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居易、蘇東坡、陸遊這樣的詩人的口水詩能入圍現在國內詩歌比賽的優秀獎嗎?
舊體詩的沒落靠詩詞大會不會改觀!首先詩詞學會本身就水平有限,即便有李白白居易劉禹錫這樣的頂尖高手參加如今的國內的詩詞比賽,不按聲望,像《靜夜思》《贈汪倫》肯定連末等獎也評不上!看看獲獎「作品」,一比較就清楚了,李白他們水平太「低」!
比如劉禹錫「種桃道士前度劉郎」蘇軾「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都會早早淘汰,因為淺,因為詩句有重字不和音律,我想這是肯定的,他們的口水詩不合評委的口味!
殊不知流傳的名篇大多是通俗易懂的作品,就如同書法中的行書行楷,而獲獎參展的都是草書篆書丑書,而口水詩的境遇和這一樣,因此,獲獎的幾率和中五百萬大獎一樣,不信嗎?可就是現實!
楹聯也一樣,如果不是徐悲鴻,一個無名小卒寫「獨持偏見,一意孤行」,評委會認可嗎?看頭獎作品,哪一個不是「古色古香」「盡善盡美」?新時代的館閣體,挑不出毛病的,可是會傳世嗎?
詩詞創作沒新意,沒陣地,圈子不大互相讚美,遊離大眾,李白白居易可能獲獎的只要長篇,《蜀道難》《長恨歌》能獲獎,絕句律詩沒希望,白居易蘇東坡的口水詩是入不了大賽評委的法眼的。另外,也不大可能再有流傳萬家的新的口水詩湧現。
這是個有趣的話題。說太白,香山,坡仙,放翁寫詩能否得獎。我想,要是他們再世,一定是喝著小酒,輕描淡瀉地說:你等愚昧,老夫肯定得獎。
這不是他們傲慢,更不是誇海口,這是有道理的。這四個人都在作協或文聯任過職,他們都是翰林院的大佬,除陸遊外,其餘三個都做過「知制誥」,負責起草皇帝文書。這樣的牛人蔘賽,一是水平高,能寫出東西,二是他們是圈內人,知曉活動規則,第三個最牛,都是很皇上喝過酒的人。這樣的人蔘賽不獲獎,天理難容。
先說李太白的口水詩。最著名的是月光詩,他寫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夜風吹雨,少女變新娘」,還有「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情抱琴來」「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風吹柳店滿庭香,吳姬壓酒勸客嘗」……李白一生都在遊歷,從「仗劍去鄉」到「賜金放還」他總是馬不停蹄,並且他一邊遊玩,一邊寫詩,寫出的東西都很受歡迎,世人交口吟唱,流傳很廣。他拿這些詩去參賽,誰都沒膽不給他獎,因為老李是得過皇上獎賞的人。
再說白居易。這四個人中,混得最好的就是香山居士了,因為他活得最久,生前封侯爵,配金魚袋,著紫色朝服。死後皇帝親自寫悼詞。他的仕途也是從寫詩開始,一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驚得老詩人不再敢說「長安米貴,居之不易」,他貶江州,寫「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他做抗州市長,寫「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他老了,擁「素口蠻腰」,寫「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這都是極為淺白,極易理解的詩。也難怪,他老人家倡導的「新樂府詩」,就是要把詩口語化。如果他老人家來參賽,他說句「我是口水詩的祖宗」,誰敢不把金獎給他。
蘇軾號稱「坡仙」,他的詩詞文章和書畫都堪稱兩宋第一,是個文藝天才,他實在太牛了,「烏台詩案」時,就是靠他的才氣保住了命。他可以把詩寫成「關西大漢,詩鐵瑟琶,鐵卓板,唱大江東去」,也可以寫「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還可以自「明月幾時有」一出,中秋歌辭盡廢。但是,坡仙也是寫遊戲詩的高手,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寫給老詩人張先的新婚賀詩,其詞日: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文字遊戲對於已成仙的東坡來說,比他在嶺南剝顆荔枝還容易,他來參賽,只要沒黑幕,一定奪頭魁,因為他科舉時就是「百年第一」。
最後說可憐的陸遊。按常理,他是該一生榮貴的,陸遊本是尚書右丞之孫,又娶了個宰相的孫女,本人文才人品俱佳,心懷大志,可惜他生在了一個動亂的時代,考進士時遇著了一代奸雄秦檜的孫子,做官時遇到了一心求和的皇帝,他寫奏表,說他「嘲詠風月」,只落得在其「風月軒」里長虛短嘆。風雨飄搖之夜,寫出「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溘然而逝。陸遊一生創作頗豐,作詩九千多首,其中田園詩寫得淺白易懂。其中「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寫得婉約動人。如果陸遊來詩來今天參賽,獲獎機率不大,因為他的詩講究按格律平仄,現在可不受侍見,但若拿出「紅酥手,黃藤酒」,誰敢不服。
說正題,自八九十年代一陣詩歌熱過後,現在寫詩的人基本上就是個笑話,一來寫的詩幾乎沒人讀,二來寫詩不能糊口。搞個詩歌賽,其影響力比村裡開會還小。要走出詩歌困境,是得有幾個「翰林學土」「知制誥」振臂高呼,還得有像太白,坡仙一樣的寫詩天才。
很喜歡李、白、蘇、陸等古代詩人的詩詞,他們的詩詞文字簡練、意境優美、膾炙人口,是我中華之傳統文化中的瑰寶!至於能否入圍今日的詩歌比賽一說,有點高射炮打蚊字了。????
友們看看我這首咋樣?
一朵雲
遠遠的,你一直如此
一陣風,你會更遠地走開
一陣風,你會垂下戀戀不捨的手
我心慌你的一成不變
雨中我遮顏
雨後,你微藍地站在山上
看著喪氣、憤怒或淚流滿面的同伴
你一聲不吭
當我仰視至神經入眠
你夢一樣不再直白
就像我愛的那人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也是一個困人無數卻無人能解的死結。這就是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絕對不能調和的分野。一方是沒有任何先決條件的喜歡就是好;一方是你好我才喜歡的高高在上。我們先看白居易自己對自己的評價,「一篇長恨有風情,十首秦吟近正聲。」毫無疑問,正聲是自己的心血與追求,而風情不過是閒情逸緻的排遣與抒發。但是,長恨歌我們耳熟能詳,秦中吟又有幾人知道呢?再說蘇軾,有多少好作品無人問津,可調笑之作十八新娘八十郎中『一樹梨花 壓海棠』讓多少人臉紅心熱,亢奮不已。大眾與精英之間互相的鄙夷與不屑;廟堂與江湖之間的互相貶低與排斥。即是常念常新的話題,又是撕扯不清的亂麻。所以,口水詩不能獲獎是絕對的。也是無須質疑的。我們喜歡和好不好風馬牛不相及。
國內詩歌比賽比較雜,水平參差不齊,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標準。看過些獲獎的作品,有些是不錯的,但大多質量不行。這不能怪評委,也不能怨參賽者。因為大家的水平都一般,怎麼能有好的作品出現呢?即使有,也有可能在太多的作品中被遺棄掉了。因為走馬觀花的一覽,必有遺珠之憾。
歷史上的一些詩詞大家,他們的作品光芒四射。即使一些口語化的詩作,也是精典。如蘇軾的《題西林壁》: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又如李白的《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再如白居易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還有陸遊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等等。這些詩句明白如話,然而內含卻相當大,不得不讓人佩服。但拿來在現在的國內詩歌比賽中參賽能否獲獎,那就不一定了。或許能拿個第一,或許什麼獎也拿不到。這就是當代詩詞評獎的怪現象。
國內還有這個比賽?而且還像上面的作者所說的那般不堪?
真是……幸好以前不知道,以後也假裝不知道吧,不敢去考證真假,大半夜的……
至於口水詩……還有所謂的通俗易懂……不敢苟同。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王國維先生也推崇詩詞中的不隔。因為不隔,故而易懂而情真,而詩人在佳句上花的心思,只有懂的人懂了,看似簡單,實是渾然天成之筆,不能增減,無可代替。
再說酸腐的「雅士」之作,自古已有先例的倒不必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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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評論》
什麼李白、白居易、蘇東坡、陸遊這樣的詩人口水詩能入圍現在國內詩歌獎?
純屬對優良傳統文化祖光的污滅。現在所謂的新詩,己沒有格律,也沒有平仄,更沒有韻。這叫什麼詩,讀起來凹凸不平,令人心惱。連四六句、山都不如。寫白話文都要順口有序,何況是詩歌。這樣胡來的白話凹凸句能稱是詩嗎?所謂的口水詩,寫新詩的人能寫出來嗎?對老祖宗文化切不能污視。
《秋落送高朋》
秋風秋雨秋落葉,一歲一枯一嘆息。
人往人來人高去,情迷情遠情漸離。
回眸花落花還在,遙望春來春復嬉。
不盼天長與地久,惟思高處勝往昔。
自我感覺寫的還可以,但是不受歡迎。
梧桐鎮聽雨
詩/中山雙魚
窗外瀟瀟濺淚聲,夢敲錦瑟自難承。
十年不曉為剎那,一慟方知元永恆。
畫閣曾開雲雨帳,孤衾此伴晦明燈。
雙魚空有三千恨,欲謝相思還不能。
2017,10,3,LzL於晨光秋雨中。
口水詩?呵呵。文學作品的最高境界就是深入淺出,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描寫複雜的事物,做到雅俗共賞。許多文學大師都有這樣的體會,最初創作的時候,總喜歡賣弄學識,堆砌辭藻,寫出來的東西卻是空洞無物,隨著寫作水平逐步提高,用詞越來越不華麗,但每一句話都言之有物,實實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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