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祖父輩或者外祖父輩有哪些有強烈歷史印記的像電視劇一樣的傳奇經歷?

我們的爺爺外公這代人,是經歷時代變化最劇烈的一代人,有些年歲大的,甚至跨越清朝,民國和新中國,經歷抗日,解放和抗美援朝,那些現在歷史書上才能見到的牛逼人物,可能只是您家的某位親戚,他們的故事的精彩程度也許不亞於任何電視劇,希望你能分享!


我祖父張待善出資建造的碉樓將得以整體修繕

祖父張待善出資建造的碉樓將得以整體修繕

重慶南川大觀石壩子碉樓,是民國初期,我祖父張待善和其兄張首善策劃營建的,費時約五、六年。

大伯父張之選(1913—1956年),早年就讀於復旦大學,因父病回鄉主持家政。1938年,大伯父任大觀中心小學校長,將張氏女校合併,校產全作贈送,又出資新修校舍,造福鄉梓。他積力培養弟妹子女,使他們多數受過良好教育。解放後,他被評為開明士紳,曾任南川縣第一屆人大代表、各界人民代表會議常委。若干年前,祖宅碉樓被稱張之選碉樓,許多文章加以說明「 碉樓的出資人,並不是張之選,而是由他的富爸爸張待善出資建造。」

與其他碉樓不同的是,這座碉樓本身就是一座具有居住功能的別墅。 碉樓佔地200餘平方米,高21.7米,主體四層,頂層設閣樓,開有老虎窗。碉樓最洋氣的一層無疑是第四層。迴廊的廊道採用了古希臘建築的愛奧立克列柱式進行點綴,上方的拱券以德利安式的廊柱支撐,加以哥特式尖拱搭配,讓這一層格外顯眼。 第三層的迴廊又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感覺,迴廊被土牆封閉,四周及下方有射擊孔,起到了與傳統碉樓角堡一樣的防禦效果。使這棟碉樓具有了獨特的歷史人文價值。

1950年南川解放,大伯父將碉樓捐贈給了新生的人民政權,新成立的大觀區人民政府遷至碉樓辦公。在1951年,川東匪患最為嚴重的時候,碉樓幫助人民政府躲過了多次國民黨殘餘部隊和土匪的圍攻。一些上了年紀的當地人還能回憶起當年的情景:「碉樓上到處都是機槍,牆上也到處都是彈痕,稍微走近一點碉樓,都可以聞到濃濃的火藥味。」

二伯父張之英(又名張鐵生1915-1998),畢業於中央大學機械系,1945年考取公費留學前往美國伊利諾斯大學研究生院學習,獲碩士學位。1949年後,曾任中央輕工業部重慶試驗所材料研究室主任,研製生產出了我國第一代炭黑,成為中國炭黑工業的奠基人、天然氣研究專家。

祖母孔雲仙文革前曾被父親接到哈爾濱住了好幾年,那時家裡條件不錯,我與奶奶同住一間房。二伯父出差大慶到哈看望母親,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第二次見到二伯父是1977年在長春欽禹兄家,那晚我與二伯父住同一房間,聊到深夜。

因為祖父和後來繼承家業的大伯父都很注重教育,碉樓被當地人稱「書香門第,上大學最多的人家」。

我父親張之凡(1924-2001),1945年畢業於重慶大學建築系,1951年由重大選派到哈工大研究班進修,1954年經教育部與兩校協商留在哈工大任教,1956年被派往蘇聯莫斯科建築學院進修,1957年評為副教授。1965年擔任中國建築學會理事,1972-1980年,先後擔任建築系主任、院學術委員會委員等職,被評為教授。1980年秋,調西北建工學院任首任院長。

父親兄弟妹妹很多,都是大學畢業,我見過的很少,圖片更少,只有大伯父一家的後人我都見過,來往也多。

在網上看到許多關於張家碉樓的文章,《我們為什麼留不下一座幾百平方米的老建築? 》我們為什麼留不下一座幾百平方米的老建築? - 重慶日報網

《南川張之選碉樓 山間小鎮里的西式城堡》南川張之選碉樓 山間小鎮里的西式城堡

《南川區大觀鎮張之選碉樓整體修繕工程招標公告》 南川區大觀鎮張之選碉樓整體修繕工程第二次招標公告-中國采招網

這篇文章是我們最關注的:

《張之選碉樓年底修復完成 》

張之選碉樓年底修復完成_重慶時報-實況新聞-重新發現生活 )(重慶時報記者 任重 實習生 陳鈺穎)

日前,重慶市文化局已通過張之選碉樓的修繕設計方案,南川區文化委現已動工,預計今年12月前完成整個修繕工作。

記者從南川區文化獲悉,這棟從民國時期保留下來,中西合璧式的碉樓,在2012年因連續的暴雨整體垮塌。直到日前,重慶市文化局通過了南川區文化委提交的張之選碉樓修繕設計方案。

目前,南川區文化委已經動工,根據市政府的要求,會在今年12月之前完成張之選碉樓的所有修繕工作。

張之選碉樓作為重慶市市級保護文物,與其他碉樓依附於民居大院不同的是,這座碉樓本身就是一座具有居住功能的別墅。根據重慶時報記者查閱的資料,當年張之選碉樓的出資人,並不是張之選,而是由他的富爸爸張待善出資建造。

當時,為了建築碉樓,張待善專門從荷蘭聘請了設計師,這就是為什麼如此偏僻的山區小鎮,可以出現一座如此洋味十足的房子的原因。有民間百姓傳說,張待善在這座碉樓上整整花了12000塊銀元,那時的鄉鎮幹部每個月的工資也就10塊銀元而已,足以見得,張之選碉樓在當時絕對稱得上「豪宅」。

根據記者找到的資料,從清末開始,南川、涪陵、巴縣交界的地區便一直飽受匪患困擾,由於南川、涪陵、巴縣腹地都是較為平坦的富裕地區,便成為土匪劫掠的主要對象。與此同時,各路農民起義軍也屢屢進犯這地區。

在這種土匪橫行、戰亂不斷的社會大背下,南川本地的鄉紳地主,一方面組織民團家丁用以自保,一方面修建高大的夯土碉樓,用以防禦士匪。一時間,南川齊地碉樓紛紛拔地而起。到了民國,由軍閥混戰,社會經濟進一步崩潰,幾匪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愈演愈烈。

張之選碉樓所在的大觀鎮處於與巴縣交界的地段,與二幾盤踞的地區近在咫尺。據當地上了年級的人回憶,大觀鎮當年民團數量相當於周邊場鎮的四至五倍,可見大觀鎮匪患之重。在這種背景下,也就不難理解張德善為何願以幣金建碉樓,無非就是花錢買平安。

這座碉樓建成之後,曾在當地引起過不小的轟動,很多人都猜想張氏家族的所有寶貝是不是都藏在樓里,每層樓都裝滿了金銀細軟?不過,據一位當地人回憶,在土匪最猖狂的年月,自已的祖輩曾經幸運地躲進過碉樓里,發現裡面除了存放著一些糧食,以及簡單的傢具擺設,別無其他。


我自己先來答一發:外公出生在江蘇農村,2歲時父親去世,6歲母親去世,從小被收到叔伯家(當時叔伯是大地主)當長工,雖然是親戚,但卻沒有絲毫感情,一年干到頭,發一個銀元,平時只能等全家吃完,才能去吃剩菜冷盤(當然是不可能有葷腥的),還不能上桌,大過年的唯一的福利,就是一把花生。他很早就想了要參加革命,逃離這樣的生活,但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因為那些縣小隊,區小隊的都是認識的人,外公跑去了也會被送回來。終於在1940年前後,有粟裕麾下的新四軍從附近經過,外公趁夜溜出來,參加了革命,而後經歷了抗日,解放,抗美援朝,先後參加孟良崮,解放上海,長津湖等著名戰役,(外公曾經是20軍58師172團的,曾經就是三野的,據說以前經常跟楊根思一起到團部開會)由於身材魁梧,一直擔任重機槍手,福大命大,留了幾處傷疤,安全歸來,於50年代轉業回地方,動蕩時期進過「五七幹校」,後來在糧食部門工作,直至離休!
外公最讓我佩服的是他那種如秋空霽海般的心態,據他回憶,戰爭時期,每個人的檔案都是放在指導員的小挎包里隨身攜帶的,可事不湊巧的是,幾乎所有他們參加的大仗,外公的指導員都犧牲了,而且都是被炸的或者其他方式的那種,反正就是連個碎片都找不到,他們很多立的功都無從考證了,雖然是老革命,但他轉業的時候只是正連級,建國後,加了幾十次的工資檔次,外公一次都沒要,全部讓給了別人,家人每次抱怨,外公只一句:比比那些戰友,我能活著回來就很不錯了,要那麼多錢幹嘛!
現在外公去世了,但是從小聽他的故事長大,而真正地了解那段歷史中一個普通人,特別是身邊人的經歷之後,才能真正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愛國,為什麼要珍惜今天的日子,我不否認我們國家現在還不夠好,甚至還有一些讓人氣的發抖的地方,但我不抱怨,我只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他變得更好!因為我知道外公他們那一代人為了今天這樣的日子付出了什麼!(媽的,自己把自己寫淚目了,外公,想你!)


爺爺以前是山東農民,然後日子混不下去出來做闖天下,跟著德國老闆做生意,後來日本人來了,德國老闆跑了,就自己做生意。後來公私合營店歸國家了。什麼大事沒發生,但是腳後跟被日本人的炸彈給炸壞了,和我奶奶相親的時候就一直坐著,結果我奶奶說結婚那會頭一個月都沒敢正眼看我爺爺,結果結婚後好久發現我爺爺是個瘸子。
外公比較牛,以前也是農民,後來參加游擊隊,一直到解放戰爭才被正規軍收編,打到連雲港然後做留守部隊。建國後一直在公檢法混著,文革時被斗,斗他的人想整死他,就故意當他跑,然後想開槍打死他,結果他跳河跑了。很多人說外公死了,屍體被衝到海里了。有的說被抓起來了。但是外婆聽到跳河就很放心了,因為據說外公游泳技術好。然後過了一年多,有山東老家親戚帶口信來說外公在老家。於是大家都放心了。據說過了兩三年外公才回來。
還有一個,就是爺爺和外公都是以前在老家有老婆,進城以後又找了老婆。小的時候經常看到大人過一會如臨大敵的說老家來親戚了。後來長大才知道,那是大老婆生的孩子來了。
爺爺和外公都是上個世紀20年代出生的,都是年輕時遇到日本人,中年時遇到文革,改革開放後沒多久爺爺去世沒享受到國家發展的紅利,外公一直活到八十多歲,帶著一大家都享受到老幹部的福利。
所以有時候想想他們那一代為國家付出那麼多,從來不在乎回報。我們這一代沒付出多少,卻有些人整天抱怨國家。


我奶奶原先是河北某地的軍閥家的女兒。
她的爸爸有八房姨太,她的媽媽是當時的正妻。
大家閨秀在那時候是要裹腳的,所以她有一雙「三寸金蓮」。一輩子出不了遠門。
她第一任丈夫也就是我大爺爺,是國名黨的軍人,後來在戰爭中去世。
她和大爺爺有三個兒子,小兒子送給了她沒有孩子的哥哥。
大爺爺走了三四年,她帶著我兩個大爺,嫁給了走西口的我爺爺。
爺爺是個富商,她是箇舊勢力大小姐。
四十五歲,生下我爸爸。
開了當時第一家幼兒園,帶著一整個小區的孩子,教認字。
十年動亂,因為身份問題,她和爺爺被掛著木板遊街。
家裡面成箱的金條被她在紅衛兵上門前偷偷丟進糞坑,保全了她和爺爺兩條命。
1988年,我爸爸29歲結婚,開始只領證卻沒辦婚禮,母親懷孕被娘家人逼著墮了首胎。
那時候她已經75歲,二話不說,給了一萬叫他們在娘家辦了婚禮,然後又給了一萬塊錢叫他們旅行結婚。一直到去世都沒有見過我媽娘家人,用她的話說,流掉的孩子帶著她的血。
1990年,她78歲。病逝。
而我,1994年出生,生無相見,夢卻常依。


我外公在馬來西亞有橡膠園,然後回國抗日,東江縱隊。

橡膠園由他妹妹打理,現在外姑婆一脈是馬來西亞的拿督了。

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橡膠,就跟今天的房地產和十年前的煤礦一樣。

太爺爺是鄉間大夫,做酒坊發了,娶了七房,兒子十幾個。土改抄家,被自己救濟過的無產者拿槍指頭,氣不過自殺了。

爺爺和伯爺爺是知識青年,早跟封建家庭脫離關係,都是建國前的黨員。

爺爺年輕時考公務員,被國民黨的監考刁難,應該是索賄,直接撕了准考證揚長而去,暴脾氣。

伯爺爺是大公子自由婚姻,家裡斷絕來往,夫妻生活拮据,雙職工女兒高燒後遺症。

我們家本來是複姓,爺爺直接拿掉一個字從此變單姓,倒是伯爺爺那邊還維持著原姓,當然也維持著現在的宗族分紅,但算疏宗也沒多少。

爺爺和外公在文革時在同一個農場下放過,不過應該沒什麼交集,不然我父母也不至於不認識。

文革時有一個對頭總想整倒我奶奶,後來他病死了,孤兒寡母還是靠奶奶去爭取單位安置。

我印象中,奶奶是那種吵架絕不會輸的類型,潑。我忘記小時候是因什麼事她站在門前和幾層樓的人對罵不落下風。

面對這樣的奶奶,孫子無論提什麼要求基本都是被駁回或者另議,心痛。

但奶奶又是最有書卷氣的,有整整兩面牆的中外名著,各種工具書。書架上陶瓷工藝品幾件,品味都很高雅,現在看也一點都不過時。

雖然算紅色家庭,但他們的後代都跟體制沒關係,下崗潮也照樣下崗,與其說高尚,我反而覺得他們就是懶:這點屁事跟我見過的風浪比那都不叫事兒,自己解決不要煩我。


謝邀,外公一直是我比較崇拜的人之一,雖然已經去世多年,形象一直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中。我的外公祖籍是黑龍家哈爾濱,1929年生人,1米78的樣子,小時候一直都覺得我外國非常的高大挺拔,雖然已經70多歲的年紀,完全沒有彎腰的勢頭。我外公小時候家裡是地主階級,有大片的土地和牲畜,外公共有八個兄弟姐妹,外公排行老八,從小有先生教導,有書童伴讀,由於當時日本奴化教育的策略,我外公也被強制的接受過日本的教育,我外公會說日語,看得懂日本書籍,不過小時候卻極力的反對我和我哥哥看日本動漫,堅決抵制所有關於日本的東西(曾經砸壞過我的SONY CD機),所以小時候一直都不知道我外公懂日語,直到我表哥上大學,選修日語回來找我外公輔導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外公懂日語。

據我媽跟我說,我外公七八歲的時候,遭到日軍的迫害,家破人亡,後跟家裡人逃到了湖南一帶,過了好幾年顛沛流離的生活,解放戰爭初期,我外公16歲左右的時候參加了紅軍(具體是哪只部隊我外公也說不太清楚,參軍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就是太餓了,剛好紅軍能給吃的)20幾歲的時候加入了共產黨,解放戰爭的時候曾經隨軍參加過平津戰役,獲得過四次戰功,左肩和右腿都負有槍傷,因為作戰英勇,提升為營長。建國時隨部隊駐紮在遼寧,在組織的安排下,娶了我外婆(據我外婆跟我說,從見我外公到和我外公結婚,總共只用了12天的時間,前前後後也只見過4面,基本都是由組織安排的)

婚後不久,抗美援朝爆發,我外公所在的陸軍部隊成為了第一批奔赴前線的部隊,我外公也隨軍參加了作戰,抗美援朝我外公又再一次負傷,立功,這次比較嚴重,差點永遠埋在了鴨綠江的對岸,身上總共四處槍傷,N處刀傷。

抗美援朝結束後,我外公回到遼寧,在遼寧待了幾年,這幾年主要就是組織部隊種地蓋房子了,有了我外公的第一個孩子。後來隨部隊來到四川,參與剿匪作戰,又再次立功,但這次戰鬥還算好,沒有負傷,因為當時已經是副團級幹部了,可能並沒有上前線參與戰鬥吧!我小時候有一次發現我外公床底下有個破箱子,裡面有大大小小的軍功章20幾個,曾經問過外公為什麼不把軍功章掛出來,有這麼多,多威風啊!我外公的回答至今我都記得,我外公說「我不想看見它們,它們會讓我想起我殺過很多人。」

後來,組織上本來想讓我外公帶領一個師駐紮越南邊境,但是我外公不願意,當時我外公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後來以正團級幹部轉業到雲南大理,參與支持西部開發建設。

看到這裡可能有些人覺得我在吹年,沒有具體的部隊沒有具體的年份,我小時候也問過我外婆同樣的問題,當時外婆給我的回答是,「哪能記得那麼清楚啊,打戰嘛,有很多人死,一場戰下來有些部隊可能只剩下幾個人,然後就把眾多部隊眾多的幾個人再變為一個營一個團,再隨便給個稱號繼續打,只有等戰爭結束了才會重新整編,重新給番號,所以大部分時候,士兵只記得師長叫什麼,其他都不記,省的之後搞混了,找不到部隊。」至於年份,共產黨的軍隊沒幾個是正規軍校畢業的,會做戰爭筆記,記得年份也沒什麼意義,再說打戰的時候,今天都還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活著,很多人都會刻意忘記年份,今天有飯吃才是硬道理。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外婆聊這些時候都會不止一遍的強調,當時的軍人不管識不識字,都是有強烈的保家衛國的信仰,為國犧牲是每一個軍人義無反顧的選擇,當時的社會真是充滿了正能量啊。

其實,我小時候和我外公並沒有過很多交流,一個是由於我外公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我出生時我外公已經離休,還有就是我當時太小,什麼都不懂,現在想想如果有機會真想和我外公好好聊聊,對於我外公的事很多都是我外婆和我媽跟我說的,只記得小時候我外公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佛堂(家裡專門有個房間是用來供奉佛像的)誦經和聽京劇。誦經並不是因為我外公封建迷信,我外公可絕對是一個合格的正直的共產黨員,誦經主要是對年輕時候殺過的人的一種懺悔,生命是沒有錯的,有錯的只是戰爭。

對於外公的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我外公的硬,比如全家人吃飯所有人都必須等我外公先動筷子,家裡大大小小的決定如果沒有我外公的點頭才能執行,我這樣說不要認為我外公是什麼封建專制的獨裁者,只是我外公的硬氣和霸氣,讓所有人都非常重視和尊重我外公的決定。晚年的外公其實過得非常不容易,因為中風我外公在醫院癱瘓了八年,最後幾年已經不能進食不能說話了,但還是頑強的與疾病作鬥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其實不知道題注是想要關注怎樣的老一輩人,不知道我寫的是不是答不對題,我也只是希望能在這裡緬懷我的外公,原他能在另一個世界幸福快樂,不再有殺戮,不再有疾病和痛苦。

PS:老一輩的共產黨人身上堅毅正直的品格,真不是現在那些不懂事的年輕人認為的這是政治的歌頌,那是真真正正真實存在的,是值得現在所有的中國人都好好的學習的,對於現在緊張的國際形勢,真是不希望有戰爭,可能家裡人都參與過戰爭的緣故(我父親曾參與過越南戰爭)從小我就知道戰爭的殘忍與殘酷,願世界和平!


謝邀。

老家東北農村。

祖父家是農民,沒有什麼可提的。

祖母,也就是我奶,是個當地小有名氣的風雲人物。
上個世紀20年代出生,出身是正黃旗。在日治時期優先上學。80年代的時候,她已經60餘歲,當時據老家的親戚說她滿語、漢語、日語均流利。不過我是沒有聽過她講東北話以外的語言。
年輕時與國軍將領結婚,有了兩個孩子,後來,據說那個老公被抓起來了,沒辦法,火速改嫁我爺爺。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老頭。我奶奶從不做飯,都是我爺爺做。
建國後,經歷文革,拉扯了5個孩子也不容易,改革開放以來,承包平房,當地的好多房子都是她的。後來成立街道,群眾一致推薦她當街道辦事處主任。當時我們這一區的戶籍制度就是我奶說了算,我們家的「民族」一欄,也就從那個時候,由「滿」,改成了「漢」。
80年代初我出生,跟她一起生活,她教我認字,以至於我2歲的時候,可以讀懂絕大部份牌匾。教我拿筷子的方法,生活禁忌等等。記得一個細節,當時坐的小馬扎,我隨爺爺,稱其為「板凳」,而我奶奶卻讀成「摺疊椅」,而且規定坐姿。因為如此,做事的態度、動作偏向正統,於是在我上學以及走向工作崗位的時候,沒有不三不四的人在我面前得瑟。

然而在90年代,奶奶得了腦血栓,半身不遂,無法講話,我們家的優越,也就戛然而止。
之後的十幾年,家境衰敗。後來她的孩子們由於贍養老人的事情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來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奶奶離開我已經10餘載,我最難忘的,是她打麻將的霸氣,即使幾年無法下樓,家裡也是訪客絡繹不絕,以及她的一句教誨:「咔嚓剪子生耳恥」。


我爺爺的爸爸力氣最村最大,可以挑200斤的擔子走100多里的地。


@黑色留聲機 謝邀

跟一個相互關注的朋友討論了這個問題,又想了好久,說兩個吧。

1.我本名姓遲,家裡的族譜上寫著是尉遲,現在家裡年紀最大的長輩是太爺爺,每次家裡有紅白喜事的時候,就看見太爺爺戴著老花鏡,特別萌地眯著眼睛,用氣吞山河的聲音點名,尉遲某某負責什麼事情,尉遲某某負責另外一件事情。很威武很霸氣,覺得特別驕傲。

嗯,尉遲恭,門神大老爺,也許是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先?哈哈哈哈,有點威震天下的感覺哎。(P.S 上網課時候經常老師點名喊我尉遲大將軍…都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答應阿,我只是個妹子好嘛)

2.這個不算是祖父輩吧,也不算是外祖父輩,歲數沒有那麼大,歲月沒有那麼久遠。我不是真的想跑題……實在是沒故事了

一個大伯從小有點孤僻有點自閉症,不愛說話,就是自己玩自己的自己成長啥的。就這麼孤孤單單地長到了20歲,然後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啦,可是因為不愛說話媒人推薦的好多妹子都不喜歡我大伯,終於有一天,媒人帶了一位姑娘(就是我現在的大娘)來到我大伯家,大伯眼前一亮,決定將他二十多年的「芳心」許給這位姑娘,奈何姑娘不樂意,理由還是一樣,大伯不愛說話,姑娘說,我以後總不能跟塊木頭過日子吧,過日子得商量這來,他這什麼都不說算什麼事兒阿。於是姑娘禮貌地回絕了大伯派去求親的媒人。大伯是個死倔的人,一根筋,他就覺得今生非這位姑娘不娶了,於是他每晚偷偷地去姑娘工作的廠子外等著,偷偷地送姑娘回家,再偷偷地順著窗戶縫給姑娘塞信塞吃的。然後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這邊還不停地派媒人不停地去姑娘家提親,終於終於有一天,姑娘被大伯打動了,和大伯成親。據家裡的老人說,成親那晚,大伯說的話是大伯二十多年來說的最多的一次。

就是現在,我印象里,跟大伯說話唯一有回應的時候就是——過年拜年要壓歲錢的時候哈哈哈哈~

希望太爺爺和大伯都能身體健康,畢竟家裡比較疼我的長輩里他倆真的很疼我呀。


老家江西農村,以前家裡是地主,爺爺是1919年生人,爺爺7、8歲的時候被赤匪(以前就是這麼個叫法)抓到山上去了,太爺爺花了12塊大洋把爺爺從赤匪手裡贖回來的(據我爺爺說沒被虐待,就像上山玩了一趟樣,長大也沒有陰影)。爺爺的舅舅是民兵團的團長,爺爺被贖回來後就帶人剿匪一鍋端了。解放後,爺爺的舅舅被因為這件事被人舉報當成國民黨反動派給槍斃了,爺爺的舅舅的其他兄弟親戚都逃到台灣去了。這個被槍斃的舅舅實際上不是國民黨的軍官,逃到台灣的那個兄弟才是,據我爸說是南京憲兵團長,回鄉的時候火車站都會戒嚴。


我爺爺的爸爸娶了我爺爺的媽媽,

爺爺的爸爸算是小商人,家庭不錯,爺爺的媽媽是農民,

後來日本侵華戰爭爆發,在混亂中,爺爺的爸爸和媽媽走丟了。

於是爺爺的媽媽帶著爺爺回到農村居住。

一次,聽說城裡新開了一家人民商場,於是太奶奶的妹妹(爺爺的阿姨)來逛街。

意外發現經理格外眼熟阿??!!回去找來太奶奶,

這才發現,太爺爺已經靠自己奮鬥當上了當地人民商場的總經理!!!

於是他們相認了!!!!

然而這個時候,距離他們失散已經過去了10年。

太爺爺已經重新又找了一個小老婆,並且有了一個小兒子。

所以太奶奶還是沒有回到太爺爺身邊。

當然,太爺爺資助了爺爺的讀書,所以我爺爺在那個時候就是當地罕見的大學生!

我們現在有一個大家庭的群,

裡面甚至包括了太爺爺的小老婆那一支的後代。

我們甚至關係還不錯,過年還會見面。

再說我太爺爺,靠著自己奮鬥購置了一套小型的私家園林,

(在我們蘇州,私家園林遍地都是,上百座,不大的那種。)

但是在文革時期全部都主動上繳了,因此沒有受到迫害。

那個小園林我有去過哦,早幾年都是免費開放的保護景點,

但這幾年關閉了,聽說要拍賣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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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回老家聽爺爺講過這麼一個故事:
我的爺爺以前是洛陽一拖一個分廠的廠長。因為爺爺是文化人出身,英語講的好,所以蒙哥馬利元帥來洛陽的時候,安排了他做講解翻譯。
當時正趕上困難時期,爺爺家有大伯和我爸倆男孩,配給根本不夠吃。
元帥來的那天早上,家裡實在是沒米了,爺爺用開水沖了兩碗醬油湯就給灌下去了。
參觀結束以後還沒到吃午飯的時候,蒙哥馬利通過翻譯問,你們一個月27斤糧食夠不夠吃?
元帥來之前,上頭吩咐了,回答問題有原則,不能說謊話,實在難以回答可以不說。
於是爺爺說,糧食不夠,有副食(實際上就是拿點精糧找農民或者二道販子換點亂七八糟的菜)。
但是就在這時,爺爺的肚子咕嚕嚕地響起來了,因為早上灌的是醬油湯,那聲音相當大。
翻譯官就跟元帥說,肚子說實話了。
可以想像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寫個我爺爺的吧。

爺爺是位抗戰老兵,在我爸19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因此我和爺爺從未謀面。

這也是奶奶閑聊時講給我聽,事情發生在他參軍抗日的時候。奶奶說那個時候爺爺是偵察兵(新四軍還是八路不清楚了),他有一次執行任務,摸黑回敵占區(日軍)收集情報,當地的聯絡員將日軍的基本情況和村裡的漢奸詳情交給爺爺,爺爺是生人,不敢逗留,生怕走漏消息,當晚又摸黑往部隊走。

爺爺走著走著發現前面有一個黑影,偵查員的直覺告訴他有情況,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爺爺當時可能連槍都沒有,一旦走漏了風聲被抓,後果可想而知,爺爺立刻伏下身趴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的黑影看。

爺爺由於擔心被出賣,想到包圍他的可能不止一個人,精神緊張到了極點。天色越來越黑,黑影一動不動,爺爺想可能是只有一個人和他對峙,但這個對手定力也了得。他離村不遠沒敢貿然向前,就這樣盯著黑影看了一夜。

直到天蒙蒙亮,爺爺憋紅了的眼睛才看到,黑影其實是一塊缺角的墓碑,爺爺爬起來走了,汗流浹背。


占坑,寫我奶奶
我奶奶南京人,生父在上海是某報社文人,繼父南京官員。
小時候家境優越,南京大屠殺時才9歲,上小學的時候遇到日軍從前門進,老師帶著他們從後門跑。 家裡的鋪子被日本人燒了,有親人被日本人殺了。
小時候是什麼童子軍,總之歷史書上人物的接機儀式她就在現場獻花。所以我小時候都一直被她剪她小時候童子軍的妹妹頭。總統府的事情也曾有幸聽提過幾件。
爺爺身高183,好像是南京警察局的什麼長,爺爺家特窮,奶奶因為爺爺帥氣得訓練下屬看上他了,後來就跟著他回甘肅了。那時候南京最高的樓24層,甘肅連燈都沒有。她回來給她婆婆講電燈電話高樓電梯,她婆婆講:「別唬我。」
回甘肅前正好是解放戰爭,當時她家人都去台灣,因為常年戰亂人心惶惶,南京城裡各種謠言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情況,再加上她剛生了小孩不久,她奶奶不讓她去台灣,所以跟爺爺回甘肅了。
後來她再見到她母親是八幾年吧,她母親只有她一個孩子,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聯繫上的,後來奶奶去台灣看過她母親兩次。
解放後家裡窮的一B,她從一個大小姐到開始過家裡的苦日子,據說剛回來的路上,路邊的油菜花開了,奶奶特別開心說是不是大家種來賞的花。後來文化大革命,她和爺爺被打為右派,又自己平反,還幫一對教師夫婦平反(後來這對教師夫婦因為感激,女教師每天放學幫我複習功課,女教師是爸爸媽媽的老師,我也稱之為老師 晚年奶奶多年老年痴呆癱瘓在床,神志不清,有一天嘴裡反過來複過去念叨「高老師」,第二天高老師就拄著拐棍坐好久車顫顫巍巍的來看奶奶,兩人在床邊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時候二老都已經八十多歲了,奶奶早已經神志不清好多年了啊!高老師子女說高老師那兩天非要回來看奶奶,攔都攔不住,這是後話)
最早是教師,後來不知怎麼學的醫。當年全村子幾代人都是她一手接生的。
還有好多好細緻的事情,現在凌晨兩點,我沒搶到卧鋪買了站票現在顫顫巍巍的在這用手機碼字,腦子也比較混沌)
說真,奶奶當年是真好看,穿著旗袍,燙著小花捲,又白,170的個子。嘖嘖,我小時候總有熟人或客氣的誇我好看,媽媽說我不如奶奶的十分之一好看,我也覺得,是真好看。


我外公生於民國,歷經解放戰爭,到新中國成立,又經歷了文革和之後的改革開放,直到1990年過世,也經歷像傅作義北京起義這樣這樣的歷史大事件,一生的命運堪稱坎坷,。

外公是湖南益陽人,叫彭漢書,他家離我家只有10多里地,外公家祖上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大概是世居此地的土著!外曾祖父叫彭月秋,只零星只聽母親回憶過他的一些事情,民國時期,他在當地的國民黨部隊當憲兵,但他實際的身份是湘中游擊隊的地下工作者。益陽解放前夕,應該是經歷極為殘酷的鬥爭,他的戰友和同志或死或散,只有他在當地堅持了下來,但是跟組織尚失去了聯繫,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於是解放後,一直背負著國民黨走狗的罵名,直到50年代大躍進時,在當時那個缺醫少葯的時代,屈辱中死於嚴重的痢疾。直到很多年後,外公費盡氣力,尋訪到一個外曾祖父以為已經犧牲的戰友,為他作證明,才平反。因為他在解放戰爭中的功績,政府也因此給他的遺孀發放了相應的津貼,一直到我外曾祖母過世。外曾祖母是個裹腳老太,雖然不識字,但很是聰明能幹,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她還有一個副業,是當地類似於巫醫神婆一類的人,用巫術草藥來算卦捉鬼和給人治病療傷,聽我母親說老太太的手段很是了得,很靈驗。我小學5年級左右,老太太以96歲的高齡過世,不過那時候已經不怎麼認得人了!逢年過節我母親回娘家去看望她時,都要在她耳邊大吼幾聲自己的名字,她才能反映過來,「哦!原來是你啊」,我這個曾外孫估計就更沒什麼印象了!

外公生於1932年,家中有8個兄弟姐妹,除了長兄之外,都被能幹的外曾祖母張羅著,或多或少的讀了些書。外公排行第三,是次子,自幼聰穎,家裡送他去私塾讀了好幾年書,估計學過不少四書五經之類的,可能還曾讀過新學,他家不遠的地方就是劉少奇曾經度過中學時光的益陽市第九中學。我母親一直都很欽佩自己的父親,說他琴棋書畫樣樣都來得。寫得一手好字,會作畫,懂音律,小時候還在他家見過很多小號,圓號一類的樂器,還有一副好嗓子,會唱戲!總之可以算是方圓十來里,極優秀的人了!

他15歲那年遇到了人生的第一道坎坷,這麼小的一個書生,自己的父親還是國民黨軍隊的憲兵,卻被國民政府拉壯丁,綁到了國共內戰的最前線的平津戰場,去填戰壕。不過好歹自己識文斷字,被傅作義麾下的一個軍官選做了自己的文書,僥倖沒有填了溝壑。後來傅作義率部起義促成北京和平解放,隨後被整編到解放軍中,據他自己說在京期間還遠遠的聽過毛澤東對部隊的講話。不久後就隨部隊南下廣東,廣東解放後,進入華南軍政大學學習(小時候見過他的退伍證上履歷頁中,好像寫的就是這個,不過現在查不到任何華南軍政大學的消息,不知道是否就是指廣東軍政大學的)。

結業後,再次進入部隊服役,這時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坎。再次進入部隊的當年,年少英俊,又進修過,在那個人才匱乏的年代,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然後部隊首長的女兒看上了她。按說他老人家是個受了黨的革命教育,是個進步青年,而且他出身底層,現在有高官的女兒看上自己,這也是好事。但他老人家卻是個不擇不扣的顏控,嫌棄人家姑娘太丑,死活不答應,這也沒什麼,後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反正是失手讓姑娘摔斷了腿。因為害怕隨後可能會到來的報復,就草草的退伍複員回鄉了,不過姑娘後來被自己父親想辦法送到蘇聯去治好了,也沒什麼大礙,外公懼怕的報復,也沒有到來過。

復原回鄉後,被地方政府安排在鄰近不遠的一個學校當教師。老人家的水平應該還不錯,我父親那一輩,很多人都曾經是他的學生,口碑極好,人也很有風度,親和力,我爺爺是個脾氣極壞的人,七個兒女親家關係都很糟糕,只跟我外公極為交好。外公的婚姻生活很不幸,他跟外祖母是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合的,外婆家是富農,媒婆介紹時說她讀了一肚子的詩書,不料外婆家三個孩子,確實讀了很多書,但只有她是個文盲,再加上她性格極為執拗,喜歡念叨,外公也是個性格急躁的人,這樣就有點水火不容了。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和姐姐一起在外祖父家寄養了一段時間,那時候的事情基本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老夫妻常吵架。雖然婚姻不幸,但作為一個成功而受人尊敬的教師,也有了一定的職位,總的來說在那個時代也還算不錯,可人有時候總有這麼些無妄之災。

文革到來後,在那個政治高壓的年代,他卻沒能管住自己的嘴,說了幾句不合時宜的玩笑話(具體知乎敏感,就不談了,不然又得封我的答案了)。就這麼幾句玩笑話,卻被嫉妒他的下屬抓住了把柄,然後就是上綱上線,被打成了右派分子,被批鬥的稀里嘩啦,隨後就被撤除公職,發回鄉下種地去了。當時是集體生產隊,種地也是一種工作,算工分的,然後由生產隊長,以工分的多少來分配生活物資。但外公當時患有很嚴重的胃病,很多年沒拿過鋤頭了,也不怎麼會種地,再加上他是右派分子,算工分時也要算的少些,因此村裡發給的糧食也少。不久後外婆終於跟他鬧翻了,扔下孩子們出走了,那時候最小的舅舅才剛剛能離開她的懷抱,會自己吃飯,因此日子就過得越發的艱難了。母親對文革那段時間的回憶極為辛酸,大姐已經出嫁了,大哥不聽父親的話,整日在外浪蕩,不顧家裡的事情,她座位留在父親身邊最大的孩子,要洗衣做飯,照顧年幼的妹妹和弟弟,很是辛苦,再加上家裡的糧食少,時常吃不飽,母親也了書,到了讀初中時,要每天走到離家很遠的中學去讀書,但學校不提供午飯,家中也沒有足夠的糧食能給她帶午餐,最終受不了飢餓之苦,索性輟學不讀了。作為右派分子的日子是不那麼好過的,吃不飽飯,挨批鬥是常有的事,更好笑的是,母親告訴我那時常有人三更半夜跑到她家房子附近,「聽牆腳」。看看外祖父是不是在家裡策劃什麼反革命的大事。就這樣一直苦苦挨到了1979年,外公順利地平反了,也恢復了教師的工作,繼續在村裡的小學教書育人,後來也把外婆請了回來,兩人也和好了。

這樣過了沒幾年太平日子,外公患了癌症,1990年3月的時候,在百般痛苦中過世了。那時候我還小才兩歲,印象里也只記得那個笑盈盈的老頭了!


我奶奶的父母是坐飛機做生意的時候,飛機被日本人打下來去世的
那時我奶奶10歲不到
她是那個年代的獨生女
之後她就變成貧農了
我們家就一直貧窮著 。。。。


關於我姥爺的故事,我也是依稀從長輩們那裡聽到的。

我姥爺在我出生的時候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他在我一個月大的時候去世的。

我姥姥一直把他的遺照掛在家裡的客廳。

他的父親,我太姥爺,曾經十分富裕。

但是變賣家產沉迷鴉片。

在我姥爺青少年的時候就已經把家產敗的差不多了。

於是,他和他哥哥離開了家。

十幾歲的時候就加入我黨當兵了。

參加過大大小小的諸多戰役。

打過淮海戰役,踩著屍體往前沖。

他哥哥和周總理一起共事,但是在建國前一年犧牲了。

後來建國了。

老首長帶著他們十幾個人從上海到安徽,搞地方建設。

就先寫到這裡吧。


謝邀。(雖然我也不知道為啥會邀請我一個小透明…)

我的爺爺的經歷(當然不是經歷大風大浪那種傳奇)絕對不如在街坊老人(90歲以上)嘴裡的我太爺爺(我爺爺的爸爸)的經歷神奇…作為一個家譜只能捯飭到太爺爺一輩的家庭…太爺爺他的神奇之處在於…

一個在張家口生活的人會炒茶…然後開了茶莊…

我至今不太理解他為什麼會炒茶…所以我對於我們家五代以前從哪兒來一直好奇…


要是沒有文革,公私合營的改制,或許我現在也是一個開著瑪莎拉蒂的小二代


我要去核實下再來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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