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及周作人兩兄弟為何最終背道而馳?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我始終相信一個猥瑣的人是寫不出魯迅那樣的文章的,所以說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而導致兄弟失和,是個很可笑的理由。
魯迅工資不低,去八大胡同的錢還是有的,而且他的原配朱安也在老宅,魯迅有那麼猴急嗎?還是編造這故事的人猴急呢?
1923
年7月14日魯迅在日記中寫道::「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
幾天後周作人就送了那封著名的絕交信: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後來魯迅就搬出來自己住,但是他搬出的房子是魯迅自己一力買下的,周作人沒出一分錢,有人記述過這事:
這座四合院前後三進,有正房有廂房有耳房有花園,還有一個小跨院,將近30間房,成交價是
3500
塊(銀元,下同)。魯迅錢不夠,是跟弟弟周作人合買的。周作人手頭也不富裕,兩人徵得母親同意,把紹興老家的祖宅賣了,賣了1000
塊。然而房款還是不夠,魯迅又去銀行申請了為期三個月的短期貸款,貸了500塊,才把房款湊齊了。也就是這棟房子是魯迅的錢以及賣祖宅的錢,貸款也是魯迅再還,羽太信子花銷很大一切吃用要從日本運來,而且一大家子都要靠魯迅兄弟來養。
魯迅是那種對金錢很重視的人,在日記中每筆花銷都記得很清楚,所以對羽太信子很看不慣,大約給周作人提過,然後羽太信子知道了,給周作人吹了枕頭風。
周作人這人很渣,不管真假藉此機會把魯迅逐出大宅,獨霸了北京那處房產。
十幾天後魯迅去取自己的書和日用品等東西時,還被周作人夫婦夫唱婦隨的謾罵,惜字如金的魯迅在日記詳細記述了這次事件:
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周作人)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九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終取書、器而出
從此周氏兄弟老死不相往來,魯迅曾用過一個筆名,很有意思叫宴之敖者,他說宴從宀(家),宴之敖者的意思是,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攆出來。
所以如魯迅般看透中國人的國民性,依舊無法逃脫凡人的感情和利益糾結。
1923 年的7 月,燠熱多雨。這月的十四日,魯迅日記出現了這樣的記載:「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而在此之前,魯迅兄弟一直同桌吃飯。7 月17 日,周作人日記中有與魯迅發生矛盾衝突的內容,大約十個字,但後來被他「用剪刀剪去了」。7 月18 日,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簡訊:「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里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第二天一早,周作人從後院住處持信到前院魯迅住處,放下信扭頭就走,一句話也沒說。魯迅看信後,派人「邀欲問之,不至」。當晚,雷雨大作。從此,名動文壇的「周氏兄弟」徹底決裂。
這是魯迅和世界語學會會員合影修改版。由於周作人的附逆,曾將周作人及他左邊的人也給剪切掉了
以周氏兄弟的名氣,他們的失和自然引起朋友們的關心和社會上的議論,但雙方均不公開談及,旁人也不好說三道四。魯迅去世之後,才有人陸續提到此事,真相逐漸為世人所了解。回憶文章中以許壽裳、郁達夫等人的較為可靠。許壽裳於事發後,曾以同鄉、同學、密友身份居中調解;郁達夫的說法得之於八道灣的常客,與雙方關係均極密切的張鳳舉之口。許壽裳在《亡友魯迅印象記》中說:「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我雖竭力解釋開導,竟無效果。……從此兩人不和,成為參商,一變從前『兄弟怡怡』的情態。」 郁達夫在《回憶魯迅》一文中說:「據鳳舉他們的判斷,以為他們弟兄間的不睦,完全是兩人的誤解。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說魯迅對她有失敬之處。但魯迅有時候對我說:『我對啟明,總老規勸他的,教他用錢應該節省一點,我們不得不想想將來,但他對於經濟,總是進一個花一個的,尤其是他那位夫人。』」據經常陪伴魯迅母親的俞芳回憶,老太太對頭一天還好好的,把書抱進抱出商量著寫文章的兄弟倆忽然鬧起來,實在想不出個道理來,「只記得你們大先生對二太太當家,是有意見的,因為她排場太大,用錢沒有計劃,常常弄得家裡入不敷出,要向別人借貸,是不好的」。三弟周建人也認為,大哥二哥的分手源於家庭經濟問題,當時兄弟倆的收入,比一般職員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空虧,嚷錢不夠用。許廣平回憶,魯迅曾很凄涼地對她說起當時的情形:「我總以為不計較自己,總該家庭和睦了罷,在八道灣的時候,我的薪水,全行交給二太太,連周作人的在內,每月約有六百元,然而大小病都要請日本醫生,過日子又不節約,所以總是不夠用,要四處向朋友借。有時借到手連忙持回家,就看見醫生的汽車從家裡開出來了。我就想:我用黃包車運來,怎敵得過用汽車帶走的呢?」為了一大家子的長久之計,魯迅自然不能不管,不能不做周作人的工作。周作人也努力過,為此同信子吵過。在這種情況下,羽太信子就十分討厭魯迅了,要想辦法擺脫魯迅的干涉,吹吹耳邊風,甚至惡意中傷魯迅的人格,周作人「心地糊塗」,「輕信婦人之言」,再加上也經不起信子裝死裝活的折騰,「只好權其輕重,犧牲與長兄友好,換取家庭安靜」了。魯迅痛心於周作人的昏聵,更憤慨於羽太信子的兇悍與不通情理。他用過一個很怪的筆名叫「宴之敖者」,據許廣平回憶,魯迅對這個筆名的解釋是:「宴從一( 家),從日,從女;敖從放(《說文》作敫,游也,從出從放);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摘自《魯迅畫傳》
這是文學界的一個謎,關於這件事兄弟倆人撕了日記,所以大家猜測應該是家庭內部財產問題。
周家兄弟本來是住在一起的,賺的錢到交給周作人的妻子管理,魯迅理個頭髮,還得到她那裡取。周作人妻子又是個大手大腳的人,經常買一些奢侈品。魯迅有些不滿。雙方就此積壓了矛盾。
後來,周作人妻子誣陷魯迅偷看她洗澡,倆兄弟終於鬧翻了。其實後來有人去過小院說,周家窗戶前有花園還是什麼的障礙物,偷窺根本不可能。
也有書中寫道,周家的母親一直是魯迅供養的,周作人跟魯迅不和之後,再也沒有給過母親贍養費。
所以,很大可能就是財產問題。
文學上,基本沒什麼分歧。
魯迅忙早忙晚,每天走路捨不得坐車,來養活一家人,包括周作人和他的日本妻子。
周作人的日本妻子倒輕鬆,每天出去買菜都要坐車。
雖然說魯迅一直默默忍受,開懷大度,但是長期如此,就算魯迅是聖人也受不了。
而且那女人還喜歡挑撥兩兄弟的關係,更何況周作人和魯迅處事風格也不同,種種原因之下兩人就矛盾了。
總之,魯迅這種人吶,終究是寂寞的。
周作人老婆說了魯迅的壞話,周作人信了,於是兩兄弟以打架結束了兄弟之情,這個就不是不愉快那麼簡單了。我覺得中國古代那些兄嫂與小叔子的禮儀或者兄與弟媳的禮儀,這個周作人是完全受教了,一聽不對就撕破臉打架了,是不是封建禮教害人還是其它,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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