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孔明的躬耕地究竟在哪裡?
看了很多史料,各說各話,難道就沒有確切的證據嗎?
襄陽無疑。請看真相(後文重磅多圖):
一、歷史地理學是研究歷史時期地理環境演變規律的學科分支。我國歷史地理學科主要奠基人和開拓者譚其驤先生所著的《中國國家歷史地圖集》表明:今日襄陽之隆中在當時屬於南陽郡鄧縣管轄,「躬耕於南陽」中的「南陽」是指南陽郡,南陽郡不但包括今天的河南省南陽市,還管轄著如今湖北省有些地方,南陽郡和如今的河南省南陽市不能簡單的劃等號;
二、多本歷史史籍文獻記載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隆中是始終一致的,注意是史籍,最早見晉習鑿齒所著史書《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襄陽城西……隆中」。以後多本歷史典籍均有對隆中的記載;
三、東漢末年,南陽宛(今南陽市區)一帶戰亂頻繁,中原士人避難荊州(襄陽)。劉備三顧茅廬時,宛屬曹操的地盤。若劉備去宛城卧龍崗找諸葛亮,絕對是作死,劉備不會這麼傻。而荊州是劉表治所,諸葛亮的叔父諸葛玄同劉表是故交。因此,他和他的叔父只能住在荊州(襄陽),而絕不可能住在宛城(今南陽市區);
四、諸葛亮在襄陽結交了眾多的名士師友,如龐士元,孟公威,崔州平,徐元直等,他交友、求學、拜師、結婚等社會活動全部在襄陽,其親戚也全都住在襄陽。諸葛亮的親友中,沒有一人住在南陽宛城;就連其投身蜀漢後馬謖、馬良等文臣武將也是襄陽人,若諸葛不在襄陽隆中躬耕,定不可能建立如此之社會關係;
五、元代以前,今南陽市區沒有任何有關諸葛亮隱居的歷史文獻記載。而襄陽隆中自晉時期就有記載,且記載一直延續未斷。晉武帝還派人去襄陽尋訪孔明故居。按照層累地造成中國古史等觀點,離當事人越遠的時代記載越不可信。因此,襄陽說更讓人信服。
六、諸葛亮躬耕地望問題,在古今中外史學界,是一個沒有任何疑義的問題。所有有關三國史的論著,均認定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城西之隆中。在國務院1986年12月8日公布第二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名單的文件中,亦明確指出襄陽為「隆中諸葛亮故居」,而南陽則為「武侯祠」,這對兩處名勝地的內涵作了科學的表述。
因此,可以認定,諸葛亮躬耕地在襄陽隆中,而絕不可能在今南陽市區卧龍岡。
以下截圖來自葛劍雄《悠悠長水?譚其驤後傳》,譚其驤和葛劍雄這兩個人在歷史地理學界的地位,懂的人自不必細說,不熟悉的可以百度。41年前南陽市委宣傳部主編的《諸葛亮小傳》也承認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確,像洞朗地區屬於中國一樣,屬於沒有任何爭議的東西,不需要某些答主和稀泥。
襄陽,沒什麼問題,應該說這根本不應該會成為問題。一切說是南陽的行為都是耍流氓,畢竟西門慶故里都是有好幾個縣市在爭奪的。
當然的,光答題是沒有意思的,來知乎不搞事,怎麼能說來知乎呢?
就像這個哥們,對的, @經略幽燕我童貫 ,就是你了。聽說實地看地形來確定,感覺牛逼大王吹牛已經吹的沒邊了,太刺激了。那麼問題就來了。
問題一,為什麼只去襄陽,不去南陽,憑什麼看一波襄陽的地形不看南陽的地形?
問題二,你看了地形是憑什麼地形地貌確定的襄陽?很好奇了,地形的意義是什麼?是不是別的地方不能住人種地了?
問題三,能不能明確一下你去襄陽哪裡看了地形,萬一你去的地方不是諸葛亮躬耕的地方有什麼用?畢竟襄陽那麼大。
問題四,為什麼諸葛亮種個地還要看地形?地形關種地什麼事了?感覺你是不是有祖傳秘方看地形來安家種地的?
問題五,地形都看了,要不要再去比較比較襄陽和南陽哪邊的土地更肥沃了,畢竟諸葛亮種個地,肥沃的地方更好吧。
很刺激了,看地形來確定諸葛亮躬耕之地,今天我又學到了。
只要去過襄陽看過地形,都認為襄陽明顯是正確的地方。
所有有疑問的人都建議去一趟襄陽,一天時間足夠看完了。
實地調查一下,結合文獻,到底有沒有道理,很容易判斷。
樓下有個叫大隱的 @大隱
說去兩地博物館看看就知道差別。
這個認識是錯的。
博物館的建設只是體現了地方上對歷史的重視程度,而不能說明確切的位置。
例如,中國最大的岳飛廟不在湯陰,不在杭州,近千年以來都在武漢。抗日戰爭期間毀於戰火。
難道你就要因為武漢岳飛廟是南方的岳飛崇拜活動的中心,就說湯陰不是岳飛的老家了嗎?
這是不講道理的。
關於武漢的岳飛廟,看這個回答:
經略幽燕我童貫:武漢有什麼「鮮為人知但很有意思」的景點?
私以為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有必要從一個最基本的問題——「南陽」所指入手。眾所周知,諸葛亮在出師表中的自述「臣本布衣,供耕於南陽」是研究此問題最關鍵的第一手資料,所以,弄清漢末南陽郡的區劃問題就顯得急切而必要,只要這個問題解決了,題主的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這裡就根據《三國志》等第一手就研究當時事件而言可信度最高的史料來解讀、考證,有一句說一句,務求弄清南陽郡這個難題,儘可能給大家還原歷史真相。
首先來看《三國志.太祖紀》:太祖少機警,有權數,而任俠放蕩,不治行業,故世人未之奇也;惟梁國橋玄、南陽何顒異焉。
這裡提到南陽何顒,這位何顒同時也在《荀彧傳》中提到過,「彧年少時,南陽何顒異之,曰:"王佐才也。"」在《三國志》整本書里都沒有給出何顒的籍貫,何顒籍貫見於《後漢書.何顒傳》:何顒字伯求,南陽襄鄉人也。與之同時期的另一位何姓名人美男子——何晏(人稱「傅粉何郎」)也是南陽人,不過《三國志》中明確了他的籍貫為「南陽宛人」。這就說明在當時,南陽郡與宛城沒有互代使用的現象,陳壽記史也是儘可能明晰人物信息的。這就充分說明,《三國志》全書中所提到的「南陽」,不說所有,絕大部分都是明確指向「南陽郡」,而不是今人望文生義的「南陽市」,此外,某些學者所言「南陽」與「宛城」一向是互代使用的說法在這裡直接就不攻自破了。陳壽沒有說過南陽指的就是宛城,陳壽是清楚大部分發生於此的歷史事件具體到了什麼地方的。不需要後人來歪曲,罔顧事實。
「張濟自關中走南陽。濟死,從子綉領其眾。二年春正月,公到宛。張綉降,既而悔之,復反。公與戰,軍敗,為流矢所中,長子昂、弟子安民遇害。公乃引兵還舞陰,綉將騎來鈔,公擊破之。綉奔穰,與劉表合。」——《三國志.太祖紀》這裡宛縣、舞陰、穰縣這些地名點明的很清楚,南陽郡不止郡治宛城一處。只要下轄於南陽郡,都是可以認為和南陽郡密切相關的。這裡再貼上同時期曹丕在《典論.自敘》中的有關內容:「建安初,上南征荊州,至宛,張綉降,旬日而反。亡兄孝廉子修、從兄安民遇害。時余年十歲,乘馬得脫。」曹丕是見證過宛城之戰的,說明不止陳壽,同時期的人對南陽和宛城的含義的區別都很清楚,諸葛亮「躬耕於南陽」系自述,以諸葛亮的學識沒必要,也不會去模稜兩可不予細說的。南陽,即南陽郡無疑,宛城,即南陽郡治宛城縣,時人分得很清楚。可惜今人總因為一些利益相關的原因刻意曲解而誤人子弟,很沒意思。
「公之自舞陰還也,南陽、章陵諸縣復叛為綉,公遣曹洪擊之,不利,還屯葉,數為綉、表所侵。冬十一月,公自南征,至宛。表將鄧濟據湖陽。攻拔之,生擒濟,湖陽降。攻舞陰,下之。」——《三國志.太祖紀》。這裡面提到了南陽說們證明今天的南陽屬於劉表勢力的「侵葉」事件,以此佐證宛城是劉表的地盤,劉備在宛城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那麼請注意這裡面提到的時間點「公之自舞陰還也」,也就是說這是在宛城之戰打完不久發生的事情。「南陽、章陵諸縣復叛為綉」「數為綉、表所侵」,一「叛」一「侵」,足夠說明問題了。「冬十一月,公自南征,至宛。」陳壽用詞一向務求精鍊審慎,這裡用的是「至宛」,「至」「到」的用法是明顯有別於「攻」「征」「拔」「軍」等的,說明曹操是到達的宛城,不是攻陷的宛城,宛城當時沒有發生什麼戰事,後面的「表將鄧濟據湖陽。攻拔之,生擒濟,湖陽降。攻舞陰,下之」則說明了曹操不是去旅遊的,是攻陷了湖陽、舞陰兩地的。至於兩地後面有沒有易手記錄。我們細看
「三月,公圍張綉於穰。夏五月,劉表遣兵救綉,以絕軍後。公將引還,綉兵來追,公軍不得進,連營稍前。公與荀彧書曰:「賊來追吾,雖日行數里,吾策之,到安眾,破綉必矣。」到安眾,綉與表兵合守險,公軍前後受敵。公乃夜鑿險為地道,悉過輜重,設奇兵。會明,賊謂公為遁也,悉軍來追。乃縱奇兵步騎夾攻,大破之。秋七月,公還許。」——《三國志.太祖紀》。這裡講到曹操第二次征討張綉,結合全面點的史料可知,其實曹操是先勝後敗的,而在段中僅保留了前半部分的戰局戰況描述,這裡後面的《賈詡傳》應該會有提及。但要說明的問題是,這裡的穰、安眾等南陽郡下轄的地名一直是明晰的。這就說明史料對於地名的表述上一直是儘可能明確的,我們不應對此有疑義,除非多方考證確實有誤,你無法去推翻陳壽的記載。
「(建安四年)冬十一月,張綉率眾降,封列侯。」——《三國志.太祖紀》。這裡不需要鑽牛角尖摳字眼說張綉是「率眾降」而不是「舉城降」因此斷定宛城屬劉表,因為這裡同樣沒有半個字透露宛城歸於劉表的表述,貼上這一段只為表明我是在儘可能無遺漏的就考證「南陽郡」這個問題而引述相關史料。
「八月,公征劉表,軍西平。公之去鄴而南也,譚、尚爭冀州,譚為尚所敗,走保平原。尚攻之急,譚遣辛毗乞降請救。諸將皆疑,荀攸勸公許之,公乃引軍還。」——《三國志.太祖紀》這一次計劃征討劉表由於段中提及的原因而中止了。
「(建安十三年)秋七月,公南征劉表。八月,表卒,其子琮代,屯襄陽,劉備屯樊。九月,公到新野,琮遂降,備走夏口。公進軍江陵,下令荊州吏民,與之更始。乃論荊州服從之功,侯者十五人,以劉表大將文聘為江夏太守,使統本兵,引用荊州名士韓嵩、鄧義等。益州牧劉璋始受徵役,遣兵給軍。十二月,孫權為備攻合肥。公自江陵征備,至巴丘,遣張憙救合肥。權聞憙至,乃走。公至赤壁,與備戰,不利。於是大疫,吏士多死者,乃引軍還。」——《三國志.太祖紀》。
「(建安二十三年)冬十月,宛守將侯音等反,執南陽太守,劫略吏民,保宛。初,曹仁討關羽,屯樊城,是月使仁圍宛。
二十四年春正月,仁屠宛,斬音。」——《三國志.太祖紀》。
「太祖南征荊州,軍至西平。譚、尚遂舉兵相攻,譚敗奔平原。尚攻之急,譚遣辛毗詣太祖請救。太祖乃還救譚,十月至黎陽。」——《三國志.袁紹傳》。與前文互為映證。多了一個「至」字,說明曹操不是駐紮在西平「前線」,而是進軍或是行軍到了西平因為袁譚的求救而回軍救援。
「張濟引兵入荊州界,攻穰城,為流矢所中死。荊州官屬皆賀,表曰:「濟以窮來,主人無禮,至於交鋒,此非牧意,牧受吊,不受賀也。」使人納其眾;眾聞之喜,遂服從。長沙太守張羨叛表,表圍之連年不下。羨病死,長沙復立其子懌,表遂攻並懌,南收零、桂,北據漢川,地方數千里,帶甲十餘萬。」——《三國志.劉表傳》。這裡還是說明南陽非獨指宛城,前面《太祖紀》中言「張濟自關中走南陽」。這裡則點明了張濟死於攻打穰城的戰鬥之中。段末明確點明了劉表的勢力範圍,「南收零、桂,北據漢川」,說明劉表控制區域最北也就在漢水一帶,能輻射到新野估計已經頂天了,至於宛城距漢水多遠,大家可以自行百度。
「太祖與袁紹方相持於官渡,紹遣人求助,表許之而不至,亦不佐太祖,欲保江漢間,觀天下變。從事中郎韓嵩、別駕劉先說表曰:「豪傑並爭,兩雄相持,天下之重,在於將軍。將軍若欲有為,起乘其弊可也;若不然,固將擇所從。將軍擁十萬之眾,安坐而觀望。夫見賢而不能助,請和而不得,此兩怨必集於將軍,將軍不得中立矣。夫以曹公之明哲,天下賢俊皆歸之,其勢必舉袁紹,然後稱兵以向江漢,恐將軍不能御也。故為將軍計者,不若舉州以附曹公,曹公必重德將軍;長享福祚,垂之後嗣,此萬全之策也。」」——《三國志.劉表傳》。「(劉表)欲保江漢間」「(曹操)然後稱兵以向江漢」,曹操沒有據有江漢,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稱兵以向江漢」說明目標在曹操所處地盤的視角之外的。同樣的道理後面《諸葛亮傳》中也會提到。
「劉備奔表,表厚待之,然不能用。」——《三國志.劉表傳》,劉備侵葉是一次行動還是多次行動我們後面慢慢考查,可以說這是陳壽對於劉備投奔劉表後的概況的一個總體上的總結。也就是,對你很客氣,但就是不用你。
「表跨蹈漢南」——《三國志.董二袁劉傳》的結語,劉表的勢力範圍究竟有多大。不多說。
「濟屯弘農,士卒飢餓,南攻穰,為流矢所中死。綉領其眾,屯宛,與劉表合。太祖南征,軍淯水,綉等舉眾降。太祖納濟妻,綉恨之。太祖聞其不悅,密有殺綉之計。計漏,綉掩襲太祖。太祖軍敗,二子沒。綉還保穰,太祖比年攻之,不克。太祖拒袁紹於官渡,綉從賈詡計,復以眾降。語在詡傳。綉至,太祖執其手,與歡宴,為子均取綉女,拜揚武將軍。」——《三國志.張綉傳》。這是張綉傳中關於張綉在南陽的全部內容,諸君細看。
「太祖征張綉,仁別徇旁縣,虜其男女三千餘人。太祖軍還,為綉所追,軍不利,士卒喪氣,仁率厲將士甚奮,太祖壯之,遂破綉。」——《三國志.曹仁傳》。
「復以仁行征南將軍,假節,屯樊,鎮荊州。侯音以宛叛,略傍縣眾數千人,仁率諸軍攻破音,斬其首,還屯樊,即拜征南將軍。」——《三國志.曹仁傳》
「太祖方東憂呂布,南拒張綉,而綉敗太祖軍於宛。」——《三國志.荀彧傳》。
「六年,太祖就谷東平之安民,糧少,不足與河北相支,欲因紹新破,以其間擊討劉表。彧曰:「今紹敗,其眾離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兗、豫,遠師江、漢,若紹收其餘燼,承虛以出人後,則公事去矣。」太祖複次於河上。」——《三國志.荀彧傳》。「遠師江、漢」,目標是江、漢,如果宛城一帶曹操未得手,他能做到隔山打牛?
「太祖將伐劉表,問彧策安出,彧曰:「今華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顯出宛、葉而間行輕進,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會表病死,太祖直趨宛、葉如彧計,表子琮以州逆降。」——《三國志.荀彧傳》。這裡說的很清楚了,荀彧建議曹操,咱直接帶領大軍從葉城、宛城神速進軍,這樣就算劉表反應過來要組織抵抗估計也來不及了。從後面曹操果然兵臨城下劉琮獻表投降就已經很清楚明了了。
「建安三年,從征張綉。攸言於太祖曰:「綉與劉表相恃為強,然綉以游軍仰食於表,表不能供也,勢必離。不如緩軍以待之,可誘而致也;若急之,其勢必相救。」太祖不從,遂進軍之穰,與戰。綉急,表果救之。軍不利。太祖謂攸曰:「不用君言至是。」乃設奇兵復戰,大破之。
是歲,太祖自宛征呂布」——《三國志.荀攸傳》。這一段明文透露太祖自宛征呂布,建安三年宛城的歸屬就已經塵埃落定,反觀劉表方面,有哪一字提到據有宛城的事實?有一句說一句,這裡根據陳壽原文推斷宛城最晚此時已歸曹操。
「七年,從討袁譚、尚於黎陽。明年,太祖方征劉表,譚、尚爭冀州。譚遣辛毗乞降請救,太祖將許之,以問群下。群下多以為表強,宜先平之,譚、尚不足憂也。攸曰:「天下方有事,而劉表坐保江、漢之間,其無四方誌可知矣。」——《三國志.荀攸傳》。劉表坐保江、漢之間至少在曹操信任的謀士集團內部是一個共識性的認識。當無疑義。
「綉無謀主,亦願得詡,則家與身必俱全矣。」詡遂往,綉執子孫禮,煨果善視其家。詡說綉與劉表連和。太祖比征之,一朝引軍退,綉自追之。詡謂綉曰:「不可追也,追必敗。」綉不從,進兵交戰,大敗而還。詡謂綉曰:「促更追之,更戰必勝。」
綉謝曰:「不用公言,以至於此。今已敗,奈何復追?」詡曰:「兵勢有變,亟往必利。」綉信之,遂收散卒赴追,大戰,果以勝還。問詡曰:「綉以精兵追退軍,而公曰必敗;退以敗卒擊勝兵,而公曰必剋。悉如公言,何其反而皆驗也?」詡曰:「此易知耳。將軍雖善用兵,非曹公敵也。軍雖新退,曹公必自斷後;追兵雖精,將既不敵,彼士亦銳,故知必敗。曹公攻將軍無失策,力未盡而退,必國內有故;已破將軍,必輕軍速進,縱留諸將斷後,諸將雖勇,亦非將軍敵,故雖用敗兵而戰必勝也。」綉乃服。是後,太祖拒袁紹於官渡,紹遣人招綉,並與詡書結援。綉欲許之,詡顯於綉坐上謂紹使曰:「歸謝袁本初,兄弟不能相容,而能容天下國士乎?」綉驚懼曰:「何至於此!」竊謂詡曰:「若此,當何歸?」詡曰:「不如從曹公。」綉曰:「袁強曹弱,又與曹為讎,從之如何?」詡曰:「此乃所以宜從也。夫曹公奉天子以令天下,其宜從一也。紹強盛,我以少眾從之,必不以我為重。曹公眾弱,其得我必喜,其宜從二也。夫有霸王之志者,固將釋私怨,以明德於四海,其宜從三也。願將軍無疑!」綉從之,率眾歸太祖。」——《三國志.賈詡傳》。賈詡傳中的這段內容可以說是描寫曹操跟張綉相愛相殺那段史實中最詳細的了。故截取下來與諸君共賞。
「建安十三年,太祖破荊州,欲順江東下。詡諫曰:「明公昔破袁氏,今收漢南,威名遠著,軍勢既大;若乘舊楚之饒,以饗吏士,撫安百姓,使安土樂業,則可不勞眾而江東稽服矣。」太祖不從,軍遂無利。」——《三國志.賈詡傳》「昔破袁氏,今收漢南」,這兩項功績是並列的。說明漢南才是曹操這一年最新的戰果,而竟不包括連同宛城一起收入囊中,以宛城之於東漢王朝的地位竟無大書特書的價值,這裡面的端倪還不夠明顯了嗎?
「嘉曰:「袁紹愛此二子,莫適立也。有郭圖、逢紀為之謀臣,必交斗其間,還相離也。急之則相持,緩之而後爭心生。不如南向荊州若征劉表者,以待其變;變成而後擊之,可一舉定也。」太祖曰:「善。」乃南征。軍至西平,譚、尚果爭冀州。譚為尚軍所敗,走保平原,遣辛毗乞降。太祖還救之,遂從定鄴。」——《三國志.郭嘉傳》。這裡透露曹操抽空打劉表原來是郭嘉給他出的主意。後來情況有變,才最終中止了這次軍事行動。
「太祖將征袁尚及三郡烏丸,諸下多懼劉表使劉備襲許以討太祖」——《三國志.郭嘉傳》。劉備建議劉表偷襲許都,曹操部下有沒有預見到呢?事實上不光劉備,孫策也想過陰襲許都,然而孫策要拿下許都就他的進軍路線而言,合肥或者徐州都是必經之路,難道說存在這種可能就能證明孫策據有合肥、徐州了?邏輯上完全說不通,劉備侵葉事件應該有,見於《李典傳》,屆時我們細看。
「從至宛,降張綉。綉復叛,太祖與戰不利,軍敗,還舞陰。是時軍亂,各間行求太祖,禁獨勒所將數百人,且戰且引,雖有死傷不相離。虜追稍緩,禁徐整行隊,鳴鼓而還。未至太祖所,道見十餘人被創裸走,禁問其故,曰:「為青州兵所劫。」」——《三國志.于禁傳》
「劉表使劉備北侵,至葉,太祖遣典從夏侯惇拒之。備一旦燒屯去,惇率諸軍追擊之,典曰:「賊無故退,疑必有伏。南道狹窄,草木深,不可追也。」惇不聽,與于禁追之,典留守。惇等果入賊伏里,戰不利,典往救,備望見救至,乃散退。」——《三國志.李典傳》,這是建安七年的事情,劉備北侵至葉,目標極有可能是襲奪許都,然而被曹操發現「遣典從夏侯惇拒之」,「備一旦燒屯去」,劉備發現行蹤暴露燒掉營壘撤退,在撤退過程中打了夏侯惇和于禁一個漂亮的伏擊,然而李典援兵趕到,劉備只好退卻。說到底,這只是一次失敗的軍事行動,我們無法得知相關的其他信息,如劉備帶了多少人,出發地,進軍路線等,曹操方面並未因劉備這次軍事行動遭受到什麼重大的負面影響,比如丟失宛城這一地位極為重要的戰略據點,對於劉備此次行動的影響方面的記載沒有見諸其他列傳,所以,看看就得了,只能說明帶甲十萬的劉表事實上是有能力跟曹操一爭高下的,只不過其人沒眼界沒志氣沒野心,所以另當別論了。
「太祖討張綉,劉表遣兵以助綉,太祖軍不利。通將兵夜詣太祖,太祖得以復戰,通為先登,大破綉軍。」——《三國志.李通傳》。
「文聘字仲業,南陽宛人也,為劉表大將,使御北方。表死,其子琮立。太祖征荊州,琮舉州降,呼聘欲與俱,聘曰:「聘不能全州,當待罪而已。」太祖濟漢,聘乃詣太祖,太祖問曰:「來何遲邪?」聘曰:「先日不能輔弼劉荊州以奉國家,荊州雖沒,常願據守漢川,保全土境,生不負於孤弱,死無愧於地下,而計不得已,以至於此。實懷悲慚,無顏早見耳。」遂欷歔流涕。」——《三國志.文聘傳》。在《三國志》找到一個南陽宛籍的人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陳壽記錄文聘的籍貫寫的很清楚,南陽宛人。諸葛亮如果當真躬耕於宛城之外,沒理由不說清楚,宛城也不是個生僻的地方。南陽說一言堂斷定諸葛亮就是躬耕於宛城(今南陽市),其實恰恰是對歷史記載選擇性無視的極不負責任的行為。
「太祖征荊州,至宛,張綉迎降。太祖甚悅,延綉及其將帥,置酒高會。太祖行酒,韋持大斧立後,刃徑尺,太祖所至之前,韋輒舉斧目之。竟酒,綉及其將帥莫敢仰視。後十餘日,綉反,襲太祖營,太祖出戰不利,輕騎引去。韋戰於門中,賊不得入。兵遂散從他門併入。時韋校尚有十餘人,皆殊死戰,無不一當十。」——《三國志.典韋傳》。
「劉表雍容荊楚,坐觀時變,自以為西伯可規。士之避亂荊州者,皆海內之俊傑也;表不知所任,故國危而無輔。明公定冀州之日,下車即繕其甲卒,收其豪傑而用之,以橫行天下;及平江、漢,引其賢俊而置之列位,使海內回心,望風而願治,文武並用,英雄畢力,此三王之舉也。」後遷軍謀祭酒。魏國既建,拜侍中。博物多識,問無不對。時舊儀廢弛,興造制度,粲恆典之。」——《三國志.王粲傳》。
「劉廙字恭嗣,南陽安眾人也。」——《三國志.劉廙傳》。
建安初,太祖迎天子都許。襲逃還鄉里,太祖以為西鄂長。縣濱南境,寇賊縱橫。時長吏皆斂民保城郭,不得農業。野荒民困,倉庾空虛。襲自知恩結於民,乃遣老弱各分散就田業,留丁強備守,吏民歡悅。會荊州出步騎萬人來攻城,襲乃悉召縣吏民任拒守者五十餘人,與之要誓。其親戚在外欲自營護者,恣聽遣出;皆叩頭願致死。於是身執矢石,率與戮力。吏民感恩,咸為用命。臨陳斬數百級,而襲眾死者三十餘人,其餘十八人盡被創,賊得入城。襲帥傷痍吏民決圍得出,死喪略盡,而無反背者。遂收散民,徙至摩陂營,吏民慕而從之如歸。——《三國志,杜襲傳》。時間點,建安初,建安初是哪一年?不得而知。南陽說所引用的本傳內容我無法直接找到,這裡還希望南陽說來拍磚說明。鄙人不甚榮幸。其實這段本無必要貼出,只是西鄂又確實屬於南陽管轄。所以就無所謂了,反正也是複製粘貼的事情~
「太祖征荊州,以儼領章陵太守」——《三國志.趙儼傳》。這裡的章陵郡是很值得玩味的。直接百度「章陵郡」你會發現它確實短暫存在過,主要領轄今天湖北隨州、棗陽一帶地區。隨後我又百度了「荊襄九郡」的詞條,將查詢結果粘貼如下「東漢時期荊州原下轄七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東漢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從南郡、南陽郡中分出襄陽郡、南鄉郡(一說章陵郡),合稱「荊襄九郡」。漢末移治 襄陽,今湖北襄陽市。」這裡的章陵郡很有可能就是這一年從南陽郡分出來的南鄉郡,從中我們還可以得知,漢末南陽郡和南郡的區劃其實在建安十三年發生過更改,之前沒有明確的記錄。包括後來的從南陽郡分出的義陽郡在三國時期其實也僅在曹丕在位期間短暫存在過,陳壽記載蜀傳中的魏延、來敏等人都是南陽郡人,但卻是按照西晉的行政區劃記錄的籍貫,箇中原因後面會分析。
「韓暨字公至,南陽堵陽人也。」——《三國志.韓暨傳》
「太祖將征荊州,次於西平。毗見太祖致譚意,太祖大悅。後數日,更欲先平荊州,使譚、尚自相弊。」——《三國志.辛毗傳》。
「先主遣麋竺、孫乾與劉表相聞,表自郊迎,以上賓禮待之,益其兵,使屯新野。荊州豪傑歸先主者日益多,表疑其心,陰御之。
使拒夏侯惇、于禁等於博望。久之,先主設伏兵,一旦自燒屯偽遁,惇等追之,為伏兵所破。
十二年,曹公北征烏丸,先主說表襲許,表不能用。曹公南征表,會表卒,子琮代立,遣使請降。先主屯樊,不知曹公卒至,至宛乃聞之,遂將其眾去。過襄陽,諸葛亮說先主攻琮,荊州可有。」——《三國志.先主傳》。先主傳裡面的描寫很值得玩味。劉表「使屯新野」。但這貨太能收攬人心了,引起了劉表的注意,「表疑其心,陰御之」,所以劉表是時常防著劉備的。而且這裡有個不可調節的矛盾之處,《李典傳》中說是因為劉表使劉備侵葉,所以遣夏侯惇、于禁拒之。《先主傳》中則言「使拒夏侯惇、于禁等於博望。」,也就是說劉表這一邊才是被動防守的一方。而且是在夏侯惇、于禁已經進軍到的博望這個地方伏擊的曹軍。取得伏擊勝利的戰果之後略去了李典來援和後續的內容。緊接著就直接跳轉到了五年後的建安十二年。反正這段我是讀不懂。我無法說明劉表不可能奪取南陽郡的失地,但是同樣沒有證據證明曹操在此的地盤有過任何易手的記錄。這也就是說同樣無法佐證南陽說的「可及即擁有」的邏輯,不得不說歷史真的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在某些人手上愣是打扮成了「東施效顰」的德性。
「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資將軍,將軍豈有意乎?」
「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三國志.諸葛亮傳》。
對於諸葛亮傳的講解,不才已在「從史料上看,諸葛亮躬耕地是在南陽還是襄樊?」這一題下做了回答,大家有興趣可以移步那個帖子賞臉一閱。這裡提取三個觀點供諸君分析。第一段「荊州北據漢、沔」很明顯是就劉表一方所掌控的地盤來做事實描述的。「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試想,如果諸葛亮本人就在宛城外與劉備勾畫藍圖,那「以向宛、洛」究竟又是什麼鬼?你打自己家地盤幹啥子嘛?算個啥子嘛?這就只能說明「宛、洛」明顯處於敵占區(建安十二年),這是毫無疑問的。最後一段「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出師表寫於公元227年,往前倒推21年,即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我們前面已經基本可以認定,曹操最晚在建安四年已經領有宛城,假如沒有劉表奪走宛城的歷史記錄,那麼就可以認定一直到建安十三年曹操正式南征荊州,宛城仍牢牢掌控在曹操手中,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劉備是不可能多次跑到宛城去三顧茅廬的。也許有人說諸葛亮是蜀國丞相,按照陳壽記史的尿性,西晉時候南陽郡郡地已經被大幅分割了,這時候還能確認諸葛亮躬耕於南陽郡,豈不是更符合南陽說的論調嗎?事實上看,陳壽確實有這個習慣,這一點可以從李密《陳情表》中「少仕偽朝,歷值郎署」一句中窺見端倪,陳壽系西晉史官,西晉尊奉曹魏為正統,以此蜀國自然就是偽朝的地位,所以魏延等人的籍貫就很不客氣得被列入到西晉時的區劃中了,然而陳壽是原文摘錄的孔明的《出師表》,陳壽記史同樣秉持著與時間點嚴絲合縫的治史原則。南陽說緊摳「躬耕於南陽」不放卻一直選擇性的無視「爾來二十有一年矣」的描述。建安十二年,南陽郡郡地並無大的變化。《漢晉春秋》載「亮家於南陽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古諺「襄陽無西」,這麼描述豈不是漏洞很大?其實不然,南陽郡和南郡中間有一段古已有之的漢水分界線,但是古鄧縣這裡卻是例外,將南陽郡的郡地伸到了漢水以南,襄陽城西的說法不準確,但也絕對沒有錯。為什麼呢,不才家住黃岡市,然而住黃岡市就要想當然的住在黃州嗎?too young!你們看看地圖,湖北省鄂東南那一塊和江西省是不是以長江為界?我所在的地方與江西省九江市一江之隔,顯然江對面是不歸湖北省管轄的,但就是跟江西離得近,好了,道理是一樣的。我家離江西就隔個長江,但我在外面一直都說自己是黃岡人,有什麼問題嗎?古鄧縣在當時是明確屬於南陽郡管轄的,諸葛亮說自己躬耕於南陽郡,沒!任!何!毛!病!至於襄陽無西,江西九江市管不到我家,彼時的襄陽縣也同樣管不到諸葛亮家,拿襄陽城做一下參照物怎麼了?再說諸葛亮親朋好友都在不遠的襄陽城內,我在外地也經常坐火車到九江直接轉汽車回家,一點也不衝突好嗎?
「黃忠字漢升,南陽人也。荊州牧劉表以為中郎將,與表從子磐共守長沙攸縣。」——《三國志.黃忠傳》。黃忠這裡為什麼僅點到南陽沒有再明確到縣級,很可能是陳壽自己也不清楚,蜀漢檔案方面也只記錄到南陽郡一級,所以在這裡黃忠是宛城人還是哪裡人都是無所謂的,跟我考證的問題沒什麼關係。
「龐統字士元,襄陽人也。」——《三國志.龐統傳》,蜀傳一系列不公平待遇,多了去了。不多說。
「陳震字孝起,南陽人也。」——《三國志.陳震傳》。
「呂乂字季陽,南陽人也。」「後校尉王連請乂及南陽杜祺、南鄉劉幹等並為典曹都尉。」——《三國志.呂乂傳》
「李嚴字正方,南陽人也。少為郡職吏,以才幹稱。荊州牧劉表使歷諸郡縣。
曹公入荊州時,嚴宰秭歸,遂西詣蜀,劉璋以為成都令,復有能名。「——《三國志.李嚴傳》
」王連字文儀,南陽人也。「——《三國志.王連傳》
」向朗字巨達,襄陽宜城人也。荊州牧劉表以為臨沮長。表卒,歸先主「——《三國志.向朗傳》
」許慈字仁篤,南陽人也。「——《三國志.許慈傳》
「來敏字敬達,義陽新野人」——《三國志.來敏傳》
「文帝善之,拜為鎮南將軍,封育陽侯」——《三國志.黃權傳》,育陽是南陽下轄的一個縣,黃權究竟知不知道葛相實際的躬耕地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出於中央集權統治的需要,古代的王侯大多沒有自由離開封地的權力。黃權感念故國丞相就近修庵紀念不代表那裡就是葛相的躬耕地,差遠了,退一步講,紀念諸葛亮的祠堂到處都是,那哪一個都能偷梁換柱跟諸葛亮隱居的地方扯上關係了?
「鄧芝字伯苗,義陽新野人,漢司徒禹之後也。」——《三國志.鄧芝傳》
「宗預字德艷,南陽安眾人也。」——《三國志.宗預傳》
「處仁本名存,南陽人也。」失其行事,不為傳。
與南陽郡有關的記載最主要都見於《魏書》《蜀書》,《吳書》未摘錄。謹以此考,說明漢末南陽郡的實際情況,諸葛亮躬耕地當在今天湖北襄陽無疑。
分割,剛剛在屁乎上看到一個有趣的現象,截圖給諸君共賞。
這本是個和稀泥的答案,可是貴乎展示內容的套路我表示看不懂。這個高票答案我以前看過,但是無意又翻到的時候乍一看我還以為答主修改了答案,點進去才發現貴乎好手段。還有某人的回答居然能得到10個贊,並且被列為了推薦內容,那麼多高票答案貴乎是當沒看見嗎啊喂!嘖嘖,我甚至懷疑南陽說在貴乎那麼有市場似乎存在著某些不可描述不可告人的原因。
想想以前在評論區的那些有理有據的評論被對面的舉報成功心中萬分不爽,時至今日我倒是通透了許多。真想贊貴乎一句mmp。
對,我要保持微笑,不然就得要求我修改答案了。
強勢分割!!!!!
像這種滿嘴胡言,胡說八道的厚皮臉我有一個打一個
這是當知友們不會查資料嗎?以下是資料,對面還有啥可以長臉的儘管來找我。
另, @小妖 這位知友的回答裡面有一個文物級的東西足夠打的南陽說的臉蛋兒啪啪作響了,歡迎對面的去該知友的回答下打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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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系關於這個問題史學界目前最權威的論斷,我不懂南陽說支持者們還在那無腦支持著什麼?為免你們視而不見,我借用一下高票李湖居士的圖來補充說明一些問題。
以下,針對知友 @神都來客 ,我來幫你把眼屎都彈掉然後你自己煮了吃掉好嗎?
我都在某人的評論下把二月河批的一文不值了你還在那站場二月河是嗎?他還做那個刺頭來反對《中國歷史地圖集》的主編譚其驤老先生,作文酸臭無比,又拿不出扳倒譚其驤的理由,在那逼逼啥呢?
下面我開始打你的臉了,多準備點熱毛巾敷上,毀容了我可不負責。
習鑿齒《漢晉春秋》表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是明確表述諸葛亮躬耕地的最早的史料,如你所言相距葛相去世已接近兩百年了,習鑿齒作為一個歷史上頗為有名的史學家苦心孤詣考證得來的學術結果竟能被你們南陽說拿不出合理的理由粗暴的矢口否定,就這一點上估計你們大概也失去了爭地的理由,前人所言你不信,講出道理我不聽我不聽,你以為誰願意叫醒你們?
這裡只談一點,從葛相到東晉時代一百多年的時間裡,襄陽有習鑿齒出來考證葛相躬耕地並留下了可靠證據表明在南陽之鄧縣,彼時你們南陽宛人哪去了?官方沒有否定,當時也沒有人站出來反對,後來裴松之為《諸葛亮傳》做注之時也對此沒有任何異議,反觀你們南陽,請問你們南陽同時期的史料證據在哪裡?如果說葛相躬耕地在宛城附近確鑿,其時竟沒有南陽學者站出來批駁或是留下些什麼東西澄清真相,南陽人去哪了?
南陽說一口咬定「漢水劃界」原則咬定隆中屬南郡管轄卻絲毫不自知已滑天下之大稽,哪一本史料寫過隆中歸屬南郡了?對於漢水以南仍存在南陽郡郡地的問題,如果僅是習氏一家之言,倒也還勉強可以適用「孤證不立」的邏輯予以否定,但是加上《元和郡縣圖志》《胡三省注資治通鑒》以及《通鑒地理通釋》至少三本古籍皆認同此說,即「漢江以北為南陽郡,但漢江以南還是有南陽郡的地盤」,至少有四位古人認為此處沒有矛盾,還沒有查到哪個古人認為這裡有矛盾的,這麼一說我想觀者應該都明白了。意淫出來的東西竟想凌駕於史料之上,不如你們再發明些以觀後效?麻煩你們能否看一看譚其驤先生主編的地圖集再來發言,現在信息那麼完備,了解過後再來很難嗎?僅憑几個別有用心的南陽學者的搬弄是非就輕易被帶了節奏,吃火鍋點了腦子了嗎?
對李興《祭諸葛丞相文》不了解的百度百科一下一目了然了好嗎?
真以為知友那麼容易被你們帶了節奏?
與其揭露《隆中對》原名《草廬對》不如想一想你們南陽說引證材料最多的清代人到底對此是怎樣的一個認知,不叫《宛城對》,不叫《南陽對》,偏偏就改名叫《隆中對》,而且後世基本認同《隆中對》之名,這還不夠說明問題?而且呵,南陽說打臉的地方在於,你們本來試圖把《草廬對》和《隆中對》割裂開來,意即諸葛亮躬耕地根本就不是隆中亦或是跟隆中沒有半毛錢關係。那麼我試問,好歹元明清三代以前記載隆中的史料一大堆,記載你們南陽卧龍崗的有哪些?如何隆中就當不得而你卧龍崗就當得了?
再看下圖
寓居什麼意思?一般寓居常做「僑居」解,即離開故土後居住的地方,《資治通鑒》果真否定習鑿齒酈道元的隆中東漢屬南陽說嗎?有宋一代襄陽一直是作為軍事重鎮被重點建設的,恐怕宋時襄陽名氣還要遠高於南陽,司馬光編纂《通鑒》之時隆中區劃已屬襄陽,何來以東漢區劃記載之說?所謂資治通鑒意思是借鑒歷史明白治國之道,是要方便皇帝閱覽品讀的,難道還需要宋代皇帝去對漢代區劃一清二楚?再說南陽說想當然替司馬溫公「否定」南陽隆中的理由居然是「寓居地」一說,那麼好,按照你們邏輯來,那麼請看下圖
這真是玩的一手好雙標,吶,《大明一統志》可是你們拿出來引以為信的史籍,合著寓居襄陽不算數,寓居南陽就算數,習鑿齒酈道元溫公所言不可信而《大明一統志》更可信了?更可憐的是溫公竟然就這麼被代表了。我怕是按不住溫公的棺材板了。
如譚其驤先生之說,從魏晉至宋,歷代史籍基本都認同諸葛亮躬耕於南陽鄧縣一說,而這位答主所取史料皆來自元明清三代。如果說魏晉唐宋的史料都不可信,元明清主張私論的居然還倒就比前人學者們門兒清得很,居然就比前者更真實可信,這就是南陽說們的邏輯?
然後就是唐代李白劉禹錫宋代岳武穆之流為你們南陽造的「勢」了,眾所周知唐代詩人作品之中以漢代唐已形成了很普遍的慣例,白居易一句「漢皇重色思傾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暗諷唐玄宗寵幸楊貴妃的故事,然而南陽說的邏輯好似就是死認句中明言漢皇而不承認暗諷之意一般,讓人啼笑皆非。李白是歷史上著名的浪漫主義詩人,他肯定比你拎得清,試問魏晉以降到唐代論述葛相躬耕地誰說過隆中屬於襄陽了?隆中屬南陽鄧縣早就是共識,李白比你們清楚。非得不講道理的說的話,開元名相張九齡也是位備受追捧的大詩人,他有一首《登襄陽峴山》就表明諸葛亮躬耕地在襄陽附近。有唐一帶你南陽市什麼時候叫過南陽?劉禹錫「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就很明顯不可能是依照唐代的行政區劃說明的。更何況根據對仗需要,南陽系漢代郡名,西蜀又是哪個郡?且不說這裡的南陽本就指代南陽郡而絕非今南陽市,就說這西蜀已然根據對仗需要決定了南陽必然是個同等大的範圍,再說諸葛亮本來就是躬耕於南陽鄧縣,什麼時候歸得到宛城那裡去?哪怕你們好有把握的《南都行》列舉出的四個歷史名人范蠡、劉秀、陰麗華和諸葛亮,范蠡淅川縣人,劉秀南陽郡蔡陽縣人,陰麗華是新野人,諸葛亮躬耕於南陽鄧縣,四個都能強行歸到宛縣裡去,回去高中再學幾年古詩文鑒賞和閱讀理解好嗎?
這個《中州雜俎》我已經無力吐槽了,百度一下看看
就那麼多
《中州雜俎》記載的可信度我們先按下不談,我不知你所謂「由上文可以看出,諸葛亮父輩(也可能是叔父)避地而西,曽遷徙南陽葉縣之平山下居住,其父輩死後,諸葛亮即移居南陽躬耕。」
我就搞不懂了,按你這理解,諸葛亮這是鬧哪樣?花樣作嗎?
還有,《三國志》葛相本傳你究竟看過沒,諸葛亮幼年喪父由他叔叔諸葛玄撫養,諸葛玄受袁術指派到豫章去任太守,後來被朝廷的人趕走就去投奔劉表了,這叫避地而西?
好,我們再退一步來看,也許諸葛玄帶著諸葛亮兄弟倆經由葉縣這個必經之路先去見過袁術拜了山頭然後再去豫章赴任,這中間可還有個被朱皓趕走的過程呢,諸葛亮在南陽躬耕十年,出山那年虛歲二十七歲,也就是說叔父死的那一年諸葛亮還未成年呢!(古人男子二十弱冠),按你這邏輯,諸葛玄帶著諸葛亮在葉縣安定下來之後不久就掛了,然後諸葛亮沒辦法,帶著弟弟輾轉到了宛城隱居起來?我靠,這一定是陳壽的記載不可信!
說真的,我之前看到的南陽說的答案裡面原文複製粘貼的百度文檔,這一條下還附加了《諸葛氏宗譜》那麼重磅的東西用以佐證,然而經我一查我就在別的評論下批的體無完膚了,得虧你這裡好像沒有,不然的話我並不介意再把我那條評論複製一遍把你的臉抽成關公色。
至於岳飛在南陽手書《出師表》能證明諸葛亮躬耕地這個邏輯,我只想說,怕不是你的名字叫岳飛吧?還是鄂王岳飛本人親口跟你說的?岳飛仰慕葛相英名的舉動能被你們南陽說過度解讀成這樣,南陽說還能拿出別的讓人笑掉大牙的論據也就真心不足為奇了。別的不說,岳飛是個流芳千古的民族英雄自不必說,我們不可能再要求他還得是個蘇軾魯迅般的出色文豪,他僅僅是仰慕諸葛亮可能又恰好身在南陽所以臨摹《出師表》以示心跡,至於葛相真正的躬耕地也許他清楚在隆中,但是當時的條件讓他沒能夠去拜臨隆中,也許他本人也實在是不清楚,但是到了南陽看到武侯祠正好迎合了自己膜拜諸葛亮的需要,於是成就了岳飛臨摹的《出師表》,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岳飛絕不可能比蘇軾司馬光張九齡習鑿齒酈道元陳壽以及諸葛亮本人更清楚諸葛亮當事人的躬耕地所在。南陽武侯祠於紀念諸葛亮而言確實有著不小的紀念意義存在,然而無論何種可信的史料都沒有指向諸葛亮躬耕於南陽宛城的記錄。南陽有岳飛手書的出師表,值得去看,但襄陽隆中作為諸葛亮真正的躬耕地,恐怕南陽是搶不走的。
同日分割
中國歷史地圖集
以下漢末荊州以及南陽郡地圖,先解決鄧縣所屬問題,免得南陽說還活在夢裡
以下,就用你們南陽說引證的三國時期的荊州地圖,解決隆中所在問題。
然後是南陽郡的百度資料
對面的摸一下,臉疼不疼,還爭嗎?
對譚其驤先生不服氣的,再來看看另一位史學巨擘顧頡剛對他的評價,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把他掀下神壇
分割,9月1號更新
這個 @神都來客 被我批的無地自容後還在別的關聯問題下依然到處撒網企圖誤人子弟,更豹笑的是似乎是為了過濾「異見」,人家設置了這個!
對,底下這個篩選後顯示。嘛!雖說知乎用戶都有這個功能,有這個權利,不過我看到了還是不打算放過,輕踩一下,順便讓觀者們看看南陽說的心虛之舉是不是暴露了些什麼。
9月2號更新
無他,只想看看這哥們的做法暴露了什麼。
9月3日更新,分割
這是我在百度上搜到的論壇和帖子裡面南陽說的主要依據,截圖下來一條條批駁。
我上面說的很清楚了,隆中屬於南陽郡鄧縣管轄,這一點明白無疑,要說隆中也確實歸屬過襄陽郡管轄,不過那已經是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的事情了,然而諸葛亮於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出山,此後的荊州行政變化與這個問題又有什麼關係?而隆中從未有歸屬過南郡管轄,南陽說們的意淫可以到此為止了。
漢代一里415.8米,那麼乘以700,看圖
然而洛陽離南陽的距離,看圖
哪怕退一步按照括弧內現在的500里算,那也有250公里,南陽說是不是要出來解釋點什麼?
別急,我還有更重磅的
以上截圖自《後漢書.郡國四》,南陽說只漏掉了一個字,然後在那一個勁的附會意淫,好笑嗎?很有意思?
而且我已經說明了建安十三年的事情就不用再扯了,然而我評論區內還有人喜歡死咬不放,那好,我更一下回答回復你們這群傻逼智障。
建安十三年,關羽被劉備封為襄陽太守,沒問題,我認,不過南陽說因此附會襄陽郡管轄隆中進而想否定南陽之鄧縣?
來來來,就問一個問題,建安十三年,襄陽在誰的手裡?關羽的這個襄陽太守有多大意義?
舉兩個反例,劉備人稱劉豫州,諸葛亮他老哥諸葛瑾在孫權稱帝的同年被封豫州牧,能否解答一下這能說明什麼?
《出師表》之南陽是什麼時候的南陽?好問題,不過南陽說給人的印象好似讀書讀不全在那一味的固執己見一般。
我們來看看《出師表》「臣本布衣……」那一段全文截圖
「爾來二十有一年矣」,下面來告訴我諸葛亮所言南陽是什麼時候的南陽?
《出師表》進於建興五年(公元227年),算術法的問題觀者自己算。
「我們可以確定《出師表》之南陽是三國之南陽,非東漢之南陽。」看,被我說中了,讀書不認真,有意過濾掉關鍵的時間信息,這就是南陽說的作風!
再看理由,「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這段開頭的話可以強行安到「臣本布衣」那一段中去,那麼試問,天下三分可是建安十二年諸葛亮出山的時候的狀況?真的是貽笑方家!
接著又開始誹謗習鑿齒,偽造《襄陽記》內容了,連傳謠的手段都用上了,南陽說的臉皮還能往哪裡掛?
以下是《襄陽記》全文,麻煩觀者們找找「襄陽有孔明故宅」以及「孔明在南陽,同縣龐德公」的記載在哪裡?
然後我們接著再來批一位知乎用戶,看看他南陽說的人都是些什麼貨色?
利益相關,南陽人,愛看不看,姑且一看吧,看你們拿得出什麼過硬的依據出來。
看我劃線的第一段,似乎是個和稀泥的答案。「所謂『權威』……都是無法成立的」,不得其解,你是指你們南陽說呢?還是指我們襄陽說?還是一律都不成立?那你們南陽這是在爭什麼呢?看著挺有道理,恐怕答主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這段話是什麼意思。
再看後面「且不說史料真實性如何」,瞎說什麼大實話,南陽說這是交底了是吧?論證問題都是以這個前提論證的,得出來的論證結果可讓人怎麼敢信?
在南陽說的眼裡壓根就不存在真憑實據,有的只是他們自以為是自以為然的腦補出來的東西。「除非是當世或是相鄰的記載,再往後意義就不大了」,只怕南陽說們那些當世或是相鄰時代的記錄決然拿不出來,拿得出的只有元明清這種「再往後就意義不大」的史料。難道南陽說內部也存在不可調節的矛盾?樂見狗咬狗。
然後便抬出了顧嘉蘅那句對聯,表示「硬要我選的話,我會選南陽」這個選擇不奇怪,利益相關嘛!大家都懂。
看看人家的表述:然後我們看看課本里是怎麼說的吧?然後括弧,這絕對不可能是證據,就是大家看看而已,僅供娛樂。
我還是那句話,這說出來到底是想表達什麼?不明就裡。還是說答主其實自己本身就沒底?
接著看
講道理這個京師社我查半天,最後才搞明白就是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的意思,誒呦喂,答主這套路還是可以的。成功套路了大家一波。
緊接著就開始興緻勃勃地解讀起來了。
人教版上一版寫的是今湖北襄樊,這最新版突然就換了,嚇得我趕緊翻了翻我表弟的九上課本確認,然後又上網查了查最新版的教材,發現完全是胡說八道,誰有途徑自己去查清楚確認一下。
後面呢,也可能心虛所致生怕被揭穿,又開始裝模作樣的洗自己一波了,「事情當然不會那麼簡單啦!其實人教社還是偏向湖北的」怎麼著,怕大夥查出來你胡說八道打你臉?
因為還有一篇課文叫《隆中對》,在這裡人教社對「隆中」依然表述為在湖北襄樊。之後就可以強歸立場了。
不得不說這位仁兄把湖北人的本事想的太大了,湖北人用公關手段篡改了教科書!哇,厲害厲害,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這本事?人家人教版教材公正客觀的立場到你這就成了湖北人操縱著這一切,戰略忽悠局需要這位人才!
你們看緊接著下一段中括弧部分,南陽所有中學的語文課本都是京師社的,老實講我本來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我看到了以下圖片。
我發誓不是故意來打他臉的,是他伸過來噁心我我才不得已出手的!(無辜臉)
再來看看蘇教版語文教材中《出師表》的內容
得嘞,蘇教版也支持襄陽說(1後的解釋)。反倒是對南陽說們更為有利的「京師社」,竟然不是當地選用的教材!我是搞不懂,從小讀著教材過來的,怎麼就「數典忘祖」了呢?
我們試想一下,既然襄陽是頭狼人悍跳穿南陽預言家的衣服,他真正的預言家不敢強勢起來懟死狼人,居然就那麼認慫了?合著不打算從小就給孩子們灌輸「諸葛亮在我們河南南陽躬耕」的思想和認知了?常言道教育從娃娃抓起,這是表示放棄了還是默認了?嘛!南陽人還真是心大!
電子課本網涉及到收錄了《出師表》的教材就是以上鄙人劃線的4本,前面三本在前面都有截圖,唯獨這個語文版我進不去,這裡不清楚的絕不亂說,就這三本書而言,人教版蘇教版都在講諸葛亮躬耕於湖北隆中,北師大版(即答主所言京師版)站隊河南南陽。兩說中襄陽說佔壓倒性優勢,可別說湖北人又去操作了蘇教版這種事情,我們急了也是會打人的!教材中對這個問題反映出的信息,我想即便我不說也應該不言自明了吧?
最後,再補充一點《後漢書》中關於南陽郡的一些乾料。全方位打擊南陽說所持「南陽即宛城」的謬論。
「世祖光武皇帝諱秀,字文叔,南陽蔡陽人」——《後漢書.光武帝紀》,此處南陽當指南陽郡無疑。
「光武避吏新野,因賣谷於宛。宛人李通等以圖讖說光武云:『劉氏復起,李氏為輔。……與李通弟軼等起於宛」——《後漢書.光武帝紀》我還是那個觀點,陳壽范曄治史比你們南陽說強到不知道哪去了,宛城是個很確切的地名,南陽通指宛在他二人而言就是個笑話,再說宛城於東漢是南都的地位,在光武帝紀中尚嚴謹如此,你南陽說們看了點史書就在那信口開河倒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光武初騎牛,殺新野尉乃得馬。進屠唐子鄉,又殺湖陽尉。……進拔棘陽」——《後漢書.光武帝紀》以上新野、湖陽、棘陽皆為南陽郡下轄縣。
「伯升又破……陳茂於育陽,進圍宛城」——《後漢書.光武帝紀》
「三月,光武別與諸將徇昆陽……,轉以饋宛下。」——《後漢書.光武帝紀》
「光武議曰:……且宛城未拔,不能相救,昆陽即破,一日之間……」——《後漢書.光武帝紀》
「嚴尤說王邑曰:昆陽城小而堅,今假號者在宛……宛敗,昆陽自服」——《後漢書.光武帝紀》
「時伯升拔宛已三日,而光武尚未知。乃偽使持書報城中,雲『宛下兵到』」——《後漢書.光武帝紀》
「會伯升為更始所害,光武自父城馳詣宛謝。」——《後漢書.光武帝紀》
「九月庚戌,三輔豪傑共誅王莽,傳首詣宛」——《後漢書.光武帝紀》於今南陽市,《光武帝紀》幾乎全篇稱宛,從無以南陽代用的現象,如此可見南陽人是不是太過於頭腦簡單了?
「光烈陰皇后諱麗華,南陽新野人。……遂納後於宛當成里……方西之洛陽,令後歸新野。」——《後漢書.光烈陰皇后紀》,除前面所言南陽說刪改《後漢書》內容以外,這裡明確提到劉秀從宛城「西至洛陽」,說明按古人對地理方位的認知,宛城應在洛陽以東,若需南陽實指宛城,怎麼可能是在洛陽以南?
「鄧禹字仲華,南陽新野人也。」——《後漢書.鄧禹傳》
「張衡字平子,南陽西鄂人也。」——《後漢書.張衡傳》
建議南陽說的一些誤入歧途的人們看一看鄙人的這篇回答,好幫助你們改邪歸正,至於那些執迷不悟的人,讓他們死在自己的夢裡就好。
其實南陽以前也一直認同襄陽說的,只是這些年諸葛亮名氣越來越大,旅遊等利益吸引下才搞起來什麼南陽說,36年前南陽市委宣傳部《諸葛亮小傳》已證實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 這本出版物出自1976年5月,距今已36年了,雖然陳舊,但很完整。此書由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南陽地區印刷廠印刷,河南省新華書店發行。統一書號11105·7,定價0.18元。全書共82頁,現提供一部分該書的實拍照片,以證明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是湖北、河南乃至全國人民的共識。
隆中在襄陽西北20里,當時屬南陽郡鄧縣管轄。南陽郡地處荊、豫咽喉,交通發達,是東漢末年荊州七郡(包括南陽郡、南郡、江夏郡、武陵郡、桂陽郡、零陵郡及長沙國。漢時國亦相當於郡)中最大的一郡,轄37城,528500多戶,2430000多人。隆中山清水秀,有名的漢水從諸葛宅院北面向東緩緩流過,草屋周圍是一片蒼松翠竹,諸葛亮在這裡度過了十個寒暑。小小的隆中實際上成了他的第二故鄉,所以他自稱「躬耕於南陽」。 ——摘引自南陽市委宣傳部《諸葛亮小傳》(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武侯祠是紀念三國時期的卓越的政治家、軍事家諸葛亮的祠堂(相當於紀念館)。 諸葛亮(181~234),字孔明,琅玡陽都(今山東沂水南)人。少年時曾隨叔父諸葛玄去江西南昌,不久,因叔父的太守職務被他人代替,諸葛亮便隱居在南陽郡的隆中(今湖北襄陽附近)。 ——摘引自南陽市博物館編印的《武侯祠簡介》
除此以外,胡世厚等五人編寫的《河南風物誌》(河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出版)、王彪著《中州風物記》(新華出版社1986年出版)、胡悌雲主編的《中州大觀》(人民日報出版社1987年出版)等書,也都作了同樣的記述。 聖人有言:「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今天的少數南陽人粗暴踐踏和否定自己的祖宗全面認可的東西,現在的南陽主要黨政領導和宣傳文化部門的少數人粗暴踐踏和否定他們的前任全面認可的東西,把「堂堂的歷史」變成「謊言的代名詞」,這還有什麼誠信可言!少數南陽人踐踏和拋棄誠信這一做人處世、安身立命最起碼也是最重要的東西,還有何面目立身於人世間!
看!古代史學家的硬骨頭! 我在《襄陽隆中——諸葛亮躬耕地的歷史聚焦》一書之《「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之我見》一文中寫了這樣一段文字:「行文至此,我不禁又憶起多年以前發表在《南方周末?芳草地》上一篇署名袁靖宇的文章,題目叫做《史學家的骨頭》。文章在頌揚了孔子、司馬遷雖遭厄難仍保持錚錚鐵骨直筆春秋的精神之後,特別頌揚了齊國太史劉氏三兄弟和南史氏不怕殺頭、視死如歸、前仆後繼、直筆歷史的硬骨頭精神;同時無情鞭笞了漢代的劉歆、晉代的王肅和隋代的劉炫、王通這四位中國古代史上有名的作偽高手。作者在文章的結尾處如此感嘆道:『我常常想,幸虧史學家並不全由劉歆、王肅之輩及其徒子徒孫擔當,幸虧齊太史這樣的老骨頭、硬骨頭殺不盡、砍不絕,否則,這堂堂歷史豈不要淪為謊言的代名詞了嗎?蒼天有眼,萬幸甚幸!』」
看!現代史學家的硬骨頭! 襄樊學者丁寶齋和晉宏忠在《一場不該發生的爭論》一文中,曾抖出過這樣一件事: 在南陽、襄陽兩地因躬耕地之爭召開學術論證會尋求史學界支持的時候,我們看到北京一位知名歷史學者給朋友的一封信。信中說:「今天某某市某某局副局長特來我家。他們好幾人在北京四處奔跑,尋找單位發起召開諸葛亮在南陽躬耕學術討論會。他們請我主持會議,並許以重謝,而且會議要在大飯店召開,隨後出論文集。那位副局長還講了會議分三級開,先在本市,再在鄭州,最後在北京。在北京開會時間定在3月中旬,準備用10萬元花在會議上。……古人不賣論求官,我也不會賣論邀賞的。」 這位知名學者還對他的朋友說:「那位副局長請我寫一篇支持諸葛亮躬耕於今天南陽市觀點的文章,對我說,×先生,你是史學界有影響的人,你給我們寫篇文章,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他還許我帶夫人到他們那裡風景好的地方,在賓館、別墅住幾個月,一個錢不掏,休閑度假寫作。我回答說,我只能按歷史事實說話。無論從哪個角度論證,都無法得出諸葛亮躬耕於南陽郡宛縣(今南陽市區)的結論。」 什麼叫視節操如生命?什麼叫史學家的硬骨頭?這難道不是嗎! 南陽方面在這件事情的運作上顯然是有「貓膩」的,只是那位北京知名歷史學者沒吃他們那一套罷了。至於南陽方面在其他事情的運作上有沒有「貓膩」,我不敢斷言,那就請人們去自行判斷了。不過,我要提醒南陽方面注意的是,如果今後在這類事情的運作上鬧出大的弊案醜聞來,那可就不好說了。你們為南陽卧龍岡{卧龍崗?}這塊假諸葛亮躬耕地,到處砸錢燒票子,值得嗎?你們干這些蠢事傻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爭「即使我這裡不是躬耕地,也不叫你襄陽獨吞」這口氣嗎?這又是何苦呢? 南陽方面策劃的北京會議流產夭折說明,「南陽說」是得不到有識之士支持的,是沒有出路的,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南陽說」者的一切努力最終必定歸於失敗。
36年前南陽市委宣傳部《諸葛亮小傳》已證實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 這本出版物出自1976年5月,距今已36年了,雖然陳舊,但很完整。此書由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南陽地區印刷廠印刷,河南省新華書店發行。統一書號11105?7,定價0.18元。全書共82頁,現提供一部分該書的實拍照片,以證明諸葛亮躬耕於襄陽隆中是湖北、河南乃至全國人民的共識。
樓主評贊「南陽說」 樓主在《襄陽隆中——諸葛亮躬耕地的歷史聚焦》一書最後一篇文章《為真正的糾錯者叫好!》全文結束和全書完稿的時候,對「南陽說」作了如下評贊: 不要小看和忽視「南陽說」存在的價值,不要小看和忽視《諸葛亮躬耕地新考》一書出版的價值,不要小看和忽視南陽方面通過各種渠道惡意炒作卧龍岡{卧龍崗?}「諸葛亮躬耕地」的價值,不要小看「南陽說」和「南陽說」者否定、誣衊和咒罵「襄陽說」和「襄陽說」者的價值。所有這一切的綜合價值是:「南陽說」從反面幫助了「襄陽說」,「南陽說」從反面肯定了「襄陽說」,「南陽說」從反面證明了「襄陽說」;同時,「南陽說」也徹底否定了它自身。從這層意義上說,「襄陽說」是應該好好感謝「南陽說」的。 這段評贊之詞,雖然不免有些揶揄的意味,但是,「南陽說」這種虛妄之說和無稽之談對「襄陽說」所具有的特殊價值和所起的特殊作用,還是應該加以肯定的。
諸葛亮躬耕地究竟在哪裡?是在今河南省南陽市卧龍岡{卧龍崗?},還是在今湖北省襄樊市古隆中? 我是諸葛亮第二故鄉襄樊市的一個老人,具有一定的歷史知識,知道諸葛亮躬耕地在歷史上、在史學界一向是沒有疑義的。眾多史籍記載是清楚明白的:諸葛亮躬耕地在南陽郡鄧縣隆中(今屬湖北襄樊市)。後來,在歷史上曾出現過關於諸葛亮躬耕地襄陽、南陽之爭,並非諸葛亮躬耕地在歷史上出了什麼問題,而是河南南陽的少數人為了借名人旌飾鄉里鬧出來的,南陽方面把卧龍岡{卧龍崗?}說成是「諸葛亮躬耕地」,是沒有任何歷史事實依據的。解放後,南陽有關黨政部門和卧龍岡{卧龍崗?}武侯祠管理部門都本著尊重歷史、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和科學態度,在正式出版的小冊子和用於介紹武侯祠的材料中都明確指出:今湖北省襄樊市的隆中是諸葛亮躬耕地,是諸葛亮的「第二故鄉」,是他十年躬耕苦讀的地方,並對隆中的山川風物作了熱情洋溢的描述;南陽卧龍岡{卧龍崗?}的武侯祠是諸葛亮的紀念性建築,並特別加註「相當於紀念館」。其實,建造和修葺武侯祠的古代南陽人也是說老實話的。武侯祠左側碑廊一塊明萬曆乙丑年四月立的《重修卧龍岡{卧龍崗?}草廬碑》中就說:「草廬在襄陽者為真,在南陽者贗哉!玄德屯軍新野三顧孔明者,實在隆中,非今所稱在南陽西南七里者,故曰贗也。」 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南陽的少數人又挑起了一場諸葛亮躬耕地的襄陽、南陽之爭,在海內外史學界引起了很大震動。在這場史學論辯中,「襄陽說」以充分確鑿的歷史事實證明諸葛亮躬耕地在今湖北省襄樊市隆中,而「南陽說」卻拿不出一條歷史事實證明諸葛亮躬耕地在今河南省南陽市卧龍岡{卧龍崗?}。史學界據此對這場史學論辯作出了權威性的結論,為這場史學論辯畫上了圓滿的句號。這裡還需要特別指出的是,國務院在公布第二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文件中對襄樊市和南陽市兩處名勝地作了明確表述,襄樊市為「隆中諸葛亮故居」,南陽市為「武侯祠」。
諸葛亮(181~234),字孔明。中國歷史上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散文家、書法家和發明家。本是山東琅琊陽都(今山東臨沂市沂南縣磚埠鎮諸葛村)人,幼年失去了雙親,後隨叔父至荊州,17歲時叔父亡,就來到襄陽的隆中,躬耕苦讀,留意世事,被稱為「卧龍」。諸葛亮跟隨劉備後,成為三國時期蜀漢丞相,在世時被封為武鄉侯,死後追謚忠武侯,東晉政權因其軍事才能特追封他為武興王。諸葛亮為匡扶蜀漢政權,嘔心瀝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其散文代表作有《出師表》、《誡子書》等。曾發明木牛流馬、孔明燈等,並改造連弩,叫做諸葛連弩,可一弩十矢俱發。於建興十二年即234年在五丈原(今寶雞岐山境內)逝世。諸葛亮在後世受到極大尊崇,成為後世忠臣楷模、智慧化身。成都、寶雞、漢中、南陽等地有武侯祠,杜甫作《蜀相》贊諸葛亮。這與同時代的關公一樣,全國各地到處有「關公廟」。 「三顧茅廬」,這個「茅廬」到底在那裡?究竟在襄陽隆中,還是在南陽卧龍崗,則自元代以來便長期爭論,相持不一。經過這幾十年討論,實際上答案其實很明確,但隨著郵票的發行,最近在報刊上又引起爭議。我這裡整理了一些資料,只是把這個爭論的來龍去脈提供給讀者。
只能呵呵了。
轉載一篇二月河的文章作為回答。
順便說一句:這個問題很簡單,實地去看下就知道了,分別去南陽武侯祠和襄陽武侯祠看下就知道了。
有人評論了句:南陽武侯祠是博物館,襄陽武侯祠是景區。
景區嘛,有錢就能打造。南陽武侯祠那一件件文物,以及歷朝歷代的碑文,像比較早的岳飛手書《出師表》,明初楊士奇的碑文,不是找幾個人,找幾個關係,找幾個專家就能顛倒黑白的。你湖北能杜撰個武侯祠出來,難道還能再去造些假碑文出來?
二月河聽說教科書本上頭出了毛病,確認了諸葛亮的躬耕地在湖北襄陽。又談各方對此反應。湖北人如何雀躍歡喜,南陽和河南人怎樣憤懣激越,學術界的、政界的情緒不同,老百姓又是怎樣談論,種種輿論一下子高漲起來:一句話,南陽丟失了諸葛亮。或者說,我們這一代南陽人迷失了諸葛亮。記者徵詢我的看法,我因不明頭緒,在電話里想了想,答了兩條:一、歷史不是泥巴捏的;二、歷史不屬於有錢人。當然,作為「名人言語」,它很快就刊出了。
我出生在山西昔陽,幼年生活在洛陽,少年之後便到了南陽。昔陽洛陽南陽,就是這麼「三陽」分據了我的生命旅程。我至今能說一口流利的昔陽話,顯蹦兒的也透得出幾句洛陽土話。但一般人見了我,則聽的是地道的南陽話。也是在杭州,南方一家電台打來電話,問的很奇怪,也極簡單:假如由你自己選擇,你願意把哪座城市作為你的歸結點?我愣了好一陣子,才明白她問的是二月河願意死在何處。當時便把自家這「三陽」情結說了:「現在既在南陽已成定局,那就死在南陽。」
我不答「死在洛陽」,潛意識裡也許是怕「傢伙」們這上頭挑剔我:想死葬洛陽,沾帝王之水。我寫了康雍乾這三朝時代的社會情態演變,什麼「封建餘孽」、「帝王情結」、「歌頌專制」、「美化地主階級」種種帽子都扣給了我,幸虧的是他們沒有武器,不然早已崩了我。我稱他們「傢伙」,是因為他們又是「家」,又是「伙」,厲害得很。他們甚至不看你的書,或看看電視劇片段就給你下這些結論。所以他們判定的東西是很有權威的。
「跟誰住,巴誰富」,我在南陽,心裡也盼念此地是「卧龍故地」,但決計是沒有這份「揮之不去」的情結,像南陽人丟了諸葛亮,有點「丟了國寶」,重要家當失竊似的痛心無奈。諸葛亮在南陽,在襄陽,都在中國,爭了一千五百多年了吧?此說公理,彼雲「婆理」,是極平常的人文心態,昔日為名而爭,今日是名利齊爭。因為了諸葛氏的光風霽月名頭,倘是魏忠賢、和 王申,並不見有人爭的。爭論千年無結論,爭論本身已變成了天下皆知的鬥口遊戲。爭得兩處都似真似假,兩處都香火旺極——既如此,「爭爭不息」也是好事,我原就這般想頭,諸葛本人確在何方,我覺得有點「於我如浮雲」的意
但現在的教科書突然有了結論。雖說有點羞羞答答,在注釋里加了南陽「在現在湖北襄樊一帶」,沒做正面鋪陳,有些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佯臊作羞,昔日舊時代,歌樓里的名優名伶名媛們大抵都是如此出場。「千呼萬喚」出來了。
在外頭不知情,我本來以為是學術界突然發現了新的實證資料,或在塵封竹帛中找到了「原始記錄」。所以那樣概念性地應答了兩條。但現實是「沒有」。但憑湖北人的種種「運作」,南陽人「坐失諸葛亮」。
這事可叫我奇怪了,有點吃驚了:教科書是鬧著玩的?那是給孩子們看的學問,教給孩子們的基礎知識呀!這事做的可真「膽大」。 「妄為」不妄為?
先看這句話:「南陽在襄樊一帶。」說的便稀奇。舊時南陽襄陽都是郡,南陽是「南都」,「驅車策駑馬,遊戲宛與洛」,與首都並稱之地,怕是比襄陽還善一點,冒一點,高一點,大一點。倘今日有人說「北京在天津一帶」,「中國在朝鮮一帶」,「美國在加拿大一帶」,這是什麼呢?
這真的有點「胸中不正,則眸子沒焉」了。理念上的毛病,可以從微觀上的一顰一笑一哂一怒裡頭自個兒去感知。
我同時也極佩服湖北一些人的精明。他們不靠新發現的資料,也不靠新出土的文物佐證,但憑「做工作」,居然就改變了教科書,這個本事誰有?
但湖北人再厲害,他們沒本事「確認躬耕地」。有這個能耐的,是學術界手執牛耳,口含天憲的一夥「家」們的。他們才是內因。
二月河小小的,在學術界算不上個角兒。我也不敢隨便懷疑別人從這件事上得了什麼實惠,或者簡潔地說收了什麼顏色的包兒。由我自身的經歷,過去傻乎乎的,從來都以為那眾位評論家以及學問家到現在我起碼不懷疑他們的「水平」所居的殿堂場的是個什麼「家」:必定或清瘦或豐滿,銀絲皓髮童顏韶色,或仰仰在沙發客廳,或奔走於異國他鄉,或帶一群博士碩士莘莘學子,或揮灑自如於科研實驗,都那麼淵亭岳峙,那許道貌岸然,倘看他們資料,又都一個個輝煌不可逼視。
看來還真叫小二說中了。「有X能使鬼推磨」。有「工作」能使「學者專家」推磨。學者而雲,專家而雲,鬼而雲,其同也乎?「聊齋」蒲先生也有套語侃調「胸中正,則眸子正焉,胸中不正,則眸子沒焉」。諸葛亮的「學術問題」不論。問題在於這個學術心理陰暗得真可以。
但我剛剛開了點竅兒,笨得到現在才曉得,原來只要「做工作」,南陽便可以屬襄陽。
若非胸中不正,那就是昏了頭了。通過人家「做工作」,突然發現爭論一千多年沒弄明的事的底蘊,「訂正」(天曉得是正了還是訂邪了)了去。不惜誤人子弟,傳偽道,授偽業,造新惑。聽起來也真駭人。
現在不能談「南陽人的感情」如何如何。假如人家真的發現了什麼新的佐證,鐵證如山放那兒,諸葛亮的飯碗農具在彼出土了,南陽人急煞怒煞的沒用。得尊重事實,老老實實服從就是。問題的實質是「做工作」,拼實力,憑什麼用投資量解決學術之爭,南陽人罵你兩句「直娘賊」,恐怕學術界的某些人也得忍氣吞聲受了。
學界的主騷壇領袖,二月河倒有一個小小的條陳謹告。好先生們不必再去研究古地圖、地形地貌沿革了,回過頭來念念《三字經》,學習一下中華文明傳承美德,似乎更必要一點。
多讀點書都知道古今南陽是什麼概念,但是我遇到過的南陽人都強調諸葛亮在河南省南陽市,更有說諸葛亮是南陽人,你說一個琅琊人怎麼就到了南陽了呢?別人拿證據擺事實,在某些南陽人眼中都是湖北人狡詐,呵呵,真不怪人家地域歧視。以前碰到過一個南陽人因為我說諸葛亮是山東人,人家能插著腰罵我沒文化。南陽人真有文化。諸葛亮原文明明寫的是,臣本布衣躬耕於河南省南陽市卧龍區卧龍崗博物館
當然是襄陽,上圖,以下都是在襄陽城外十幾公里的古隆重拍的,給大家一些直觀的印象
答:可以告訴你的是:研究這個問題當以「躬耕於南陽」為前提,因為這是諸葛亮說的。
一、弄清幾個問題
(1)諸葛亮什麼時候「躬耕南陽」的?(2)三顧茅廬的時間(3)諸葛亮做《出師表》的時間(4)南陽郡、宛縣、卧龍崗、鄧縣、南郡、襄陽縣、隆中、襄陽郡的關係。
二、回答以上問題
(1)《三國志》記載「(諸葛)玄卒,亮躬耕隴畝」,所以諸葛亮躬耕的原因是「玄卒」,這一年是197年,諸葛亮年17歲。
(2)227年做的《前出師表》有「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爾來二十一年……」,看以看出三顧茅廬發生在207年,諸葛亮年27歲。
(3)228年諸葛亮做《後出師表》。
(4)據《後漢書》記載襄陽屬南郡,不屬於南陽郡。據《晉書》記載,208年曹操取荊州,置襄陽郡,瞎原南陽郡的樊城、鄧縣。
三、諸葛亮躬耕地
1、首先諸葛亮自己說「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所以躬耕地在「南陽」。
2、據《後漢書》、《三國志》、《晉書》記載,南陽郡、南郡以漢江為界,所以,躬耕地必在漢江以北,顯然不是今漢江以南的隆中。
3、207年劉備三顧茅廬,208年曹操取荊州,置襄陽郡,瞎原南陽郡樊城、鄧縣,227年諸葛亮做《前出師表》有「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顯然此「南陽」不包括鄧縣、隆中(習鑿齒言隆中屬鄧縣)。有人說諸葛亮不會承認漢賊曹操對大漢的行政區劃調整,這是個笑話:(1)208年時,漢獻帝還在位(2)據《關羽傳》記載「先主收江南諸郡,乃封拜元勛,以羽以襄陽太守、蕩寇將軍,駐江北」,可見劉備認命關羽為襄陽郡太守,所以諸葛亮是承認襄陽郡。
4、諸葛亮在《後出師表》里說「曹操……困於南陽」,必「南陽」是宛(河南南陽),197年宛城之戰,曹操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大將典韋戰死。這裡顯然諸葛亮用「南陽」指代郡治宛,實際上這是一種慣用用法,如《後漢書》「南陽,洛陽城南七百里(約今500里)」、《南都賦》「夫南陽者,真所謂漢之舊都者也」、《孫堅傳》「比之南陽」、《張綉傳》「張綉在南陽」……這裡的「南陽」都是宛城,是不能理解為南陽郡的。實際上,「南陽」是「伏牛山南、漢江北」這一範圍的描述,宛也是這一範圍地形(南陽盆地)的直接描述,南陽即宛。今南陽市和宛城區均簡稱「宛」。東漢南陽是開國皇帝劉秀是家鄉,又是南都,所以南陽被稱為「南都帝鄉」。諸葛亮來南陽躬耕是合理合情的。
5、再說說「隆中」的問題:
(1)諸葛亮死後70年,《蜀記》出現「隆中」,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注意此「隆中」在沔之陽(漢江以北),且劉弘去的是「故宅」(宅院,磚瓦房),不是諸葛亮說的「草廬(茅草屋)」。
(2)習鑿齒言「亮家於南陽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請問:諸葛亮的「家」是隆中嗎?那出生地琅琊陽都(今山東沂南)、新野、成都是不是「亮家」?再者鄧縣真能管住隆中?另外,習鑿齒在《襄陽記》說「襄陽有孔明故宅」,習鑿齒說的好好的,隆中屬襄陽,習鑿齒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所以,我們說諸葛亮躬耕地在宛(河南南陽),不可能在南陽郡鄧縣(樊城北),更不可能在漢江以南的南郡隆中,至於隆中屬於鄧縣管轄,真是開玩笑——鄧縣在樊城北,它怎麼能跨越樊城、跨越漢江、跨越萬山,管轄隆中?
最後,還是請大家尊重一下丞相吧——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
四、看看「襄陽說」的神邏輯。
1、諸葛亮說的「南陽」是南陽郡,非今南陽,所以躬耕地不是今南陽,而是今襄陽。(難道「南陽,襄陽一帶」?)
2、襄陽(隆中)屬南陽郡,所以躬耕地是襄陽(隆中)。(躬耕地有無數個?)
3、請問「隆中對」如何解釋?南陽有隆中嗎?(臣本布衣,躬耕於【隆中】——諸葛亮)
4、隆中就在襄陽,南陽是瞎忙活了……(以「躬耕隆中」為前提,把諸葛亮說的「躬耕南陽」給推翻了)
5、諸葛亮的老婆、朋友、老師都在襄陽,他為何去南陽?(疑問:為何諸葛亮自己在南陽,求解釋)。
6、隆中當時屬南陽郡,今天屬襄陽(以「躬耕隆中」為前提,把諸葛亮的「南陽」給推翻了)
這個在80年代都落實了,襄陽。
修改:要說明今天襄陽隆中為諸葛亮躬耕地,我想有一個前提條件:東漢末年,準確點應該是劉備駐紮新野時,今天襄陽隆中地區屬於南陽郡,否則一切都不成立,所以各位認為躬耕地為襄陽隆中時應該先證明這個問題,然後再說,如果證明不了,那你再怎麼搬證據都是建立在錯誤出發點上的證明,沒有任何意義!其次,隆中對出自《三國志》諸葛亮傳,本來沒有名字,是後人加上去的,那麼隆中這個地名是隆中對這個名字出現之後還是之前就有的?這個搞不清楚會不會出現某些三國影視劇中劉禪使者跑到在前線打仗的諸葛亮那裡報告說「後主劉禪,,,,,」的笑柄?
1.剛才看了一下,襄陽的主要出發點是,東漢末年今襄陽隆中屬於漢朝南陽(甚至得出結論漢朝南陽是今襄陽,真有點二月河那句「難道清朝北京是今天津」的意思!),所以襄陽隆中首先要證明自己曾經屬於南陽,然後才能對上諸葛亮N次說的「躬耕於南陽」,如果襄陽隆中不屬於南陽,那襄陽就沒啥爭了,所以襄陽隆中要先證自己的身份!
襄陽隆中自證曾屬南陽:習鑿齒《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20里,號曰隆中。」(《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注引)
南陽反駁:南陽郡是秦昭襄王三十五(前272年)設立的,此前六年,即秦昭襄王二十九年已在漢水南建立了南郡。漢水東西走向的50多公里是當時兩郡的分界線。南郡建立時不可能獨將漢南隆中一小塊留下,待六年後南陽郡設立時隔江劃給南陽郡。胡三省在《資治通鑒》注中說:「秦置南陽郡,以南山之南,漢水以北也。」《路史。國名記》引蕭梁任昉《地紀》稱:「漢江以北為南陽郡,漢江以南為南郡是也」。從秦朝至東漢建安十三年以前400多年間,南陽郡與南郡一直以漢水為界,今隆中之地就在漢水之南,因此,東漢時它隸屬南郡而不歸南陽郡管轄。
另外比較致命的一點是:東漢和三國時期,就沒有隆中這個地名,諸葛亮死後70年,《蜀記》出現「隆中」,此「隆中」在「沔之陽」(漢江以北),再100多年後,襄陽人習鑿齒在其著作《漢晉春秋》中說「號曰隆中」,請注意此「隆中」是「號曰」出來的
然後曹操重新劃分,秦置南郡,在漢江以南,管轄襄陽縣;建安十三(208)年,曹操設立襄陽郡,管轄原南陽郡鄧縣、山都縣,隆中此時屬於襄陽郡[4],劉備、諸葛亮郡認可襄陽郡(見《曹操傳》、《關羽傳》、《晉書》)。19年後(227年)「今天下三分」,諸葛亮做《前出師表》有:「躬耕於南陽」,此「南陽」應該是「今天下三分」後的「南陽」,襄陽隆中怎麼能屬於《前出師表》「南陽」呢?
在《諸葛亮集.文集.黃陵廟記》一文中,諸葛亮說:「仆躬耕南陽之畝,遂蒙劉氏顧草廬,勢不可卻,計事善之,於是情好日密,相拉總師。」
黃陵廟位於長江西陵峽南岸,始建於春秋戰國時期,漢獻帝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諸葛亮奉命領兵進軍益洲,船隊進到西陵峽,他登岸看到一座斷壁殘垣的古廟,原來是祭祀禹王和神牛的廟宇,由於年久失修,以致如此。諸葛亮感慨萬千,即派人「復而興之,再建其廟號」。廟宇建成後,即撰寫了《黃陵廟記》,並刻碑銘記。我想一個地名不會連著錯兩次吧!況且諸葛亮乾的就是搶地盤的活啊,如果連地理知識都不清楚,怎麼搶?
今日襄陽隆中不屬於諸葛亮躬耕地南陽郡是為歷代正史所記載的:。《史記.秦本紀》:「(秦昭襄王)三十五年,佐韓、魏、楚伐燕。初置南陽郡」下注引《正義》(唐.張守節著):「秦置南陽郡,在漢水之北」。《晉書》地理志:「及秦,取楚鄢郢為南郡,……以楚之漢北立南陽郡」。《太平寰宇記.鄧州》(宋.樂史著)引《楚地記》:「漢江之北為南陽郡,漢江之南為南郡。」都把南陽郡與南郡在襄陽附近的這一段的分界線說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這樣的劃界習鑿齒也是承認的,他在《襄陽耆舊記》中同樣明明白白地寫道:「秦兼天下,自漢(水)以北為南陽郡,自漢(水)以南為南郡」,「漢因之」。當代《襄陽縣誌》也承認此劃界,在鄧城縣歷史沿革中寫道:「鄧縣建於秦朝,以當地古鄧國境而得名,轄漢水以北、新野縣以南、蔡陽縣以西、山都縣以東的地區,屬南陽郡。兩漢時屬荊州刺史部南陽郡。」
2,襄陽隆中又拿出來證據:王隱《蜀記》:「晉永興(公元304-306年)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注引《諸葛亮故宅銘》)。據《晉書·劉弘傳》:「太安(公元302-303年)中,張昌作亂,轉……荊州刺史,率前將軍趙駿等討昌自方城至宛、新野,所向皆平。……進據襄陽。」可見,上引&<蜀記&>李興文中的前三句乃記劉弘受命平張昌事,時劉弘「自方城至宛、新野」,即在「沔之陽」。而後兩句記劉弘「進據襄陽」以後事,這才登隆山,「至隆中,觀亮故宅」。王隱,東晉初人,史學家。
南陽說:西晉惠帝時,為紀念先賢,曾命令鎮南將軍荊州刺史劉弘與李興一起到諸葛亮故宅祭祀。為此,李興寫了一篇《祭諸葛丞相文》,祭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此事發生在晉永興年間,當時,鎮南將軍、荊州刺史劉弘駐節宛城,李興是劉的參軍。李興為劉弘代寫了《祭諸葛丞相文》,他們是在沔北南陽某地舉行祭祀諸葛亮的活動。然而,「襄陽說」抓住這篇《祭文》斷章取義,認為「於沔之陽」就是在襄陽諸葛亮故居。其實,這是誤解,古時人們俗說「山南水北謂之陽」,此處說的「於沔之陽」,是指在沔水以北南陽某地舉行祭祀活動,並不是沔南的襄陽故宅。
3.《隆中對》篇名不妥,應還《草廬對》的本來面目。
《三國志》作者陳壽在《諸葛亮集》中,把劉備三顧茅廬時與諸葛亮的對話節錄下來中,以《草廬對》而定名、而問世。清代張澍在編輯《諸葛忠武侯集》時根據東晉史學家常璩的《華陽志》記,對此作了詳盡的說明。我們今天看到的《諸葛亮集》將《草廬對》列為卷首第一篇,就是中華書局編輯部於1960年8月出版時,根據清人張澍的《諸葛忠武侯集》並尊依陳壽原著《諸葛亮集》而整理點校的。然而清代的《古文喈風》卻將這段選文命名為《隆中對》,既缺乏可靠的歷史依據,又不能反映客觀實際。因此,《隆中對》純粹為後人強加,後又以訛傳訛。
這種明顯正誤還有很多,歡迎來討論,當然了文字解釋很難有絕對,下面列舉一下比較有分量的證據。
首先是歷朝歷代「官方」資料:
1,《大元一統志》在卷3河南江北行省《古迹》中載:「卧龍崗在南陽縣境,諸葛孔明躬耕之地。另外南陽武侯祠是「敕建」,也就是皇帝下詔書建的。元武宗至大二年,河南平章政事何瑋到南陽,率官員僚屬到卧龍崗謁諸葛亮祠,「顧瞻徘徊,慨然興懷」,即指示南陽地方官將祠擴修,並在祠東建孔子廟,廟後建諸葛書院,此工程於至大二年春動工,皇慶無年秋落成,計施工四年。完工後,河南向朝廷奏請命名 。元仁宗於延祐四年(公元1315年)交中書平章政事與翰林院集議,給南陽卧龍崗諸葛亮祠正式命名為「武侯祠」。南陽卧龍崗武侯祠從此得到朝廷欽定的地位。
《敕修南陽諸葛書院碑》稱:「臣瑾按,南陽城西七里,有崗阜然隆起,曰卧龍崗,有井淵然渟深,曰諸葛井,相傳漢丞相忠武侯故居,民歲祀之
2.明朝官修史書再次確認,南陽卧龍崗諸葛亮躬耕地得到皇帝親自認可。《大明一統志》是明代官修的歷史地理專著,該志書卷30南陽府《山川》條中稱:「卧龍崗在府西七里。起自嵩山之南,綿亘數百里,至此截然而往,迴旋如巢,然草廬在其中。世人喻孔明為卧龍,因號其崗雲。其下平如掌,即孔明躬耕處。」該志書在卷30南陽流寓條又稱:「諸葛亮,本琅琊人,漢末避亂,寓居南陽之西崗,躬耕隴畝。」
《明嘉靖南陽府志》的說法,大致與《大明一統志》相同。
嘉靖七年(公元1528年),經河南等處布政司奏請,明世宗確認南陽卧龍崗「實為諸葛亮藏修發跡之所」,「但襄陽不過亮與隱士龐士元往來游息之地。」
其次,歷代文物,這個絕對重量級,我想文字可以解讀,建築可以重建,文物這東西是偽造不得的!
1:晉代詩畫石稱頌諸葛亮躬耕南陽
清朝末年,南陽方城拐河鎮群眾,在灃河淤沙中發現一塊晉代詩畫石,上半部刻有《諸葛武侯躬耕歌》,下半部刻有諸葛亮畫像。該詩畫石現保存在拐河鎮高中院內。
《躬耕歌》共30句、150多字:「躬耕南畝樂如何,吃也靠著,穿也靠著;力勤糞多做生活,麥也添多,谷也添多;耕三餘一要斟酌,豐也不錯,凶也不錯……」。其落款為:晉永和三年歲次癸亥秋月穀旦,尚書僕射和浴手敬書。
《躬耕歌》文詞樸實無華,雅俗共賞。蘊含著博大精深的哲理,閃爍出諸葛亮的高風亮節,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和史學價值。一是此文形成的年代久遠,與三國相近;二是系東晉名宦顧和手書,有較高的聲望;三是出土在南陽,且至今保存完好。這對諸葛亮躬耕南陽又提供了一個有力的佐證。
2,隋開皇「斷石幢」稱孔明居南陽躬耕
《中州雜俎》記載,諸葛亮「又嘗居葉縣之平山下,現存隋開皇二年斷石幢云:『此地有諸葛之舊墳墟,在高陽華里。』今山下少西有諸葛廟,東金雞冢,疑冢即孔明父祖葬處.蓋孔明琅琊避地而西,自其父祖已然,其居南陽則自孔明始也。此斷石幢既為隋時物,則去三國時未遠,言必得其真,故而書之。」
據《葉縣誌.陵墓》稱:「開皇斷石幢系明代葉縣縣令牛鳳在《改正諸葛武侯祠記》石碑中所記」。今平頂山衛東區婦幼保健站有諸葛廟遺址,東有諸葛廟街,《改正諸葛武侯祠記》的石碑,豎立在婦幼保健站院內,至今保存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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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文可以看出,諸葛亮的父輩(也可能是叔父)避地而西,曾遷徙南陽葉縣之平山下居住,其父輩死後,諸葛亮即移居南陽躬耕。
3.岳飛謁南陽武侯祠並手書「出師二表」
南宋民族英雄岳飛對諸葛亮十分敬慕,於紹興八年(公元1138年)過南陽揮毫書寫了諸葛亮的前後《出師表》,並寫有跋語:「紹興戊秋八月望前,過南陽謁武侯祠。遇雨,遂宿於祠內,更深秉燭,細觀壁間昔賢所贊先生文詞、詩賦及祠前石刻『二表』,不覺淚下如雨,是夜竟不成眠,坐以待旦。道士獻茶畢,出紙索字。揮涕走筆,不計工拙,稍舒胸中抑鬱耳。岳飛並識」。
岳飛的書法健拔雄偉,成為流傳後世的重要藝術珍品,清光緒二年(公元1876年)石工李發祥鐫刻,共有21塊,各長110厘米,寬58厘米,鑲嵌於武侯祠大拜殿北側的廊廡之中。
4,「三顧橋碑」證明劉備「三顧茅廬」發生在南陽卧龍崗
《古今圖書集成》「南陽府」古迹部分曰:「諸葛廬,府城西南七里卧龍崗,昭烈三顧處,有詞,春秋祀焉。」
劉備當年屯兵新野,來南陽卧龍崗「三顧茅廬」,必經梅溪河橋。該橋原本是一座極普通的小橋,因劉備「三顧茅廬」時經過此橋,世稱三顧橋,至今約有1700年歷史。清代在舊橋的基址上修建為石板橋,1968年由於城市擴建,又將此橋改修為水泥結構的拱券橋。
「三顧橋」在歷史文獻中屢有記載,如:康熙壬辰年編修的《龍崗志》中云:「三顧橋在南陽府城外西南三里許,離卧龍崗亦三里許,漢昭烈帝三顧草廬經此。
2003年元月6日,在卧龍區棉花加工廠院內的建築垃圾中發現了一塊「三顧橋」殘碑。碑文曰:「…..三顧口更有義焉,三顧者昔劉主顧草廬而謁諸葛者也,後來漢室所由興亦始,不假此橋謁諸葛之路乎,雖謂先人之遺迹,即今人往來所利便也。但歷年久遠,傾危將至,誰忍坐視不為之此乎,口口是橋修以流芳於不窮……。"三顧橋殘碑確鑿無疑地證明,歷史上的「三顧橋」確實存在,它用實物證明了劉備「三顧茅廬」就發生在南陽卧龍崗。
5,南陽武侯祠保存著漢以來歷代碑刻近三百餘通,在全國諸多武侯祠中當居首位,被譽為「卧龍碑林」。其內容紛繁豐富,記人記事歌詠題記,其書法真草隸篆無所不具。其中漢《張景造土牛碑》、漢《李孟初碑》、漢《趙到碑》為世所罕見的珍品,在書法藝術和雕刻技巧上都有較高水平。「大文出師表,勝地卧龍崗」(武侯祠大門于右任題聯)。
然後看看南陽武侯祠在歷朝歷代的存在感吧(我也看了襄陽的,如果說南陽武侯祠是國家正牌軍,襄陽隆中頂多算個地方雜牌軍)
1.魏晉時期,蜀國故將黃權與其族人已在卧龍崗上建庵祭祀(躬耕地紀念建筑前身—諸葛亮庵),這是諸葛亮逝世後,國內最早也是第一處建庵祭祀諸葛亮的地方。唐宋時期,卧龍崗諸葛庵已聞名天下,並多次出現在唐宋時期的文學作品中。
2.西晉時期未有人對諸葛亮躬耕地提出疑問,從陳壽到李興皆記述諸葛亮「躬耕於南陽」。東晉南北朝時期有人稱襄陽隆中有諸葛亮「故宅」、隆中隸屬南陽郡鄧縣、隆中即為躬耕地,但因與古代文獻中對秦漢時期南陽郡與南郡之間界標的記載相左,不能使人信服。唐宋時期南陽諸葛廬、南陽諸葛亮名揚天下,大量文獻記載諸葛亮躬耕受三顧於南陽。元明時期官修史書持南陽說。
3唐代的《諸葛廬碑》(趙均《金石林時地考》)載, 廬「在南陽縣城西南七里」。杜甫有《武侯廟》名詩,其中有「猶聞辭後主,不復卧南陽」之句。裴度的《蜀丞相諸葛武侯祠堂碑銘》中雲:「公是時也,躬耕南陽,自比管樂,我來從虎,時稱卧龍。」呂溫的《諸葛武侯廟記》載:「南陽堅卧,待時而起。」沈迥的《武侯廟碑銘》曰:「伊昔武侯,碗足南陽。退藏於密,不曜其光。」胡曾的《南陽》詩也有「亂世英雄百戰余,孔明方此樂耕鋤。蜀王不自垂三顧,爭得先生出草廬」的句子。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唐代最為景仰諸葛亮的詩人李白,曾於開元年間(712~741年)先後遨遊過襄陽和南陽,並分別寫下了《襄陽曲四首》、《襄陽歌》和《南都行》等涉及當地風土人情、歷史名人及典故的詩文。在《襄陽歌》中,李白提到的歷史名人中有晉朝的名士山簡和羊祜,也提到了襄陽名勝峴山「墮淚碑」等,但隻字未提諸葛亮。而在《南都行》中,李白不僅提到了陶朱公范蠡,五大夫百里奚等南陽歷史名人外,還有「誰識卧龍客,長吟愁鬢斑」的句子。除此之外,李白還在一首以諸葛亮自況的《留別王司馬嵩》詩中感嘆道:「余亦南陽子,時為梁父吟。」由此可知,李白心目中的諸葛亮是南陽、而不是襄陽歷史名人。另外,李白還曾作《讀諸葛武侯傳書懷贈長安崔少府叔封昆季》詩,中有:「赤伏起頹運,卧龍得孔明。當其南陽時,壟畝躬自耕。」而「卧龍」當指地名。
4.宋人堅持諸葛亮躬耕南陽說,並對襄陽隆中與諸葛亮的關係作了解釋。司馬光在《資治通鑒》中雲:「初,琅琊人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徹底否定了習鑿齒、酈道元的隆中東漢屬南陽說,視隆中為諸葛亮「寓居地」。南陽說的愈發鞏固,也使南陽武侯祠的規模不斷擴大,從紹興八年(1138年)岳飛過南陽謁武侯祠時手書武侯出師二表跋文中的「細觀壁間昔賢所贊文辭賦及先生祠前石刻二表」諸文字可知,當時的南陽武侯祠已頗具規模了
5元明時期,官修史書持諸葛亮躬耕南陽說,襄陽方誌承認隆中漢代不屬南陽郡。
元代詠贊南陽卧龍崗和襄陽隆中的詩賦主要有周伯琦的《南陽武侯廟》、崔某的《望卧龍崗有感》和元介翁的《隆中草廬歌》等。而這一時期,國家嚴肅的歷史地理書籍依然持諸葛草廬南陽說,如《大元一統志》在卷3河南江北行省《古迹》中載:「卧龍崗在南陽縣境,諸葛孔明躬耕之地。
6.《大明一統志》是明代官修歷史地理專著,在這部專著中,諸葛亮躬耕南陽說的觀點貫穿始終。該書卷30中載:「卧龍崗在府西七里。起自嵩山之南,綿亘數百里,至此截然而住,迴旋如巢然,草廬在其中。時人喻孔明為卧龍,因號其崗雲。其下平如掌,即孔明躬耕處。」同書卷60襄陽府《山川》條又載:「隆中山,在府城西北二十五里,下有隆中書院,漢諸葛亮嘗隱於此。」從表面上看,《大明統一志》似乎是兩說並存,但細心玩味不難看出,該書認為隆中只為孔明當年「嘗隱」之地,而躬耕地和草廬是在南陽。如果我們再注意了總編纂李賢在卷30「南陽流寓」條和卷60「襄陽流寓」條之後,此問題就更一目了然了。對於前者李賢曾說:「諸葛亮,本琅琊人,漢末避亂寓居南陽之西崗,躬耕隴畝。」而在其後者該書雲:「諸葛亮琅琊人,寓居南陽,往來隆中。」官修史書記載如此,而襄陽方誌對隆中東漢時的歸屬這一關鍵問題也有明確態度,如萬曆《襄陽府志》載:「萬山以西,漢水以北為南陽鄧縣所轄。」襄陽隆中在漢水之南,自是歷史地理的史實。
7.及至近代,南陽武侯祠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深切關懷!
1958年9月21日,李先念參觀遊覽南陽卧龍崗。
1959年春,胡耀邦造訪南陽卧龍崗武侯祠。
1979年5月15日,國務院副總理王任重參觀遊覽了南陽卧龍崗,並指示南陽方面:「諸葛亮是一個人們都尊敬的歷史人物,我建議把諸葛亮像塑起來」。
1985年10月21日至22日,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的胡耀邦再次視察南陽。
1991年4月22日,李長春參訪武侯祠。
1994年10月23日,李鐵映考察南陽卧龍崗並為其題寫:「千古布衣,中華一表」。
1995年2月11日,李嵐清參觀武侯祠。
1995年6月9日,朱鎔基陪同夫人勞安到武侯祠參觀
1996年10月31日,羅干在諸葛廬留影。
2007年4月30日,胡錦濤參觀南陽武侯祠。
2008年5月12日,溫家寶在南陽視察工作時參觀了武侯祠,對景區的文化內涵、自然風光、講解水平表示讚賞。
2009年4月17日,賈慶林視察南陽卧龍崗。
2009年8月25日,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李源潮視察南陽卧龍崗。
2010年1月12日,河南省省委書記盧展工到訪南陽武侯祠,希望南陽弘揚諸葛亮的忠誠和智慧。
2010年9月21日,中共中宣部部長劉雲山視察南陽卧龍崗武侯祠。
2011年12月30日,國家環保局周生賢部長視察南陽卧龍崗。
2012年5月27日,全國政協原主席李瑞環視察南陽卧龍崗。
2012年7月11日,中央民革主席周鐵農視察南陽武侯祠。
2013年5月22日,河南省長謝伏瞻考察南陽武侯祠。
2015年5月27日,河南省委副書記鄧凱到南陽武侯祠調研指導工作[18]。
2015年8月6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副主任賈廷安上將視察南
你非要說東漢末年的南陽郡等於今天的南陽市,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怪諸葛亮,要是早點說,躬耕於南陽市,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談到躬耕之爭,很多人經常引用《三國志》《蜀記》《水經注》等史料反覆論戰。本人現在另闢蹊徑帶大家看看南陽地方志中如何認定的。
一、明嘉靖《鄧州志》
明嘉靖《鄧州志》是明朝嘉靖年間鄧州知州潘庭楠主持編撰的。該志書第二卷「郡紀」中明確提到「十二年,備三顧諸葛孔明於隆中。本傳徐庶見備於新野,備器之。庶薦諸葛孔明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
該志書第三卷「帝紀」中介紹劉備生平時再次明確提到「備因徐庶之言,三顧孔明於隆中。」
可見早在明嘉靖年間,南陽下轄的鄧州地方志就明確承認劉備三顧地是今襄陽隆中,不是南陽卧龍崗。
二、清乾隆《新野縣誌》
清乾隆十九年編修的《新野縣誌》是新野縣僅存的舊志中最完整的一部。
該志書卷七「古迹」中說「建安十二年……是年(劉備)三顧諸葛亮於隆中。」又說「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寓居襄陽隆中….」
清代南陽下轄的新野地方志也明確承認劉備三顧地是今襄陽隆中,不是南陽卧龍崗。
三、清光緒新修《南陽縣誌》
清光緒年間南陽知縣潘守廉主持編撰了《南陽縣誌》。
該志書由當時在南陽文壇、政壇享有盛譽的四進士、六舉人、七秀才等17位名儒顯要組成強有力的編纂班子,歷經5任知縣,歷時6年,四易其稿,於光緒三十年刊刻問世。因其編纂質量較高,後被《續修四庫全書提要稿》收錄其中。
清光緒新修《南陽縣誌》說:「按南陽有諸葛忠武侯廬始見唐宋人集,至元明皆有敕賜廟學、祭品、碑而名益著,或謂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考三國志亮隨其叔父依荊州牧劉表,是時表軍襄陽,亮宅在襄陽為信。水經注謂沔水經亮舊宅是也。」
又說:「然漢荊州八郡南陽居首襄陽四為鄧縣實隸南陽,故侯自表謂『躬耕南陽』。漢晉春秋亦謂亮家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以此推之,南陽祀侯固宜歷代,迄今築居以像之,與隆中並稱,於以見侯德感人之深,而民之好之,攸同前有所因舉,莫敢廢況。南陽於侯其名稱自昔為著,尤非他邑比哉!今考原本舊志列入流寓而附考於此。」
該《南陽縣誌》收有明《李東陽重修諸葛武侯祠記》說:「南陽府城西五里,卧龍岡草廬舊址。漢史稱侯躬耕南陽又曰寓居襄陽隆中,蓋秦南陽郡即今鄧州而襄陽實在其界故也。」
看看吧南陽縣誌明明白白的寫著(諸葛亮)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亮宅在襄陽為信」,而且還說得清楚雖然「南陽祀侯固宜歷代」,只不過是「築居以像之,與隆中並稱,於以見侯德感人之深,而民之好之」。也就是說南陽卧龍崗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人民對諸葛武侯的愛待之情,才在卧龍崗「築居以像之」。像的是「以此推之」之前「漢晉春秋亦謂亮家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的隆中亮家啊!即卧龍崗不過是模仿襄陽隆中而已!而且《南陽縣誌》收錄的明《李東陽重修諸葛武侯祠記》也承認襄陽隆中秦代開始就屬南陽郡,所以諸葛亮說「躬耕於南陽。」這些可都是南陽人自己編的南陽縣誌的記載啊!
四、《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
民國時期,南陽方面對《明嘉靖南陽府志》進行修訂,編撰而成《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
主持編撰的張嘉謀先生是今南陽市宛城區人。他是民國教育家、藏書家,擔任過河南省議會議員、河南通志館纂修、河南省博物館館長等職。他在河南首創新學,創辦有南陽敬業學堂,河南女子師範學堂等學校,在當時河南教育界與李時燦並稱為"北李南張";他曾大力贊助並親自參與安陽殷墟的發掘;創辦了南陽第一圖書館,並將自己所有藏書捐獻給圖書館;主持參與編纂《疆域沿革志》、《南陽府志》、《南陽縣誌》、《河南通志》、《方城縣誌》、《鞏縣誌》、《孟津縣誌》、《中州詩抄》等,著有《浚縣彝器》、《殷墟彝器》、《汲縣彝器》等。這樣一位南陽本地的學術大家、教育大家在他編撰的《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中多次支持「隆中說」!
在校注「古迹」條中關於《嘉靖乙酉撫民右參政許復禮奏請敕賜廟額祭文爰定祭品知府楊應奎增修大備事載碑記》(簡稱「明嘉靖碑記」)提出質疑說:「案,碑援襄藩光化王奏請頒題額祭文,因謂此亦隆中,蓋非。或又謂侯為漢襄陽人,尤誤。三國志侯傳注引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此漢隆中確屬鄧縣,不屬宛。漢時襄陽為南郡屬縣,縣境西止十一里,故水經注謂襄無西。」
校注說所謂「卧龍崗亦隆中」「 蓋非」是錯誤的!針對的是「明嘉靖碑記」中提到「(卧龍崗)此亦隆中地,蓋秦以襄陽隆中為南陽郡也。」原來如此,大概因為襄陽隆中秦屬南陽郡,可能後來不屬於了,所以南陽人就把卧龍崗附會成「此亦隆中地」了!
同時校注還承認了襄陽隆中在漢時確實屬於南陽郡鄧縣,襄陽縣西十一里確實為襄陽縣西界,襄陽確實無西!這些可都是南陽教育學家明明白白寫進南陽府地方志的實據!
該校注「流寓」條關於「諸葛亮漢末流寓葉縣」再次提出質疑說;「案,亮三國志卷三十五有傳魏略曰亮在荊州遊學,每晨夜常抱膝長嘯。漢荊州刺史治襄陽,所領有南陽郡。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故亮自稱躬耕南陽。葉縣屬穎川郡,隸豫州。若亮寓葉,不得謂南陽荊州也。」
這裡校注否認「諸葛亮漢末流寓葉縣」,再次肯定「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
綜上可知,從明代到民國南陽地區地方志都有承認襄陽隆中是諸葛亮家,是劉備三顧地。事實無可否認。
首先肯定不會是南陽市區,因為那是曹操的地盤。
我傾向於認為是襄陽,但並不是毫無爭議。卧龍崗和隆中這兩個名詞好像從沒在三國志里出現過,所以很大可能都是後人虛構的諸葛躬耕地。
我的疑惑是有沒有可能是南陽新野呢,劉備在那裡駐軍,諸葛在那裡躬耕也不是沒可能吧,所以還是有爭議的,當然更大的可能在襄陽了,個人看法。
我一個襄陽人說一句23333
諸葛亮不是山東臨沂人嗎?小時候死了父親後跟隨叔父去了隆中。
諸葛亮出生於徐州琅琊,今天的山東臨沂。我們怎麼就沒見山東人和江蘇人爭諸葛亮的出生地?
要我說,正確的是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都可以用著諸葛亮的名號發展旅遊業就行了,整這麼多事別人還說襄陽人計較。
諸葛亮山東臨沂出生,這一點是確定的,所謂躬耕地這個東西本來是不重要的,當時並沒有什麼權威史書記載,接下來就是後人強行附會了。無論南陽,還是襄陽,都有能解釋通的地方,不過到今天諸葛躬耕地不過是個旅遊景點。無所謂了,都是後人造出來的景點,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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