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昧着良心做过哪些事?后来呢?

如题。


大学的时候,一个室友平常都是出去兼职啥的赚点生活费,有一段时间他反常的没有出去兼职,一天到晚拿着手机在看,上课看,下课看,吃饭的时候都看个不停。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怎么注意。后来有一次他手机放桌子上,自己带着内衣去学校里的公共浴室洗澡了,手机的提示音在那儿响个不停。

我本来在屋子里看书的,他的手机声音响的我烦躁的很,于是凑上前准备把他的手机调成静音,结果手机拿起来一看,一个叫朵朵的女生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聊骚的话。

他的手机设了密码,我也看不到具体两个人对话的内容,只是觉得他挺闷骚的,那个朵朵发过来的话还是挺肉麻的。

我看了看他手机上的键,也没整明白怎么调静音,毕竟打不开手机,这时他的手机里又跳出了几个消息,什么财富交流群啥的,上面的话一个个的跳出来,我越看越不对,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像传销啊!

什么几天赚了多少钱,谁谁谁谈成了好几笔大生意,一下买了车,什么努力就一定能够快速的成功。。。

关键是群里的人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齐齐喊口号啥的,我心里一琢磨,室友他不会被搞传销的人盯上了吧?

那个朵朵也发信息说她赚了多少钱,让他过去找她,一起发家致富,像他这样的男生她觉得很踏实,很能干,就是缺少机会啥的,到她那儿好好干肯定能发财!

我一看坏事了,这段时间室友一定跟这个朵朵勾上了,而且中毒极深,他以前没谈过恋爱,一看就是个雏儿,哪能抵挡的住美女的诱惑啊,估计这段时间在纠结啥时候去找那女的。

那女的整个头像青春妩媚胸还大,说话还各种挑逗,室友哪能受得了???

我心里也着急啊,但我还不能直接跟他说,不然他肯定跟我翻脸,这种事儿我见得太多了,情根深种的人你说服不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也没多问,就提了他最近咋不去兼职啊?他就敷衍说最近想多看看书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上钩了。

我开始在朋友圈给他单独分享一些传销危害的文章,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没过两天,他突然说准备到外地一趟,我心里一惊,他还是被那个朵朵给勾去了,我知道事情不能拖了。

我就旁敲侧击的问他到哪儿去?怎么去?啥时候去?他没说具体的地方,但是说了准备两天后坐火车过去。

我一听心里有数了,偷偷瞅着他开手机的手势密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找了一个机会,把他的身份证偷拿了,然后藏了起来,然后把他手机打开了,找到了那个朵朵,添加她为好友,用他的微信邀请我进那几个赚钱群,随后我自己不动声色的把他手机放回了。

然后我就跟这个朵朵聊,她问我怎么加她好友的?我说我看到一朋友转发一个赚钱群加进去了,然后看到她在,于是就加了。

她一听果然来劲了,热情的给我介绍她的赚钱大计,还给我发几张看不见脸的私密照,我一看,呵呵冷笑,通过谷歌搜图一下就看出了她是盗图的,从网上扒了一个胸大腰细屁股翘的美女照片就来骗我。

我跟她左绕右绕,然后顺利的要到了她的号码,打电话过去,也确实是一个女的接的,于是就跟她聊起了业务,然后就跟她打听他们在哪儿,我也想过去赚钱,为此我还发了一个小红包给她,果然她看我人傻钱多好骗,就把那地方告诉我了。

随后我又跟她不断的打听,他们的生意啥的,老板做什么的,员工人数啥的,她反正也乐意跟我吹水。

室友回来了,发现自己的身份证丢了,急的团团转,问我有木有看到他身份证,我就说没有。看到他担忧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背着室友打电话给警察,向他们举报这个朵朵背后的组织,然后又跟腾讯投诉举报这些群,那个朵朵我还发动了一些朋友一起举报。

果然没过多久,室友的那几个群都涉嫌违反法律法规被注销了,那个朵朵的号也废了,我也有意无意的跟他说起了老家传销的事情,说很多传销专门找女生色诱一些人,或者找老同学熟人啥的下手。

室友他听着面上有点难看,但也没吱声,估计心里也大概有个数了。

这事了了,他准备回家办身份证,我又悄悄把身份证丢在了桌子下面的缝隙里,然后巧合的找到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后来我又找机会让他换了一个屏保密码,他也换了,但是他到底知道多少我也不好说了。

这算是我昧着良心做的事吧,故意把室友的身份证藏起来,还看他的手机微信,侵犯了他的隐私,但他跟我关系一直保持的蛮好,这个事儿后来谁也没提。

如果我没去做这些事儿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做了之后反正我是轻松多了。


感谢阅读!


舍友每天用我各种护肤品,跟她说了别用还说我作为舍友太小气,没办法啊不出这口气心里难受

于是我把我的薏仁水倒了一半加了洗米水

她用了好几次之后觉得味道不对就来问我,我就老实告诉她我干了啥,她还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做

拜托,老子自己的水老子想干嘛就干嘛好伐???


我高中的时候寄宿在大姑姑家。

山东高中一般排课比较紧凑,除了吃饭,基本上剩不下多少休息的时间。我除了住宿在姑姑家,其余吃饭全在学校。因为没时间回去,也不想让姑姑为了饭食过多为我操劳。

学校门口有个小饭馆,便宜实惠,吃腻了食堂,中午饭一般我都会在那个小饭馆吃。小饭馆不大,开饭馆的是一家人,店主人颠勺,妻子择菜,老母亲收银。炒菜很便宜,06年的物价也不贵,大荤八块,小荤五块,素菜三块,学生没啥钱,我大部分都吃炒素菜,就俩馒头,一顿饭也就三块五。

一天,我下了课,点了份杂拌(一种当地菜),这是我第一次在这家吃这菜,我就尝了一口,发现不适合我口味,我觉得难吃,鬼使神差的没付钱就走了。

当时的想法很幼稚,饭菜不好吃,况且我就尝了一口。因为饭菜基本没动,所以我就不付钱。

等回去上课的时候,我突然心神不安了起来,我一直在想,要是店主人发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就成了一个“小偷”?一个吃白食的人?我努力安慰着自己:我没吃,饭菜就不用付钱。我用各种事例安慰自己:鞋子不合适,我就试了下,没买,当然不用付钱。然后,我迅速推翻了自己:可是鞋子可以重复卖,饭菜不能,你都吃了一口了,你就是昧良心的无耻之徒。

我一边努力说服自己并没有犯多大错,一边不自主的谴责自己无耻。那一天的课,我上的心神不宁。

放了学,我手里捏着五块钱,在小饭馆踱步了好久,我想了一万种情景去解释自己为啥没付钱,后来想了想,要不就直接说忘了付钱吧,直接补给店家就好了。

是的,这是一个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但是,高中的我内向,不爱说话,自卑,我怕自己撒不了慌,我怕自己不能够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我怕我声音会颤抖,因为这是谎话,我怕被揭穿,我怕当着那么多吃饭的同校生万一被店家羞辱,我无地自容。

我来来回回的在小饭馆走着,从下午放学到晚上上晚自习,我一直徘徊在小饭馆门口,一直没有进去,一直不敢进去。

青春期,特别爱面子,特别怕自己小心翼翼保护的自尊心被无情的揭穿。顾虑太多,忧虑太多,那五块钱在我手心里被攥的湿透了,我依然没有勇气跨进那个平时我来去自如的小店。

我开始突然怕经过这家小饭馆。

我开始怕与店家对视。

我开始怕自己为了一盘菜未付钱而被揭穿。

后来,每次经过这家小店,我都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我知道,我曾经在这家饭馆里没付钱。每当店家出来倒垃圾的时候,我都会刻意的把头扭向另一边,我怕,我怕与他对视,怕他认出了我没付钱。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上课的时候,我脑子里也全是这个事情,我发呆,走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老师在讲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无意间的错误竟然干扰到了我的学习,生活。而我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去解决,我第一次为自己的懦弱羞耻。

我甚至臆想到店家找到学校,将我揪出,把真相公布于众,然后我叫家长,让自己父母蒙羞,然后被退学。

愈想愈怕。

我再次鼓起勇气进入到那个小饭馆的时候,是在我感觉店家应该差不多对我印象模糊的几个星期之后,吃完了饭,我报帐的时候故意多加了个杂拌。但是,出来之后,我并没有感到心理压力的缓解,我依然对自己当初昧着良心没付钱的行为耿耿于怀。

我想到的很多,对不起父母,我生平最敬重的就是我的父母,我最怕别人指责我的时候扯到家教,因为这是在骂我的父母。

是的,就这么一件看似很小的事情,在一个十五六岁,三观还未成型的孩子的心理上被自己无限放大了,我心理上已经有了“蝴蝶效应”。

我再也没去过那家店,和店家无关,是我不敢。其实店家也没发现,我也不差那三五块钱,只是,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辛苦劳作就为了养家糊口的中年人,更不敢面对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少年。

这件事一直是我羞耻于对别人说的,我自卑,但我极其要强。被邀请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犹豫了两天,终于我还是写出来了。写这篇回答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位店家,他的容貌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件事儿,假如我不说可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假如没有被邀请,可能我会永远让它烂在肚子里,但我知道我的良心会不安。

自此,我知道,无论做什么事,要无愧于天地,更要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后来的生活中,我吃饭的时候也吃到过不卫生的东西,我只是把店家叫过来看了看,提醒他注意卫生。店家要免单,但我还是付了款,从此我再也没去过那家店。我可以不接受你家饭馆的食物,但我点了餐,高中时的愧疚感逼迫我还是付了钱。

有时候,

昧良心的事儿做了,心里的亏欠要用一辈子偿还。


唉……有的评论真是~( ̄▽ ̄~)~
为什么我会觉得她可能自卑,不是内向呢?因为眼神。看了她的眼神,想到自己小时候。
我刚到这里上小学的时候,被同学嘲笑有口音。我的老师知道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后来组织了一次班队会。
他做了一件事情,让我觉得有口音,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他找了一首诗,也不知道还是写了一首诗
让我们几个有口音的同学
用自己的家乡话,在大家面前读出来

将近二十年了
我读的那句话还记得
“江海滩涂展新颜”

我读得愣愣巴巴
但是我的老师第一个鼓掌,然后大家一起给我们鼓掌。
我记得当时自己差一点就哭出声儿
从那以后,没有同学再嘲笑我,甚至很认真地让我教他们方言。
直到现在,他在我的心里也是父亲一样的。
没有他
也许今天我还是说话愣愣巴巴,还是有口音。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

我不是个擅长讲大道理的人,只是活的比较自在,脑筋比较奇葩而已。活了小半辈子,硬生生活成了别人眼中的搞笑段子。你要我编出人生哲理,我真做不到,没那本事。
生活小事,我觉着比较有意思。
再说了,任何人,都应该有一个机会去发现更好的自己。
我只是给她一个机会,而她抓住了机会。

以下是原答案

我们班的小班长
我是昧着良心骗过她的

她是个矮矮的小姑娘,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比她高出一头。理个蘑菇头,头发软软的。说话轻声轻气,脾气超级好。
她和父母从广西一路来到这里讨生活,哥哥上大学,父亲通下水道,母亲摆个小摊儿。
过年后,班里其他同学都是新衣服新鞋子。她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
我们这里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我从没见过一个学生可以几年不穿坏衣服,甚至是校服。
她应该是有些自卑的吧,和同学说话永远都是细细柔柔的语调,不会拒绝别人,更不会欺负别人。

我觉着她这样下去,以后会被欺负。所以两年前,我决定骗她一次。
我对她说:你嗓音高亢,执行能力强,去做班长。

这一做就是两年。
一开始根本没人听她的
中途也哭着和我说不想干了
最终坚持下来了
从不知所措
到后来能够避开自己的弱势
合理调度其他班干部
最后
能够直视着我,对我说出自己不同的看法

其实你一点也不优秀,也没过人之处。
只是

我贱啊
我就喜欢挑战人生啊哈哈哈
来啊来啊
一起挑战人生啊


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里很多女同学结伙疏远欺负另外一个女同学。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有一天为首的老大找到我,让我去扎破这个女同学的自行车胎。
如果你不做,那你就跟她一条战线。以后不要再跟我们玩了。她们这么跟我说。
那时候还是很害怕被孤立被欺负的。于是我做了。用圆规针扎破了她的自行车轮胎,还不只一下。
做了之后我就开始后悔。放学后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吃力的推着没有气的自行车。她比较瘦,推的很慢,累出了汗。
我简直要被自责和后悔弄得难受死了。心想爱咋咋地吧,没人玩老娘自己玩。
我跑上去,帮她一起把车子推到了修理的地方。她很感谢我,掏出一个糖。我没接。
后来,没人玩我俩玩。有人想欺负我们,我撒了一次泼,跟三个女生打了一架。从此再没人欺负我们了。
再后来,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初中,就失去联系了。
上一年夏天,我去买汉堡,碰到了她。她胖的多了,带着孩子。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却到现在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个倩字。
但是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能记得那时候心里的忐忑不安,后悔,自责。
那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要做这样愚蠢的事。
一直到现在。还好我没有再犯过同样的错误。
我得好好记着,将来教育孩子,还得用呢。


过年前,我妈打电话给我。

客套了没两句,问我要十万。

她说:你爸这两天在家里快要把家拆了,P叔叔又上门催债了,你爸现在看到谁都天天要骂,还扬言要是过不下去了,大家一起死。

我说:那有怎样,我没有十万。

我妈说:算妈妈给你磕个头了,你电话里也看不到,我求求你了。

我说:要是磕个头就有十万,我天天出去给人磕头。

我妈说:这钱算是你哥哥嫂子借你的,等你办喜宴,嫁妆会补贴你的。

我说:补贴多少?几千?还是一万?还是两万?他们俩能有多大气量,我给他十万,他就还我几千?这种好事,我也想做。

我妈生气了问:你就说吧,你借不借?

我说:不借。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


时间往前推一点,我妈打电话前一个月,我爸打电话给我。

他说:我这里跟别人一起搞了个小工程,就差开个票了,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一万。

我说:我问问我老公,晚点再说。

在这个电话的两周内,我爸已经打电话问我要过五千。当时我和胖子把手头所有现金凑一起,正好五千,准备给他汇去。

我汇之前跟他说:这钱,是我们家最近的买菜钱,我老公把他身上所有钱也拿出来了,这钱不能乱花的,听到没?

我爸说:算了算了,这话说得那么难听,我问别人借钱去吧。

结果呢,他问人借了五千,然后两周就花完了,又找我开口了。

我跟胖子商量他要一万的事,胖子说:上次才借五千就花光了,这次又要一万,还说开票就能拿钱,天上有这种好事吗?


最后我爸打电话催我要钱,我说:这事不靠谱,我不同意,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爸说:你真是六亲不认了,你真是没脑子了,我正常用途的钱,你这样,你去死吧。(他说的话,我记得一字不差)

然后我挂了电话。

他后来又打电话骂过我几次,但我还是没肯给他钱。


~~~~~~~~~~~

不是说我们不孝顺老人。

胖子每次去我家,都是带了钱,带了东西。我妈过来胖子家,也是来回接送,还要买了东西给她带去。

然后她回家跟家里人说:亲家公跟个死人一样整天坐在那里,亲家母一点都不懂事,知道我们家有小孩,也不带个红包过来。

(我家那么多狗子还都是我儿子闺女呢,您老咋不一个个给个红包?)


我爸之前要买双皮鞋,让我淘宝上给他买,我挑了好久,给他买了双289的。

然后他拿到了跟我说:这种鞋,穿两三个月就坏了,几百块钱能买到什么好鞋。

可是,他一个62岁整天待在家里的老头,要买上千的皮鞋去干嘛呢?


胖子事后也说,我家人是不知道感恩的,所有的事情,得了好处,还要挑刺。


~~~~~~~~~~

时间再往前推一点,那是我和胖子结婚以前,也是一切的开始。

我家里一直欠了债我知道,所以他们开口问我要什么,我一般不会拒绝。

14年暑假的时候,我拿我从小到大的积蓄炒股赚了大几万,后来太单纯,跟家里讲了,自此所有人都知道可以问我要钱。


一切的开始,是胖子和我谈恋爱以后,知道我每个月会给我哥还房贷,每个月一千多。

房子是我哥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那时候股票行情也不好了,但是钱我一直都给,那时候还要负担我爸的生活费,一个月两千吧。

胖子问我:房子跟你没关系,为什么要你还钱?你还是无业游民啊,炒股又不赚钱了,你拿什么给?

我说:本金啊。

他说:哪天花完了呢?你还剩下什么?


然后我就思索再三,还是昧着良心跟我哥说了,以后不给他了,然后他就拉黑我了(微笑脸)。


我还记得去年年初的时候,我哥跟着他一个富婆朋友炒股,内线告诉他,万科要被炒作,有很多大庄准备合力拉万科,然后会停牌。

然后他自己买了万科,没让我买。

然后万科四连板,他赚了两万多。

几天后,又发了银行催他交利息的消息给我,意思是让我自觉打给他。
(我当时就想,你自己赚了两万多,就不能自己负担点吗?)

然而我还是没说啥直接打给他了。


在我当时看来,不给家人钱,真的是非常昧良心的一件事,因为我觉得是一家人,我觉得我有能力的,问我要,我都应该给。


所以到现在,我娘家都不理我了,我妈偶尔打电话给我问问我啥时候问婆家要彩礼,其他也不是很关心。


不过说句大实话,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人生如此自由自在过。

不用担心一个电话过来,听到要钱,心脏都往下一沉的感觉,终于可以自己赚的钱都自己花,爱买啥买啥了。


你们可能说,我老公不让我给娘家钱,是为了要我钱。并不是,胖子身上只有平常买菜的钱,他赚的也都给我存。

反正我觉得,这个良心,昧得挺开心,也挺值得的。

~~~~~~~~~~~

(犯错误,被罚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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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双儿一家的故事~


在我进银行的第二年,我轮岗到了另一个网点,岗位依然是柜员,那个网点的主任非常重视营销,因为她就是因为理财经理干的好才被提上来的。

作为柜员,每天不仅要办二百多笔业务,还要给理财经理推介优质客户,好让理财经理精准营销。

那个网点有两个理财经理,主任跟另一个理财经理关系很好,也经常让我们多给那个理财经理推介客户。

每个网点都是有营销任务的,在所有种类的营销任务里,保险营销是提成最高的,同时也是最难营销的,因为保险业在中国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老百姓对保险销售的印象,大都是那种不靠谱的业务员挨家挨户推销保险,基本上没人愿意主动去买保险。

那个时候,每个网点都会有保险公司的人常驻大厅,配合银行工作人员进行保险营销工作,他们同时也会分担一部分大堂经理的工作,指导客户填单子排队,并且穿的制服也差不多,一般人看不出他们是保险公司的人。

银行和保险公司合作的业务叫银保业务,客户在银行办理业务,然后从银行卡里划账。银保业务通常都是代理人寿保险,分为期缴和趸缴两种,期缴就是你每年缴一万保费,连缴五年,然后再放五年;趸缴就是你一次缴五万,然后放五年。

为了更好地营销保险, 他们通常都会进行误导销售,常用的营销话语有以下这么几种:

第一种:
柜员:“我们这里新推出了一项业务,存款送保险,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第二种:
柜员:“银行存款一年利息才3%,给您存成这种形式,每年利息至少4%以上,可以吗?”

第三种:
柜员:“我们这有一款年收益10%的理财产品,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些营销话语都是网点主任督促柜员说的,柜员心里也明白这是忽悠人,但不得不这样做。

为什么说这些营销话语是误导销售呢?我们一起来看个中究竟:

所谓的存款送保险,其实就是买人寿保险,并不是存款,这样的营销话语,把保险的属性轻描淡写地就给掠过去了,让人误以为这是存款,还附送保险。

所谓的保险比银行存款利息高,并不是事实,人寿保险有投资分红,但鉴于其根本的保险属性,不能把大量资金拿去进行高收益高风险的投资,通常而言,收益率是要低于银行定存利率的,只在个别年份可能比银行定存利率略高,但这并不是常态。

至于10%的年收益,这么说就更无耻了,这是严重的误导销售。所谓10%的年收益,指的是期缴每年缴一万,第二年再返一千,实际上还是自己的本金,只是玩了一下数字游戏,欺瞒那些不明细节的客户。

我们这个网点的主任给每个员工都定了保险营销任务,完不成就会被扣工资。

我当场就表明了态度,坚决不会卖保险,我直接跟行长说:

“这些保险都是骗人的,所谓的收益率比银行存款高,那都是忽悠人的,我自己算过,压根就比不上银行定存。”

行长看我这副态度,就跟我说这是命令,大家都得营销,尤其是你们年轻人,要做好表率工作。

我又反驳道:
“我不会昧着良心做这些坑别人的事,别人挣钱也不容易,来银行存钱被骗买成保险,结果好几年都取不出来,我一份保险都不会卖。”

行长看我这种态度,很生气,但她也没办法。我也知道这样做会开罪行长和理财经理,断她们的财路,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但我不能做那些泯灭良知的事。

我亲眼看到很多被误导销售,来银行存款却被忽悠买成保险的中老年人在那里哭诉,我实在不忍心为了多拿一点中间业务收入而去坑骗他们。

在银行办业务被忽悠买成保险的那些人,如果他们在到期之前要把钱取出来,那会损失很大一部分本金,所以通常只能接受这种现实,存五放五,这笔钱十年后才能取出来。

因为拒绝营销保险,我每个月的绩效都会被扣掉一部分,然而我并不在乎,扣这点钱没什么,因为我还有良知。

然而,我最终还是去营销保险了,那是我营销的第一笔保险,也是最后一笔,同时也是让我郁结于心的一笔保险。

那段时间,由于我不配合她们的营销工作,网点主任和理财经理都对我有了很大的意见,准备把我踢出这个网点,而那个时候,分行部室已经开始招聘了,我也准备报名,如果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出现什么异动,那我连参加分行部室的竞聘考试都困难。

为了稳住我在这个网点的局势,同时获取行长和理财经理的认可,我必须得在那短暂的两个多星期里做出点成绩,好让他们信任我,于是我一反常态,开始积极营销各项理财产品,为理财经理推介优质客户。

然而这还不够,我必须得为理财经理推介一笔保险业务,才能让他们改观对我的印象,我费了好大的努力,才突破这个心理关口。

正好那天有一位中年妇女到我柜台办理五万元存单的转存业务,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们这有一款理财产品很不错,收益也挺高,您要不要了解一下?”

她直接问道:
“是保险吗?”

我听她这么问,以为她会拒绝,结果她又问道:
“这次是什么保险产品?”

我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下,她也愿意去了解,然后我呼叫理财经理过来,她就被带到理财室去了。

当天傍晚下班的时候,理财经理告诉我,这单保险营销成功了,她还在行长面前夸我干的不错。

然而,我心里并没有多高兴,毕竟我破了当时自己立下的誓言,还是去营销了保险,尽管那个客户也是在理财经理的深度营销下自愿购买的。

半个月后,我考入了分行部室,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主任时,主任表现出一副爱才惜才的不舍,对我挽留般地说道:

“早知道你能考上去,当时就不给你签字了。”

还好当时我麻痹她说,我这次参加竞聘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面试能力,好在以后支行竞聘客户经理的时候能有经验可循。

想想那次报名,真是有惊无险,因为如果她拒绝给我签字,我是报不了分行部室的招聘考试的。

在分行期间,我依然跟下面网点有业务往来,这个主任也经常联系我为她提供帮助,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我也没有拒绝。

后来她又轮岗到另一个网点当主任,再后来,我原来那个网点的几名年轻员工发生了事件,然后不得不辞职离开。

银行本来就是一个要直接跟金钱打交道的地方,在这里工作,如果一切都以金钱利益为导向,那早晚会犯错误,她的所作所为让那些年轻员工耳濡目染,为了一己私利,置大义于不顾,真是害了那些员工。

每当想起这段经历,后背都会出一身冷汗。


1、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偷偷把我妈攒了好几年的钢镚儿花了。我妈很细心的把钢镚儿十个一组的用纸包成圆柱形:里面有五分的,有二分的,还有一分的。九零年初,满满一抽屉的钢镚儿已经是巨款了。我就这样偷偷给花了。。直到现在,我妈都以为这些钱是在我们搬新楼房的时候被我那曾经偷过我妈我爸钱的三叔给偷走了……我到现在也没勇气说这钱是我偷的……
2、初中偷我爸我妈兜里的钱。
3、高中骗我爸我妈交学费,补课费,买资料费……等等。
后来高中毕业后再也没偷过钱。
家里没有给我零花钱的习惯,但是同学们都有,放学后他们总是会在校门口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因为我没钱,只好想办法弄钱。所以,在孩子上学后应该给孩子一些零花钱,孩子也是有尊严的。
现在想想这些事情,都想去死。


提到瑞士,男人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手表、军刀、脱衣舞娘。毕竟,这是一个承认红灯区合法化的国家。

十年前,高考落榜,我被调剂到一个民办三本,学费贵得吓人。

作为一个农村娃,下面还有一个上高一的弟弟,我没有复读一年的机会,只能选择外出打工。

好巧不巧,就在我准备出发的前一晚,村东头老李家的小儿子二虎回来了,而且是衣锦还乡,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金表,二虎得意地朝全村老少高高举起手腕:“看到没,瑞士造的,四万一块!”

听到万字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妈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抓着我直嘀咕,“小时候和你一块儿撒尿和泥的二虎,出息了啊,出息了……”

农村人结婚早,我妈16岁生的我,我看着她那张不过三十出头就风霜密布的脸,咬咬牙,趁着酒过三巡,围在二虎身边的人群少了一些时,抄了一杯散高粱酒,冲到二虎身边,“虎哥,你咋赚的钱,能不能带我一起?”

二虎醉眼朦胧地看一眼我,“你小子,真想跟着我赚钱?”

“真想!”

二虎压低声音,“瑞郎跟人民币1:7,其实吧只要你有手有脚是个人,都能发财!”

“那,你看我行吗?”

二虎打了个酒嗝,“行,当然行!你等着吧,下个月我过去,你跟我一起。”

我千恩万谢地朝着二虎哥道谢,等了一个月,满心欢喜地和同村的狗彪一家仨兄弟以及七八个邻村的小伙子,踏上了偷渡去瑞士的路上。

没错,就是偷渡。

路线十分曲折,先去了柬埔寨,之后又是越南,最后是从执法最混乱的意大利偷渡进的瑞士。

每个地方停留一两天,每天都是白天窝在地下室或者荒郊废弃的老房子里睡觉,晚上坐着小面包车或者随时都要翻船的快艇赶路。

而每当再次启程时,同行的人中都会多出些女人,二十岁到五十岁都有,肤色半黑。

二虎对我说,“看上哪个随便挑,不用客气,但平时你得和狗彪他们轮流看着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我愣了,有些颤抖地问他,“虎哥,你到底在瑞士是干啥的?”

二虎看傻子一样看我,“还能干啥,拉皮条的呗!”

看着脸色青灰的我,二虎随手抓了个面貌清秀的越南姑娘往我怀里一塞,朝我挤眉弄眼,“去吧!”

我从小连女孩手都没牵过,冷不丁怀里多出这么个女人,仿佛抱了块儿土炸弹,没命一样撒开手,引得二虎和狗彪兄弟几个一阵哄笑,“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越南姑娘不会说中文,只是跟着他们一块儿笑,慢慢贴近我,抓起我的手,贴在了她两座高耸的山峰上,用极低沉又妩媚的声音说了两个字,买当。大概是她的名字吧,我猜。

我悄悄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长得其实挺漂亮,有着长长软软的头发。

二虎在瑞士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广东男人,大家都叫他炳哥,没人知道他究竟叫什么,只知道他势力很大。

瑞士情色产业合法,但对皮条客严厉打击,因此他明面上开脱衣舞酒吧,背地里干的是地下妓院,靠着偷税漏税赚钱。

瑞士在2014年以前都会发一种专门的脱衣舞娘签证,允许让除了欧盟以外国家的人当脱衣舞娘。

炳哥就是钻这个政策空子,从东南亚穷国家弄些女人来,只给正常工钱的十分之一,生意越做越大。

可这生意大了,需要的马仔也就多,以防有人闹事,或者有姑娘逃跑举报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偷渡进瑞士。

刚进瑞士的时候,我拿的是旅游签证,可一直到签证过期了一年,我仍然待在苏黎世红灯区。

拿着一本主人名叫Eduardo的葡萄牙护照,负责看着那些白天在廉价公寓里,晚上在地下室营生的姑娘们。

她们白天不能随便出门,以防被警察盯上,吃喝穿都靠我们这些‘哇卡桑’,不知道是瑞典语还是越南语,意思大概是——看门狗。

买当就在我负责看管的那座破烂户里,二虎特意照顾的。

尽管二虎和彪哥都跟我说,对待这些女人不能太客气,但我总是没办法对买当板下脸来,去买菜前,都会偷偷问她想吃什么,去给她们买些廉价的、快过期的化妆品的时候,也总是自己偷偷买好些的给她。

都说女人敏感,全世界的都一样,无聊的女人更是。

这些被困在破房间里的女人们,白天的时间是很无聊的,因为客人不多,她们很快就察觉到了我对买当特殊的照顾。

她们开始集体排挤买当,总是把最难搞的客人推给她。

阿卡就是其中一个。

阿卡是个非洲人,那几年从非洲偷渡到瑞士的人特别多,阿卡找彪哥买了假护照后,就彻底黑在了瑞士,在一家小饭馆里帮工

瑞士的福利好,政府要求合法外国雇工最低得开3700一个月,这普通小老板哪还能活得下去,他们自己一年才赚个十几万。

黑工因此挺受欢迎的,因为没身份,要工资也低,阿卡一个月就拿不到700的工钱,包吃包住。

非洲人体格壮,出了名的不好对付,地下妓院按人头收费不按钟,30一个人,阿卡一个人的钟起码顶其他人三四个,而且口味总是很‘独特’,因此女人们都不愿意接他。

阿卡来的时间很固定,每个月14号晚上十一点,因此每到那个时候,其他女人就会抱起团来,让买当去接他。

买当每次接完他,脸色都得惨白三天。

五月的那天,阿卡喝了点酒,来得比往常晚了些,似乎心情也不大好,一边拎着酒瓶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走进来。

我一看情况不大对,刚想推脱说今天客满了,一个越南女人就直接把他带进了买当的隔断里。

过了半个小时,买当突然凄惨地叫了一声,我赶紧冲进去,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感觉脚下一软。

买当的小隔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她倒在那张脏得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床垫上,床边是一地被血染的黑红污秽的报纸。买当两腿大张,整个下身都是血,仿佛在生孩子,只是——那个孩子是个极胖大的啤酒瓶,生生撕裂出一个三指宽的伤口,正在向外淌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朝着比我高一个头,壮四十斤的阿卡就是一拳,他喝多了无力反抗,被我抓着好一顿揍。

在揍他之前,我打电话给了彪哥。

买当和我们拿的假护照都不禁查,一旦送进医院就要露馅,因此平常这些女人们有个小病小痛,都是叫黑诊所的医生上门来看。

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瑞典医生挺着大肚子赶来时,一看见买当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头慌慌张张地找了两个女人做他的助手,前前后后忙了半个小时,从买当身下取出啤酒瓶,瓶口已经碎裂。

买当开始大出血,扑在她身下简陋的手术布上洪水一样血来,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

老头慌了,可他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只好打电话给彪哥。

开着扩音,彪哥用一口广式普通话朝我吼,“不能送医院,救不了就不救了,绑块石头沉湖里去!”

我大概明白了,老头的意思是他处理不了,得送医院去。

彪哥的怒吼和买当痛苦的脸纠结成一团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她死。

我记得瑞士的急救电话是144,按下之后赶紧塞给老头,老头神色慌张的说了几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后,匆匆给买当随便做了个止血措施就跑了。

其他女人见势头不对,也早都悄悄跑回了公寓,阿卡更是早就趁乱跑的不见了踪影,一时间,就只剩下我和买当。

我手足无措地想做些什么,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举着血袋慌乱地踱着步子,眼看着买当的脸一点点灰白下去。

她看着我,表情很痛苦,眼神却很平静,很努力地想跟我说什么,可她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也听不懂。

只能一遍一遍的朝她说,“坚持住,坚持住。”

那个地下室处在的街区是个极其破落的小巷子,平常走辆自行车都困难,何况一辆救护车,买当没等到救护车来,就没了气息。

我抱着她,泪流满面。

就在我想就这么跟她一起,被瑞士警察抓走的时候,我的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走吧,剩下的让他们处理。”二虎很平静,既没有朝我大吼大叫,也没有揍我。

二虎带了五六个人过来,大概是那个老头跑走后给彪哥打了电话,预料到买当撑不到救护车来,因此叫他们赶来善后。

二虎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出地下室,其他几个哇卡桑拖了个黑色的袋子出来,匆匆上了一辆面包车,我知道,那是买当。

“其实,那老头把电话挂了,这狗东西。”二虎啐了一口,拿起烟,又递给我一根,“记住,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狠狠吸了一口,二虎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旋而过,我只断断续续听进去了两个词,“赚钱,见你娘。”

我在心里朝自己冷笑了一下,如果我娘知道我变成了这样,她真的还想见我吗?

二虎派了两个哇卡桑盯了我一个月,见我没有任何要闹事的打算,总算放下心来。

就在其他两个人撤走的第二天,我摸摸索索去了警察局,我不会英文,警察不会中文,最后还是找了个中国人来当翻译,我才报了警。

警察很快抓到了阿卡,可一直到我被遣送回国前,也没有人问过我究竟是怎么偷渡进的瑞士。

去年过年,二虎又回乡了,他的腕上换了块儿更大的金表,右耳到下巴处多了条刀疤,但声音一如既往地中气十足,“看到没,瑞士货,二十五万一块!”

我笑笑,一把拉住了已经大学毕业,两眼放光的弟弟。

人生赚钱有很多条路,但出卖良心不是,至少不该是。


全民故事计划的第148个故事:《偷渡到瑞士去做皮条客 》

作者莫问,自由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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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稿请寄: tougao@quanmingushi.com,稿酬千字500---2000元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喝过太子奶
一种有点像娃哈哈的饮料,小时候很多,好多年没见了。

大概五六岁,有一次去姑姑家,姑姑家有一箱太子奶。一天下午,我和我姐一人拿了一瓶

我姐没喝完就出去上钢琴课了,剩了大半瓶在她的钢琴上

我喝完了自己的,一个人在屋里玩,看到了之后没忍住也给偷喝了

本来只想喝一点,但是姐姐一直不回来,我一无聊,就慢慢一口口都喝了

都喝完了才意识到不对,不知道姐姐回来怎么交差,苦思冥想之后,想出来一个自欺欺人的办法,拿着瓶子去了厨房,灌上了差不多体积的。。。自来水。。。

后来啊 。。。重点就在后来。。。

我姐回来了,把琴谱往琴座上一扔,就去拿自己的饮料

我心里那个忐忑,这肯定要露馅了。。。

我姐满怀希望的喝了一口,咦,味道不对

然后她惊奇地说:天啊,这个太子奶放久了会变成水的!

于是她把一整箱都推出来,一板板打开递给我说:快喝吧,不然都会变成水的。

虽然感觉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我还是很开心的和我姐享用了一下午的太子奶,喝了好多,满足感up。。。

再后来啊。。。我姐因为败了几乎一整箱饮料被我姑又骂又打(愧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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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知道会有人想勾搭我萌萌的姐姐(¬?¬)


我姐早就长大啦,今年二十一,已经工作了,当钢琴老师,身高170+,很苗条,有点小女神范儿~(不过其实还是蛮好骗,担心ing。。。


不过就不给你们看照片~因为没有得到她的许可。我也不敢去问的,这么多年估计老姐早就不记得这事了,我怎么能让她回想起来我坑姐的历史╮( ̄▽ ̄)╭


PS.不要看姐姐天真好骗就想欺负她,我可还有个哥哥呢~小心他收拾你们~


那年,高中同学结婚了……地方有点偏,要火车倒客车才能到。盛情难却的我带着愉悦的心情踏上了去喝喜酒的列车...

下午两点多下了火车,小而破败的火车站...


早上折腾到现在有点饿,但又想着赶路要紧,索性就在火车站门口随便要了一份烤冷面,顺便打听卖烤冷面的大娘去**在哪等客车...

大娘说隔着好几条街,但打个三蹦子五块钱就能到...还说她家老头就开三蹦子的,说着掏出手机拨了几下,就说了四个字

“回来!有活!”

“要肠!加蛋!”

看过大娘威风的举动后我也嘎巴溜丢脆的说了铿锵有力的四个字...利落掏出五块钱扔进筐里...


大妈动作行云流水,点火磕蛋放面呲水一气呵成:
刷上一层蒜茸酱,增香!
淋上几滴酱油,提鲜!
撒一捏食盐,生味!


想我此生为之站台的烤冷面不计其数,但这样加料的流程的还是初次见到...

正欲开口,一个三蹦子已经停在了我旁边,一黑面大爷对我说,

“是你么?上车!”


我转身上了车,三蹦子我也是坐过很多,这么颠的也是头一次...这里的马路简直是放大的洗衣板,政府也不说修修...

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

吱------噶--------

走了几条街的三蹦子猛然停住,我差点没被甩出去,大爷隔着塑料薄膜对我说

“你的烤冷面,咋没拿?!”话音一落

突!嘚!突突!喀!调转了车头...

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

我又回到了哪个破败的小车站,大娘一句话没说抬手递给我,我又拿着钻进车....

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

到了地方,大爷望着拿着空塑料碗在低头翻钱的我说:

“姑娘,我家烤冷面咋样?”

我抬头望着大爷沧桑而期盼的眼神,想着他们夫妻二人的诚实守信...

“真不赖!”

我知道我再也不是那个耿直的小武了...

其实烤冷面一上车都特么颠撒了....

好怕大爷知道真相后再把我拉上三蹦子,回去让大娘给我重做一份儿...

我捂着屁股拖着腿顶着已经散花的丸子头去找大巴了...

后续是,我在第二天下午又回到那个车站,又买了一份,证实了我那天当时想法……

果!然!非!常!咸!!!!!!!!


大概小学4年级的时候。那时奶奶家还住在乡下老宅子里。爷爷去世地早,从小印象里就只有奶奶一个人守着大院独居。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老宅子里到处都是秘密的角落——我会花几个小时甚至一下午的时间去观察浸泡着蛇的药酒,会一样一样打开藏满中药的抽屉,会把玩不知哪年干瘪掉的蜂巢,或者自顾自去灶台旁看拂动的火焰。

07年过年的时候,我钻到一堆杂物中去玩,发现了一枚铜钱。

那是一枚古钱币,满是墨绿色的铜锈,上面写着看不清也看不懂的图案。我一时心痒,就揣在了兜里。

我深知这是不对的,虽然奶奶平时疼爱我,可我这属于偷窃的行为。但当时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没事,反正我朝她要,她也会给我的。只不过我省去这一步罢了。

我不声不响地走出杂物堆,若无其事地去门外玩耍。我偷看了一眼大人们,大伯叔叔婶婶们正在打麻将,无人注意到我。

此后的10天里,一直到离开奶奶家,我都是郁郁寡欢的,觉得自己有了很沉重的包袱。家人没当回事,我妈妈还惊讶地说这孩子怎么蔫了?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去过老宅子里的任何角落。那个角落好像有能摧毁我的秘密,我无法,或者说不敢去接近它。以前充满童趣的地方现在变得狰狞恐怖。

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最直接的后果是——你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也不能与别人交流分享,甚至没资格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我不敢把那枚古钱拿出来把玩,因为怕被父亲看到无法解释。我只能藏在笔袋里,在深夜自己拿出来在台灯下端详。

我怕家人认出这枚古钱,就用醋泡,用牙刷刷洗,妄图改变铜钱的外貌。整个铜钱的墨绿色铜锈被去除,露出了铜红色的本身——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福”字。

福?

这仿佛变成了最大的反讽。写满“福”的铜钱,带给我了最多的忧愁。

过了一两年,当我差不多要忘记它的时候,我奶奶来我家串门。奶奶神秘地对我爸说了什么话,第二天我爸在饭桌上跟我妈说:

妈家丢了古董,是个大钱儿。

我当时头皮就炸了,两人很快就讨论别的事了,可我的脑子还是嗡嗡响。

可我还是没有承认。昧着良心什么也没有说。我怕一切可能到来的后果。

高考之后,我忍不住了,在清理个人书房的东西时,我又翻出了那枚古钱。我拿着它去找了奶奶,问她认识这个东西吗?

我奶奶很稀松平常地说:这就是过年时候挂的花钱嘛,咱家很多的。

我当时呆住了,问她:奶奶,当时你跟我老爹说丢了古钱,是这个嘛?

我奶奶摆摆手:当然不是!是顺治通宝,后面还有满文的!

我问她,那我这个是什么?

她笑着说,小孩子玩的,假的嘛。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当时身上突然好像卸下了千斤的担子,整个人一下子放晴了,又突然好想哭。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比考上心仪的大学还要开心。

后来奶奶家丢失的古钱也找到了。她家搬出老宅子,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古钱在另一个箱子里,一直没有丢。

而我也在杂物堆里发现了更多的花钱。跟我这个差不多,有的写着“加官进禄”,有的是“岁岁平安”这类的吉语。都是近代的仿制品。用来辟邪,祈福,佩戴用的。

是啊,珍贵的古董怎么会放在杂物堆里呢?

可我当时没有想到。

因为昧着良心做事的那一霎那,你就草木皆兵,疑神疑鬼,再也失去了正常的生活。


眼癌患者今天才注意到评论_(:з」∠)_,这几天没怎么上知乎,只在知乎抽空看了一些学习的方子,不好意思,首先谢谢大家给我加油鼓励,重新拾起书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老师教导纯靠自己理解真的很困难,再加上离实习没有几天了,同时也在准备实习,还有重新复习语文数学英语,任务很重_(′_`」 ∠)_,上课不读书事后补成狗_(:彡」∠)_,不过还是要坚持下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做过最昧着良心的事情
大概就是
读着八千一年的书,上课却还玩着手机
然后爸爸前段时间病危住院,念着的还是我的学习
昨天晚上睡觉听见妈妈打电话给外婆说借不到钱换肾,我的学费也不知道在哪里,外婆说让妈妈专心筹钱,我和弟弟的学费她来供
如果我早点明白家里的处境我一定会打死当年上课玩手机的我
至于后果
后果就是我要背的书大概有这么多
重头学起吧

哪怕前路艰辛看不到希望我也必须走下去啊
因为背后也是深渊


1.
本科时帮很好的朋友替考过一次。

考的是学校的校选课,科目是我的专业课。

因为是开卷,我前排的女生拿着写的密密麻麻的课堂笔记,而我拿了书也没有看。就很糟心的想如果这个认真的妹子知道自己辛苦一学期和另一个没怎么听过课的人一个分数肯定会很难过吧。

特别忐忑的写完赶紧走了。

后来....那门课我朋友90+,后来那学期因为其他课不行还是爆炸了……嗯。

后来再也没有以任何形式帮任何人在任何考试上作弊过。

2.
因为怕麻烦没有给家里的鹦鹉再找个伴。

家里鹦鹉以前一直是我在喂养。从带回来的那一天起我妈就说这是你买回来的你就要对它们负责。后来总是一只因为意外或者死亡或者飞走了(喜欢放养在阳台然而以前的窗户需要打开纱窗才能关上窗户,就这样前后跑了俩),就会及时添只新的。

后来大学不在家,我爸帮我养起了鸟。然而剧情重演又是先死了一只,家里觉得麻烦,就不愿意再给剩下那只找个伴了。我因为自己无法尽到责任,也不能开口再配一只,另外私心这一只去了就算是解脱了,就任由现在这只孤独下去。

有的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吧,一只鸟而已。可是这对鸟,对我来说有这非常特别的意义。小时候被同龄人欺负(现在知道算是儿童暴力吧)又不敢告诉父母,性格特别孤僻,就喜欢每天对着它们说话,有什么事都跟它们讲一讲。它们会一边梳理羽毛一边婉转的啼叫,陪伴了我无数孤单无助的日夜。我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鸟好不好,就像是我的亲人。

现在我长大了。它老了。我却违背了当初带它回家时好好照顾它们的承诺。因为自己当初没有合理估计日后的状况,草率的带了它们回来,却没有办法履行这份责任。

它一只已经撑了五年,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我回去。每次跟家里视频都要让家人到鸟那里晃一圈,看看它是不是还傻不拉叽站那儿偏着脑袋傻叫。

现在不会养任何宠物。再喜欢都不养。
只要我的鸟还在等我,我就会觉得再养任何宠物都是昧了更大的良心。

对了,鸟就是及其普通的蠢蠢的虎皮鹦鹉。懒得起名字就叫阿黄。喜欢咬我。我很爱它。


代写论文呗。


缺钱花,不愿意骗国家说我贫困,写小说来钱慢,这克扣那克扣的,一本7万字的小黄书到手才两千。

两篇五千字瞎几把写的文科论文,不怎么需要写作技巧也不需要文采,一天写几小时就能捯饬出来一篇,资料都是对方找好。也两千。

做二十个小时的家教或者去健身房教舞蹈,也两千。


运气好碰到有老师找我写论文,还能多收点钱。


我当然知道这是学术不端。

我写论文的时候也会恨恨地想为毛这些傻逼有钱可以找人写论文,而我却要出卖我的能力出卖我的时间出卖我的良心,去挣这样的钱。明明我比他们写得好,为毛我这么穷,为毛我家比他们家穷。


后来我辞了体制内的穷老师工作,去做了健身教练,见识了很多有钱的客户,明白了为什么他们比我有钱——

原来念书,是穷人唯一的相对公平的上升通道。

有些爹妈已经混出来的人,孩子根本不需要有什么写论文的傻逼技能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穷老师家的孩子,再怎么好好养,其实还是个无产阶级。

知识的价值,技能的价值,不能变现的话,都没有不动产来得踏实。

你无产,就要卖劳动力。无非就是技能值钱与否、卖的价格高低区别罢了。


我家没什么房子和财富能传给我。

而写作的能力,它又这么不值钱,会了又能怎样。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婊子。她们卖身体,我卖字而已。

嫖客喜欢什么姿势,我就得摆什么姿势,COS什么风格。

这个喜欢辣妹,那咱就骂,就犀利,就抽小鞭子。

那个喜欢清纯的,那咱就装处女,说好疼好疼雅蠛蝶呀。

这个喜欢主动跪舔,那就别停,再特么尴尬到脸酸也别表现出来,歌功颂德到底。

婊子的节操在于按需提供服务,事先说好的,活接了就好好接到底,把大爷伺候爽,才有下一次回头客转介绍。


国内的大环境,得怎样的人尖才能靠写作混口饱饭吃呢?

非从业者的话,怎么能知道那些披荆斩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大神后面,到底死了多少我这样注定只能给人当枪手隐姓埋名的小写手呢。


而健身教练不一样,只要你在这个行业里属于偏上,哪怕中等的水平,受得了这个罪吃得了这个苦,收入都相当于文字工作者冷门领域里的小神了。

伺候好自己的那些客户,别不出效果,别给人折腾伤了就行了。

没那么多人骂你掐你天天怼你,也能堂堂正正把钱赚了。


我现在只和有钱人打交道,正式的课挺贵的,教产后,一万五一个部位。

有得是有钱人怕生完孩子夫妻生活不和谐,跑来找我上课。对她们来说一万五摆平漏尿问题和夫妻生活不和谐问题简直超值。


我现在一节课,就是大学的一篇论文,有时候上得快效果好,一节课甚至相当于当时两篇。


去他妈的写论文。

这种穷酸没用的技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为了别人使用它了。

也不想教给我的孩子了。


我希望我的孩子有财产和人脉可以继承,而不是继承这种穷酸没用必须昧良心才能相对轻松换钱的技能。


前段时间有个皮包公司找我出书,千字八十枪手稿,还趾高气扬让我免费写个试读的出来给他们看看。

我说十年前都不止这个价,谢谢哦,请找别人吧。


后来被阴阳怪气掐了N久,大意是就你这样的八十一千字是瞧得起你,还敢挑活儿。


你说出版社给这种条件,我的水平也就这样了,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精力,我干嘛不去写论文呢?

钱多事少雇主好。

这事的确昧良心,对那些只能自己写论文的孩子不公平。

可我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啊。不抄袭不借鉴,纯原创,包过。只是一次性转让了文章的著作权而已。

和写枪手稿没任何区别。都是没署名,钱多事少雇主好的明显划算点。

横竖都是卖,这个嫖客人好给钱多又不折腾罢了。


我很羡慕那种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就能站着把钱挣了的人的,比如郑渊洁。

可惜连咪蒙那样的真大神,都还是去卖了,选了些人傻钱多的嫖客而已。


文人相轻。

又穷又酸。

不卖就能挣到钱的大神,少之又少。还有一堆同行卯着劲使劲黑,就看不惯人家挣钱。


大部分顶尖大神都是穷困潦倒一生,死后成名,比如老曹。

这种人生我并不向往。


所以换个行业舒坦多了。


并且,不想当无产阶级了,必须努力挣钱,挣有钱人的钱。

然后赚钱,赚只能出卖劳动力的人的钱。


这个号,其实写了些并不昧良心的东西,写了些我真正想写的东西,可惜还是有人掐我说教坏小朋友。

也许在其他的号,我昧着良心写点别的,依然有另一群人掐我,但是我能挣到钱,收一波智商税。

也好,就这么江湖再见吧。


你们那些哈哈哈了又不点赞的昧着良心不会痛吗!

我小时候跟我爸吵架(其实就是被我爸打)
心理超不服气
我就偷偷等他上班,尿了一泡尿倒进他的参酒里了
这件事到现在我谁都没有说过
但是憋在心里好难受啊

就是类似这样的

后来啊……
当然就是
喝光了又加,加完了又喝咯
上次过节我爸还让我喝一点……
被我推脱了……
我说我酒精过敏


那是一个春天,乍暖还寒时候,八岁的我跟四岁的表弟在一山坡上玩。山坡上有一位邻居大叔在砍柴,砍久了有点热,大叔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一垛柴边边。我和表弟无聊把外套藏在一捆柴下面,本来只是一个恶作剧,心想着等下让大叔找急了再还给他也不迟。

可郁闷的是一番打闹之后我们俩都把藏衣服的地方给忘了,一捆捆柴都长的差不多。太阳下山的时候,大叔收工找不到衣服,自然找到了刚才在附近玩的我们:“有没有见我外套?”我两头摇得像拨浪鼓,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我还很镇定的回了句:“叔,是不是你下午根本就没穿外套出来?”大叔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但还是四处翻了翻柴堆,回去了。

第二天大叔见到我们,还是问衣服,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我衣服藏在哪里,不说,回去就告诉你父母。说出来,给你们买糖吃。”我们自己都不记得了,怎么给他指引方向。

大半年过去,到了秋天,大叔又去那个山坡收柴。经过这半年的风吹日晒,柴早就干透了。这次大叔终于从干透底部还有点腐烂的一捆柴堆里找到了他上次丢失的外套,上面布满了洞眼,口袋里还有半包早已发霉了的烟...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事情后面的经过,那又是接下来几天后的午后,我放学正在家里写作业,外面突然传来了大叔爽朗的笑声:“你屋里细伢子呢,我给他送糖吃来了!”

大叔说他真不是来告状的,其实他当时就知道衣服是我两藏的,一件衣服让他记挂了大半年,让他找得好苦,只是很和气甚至戏谑的说要我少调点皮,一件衣服是小事,但是因为这样耽误别的大事就不好了。还把我爸当场的爆发给阻挡了回去(虽然后来还是免不了一顿暴揍)。

大叔这种处理方式让我一直记忆深刻,如果只是上我家当面指责我一顿,或者干脆不当回事,我应该早忘记了吧。

分割线-------------------------------------------------------------------------------------------------------

人在小时候又有几个不调皮的呢,就拿我爸来说,我都从我奶奶那里听过不少他小时候的 轶事,下面就说几件我爸的。

我爸小的那个年代,农村普遍都很穷,家里兄弟姐妹五六个,此为背景。

我大伯大我爸两岁,我叔小我爸两岁,我爸排行中间,他们总是一起上学,同校不同班。有一回实在是厌倦了天天上学的日子,他们便商量着逃课的办法,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各自给老师请假,说家里母亲病重,一个要去照顾病人,一个家里忙不赢,要帮衬家里做事,具体请多久不知道,等家人病好了就自然回来上课。

假没有经过什么麻烦就请到了。从此他们清早照样出门,下午见到别的小孩放学就跟着回家。途中躲在一个桥洞打牌,饿了就拿出从家里带的米,搭个泥灶搞野炊(那个年代学生中餐都是吃从家里带的米,每天早上预备好,中午集中放学校蒸笼),好不欢乐。

好日子直到有天我爸的班主任碰到我奶奶才戛然而止。学校与家相隔不远,家长和老师本来就互相熟悉,有一回我爸的班主任路上碰到我奶奶正在地里干活,老师随口称赞了句:“嗯哪噶(您)真是霸得蛮呢,病就好了呀,这样做个不歇气!!”我奶奶愕然:“没有啊,我人好着呢,谁说我病了?”你儿子都没来学校半个月了,说要在家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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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关于我爸的,我爸小时候家附近住着一位孤寡老人,姓田,大家都叫她田奶奶。田奶奶家养着一条小狗,毛色雪白,我爸和一帮小孩子放学都喜欢跑去田奶奶家玩狗。有一天不知怎么回事小狗跟着我爸屁股后面回家了,我爸就理所当然的据为己有养了起来。可几天新鲜劲一过,我爸就觉得小狗不好玩了,还要天天喂食,那个年代要养活一个人都要为一口食疲于奔命,多条狗相当于多了半个人的口粮啊。我爸于是心生一计,取来墨汁,把小狗的毛染成黑色,跑去跟田奶奶说:“前段时间听说你丢了条小狗,我这有条狗,不过是黑色的,你要不要?”老人丢了狗正伤心呢,没有一丝丝防备的,就买下了那条狗。一段时间过后,墨汁染过的毛慢慢掉色,小狗的颜色渐渐由黑变灰,眼看就要变回白色的了,要穿帮了怎么办?这个还真难不倒我爸,他又把狗偷回来,重新上了一道色,不过这次,他用的是蓝墨水。在我爸将一条“新”的蓝色小狗再次呈现在田奶奶面前时,一切都结束了。然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那里都流传着这个关于我爸的卖狗的故事。


最初,家里的鸡腿都是我的,后来有了弟弟,鸡腿归属权就顺位传给了他。

“鸡皮里面可有营养了。”我对弟弟说。

“我不信。爸爸也说吃鱼子会变笨,可是鱼子最好吃了。你们都是骗子。”

“猜对了,其实我是骗你的。”我当时就从锅里捞起鸡腿,一口叼住鸡皮,完整地撕了下来。

“啊——”弟弟当场就炸了毛。

从此之后,每次有红烧鸡上桌的时候,他都会抢先夹住鸡腿,学着我当初的样子把鸡皮撕下来吃掉,然后把鸡腿撂在一边,用王之蔑视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只能用夹起鸡腿,用吃翔的表情吃鸡腿上的肉。

嗯,真香啊,虽然鸡皮更美味,但有肉吃总好过皮和肉全进了小祖宗的嘴里。

有一天我放学回来,看见他带着幼儿园里的小女生进了家,从厨房端出奶奶准备的一锅鸡。

“我哥哥说了,鸡皮里面有营养的,他一开始还不给我吃呢。你看——”说完他就把鸡腿捞出来,用筷子夹下鸡皮就往女孩的嘴里送,顺便咬了一大口鸡腿肉。

“我最喜欢吃的都给你。”


说一个别人的吧。

舍友妹子A,山区里的人,家里条件不好,非常贫困,经常囤方便面吃,或者去食堂吃三块钱一碗的饭什么的。

有一次隔壁和宿舍几个人说饿了,就,笑嘻嘻的撬开A的柜子,拿出她的方便面泡着吃了,然后把三块钱仍在A的床铺上,然后说那五毛钱不用找了。

全程没有一句征得A的同意!
A就尴尬的半笑不笑的看着。

还有悄悄的把A柜子里的吐司从中间掏个洞拿走,只留土司边!这样A根本吃不饱!还没钱在去买了!

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所以我想,如果她们有良心的话,算不算昧着良心呢?
她们现在想起来她们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心存愧疚呢?


高中的时候,跟爸爸妈妈说我要去图书馆,然后偷偷跟男票去KTV唱歌。
后来眼镜落在KTV了,只能说是丢在图书馆了。然后爸爸就去帮我找眼镜,

居然真的带回来一副眼镜。
(在爸爸的眼睛里,所有眼镜都一个样。)

后来那副眼镜,
也没有再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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