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维诺、博尔赫斯、王小波三人有什么联系和相同点吗?
卡尔维诺 博尔赫斯 王小波三人有什么联系和相同点吗?
他们有什么好看的书可以推荐。本人这几个作家都已经看过一两本书了。
通常比较作家,都是两两放在一起比,这样比较清晰,三个人容易乱。不过这三人我都非常喜欢,就谈一点我的看法。想到什么说什么,没什么条理,大家对付着看。
这三个人都是很伟大的作家,他们的共同点是拥有着汪洋恣肆的想象力。卡尔维诺非常推崇博尔赫斯,相比之下,王小波对卡尔维诺十分崇拜,对博尔赫斯却基本上只字不提。鉴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博尔赫斯在中国的火热程度,说王小波没读过博尔赫斯好像不大可能。唯一的解释是:王小波似乎对博尔赫斯并不十分感冒。
说起博尔赫斯,大家首先想到的肯定都是那些经典的博尔赫斯式意象:迷宫、镜子、无限增值......其实关于迷宫,王小波也写过很多。
《寻找无双》中,他写道:
人活在世界上,就如站在一个迷宫面前,有很多的线索,很多岔路,别人东看看,西望望,就都走过去了。但是我们就一定要迷失在里面。这是因为我们渺小的心灵里,容不下一个谜,一点悬而未决的东西。所以我们就把一切疑难放进自己心里,把自己给难死了。
《茫茫黑夜漫游》里,失意的王二说:
对我来说;只有一种生活是可取的,就是迷失在这无限的可能性里。这种生活可望而不可及。
《万寿寺》中,丧失记忆的王二重写了薛嵩的故事。他心目中的凤凰寨应该是这样的:
还有更复杂的可能性:薛嵩的家里是一座精心设计的迷宫,到处是十字路口、丁字路口、环形路口、立体交叉的路口,假如不是路口,就是死胡同。到处是墙壁,墙上却没有门。好不容易看到一扇门,呐喊一声冲进去,却落进了茅坑里。他们在里面瞎摸了一夜,终于从原路退了回来。总而言之,刺客们在薛嵩家里没有找到薛嵩,也没有找到红线,只带回了一大堆的感叹:这个薛嵩,简直是有毛病!
他的小说结构也呈现出迷宫的特色。《黄金时代》复杂的叙事结构,《万寿寺》真实与虚构相互交织的交响,无不体现出王小波对小说艺术无限可能性的探索。《万寿寺》里,薛嵩的故事被不停改写,试图穷尽一切的可能性。这不就是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叉的花园》吗?我想,博翁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若干年后真的有位中国作家会实践他的理念。
然而对于迷宫的看法上,王小波和博尔赫斯是不同的。
博尔赫斯把迷宫看成一种负面的东西。在他看来,复杂的无限超出人类的理解能力,给人以恐怖的感觉。他描写巴别塔图书馆,小径分叉的花园,用的是描写怪物的笔法。他的作品总弥漫一种惊悚悬疑小说的紧张氛围。
但王小波不一样。他的迷宫是一个正面的意象,是他的精神家园,魂牵梦绕之处。当我们随着他的叙述前行时,获得的是一种解放感,非常的放松和舒适。在王小波心目中,这个纷繁复杂,有着无限可能的世界不是一种负担,而是一种恩赐。博尔赫斯有一篇小说叫《沙之书》,说的是有个人得到了一本有着无限书页的书,此人大为惊恐,为了摆脱它把它扔掉了,尽管如此,晚上还是做恶梦。我认为如果是王二得到这本书,一定会欣喜若狂,耗尽全部心血去钻研书中的世界。
总的来说,两者对迷宫的看法体现了观念的差异。在我看来,王小波是一个智力超群的孩童,对世界始终保持着纯真的好奇;博尔赫斯则是一位博学又饱经沧桑的老者,对纷扰的世事总是充满忧虑。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偏爱前者的放达,然而也敬畏后者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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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卡尔维诺和博尔赫斯。
其实博尔赫斯在今天能有这样的地位,挺大一部分原因是一批欧洲人不遗余力推广的结果。卡尔维诺作为一名小说家,同时也是一名记者,在其中就起了很大作用。可以从为什么人们常把博尔赫斯与卡尔维诺联系在一起? - 文学@白落河 的答案中看到。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是这么说博尔赫斯的:
......我将先讲我对他情有独钟的主要理由,这就是我在博尔赫斯那里认识到文学理念是一个由智力建构和管辖的世界。......发现博尔赫斯对我来说,就像看到一种潜能,这潜能一直都在蠢蠢欲动,现在才得到实现:看到一个以智力空间的形象和形状构成的世界,它栖居在一个由各种星宿构成的星座,这星座遵循一个严格的图形。
但是,解释一位作者在我们大家身上唤起的共鸣,也许我们不应从宏大的归类着手,而应从更准确的与写作艺术相关的诸多动机着手。在诸多动机之中,我愿意把表达的精练放在首位:博尔赫斯是一位简洁大师。他能够把极其丰富的意念和诗歌魅力浓缩在通常只有几页长的篇幅里......这种短小、可触摸的叙述如何造就他的语言的精确和具体......所有这一切,都是一种风格上的奇迹,在西班牙语中无可匹敌,且只有博尔赫斯才知道其秘方。
如果一个只读过卡尔维诺没读过博尔赫斯的人看到上面这段话,尤其是黑体字部分,很可能会以为卡翁说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在经历了一段新现实主义时期的创作之后,50年代,博尔赫斯的作品进入欧洲,很可能在此影响下,卡翁开始研究意大利民间童话,之后就有了《我们的祖先》。
如何里理解卡翁所说的“由智力建构和管辖的世界”?在我看来,卡尔维诺和博尔赫斯的作品,在我看来都可以归入寓言一类。迷宫也好,漂浮在空中的城市也罢,就像数学符号一样,是对这个世界具体事物的一个抽象。然而正如数学公式看起来和现实世界毫不相同,却可以描述其规律一样,寓言的材料经过精心的搭建,就可以获得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同构”。说到底,寓言其实就是一个大号的比喻。而博尔赫斯和卡尔维诺都是精于此道的高手。
两人另一个取得共鸣的地方就是“简洁”了。众所周知,博尔赫斯一生创作诗歌散文无数,短篇小说更是宗师级别,但就是不写长篇小说。他最爱玩的一个花招是构思一个十分宏大的世界——宏大到无限的地步——但是不直接写出来,而是只写一个梗概;或者是虚构一部奇怪的书,假装它真的存在,然后写一篇伪书评。这个套路到了卡尔维诺这里,就变成了《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里面十几个有头没尾的故事;还有《看不见的城市里》里高度抽象的城市。他们都好像对事情具体是什么样没有兴趣,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求其神而不求其形。
然而简洁不是王小波的风格。如果说前面两位擅长把复杂的事情往简单里讲,王二最喜欢的是把简单的故事往复杂里说。读王小波的作品,最大的感受就是:你不知道他会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我们可以看看《红拂夜奔》著名的开头:
李靖、红拂、虬髯公世称风尘三侠,隋朝末年,他们三人都在洛阳城里住过。大隋朝的人说,洛阳城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但唐朝的人又说,长安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宋朝的人说,汴梁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所以很难搞清到底哪里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洛阳城是泥土筑成的筑城的。土是用远处运来的最纯净的黄土,放到笼屉里蒸软后,掺上小孩子屙的屎(这些孩子除了豆面什么都不吃,除了屙屎什么都不干,所以能够屙出最纯净的屎),放进模版筑成城墙。过上一百年,那城就会变成豆青色,可以历千年而不倒。过上一千年,那城墙就会呈古铜色,可以历万年而不倒。过上一万年,那城就会变成黑色,永远不倒。这都是陈年老屎的作用。李靖、红拂、虬髯公住在城里时,城墙还呈豆青色。这说明城还年轻。可惜不等那城墙变成古铜色,它就倒了,城里的人也荡然无存。所以很难搞清城墙会不会变成黑色,也搞不清它会不会永远不倒。
洛阳城墙筑好之后,渐渐长满了常春藤。有一些好事的家伙派人把藤子从墙上扯下去,墙上就剩下了细小的藤蔓,好像四脚蛇断掉的尾巴。与此同时,被扯下墙的常春藤在地上继续生长,只是团成了团。有些叶子枯萎凋落,有些叶子却蓬勃向荣。这些藤子在地下,就像一堆堆的垃圾。而立着的城墙却被断裂的藤蔓染上了花纹,好像一匹晾在空中的蜡染布。然后又有些人觉得有花纹的城墙不好看,又派了一些人出来,举着绑了刀片的竹竿,把花纹都刮掉了。久而久之,城墙上就被刮出了好多白斑,好像脸上长了藓。我不明白既然一堵墙已经修了出来,为什么不能让它好好呆着——人活着受罪,干嘛让墙也受罪呢。
开头第一句,我们知道了本书的三个主要人物,以为会读到一个正经的传奇故事。结果在跟随作者的叙述前进了好几百字之后,我们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座古怪的城墙脚下。李靖去哪儿,红拂在什么地方,完全是一头雾水。继续读下去,我们会发现整本书就是这个鬼德行——叙事好像一条曲里拐弯的“绦虫”(嫌这个比喻恶心的,可以找略萨算账去,是他首先这么说的),从A点到B点,能走弯路绝不走直线,能翻山越岭绝不在平地上趟。读者仿佛被催眠了一般跟随一根指挥棒前进,偶尔醒过来,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这是大的叙述策略方面。具体到单个句子上,卡翁和博翁精心裁剪的地方,王小波则会为了追求幽默笑果把一个句子抻得老长。我们比较一下三个人就能发现这一点。
在卡翁《看不见的城市》里,典型的句子是这样的:
即使不是第一次出门旅行,你已经知道,像这样的城市总有个对应面:你只要绕半个圈就可以看到摩里安娜隐藏的面孔——一大片锈蚀的金属、麻袋布、嵌着铁钉的木板、布满煤质的管子、成堆的铁罐、挂着褪色招牌的墙、破藤椅的框架、只适宜用于在烂屋梁上吊的绳子。
高度浓缩的纷繁意象,以一种非常优雅的方式组织在一起。我们再看看博尔赫斯《南方》的结尾:
达尔曼紧握他不善于使用的匕首,向平原走去。
酷毙了是不是?再看王二是怎么干的:
大隋朝的人说,洛阳城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但唐朝的人又说,长安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宋朝的人说,汴梁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所以很难搞清到底哪里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城市。
好一段车轱辘话......和两位大师精雕细琢的句子相比,王二简直就是一台汉语压面机。然而正如简洁是一种风格,这种刻意安排的冗长又何尝不是一种巧妙的方式?打一个比方,卡尔维诺和博尔赫斯的文字是钻石,高度致密,棱角分明,富有几何美;而王小波更像有着高度流动性的熔岩,总是处于一种未定型的状态,你几乎可以期待它变成任何东西——而前面说了,王二追求的,不就是这种无限的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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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说了不少卡尔维诺和博尔赫斯共性而与王小波不同的东西。最后,我想说说王小波和卡翁相同,同时区别于博翁的地方。
总的来讲,博尔赫斯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他喜欢带领读者深入不为人知的秘境。他的故事通常有三种套路:来到某个充满异域情调的地方,碰到一个高人,听他讲一个故事,或者得到一本奇怪的书,然后踏上离奇的旅程......再就是描写阿根廷底层人民的故事,里面通常没有现实主义小说那种政治经济方面的分析,而是充斥了凶杀、暴力等通俗犯罪小说情节,只是要精致的多;第三种就是前两者的结合体。总之,博尔赫斯的故事幽暗,惊悚,是噩梦,但也非常博学和迷人。
而卡尔维诺和王小波是启蒙主义的信徒,他们相信科学,相信进步,在看清了世界的真相之后仍然保持着乐观主义。他们对待知识的心态是顽童式,小说对他们来说是玩具,是魔术师的帽子。和博尔赫斯的阴暗相比,卡尔维诺的世界充满了童话般的明亮色彩;读博尔赫斯的小说需要紧锁眉头,而王小波更喜欢把读者逗笑。在启蒙方面,卡尔维诺和王小波只有一点微小但并非不重要的区别:在卡尔维诺生活的地方,启蒙是一个已经完成的历史进程,西欧的作家上不必恐惧暴君的专制,下不必担忧民众的愚昧,卡翁可以在相当宽松的环境下建造美丽的文字世界;但是对于王小波生活的那个国家,以上所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威胁,直到现在也是如此......所以,尽管并不喜欢,王小波仍得在他的文字里去呼吁,去批判,去做那些西欧先贤们百年之前就已经完成的启蒙工作,结果历尽艰辛为自己争取一点小小的领土之后,刚要着手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就撒手人寰了......我一直在想,王小波若生在西方,在小说领域肯定会有比现在还要大的成就,可惜历史不容假设,我们也只能在梦中想象,一个真正自由踏入无限可能世界的王二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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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的。
首先我要吐槽一下,卡尔维诺、博尔赫斯难道不是应该和纳博科夫放在一起并称“作家中的作家”么⊙▽⊙
其次卡翁死后脑部被解剖,主刀的有几十年脑外科经验的医生说,他从未见过构造如此精妙的大脑⊙▽⊙(题主你感受下作品读得多费神)
最后这三位都是把小说当寓言诗来写,把散文当哲理诗来写的智者,其作品中的现代性都给予了同时代读者深远的冲击,并延及后世
感觉都是智性大于诗意的作家吧……也不是,博尔赫斯的诗也美得很 这么说吧 都是阅读起来需要一点智商的作家嗯 俗称逼格很高
我不怎么看王小波,但是博尔赫斯和卡尔维诺对于虚构似乎同样得心应手。
譬如“从哲学到语言全部都是虚构的种族”、“永远不可能到达却一直居住着的城市”和“不存在于空间而是时间上的庞大无匹的迷宫”这些意象
虽然不敢说亮着通过繁复的意象和充满悖论的世界展现出的是同一种情怀,但是手段确乎是一样的。至于观感则人人有别。
他们的好书太多了。对博尔赫斯不够了解,但是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博尔赫斯全集小说卷应该读。
王小波的书里我比较喜欢《未来世界》、《黄金时代》、《似水流年》、《三十而立》、《革命时期的爱情》、《绿毛水怪》等几个中篇,短篇有《夜行记》(这篇当时读完感觉很震撼),以及其他一些唐传奇改编的故事,都收在一个叫《唐人秘传故事》的集子里面。还有《红拂夜奔》、《寻找无双》、《万寿寺》这些长一点的。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思维的乐趣》、《我的精神家园》都不错,但是相比他的小说,杂文应该只是被当做了解他精神世界的敲门砖,毕竟,小说才是他创作的重心。
卡尔维诺的书,《我们的祖先》是必看(里面有三部小说,王小波比较推崇里面的《分成两半的子爵》,但我个人觉得《不存在的骑士》更好),《寒冬夜行人》也很好,推荐的人最多。除此之外,他还有个译林出版社出版的文集,收录了《通向蛛巢的小路》以及其他的一些有名的中篇短篇,也要强烈推荐。《宇宙奇趣》也是他个人色彩蛮浓的一部小说。
我平时读书时间不多,不过最近有空就看看卡尔维诺,至于你说的联系和相同点,我也体会到了不少。感觉王小波在叙事结构上受到了卡尔维诺的影响不少,包括他就地取材唐传奇加之以自己的历史观哲学观人生观这样的写法,和后者简直如出一辙。总的来说,这三位都是经历丰富、思想深刻、小聪明又多得不得了的作家,能够不断地在自己想表达的观点上浇筑华丽的意象和巧妙的叙述,对寓言式的隐喻驾轻就熟。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描绘起人间惨剧来,笔触也是同样轻巧地让人发指。
都是商业作家!总体离诺贝尔奖要求差很多。
这三个人都很擅长操作文盲们的思维方式,具备一定的文学性,但是都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思想性和可读性太差。
就以近期读过的诺贝尔得主奥一坑的《人生的价值》,黑塞《荒原浪》,莫言《生死疲劳》作比较吧。
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与其说是小说,倒不如说是首解析借鉴神曲的处于小说和诗歌之间的一种中间体。形式花样确实多,想象中的城市可以说是不同的画卷,但是核心却是马可波罗和忽必烈的对话组成的思维导图,没有思想!《寒冬白夜行》和《帕洛马尔》更是浮于表面,徒有形式而无实质,唯一稍微能看的《树上的男爵》有点近似于《追风筝的人》的开头,但是水平也就那样了。
《博尔赫斯全集》看下来,总体风格也是类似,譬如《恶棍》也就只有一些简单的叙述,缺乏必要的描写铺垫,也许他们都是为了追求突破形式,但是对于向来被莎翁,雨果,巴尔扎克狄更斯这些人培养起的胃口,根本不能满足。
王小坡,年轻时候读读还行,基本上是升级版的韩寒,黄金时代下乡搞女人,白银时代搞女老师,反正和王朔都一个套路。主要表达的还是一种讽刺!
《人生的价值》主要是一种后哲学时代,提出的对于人的思想世界和自然世界的关系的看法,特别是重视人的思想世界对于自然世界的推动作用,主要思想是继承存在主义。
《荒原狼》的核心也是一种哲学,通过荒原狼的离群索居的生活以及哈利而的笔记,以及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笔法,探讨了更深层次的本我,核心还是在于个人领域的哲学探讨。
《生死疲劳》也是一种魔幻现实历史主义手法,虽然结尾变狗篇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但是总体还是一本将建国初期和文革时期的人的精神面貌和生活特点描写了出来,具备历史厚重感和现实感。
王小波是一名以笑谑嘲笑命运的文化痞子;卡尔维诺是一名开启无限可能的读书人;博尔赫斯是人格和文学构建都及其健全的完人。
卡尔维诺应该说对王小波影响很大。甚至笔法都有影响。
三个人都不写三伪文学,这是共同点。虽然诺贝尔文学奖曾暗中调查博尔赫斯,认为博尔赫斯有写三伪文学的嫌疑。但从博尔赫斯所创作的作品来看,其实并没有写三伪文学。博尔赫斯的东西正是因为不写三伪文学而纯净,好看。卡尔维诺自“匈牙利事件”之后就确立了与三伪文学彻底分道扬镳的旨趣,从而走上真正的文学道路,此后在反三伪这条路上愈走愈深,最后成为了举世瞩目的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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