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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北大教授孔慶東曝光莫言8歲照片 稱其迷失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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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否在說對待文革的態度?


看看全文唄。

這是我二十歲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時間大約在1962年春天,讀者可以看到,照片上的我上穿破棉襖,下穿單褲,頭頂上似乎還戴著一頂帽子。棉襖上的扣子缺了兩個,胸前閃閃發光的,是積累了一冬天的鼻涕和油垢,儘管吃不到什麼油水。褲腿一長一短,不是褲子的問題,是不能熟練地扎腰所致。照片上的我醜陋無比,這樣的照片公開發表無疑是環境污染,所以我希望編輯最好斃了這篇文章,照片也就不必發表。照片上,我旁邊那個看起來蠻精神的女孩,是我叔叔的女兒,比我早四個月出生。她已於十幾年前離開人世,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病,肚子痛,用小車往醫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走了。照相的事,儘管過去了將近四十年,但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時我正讀小學二年級,課間休息時,就聽到有同學喊叫:照相的來了!大家就一窩蜂地躥出教室,看到教室的山牆上掛著一塊繪著風景的布,布前支起了一架照相機,機器上蒙著一塊紅表黑里的布。那個從縣裡下來的照相師傅,穿著一身藍衣裳,下巴青白,眼睛烏黑,面孔嚴肅,抽著煙捲,站在機器旁,冷漠地等待著。先是那個教我們唱歌的年輕女老師手裡攥著一卷白紙照了一張,然後是校長的老婆與校長的女兒合照了一張。照相時,師傅將腦袋鑽到布罩里,從裡邊發出許多瓮聲瓮氣的神秘指令,然後他就高高地舉起一隻手,手裡攥著一個紅色的橡膠球兒,高呼一聲:往這裡看,別眨眼,笑一笑!好!橡膠球兒咕唧一聲,照相完畢。真是神奇極了,真是好看極了!我們圍繞著照相師傅,都看迷了。在無人照相的空間,與我們同樣圍著看熱鬧的老師們,相互攛掇著,張老師讓李老師照,李老師讓王老師照,都想照,看樣子也是怕花錢。教算術的杜老師把教語文的周老師推到機器前,對照相師傅說:給我們這個老師照一張,他是我們學校的第一美男子!周老師捂著臉逃到一邊,罵道:杜平你個雜種,你不是上廟,你是來糟蹋神仙!周老師臉上有一塊巴掌大的黑痣,奇醜。杜平老師說:不要緊,照不上你的痣,不信你問問師傅。師傅笑笑,說:麻子照不上,但這痣……也許照不上,要不試一試?周老師說:不試不試!這時我堂姐走到照相師傅面前,從口袋裡摸出三角錢,說:我要照相。圍觀的學生和老師都感到很驚訝。照相師傅問:小同學,你家大人知道嗎?堂姐說:俺娘讓我來照的。馬上有人在旁邊說:她父親在供銷社工作,每月一次發工資呢!於是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那天我堂姐穿得很板正,讀者朋友可以從照片上看出來。別忘了那是1961年,絕大多數農村孩子都穿不上一件囫圇衣裳,能穿得像我堂姐那樣的,已經是鳳凰毛了。
我堂姐昂著神氣的小頭,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機前,等待著照相師傅發號施令。這時,好像是有人從後邊推了一把似的,我一個箭步躥到照相機前,與堂姐站在一起。照相師傅的頭從黑紅布里鑽出來,說:怎麼了?怎麼了?老師和同學們都獃獃地看著我,沒人說話。我驕傲地對照相師傅說:我們是一家的!照相師傅大概不相信這樣一個小怪物跟這樣一個小姑娘會是一家的,就轉回頭去看老師。我的班主任老師說:沒錯,他們是一家的。我堂姐也沒提出反對,這件事至今讓我感動。照相師傅的頭在黑紅布里說:往前看,笑一笑,好!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膠球兒,咕唧一聲,好了!
過了好久,我把照相的事忘得乾乾淨淨時,一個晚上,我們全家圍著一張桌子,吸溜吸溜地喝著菜湯,就聽到大門外邊有人在喊叫我的大號:管謨業!管謨業!家裡人都看著我,他們聽到有人喊我的大號,肯定都覺得怪怪的。我扔下飯碗跑出去,一看,原來是我的班主任老師。她將一個白紙包遞給我,說:你們的照片出來了。我拿著照片跑回家,竟然忘了請老師到家裡坐坐,也忘記了說聲謝謝。就在飯桌上把紙包剝開,顯出了三張照片和一張底版。照片在眾人的手裡傳遞著,我看到嬸嬸的嘴巴撇著,顯然是很不滿意。母親嘆息一聲,說:看你這副邋遢樣子,照得什麼相?把你姐姐都帶賴丑了。嬸嬸瞅了我一眼,扔下飯碗,回屋去了。
那時我們還沒有分家,是村子裡最大的家庭。全家十三口人,上有老下有小,最苦的就是母親。爺爺奶奶有點偏心眼,喜歡我的嬸嬸,我母親幹活最多,但在二老那裡卻不吃香。我因為長得丑,飯量大,幹活又不麻利,在爺爺奶奶眼裡,更是連狗屎都不如的東西。我從小就感覺到爺爺和奶奶的目光像錐子一樣扎我。儘管有時奶奶也虛偽地表白兩句:你們都是我的手指頭,咬咬哪個哪個痛!但我想我頂多算個駢指。今天反省起來,他們不喜歡我,固然有他們的原因,但主要的還是我自己不賺人喜。我又丑又懶又饞,還經常出去干點壞事,給家裡帶來不少麻煩,這樣的壞孩子,怎麼討人喜?
我爺爺是個很保守的人,對人民公社心懷抵觸。我父親卻非常積極,帶頭入社,吃苦耐勞,雖然是中農,比貧農還積極。父親一積極,爺爺就生氣。爺爺沒在人民公社干一天活。他是村子裡有名的莊稼漢,心靈手巧,力大無比,如果死心塌地地到社裡去幹活,必然會得到嘉獎,但他發誓不到社裡去幹活,幹部上門來動員,軟硬兼施,他軟硬不吃,有點頑固不化的意思。他揚言人民公社是兔子尾巴長不了。嚇得我父親恨不得給他下跪,求他老人家不要亂說。中蘇友好時,我爺爺說不是個正經好法,就像村子裡那些酒肉朋友似的,好成個什麼樣子,就會壞成個什麼樣子。爺爺的這兩個預言後來都應了驗,我們不得不佩服他的先見之明。爺爺不到生產隊幹活,但他也不閑著。我們那裡荒地很多,爺爺去開荒種地。他開出的荒地糧食畝產比生產隊里的熟地都高。但這種事在當時是大逆不道的,人民公社沒收了爺爺的地,還要拉他去遊街,我叔叔在公社裡找人說了情才免了這一難。不許開荒,爺爺就自己製造了一輛木輪小車,推著去割草。割草晒乾,賣給馬場,換回一些地瓜干,幫家裡度過荒年。爺爺其實是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他會結網,會捕鳥,會拿魚,還會耍槍打野兔。他心情好時,是個很好的老頭,心情不好時,那張臉就像生鐵鑄的,誰見了誰怕。
奶奶不如爺爺耿直,但心眼也不壞。她對鄉鄰很好,就是對我母親不好,對我當然也不好。奶奶有點欺軟怕硬,我嬸嬸幹活比較滑頭,對她一點也不尊敬,她小心俯就;我母親勤勞能幹,吃苦在前,享受在後,承包了幾乎全部的家務活兒,卻得不到她一個好臉色。
還是說說我母親吧,她老人家去世已經五年,我好多次想寫篇文章紀念她,但拿起筆來就感到千頭萬緒,不知該從哪裡寫起。母親這輩子承受了太多的苦難,想起來就讓我心中難過。母親生於1922年,四歲時外祖母去世,她跟著一個姑姑長大成人。母親的姑姑——我們的姑姥姥,是個鐵金剛一樣的小老太婆,非常的能幹,非常的好強,雖是小腳,但走起路來風快,男人能幹的活她都能幹。母親在她的姑姑的調教下,四歲時就開始裹腳,受的苦無法言說,但最終裹出了一雙精巧的小腳,母親還是很感謝她的姑姑。母親十六歲時嫁到我家,從此就開始了漫漫的苦難歷程。精神上受到的封建壓迫就不必說了,許多深重的痛苦,因為覺悟不到,也就算不上痛苦。就說說母親生過的病吧,嗨,從我有記憶力開始,就看到母親被這樣那樣的疾病折磨著。先是「心口痛」,每年春天都犯,犯了就痛好多天,去衛生所買兩片止痛片吃上,不管用,想請醫生來看但是沒有錢,錢在祖母手裡卡著,當然不會為一個不喜歡的兒媳婦花錢看病,只好乾靠著,去尋一些不花錢的偏方來治。姐姐帶著我到剛生過小孩子的人家去撿雞蛋皮,撿回來用鍋烘焦,再用蒜臼子搗碎,然後讓母親沖著喝。還有一個偏方是攤一個雞蛋餅,裡邊包上四兩生薑,一次吃下去。我記得母親吃了那個生薑雞蛋餅後,痛得在炕上打滾兒,汗水把衣裳和頭髮都濕透了。那時以為凡是肚子痛就是涼,生薑大熱,能治,不知道母親患的是嚴重的胃潰瘍出血,吃上四兩生薑,無疑是火上澆油。母親心疼的是那個雞蛋,那是她的姑姑偷偷地送來的,沒讓祖母和嬸嬸看到。到了夏天,就頭痛,臉赤紅,幹活回來,忙完了飯,別人吃飯,她就跑到外邊去嘔吐,翻腸絞胃地吐,我和姐姐站在旁邊,姐姐哭著給她捶背,我哭。秋天還要犯「心口痛」,好不容易熬過去,到了冬天,哮喘又來了,說是得了癆病,癆病方,一大筐,不是雞蛋就是香油,我們到哪裡去弄?只能用一些成本不高的偏方治。用尿罐里的鹼煮蘿蔔吃,用柳樹枝燒水喝,怎麼可能管用?還有婦女病,脫肛,據說治脫肛最好的方子是用豬的大腸裝了大米燉著吃,吃不起,那時候我們連大米是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母親自己發明了一個偏方,晚飯後,找一塊半頭磚,放到灶火里燒著,刷完了鍋碗,幹完了活,將熱磚掏出來,墊到肛門下坐著,自己說很舒服。後來又生過一個碗口大的毒瘡,在腰上,一直挺著幹活,實在不行了才躺倒,疼痛難忍,咬緊牙關不呻吟,生怕讓公婆妯娌聽到心煩,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我跟姐姐在她身邊哭,她叫著我的乳名,說:我不行了,你們姐弟怎麼活呀?幸虧縣裡的醫療隊下來巡診,義務看病,不要錢。記得是個中午,來了一群醫生,都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還拿著刀子剪子什麼的,說是給母親動手術,不讓我們進去看。聽到母親在屋裡哭叫,肯定是痛得受不了了才哭叫。一會兒工夫,一個醫生端出來一大盆膿血,一會兒又端出一盆。漸漸地好起來,能扶著牆下地了,又開始了幹活,十幾個人的飯一人操持。那時的飯,一半是糠菜,要先把野菜放到石頭上捶爛,將綠水攥出來,再攙上糠和那點珍貴的紅薯面兒。做這樣的飯勞動量特大。我嬸嬸不願在家做飯,願意到生產隊里去幹活掙工分——那時生產隊的活就是糊弄,輕鬆得很——她回家就像功臣一樣等著吃飯,她多麼聰明啊!母親病好之後,腰上落下了一個很大的疤,天要下雨就發癢,比縣裡的氣象預報還准。後來還被毛驢傷過腳,還得過帶狀皰疹……母親晚年,我們的條件有了好轉,但她的病日漸沉重,終於不治。母親這輩子,沒享過一天福,吃過的苦是現在的人難以想像的。晚上要生孩子了,中午還在打麥場上幹活,剛生完孩子,半夜三更,天降暴雨,麥子還在場上,扯一條毛巾包住頭,就到場里幫著搶場,動作稍微慢一點,還要受到呵斥。至於吃的,幾十年來,大家都吃不飽,她更吃不飽,上有老,下有小,好吃的根本就進不了她的口。有時候咽到嘴裡也得吐出來給我吃。我是她最小的兒子,相貌奇醜不說,還有一個特大的飯量,分給自己那份兒,幾口吞下去,然後就看著別人的飯碗哭,饞急了還從堂姐的碗里搶著吃。我一搶,堂姐也哭,這就亂了套了。最後必是母親給嬸嬸賠不是,並且把她碗里那點省給我吃了。母親的癆病其實是餓出來的,餓,還得給生產隊里推磨,推磨的驢都餓死了,只好把女人當驢。20世紀60年代,我們一家沒一個餓死的,全仗著我那位在供銷社工作的叔叔。我嬸嬸人不太好,但我叔叔很好。他送給我一桿博士牌鋼筆,還給我買過鞋子。當我們的生活最困難的時候,叔叔從供銷社裡弄回來一麻袋棉籽餅,那玩意現在連豬都不吃,但在當時,連草根樹皮都吃光了的時候,無疑是人間最美的食品,豈止是食品,簡直就是救命的靈丹妙藥。我們吃著棉籽餅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這樣的文章,沒有什麼意義,就此打住吧。
嬸嬸已經於2001年5月去世,這一代人實在是命運多舛,思之令人愴然。嬸嬸一輩子其實也沒享到什麼福,尤其是到了晚年,堂姐去世,撇下兩個孤兒,實在是凄惶。然後又是小兒子胡鬧騰,辦什麼旅遊品加工廠,拉下一屁股債務,逼得她七十多歲的人還要給人家去打短工。想起她和村子裡的老人們冒著嚴寒去給人家摘辣椒,每天只掙兩元錢,我心中就酸溜溜的。如果不是遭遇這些事情,她活過八十歲是沒有問題的。
為了償還堂弟欠下的債務,為了堂姐撇下的兩個孤兒,我們拿出來一些錢,為此,嬸嬸見到我們時那種恨不得把心扒出來給我們吃了的情形,讓我心中實在難過。多年前的芥蒂,早已蕩然無存。上邊的文章,我寫到的其實是當時農村的家庭狀況,並無特別的褒貶之意。妯娌之間,打得頭破血流者比比皆是,我母親和嬸嬸的關係,還是好的。我母親去世之後,三日圓墳,嬸嬸教我們弟兄三個每人左手抓著一把穀子,右手抓著一把高粱,圍著母親的新墳轉圈走,左轉三圈,右轉三圈,一邊轉一邊默念:
「一把高粱一把谷,打發先人去享福……」
如今,嬸嬸和母親都去那邊享福了吧!


莫言先生的作品和生平我都接觸的不多,所以莫言迷失不迷失我不知道。
但孔教授是真迷失了!

當年,他在北大也算是風雲人物,風雲人物遇到了風雲時代,自然要攪動一番,現在越過長城,還能看到當年孔先生那年坐在人群中,若有所思的風采。
當年事過,孔先生一時挫折,去了高中教書,後來又回到北大教書,還去了韓國和百家講壇。當然,後兩件事情他現在不怎麼提了,因為不太成功。

現在他比較有名的是三樣,一是讀金庸,二是「左」,三是孔子玄孫。
老實講,這三樣簡直互相矛盾:
為什麼喜歡讀金庸的他,能夠將日月神教和神龍教這些事情在現實踐行得這麼徹底。他喜歡朝鮮,又在《笑書神俠》(慚愧,高中買過)中批判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是政治狂人,必將自取滅亡?除了精神分裂,我真不知道有啥課解釋的。
又如,他自居為孔子玄孫,然而又高呼挖他祖墳的領袖萬歲萬歲萬萬歲。如此荒唐,一至於斯。
據說當年南方媒體採訪他時,就提出這個問題,大概是一時語塞,孔先生只能以」三媽「回應,惹出了後面一大篇文章。

傳說中世界末日的那年,末日沒到,他一大靠山先壞了事兒。
這下大事不好,主動先退了100萬課題費。於是大家知道了,原來孔教授吶喊撰文,打造「投槍」「匕首」成本還真不小。
接著在第一視頻上喊了兩句後,徹底對此事閉口不提,紅旗一打,又站到了正確的立場。六七十年代時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反戈一擊有功「嘛。對於有功人員不說犒賞,也不能冷落吧?
其後的他老人家就不如12年前那麼跳脫了,不過幾場官司的敗訴還是很博眼球的。
所以,從他老人家這樣縱橫捭闔的經歷上來看,會有誰覺得他沒迷失初心?
如果真要說他沒迷失,那也只能說,對於他來說,不存在初心這個詞!

我個人對孔先生的才學還是有一部分的欣賞的。哪怕是他帶有很重意識形態的傾向講前三十年特別是那十年的文藝作品的講座,我還是能感到他個人在教學上和文藝批判上不凡的造詣。
然而對其人品和人格,我個人不加掩飾的噁心。
這樣的人批判別人迷失初心,真應了趙老爺子的那句話:」你也配?「

PS:
孔先生是很以他個人為《香草山》作序而自傲的。
余傑去國後曾經寫過回憶兩人的文章,文中也說到在兩人絕交後孔先生依然拿這個吹噓,他感到很不快。當然,如果列位能看到那篇文章,肯定最有印象還是文中提到的:

我聽孔的一個同班同學透露,有一次其酒後吐真言,原來孔慶東根本不姓孔,而是一個棄嬰,孔只是其養父之姓。所以,孔慶東從小極為自卑,由自卑而傲慢,由傲慢而癲狂……


初中的時候,我媽對我異常苛刻,苛刻到,我經常想去偷去搶,去賣。呵呵。

奈何膽子小,長得了,矮胖丑。

我從沒吃飽過飯,我也不知道為何我長得胖乎乎的,跟年畫娃娃似得。

我非常同情莫言。他說他小時候吃不飽什麼的,但有很多人跳出來說——吃不飽還能長那麼胖。朋友,你一定是沒有見過我。真的。

我是女生,在學校裡面餓到想賣。你以為了?我是真的很餓很餓,初高中六年,唯一的感覺就是飢餓。一直到現在,我都快30了,我還是調節不過來。飢餓的記憶太強烈了。

我依舊胖胖的。但區別在於,我現在是吃多了,營養剩餘胖的。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初中餓到想去賣還是個年畫娃娃,真胖那種。你們誰能告訴我?

更搞笑的地方在於,我有一次,餓到不行了,實在是餓的想死了,就去食堂打了個肥肉吃——然後就被同學看見了。從那之後,就變成了——你看她那麼胖就是因為吃的太好了!太能吃了!她肥肉吃的多才那麼胖的!

我不知道莫言是不是也是,剛好穿了一身衣服,舔著臉和堂姐照了相的。然後就被記錄下來「證據」。

我還是同情他。
同情所有吃不飽飯的人。
沒有真正被長期飢餓過的人,是不懂的。自尊,永遠是在「倉稟實而知禮節」之後的。


孔慶東稱莫言迷失了「真我」,那莫言的「真我」應該由誰保管呢?
莫言關於兒時的記憶,是不是應該託付給孔教授代為儲存,並時時篩選,只留下關於時代美好的印記?
孔慶東教授是一向反對那代人回憶49年以後的苦難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孔教授那時候吃得飽,早晨頓頓一碗豆漿三兩油條。

真是一人吃飽,全國不餓。


另外,我還得向孔教授舉報汪曾祺,雖然他寫的是小說,可寫小說也不能迷失真我啊。

「村裡的老頭老太太接二連三的死了。鎮上有個木業生產合作社,原來打傢具、修犁耙,都停了,改了打棺材。村外添了好些新墳,好些白幡。奶奶不行了,她渾身都腫。用手指按一按,老大一個坑,半天不起來。她求人寫信叫兒子回來。
爸爸趕回來,奶奶已經咽了氣了。
……
……奶奶是餓死的。人不是一下餓死的,是慢慢地餓死的。

另外,我還得向孔教授舉報張賢亮,雖然他寫的是小說,可寫小說也不能迷失真我啊。

「1960年,勞教農場開始陸續死人了,每天都會從「號子」抬出幾具屍體,有的在出工的路上乾脆倒下,一卧不起。說「餓死」太敏感,說「非正常死亡」又嫌空泛,總之是因長期吃不飽而死。勞教農場就把數千名勞教分子按身體情況分為每日勞動二小時、四小時、六小時、八小時的四個隊,我被分在二小時隊,可見我已經非常虛弱了。」

「這次逃亡之旅才使我知道飢餓和物資嚴重匱乏是普遍性的。在甘肅寧夏交界的一個偏僻山村,我親眼看到一對躺在炕上的老人腳下的鐵鍋里,煮著一個剛出生的死嬰,令我當場把膽汁都嘔吐出來。那正在10月份,還有點收穫了的莊稼殘留在地里,一路拾莊稼帶乞討到了蘭州火車站。一看,那簡直是《巴黎聖母院》里「乞丐王國」的再現,唯一少了些浪漫。」


「那時候,我們這些五六歲的孩子,在春、夏、秋三個季節里,基本上都是赤身裸體的,只是到了嚴寒的冬季,才胡亂地穿一件衣服。」莫言又說:「那時候,我們身上幾乎沒有多少肌肉,我們的胳膊和腿細得像木棍一樣,但我們的肚子卻大得像一個大水罐子。我們的肚皮彷彿是透明的,隔著肚皮,可以看到裡邊的腸子在蠢蠢欲動。我們的脖子細長,似乎扛不住我們沉重的腦袋。」(《莫言:在高密東北鄉上空飛翔——莫言傳》,原載2003年4月19日「網易文化自助餐·讀書論壇」,見孔范今主編《莫言研究資料》,山東文藝出版社2006,第76頁。

「對於我們這些農村的孩子來講,在十歲以前基本上都是赤身裸體,沒有那麼多衣服。一直到我20歲的時候。我每年有兩件衣服,夏天一件褂子,冬天再在這件褂子裡邊再套上一層褂子,中間鋪上一層棉花,如此而已……」(莫言在2005年莫言獲香港公開大學博士學位的演講)

「那時我正讀小學二年級,課間休息時,就聽到有同學喊叫:照相的來了……我堂姐昂著神氣的小頭,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機前,等待著照相師傅發號施令。這時,好像是有人從後邊推了一把似的,我一個箭步竄到照相機前,與堂姐站在一起。照相師傅的頭從黑紅布里鑽出來,說:怎麼了?怎麼了?老師和同學們都獃獃地看著我,沒人說話。我驕傲地對照相師傅說:我們是一家的!照相師傅大概不相信這樣一個小怪物跟這樣一個小姑娘會是一家的,就轉回頭去看老師。我的班主任老師說:沒錯,他們是一家的。我堂姐也沒提出反對,這件事至今讓我感動。照相師傅的頭在黑紅布里說:往前看,笑一笑,好!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膠球兒,說:好了!」(莫言《《從照相說起》》)

我也搞迷糊了,到底哪一個莫言才是真我?


說白了,孔這種人是另外一種極端。表面上看他是說莫言虛偽或者說沒有實話實說。而實際上他巴不得大家都回到那個時代。這樣的話就好了。也可以這麼理解,孔慶東小的時候比同時代的大多數人都要好。應了最高票的話了。一人吃飽,全國不餓


孔大哥,人手還不夠啊!趕緊把隊友司馬南叫上。


為什麼要看照片里的莫言,不看看47樓207的自己


孔慶東是北大的嗎?怎麼看都像是前段時間藍翔打群架的那一夥


臉大而已,我小時到了冬天就經常被人誤認為胖子


60年代,照相是一件多麼新奇的事情,尤其是對於小孩子來講,好不容易有了照相的機會,還不穿件好的?
哪怕平常整天光著身子,在照相這種重要的時刻就不能穿件好點的衣服?
再者說了,穿著棉襖你們就能斷定他是胖乎乎的?
孔慶東教授,你終於和方舟子崔永元們統一了戰線。


我挺支持孔大嘴的。

張藝謀當年的戛納、柏林,和莫言的諾貝爾很類似。
當然,並不是說這些作品不好,藝術成就不高。
只是這些人精們都懂,要想拿獎,帶點血淚,帶點顏色革命的氣息,更對評委的胃口。
而國內市場那麼大,地域差異差不多相當於整個西歐那堆亂事了。
所以大家只會看到你拿了一個國際獎,而來不及仔細審查裡面的藝術性、政治性。這樣粗放的受眾群體就很大,套現很方便。


我一直很希望看到孔慶東、司馬南、吳法天、胡錫進京城四公,圍坐暢談,該是什麼狀景。


我小時候家裡也挺窮的,我出生晚,還好點兒,三個哥哥(63~68生人)小時候就是吃不飽飯的狀態。然而我家有照片,還有不少。照片上小時候的我們也都胖乎乎的樣子。有照片,是因為恰好有個家境不錯的老鄉,是專業攝影師。我們胖乎乎就不知道為什麼了,反正照片上我爹瘦得簡直沒法看。


別人的痛苦才是藝術的源泉;自己去受苦,只會成為別人的藝術源泉。


孔慶東就是一個小丑。
四處噴噴人爭一些關注度唄。


諾貝爾欠孔老師一個和平獎


孔教授自從嘴歪了之後,人就瘋了。

遺憾自己曾經還很喜歡他.....哎.....


所以北大分數線比清華低?


垃圾!孔有什麼資格評論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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