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工作中遇到過哪些奇葩事?
法醫專業 屍體解剖 人傷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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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想到啊,居然千贊了~
先說一下法醫們的工作編製吧。一般是在區縣公安局裡面會有刑事科學技術室,裡面會有法醫中隊,或者有些地方可能叫法醫技術中隊。法醫們就在那裡工作。有人是醫學院出身的然後就可以做法醫辣,也有人是警校的刑事科學技術專業畢業的,這種人可能就充當法醫的助手——這些學理工科的筒子們相當厲害,我就是因為學不好理工科才去當法師的……捂臉逃。
我怕說錯,專門又特地向那幾位警官求證了一番,關於那位法醫的現狀。其中一位警官已經調任了,但是另外一位仍告訴了我。也算增進了我對這個職業的了解吧。
法醫們工作很辛苦,常常要在解剖台和亡靈對話, 想想自己一個人在午夜和亡靈對話腿肚子都麻了。多麼希望隔壁刑偵大隊的燈還是亮著的啊自行腦補。可是並沒有,獨自在黑洞洞的公安局辦公樓里熬夜屍檢是家常便飯。然後對著顯微鏡一看就是很久,一天下來眼睛累得和什麼似得。除了屍體解剖,還有活體檢驗,還有屍體表面鑒定,就是鑒定屍斑,屍綠,從而來判斷死者死亡了多久了。然後再向刑偵部門或者法院,檢察院出具屍檢報告、傷情鑒定文書等等。而這些報告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有時候沒有一個肯定的報告,案子就沒法破,要麼就沒法定罪量刑。
這是法醫小姐姐本人在實驗室。
那個法醫小姐姐對工作一絲不苟。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案件是發生在夏天的,而不是我記憶中的冬天,那麼就不應該是北風,而是夏天的熱風了。警官告訴我,雖然條件非常惡劣,但她連續多日頂著接近的高溫在野外開展勘驗,結果最後男性民警都中暑暈倒了。
這是當時一位負責記錄現場的警官偶然拍下的照片,注意負責鑒定的人員均戴著鞋套以防破壞現場。當時氣溫接近40度,由於靠近鐵路路基就更加熱了。後來小姐姐右手邊那個胖子警察叔叔應該是暈倒了……然後就被送去灌十滴水了。和我聊天的警官至今都在笑那個胖警官……莫名萌。
當然,她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極度機智極度冷靜的,常能不動聲色察覺到案件的許多細節,為破案提供幫助。同時小姐姐也是學霸。她剛剛去了公大,中國人民公安大學進修,在努力學習和天賦之下,她寫出了三篇法醫相關的essay在公大的學報上發表……
為她祝福,向她致敬!
此後會進一步放送各種與法有關的趣事或者乾貨,另外不定時會有來自公檢法這些政法系統的一點點逗比趣事和正能量,歡迎關注或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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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本科時去刑警隊幫忙那會,很有幸聽到警官們談論一件女法醫燉頭骨的故事。不僅奇葩,也部分揭露了法醫這個職業不為人知的辛苦一面。
那是一件始終未偵破的殺人案件,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死者很慘,被割去了頭。事後屍體被悲痛欲絕的死者家人接起來,埋在土裡。後來案件終於偵破了,但是缺乏證明事實的關鍵證據。
但是據嫌疑人供述,他的作案工具是釘鎚,是被兇手一鎚子砸在頭上砸死的。釘鎚的殺傷痕迹與一般的鎚子是不同的。法院的意見說,必須在頭部要有一個四方形的孔洞,才能構成切實的物證。但是幾年前的辦案條件沒那麼好,公安機關沒能固定下那個證據,只是草草了事了。現在倒好,為了定罪,只能把墳墓挖開,把頭顱取出來。
然後女法醫跟著兩個民警,到了鄉下,徵得死者家屬同意後,開了墳,就把那個臭氣熏天的死人頭顱挖出來裝在一個黑色口袋裡,不顯眼,免得嚇到別人。
兩個男民警害怕,不敢提口袋,女法醫瞪了他們一眼,她親自來。
但是,區公安局的證據鑒定技術很糟,為了印證證據,就需要將死者頭顱帶去公安部進行鑒定,傷口須與兇器相匹配。然而頭骨早已腐爛,公安部的警察和技術專家們顯然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可怕又臟臭的骷髏。
女法醫決定,她要親自去掉腐爛的軟組織,把頭骨清理乾淨。
但頭骨的肉已經基本上腐爛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她在單身宿舍中,買了一個鍋守著燉,整整燉了3天,就用普通的煤氣灶。 燉頭骨期間非常臭,即使是整幢樓在吹北風時都聞得到。其他民警下班後只聞到臭味,不知道她在幹嗎,一見那個鍋里的頭骨,都大吃一驚。甚至,頭骨後來變得略有點香,刑事技術部門的同僚們紛紛勸她,歇歇吧。她仍不為所動,繼續守著那個鍋。
她日日夜夜地就像霍格沃茨的草藥課經營湯藥一樣,熬啊熬,不停地加水。終於熬到第三天,附著於頭骨的軟組織基本脫落了。她立即取出頭骨,然後用工具除去剩餘的少量殘肉,最後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頭班飛機。
即使在乘機時,也被安檢出了那個頭骨。她一開始反覆解釋,無人相信。直到拿出介紹信和證件才得以放行。我想她離開的時候,安檢小哥一定是心驚膽戰的。
後來送到公安部之後,頭蓋骨果然被證明完全吻合。以此作為關鍵物證定了嫌疑人的罪。
女法醫被作為先進典型表彰,並在她的檔案記錄了個人三等功。
但是她至今仍單身,繼續住在她小小的單身宿舍里,從事著這件有些恐怖卻又光榮的工作。
向所有法醫,和公安人員致敬。
______更辣更啦________
突然一下就火了,心裡開森!然後回答幾個評論里的問題。
一個是在宿舍煮。我說,不在宿舍在哪煮啊,難道在辦公室咩,難道在單位食堂咩……這可是死人啊
一個是煮的時間。首先小姐姐她是用的普通鍋,不是高壓鍋,而且在煮的過程中需要一會開火一會關火,換水,去臟污,所以和燉豬骨頭不一樣。
但是令人比較傷感的是,法醫小姐姐們一般很難找藍朋友,因為社會大多數人還是比較嫌晦氣,比較害怕的。就連當時聊這個故事的幾位警官也是滿臉無奈直說晦氣。
附上另一個和骷髏頭有關的真實案例,甘肅121骷髏頭事件
我的知乎回答:世界歷史上有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實案件?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097897/answer/152272437?utm_source=qqamp;amp;amp;amp;amp;utm_medium=social
謝邀……
先說個已經不算奇葩事了的日常事吧,作為同行估計前輩遇到的這類事比我多。
某日隨老師出屍檢,在殯儀館辦事大廳等辦手續,老師在一旁給家屬講解我們的辦案方式,周圍有一家也在等著辦理其他手續的圍觀群眾。這時,圍觀群眾家的某隻幼蟲突然脫韁而出,奔著我噠噠噠的就跑了過來(當時我腳底板一抽筋,最怕幼蟲)。然而還沒我來得及躲,一隻大手抓住幼蟲肩膀把他抓了回去,並用響徹大廳的嗓門吼道:別過去你個死孩子!你也不看看他們是做什麼的那麼晦氣!!
晦氣……心中呵呵一笑。
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比如我姐幫我相親時一般先把我好一通海誇,最後一聽說學的法醫對方直接一咧嘴說那算了……科里某大齡男青年去相親,對方連飯都不肯來吃。
當然我的三觀輕易不會隨著別人的眼光改變,我認為我只是在做一份普通工作(嗯只是天天剖剖屍體而已……),別人也都在用平常的心態看我(一般看見我不捏鼻子我就感恩戴德了…),所以我心裡對的東西還是對的,錯的也不會變成對的,怕什麼呢。
前輩,別動搖自己啊。如果累了就歇歇,如果可以,就堅持下去吧。
—————————————————看了評論里充滿了忘我而無畏的、大義凜然的犧牲精神的可愛的妹子以及漢子們,你們都太讓我感動了,如果各位能容忍一下情況:正在逛街然後一個電話來就要出現場、正在吃飯然後一個電話來就要出現場、正在睡覺然後一個電話來就要出現場、正在¥@#$%然後一個電話來就要出現場、正在等等等等的時候然後一個電話來就要出現場……以上諸多情況,然後多是時候帶著一身臭味疲憊歸來,那……各位不要動!我這就去把我身邊眾多苦逼的單身狗全都拉來求各位領走!統統領走!法醫學院的領導們一定感謝你們為社會作出這樣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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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謝大家厚愛,本汪可能準備找個同行了。?( ˙ ? ˙ )?
法醫系大五在讀,還計劃繼續考法醫的研究生,正在某公安局實習,經歷了大大小小現場應該不下50起,摸過的屍體差不多也這個數量,解剖過的少一點...辦公室的師兄們基本都結婚了,對象家裡都覺得哇公務員哎還是警察職業很好啊很穩定很喜歡。我周圍除了我媽會嫌棄我學法醫說我以後肯定會被男票家裡嫌棄,其他人聽說我是學法醫的都覺得哇好帥,哇女生學這個會怕嗎之類的...引用一位帶教老師的話:「我們干法醫這行是積德的,我們能查出死因,不會讓人冤屈。」以上,然而我雖然沒有被嫌棄是法醫,以後也要從事這一方向,但我依然沒有男朋友...我知道跟我專業沒有關係,主要是我丑)
謝邀。再過五年,一身正氣。
剛才看到一答主寫道,一妹子法醫煮顱骨,提供關鍵證據立三等功。必須給那裡的領導點贊!技術性人員立功是很不容易的,現實中往往被領導忽視。
煮恥骨聯合,煮顱骨也搞了好多,忽然想起五年前的一奇葩事。
97年我們這裡出現一無頭屍,查了好久,連屍源都無法確認,就是不知道死者是誰。到前幾年,又有了新線索,就從土裡把屍體挖出來!九十年代那會還沒DNA技術,現在有了,就找屍源吧,一般情況,找到屍源案件就破了一半。對於陳年白骨化的屍體做DNA,最好取牙齒,但這屍體沒頭呀!就取四肢長骨吧。因為是陳年老案,也是陳年老骨,市裡檢出率不高,領導就讓去公安部檢驗。好吧!取了一根長骨,塑料物證帶打包好幾層,拎著上路,由此開始了一段蛋疼的旅程。
到火車站過安檢時,問題來了,機器上顯示一根骨頭,安檢人員一臉敵視說:小伙過來,這是啥東西呀?我說:四肢長骨,送公安部檢驗的,我,警察!趕緊拿警官證。安檢人員馬上變色說:人身上的?我說是呀!他馬上閃開我數米,說:我不能讓你過,這我做不了主,要請示一下。過會過來一人,好像領導的樣子,一臉嫌棄的樣子,我吧啦吧啦再解釋一下,最後終於放行。但周圍乘客都聽見了,見我都繞路走。可以理解,誰願意和一個帶根人骨頭的人坐一車廂呢!路上一直被當怪物倍受眾人目光關注。
終於到了北京公安部,因為我來的早,辦事比較順利,人家取了長骨一小部分,剩下的骨頭我還的帶回去。離晚上九點返程的火車還早,既然來帝都了,就想去天安門廣場看看毛爺爺。去坐地鐵,下去後發現有安檢,考慮到以前經歷,遂放棄地鐵,坐出租到天安門,下車後想進廣場,有安檢!繞遠換個門,還有安檢。這時我才想到拎這個東西去看毛爺爺是作大死呀!這咋辦?
機智如我的小法醫想了個辦法,去附近的肯德基要了大號全家桶,吃完後把咱的寶貝骨頭放進去,外面再用肯德基的袋子包了,這樣進天安門廣場前面安檢,完美通過!哈哈!到紀念碑處,還有一安檢,完美通過!到毛爺爺紀念堂存包處還有安檢,完美通過!但全家桶得存下。看過紀念堂。又想去故宮,帶著全家桶遊了故宮。出了故宮,想去挑戰地鐵安檢,完美通過!就這樣拎著全家桶在帝都晃悠了一天。晚上上回程火車,還是完美通過!
在火車上不用受奇怪眼光注視感覺實在好!我就在回想難道真沒人懷疑我的全家桶嗎?好像還真有個女安檢員多看了幾眼,我思忖著她一定在想:咦?啥時候肯德基出肘子了,光看這骨頭就知道肯定份量不小,改天一定要去嘗嘗!(?ω?)
…………………………蝸牛的分屆線……………………
好開森!一天超千贊!多謝大家捧場!
好了,集中回答評論區的問題。都在關心我吃全家桶的事,但本場的焦點是全家桶的桶,雖然你們心裡都在想活捉一隻大吃貨!但我是不會承認滴!(?&> &)
有個小夥伴問公安部在天安門廣場隔壁,為啥要打車?其實我去的公安部是公安部物證鑒定中心,離廣場幾站路吧!全名叫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反正大家都這麼叫,很老舊的小樓,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對了!樓下的包子挺好吃。
有個小夥伴問為啥不把全家桶存超市?怕丟呀!這可是命案物證。我能丟!物證不能丟!
有小夥伴問案件破了沒?這案件太太太複雜,不是一兩句能說完的,以後有機會開帖再細說吧!
有小夥伴說以後壞蛋殺人分屍後有運輸方法了!我想這得吃多少全家桶才能運完一個人呀!(?_?)
再放兩張照片看看好啦……
這都是我在實驗室里拍的,實驗室和解剖室不一樣,通常用來分析一些成分啊鑒定一些物證啊之類的,圖上那張亮堂堂的床就是輔助工具,證據看不清楚的時候可以放在上面。最後一張圖的機器很貴,實驗室裡面專門有一個冰箱放養護它的東西,並且它所在的地方是最末的一個隔間,從這個隔間出去前,要把口罩手套鞋套之類的都脫掉,只留一件白大褂穿著出房門兒。。。貌似是因為會沾上這個機器散發出來的物質。。。我不好學當時也沒有認真聽小哥哥講解,很氣。
突然發現我爹在第二張照片出鏡了 他那會兒剛剪完頭髮頭圓圓的。。。
圖片之外,還有一些我沒拍到的,實驗室的拷貝台附近有一個大概半米見方的透明箱子,連接著通風口通向室外,用來放已經高度腐爛的人體部位,因為這種已經腐爛的屍體氣味感人,卻需要被解剖研究,所以需要特製的箱子存放。。。
割割割割割割割割233333
以下是原答案
e謝。。。邀。。。
我不是法醫啊我不是。。
但是我爹是。
我們這個小城法醫的辦公室是在公安局裡面的,我作為一個從小混跡在公安局各個中隊問叔叔阿姨們討糖吃的美少女,就見過一些不該見的。。
法醫解剖的時候是要拍照片的,很多年前我們那兒出過一件殺人案,死者是一個18歲的小姑娘,這個案子是熟人作案,小姑娘先是被用塑料的那種管子勒暈了,然後被捅了三十多刀,這時候還沒死,兇手在客廳換衣服準備走了,這姑娘醒了……自己掙扎著爬出來了……又被補了幾刀……遂亡。
案發後不久,我在我爹辦公室閑逛,看到一本相冊放在活體檢驗室里,可能是還沒來得及歸檔,我就隨手一翻。。。
裡面是這個姑娘死後所有的照片,從未解剖到所有部位的解剖照,都有。
怎麼說呢……這姑娘被捅以後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腫脹的狀態,不要談腰身了,腰身是根本看不出來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刀口皮肉外翻,所有的傷口都泛著灰白色,像被泡發了一樣。我記得法醫是有那種貼紙一樣的尺貼在傷口旁邊的,用來量傷口長度,我看到最長的一個傷口有八厘米多。
接下去是內臟解剖的照片,拍胃裡的內容物什麼的。。就是流體排泄物的顏色。。很噁心……非常噁心……
這是痕檢員小哥哥。
如果有人贊的話再更一些好玩兒的案件好惹。
以下為真人真事:
單位一個已經退休的老法醫講的一個故事。其實這個人身上有很多故事。
老法醫姓賈,出了醫學院就進了公安局,後來進了檢察院。幹了法醫一輩子。幹了一輩子法醫的老賈,對於必要的防護已經不是太在意了。
一天老賈和另一個法醫去做屍體檢查。
突然老賈對另一個法醫說:「這人八成是毒死的?估計是老鼠藥(氫氰酸)」
另一個法醫一臉詫異的表情:「老賈,這都行,剛開膛,連肝都還沒切到呢,怎麼看出來的?」
老賈:」剛才拉刀的時候,一股血呲到我嘴邊上了。現在我嘴有點發麻,估計八成這人血液含毒量不低。「
然後老賈繼續淡定的屍檢。
這麼快就到了嗎?那我先更一個法醫的段子吧。單位里小法醫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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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單位的通勤車上,問起了新來的小法醫一個問題。
法醫和普通醫生比有什麼優勢呢?
小法醫想了一想,悠悠的說。
我們干法醫的,一般情況下沒有醫患矛盾。
醫患矛盾!
你們的患者都只能在天國裡面俯視著你好吧。當時大家就都笑噴了。
話說如果要是出了醫患矛盾的話,那都是人鬼情未了之類的故事了吧。
這裡說明一點,檢察院的法醫一般時候見到的都是死的,具體為什麼活人的法醫鑒定不來檢察院做我也不是很明白。可能直接去公安局的法醫鑒定中心 或者醫院的法醫鑒定中心還多些吧。反正,我們院的法醫是沒有見到過他們做過活體檢查。
有人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小肥蝦
大約是見慣了吧。我是看過老賈去給一個艾滋病感染者做屍檢的樣子的。穿上了厚厚的塑料衣服。大約就是 上面那個畫風的
這樣的
圖侵刪。
剛入行6年,經驗不足,就我知道的一個奇葩案例給大家轉述一下。故事還要從20世紀90年代的一場暴雨說起,那段時間A省各地都在下雨,異常的大,後山上被從上而下的雨水沖刷著,雨過天晴之後,人們在上腳下發下了一些骨頭,有些是比較好辨認的,可有些卻不像是動物的,因為有人的頭骨。有人報了案,經法醫確認後,確實有人骨頭。我們通常會認為,說不定是周圍人死後埋在那的,可是和一嘴動物骨頭放在一起,這事就不是普通的事了。經過現場勘驗和發掘,整理出來了一些其他身體部位的骨頭。一堆破骨頭讓案件陷入了僵局。那時國外法醫提出了顱骨面貌復原,即是在顱骨的基礎上,利用解剖特徵和軟組織厚度的資料以及雕塑藝術,恢復一個顱骨所代表的個體生前面貌的方法。法醫工作者大膽嘗試,首次在國內採用了這種方法,根據得到的結果,在A省境內及國內其他省份大面積發布協查通告。嗨,您還別說,真對上十幾個報告失蹤人口的,對這些失蹤人口的家屬採取血樣,與死者的DNA進行比對,就比對上了一個家屬。然後得知該死者從事電工工作,於2年前失蹤,此後杳無音訊。對該死者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最後的一個人進入了警察的調查視線,一個當地醫院的女護士曾經和他有過接觸,但周圍群眾反映並不知情兩人是否為相好。於是對該女子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其丈夫為同一所醫院外科大夫。經過多方走訪,確定該女子和死者有過不正當關係。於是對該女子及其丈夫傳訊接受調查,該女子十分鎮定,為露出馬腳,到時其丈夫自己心虛,交代了其二人合謀殺害該電工的經過:其妻子和電工在他們未結婚前有過曖昧關係,結婚後該男子繼續騷擾他們的生活,二人怕影響不好,在那個年代戴綠帽子是要被塗抹淹死的,於是二人合謀殺死該電工。讓女子誘騙電工啪啪,約至家中後在客廳假裝要進行啪啪,其丈夫趁其不注意,用鎚子將其打暈,然後拉至衛生間,把頸部血管劃開,把血放掉到蹲廁里,然後對其進行了肢解,男子在山上支了口鍋,在那裡把屍體煮了,為了防止有人路過,摻雜著豬頭,豬腿和其他動物的肉,一塊燉,您還別說,真有這麼一主,路過這裡,還被其丈夫邀請一塊吃了鍋里的肉。。。。。。總共煮了兩天,才把肉煮爛,然後把骨頭就埋到了山上。其二人心裡素質不是一般的好,據其同事介紹,案發那段時間,並未發現二人有什麼異常。故事到這裡也就結束了,此案件是真實案件,為了保護別人的隱私,特意用了某省。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一個堂堂正正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祝各位前程似錦,一帆風順
基層小法醫一名,工作主要分為臨床和病理兩方面。先說件臨床案子吧:那是個寒風凜冽的冬天(因為我是走著上班的,只想罵這風忒TM大了),派出所帶了兩個人來,傷者是一名50來歲的農村婦女,她的兒子陪著來的。之後就是正常的接檢程序,看病歷,傷情,影像片,耳邊伴著傷者對另一位未曾蒙面的婦女的咒罵,然後我以一副淡定的口吻答覆她:「您頭上的傷根據咱們看到的和病歷描述達不到輕微傷標準,(不過CT片上可以看到頭皮下血腫)...」接著發生的一幕打斷了我後半句話(括弧里我被迫憋回去的那句),婦女瞬間躺倒地上開始抽搐,她兒子張嘴就說我把他媽氣的犯病了,您可以想像我當時一臉懵逼的表情嗎~我事後反省,也怪我嘴賤,說話能不大喘氣嗎!!!
今年4月初碰到一起病理案子很有價值,不算奇葩,只是從未見過(包括指導我的工作20年左右的市局老師),這裡說出來讓大家開開眼。案發地在北京某郊區,這是個1月份失蹤的人,家屬報走失,近日才發現屍體。之後就是解剖工作了(亮點來了):開胸腹,所有器官僅略腐敗,心血未腐敗,可做毒化檢驗;開顱,頭皮很費力的剝開(已部分皮革樣化),腦組織完好......事後了解,屍體是在一個潮濕恆溫的類似地窖的密閉空間發現,以至於形成這種類似屍蠟的現象。我也是開眼了~
血妖…話說為啥要妖我啊喂我只是個在司法鑒定所整理檔案的打字員而已啊…
奇葩的事確實見過一些,但和真正的法醫師傅們的見聞相比實在是不足道也。既然被邀請了那就大體說一下吧。我們鑒定所主要是做傷情和傷殘等級的鑒定,平時接到的最多的委託就是道路交通事故賠償相關的傷殘等級鑒定委託,大多數當事人在態度上都有個共同的特點——我特么傷的好嚴重誒呦誒呦受了這麼多苦你們要給人家做主啊嚶嚶嚶。一般我們所的司法鑒定人要遵守相關規定秉公司法,嚴格按照國家標準進行檢驗和傷殘等級的評定,但有時候會遇到一些奇葩,甚至死乞白賴地提出一些無理要求,威逼利誘甚至直接碰瓷耍賴的…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個五十上下的老太太,在地里干農活時因瑣事與同村人發生爭吵,發展成廝打,最後被對方打破了頭,住院治療做了手術花了好幾千,而對方僅僅是幾處皮外傷。出院之後覺得心裡不平衡,找了個律師打官司要對方把她住院期間的費用賠給她,律師就委託我們所給做個傷殘等級鑒定。她兒子陪她來的,一進門還算客氣,簡單說明了情況之後遞上住院病例和檢查的片子,詢問了一些鑒定相關的事項,直到法醫說給我委託書看一下…
「什麼委託書?」
…………
法醫解釋說,我們鑒定所不接個人名義的委託的,必須由法院或者律師事務所開具法醫鑒定委託書。
於是給律師打電話問了半天,掛掉電話之後——
「我的律師說了,讓你先接了這委託,委託書他會稍後給你送來。」
法醫頭上一片黑線…那好吧,我先接下,那身份證拿出來一下。
「啥?還需要身份證?」
…………
法醫說當然需要了,身份證是至關重要的證明材料,我們這裡都需要保存複印件裝訂檔案的。
「沒帶…」
…………
法醫說抱歉我們接鑒定委託必須要用被鑒定人的身份證。
「我大老遠從農村過來聽不容易的,難不成讓我跑回去拿?」
………
是的,回去拿吧。
磨磨唧唧抱怨了半天,看法醫始終沒有鬆口的餘地,只好離開。
兩天後又來了,這次委託書和身份證都帶了,還帶了個律師陪同。
法醫研究了一下病例和片子,跟律師討論說,她這個損傷,按照標準不足以構成傷殘的。當事人老太太在一邊聽到了…
「啥!你們可不能睜眼說瞎話啊,把我打成這樣人派出所都說構成輕傷了。」
法醫掛著日了狗一樣的表情解釋,輕傷二級說的是你的傷情等級,我們討論的是傷殘,這是兩套不同的標準,你的傷按照傷殘評定標準,跟最低的傷殘等級都差很遠。
「那他們把我打成這樣就沒處說理了?我這住院做手術花了好幾千啊,還有我到現在這個耳朵啊都聽不清!我耳朵聾了!心臟病也balabala………」
法醫繼續忍…老大娘,我們這是司法鑒定機構,要看證據,做檢驗,卡標準,您的這個情況,可以去找大夫進一步治療,但是按照傷殘等級評定標準往上卡是卡不上傷殘的…
老太太轉變了策略開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控訴被告方,企圖喚起法醫心中的正義感和同情心。
「那個潑婦臭不要臉,十六歲就和人胡搞生了孩子,整天惹事生非,飛揚跋扈,欺負我們老實人balabala…」
法醫絲毫不為所動——您說的這些就算我們都信也並沒有什麼卵用,我們不是法官,就算是法官,這些情況也沒法作為證據,對案情沒啥意義。
然後老太太又開始做出一副全世界都欺負我我認命的姿態——
「行,我是看明白了,我們窮苦老實人就是要受欺壓認倒霉,連聲都不許吭,行,都向著那瘋婆子,不就是她家有錢有關係么,打了人啥事沒有,我這被打得半死倒成了鬧事的惡人了,行…」
律師則全程掉線,帶著尷尬的表情一聲不吭盡量壓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後跟老太一起走出去,我們隨後在走廊里聽見老太對他獅吼般的怒罵聲…
以前看沉默的羔羊
那個變態要做人皮衣服
後來做法醫
見水屍多了
屍體泡了水 雙手雙腳皮膚先手套樣脫落,可以拿下來戴自己手上取指紋
然後是全身皮膚有薄薄一層皮膚 也可以取下來 但是太薄 像保鮮膜 但容易破
聽老師說過1個奇葩的案例,一家人丈夫妻子兒子和爺爺,4口人, 正常生活,突然一天早上,爺爺睡了就沒醒過來,不明原因死亡,案子剛收到,在趕過去的途中,第二條丈夫和孩子也死了,妻子不敢睡自己家,跑出去了。進行屍解,刑偵,最後都沒有查出死因。
納悶的就是這點,屍解沒有查出死因,當時是師兄和老師在一起做的這個案子,因為沒查出死因,就在那戶人家的屋子裡面睡一了個晚上,想看看是不是晚上有什麼特殊情況,結果到第二條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最後住個案子就懸在那了,3個人都是不明原因死亡。到現在也沒解決。
法醫在讀,今年大二,暑假去公安局見習了,第一次看水浮屍解剖,以為自己會受不了,然而,淡定地在一旁看完了全場,和我一起去的還有一個實習的警察,中途受不了出去了………
參與法醫病理學工作5年,解剖過屍體數百具,沒有什麼不適,沒遇到什麼鬼神類的奇葩事兒。如果您說的是,被鑒定人家屬或其他當事方的難纏的,我只能說,很多事情都可以通過溝通解決,要好好說話,講清楚道理。法醫這個工作,事關生死和大道,尤其需要正心。
我爸的辦公室跟法醫是隔壁。。。有一次,碰到了他,不,是第一次碰到他
-叔叔好
-你是xx兒子啊?
-是啊
-跟我去刑場吧
-!?去刑場幹嘛(蒙蔽臉+恐懼臉+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餘光直撇我爸的辦公室)
-跟我一塊去看槍決,一槍一個大窟窿
-謝謝叔叔,我不想看大窟窿,再見,你快去忙吧
ps,找個法醫妹子確實不錯。我不害怕。
在這裡回答的,八成都是同行吧。。。好吧,那很多細節不用解釋了,既然如此,我就吐槽一下。
大家以為法醫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法醫病理,因為要面對屍體?
大錯特錯!
最受不了的,絕對是法醫臨床,沒有之一!
每天都會有數不清的人,不停地過來,輕則打滾放賴,重則嚎啕大哭,就為了把輕微傷改成輕傷,或者是把沒傷,改成輕微傷。。。手段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我們單位,對,就是我們單位,一個老太太,幾乎是天天不間斷,從石景山,坐車兩個小時過來,啥也不幹,就坐在休息區,誰從她面前過,她就盯著誰,只為了把沒傷判成輕微傷。。。
大姐,有沒有搞錯,你以為這種判定,我們想怎麼判就怎麼判嘛?都是有規定的好不好?
最八卦的專業,絕對是法醫DNA。
麻蛋的,親子鑒定科室邊,經常能看見,女的垂頭喪氣,男的滿臉怒容,仔細一問,多年的實話,終於水落石出。
我見過最慘的一個,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最大的兒子已經二十五了,結果一出,三個兒子都不是他的種,只有女兒是親生的,孩子親爹其實是他弟弟。。。人間慘劇啊!!!
也有死硬的,都快掀桌子了,女的就是不承認這孩子不是她丈夫的。。。她丈夫也直接,一直不露面。。。
我只想說。。。我靠,這是科學好不好。。。你的孩子是誰的我們不管,但是這桌子你怎麼賠?
最靠眼睛的專業,法醫痕迹
從車上取漆皮。。。那麼細,你是怎麼看見的?
這也是我一直想住明白的,那麼大的汽車,難道從頭到尾暴露在空氣中那麼久,漆的成分還能均勻嘛?
最吃力不討好的專業,也是我的本專業,法醫毒化。
這尼瑪,說多了都是淚。。。
大哥們,老大們,老爺們,法醫毒化真的不是「我覺得我被人投毒了,你們檢驗一下」我們就可以檢驗的!
還有,你們弄點血弄尿,我就忍了,死蟑螂是怎麼回事?懷疑池塘里投毒,死魚我都忍了,你弄兩瓶水來幹嘛?你以為一瓶農藥,倒到整片池塘里,沒有富集作用,這水裡濃度還有多少?
請你們別再問我「那個xxxx裡面含有xxxx嗎?」我只想說,大哥,我真不是研究藥學的,xxxx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還有「這不是葯嗎?怎麼是毒了?」
麻蛋,難道你不知道罌粟粗提物,放在藥品里,就叫阿片,放在毒品里就叫鴉片嘛!
最後,請各警務工作者兄弟,別再搞不清楚那傢伙怎麼死的,就「送去做一下毒化吧!」你們搞不清楚,特么我們也搞不清楚行么?你至少提供下死前,或者現場狀況啊!!!
我這完全不算奇葩事,就是算是職業(DNA法醫)帶來的工作生活中的小趣事吧。
1.
我:親愛的,我今天又做了……
老公:吃飯的時候不要談工作
→_→
2.
我:親愛的,你曉得我今天為什麼這麼累?
老公:為什麼?
我:因為今天收的檢材實在是……
老公:檢材的話就不用說了
→_→
3.
我:今天又收了個非正常
老公:牛啊,你這周手上都三條人命了
→_→
4.
我:好想在辦公室擺個車載冰箱啊,實驗室那麼多冰箱,卻一個也不能用
俺娘:對哦,怕污染那些東西了
我:不,我嫌臭
→_→
5.
我:咱們這有沒有舊的不用的水浴鍋啊,好想帶菜來熱啊
同事:你確定要用水浴鍋?那都是煮牙齒精斑和骨頭的
→_→
6.
我:我要去變性了!
同事:哎,帶上我的血!
我:我要去上樣了!
同事:帶上我那倆骨頭!
7.
化妝品櫃員:這丫頭可愛呢,東西碼得整整齊齊的
老公:(尷尬地笑,腦補我工作的一二三四)
→_→
8.
同事:找女朋友就像做微量,辛辛苦苦半天也不一定能有結果
我:而且即使明知很可能沒結果,也要認認真真的對待每一個檢材
同事:最重要的還是防污染
我:尤其是在擴增之前
同事:就是,不然辛苦半天,跑出來的都是別人的DNA
→_→
9.
老公:別枕我胳膊睡了,熱
我:你就給我一條胳膊抱著就好
老公:明天去單位拿工具回來給卸了
→_→
10.
老公:別捏我了,安生點
我:我還是喜歡捏著肉睡
老公:那你捏你自己
我:不嘛,捏自己沒意思,還是捏別人的肉舒服
老公:你去你單位拿吧
→_→
11.
老公:我這腳扭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腫?
我:會不會是凝血功能不好?
老公:怎麼能看出來?
我:用刀劃個口就曉得了
老公:你要不要練練手?
我:啊,親愛的,你這麼說我怎麼捨得呢?你說我,,,,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老公→_→
風雨交加的晚上自己在實驗室做實驗,想起前一天晚上在知乎看到的關於靈異事件的回答,感覺好怕。藍後,,,開始羅列一二三四:
1.我這種學法醫出來干DNA的,如果有陰陽眼,肯定早就不曉得撞見鬼多少回了,看來我就是那種有鬼也看不見的人。
2.反思了一下從業以來的過往,不說殺人案了,就是一般的非正常死亡,我也對死者心懷憐憫,未有不敬之處,估計不會有特意找我尋仇的。
3.想想實驗室就算真有鬼,鬼有成百上千個,現在活人就小女子我一個,估計鬼大人們為了分我,打架還要打半天吧。。
4.想想兜里還裝著知乎那個問題下提到的辟邪神器。一個是銀耳釘(據說純銀辟邪),還有一個是老公昨天帶回的國旗貼紙,嗯,大概可以震個幾分鐘了。。。
,,,,,
最後,飛也般地下了樓,默默決定明天再揣個國徽吧( ? ?? )
很佩服和尊重法醫,用事實讓死者說話。贊
寫一個今天一直回蕩在我腦內的故事,在古代,有一家人里收留了一個小尼姑,小尼姑一直和這家的小女兒睡在一起,結果過了幾個月小女兒懷孕了。法醫問小女兒為什麼,小女兒說每晚與小尼姑夜談,小尼姑每每談論起夫妻間的種種,令小女兒心嚮往之,於是小尼姑說,我有異能,遇男則女,遇女則男。。。於是,就懷孕了。從書上看來的,覺得古代法醫就能碰見這種事情真是細思極恐。。。
哦,並不是玄幻,他/她是雙性人。而且這個故事確實是我從某本古代法醫學著作上看到的,至於是哪本,時間太久我忘了。
奇葩事我不造,說個有趣的事,大二暑假去公安局實習,那時候還沒學局解,主任就讓我在旁邊記錄,看法醫室的哥哥姐姐解剖。一次出現場遇到高腐屍體,那個臭啊,大夏天又戴著口罩,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哈哈。完事之後隔壁科室哥哥給我們一人一瓶脈動,被一起來的老師教育說下次要買碳酸飲料,這樣打打嗝去晦氣(?)反正我下了現場感覺自己還是好臭啊,於是機智地約同學吃火鍋去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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