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入美协的大师级画家都有谁?


我常常想:石涛再世,他一定进不了国展!为什么?国展是迎合当代,而大师是着眼于艺术本身。于是历史沉淀之后,那些“在野”的大师们值得我们细细品读。继《他是大师,到死都没进美协》之黄秋园后,书画超市将陆续推送系类文章……今天我们一起认识陶博吾。

陶博吾(1900--1996),原名陶文,字博吾,别署白湖散人,江西彭泽人。中国诗、书、画艺术大家。书法真、草、隶、篆四书皆精,然以大篆、行书成就最为突出。他的行书全然不顾技巧、章法,凭感觉直书,更是纯真自然,读后令人既感陌生又觉新鲜。篆书对吴昌硕有取有舍,终于自成面目。启功看完陶博吾展览后,连连称“好”,并对其作品三鞠躬,向陶博吾道:“陶老,您的作品实在精妙,超凡脱俗,才华横溢。

“评现代名家与大家”,我已写了几十人,从1996年连载至今,但我写任何一人都没有写陶博吾那样心情沉重。数年前,我把陶博吾定位“在野派四大家”之一,其实我那时只看到他几幅作品照片,已令我吃惊。在此之前,我连陶博吾的名字都完全不知。谁知山东书画集杨林竟因我这一评价,历尽辛苦,寻找陶博吾书画诗作品,与王兆荣先生共同编辑出版了《陶博吾书画集》巨册出版。我翻阅这本书画集,看他的画,一天两天,久久不能释手;再观他的书法,一周两周,感叹不能已;再读他的诗,一个月内,己不知肉味,感动的几至落泪。从拿到他的书画集开始,我就准备当晚写一篇评论,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竟不能动笔写一个字。

尤其是读到他的自书《自挽联》,

其一:

智既不能,愚亦弗及,碌碌庸庸,天地苍茫何处去。

生无可乐,死又奚悲,悠悠忽忽,漂流魂魄断归来。

其二:

尝遍苦辣酸甜,几番东扑西颠,浊骨敢追超脱者。

历尽风霜雨雪,纵使千磨万折,黄泉不做可怜魂。

当代能写出这种境界和格调的文字者,我没见过第二人。尤其是“生无可乐,死又奚悲”句,引起我无限悲伤,我也曾困苦潦倒,前程渺茫,生而无味,于是想到死。当时我也曾写出“生既无可乐,死又奚足悲......”现在又在陶博吾的《自挽联》中见到这样的句子,能不感慨?还有他的“天地苍茫何处去”、“东扑西颠”、“千磨万折”;皆道我欲道而未能道者。当代国内外名人千千万,我一个都不愿见,惟未能一见陶博吾,深为遗憾。

现实中的陶博吾,也许和平常人或俗人无疑,他也不能不奔波于世俗之中。所谓“东扑西颠”,他也吃饭穿衣,也论长论短,也许也卖字卖画,但正如他自书对联云:“笔端具有英豪气,眼底曾无世俗情”。人的心不俗,人即不俗,他骨子里具有脱俗的情怀、伟大的人格、崇高的品质。若仅以绘画家或书法家来论陶博吾,那只是看到他的九牛一毛,他的书画只是他伟大人格和脱俗情怀的外现。然而,限于内容,我这里只能论他的书画。

古人常以“弦外之音”、“味外之味”来比喻艺术作品之妙。其实,苏东坡说的:“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论诗必此诗,定非知诗人。”也是这个意思,诗忌直说,画忌无韵。画上的形是可以具体而观的,韵则是给人的感受。如果没有形意外的感受,则不能称为艺术品。画山则是山,画树则是树,那只是标本。唐司空图《诗品》中所列的“雄浑”、“冲淡”、“高古”、“典雅”等等,就是诗给予人的感受。这感受不是内容给予人的感受,而是诗的风格给予人的感受。内容给予感受犹如画中的山、水、树、屋,或梅、荷、菊、竹,这是一般画人都能达到的。风格给予人的感受才是艺术的根本。

吴昌硕说:“苦铁画气不画形。”毕加索说过:“我画的是猫的微笑,但我没有画猫。”此外,马蒂斯说:“只有当他忘掉一些他所见过的玫瑰,他才能创造出自己的玫瑰。”我想这“自己的玫瑰”,也应该是吴昌硕的“气”、毕加索的“猫的微笑”之类。

20世纪大画家中,黄宾虹的雄浑,齐白石的天真,傅抱石的狂放,潘天寿的刚劲,李可染的厚重,都是他们绘画作品得以成功的因素。陶博吾绘画的成功是沉重。他画出了沉重。

他的诗书画都有沉重的感受。李可染的画层层积染而厚重,陶博吾一笔下去便重。这重是沉重,笔笔入纸,透木三分。如水银泻地,似铁汁凝池;宋人谓范宽画的屋为“铁屋”,则陶博吾的画为“铁山、铁水、铁树、铁鸟......”。

  • 一生心情沉重,画能不沉重?

当然,一生心情沉重者,画不出沉重的画者也是有的。但陶博吾的画基于他的书法,他的书法自颜入手,后来受吴昌硕影响,专攻石鼓文和散氏盘,都属于厚重一路。以厚重的笔法写沉重的心情,画能不沉重?

陶博吾的画宗法古今名家,从其造型来看,他的花鸟画受过八大山人的影响。但他师法更多的是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因为他有石鼓文和散氏盘的功力。所以,他的花鸟画有吴昌硕之浑厚而清润过之;有齐白石之自然而稳重过之;有潘天寿之骨力而灵动过之;上薄八大,下赅“八怪”。(按:“薄”是接近的意思,如“日薄西山”。)尽得海、京、杭各派之体势,兼其长而无其短,且又自出机杼。20世纪中,真赫然大家也。加之其诗书画三绝,故与齐白石同侪而不为过也。

要排出20世纪花鸟画四大家,则无疑为: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陶博吾。

陶博吾更多的是画山水画,他在南京美专学习时,老师有沈溪桥、谢公展、梁公约等;在上海昌明艺专学习时,老师有黄宾虹、王一亭、潘天寿、贺天健、诸闻韵、王个簃、张善孖等。其中以黄宾虹、贺天健、潘天寿对他影响最大。他的山水画也显然师法过此三家,师其长而去其短,又不为三家所囿。《陶博吾书画集》中有好几幅山水,并不佳,其上又有陶博吾九十岁时题字。我初看时,曾否定他的画,以为不足论。后细观之,方知这些不佳之作皆出自早年手笔,九十岁时又重题,其晚年山水画,全以“石鼓”、“散氏”笔法写之,沉重而朴茂,稳健而苍浑,功力浑厚,笔墨蕴藉,自成一家之法。若以新意论,则黄宾虹、傅抱石、潘天寿、李可染之亚也。若以格调高古加之书卷气论,则诸子之冠也。笔者爱其诗,亦偏爱其画,读者察之。

下面还要简单评一下陶博吾的书法和诗词。陶博吾的书法,上面已谈过一点。他在《我的学书过程和体会》中说:“我出生在清朝末期,读过私塾,一发蒙就描红。不久就写摹本,八九岁时,才临颜欧等帖。十余岁对写字始感兴趣,以后见碑帖就买。中学前后,已买到历代碑帖一百余册,连“《淳化阁》、《三希堂贴》都先后买到,轮番临习。”“辞严义密读难晓、字体不类隶与蝌的石鼓文,到韩退之《石鼓歌》问世,才为人重视.....自唐至清,还是没人专攻此刻,到吴昌硕才遗貌取神,打破原刻的方圆严谨,创造出一种独特风格,真所谓前无古人,后少来者耳。我受吴的影响当然很深,爱原刻石鼓,更爱吴所书的石鼓......”从陶博吾大量的集《石鼓文》对联和集《散氏盘》对联来看,他在学《石鼓文》和《散氏盘》上下了很大功夫,当然受了吴昌硕的影响。启功论其书曰:“在生动、随意、趣味、变化方面比吴缶老略高一筹。”尤其是他的散氏盘体,在原书基础上掺以草法、隶法,再加以夸张、变体,写的更随意,更自然,更有精神。这是他的创造。他又把石鼓文、散氏盘法用到行书中去,益显得沉重古朴,遒劲圆润,在厚重方面,鲜有能过之者。笔者见他八十岁时书写的“慎独”二字,颇令人惊心动魄。启功说他高于吴昌硕,当然还值得研究。吴昌硕在书法成就上还是很高的。陶博吾因是性情中人,他写字过于性情化,太任性,则技巧不计,也不好,但他在书法上的成就不容否认。

陶博吾的书法都用浓墨,益显得沉重朴拙。杨林说在黄宾虹弟子中,林散之可谓淡墨圣手,而陶博吾“则可谓用浓墨而造其极的天才”。淡墨尚可寓巧,浓墨必守其拙,实实在在,这是很有道理的。黄宾虹的书法和其画法一样,特别重法。而陶博吾非不知法,他更注意守拙、质朴,更散、更淡(自然)、更随意。“法”已退居其次,因而也更能显露出他的精神。他的画沉重而朴拙全出于他的书法。

最难得的是他的诗文,书画家中有陶博吾这种既有功力又有思想深度的诗文者,并世没有第二人。在整个20世纪之中,也没有第二人能与他肩比。读了他的诗文以后,他的伟大的人格、文化内涵、思想深度,才使我震动。陶博吾的画上大多都题诗,诗不是古人的,而都是自己创造的,他的书法基本上都写自己创作的诗词和对联,先看他的书画集中一首《满江红》词吧。

豪杰英雄,有多少自夸无敌。君不见,投鞭淝水,赋诗赤壁。得意螳螂漫过喜,忽来黄雀逃何及。笑人生,千古总如斯,秋风急。长城筑,销戈镝,阿房毁,坑降卒。想回环祸福,空留陈迹。胜败输赢原是梦,刀兵杀戮曾无极。只可怜苦了小黎民,年年泣。(如毛泽东主席韵)

据报道,这首和毛泽东《满江红》的词在北京展出时,很多人把它抄下来,启功、李可染等人都赞叹不已。郭沫若当年写《满江红》“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内容是歌颂党和国家主席毛泽东;毛泽东写《满江红》“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则显示了他的斗争精神和英雄本色。但陶博吾的《满江红》词,则不为自己,也不歌颂某一个人,而是指摘所谓“英雄豪杰”给国家人民带来了无数灾难,同时也为“小黎民”而呐喊,其批判现实的精神、崇高的思想境界和伟大的人格力量,都跃然纸上。

当年,日寇侵略中国,陶博吾愤恨为诗,有云:“门前松竹虽自绿,江山不是旧山谷。故都文物任践踏,同胞万人尽杀戮。有田不敢耕,有家不敢宿,江山如此谁倩牧,月里唯闻鬼夜哭。此仇此恨何时雪?漫对山河空凄绝。男儿宁为雄死鬼,赤血丹心不可灭,愿得全国之人赤血丹心不可灭。倭奴,倭奴,我将食汝肉而饮汝血,戴天之仇才可雪。”他还写过一首:“纵马驰驱辞故土,扬鞭慷慨赴疆场。此行不饮倭奴血,誓死黄河古道旁。”所以,我说不可仅把陶博吾看作一个书画家,他是一个爱国的斗士,以天下为己任的志士仁人,他的胸怀不在个人而在天下。当日寇侵略中国时,很多人认贼作父,做了汉奸,有些书画家拼命去投靠日本人,甚至宴会招待侵略者,送画给日本侵华军界要人,卑躬屈膝,奴颜媚骨。读了陶博吾的诗篇,也该稍愧了吧。陶博吾是何等人物,这些诗已足说明问题,还有他在日寇入侵中国时写的《弃儿行》,有人将之和杜甫的《三吏三别》相比论,我看也不算过分。

20世纪,画家能诗者不少,但能达到陶博吾这种水平者不多,齐白石能诗,诗也写得很好,但基本上都是题画花鸟、草虫之类,或送友人、亲人之类,他的胸怀基本上在艺术。当然齐白石还是具有民族气节的,他毅然退掉日本人配给他的烤火煤,和那些汉奸文人不可同日而语,但他的诗集中却很少有关家国民族的大义词句。其他艺人,有的也以能诗著称,但都是不关民族痛痒、远离现实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可有可无之句。诗虽多,而无可读之句,有与无同。

陶博吾题画诗也可顺手拈来,但也能引人深思,如《荷塘清趣》:“双鸭嬉游碧水中,相依相爱乐融融。饥来觅得虾鱼饱,哪识人间有富穷。”画梅,顺手题上:“古梅一株傍石栽,昨宵又向东风开。和靖已去浩然死,无复诗人载酒来。”纪念八大山人,他的诗:“痛苦非时笑亦非,为僧为道两徘徊。任他墨点千行泪,难洗家亡国破悲。”《书愤》诗云:“往昔年年求速死,而今日日望长生。擦亮两眼横高阁,看尽暴残恶毒人。”《题沙滩鱼笛图》诗云:“南人逐鹿梦痕灭,北虏横行迹又残。羡煞先生无牵挂,一竿渔笛老沙滩。”《书怀》诗二首云:“雕虫莫笑是小技,书画犹能养性灵。试看洛阳道上客,几人颜色有真形。”“小民食粥官食肉,我住茅屋君高楼。怨苦深时何处诉,萧萧风雨一天秋。”老朋友退休,无事可做,他送上一副对联:“多栽翠竹摇清影,独上高楼看远天。”黄秋园画展,他送上一副对联:“人品高于千竿竹,画法常为百代宗。”集《石鼓文》联云:“为道既归于一,所治不求其同。”或含有深邃的哲理;或道出普遍的社会现象,但深沉;或文词优美流利,比兴贴切,专门的诗家亦鲜有能过。20世纪文人画家中陶博吾诗文堪称一流。

20世纪众多的画家被人称(或自称)为唯一的文人画家,“最后的一位文人画家”(大约几十人被称为“最后”),在陶博吾面前少称点“最后”,也少称点“唯一”吧。有的画家能写点诗,但不足称诗人;有的画家写了不少诗,且出了诗集,我翻阅很多,大多是可有可无的所谓诗,写些不关痛痒、麻木不仁的话,写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有人称之为“文字垃圾”。垃圾太多,处理又是个问题。特别是给理论家带来困难,画家可以不看,理论家必须看完后才知道其是垃圾。看时是个痛苦,看完后又无收获,浪费生命。陶博吾的诗却给人美的享受,哲理的启发。

20世纪的文人画家,被称为文人画家者十分多,放宽一点,这些人可以称为文人画家,其实大多是画家而通一点诗文。齐白石可谓真正的“新文人画家”,而陶博吾是传统文人,诗书画“三绝”,他是真正的、出色的大文人画家。在“在野派四大家”中,陶博吾的成就应列为第一,在20世纪文人画家中,若专计诗文,他也应列为第一,绘画应为一流。

要之,陶博吾是大文人、大书法家、大画家,更是大苦命人。他以诗心作画,故我欣赏他的画,更欣赏他的诗;我欣赏他的诗,更欣赏他的大苦命的一生。非苦命人偏爱苦命人,而是他的苦命酿成了他一生最动人的诗、最优美的画,更内涵着时代反复无常的风云。


好像黄秋园不是中国美协会员的大师级画家吧?

据说,黄秋园去世以后,在家人的努力下到北京办展览,李可染看了称赞了他的画,说黄秋园有王蒙的茂密。一下就火起来了。从此,黄秋园就成了大师了。

我感觉,黄秋园怎么就这么悲催。假如没有李可染那几句话,黄秋园会不会成为大师?至少他的“大师”称号可能得等几年再说吧!

我们究竟没有大师,还是大师多得遍地都是?一双双大师的眼睛,不知长哪去了!

一个黄秋园那么不容易成为大师。今天,我们可以用当时媒体不发达为他找一个理由,不过,黄秋园之后的今天,“大师”真的遍地都是了,为什么我们感受不到大师的大艺术在哪里呢?


什么是大师?教授的教授才能称为大师吧?

今天,不是大师也是美协会员,何况我们的“大师”泰斗们,哪一个不是中国美协会员呢!有些“大师”大到中国美协都觉得委屈丢脸,人家已经是联合国级的大使大师了。

记得二十年前,见过一位不知名的画家给自己刻了一方“闲印”,但印文是了不得的四个大字“国际大师”!嗨!看清楚了?国际大师的印,就这么容易钦上自己的大作了。

那些非常著名的画家,近几年不知发展到“宇宙大师”了没有。

我向来不研究谁是美协会员的问题。你就是“宇宙大师”,还得给我们看作品是不是?没有作品,什么大师也等于零。

敢情看美术展览,不是大师的作品都不敢看,不值得一看?

这是一个特别疯狂的时代。知道建国之初,一个画家对美协会员有多看重吗?告诉你,根本都没人说自己是什么会员的。

全国美协主席一职,那叫一个你推我让啊,每一个候选人都觉得自己达不到“德高望重”,不肯轻易就职,包括何香凝这么重量级的人,都不肯入职,最后还得周恩来给她老人家做工作,动员她担任新中国第一任美协主席。

但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美协会员是“地位”和“荣誉”了。有没有必要,有没有资格都不重要,只要有个“证”就行了,甚至形成一股社会风气,你不是美协会员,你的作品的市场价格都要低很多。

比如说,昨天你还是一个省级会员,那么,你的作品按尺寸来计算,一平尺大概是一千元。那么,今天你是中国美协会了,你的作品一平尺就是十万元了!

这就是今天的艺术价值。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啊?

不过,我觉得,艺术与什么会员都没有关系。越是“宇宙大师”的大师,死了就等于零了。大师永远属于人民真正喜爱的艺术。

我们无法改变市场泡沫,但是,我们应该有艺术的敬畏,真正的艺术永垂不朽。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叶,中國画坛出现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线,就是一些湮没不彰的传统派画家受到关注,先是两位己故的传统派大师陈子庄和黄秋园被画坛师首和学界名际郑重推出,接着另有几位艺高运蹇的画家陆续被发现,天津梁崎,江西陶博吾,安徽黄叶村,南通的尤无曲,他们由默默无闻到声名遠播,引起人们对传统的思考和追寻,这在85新潮之后,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大事。黄秋园现己被人们熟知,他自幼爱画,19岁即以卖画为生,24岁考入银行,一直在银行工作,解放后在南昌银行当科员,行政19级,70年退休,开始全部精力于画画,逝世五年后,作品公诸于世,震撼画坛,他山水画创秋园皴法,而其界画功力更是现代少见。去世前,未成为美协会员。

选几幅秋园作品





南通尤无曲,诗书画印兼擅,又精园艺,5岁习画,29年考入上海美专,41年在京办个展,56年山水入选全国美展,79年起衰年变法,创"筆墨水融"说,2006年97岁去世,我曾两次与友人去南通尤无曲艺术馆参观,他孙子尤灿拿出荣宝斋出的尤无曲画集给我们看,是一本500多元的巨型画集,内有他長达90年的作品。下为从书上翻拍的尤无曲作品。他生前也未加入美协。




其他几人暂不介绍了。


谢邀!关注国画!喜爱国画的朋友,一起聊聊所谓的“民间艺术大师”的话题,也是个让人深思的论题,民国时期没有体制供养的专业艺术社团和画院,大家都是江湖画家,就连最成功的张大千先生,当年还被讥讽为江湖画家,但是人才辈出,影响到整个二十世纪中国美术史,直至现在中国画的发展,在这里,就谈谈影响最大的两位“民间艺术大师”,正好一意一工,风格一简一繁,喜爱国画的朋友,想一想是谁?大家也许都想到,就是陈子庄先生和黄秋园先生,我们分别简单谈谈:

陈子庄(1913年-1976年),号兰园,又号南园、石壶。四川荣昌人(今重庆荣昌)。1988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遗作展,产生轰动的影响。他艺术上化繁为简,构图简略,往往是不经意的“经意”之作,他认为“最好的东西都是平淡天真的”,追求“简淡孤洁”的风貌。也是他的人生的体验和体味吧!(附:陈子庄作品)


黄秋园(1914年-1979年),名明琦,字秋园。江西南昌人。李可染观其遗作展,感叹:“国有颜回而不知,深以为耻。”1987年中央美术学院追聘为名誉教授,中国画研究院,追聘为荣誉院委委员。李可染评价“有石溪笔墨的圆厚、石涛意境之清新、王蒙布局之茂密,含英咀华,自成家法。”(附:黄秋园作品)

由于问答篇幅所限,今天就说到这里,欢迎关注我,看看我的有关文章和问答,有时间到国画聊吧,一起聊聊交流中国画!谢谢你关注!


不少,我就没入,但不是大师??






这幅画的作者,1965年曾获世界文化大奖。


谢谢邀请

黄秋园(1914—1979),江西南昌人,名明琦,字秋园,号大觉子、半个僧、清风老人等。其远离名利,黄秋园先生生前困顿,但孤介不媚时俗。远离名利,不求闻达,一直受到地方美术界少数人排斥,去世前未吸收为地方美协会员。秋园先生于一九七九年因病去世,享年65岁;逝世五年后,他的作品公诸于世,震撼整个中国画坛。一九八七年中央美术学院追聘秋园先生为名誉教授。中国画研究院追聘秋园先生为荣誉院委委员。黄秋园的山水画中多有隐居高士出现,想来正是反映了其淡泊的心境。


有人说,当今社会没有大师。

我说有很多。 大师,大师,大学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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