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村上春樹新書承認南京大屠殺,並遭到日本右翼批評?

村上春樹於2月24日發售的長篇小說《刺殺騎士團長》,書中明確提到,日軍在南京實施大屠殺。雖然對具體人數還有爭論,「但四十萬人和十萬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APA集團CEO元谷外志雄稱村上春樹是為拿諾獎才寫出相關歷史內容。

日本文學界如村上春樹的此類作品,能否被大眾接受?是否有助於抵擋日本右翼勢力對民眾的謊言宣傳?


你乎還真是好玩極了,前有一群不懂日語的大V肆無忌憚地討論林少華的翻譯水平,後有一群新書隻字未讀的高潮黨們肆無忌憚地討論村上的政治立場,左派右派的帽子duangduang地扣下去,還擔心起村上的人身安危了。

村上春樹提了南京大屠殺就立馬成了左派旗幟,日本良心。一個個還評論「真是好樣的」,自己看著臉不會酸嗎?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村上新書列為義務教育必讀書目,禁掉三島由紀夫和司馬遼太郎,貼上大字報:村上春樹好,平岡公威壞?

你們可知道村上在受頒世界報文學獎的時候還表示過支持「佔中」,鼓勵說他們的努力不是白費。所以你們是不是又要把村上打成港獨分子美帝走狗?像禁了陳升徐若瑄的歌一樣禁掉村上的小說?

說白了,村上春樹就是塊磚,左派抄起來掄右派,右派抄起來掄左派,最後想認真研究這塊磚的人反而沒有了。林少華在一個講座上說過,村上春樹本身的政治經驗是很幼稚的,他只是有著作為小說家的一種本能正義感,想要站在雞蛋一邊,然而究竟哪邊是雞蛋哪邊是牆,村上自己都是不太搞得清的。現在被你們弄的,一邊說村上是日本良心左派旗幟,另一邊說村上為了諾貝爾獎逢迎諂媚,真有意思,撕得再響些。

日本的真左派的作家和文學評論家可是一直在批判村上的政治立場偏右,小森陽一說過《海邊的卡夫卡》鼓勵讀者遺忘二戰躲在自己內心的安樂窩之中。大江健三郎批判村上的早期作品過於重視個人主義,毫無介入性。柄谷行人也批評過村上藉助反諷退行到了保守主義與帝國主義。就連你們推得高高的《奇鳥形狀錄》,都有人批評說僅僅表現了日本的受害者身份,並無對侵略的反思。村上春樹在寫作《海邊的卡夫卡》之前曾與河合隼雄密切交談過多次,而河合隼雄則是日本文化廳長官,正兒八經的右派官僚,你們嚷嚷著的日本教科書對南京大屠殺的敘述爭議,裡面可是有河合隼雄不小的貢獻哦。所以各位看了這些還要給村上扣什麼帽子?我倒很是期待。

一個個還擔憂村上的安全,大江健三郎和石原慎太郎吵了幾十年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不如擔心一下四年半以前被U型鎖砸穿腦袋的日系車主吧各位,說不定下一個被砸穿腦袋的是韓系車主,再下一個是美系車主呢。

反正知乎的村上春樹話題早就死了,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我蠻意外的,村上火了這麼久了。怎麼到今天才有這種新聞出來?也可能是之前都沒有關注。村上一直寫的也都是隱喻式的。而這回直接把南京大屠殺白字黑字寫出來了。
早年的村上是精緻的個人主義者。文學,爵士,威士忌,貓和丁克。後來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作家的社會責任,作品也越來越「戰鬥」。
《挪威的森林》寫學潮。《尋羊冒險記》寫的軍國主義。《舞舞舞》寫的高度資本主義「荒唐」的社會。《1Q84》寫的奧姆真理教等等
而且村上並不在意什麼諾貝爾獎。說他一直陪跑也只是調侃。
像村上這麼cool的男人,還會繼續用自己的筆戰鬥下去。


村上的左派歷史觀是一以貫之的,如果靠左就能拿諾貝爾獎的話,大概《奇鳥行狀錄》那會就已經不必陪跑了。此人恐怕並未讀過村上以往的作品,現在跳腳出來血口噴人,只能說不值一哂。
至於能否被大眾接受的問題,我認為如果是真正認可村上的觀念的讀者,基本不會有太大抵觸。就算史實方面被右翼洗腦過,在讀到這些文字後,對於真相如何也肯定會再思量思量。但如果本來對村上無感,只是跟風買書的那一批人的話,影響恐怕杯水車薪。
P.S.林少華在對村上的訪談里提到過:村上認為諾貝爾獎「政治意味太重」,故而「不怎麼合我口味」。當然,很多人或許會認為他是故作清高,但就我個人而言,我相信他說的是心裡話。


我覺得村上的書改變不了大多數民眾的政治立場,一本書看完該是左派的還是左派,該是右派的還是右派,這麼多年把村上的書一本本看下來的人大概早就對日本的過去有了些反思,而你們認為的那些右派可能一本村上的書都不會買,更別說改變他們的觀點。

說到底,還是屁股決定腦袋,腦袋和理性的作用是給自己的立場找依據,很少有人能堅持像『Follow the arguement wherever it leads』這樣的信念。

另外,村上書里的這句話其實挺客觀的吧,用的都是『有人說』。我覺得他想表達的是不管死了多少人,屠殺就是屠殺,它的性質無法改變。如果有人非要就此認為村上支持大屠殺死了四十萬人或是十萬人這樣的說法,那我無話可說_(:з」∠)_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在此摘錄並翻譯該事件成為新聞後和一位政治立場左傾的日籍友人的對話內容和大家分享。


友:「四十萬人與十萬人的區別何在?——這大概是村上的立場吧,但是我認為這本身也是應該被唾棄的虛無主義。如果他內心不是想著反正都和我沒關係嘛,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我:「雖說關於數字的爭論一直存在,但數字並非全部不是嗎?幾十萬也好,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好,都無法改變這是暴行的事實。」
友:「話雖如此。但這是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有權利說出的話,不等於說日本人也有資格這麼說。四十萬人和十萬人都是一樣的,這話如果由日本人說出口,那隻等同於將四十萬人這種主張無效化。」
我:「所以,通過抹殺數字罪行也無法就此輕減,如果是一千人的話就無所謂了吧這樣的想法能被正當化這很奇怪。」
友:「確實如此。」
我:「話說回來,這則新聞在中國的網路上受到的正面評價不少。這也夠奇怪的了。中國人的期待是有多麼的低啊。」
友:「我也這麼認為,真是羞愧難當。普通的日本人正是連這麼低的期待都無法好好回應。」
我:「在網上引起熱議的是四十萬這個數字。在中國人的常識中普遍是三十萬遇難者這種說法。居然替我們承認了有四十萬人啊,產生像這樣誤解的中國人不可理喻地多。因為這點事在日本網站上受右翼抨擊雖然也很奇怪,但因為這點事在中國能受人跟風吹捧更加奇怪吧。在這之上,讓中國人變得如此這般容易接納的所謂普通的日本人才是最最奇怪的。」
友:「十萬人也好四十萬人也好沒有什麼不同,這話如果是帶著反省的態度說出口的話倒並非壞事。但是村上顯然是帶著與我無關的口吻說出來的嘛,抱著一種站在超越歷史的上帝視角的態度在說的。」
我:「確實,這很村上。」
友:「明明自己也只能生存在歷史之中。像這樣的人,可以稱之為厭戰,但絕對不能被稱作反戰啊。」

「十萬還是四十萬都一樣」,由中國人講出來是強調罪行本身,由日本人講出來無異於逃避現實責任。其中nuance的差別之大不言而喻。在引文中村上表達的是數字不是那麼的重要,引申出來無非兩種含義,一是不管數字是多少,戰爭罪行才應該是重點,數字的多少無法左右罪行的深重,或者說爭論數字多少簡直是愚蠢的,即使證明了誰多誰少,這和現在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確實是相當標準的「厭戰」派言論,即對於自己國家歷史的「放置」和逃避。
再說兩國民眾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首先村上在文中並沒有說他贊同哪一個數字,所以認為他承認四十萬人遇害這個說法有標題黨之嫌,「震驚!日本文壇領軍人物承認南京大屠殺遇難四十萬人,或是日本最後良心」云云。再者,日本方面也沒什麼好悲報的,你國作家想寫啥就寫啥,還指著他拿諾貝爾和平獎呢,到時候拿獎了你們又要跪舔,還不如現在別把話說的那麼死。
至於數字到底要不要爭論,我個人認為肯定是要的,隨著年代越來越變的久遠,倖存者越來越少,一切事實真相都會消失在歷史遠近法的那一端,留下的只有各種各樣的不同說辭。數字的爭論是最好的保持底線的方法,防止日本惡化到「南京大屠殺根本不存在」的最好方法,只有在雙方都承認「存在」這個基礎上,「戰爭罪行才是罪行」這一說法才能站得住腳,不然兩國只能在兩個不同的現實里越活越遠,最終180度徹底不同。


現在最高票的回答頗有意思。

知乎上有個現象,一個社會類的問題,先有一些普通群眾發表見解,之後「正方大V」寫一篇與當前主流觀點一致的長答案並被頂到最前,過一段時間「反方大V」出現,痛斥當前的主流觀點,評論里一堆捧臭腳的——「之前看他們的回答就不舒服」,「幸好有這個回答」之類。感興趣的可以去熱點問題核實一下,十中有六如此。

回到這個答案。沒讀過村上的人聽到這個消息表示高興,這太正常了。至於多少了解村上的人,因為他提了南京大屠殺就覺得他親中固然奇怪,但為了批判群眾而亂樹靶,我不知道算什麼行為。首先,二三十個回答瀏覽下來,沒看到擔憂村上人身安全的,想提西安那個暴徒可以直接提,何必拐彎抹角。其次,除了APA的CEO,誰能說出「村上為了得諾獎諂媚中國」這種話?(2ch上可能真有)真正讀過村上的人,誰會認同這種說法呢?海邊的卡夫卡本來也不是講戰爭的,說其鼓勵逃避有些上綱上線了。至於村上與河合隼雄親切交談,能說明什麼?反革命的朋友也是反革命?

村上春樹可以說是略偏左的,他反戰的立場已經體現多次。支持佔中這個情況,我不太了解,不過倒是符合他一向的觀點:對體制持有警戒之心,在體制和個體對抗時站在個體這邊,像那張著名的希特勒和士兵的照片,雖千萬人吾往矣。

怎麼看待村上承認南京大屠殺?我認為這是負責任的做法。村上的責任感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明顯地逐漸增加。如果說在旅美期間他的作品還沉浸在個人的情思之中,那麼在日本遇到沙林毒氣事件之後他體現了強烈的社會責任感。說村上政治幼稚,這要有個比較。和大江健三郎比可能不行,如果說和一般的作家或者在座各位相比,還真不好這麼說。承認大屠殺在國內會遭受壓力,我想他心裡是知道的。不過有些事情,雖然有重重阻力,也要去做的。比如出版地下和地下2這種不可能暢銷的書,比如寫下這樣的記錄

「那簡直就是戰爭。」一位上班族感嘆道,「而且我們得每天早晨,每個星期五天,周而復始直到退休,一直要堅持三年。」
「不覺得痛苦嗎?」我問。
他扭歪了臉,那張臉告訴我,怎麼可能不痛苦呢?然而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只怕心中堅持的某種東西就將崩塌。不過,他說出了另一句話。「你知道嗎?人人都在這麼做,不知有我一個。」
「這就是我們的國家。」

再比如,寫出「四十萬人和十萬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除了尊敬,我還能如何看待呢?

關於林少華先生,想起一個趣事。我有一個朋友是林先生的學生。她說他們有一次留作業,要求翻譯一段話,然後寫出和林老師的翻譯相比的不足之處。於是他們就寫,這裡我是這麼寫的,而林老師是那麼寫的,林老師的翻譯果然精妙無比啊!


一個日本人只是在書里提及了下事實——他也沒搞清楚到底是三十還是四十——咱們就興奮成這樣,只因為他名氣大?我感覺太tm掉價了!某些中國媒體的高潮點太tm詭異了!
我來說一個現在不太出名的日本作家的故事。
森村誠一,日本七八十年代著名的社會推理派小說家,代表作《證明》三部曲。當時正值中日邦交蜜月期,森村的好些作品被當做批判資本主義讀物引入國內,為國內讀者熟知。《人性的證明》電影版中的插曲《草帽歌》也是在國內流行一時。
八十年初,森村放著暢銷書作家不當,自費到中國搞起調查來,題目還比較生僻:日軍細菌戰731部隊。
森村的調查難度很大。眾所周知,日本戰敗後,731部隊銷毀了大量證據,並和美國人達成秘密協議,拿活體實驗得來的資料換取了對部隊成員罪行的不追究。這些人自然對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三緘其口。
在調查了大量資料,走訪了許多當事人後,森村出版了報告文學《惡魔的飽食》。這本書我大學整整看了兩天,體會到什麼叫不忍猝讀——看快了怕自己受不了。書里詳細講述了731部隊來歷,人員構成,組織架構,工作日常,還有最令人髮指的活體實驗。
森村筆力很好,雖是冷靜的報告文學,但全書無法抑制地透出著地獄之氣。為了描述方便,作者製作復原了731部隊大樓的圖樣,逐一講解樓層和房間的功能。有一個陳列室里專門擺放各種浸泡著人體器官的容器,到了晚上,燈光昏暗,又詭異的安靜,簡直如修羅場一般,即便是731成員路過,也是加快腳步。我看到這一段時,後背只冒冷汗,恐懼,悲憤,壓抑,說不清楚的難受。
書里對細節的考證,讓人有一種作者果然是日本人的感覺。比如寫到專門豢養實驗用動物時,作者提到了一個叫老鼠板子的裝置,即把一段走廊改成一側帶斜坡的地槽,這樣老鼠要從此經過就會滑落到地槽中,防止逃跑。
後來森村還覺得不過癮,又寫了一本推理小說《新人性的證明》,以一個警探的視角,逐層揭露魔鬼身上的時間偽裝。從推理小說角度來說,這本書並不是很出色,但對731部隊殘存人員的心態和生存現狀有了更加深入的描寫。結合《惡魔的飽食》看,更有感觸。
相比之下,咱們做的就太糙了。森村到731部隊遺址參觀,陳列室里有一個夾子,便問工作人員是什麼,回答說是一種刑具,森村說何以判斷?工作人員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試過,夾人很疼。
我很欣賞森村對待歷史的態度,他的調查可能並不是多麼專業,但至少能做到以證據說話。
而不是像某些人,自己都沒搞清楚事情的具體情況,單憑几句口號和初中歷史書的殘留記憶就去追捧或者謾罵,這樣真的太low。


這似乎是我在知乎第一次正兒八經寫答案,有些事,就得嚴肅。


「我從未見過成雙的獨角獸。他---絕對是---老是一個人,猛然挺起銳利的角,直指天空。」-《沒有女人的男人們》


講真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有些日本人拿著人數說事的。屠殺本身本來就是更值得反思的事不是么


費拉不堪,知識分子妄圖解構共同體,將日本引向霍布斯世界


樓主你把日本右翼看成中國網上的憤青就差不多可以理解了。任何國家都有左中右各個類型的人,也用不著把不同人的態度上綱上線。


日本在中國的戰爭暴行 既愚蠢荒謬又毫無意義

有一位荷蘭學者,他對日本也很有研究,叫做伊恩·布魯瑪,他曾經訪問過村上春樹,那篇訪問挺有名,後來在美國的紐約客雜誌刊登的。在這裡面,他提到村上春樹跟他父親的關係,然後就說到村上春樹就說到他父親當年到中國侵略的往事,說不定這就是我至今不吃中國菜的原因。

他說布魯馬就認為村上的父親成為了侵略中國的共犯,這件事也成為村上春樹心中難以治癒的創傷。他就追問村上,你有沒有再問過父親有關中國的事情?他的答案是我不想問,它對父親而言,一定是心頭之痛,因此對我也是內心創傷,我不太會和父親相處,我沒有小孩,也許是這個原因,我想他的經驗注入了我的血液之中,有這樣一個說法。

然後這裡面又提到,村上春樹後來在寫另一本很重要的作品,台灣叫做《發條鳥年代記》,大陸叫做什麼我忘記了。在這裡面,就有另一個美國記者去採訪村上春樹,村上春樹對著老外說話比較坦然,接受訪問比較多,他相反比較不願意接受日本媒體的採訪。在這裡面,他被一個外國記者問到,為什麼你們這一代要為出生前就已經結束的戰爭背負責任呢?村上春樹的回答是,因為我們是日本人,當我從某些書上讀到日本在中國的暴行時,簡直不敢置信,這件事既愚蠢荒謬,而且毫無意義。那時候我父親和祖父那一輩,我想知道是什麼驅使讓他們做出這種事,去殺死了傷害數不清的人們,我想了解,可是我沒有辦法。

日本的國家體制很可怕 我想從中解脫

然後後來他又在2005年的時候又再次提到,他說對我來講,中日戰爭,或者日本在東亞展開的侵略戰爭,形成了一個主題,了解的越多,就越覺得日本這個國家體制的可怕可怖,超越了時代,集中在那個戰爭之中,想要從國家體制之內的東西中解脫的想法,以及身為作家,不得不涉及那個戰爭主題的感覺,對我而言是同時存在著的。

轉載:鳳凰網2013年10月10日報道-村上春樹談中日戰爭


其實村上先生想要訴說的對象,從來都不是那些在裝睡的人,而是那些真正睡著的人,叫醒他們,才能讓這個民族在正確的道路上繼續前進。


很多人沒有想到,村上春樹書里這個見解從輿論角度狠狠打擊了日本右翼勢力。追本溯源分析一下——
實際上,日本輿論有一些短平快「論據」讓普通日本人誤以為南京大屠殺沒發生。比方說一直灌輸南京給佔領之前人口不到30萬,又比方說稱南京大屠殺是中方好幾年後才突然出現的概念。
網路時代日本老百姓也沒什麼心思靜下心讀書,短平快更可以影響一個人心理。
針對這些日本短平快「論據」,歷史學家都給予了——
歷史學家發現1938年初南京大屠殺發生後不久,南京大屠殺一詞即已出現(幾年後突然出現這個謠言不攻自破了):

http://m.weibo.cn/status/4067833354853014

歷史學家也詳細論述南京人口問題:
http://3g.xici.net/d197313100.htm

這些都給駁斥了,日本右翼勢力唯一可以繼續狡辯即到底屠殺了多少萬。村上春樹這次其實從輿論上指出:即使,日本右翼勢力狡辯屠殺人數,也不可以否認大屠殺發生過!


村上一直是個精神美國人,喜歡爵士樂,喜歡了不起的蓋茨比。與其說他左,不如說他繼承了歐美國家的歷史觀。


一位作家在自己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作品受到世界的歡迎,獲得讀者的喜愛和認可,這就比什麼都強。諾不諾獎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像村上春樹這種清高到骨子裡的人,是不會為了迎合讀者,或者為得獎而亂寫自己不相信的東西的。事實上,我覺得他根本不在意諾貝爾獎。
以前他似乎在書中說過,開始寫作之後,長期居住於國外,因日本國內的某些政治壓力令他無法忍受。他覺得那種氛圍下很難誕生自由的文字,云云。
結論:村上春樹是少有的肯承認中日歷史的日本作家之一。至於他的讀者群會不會認可他的思想……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攤手)。


對於這樣的問題,以前也跟著去爭論到底 是30w 還是10w,也是30w不實而10w又不止的問題。
現在的我,只想說:
嗯,002a開始建造了


有一種村上君要被小粉紅們熱捧的擔憂……


他不需要諾貝爾文學獎,其實諾貝爾文學獎和文學無關,就像諾貝爾和平獎與和平無關一樣。都是為政治服務的產物。
在我看來,村上對諾貝爾獎是不屑的。


只看了這一小段描述,覺得這個作家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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