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二泉映月呢?


~~~一提二泉映月,就想到阿炳,他是二泉映月的創作人。要評價二泉映月,首先得了解阿炳。他1893年8月17日出生於無錫二胡之鄉。原名華顏鈞,民間音樂家,道士出身,後因患眼疾雙目失明,於1950年12月去世。他悲苦一生,所作曲子很多,二泉映月是其中的精華。

~~~圍繞著二泉映月的出處有一段故事:南京師範大學教授黎松壽,在孩童時候是阿炳的鄰居,在阿炳每天拉二胡的熏陶下,愛上了二胡演奏,阿炳時常給他技藝方面的指導。後來他考上了南京藝術學院民樂系,一天,很冷,他在老師琴房拉了這曲子,被從這裡經過的,中央音樂學院來的楊蔭瀏教授聽到了,他追問了曲子出處,黎松壽就把阿炳作曲的事一一介紹給教授聽。楊蔭瀏教授非常欣賞這首曲子,並約黎松壽一起去阿炳處錄音,要留下這首曲子。是年九月,楊蔭瀏,曹安和兩練授,黎松壽三人到阿炳處錄音。等阿炳拉完這首曲子,楊教授問曲子的名字,阿炳說還沒名字呢。教授說沒名字不行啊,阿炳信口說:就叫《二泉印月》吧。教授說這名跟《三潭印月》重了,再改改吧,要不就叫《二泉映月》。阿炳拍手大笑說:還是有學問的人有才,很好!《二泉映月》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

~~~不過,這個《二泉映月》是有點名不負實。從名面上看,名出於惠山二泉,美麗的惠山,加之清澈蕩漾的二泉,早就是中外聞名的旅遊勝地了。於此,應該是描畫美景之曲,但是,阿炳苦難悲涼的身世,把曲子貫穿了自己的人生,這樣曲子已經變成了悲涼的底韻。就成了現在大家欣賞的「佳音」了。

~~~《二泉映月》,阿炳演奏的應為正版。現在演奏版本太多了,阿炳的,是6分56秒,以下大概有十多個版本,最短的只有二分多鐘。這麼多版本都沒離開阿炳原作,都尊循原作的主韻,也不為過。

~~~跪著聽的曲子是高尚的,我崇拜阿炳大師,如果他晚逝幾年,很可能給我們帶來很多超凡脫俗,媲美於《二泉映月》的好曲。追憶大師,願大師在天國安好!願大師永垂不朽!曲留人間!!!


說句實話,我們沒有資格評論或評價《二泉映月》。它的藝術價值只有音樂家和二胡演奏家才有資格評價或評論它!因為他們是專家或大師。人世間,在我們的生活里就飽含著悲、歡、離、合,苦、辣、酸、甜。在文學作品或文藝作品中無論是任何題材或體裁反映這些是很自然的事情。人們受教育的程度的不同,性格的不同,愛好的不同,審美標準的不同以及價值觀和世界觀的不同,人們對事物的看法也是不同的。無論是喜劇還是悲劇能夠感染你,能夠熏陶你。這就是好作品。而往往悲劇作品最容易打動人,感染人,比如:《牛郎與織女》、《梁祝》、《紅樓夢》等,二胡獨奏曲《二泉映月》、《江河水》等。好的文學作品或好的藝術作品不能以喜劇或悲劇來區分。


首先,二胡給人的印象太吃虧了。我們提到鋼琴、大中小提琴會想到乾淨的大廳,整潔的禮服,或儒雅或秀美的面龐。然而提到二胡呢?大馬路邊,墨鏡,二泉映月,老闆行行好給倆吧...(逃很少有人會想到陳軍坐在武當山拉二胡那種仙風道骨的氣質。二胡成也《二泉映月》,敗也《二泉映月》。《二泉映月》應該算是最著名的二胡曲子之一,但它也成功把二胡帶到了溝里。我有個業餘學二胡的朋友自嘲說:「拿起二胡就自動有了一種全家死絕、身殘志堅的悲劇氣質。」噗........我想說,二胡所表達的感情色彩也可以是豐富多元的。有悲有喜,有怒有哀。以前人們對歐美的音樂更感興趣,現在對民樂感興趣的越來越多了,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民樂樂器被人們接受且喜愛。


二胡經過建國後的幾十年的發展,優秀的二胡曲非常的多,比二泉映月曲子優秀的也很多,年輕人喜歡接受新鮮的東西,更喜歡輕鬆歡快的曲目。儘管二泉映月這首阿炳作的曲子的確非常好,但其他的曲子也好有特點,曲目的選擇餘地多了,象二泉這種難度較高,一般以難以把握的曲子,相對提到的機會就會更少,慢慢的就會被年輕人淡忘的。


現在一提起二胡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二泉映月》,給人以悲涼、傷感的感覺。似乎二胡只能表達深沉、哀怨的感情。以前有很多表達歡快,樂觀向上和幸福生活的好二胡曲目象《山村變了樣》,《趕集》《三門峽暢想曲》等。只是近些年很少出現新的二胡曲子。一提二胡就是《二泉映月》《賽馬》。對此,很有看法。這就造成了人們對二胡認識的局限性。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二胡土氣,鋼琴洋氣。殊不知在一九六四年的時候,大力提倡民樂,西樂基本沒什麼人玩了,舉例講:那時一把單簧管巜黑管》只賣25塊錢。本人就是那時學會的二胡。當然這種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的做法是不對的。我認為,自己喜歡的就是好的。





二泉映月,有瞎子阿炳創作,阿炳,原名華彥鈞,道士出身,初一的時候有這篇課文,這是古人的結晶,民族的驕傲。

給我一把二胡,我願做一個獨行俠


不知聆聽多少遍,每逢「泉月」淚沾衫。都說人世思念苦,何如絲竹兩根弦?常去無錫愛逛舊巷,明明知道阿炳去了,依然相信這兒的一磚一石、一門一窗,也曾風聞《二泉映月》穿街走巷。數十春秋寒暑過去,大師們演繹,學者們注釋,億萬聽眾如痴如醉,卻有幾人道出,阿炳創作之初衷?以及「泉月」苦吟之真諦?醫生解釋,雙目失明謂之瞎,所言不虛卻又不失膚淺。我由「泉月」里,似乎聽到阿炳的囁嚅,誰心甘這如盤黑暗?誰情願這無盡寂寥?於是憑藉絲竹兩根弦,他說,他看見了另一個明亮的、人所未見之天地。冒昧做個未必恰當的比較,耳聾貝多芬,又何嘗不是如此這般?感謝上蒼,賜他另一獨特語言功能 —— 音樂。執杖蹣跚而行,是種什麼樣的節奏和韻律?什麼樣的心境和慾望?念及此,是否想,再聽一回「泉月」吟?


隨著時代的發展,有些東西離我們越來越遙遠,有的人們隨著時間的流逝以記不起來了,甚至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二泉映月,知道都不知道,又何談忘記。

再者,現在人們的需求也越來越多,種類也越來越多,二胡曲調不能滿足年輕人心裡的激情,更喜歡別樣風格。


我把二泉映月定位為中國音樂的頂尖之作,有小澤征爾要跪著聽的說法佐證。二泉映月不是阿炳原作,而是阿炳留傳的,看做阿炳作的也無妨,可惜只此一曲。二泉映月,曲名甚雅,堪比貝多芬和德彪西的月光,而意境大為不同。舒伯特的未完成交響曲的第二樂章的意境有些相同。自然,中國音樂的單薄是明擺著的。


當一個作品,是作者畢其一生,濃縮其全部經歷,苦不堪言,欲哭無淚,痛不欲生,走投無路,舉目無親,無奈無助,前望無路,絕望麻木之後,一剎那,所有的人生感受頓化為獨對孤月無處話凄涼《二泉映月》。這不是一個音樂作品,不是一個為音樂而音樂的娛樂曲目,不是一個傳統意義的文藝作品,他是一部帶有時代烙印的人生苦難歷程寫照,是一個普通人蒼涼的痛楚。如果把它視為音樂藝術作品,是對阿炳痛苦最大的旁觀,一種與自無關的旁觀。唯像一位日本的音樂大師說的,此曲只應跪著聽。才是阿炳的真正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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