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鬼的日常是什麼樣的?
他們吃飯嗎?睡覺嗎?啪啪嗎?無聊嗎?會45度角仰望天空嗎?會快樂嗎?去了南方會怕熱嗎?會懷念做人時的往事嗎?
命題作文:請以異鬼的第一視角寫一篇80字以上的作文,文體不限,詩歌也很吼啊
你在南方的君臨里遊街示眾,我在北境的長城外召喚亡靈。
如果凜冬之前來的及,我要吃了你的眼睛。 瓊恩一生,守不住一座牆。
他不再和誰談論做愛的山洞,因為他只會用舌功。
他的心裡再裝不下一個家,做一個什麼都是不懂的傻瓜。
我說你遊街被人恥辱的裸體,不及第一季第一集。
勞勃綠帽成山,無可奈何。
為了七國的土地連在一起,走進彌林,只為輔佐你。
全世界,有名的,侏儒。
他聽見小鳥唱著古老的歌,唱著君臨還有北方正在發生的。
像在她眼睛裡的臨冬,沒有小喬,也沒有拉姆斯。
南方南,北境北。君臨燒成灰。南方南,北境北。北境有異鬼。北境有異鬼。北境有異鬼。
長夜將至,我至此離開家鄉,至死方休。
我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
我將不披盔甲,不戀寒冬。我將統帥屍鬼,揮劍南征。
我是凜冬的寒風,長夜的先驅,我是砍破長城的巨斧,午夜時分的黑暗,我是率領逝者的騎士,永冬之地的奴僕。
我將生命與靈魂獻予寒冬之神,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好煩啊…
老大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我們去南邊…
聽說南邊可熱了,夏天都沒空調,那邊的太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頭頂上散熱,人站在底下不住的淌水兒,跟化了的冰棍似的,地面黏糊糊的,跟沼澤一樣,好噁心啊…
我會不會晒黑啊……想想就可怕
好討厭啊…一點都不想去南邊…
可是老大說我們非走不可,說北邊吃的越來越少,很快就沒人了,前兩天那個誰誰它們部落才搬到城牆那邊去…
可是我想說我吃的一點都不多啊!
一點都不多啊!
點都不多啊!
都不多啊!
不多啊!
多啊!
啊!
!
重要的事情說七遍!
昨天我就吃了一頓,一個肝子都沒吃完~
話說在吃這方面,數量一點都不重要好嘛,重在質量!
一看老大就知道是餓的多了,天天餓死鬼一樣就知道吃!
不過他為什麼怎麼吃都不胖啊啊啊!
羨慕嫉妒恨啊!
話說回來,昨天我和小白還有小藍一起吃的那個肝子真的好好吃啊,脆脆的,一咬開裡面鮮美多汁,還甜甜的^_^
前天吃的那個腦子也好好吃啊,軟軟的,很有嚼勁,微微帶著一點鹹味~
聽說南邊肝子都是鹹的,腦子都是甜的!
我…你…這…我無話可說了…
煩死了,為什麼非要去南邊啊啊啊啊啊!
我不過了!
話說回來,聽說守夜人那邊是民主選舉的,為什麼我們這邊不這樣啊!
…呃,不過話說我來的時候這個老大好像已經在這幹了好幾年了………………………………………
所以到底是哪個sb把他選上去的啊!
「小白,你看,長城到了!」
唉?是哦。
啊啊啊啊啊,永別了,我甜甜的肝子和鹹鹹的腦子,我涼爽的北方和一年只上三天班的太陽
T—T
我摸了摸城牆,還好,不是很熱,不過那一邊就不好講了,說不定都化了…
話說你們守夜人都沒感覺嗎!吃岩漿長大的嗎!
天天守著個火爐子還穿那麼多…
老大又催我們爬牆了…下一屆換屆選舉一定把你這個Sb選下去!
不過,我們有換屆選舉嗎?
T—T生無可戀啊"來來來,大家排好隊領新美瞳了啊。"
"報告大王,我們申請把藍色美瞳換掉。"
"換個屁,等會把你頭髮好好做一下,一點不飄逸……那個人,你臉咋有點黑,抓緊時間去做個蒼白面膜,馬上要南下了注意點形象。那邊那個,別再舔自己的長劍了!早知道就不該做成老冰棍味兒的!" 一個幽靈,死亡大軍的幽靈,在塞外遊盪。為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維斯特洛的一切勢力,北境和西境、河間地和谷地、王領的白袍子和長城的守夜人,都聯合起來了。
有哪一個反對者不被它的敵人罵為ghost呢?又有哪一個反對者不拿ghost這個罪名去回敬更進步的反對者和自己的反動敵人呢?
從這一事實中可以得出兩個結論:
異鬼已經被維斯特洛的一切勢力公認為一種勢力;
現在是異鬼向全世界公開說明自己的觀點、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圖並且拿自己的宣言來反駁關於異鬼幽靈的神話的時候了。
為了這個目的,塞外的異鬼集會於艱難屯,擬定了如下的宣言,用通用語、古語、多斯拉克語、源語、盛夏群島語和高等瓦雷利亞語公佈於世。
那天我和城最近的距離只有5英里,8個月後,我拿到了去南方的簽證。
長城關口的工作人員一身黑制服,不苟言笑,我們多次申請被拒絕了,種族歧視太嚴重。
北境陽光稀少,不知道南方叫君臨的地方是不是也這樣陰冷呢?我想去看看。
我先要做一個假肢,裸露的左腿骨會嚇壞他們吧。
好久沒洗熱水澡了,頭髮乾枯分叉也沒有保養過。
很奇怪,我沒有來北境前的記憶,我之前是不是在陽光下肆意奔跑過呢?
看著眼前這面白色高牆,終於可以去南方了,北境,我會想念你……
不上班的異鬼生活狀態也許是如此。。跟外面那些妖艷的賤鬼很不一樣哦
圖侵刪
世界恐懼著吾等
吾等也恐懼世界
但所有種族不會因恐懼而羞恥
撕掉長城、懦弱的蟲子們
我等不會罷休!
,
吾等被創造
是森林的矛與盾
是無畏的抵抗者
吾等被創造
但吾等自由!
,
拔起冰晶長劍吧
拋開你手中乾枯的頭顱
去戰!去死亡!
為了所有異鬼的自由!
我聽見所有異鬼的哀歌——
吾等不是矛、不是盾
吾等有生命
同所有一樣!
先民,森林之子
巨人,侏儒……
誰抹殺吾等自由
吾等願意翻越所有
高山、谷地
島嶼、海洋
吾等渴望自由!
於是,吾等便渴望戰爭!
,
當所有人、所有種族
一起抵抗
那麼這個種族
便是最強大的
你們承認嗎?
你們這群骯髒、昏聵的
卑微的、懦弱的小蟲!
,
史詩和哀歌抽泣
吾等敗了
將永世存活在冰凌中
吾等不甘心
吾等尋找嬰孩
吾等尋求命運
吾等不甘心!
每個異鬼都該生活在陽光下
每個異鬼都該歡笑在大海中
都該生活在北部、鐵島、谷地
凱岩、風暴、冬恩——
維斯特洛每一寸土地上!
,
吾等不會罷休!
只要有一天
有一個異鬼還受到不公正
有一個異鬼還被關押到北方冰冷的風雪中
吾等就不會罷休!
要麼給吾等自由
要麼吾等與維斯特洛一起死亡!
贊完再走!感激不盡!
都tmd給我看好了,這個人,一頭速食麵髮型的的人。去了南方不能跟我搶。這是我看上的。夜王大人每天都會開會強調一遍,自己心中的美人啥也不知道!!!
——老大,我吃不慣咸粽子和放糖的豆腐腦,為什麼我們要去南方啊。
——大家總得換換口味嘛~
樓上這些說的都是什麼玩意,答非所問
「在一片黑暗中,異鬼降臨人間,」她一邊說,手中針線一邊作響,咯,咯,咯。「他們是冰冷與死亡的怪獸,痛恨鋼鐵、烈火和陽光,以及所有流淌著溫熱血液的生命。他們騎著蒼白的死馬,率領死人組成的軍隊,橫掃農村、城市和王國,殺死成千上萬的英雄和士兵。人類的劍無法阻止他們前進,老幼婦孺也難逃魔掌。他們在結冰的森林裡追捕少女,用人類嬰兒的肉來飼養手下的死靈僕役。」
夜王的一天
在路上撿了了小娃娃敢咬我,別哭別哭,我給你換付美瞳。你,說你呢,瞅啥呢,你過來,你眼睛是不掉色了?來我給你加加色。
來個人給我打只兔子去,我要吃叫化雞!
什麼沒有雞?我不是讓你打兔子么?我要吃叫化雞和讓你打兔子衝突么?衝突么?
哎呦呦,有人看我,誰看我?小正太你長得好漂亮啊,快讓叔叔摸摸你,好了標記成功,來人!整隊!搶老婆去了!
誰能搶到那個正太賞二十隻兔子!
正太你別跑啊我封你做王后!別跑啊!
放狼咬我?沒事不疼,別咬了,你不咯牙么?來來來,小狼你過來我給你換付美瞳!
傻大個你幹嘛,我老婆天天讓你背來背去的我還沒跟你幾眼呢,你還敢擋我路?來來來,我給你換付美瞳!!
哎我老婆呢!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其實異鬼的日常是在電視前看權力的遊戲
你們好,我是一隻你們口中的異鬼,這是我過得的第十四個冬天了。按照你們說法,應該是成年了吧。這兩天部落裡面好像在做徵兵宣傳,說要去打仗,一大早就就有人在那喊口號:為了異鬼王!據說異鬼王有一把冰晶長劍,據說無論碰到什麼都變成冰塊。我爸爸也有一把,我有時候也會拿出來玩,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自己了,當時嚇死了,可是後來我不怕了,因為我就是冰啊~
我們體溫非常低,特別怕熱,更怕火,據說南方有種邪惡的生物叫做惡龍,會噴火,大人們經常拿惡龍來嚇唬小孩子,可以我也沒有見過,不知道長什麼樣……
你們問我眼睛為什麼是藍色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們眼睛是棕色的黑色的,我很好奇,你們顏色為什麼跟我們的眼睛不一樣,我還是覺得藍色的好看一些子啊~
聽部落里長輩說,我們北方天氣寒冷,吃的東西比較少,而南方有好多吃的……你們人類是不是有種叫做酒的東西?那個很好喝?部落里的大人說人類雖然貪婪,弱小,但是做的東西特別好吃。而且人類會做各種工具,用各種材料,不像我們只用冰。
聽說很久很久以前你們侵略過我們,殺了好多我們的同類,你們自詡有文明卻做出這種事情!這是仇恨,每個異鬼都是會記住的。長輩說遲早有一天要殺盡你們這些七國豬!異鬼永不為奴!
我們最終目的是要改造你們,部落的長老會一個很厲害的法術,可以把你們變得聖潔。但是這隻對屍體有效,沒辦法,為了拯救你們只要先把你們殺死了,據說死的時候會很疼,沒辦法只好委屈你們了。
聽打仗回來的鬼說,南方的女孩子很漂亮,比我們異鬼好看多了,我們這邊的女孩子都喜歡那些高大威猛的,像我這種瘦小的,她們都不願意和我說話,部落長輩也不喜歡我,說我連一個人類都殺不死。如果我去了南方,你們其中一個女孩子可不可以讓我殺死?我會立刻求長老把你復活的。然後我們就一起拯救別的人類。
過幾天我就要上戰場了,如果你們看見我,不要跑,不要害怕,就乖乖站好了,讓我殺死,等你活過來我們就是好夥伴了~
北方,大雪。
遙遠的冰原上,佇立著無數屍體,彷彿被凍僵在那裡,無一例外閉著眼睛。
異鬼們守在城牆以北,已經很多年。
一切都要從那天說起:
「看看誰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 許 動!」
有人問異鬼,
你們平時都幹什麼
異鬼:吃飯,睡覺,打豆豆!
豆豆是誰?
森林之子:勞資就是豆豆。
沒事的時候搞搞投矛比賽,有敵人的時候就轉化點屍鬼,每年還得挑幾天去那個鬼父人類家裡收嬰兒轉化成新手下,時不時還得想辦法應付那些守夜人,雖然大部分事都交給手下去做了,但朕也是很忙的,為了衛冕今年的投矛比賽冠軍,還是得刻苦訓練才行!
「我」曾經看過一套很厚的典籍,記載了另一個世界的軼聞。筆者並非常人,而那個世界中的見聞和他遇到的事更是奇妙。
其中有一段提到了很像異鬼的一種生物,並且有更深入的了解:
…
遠處的海腥味在我壓抑的呼吸中進出,這有助於我保持冷靜。
我躺在一棵歐多樹的槽中,這是一種樹身上下有很多槽的植物,這些槽兩頭呈橄欖尖的形狀,但是由於槽的長度和邊緣的木唇結構,準確地說更像人類女性的某個器官。槽多長在樹的枝與乾的交接處不遠,向著天空,用來盛接雨水,所以槽的基座充滿營養,會很胖,給人一種奇妙豐滿的感覺,像腫起來的什麼。看來這裡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降雨,不然槽中盛滿的雨水沒法供我藏身。
外邊悄無聲息,除了若干個沉重的腳步在四處徘徊。
這是一些巨型的蹄類生物,在咱們人類的世界,蹄類通常食草。而這些是雜食和食腐性的巨性蹄類,口中有磨牙,更有鋒利的獠牙!
我聞到了並不濃,到很烈的臭,若有若無地飄來,有的時候讓我想作嘔,無的時候便讓我慶幸,少了一分心思留在恐懼。
這是一座半島,我隨著皇家軍隊的船沿著海岸線路過此處,船隊稍作停靠並補給淡水。
這裡對整支船隊來說是陌生的,但我想沿著海岸線的行駛給了我們錯誤的安全感,對未知的尊敬不能有一時的疏漏,因為毀滅無法逆還。
我先跟在補給的一些士兵後邊,饒有興緻地觀察這裡的地貌和植物,這是一個有趣的地方,巨大的喬木上寄生了種類繁多的熱帶植物,藤曼、花與草在高大肥胖的巨木森林的上邊,讓陽光難以進入,而地面則相當空曠,多是些泥土和長不成氣候的小草。我們走在了一條小山脈的邊緣,據剛才的探尋,這裡有地面水源。
走到水源附近的一處平狹地,我們看到遠處有四頭一人高的巨獸,傻站著。從外觀上看,像是一些食草動物,但是我不確定,它們沒有一個在吃腳下的草。
我很小心,立刻退到隊伍的最後,隨時準備逃跑,這是我對未知的尊敬。
然而士兵們沒有這個智慧,為首的軍官讓大家拿起長弓,分兩排齊射。長弓的準頭和威力在這個距離確實很強,軍官有這個判斷不能說全然是魯莽,三十人的齊射,立刻讓四頭巨獸變成了刺蝟,我看到有些箭矢甚至沒入皮膚只露出尾羽。
不,它們衝過來了。我多麼希望剛才的齊射瞄準的是它們的腿,我只看到一隻巨獸由於關節中箭放慢了速度。
補給隊伍是有準備的,有五個人扛著火器用來對付類似的意外,但事實上這些重型火槍並沒有什麼用,只讓他們成為率先被踐踏的對象,只讓巨獸的面部有了更加猙獰的孔洞!
隊伍被衝散了,我往回逃,但是我聽到有更多巨獸的蹄聲,並不是從後邊來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藏身在一個歐多樹槽中的原因。可這些比起馬上要發生的事,連糟糕都不算。
就像我每次一樣,隨身帶一隻鳥,這次帶了無尾鳥,這是一種體積好像麻雀的鳥,灰黑色,並不好馴化,但生命力強也好攜帶。我的意識「鑽入」鳥中,飛了出來。
樹下,幾隻巨獸。還有更多隻分布在遠處,在往海邊走,「我」也往海邊飛去。
船隊有三艘主艦,兩艘貨船,船隊響起集結警報,這警報是用一種很大的像海螺的工具發出,但是要反著吹,出口細,吹氣口要罩著布罩在臉上吹。整個螺紋非常密,就是說那個螺旋的圈數很多,旁邊以一定規率開小孔,內貼膜,隨著吹氣膜會位移到孔邊。所以吹起來聲音會有一種從低音到高音的變化,讓人一聽就緊張起來,傳播得很遠。
我知道,他們是要來救我,護送我是這支船隊的任務之一。我意識犧身的小鳥落在樹枝上,看著士兵們在船上列隊,然後依次乘小船上岸,幾頭巨獸從樹下鑽出,沖了過去。士兵們身上背的小盾並沒有大用,除了被踩在腳下的和逃開的,兩個人被頂到了海里,一眾長刀劈在巨獸身上,出乎意料的順利,切下來幾塊肉。
看到此時,我一陣眩暈,糟了,自己的身體出事了!
睜開眼睛卻是一片模糊,我的胃部劇痛,疼痛似乎要消散,在往上瀰漫。渾身沒有力氣,兩眼欲突,我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模糊的眼前好像有個紅色的人形。我不能死!
就好像我每次會把意識寄居到鳥中,我還可以轉移完整的意識,但這並不是我喜歡做的事。
眼下的情況是胸腹部分被面前這傢伙的手插進去,真是兇殘!然而我是幸運的,如果面前沒有這個人形生物和我的負距離接觸,那麼死亡之噩就會成真。
轉移只在一瞬間。
我看到自己的手插在面前的屍體腹中,勾入它的胸中,這個屍體就是剛才的我,衣襟半濕是因為歐多樹槽中的積水,另一半濕因為血液,除了傷口,嘴裡也在流著鮮血,垂頭,已然沒有生機。
血漿紅,手臂黑硬,流淌肘尖的紅纏黑。
我盯著手臂插入的地方,不想去看那張臉,早上還在鏡子里收拾的臉,我明明梳向右邊的頭髮很順眼,現在看來效果完全和我熟悉的不一樣,鏡中的世界都是反著的啊。
好尷尬,我閉上眼睛,不想動。那是一種本能地不願面對,甚至到去擺脫都不願意因為這樣要和這個麻煩互動。
我閉著眼睛,查覺到內心有一股憤怒,還查覺到剛才的臭味,但我已然不討厭了。這個時候,發現自己有一樣東西查覺不到了,就是空氣的流動,風。
我鼓起心中一股憤怒,用力把手一甩,然而這具我不想面對的屍體並沒有隨之離去,它的肋骨卡在我的手指間,和著肉從胸中拉出,連接著屍體與我。有什麼東西從拉扯開的破口流出來,我很不喜歡!也許,早晨如果不吃東西的話就好了。
究竟誰是我,這個問題早已經問膩了自己,早有了堅定又不滿意的答案,而此刻我在內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湧起這個問題,這讓我感覺好受,這讓我彷彿找到了自我。我很憤怒!
我覺著我應該是難過的,應該是想大笑,應該有很多說不清的感觸,它們確實存在可是,可是好像我只能真切得感受到憤怒,這種感受讓我更生氣了。
掛在我右手上的屍體開始掙扎,眼珠上翻,蠕動。四肢往後翻騰游移,這動作好像在受苦,它好像在表達我內心的感受!
好一個噁心的畫面,我並不陌生屍體。我噁心的是這具屍體剛才還代表我,它身上聯繫著我的很多事件、人物。現在它不但死了,還活了。
我再一把甩開它,甩到遠處。看著它由仰躺爬起來,眼白上翻還蠕動著,血液不再流出。
我盯著它,而它沒有注視任何地方,雖然睜著眼。
船隊下來的士兵很快就和我匯合了,有三百人左右,佔了全船士兵的一半還多。
他們拖著武器,有一些扛著小船。他們步履不一但速度整齊地來了。
他們衣衫不整,四肢不齊,他們活動著,但都死了。和我身後跟著的屍體一般,我看著他們眼珠向上蠕動的樣子,只感覺憤怒。
從心底里升起的憤怒,凝聚在胸腔正中間。這種憤怒讓我不想多說一句話,不屑於表達一絲情感,除了憤怒。而憤怒在我的身體好像沒有相關的表達方式,不管是表情還是肢體。好比動物們不會慟哭的樣子(我知道它們很多能流眼淚)。
我開如質疑心中這種憤怒的來源。
在這個版圖面積遠超過地球的世界,日月四維交織,橫縱四分。
這條海岸線屬於「日神線」以東,按照我們的世界可以理解為赤道附近。整個海岸線漫長,繞彎,荒蠻且對大部分文明來說未知,中間會途經一個封閉強大的國度。他們的封閉只是針對我跟隨船隊的文明,封閉源於對落後的排斥和不屑,我所跟隨的船隊其國家屬於低一個層級的文明,面對這個封閉強大的國度充滿了欽慕與渴望,可未知和恐懼卻是更多的倍數。幾乎沒有人有什麼理由用經年的時間前往一個回不來的未知之所,只是單向地接受對面派來的使者,被告知不可侵犯其所在。被教化於對方的尊貴與不可估量的強大,人們認為那裡的一切都會發光。
這讓我對整個航程會面對的事情沒有什麼太多可了解的,就好像船隊上的人們一樣。我只知道一眾無法確定的故事,類似傳說,難辨真偽。
這些故事中有一段述事詩歌,描述了一種叫屍山的巨人活在前往東邊海域的岸沿:它們活在每一具死屍之中,當它站立的時候,所有的死屍都合為其一,比山還要高,注視著海面。他躺下的時候,就沒有了形體。化身為每一具腐屍漫步叢林山間。
那麼,這就是傳說中的類似屍山的東西?我想到了這個故事。
漫步的屍體。
死屍,屍山?
這群眼白蠕動的士兵站定了,最前邊的人形和我現在一般,身體黑硬帶著角質條紋鱗片,暗紅色大塊大塊的花斑在胸腹,臂彎。這些花斑沿著身體關節連接漫延出去,有了一些條紋。而眼角,嘴唇,鼻冀更是邊緣整齊的暗紅,黑色的眼中是白色的瞳孔。我一眼就看向了他們的瞳孔,我急需看到一個不蠕動的眼睛。那裡邊是牽牛花一樣的多角紋理,呼應著棱形的嘴角,說不上可怕,說不上不可怕。平靜但充滿了暗示死亡的風格。
「唿嗯——————」
其中一位嘴唇微動,我聽到一種聲音很低沉混雜著很高頻的音調,細密幾乎像想像中的聲音而不是真實聽到的。我立刻感受到了寧靜,我心中的憤怒從這個聲音中找到了共鳴。這是一種讓我踏實的感覺,憤怒穩定了,沉澱了!不再讓我想要揮發和噴薄。然後我看到了這憤怒心情之後還藏著恨與恐懼。好強烈,強烈到讓我無法離開這股踏實和回歸的感覺。
我還能感受到別的東西:同類,聚集,等待,時間,死亡的把控,消除和存在。
這裡粗壯的喬木多是高大,它們從天空中汲取水與營養,爭先恐後地往上長,錯落天空,最高能有百米。像歐多樹承接雨水的,像海棉一般的胡差樹(枝條多孔蓬鬆的巨喬,除了品種差異外,這些都不是什麼過於稀奇的植物)。而小灌木多是寄生在這些大喬木的枝上,頂上,上邊鳥、蟲、獸組成一界原始的繁華,卻荒涼了地面,由於陽光的疏少難透,一點點在枝葉間折射的暗光只養活了細軟的毛草,偶有一些菌類和發光植物。笨重的動物收割著地面的毛草和落下的腐屍,輕靈在天空枝冠中的才是多數。
在這最黑暗的林中深處,所有死亡的領袖,包括我,這一眾「屍山」就呆在這裡。
我清楚自己的一切,過往,每個細節都記得。我知道我的目標是什麼,但是我在這裡很安定,就好像缺覺的人躺在軟床上爬不起來,我知道我不能在這兒呆著,可是沒有心思離開,我只想和一眾死亡為伍,讓我內心中的憤怒穩定。讓恐懼收斂。我沉溺在等待中——所有屍山的等待。
我們知道有一個時間屬於我們,那個時候我們不會恐懼,可以享受憤怒,抒發仇恨,消除和佔有。
那個時候,死亡不會腐敗。
一隻頭骨暴露的巨獸佇立在我邊上,頭角掛著我之前隨身攜帶著的防水皮袋。
之前的軀體已腐敗不堪佇立,合併在了一堆屍首之中,組成了一個小山。原來這就是屍山,不是我們,我們是屍山的心。
我開始隱隱焦慮,希望那個時刻趕快來臨,讓我有動力離開這裡,繼續展開我自己真正的目標。
但首先誰是我呢?
所以哪個目標是真正屬於我的目標,容我想想。
這一章節來自於奇妙厚重的遊記《大迷根世界》,作者的冒險故事和對龐大異世界詳盡的記錄深深吸引了我,希望可以分享,所以以後有空時我會繼續「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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