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宣帝為什麼能徹底打敗匈奴?
漢宣帝劉詢,前74年—前49年在位。原名劉病已,漢武帝劉徹曾孫,戾太子劉據之孫,史皇孫劉進之子。劉詢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賢君,在位期間,國家昌盛,外夷臣服。史稱「孝宣之治」,也稱「孝宣中興」。
劉詢由於受到祖爺「巫蠱事件」的牽連,父親、爺爺先後被殺,此時還在襁褓的劉病已(劉詢)就像「小蘿蔔頭」一樣關到了皇家監獄,多虧了富有正義感的監獄長邴吉全力保護,他讓監獄的女管理人員扶養小嬰孩劉病已。劉病已才得以生存了下來。時有朝中奸人對漢武帝劉徹說:皇家監獄有天子氣,劉徹下令斬草除根,此時邴吉用生命誓死保護劉病已。劉徹方才知道太子劉據留有餘脈,也許劉徹有所悔悟,於是大赦天下,劉病已得以逃出生天。邴吉送其到外祖母家扶養,劉病已自小生活在民間,對人情世故,江湖豪情都有很深的感觸。這對其從政後的方針政策都有影響。
漢武帝劉徹死後,漢昭帝劉弗陵繼位,劉弗陵死後無子,霍光擁立漢廢帝劉賀為帝,劉賀在位27天,壞事做了1127件,無奈霍光廢劉賀,仍讓其回封地做他的昌邑王。此時霍光和邴吉共同擁立劉病已為帝,這就是漢宣帝劉詢。
劉詢稱帝之初,時時受到霍光的掣肘,劉詢只好韜光養晦,等待機會反擊,後霍光死,劉詢以雷霆手段,除去霍家勢力,這才獨掌大權。
在軍事上劉詢始終堅持壓制和打擊匈奴,其實此時的匈奴單于早已逃到了漠北,實力並不強大,劉詢之所以能徹底打敗匈奴,其實還得益於祖爺劉徹之功,劉徹的漠北終極之戰,奠定了「漠南無王廷」的局面,但匈奴人不甘失敗,時常犯邊侵擾。宣帝於本始二年(前72年)劉詢聯合烏孫大破匈奴,而後匈奴呼韓邪單于率眾來朝稱臣。第二年(前71年)冬,匈奴再襲烏孫,遇大雪,生還者不及十分之一,再加烏孫、烏桓與丁令的乘勢攻擊,國人亡十分之三,畜亡十分之五,國力大為削弱。不久,漢軍3千騎擊匈,都能捕得幾千匈人而還,匈奴亦不敢報復,而且更嚮往與漢和不是戰了。
甘露三年(前51年),呼韓邪單于親往帝都長安,贊謁稱臣做北藩,「匈奴款塞、單于來朝」成為宣帝朝的一大盛事。
單于朝禮完畢之後,漢朝派使者引導單于先行,住在長平。宣帝從甘泉宮到了池陽宮,登上長平山坡,詔令單于不要來拜謁,而左、右當戶那些大臣都被允許列隊參見,還有各蠻夷部落的首領王侯有幾萬人,都在渭橋下夾道排列,迎接宣帝。宣帝登上渭橋,人們都山呼萬歲。
為了徹底牽制匈奴,劉詢在西域設置都護府。歷來西域是漢匈爭奪的第二戰場,此時漢強匈弱,匈奴眼睜睜看著劉詢把西域做為攻擊匈奴的緩衝之地,並無實力與之爭鋒。西域都護的設置,不僅是漢王朝,更是華夏史上一個劃時代的大事件。從此之後,漢匈相鬥七十餘年,東自車師、鄯善,西抵烏孫、大宛,西域諸國盡歸漢朝版圖,張騫之始,鄭吉之終,漢武之願,漢宣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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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漢宣帝劉詢(公元前91年—前49年),原名劉病已,漢武帝劉徹曾孫,西漢第十位皇帝,公元前74年至前49年在位。他統治時期,社會穩定,史稱「宣帝中興」。他在位的25年,是西漢210年歷史中的鼎盛時期,無論軍力、政治、經濟、文化達到了極盛,對外戰爭也是無往不勝,威壓四方,仁義著于海內,以禮製為核心的朝貢體系成為現實政治,漢朝成為天下共主。
漢宣帝繼位伊始,就定下決心經略西域,先後為爭奪西域控制權與匈奴會戰3次,小規模的戰鬥經常發生,最終經過努力驅逐了匈奴的西域勢力,以公元前60年設置西域都護府為標誌,將匈奴對抗漢朝的大後方西域,變成了漢朝伸向匈奴腹地的戰略前沿基地。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韓邪單于前往長安,俯首稱臣,願做北藩。漢朝對匈奴82年的戰爭,至此告一段落,匈奴徹底成為了邊患。
班固在《漢書宣帝紀》的贊中說:「孝先之治,信賞必罰,綜核名實,政事、文學、法理之士咸精其能,至於技巧、工匠、器械,自元、成間鮮能及之,亦足以知吏稱其職,民安其業也。遭值匈奴乖亂,推亡固存,信威北夷,單于慕義,稽首稱籓。功光祖宗,業垂後嗣,可謂中興,侔德殷宗、周宣矣!」
漢武帝末年爆發了震驚京師的巫蠱事件,使得當時的太子劉據一家被殺,只有剛出世不久的劉病已因流落到朝廷的監獄裡,由於得到丙吉的力保才得以倖免。
漢武帝過世之後,漢昭帝繼位,但他從小身體不好,沒多久就病逝了。而此後霍光等大臣擁立的昌邑王十分荒唐,在位不滿月,即做3000件荒唐事,霍光告太廟後,行伊尹太甲之事,沒多久就廢掉了昌邑王。
這時候,霍光等大臣遇到了難題,西漢王朝面臨著找不到合適繼承人的危機,漢昭帝沒有兒子,而漢武帝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大適合做天子。丙吉這時通報稱,有一位皇子,「通經術,有美才,行安節和」。
大司馬大將軍霍光奏議讓劉病已即位,隨後派宗正劉德駕車到長安尚冠里,洗沐,賜御府衣。太僕以軨獵車奉迎曾孫,就齊宗正府。然後入未央宮,見皇太后,被封為陽武侯,群臣奉上璽、綬,即皇帝位,謁高廟 。
這是中國歷代帝王登基中最為戲劇性的一幕,也使得劉病已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曾經那個喜歡遊俠,鬥雞走馬的平民少年,一夜間登上了皇帝的寶座,這一年宣帝十八歲。
有著豐富生活閱歷的漢宣帝心知,自己力單勢薄,毫無東宮根基,政權的唯一合法性是漢武帝的血統,僅憑著一個皇帝的稱號是不能和羽翼豐滿的霍光相抗衡的。
他請霍光繼續主持朝政,下詔褒獎霍光的援立之功,益封七千戶。每次上朝,他都給予霍光以極高的禮遇 。他的行為消除了霍光對他的猜忌和提防,緩和了朝廷內部潛伏的政治危機。
2年後,他要求丞相、御史與列侯、秩二千石、博士討論武帝的「尊號」和「廟樂」 ,群臣贊成。
他即位時武帝已去世多年,但由於昭帝未為武帝立廟,因此他以為武帝立廟的行為來宣示自己是武帝的嫡系遺脈,顯示自己才是繼承武帝事業和遺志的正統,自己的繼位是天經地義並且完全合法,具有不容置疑的正當性,並藉以提高自己的個人威信。
在標榜孝道,以孝治國的漢朝,連霍光也無法反對。當夏侯勝反對後,他順勢將其下獄,進一步樹立了自己的個人權威,讓大臣們都不敢小瞧自己這個沒有外戚撐腰,全無根基的布衣皇帝。如此既表達了對先帝的孝心,又標榜了自己的正統嫡孫的身份,初步確立了在朝廷上的威信,一舉三得。
其實他對漢武帝的情感是複雜的,他的少年的不幸是漢武帝一手造成,他的祖父母、父母以及親族都在那場他的曾祖親自發動的「巫蠱之禍」中喪生,讓他從小流落民間,不能入籍皇家,飽受顛簸流離之苦。對此,即使時年日久,他也不可能毫無怨言。而他能夠登基成為皇帝的合法性又是武帝賜予的,儘管這種賜予並沒有主觀上的有意為之,他不得不扛著武帝的大旗,不管是內政還是外交,用來證明自己的嫡系正統。
他厭棄武帝之前做的一切,卻不得不接受。
所以,當夏侯勝稱漢武帝窮兵黷武時,他並非不贊同,但是現實的政治讓他不得不在武帝的光環下找回皇權。
這是布衣皇帝的無奈,但他只把夏侯勝下獄治罪,但並沒有按律「夷三族」,只是關了起來。不久後又天下大赦,放了他,再後來,還讓他當了官。這就看出了他對武帝的真實態度了。
公元前68,霍光去世。
他的機會來了。
他親理朝政,重用御史大夫魏相,讓魏相以給事中的身份參與朝中的機密決策,後來又提拔魏相做了丞相。繼而任命邴吉為御史大夫,又委以他的岳父平恩侯許廣漢以重任 ,逐漸把權力收歸己手。
霍家集團內部惶恐不安,決定鋌而走險,舉行叛亂。
這位26歲的年輕皇帝,大規模鎮壓了霍氏集團的叛亂,將參加叛亂的人都處死,廢除了霍皇后 ,在西漢朝廷中盤踞了十幾年的霍家勢力一朝覆滅。
蟄伏6年之後,他最終確立了皇權的絕對統治。他開始用他的方式,打理這個帝國。
內政首先是國內經濟的恢復和吏治整頓。
第一、整頓吏治,實行績效考核。
他頒布詔令說:「有功不賞,有罪不課,雖唐虞猶不能化天下。」
在他當政時,一大批因政績突出的官員受到了獎勵,或以璽書勉勵,增秩賜金,或爵關內侯,升任九卿或三公。對那些不稱職或有罪的官吏,則嚴懲不貸。
第二、為政寬簡,懲治腐敗。
為從制度上保證執法的嚴肅性和公正性,公元前67年,還在朝廷增加了四名廷尉平一官,專掌刑獄的評審和複核,並設置了治御史以審核廷尉量刑輕重 。
公元前66年,他下詔廢除了首匿連坐法 ,並下令赦免因上書觸犯他名諱的人 。
公元前54年,他派24人到全國各地巡查,平理冤獄,檢舉濫用刑罰的官員。
他還先後多次下令,大赦天下。
第三、調整經策,整頓工商。
昭宣時期,以「輪台詔令」為基本依據,昭帝、霍光和他認真總結了武帝時期推行經濟政策的經驗教訓,大刀闊斧地進行調整政策,採取「與民休息」的政策,收到了顯著的效果。
第四、抑制兼并,輕徭薄賦。
針對「富者田連阡陌,貧者亡(無)立錐之地」的現象,為制止土地兼并,劉詢即位後,先後三次詔令把「貲百萬者」的豪強徙往平陵、杜陵等地,而後將其土地或充為公田,或配給無地、少地的貧民。
第五、設置常平倉。
常平倉的設立,是以國家的財力為後盾、以改變市場供應量的手段來達到穩定谷價,調節市場的目的。這樣既能減輕過低的谷價對中小農戶的傷害,保護他們的切身利益,又使國家常年掌握著一定數量的糧食儲備,能夠維持邊防的穩定。百姓得其便利,國家也得以安定,一舉而兩得。
第六、整理經典。
他繼昭帝召開鹽鐵會議之後,又在甘露三年(前51),在石渠閣召開了盛大的儒家經學會議,講論「五經」同異問題,他親臨會場,隨時對爭論問題作出裁決。經過這次討論之後,原屬民間的學派如梁丘《易》大小夏侯《尚書》和穀梁《春秋》也進入官學。這種現象只有在寬鬆的政治條件下才有可能,而且為加強思想的進一步統一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這些舉措,讓國家的經濟快速回復了安定。國內流民回歸了土地,戰爭中受傷的民眾得到安撫與安置。新增了幾十個化外之地的郡縣,也逐漸對中央政府的向心力得到了加強;國家新建的規模巨大的鹽鐵壟斷公司,使得正常運轉,並有所發展,達到最高的輝煌;歸還了上輩留下的國家債務。
這樣,在短時間內,實現了中興了局面,讓漢武以來的頹廢國勢有了昂揚向上的態勢。
軍事有了內政經濟、思想、政令的集權統一,保障和保證了他對外軍事戰爭的勝利。
西域,自馬邑之謀以來,一直是漢匈作戰的第二戰場,原來是匈奴的勢力範圍,匈奴在此地設置了僮僕校尉管理西域諸國。
漢武帝時,漢朝知道了西域的存在,並且在歷次大戰中,都將西域的戰爭作為右路軍的主要作戰任務之一。在貳師將軍斬殺大宛國王后,漢朝軍威為西域諸國所怖,遣使來漢,請求保護。但是匈奴也意識到漢朝的戰略目的,因此,他們不會放棄他們的戰略大後方,於是,漢匈雙方在西域形成了拉鋸戰,此消彼長,情形複雜。
武帝後期,因為擊匈奴失敗,罷輪台之戍,漢朝的勢力減弱。後來傅介子計斬樓蘭王,再次將漢朝天威加強。到了漢宣帝時期,匈奴與漢朝,以天山為界,中分西域,以南為漢,以北為匈。
車師國,在天山北麓,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是匈奴經營西域的戰略支點。漢匈雙方對西域的爭奪,圍繞著車師國展開。
他繼位第2年,公元前72年,漢朝遣5將軍,發兵15萬攻擊匈奴,這是兩漢400年來最大規模的一次出征,同時他詔令西域大國烏孫國,發兵5萬,東西兩路共20萬軍兵,合擊匈奴。匈奴單于帶兵10餘萬,親自來支援,見到了這個陣仗——心虛,不敢打,就跑了。跑的路上,遇到了右路烏孫軍,兩軍見面打了一仗,匈奴無心戀戰,大敗而歸。
公元前71年,匈奴單于越想越窩囊,準備報仇,帶兵來到了烏孫地界,結果遭遇大雪災,被迫退兵。可是烏孫不幹了,在漢朝的詔令下,烏孫、烏桓、丁零從西、東、南三個方向對匈奴發動了攻擊。這一次匈奴損失慘重,國人亡30%,牲畜亡50%,勢力大為削弱,控制西域的力度大減。
公元前68年,鄭吉徵發西域諸國10000兵馬,會同1500漢軍,征討車師,匈奴派兵數萬來援助,鄭吉帶1500漢軍迎戰,匈奴懼敵,退去。鄭吉留下300漢軍戍守車師,班師天山南邊的渠犁,而匈奴也不敢派兵來犯。
公元前60年,被匈奴派來經營西域的日逐王,受不了王庭的單于日甚一日的辱罵,心想:你天天只顧著罵我沒有管好西域,你自己帶兵來,不也一樣見到了漢軍的旗幟就跑了嗎?總是要求我來完成這樣的悲痛的任務,哪個能搞的起?心下一橫,不打了,降了吧。
鄭吉徵發諸國兵5萬,接應日逐王,並且護送到長安。路上有反悔投降的匈奴人想要逃跑,一概被殺。
日逐王降漢是一個大事件,標誌著匈奴西域勢力的完全的失敗。漢朝在西域設置了西域都護府,修築了烏壘城,距陽關2700里,漢朝政令頒行西域。漢武帝的宏圖偉願,至此實現。
匈奴經此一事,備受打擊,內部分化加劇,最終釀成了公元前58年的五單于之亂,彼此之間互相攻擊,匈奴實力大損。
以公元前51年,呼韓邪單于降漢為標誌,匈奴稱藩漢朝,天下歸一。
漢武帝以來82年之功,至此得到了一個良好的結果和局面。此後,匈奴雖有反覆,但是勢單力孤,漢朝則徵發匈奴、烏桓、烏孫、西域諸國等兵大加討伐,匈奴不得不亡命西北,遠遁不知所蹤。
漢宣帝時期,與匈奴大戰三,小戰無數。匈奴運氣不好,連續遭遇天災,又逢人禍,叛亂常發,以致人畜損失慘重,實力大損,已不能迎戰漢軍。
漢宣帝晚期,漢朝已經成為西域共主,可以就地徵發屬國之兵作戰,在天時、地利、人和上都佔據極大優勢,匈奴已不復過往,衰亡已成定局。
終局公元前51年,漢宣帝為了感謝輔佐大臣的功勞,命人在麒麟閣上,為他們繪製畫像,描繪容貌,註明官爵、姓名,共11人,他們都為國立過大功,聞名於當世。
後世的雲台二十八將、凌煙閣等都是受到了漢宣帝的啟發。這十一人中只有霍光不注名字,只寫「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姓霍氏」。這個也可以看作他對霍光的一種態度吧,既肯定了他的功勞,也表達了對霍光6年壓制的不滿。
公元前49年,劉詢得病,詔命侍中、樂陵侯史高為大司馬兼車騎將軍,太子太傅蕭望之為前將軍,少傅周祿堪為光祿大夫,共同輔佐太子。12月,劉詢因病死於長安未央宮 ,在位25年,享年43歲,謚號孝宣皇帝,群臣上廟號中宗,為西漢皇帝中擁有廟號的4帝之一。這4帝分別是漢高祖、漢文帝、漢武帝、漢宣帝。
漢宣帝開創了中國禮法社會的朝貢體系,成為歷代大一統王朝的範本。他將對漢朝有威脅的異族,如匈奴、羌族、東胡等都降服了,在西漢接下來的60多年中,一直沒有大的邊患,社會經濟穩定,是中國封建社會發展的一個高峰,稱為盛世亦不為過。
漢宣帝其實也並沒有做到「徹底打敗匈奴」。這裡說的「打敗」恐怕是指匈奴朝貢於漢,此設想始於漢武帝時期。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經過漢朝三次大規模的軍事反擊後,匈奴勢力漸衰,勢力退出漠南。當時的伊稚斜單于採納趙信計,遣使請求和親,而漢朝則認為:「匈奴新困,宜使為外臣,朝請於邊。」 伊稚斜單于憤而拒絕了朝貢的要求。
伊稚斜單于去世後,烏維單于繼位。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武帝親率18萬大軍巡至朔方,派使者郭吉勸降烏維單于,單于大怒,扣留了郭吉。元封四年(公元前107年),武帝遣楊信出使匈奴。史載,楊信說單于曰:「即欲和親,以單于太子為質於漢。」 單于回曰:「非故約。故約,漢常遣翁主,給繒絮、食物有品,以和親,而匈奴亦不復擾邊。今乃欲反古,令吾太子為質,無幾矣。」 漢朝想要匈奴臣服,遣質子入朝,匈奴卻始終予以回絕。
由此可見,直到宣帝時期呼韓邪單于入朝以前,匈奴都沒有朝貢於漢。呼韓邪單于為何要改變態度呢?這是匈奴內亂所致,他在與郅支單于的爭鬥中落入下風,聽從左伊秩訾王之計,「稱臣入朝事漢,從漢求助,如此匈奴乃定」。
換言之,韓韓邪單于通過稱臣於漢室,以希獲得後者的資助,從而穩定匈奴內部的局勢。不過,這種歸附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形式上的,史料記載「漢寵際殊禮,位在諸侯王上」、「宣帝始賜單于印璽,與天子同」等等,宣帝顯然更樂於以「不臣之禮」對待呼韓邪單于。
匈奴單于每次朝貢,漢朝都要贈以數量龐大的禮物。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呼韓邪入朝覲見,宣帝賜給他「黃金二十斤,錢二十萬,衣被七十七襲,錦銹綺縠雜帛八千匹,絮六千斤」。此後,這些賞賜的錢與物資還在逐漸增加,最終成為漢朝的一項經濟負擔,但後者卻已不敢再拒絕匈奴的朝貢之請(參見揚雄諫《勿許單于朝》)。
無非可能是因為:
1: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雄才大略的漢武帝在漠北等戰役中,大舉擊敗重創匈奴,一舉奠定漢強匈弱之格局,匈奴敗走漠北,但並未將匈奴威脅一併掃除。
2:宣帝勵精圖治,時機已到---漢朝在漢宣帝劉詢勵精圖治之下,全國政治清明、社會和諧、經濟繁榮、四海賓服,史稱"孝宣之治",後世一眾史學家認為:西漢的國力在他的治下最為強盛。因此,再次具備出擊匈奴的時機。
於是在漢宣帝即位的第二年(公元前72年),他發兵16萬攻打匈奴,並節制烏孫騎兵5萬,東西並進形成巨大鉗形攻勢,決心一舉掃除隱患。這是兩漢四百年間最大規模的一次對外騎兵出征,匈奴驚惶西逃恰遇烏孫兵,一場激戰大敗而歸。
同年,匈奴襲擊烏孫,遭遇暴雪,生還者不足十分之一。再加烏孫、烏桓與丁令的乘勢攻擊,國人亡十分之三,畜亡十分之五,國力大為削弱。不久,漢軍3千騎擊匈,捕獲幾千匈奴人而還。之後,匈奴的五位單于爭權奪利,再也無力侵擾漢境。
公元前60年,統治西域的日逐王先賢撣與新任單于握衍朐鞮素有矛盾,關係不睦,帶著數萬人投降漢朝。日逐王被封為歸德侯,同年,漢朝建立西域都護府,西域廣袤的地域正式歸漢朝管轄,漢廷在西域行使國家主權。西域都護府的設置,不僅是漢王朝,更是一個劃時代的大事件。
東自車師、鄯善,西抵烏孫、大宛,西域諸國盡歸漢朝版圖,漢武之願,漢宣實現。公元前51年,呼韓邪單于親往長安,在甘泉宮朝見劉詢,俯首稱臣,綿延近百年的漢匈之爭,基本宣告結束。
漢宣帝能打敗匈奴主要是漢武大帝在位時期,已經大大的打擊匈奴的主要力量,還放出豪言犯我強悍者雖遠必誅,,漢武帝的一生都在為大漢朝開疆闊土,打通河套地區的走廊,與西域各個國家發展陸上的絲綢之路,來促進大漢朝的經濟繁榮,漢武帝後期,預示"到國家常年征戰,百姓得不到修養生息,國庫錢糧不夠充足支撐長期戰爭,漢武帝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開始重視農業發展,獎勵農耕興修水利減免賦稅,減輕百姓的負擔達到國家國庫的充盈,為後來的漢宣帝繼位奠定了強大的國力基礎,再加上漢宣帝也是一位有為的明君,它繼承了漢武雄風,與漢武帝的鴻圖之志,繼續實行漢武帝的政策,繼續獎勵農耕興修水利減輕百姓賦稅,達到國富民強的偉大成就,所以漢宣帝在位時才能輕易的擊敗匈奴人的騷擾與入侵,繼續發展與各國的陸上絲綢之路,讓大漢王朝成為的世界各國來潮的中心。
游牧帝國的穩定是建立在不斷的對外掠奪上的,如此才能緩和其內部利益矛盾衝突,如果這種對外掠奪長期受阻被壓制,其內部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必然會發生激烈的鬥爭!導致其走向衰落,打垮匈奴的是把其壓縮到漠北苦寒之地的漢武帝,匈奴失去了河套,河西,漠南的大片土地,對西域的掠奪也接連受阻,狼群無法捕捉到足夠的獵物最終開始互相殘殺!漢宣帝其實也是沾了老祖宗的光才最終徹底降服了匈奴這隻以經餓得皮包骨頭的狼!
一,漢宣帝繼位昭帝的皇位,也是盛世登基,合稱昭宣盛世,國力較武帝晚年有所恢復。二,劉洵長於市井,了解百姓疾苦,勵精圖治,改革百姓所想,生產力進步巨大。三,漢武帝五次大征匈奴,其實力已經大為下降,無法對抗強大的西漢。四,張騫通西域後,與各國相處較好,互通有無,設西域都戶,文治武功達到頂峰。五,強大的軍隊,無論將領的指揮,士兵的戰鬥力,武器的先進性,後勤的保障都強於匈奴。
漢宣帝時、繼承了漢武帝的世業、漢武帝通西域、並沒有打開絲綢之路、只是作了一個偉大的絲綢之路項目規劃、漢宣帝時、任命太尉、於定國為丞相、大力發展絲綢工業,使國內經濟快速發展、同時沿絲綢之路向外經商、使中國由農業、手工業進行集體工業大發展的改革、改命是成功的、中國進入了更加精細的工業加工、如、絲綢,生活用品、鐵器、銅器、金器、等等、對外貿易、為國家爭取到最豐厚的資金、漢宣帝時國家黃金如山、金錢無數、國家富強、人民無冤案,這才是漢宣帝任命丞相於定國的一次工業改命、於定國、任西平侯,安侯、西漢丞相、並封、駟馬車、於府家酒、黃金六十斤、國家有強大的資本、才是戰勝外族的最有力保障。
漢初,匈奴國力遠勝於漢,所以進行和親。在漢武帝時期,大漢國力鼎盛,於是漢武帝派兵攻打匈奴。經漠北戰役後,匈奴元氣大傷,被迫遷離。在時代的發展和民族融合的作用下,曾經強大的匈奴漸漸走向衰落。到漢宣帝時,匈奴的力量已經不足為懼。因此匈奴被滅是民族發展由盛轉衰的必然,漢宣帝能滅掉匈奴也是因為好的歷史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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