有回來。親屬也沒看見人。而這姑娘正好路過那兒,也要修自己車,因為他在不遠去下有釘子,所以走在那兒車子就壞了。而這個男人就叫她到家裡去整。一下就好了。去了之後,以是用以前的方法。對代姑娘。然後,不久有人發現了。我報了公安,就把他給抓了。

抓了之後。把所有的做個的事一一交代,一共打死了八個人,等到交代我們村莊那個姑娘的時候,我村莊他爸媽去一看,就認識自己姑娘的東西,腦代挎在強上,衣服,自行車都在他家。而這是湖北最大殺人的案件。

當時執行槍斃的時候就在我們村莊前面,鄧家河執行槍決的。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見槍決的人。死之前,聽見別人在說,他的最後一句話,我不後悔。過了一會兒,他的家人為他收了屍體。而且鄧家河,為這事,幾年都沒唱戲。

在以前我看見一本,他兒子槍決的時侯,他講,我要見我媽媽。要見最後一面,一見面就把他媽媽的上衣往上一拉。把他媽的奶頭咬掉了。就是說當初當媽媽你為什麼不教育我。讓我走上了這條路,我恨你。謝謝。


以前看過一個紀錄片,是拐賣兒童大案,被執行死刑的有一個50多歲男人的和20多歲的女人,在採訪他們的時候,20多歲的女人說她覺得一生夠了,因為在山溝溝里從來沒有見過火車,住過賓館,吃過好吃的,如果沒有這次犯罪,她的一生肯定都在山裡了,現在見識了很多,也坐過火車,她覺得死而無憾了。

而50多歲的男人則很懼怕死亡,一直再懺悔,感覺很後悔。

可能每個人的人生觀不同,生死觀念也不一樣。


被判決死刑的罪犯!經過最高人民法院複核,維持原判死刑的,最高人民法院的終裁與死刑執行書會一起下達看守所,死刑在執行的頭天下午通常武警與看守所警察,在不通知罪犯的情況下到監室把最犯提出來,到一個屋子裡面獨看押,在看押過程中有的在當天下午、有的在第二天早上必須把罪犯的鐵制腳鐐打開,在用麻繩捆綁起來打死結,雙手用手拷拷起來,警察與武警二十四小時零距離看押,第二天早上,看守所跟具情況給罪犯吃上最後一餐(飯菜沒人想像中那麼豐盛),不過能吃下去的很少,在規定的時間內,無論你吃完沒吃完,都得結束,而後武警配合公安,在用麻繩把罪犯的雙手用螞蟻上樹的方法反捆綁在背後,另外在用一節繩子做個活扣,套在罪犯的脖子,在押往刑場的過程中,武警的手抓住捆綁罪犯手上繩子的同時必須要抓住套在罪犯脖子上的那個活扣的繩子的一端。押運到刑場執行死刑,面對死的執行,決大一部分,心態都是一種解脫。他(她)們最想說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親人之類的話。


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了!

這是2006年10月8日早上八點死刑犯馮永忠上場時(就是拉出去執行)給全倉人員說的最後一句話,並輕輕地揮了揮手,眼睛流露出些許不舍,但步伐堅定!他是因為深圳粵海大廈槍殺案被判死刑,表現的從容坦然,對這必然的結果做足了心理準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只是他愧對了作為英烈的父親馮柏松(對越海戰時犧牲的指揮官,已經拍成電影)。我是因為故意傷害(打架)進去的,深圳二看114倉,在裡面經歷的事可以寫一篇長篇小說了,在此奉勸大家:遵紀守法,安分守己,人進醫院方知生命脆弱,身陷囹圄更懂自由珍貴!


因人而論,我的工作經驗雖然不久,但我知道一個很久很久的定律,被處死的人,一般看守警官對他有一種安慰和關心的行為,希望他死前不要給看守警官帶來麻煩,比如說張三的死刑板上釘釘,必死無解,連張三自己都知道氣數已盡,但看守警官會把他的優點告訴他,說他遵紀守法,協助警官維護監內秩序,功不可沒。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你平安無事一,當然,槍斃人都是提前12小時給死刑犯送長路食,也就是好吃的。如果今警官帶著雞魚肉酒來見你,他說你的親人來看你了,送了些東西你吃吧!所以你想想有沒有這樣的親人在,如果有,你不會死!如果沒有,這就是長路食。根據現在來看死刑犯的死都是在想不到的情況下而被處死的。比如,明天處死,今晚警官拿著好煙給你抽,他說是最關心你的人給的,出去以後一定要記著他的恩情,當然,到了明早上叫你接見,你還以為遇上貴人了,結果高興接払不返!所以死刑前都想的就是我太蠢了。


我可以回答親眼所見"" 2004年因故意傷害罪被判四年七個月"看守所待了9個月"然後勞動隊1個月"之後就被發送到監獄"入監隊三個月其餘都在監獄度過""

記得被送到看守所是下午兩點左右"剛起去說實話都是特別恐懼和無助"在展子班待了大概一個月時間後就下隊"但家裡找人花錢"我就直接進了染子班 俗稱關係戶"後來跑院俗話說就是政府的水娃 也就沒怎麼受罪"

直奔主題""我們隔壁號子就有一個死刑犯"說實話那人接觸過幾次 河北人 三十過一點 特別精神 人也很不錯心態很好 每次見到都是笑嘻嘻的正所謂笑面虎 他是因為販毒3公斤故意傷害致人死亡進來的 我去的時候他已經一審判完在上訴階段 腳鐐一直在腳上 帶的腳都腫了 但他還是比較樂觀 其實每次看到他都覺得我們是幸運的 我們還有機會 但他說白了只能等死 後來維持原判 最高院附議

記得是有天早晨具體時間記不清了 我在拖監道 看著大兵綁好他 押著出來了 經過我旁邊的時候說了句兄弟走了 當時沒見過那陣勢 有點懵 聽到警笛聲響的時候才知道是上路了 我眼淚就下來了 當天沒怎麼吃飯一直覺得心裡不舒服""

不管怎樣""法律無情啊!


時間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一對兄妹對等換親,婚後因為妹妹婆家刻薄,妹妹與妹夫離婚另嫁他人。這個兄長夫妻感情不錯,但岳母認為換婚的媳婦己去,就把自己的女兒硬拉回家,女婿要求岳母願意補給妹妹離婚帶給岳母的經濟損失,讓他夫妻團聚。但岳母就是不讓,要錢卻不放人,媳婦沒文化又聽母親的沒主見,離婚又沒離婚,就是不讓女兒回夫家,一旦農忙了就叫女婿來幫忙,半夜去偷砍馬路邊的桉樹都要女婿去做,這時就讓女婿夫妻同床,活幹完就讓女婿滾蛋,這樣折騰了有二三年,女婿好多回哭著跪著要求岳母讓他妻子回家照顧女兒,岳母就是耍猴似著耍女婿。要知道那時的農村男人要再找個老婆是很難的,何況還生了一個女兒?在忍無可忍之下,大概也受不了岳母的耍,他選擇了死路,最後一次帶了一把大砍柴刀,再去跪求岳母未果,一舉殺死了岳父,岳母,妻子,砍傷了前妹夫,換來了挨槍子的下場。就義那天在家鄉執行,宣判執行死刑,在刑車緩緩地開去,他競然臉上帶著笑容,向熟識的父老鄉親,同朋好友頻頻點頭告別,好象是英勇就義毫無後悔?看的人們都流淚了,卻沒人說他的壞話,都說他的岳母家太絕,該殺。這是真實的,並不是杜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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