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如何看待陳林提出的紅樓門騙局問題?

最近在看紅樓夢,通過網路搜索後發現現在有一個叫陳林的研究者,他的主要的觀點是說,紅樓夢120回都是一個人寫的,胡適等紅學大家所依據的胭脂齋評本都是偽造的,類似的觀點云云。
http://dajia.qq.com/blog/348969130726027.html


陳林說古代以立春為轉換干支紀年的起點。

我終於找到資料打他和歐陽健的臉了。

《元史》卷二·本紀第二
◎太宗
四年壬辰春正月壬午朔,拖雷敗金將完顏兩婁室於襄城。(對應公曆1232年1月24日,已換干支紀年。而此年立春日為1月29日)

《元史》卷三·本紀第三
◎憲宗
九年己未春正月乙巳朔,駐蹕重貴山北,置酒大會 (對應公曆1259年1月25日,已換干支紀年。而立春在1月29日)

其實幹支歷和節氣的關係,是個大問題。建議陳林好好在故紙堆里挖挖這個礦,他又「懂」八字,這搞出來不比紅學來錢快?(當然他也未必是為了錢)


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去看太多紅學研究,探軼索隱真的沒那個必要,回到文字本身最好。如果你自己都分辨不出來是不是同一個人寫的,那看再多的研究,終究都是別人的,有什麼意義呢?
其實中學時候第一次看就是看的一百二十回本,並沒有特別感覺,沒有覺得後面有什麼不對。當時聽別人說後四十迴文字差距太大,看不下去什麼的,其實我是不太信的,覺得他們都是知道後面是續書之後矯情,裝作專業,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可是大學之後再看……我中學的時候真沒文化啊,這麼明顯居然都看不出來……
對這樣的問題還要反覆找資料考據,真的很荒唐。連如此明顯的文字優劣都看不出來的話,還研究什麼紅學,洗洗睡吧。


謝邀。

任何一門學科發展到今天,早就範式化、專門化,已經不是民間愛好者能插得上話的了。用楊絳的話說,大多人的問題,通常是「想得太多,讀的太少」。

讀書讀到一定程度,不但像張愛玲所謂「不同本子不用留神看,稍微眼生的字自會蹦出來」,糅雜在一起的不同文本,水準、風格稍有差異,簡直就像郭敬明與NBA球隊合影一樣扎眼。小學生周記混在高中優秀作文選裡面,我想任何有本科學歷的人都不難分辨,何況後四十回與前八十回的差距,豈止如此而已?

各大論壇、北大清華門口的地攤上,聲稱推翻相對論的理工民科每天都會冒出來,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個笑話。無奈文科的專業性,一直得不到公眾的承認,人人識得幾個字,就敢自以為可以探討學術問題了。偏偏本朝的地方政府、大專院校、三流媒體,不乏推波助瀾的幫閑,天天想著弄個大新聞,有點什麼風吹草動,跑得比西方的記者都快。

無論文理,對學術問題,只要堅信一條就夠了:沒有得到學術共同體接納的觀點,就是民科。一百萬個民科裡面,不排除有個把真有乾貨的,就像猴子能偶爾彈出一段旋律一樣。但從概率角度而言,指望從民科那裡獲得有價值的信息,還不如去買彩票來得有意義。

胡適、張愛玲這些大家,比民科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多讀讀這些公認有價值的書,就等於在和他們談笑風生。相信民科可以推翻專業學者的整個體系(注意,不是觀點,是體系),未免圖樣圖森破,上台拿衣服了一點。

識得唔識得?


剛看了後面有人說不要給陳林扣帽子 還是根據其文章來反駁 特意把其文章又仔細讀了一遍 跟很多年前讀的時候一樣 我依然沒有發現其邏輯在哪
做這種考證 所有的邏輯都是先認定石頭記乃曹兆而非曹雪芹所做 認定了胡適造假再去找詩集抄本與獻書人的關係 然後確定一切都是假的
這其中有一點點邏輯么???

先不擺例子 先說胡適弄了這麼複雜又是偽造手抄本又是偽造詩集 意義何在?能從中獲什麼利?動機在哪?陳林等給過解釋么?
退一步 紅學再怎麼樣也是屬於消遣的拿不上大檯面的偏門學科 一群文豪級的人編一個虛無的東西自娛自樂 這特么精神正常么?

甲戌本的發現 周汝昌先生對此有比較詳細的回憶 胡適是先給周讓他看的 周沒有經過胡適同意和兄弟直接抄了一遍 為此還引發一段公案 如果陳林說法為真 那胡適才是大寫的心機婊啊

陳林的文章 東扯西扯 關鍵的地方迴避的倒是乾乾淨淨
除了胡適發現的甲戌本以外 在後續又發現了多個脂評本 蒙王府 靖藏本 己卯本等十餘種 發現年代有前有後 有的本子發現都在kmt轉進台灣之後 這些脂評本都是胡適作假的?
大陸這邊批胡適批成狗 如果有誰發現胡適在這脂評本上串通作假 那不立刻抖出來?不說大功一件 至少也能在政治鬥爭中搶得先機吧 還能跟著胡適一起造假?
--------------------------------------------------
第一次劃分割線


我是學工科出身的 喜歡紅樓夢也喜歡研究一點紅學 我的入門方法是在知網上將文革後至2000年後的紅樓夢學刊都下下來 略讀過一遍 這樣我對紅學發展就會有了一個基本完整的認識 跟我做技術的方法比較類似

在劉心武上了百家講台後 紅學好像一下在群眾中火了起來 各種相關書籍相關猜想也流行起來 包括劉心武自己所謂的秦學 其實如果熟悉紅學近30年的發展過程 就會明白 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在炒冷飯 在20年前很多問題都已經被討論了n遍並且已經有了基本的共識 現在再拿出來 我覺得除了自我炒作以外沒有任何價值

我還是比較喜歡上世紀80年代的紅學氛圍 一個普通教師甚至一名工人 對某一個小細節有了一個新的解讀 就可以在學刊上發表一篇小文章引發大家熱議 而之後紅學卻顯得高高在上 接不上地氣 這樣的結果就是由於某些文學家歷史功底太差而又愛幹些班門弄斧的事 所以就會產生各種笑話

例如為了證明曹家與皇帝的關係近到可以參與宮廷最核心機密的論點 那麼自然會在浩瀚的史料中找出一句「此吾家老人也」就嗨上了天 這種騎著論點找論據的行為產生的結論自然是非客觀的 故宮博物館的曹家奏摺拿出來與別家的一對照 自然能看出曹家地位究竟如何 那麼所謂的這學那學 自然站不住腳

此外還想提一句的是周汝昌先生對神瑛侍者 石頭 賈寶玉的關係解讀 連得意門生都無法理解

說這麼多的意思 就是想說現在所謂的紅學家們是多麼的不靠譜 大部分高高在上的所謂紅學家研究紅學的目的是為了賣書賺錢 自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比起周汝昌先生對紅樓夢的熱愛 這種行為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然 周先生晚年也出了不少圈錢作品 實話實說

回歸到問題本身 紅學自上個世紀初興起 經過俞平伯張愛玲 到胡適 到周汝昌 經過了索隱到考據的變化
我們今天去讀俞張早期的紅學作品 會發現有些內容以我們今天來看比較幼稚 那是因為在紅學興起的時候俞只接觸到程甲本這樣的傳世作品 並且在那個時代就有不少人懷疑後四十的真實性了
而我們今天所有的紅學認識 都是基於我們所能接觸到的甲戌 庚辰 蒙王藏 列藏這麼多發掘出來的版本的基礎上 而更重要的是胡適發現的脂評將人們一直以來的懷疑以及發現大體上能拼合在一起 不是說脂評就是完美的解釋 脂評自從出現那一天起就沒少被質疑 只是隨著後續資料發掘包括曹學的研究進展並不能從根本上推翻脂評 所以在沒有更堅實的研究基礎的情況下我們也只能選擇相信脂評的真實性
所以題主的問題 其實是是否將胡適以來紅學發展歸零的問題 其實是是否將紅學重新推回猜測賈家是明珠還是朱三太子的問題

紅學研究還是有個方向為好 要不都是些用支持向量機來證明後40不是一個作者的文章(這種真有 我看到過類似文章)
那也挺可怕的不是?


這個問題似乎沒有討論的必要,紅樓夢的後四十回是他人續作本來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確切的說是在曹公稿子上的二次加工。如果要推翻這個結論至少要有過硬的證據,不能憑空而論。

眾所周知,後四十回也存在曹公的手稿,這是得到多項證據證明的,

1.程偉元、高鶚合撰的程乙本《引言》提到,此本前八十回是在參考各種舊抄本的基礎上補足缺文,訂正訛誤,其間偶爾也有增損幾個字的情況。而後四十回僅存殘本,並無別的版本作參考,因此只能按照殘稿前後次序,在空缺處打上補丁,使敘事連續以減少矛盾。至於殘稿的原文,他們並不敢妄自改動。

2.既然陳林談到「這些「權威」論述基本上是在談個人感受,跟文本事實和歷史證據沒有關係;從「證據法學」的角度來說,這些「權威」們是用沒有正當證明力的「意見證據」裁定後40回為續作。」,那麼我們從數理學的角度分析,一個作家往往有其寫作的風格,語句的運用,《紅樓夢學刊》 1987 年第 1 期發表了陳大康教授的《從數理語言學看後四十回的作者》

首先, 據程偉元聲稱, 這是曹雪芹的原稿, 下高鶚只不過做了「 細加厘剔, 截長補短, 鈔成全部」的編輯工作, 該聲明的可靠程度目前尚有爭議, 但是分析時必須考慮到可能含有曹雪片的殘稿的因素。

其次, 即使後四十回均為高鶚續作, 但為了能假託曹雪芹之名與前八十回一起刊行, 高鶚也可能會著意模仿曹雪芹的某些寫作手法。如果只抽取的文字,僅僅討論黛玉之死和薛蟠殺人這兩個情節,就有可能正好是含有較多殘稿的文字,如果確含有殘稿且數量不多的話或高鶚模仿得較為成功的部分,這樣, 即使這些情節性質類似, 也難以據此認為後四十回均為曹雪芹所寫。為了保證結論的可靠性, 顯然應該分別以曹雪芹和後四十回作者的寫作習慣為母體, 而以整部《紅樓夢》作為子樣, 即應對全書進行統計分析。

該文對詞、字、句的88個項目進行了考察, 除差別極明顯或難以檢驗分布外, 對個指標分組用法作了次分布檢驗。而認為後四十回並非曹雪芹所作。同時又表明, 在後四十回的前半部分中含有曹雪芹的少量殘稿。

3. 1935年5月,宋孔顯在《青年界》第七卷第五號上發表《紅樓夢一百二十回均曹雪芹作》的長文,反駁胡適在《紅樓夢考證》中提出的認為高鶚續書的四條證據,同時還根據後40回的情節內容反駁俞平伯所提出的文本證據。(曹雪芹)披閱、增刪,都是修改時的工作;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尤為成書後的手續。假使《紅樓夢》全書未曾寫完,哪能披閱、增刪、纂目、分章呢?

但是這樣的說法恰恰忽視了寫作的特殊性,並不是所有的小說家都是按部就班的順序寫作,曹公的筆法恰恰特別,全書是先有的框架,然後逐步的修改,而且,目前前八十回也有沒有寫完的部分,例如第二十二回的最後,寶釵和黛玉做的燈謎就是一筆糊塗賬,所以不能如此武斷。

4.同樣,引用林語堂的說法也值得商榷, 林語堂為了證明後四十回是曹雪芹原作而非高鶚 補作的觀點 ,他見到脂批 已經透露而後 四十回沒有的情節,他一概認為是被曹雪芹自己刪去了,而不是高鶚等人的修改。林語堂執此一端 ,不及其餘,其說是大可商榷的。

王圩的《從林語堂的頭髮說起》則毫不客氣地指責林語堂所謂的給專家看的系統性的研究只是提出了幾點意見,認定《紅樓夢》在「文化續作」上的不可能,也並未顯示出研究的系統性。這一點,王圩的說法有一定的合理性。就系統性而言,林語堂的長文《平心論高鶚》確實缺乏系統性。全文分甲、乙、丙、丁、戊、己六部分,共六十四節,每一小節雖能使主要觀點清晰突出,但是卻造成了行文的不連貫性,也使文章本身失去了邏輯上的系統性,顯得章法很亂,給讀者的閱讀和理解造成了極大的不便。王圩還稱從民族心理上來擁護《紅樓夢》的完整性是毋庸置疑的,可學術立場上他是持否定態度的,因為林語堂所言前八十回的「草蛇灰線」在後四十回中得到了安排,抹煞了事實,是個天大的笑話。他進而指責林語堂對《紅樓夢》的思想研究交了空白卷,林語堂紅學辯證的目的只在反俞擁胡而已。

胡適發現甲戌本而成為考證派的創始人,林語堂有鑒於此,他之所以非常推崇「夢稿本」(現在一般稱為《楊本》),除了證成他的觀點之外,是否也想緊抱「夢稿本」而在《紅樓夢》的文學批評方面獨樹一幟呢?版本問題非常複雜,見仁見智,林語堂對「夢稿本」的認識自是一家之言。

《紅樓夢大辭典》就指出:「抄本中有大量的改抹,論者多以為是高鶚用以增補後40回時的草稿,故長期稱之為『紅樓夢稿本』。其實,這是一種誤會。因為,改抹後的文字,大體上同程乙本而異程甲本。可見在這個本子上進行修改,是程乙本問世後的事。程甲本先程乙本年問世,文字頗有異同,即高鶚是在程甲本的基礎上再作改飾而形成程乙本。」 果如是,則林語堂立論的基礎就將自然坍塌。

5. 陳林還提到紅樓夢的作者是曹頫,我在此不做辨別,但是曹頫是曹雪芹的叔父,大概生於1695年,後四十回里寫到了曹雪芹死後才發生的事件,如「海疆事件」,據考證發生於乾隆五十一年(1786)之後;又如「海口案件」,據考證發生在乾隆四十六年(1781)。無論曹雪芹卒於「壬午除夕」(1763)還是「癸未除夕」(1764),都不可能將「海疆事件」和「海口案件」寫進小說呀!(何林天.是誰「曲解歪纏亂士林」?—— 評林語堂的《平心論高鶚》[J].紅樓夢學刊,1985(02):315—334)何況是曹雪芹的叔父呢?豈不是要活到九十多歲,這很是值得懷疑的。

綜合來看,陳林的論據多是斷章取義,選擇對於自己有利的部分,完全忽視了其他的反駁文章,不是《紅樓夢》後40回「續作說」毫無證據,而是陳林根本不把這些當作證據。

ps

陳林在其著作中提到這樣的細節,可見其對於脂本的態度。

小說第75回寫到了賈母等人吃「紅稻米粥」的情節,這與作者曹頫的「職業生涯」也是密切相關的,大家先看看小說的描寫:

賈母因問:「拿稀飯來吃些罷。」尤氏早捧過一碗來,說是紅稻米粥。

賈母接來,吃了半碗,便吩咐:「將這粥送給鳳姐兒吃去。」又指著這一盤果子:「獨給平兒吃去。」又向尤氏道:「我吃了,你就來吃了罷。」

這應該是選自程本,在脂本中

賈母因問:「有稀飯吃些罷了。」尤氏早捧過一碗來,說是紅稻米粥 賈母接來吃了半碗,便吩咐:「將這粥送給鳳哥兒吃去,」又指著「這一碗筍和這一盤風腌果子狸給顰兒寶玉兩個吃去,那一碗肉給蘭小子吃去。」又向尤氏道:「我吃了,你就來吃了罷。」

其中特別有意思的是程本不知道「果子狸」,將其改為了「果子」,一盤果子本來不是稀罕物,平白無故賞給了孫媳婦房裡的丫頭,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多看原著,多動腦子,不要人云亦云,對於眾多紅學著作,也是良莠不齊的,要辯證地去看。


抄冷飯的觀點,前清就有人這麼說了。沒啥意思,太多文章用各種角度論述過後四十回的著作權問題。


反正我支持120回的紅樓夢,就算你們證明了後四十回是續寫的,你們也找不到原著,也續寫不出更好的了。


我記得以前有人說荷西是三毛自己幻想出來的呢……
想紅的人太多,笑笑就好。


《南方都市報》專稿:百年紅學詐騙,胡適帶頭造假

紅樓作者是曹頫 百年紅學夢一場


紅學界關於小說作者和版本研究的流行結論無一正確,全部建立在陶洙偽造的各種假材料之上

自胡適於1921年發表《紅樓夢考證》一文以來,關於小說《紅樓夢》(本名《石頭記》)的研究逐步形成了幾個主流論點,成為眾所周知的「紅學常識」,如:(1)《紅樓夢》現存前80回的作者是曹雪芹,後40回的續作者是高鶚(或佚名);(2)120回《紅樓夢》刊印本是程偉元和高鶚於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首先搜集整理並用木活字排印的,稱為「程甲本」;(3)乾隆年間《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本」是最接近於曹雪芹原著的手抄本。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包括胡適在內的眾多現當代著名人物,特別是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和中國紅樓夢學會的高層人物,早就知道上述論點沒有一條能夠成立,全都是建立在陶洙(1878年-1961年?)偽造的各種假材料基礎上的謊言,胡適就是這些謊言的首倡者。

關於小說《石頭記》的基本事實是:

(1)現存120回《石頭記》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寧織造的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曹雪芹是曹頫虛擬的小說人物,根本不曾實際存在;

(2)曹頫在120回小說情節之下隱藏並暗示了一條從1706年到1724年的真實年代序列,整部小說就是按照這個真實年代序列逐年展開敘事;

(3)曹頫用這個真實的年代序列暗示了自己確切的出生日期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年)四月二十八日(1706年6月8日),也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之姐、平郡王訥爾素嫡福晉(王妃)曹佳氏的確切出生日期「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時」(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4)徐潤創設的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於光緒十一年(1885年)出版鉛印繪圖本《石頭記》,這才是現在已知最早並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說版本;

(5)上海書局於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出版了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該版本盜用了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的原文,並做了篡改和加批,還偽造了程偉元「原序」,以此將該版本標榜為「悼紅軒原本」;

(6)1900年鉛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無圖,卷首和各回回首配有新繪的插圖,卷首新繪的插圖中有「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各一幅,現傳各種刊本《紅樓夢》(包括「程甲本」)和「脂評本」第八回正文中「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都是據此仿畫、簡化而來,因此這些小說版本都是在1900年之後偽造的假古籍。

四大證據簡述

一、「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證偽各種小說版本

這兩幅圖首先出現在《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的新繪插圖之中,並非小說原文所有。《增評補圖石頭記》號稱「悼紅軒原本」,小說正文沒有任何插圖;不但如此,該本的小說正文也大大不同於各種《紅樓夢》刊本和「脂評本」,並且這些不同之處往往顯示出其他各本在遣詞造句、詩詞格律、人物年齡以及情節設計上的謬誤,而獨《增評補圖石頭記》正確無誤。因此,《增評補圖石頭記》比其他各本都有資格被稱為「悼紅軒原本」,其卷首附錄的新繪「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可以一舉證偽其他小說版本。

由於《增評補圖石頭記》長期以來被誤指為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出版的鉛印繪圖本《石頭記》,而它又遠遠達不到繪圖本《石頭記》「校對詳慎」、「無一誤字」的校勘水平,因此它實際上是盜版和篡改了後者的小說原文。

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因被紅學界長期遮蔽,目前已難覓蹤影。但經仔細校勘,剔除《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篡改文字,基本可以還原《石頭記》原著原貌。

二、筆跡鑒定證明陶洙親筆偽造「脂評本」和參與偽造各種《紅樓夢》刊本

紅學界已經確認,「脂評本」之一的「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批語是陶洙親筆「抄補」;北京師範大學圖書館所藏的一部「脂評本」(「北師大藏本」)正文和少量批語由陶洙抄錄,大量批語由周紹良抄錄,「北師大藏本」上陶洙的筆跡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完全一致,周紹良「一看」就能認出陶洙的筆跡。

將「己卯本」中確認為陶洙的筆跡,特別是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的正文和硃筆批語,對比所謂「乾隆時期抄本」、「脂評本」之一的「庚辰本」對應回目的正文和批語,兩者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因此「庚辰本」就是陶洙親筆偽造的假古籍。

2014年1月19日,安徽省公安廳物證鑒定中心筆跡鑒定專家方邡將「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的硃筆批語對比圖「當作案子仔細看後」,在其新浪微博上公開進行筆跡鑒定,指出「兩者書寫水準、風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寫法、運筆、起收筆、搭配、布局等特徵幾乎完全一致。所以說不存在仿寫可能的情況下,上述兩者筆跡是同一人筆跡,沒什麼可爭議的」。

由於陶洙的特徵筆跡在全部「脂評本」中大量反覆出現,因此全部「脂評本」俱由陶洙親筆偽造。

由於陶洙一定不會在自己偽造的假古籍中使用其他人繪製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因此《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也由陶洙親筆繪製。換言之,陶洙參與偽造了各種《紅樓夢》刊本。

三、小說隱藏並暗示的真實年代序列指示了作者身份並已經得到證實

著名紅學家胡文彬在看過我的論文之後,查考「愛新覺羅宗譜」,發現史料記載的曹佳氏的生日跟我論證的「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時」完全一致,但11年來他一直拒絕公開說明。

胡文彬查考的資料就是現藏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的清宮檔案《娶妻冊》,《娶妻冊》明確記載了清宗室嫡福晉的生辰八字。我所論證的元春原型曹佳氏確切生日得到信史文獻的驗證,充分證明我所論證的小說情節之下隱藏並暗示的真實年代序列完全成立,這是客觀存在、反覆可驗的文本事實。

這個真實的年代序列同樣透露了小說作者的真實身份,即生於1706年(丙戌年)的曹頫。從信史文獻來看,曹頫在1715年續任江寧織造時就是一個兒童,康熙在1718年的奏摺硃批中仍然稱曹頫為「無知小孩」。

小說本身也用甄寶玉的生年暗示了曹頫的生年。第86回寫到元春生於「甲申年」,第2回寫到賈寶玉是在元春出生的「次年」降生的,即生於「乙酉年」;小說又寫到甄寶玉比賈寶玉「略小一歲」,因此生於「丙戌年」。小說用隱藏的真實年代序列和明確寫出的干支紀年這兩項文本證據指示了作者曹頫的確切生年,這個生年同樣被信史文獻驗證。

《石頭記》作者是曹頫,因此證偽了全部有關「曹雪芹」的「生平史料」,而這些「史料」也都是陶洙親筆偽造的。

四、胡適早知「程甲本」和「脂評本」俱偽,紅學界高層早知胡適和陶洙作偽

仔細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的胡適和紅學界高層人物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庚辰本」乃至一切「脂評本」和《紅樓夢》刊本俱為1900之後偽造出籠的假古籍,「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就是證偽這些假古籍的方便證據。

胡適首先推崇「程甲本」,然而他在《紅樓夢考證》一文中引用的程偉元《序》卻來自於他諱莫如深的《增評補圖石頭記》,這篇《序》跟「程甲本」上的《序》文字不同,並且規範無誤。胡適首先推崇「甲戌本」,又謊稱沒有跟賣書人通過信,不知道賣書人的姓名住址,然而賣書人「胡星垣」(陶洙化名)寫給胡適的信一直在北京胡適寓所的檔案夾里。胡適首先推崇「庚辰本」,而「庚辰本」就是由陶洙的親哥陶湘、陶洙幾十年的老友董康介紹給胡適的。因此,胡適、陶洙、陶湘和董康等人就是炮製紅學謊言的始作俑者。

自1954年以來,紅學界高層人物既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又研究過陶洙在「己卯本」中的親筆筆跡,還研究過陶洙親筆偽造的「北師大藏本」,他們沒有任何可能不知道胡適和陶洙合夥作偽的事實。


這個也不是新觀點,俞平伯晚年也認為120回都是曹寫的,高在曹的手稿基礎上續寫的的後40回


有些人就是想搞大新聞

I"m angry


請問回答的各位都有沒有仔細看陳林寫的文章
誰解紅樓?標準答案:陳林
陳林 : 誰偽造了「曹雪芹」和「脂硯齋」(上)
這個問題需要的是對陳林所提證據學術上的討論,而不是給他直接扣帽子
請各位給出直接批判,不要只是停留在不值一駁云云的層面上


編輯不了問題。。放這裡希望有人看見。。對一百二十回是否是一個作者沒有疑問,看了陳林對脂硯齋的質疑很疑惑,卻因為才疏學淺不清楚漏洞在哪裡,貼一下他的原文求指教http://dajia.qq.com/blog/348969130726027.html。


推薦閱讀:

《紅樓夢》里你最喜歡誰?
曹雪芹寫的和高鶚續寫的《紅樓夢》差距真的很大嗎?
寶玉為什麼救不了晴雯?
薛姨媽是真心的疼愛黛玉嗎?
如何用一句話證明你看過《紅樓夢》?

TAG:紅樓夢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