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死後,民國名媛陸小曼的後半生是如何度過的?
陸小曼的人生,在徐志摩去世之後,基本上就划上句號了。
她像一個忽然夢醒的孩子,意識到自己永遠失去了愛人。
她記得他說的,希望自己樸素:
我愛你樸素,不愛你奢華。
你穿上一件藍布袍,你的眉目間就有一種特異的光彩,我看了心裡就覺著不可名狀的歡喜。
樸素是真的高貴,你穿戴齊整的時候當然是好看,但那好看是尋常的,人人都認得的,素服時的眉,有我獨到的領略。
於是,她從此就真的不著華服,她的好友、郁達夫的前妻王映霞去看她,見她也是穿黑衣,屋子裡供奉著徐志摩的牌位,日日換上鮮花,她說,徐志摩喜歡鮮花。
徐志摩飛機失事之前,隨身攜帶的唯一物品,是陸小曼當時繪製的山水長卷。陸小曼是在徐志摩的要求下開始學畫畫的。所以,稍稍有了成績,徐志摩非常高興,專門讓朋友們題跋,這幅長捲去年在浙江展出,可以看到胡適的題詞:
畫山要看山,畫馬要看馬,閉門造雲嵐,終算不得畫。小曼聰明人,莫走這條路,拼得死功夫,自成真意趣。小曼學畫不久,就作這山水大幅,功力可不小!我是不懂畫的,但我對於這一道卻有一點很固執的意見,寫成韻語,博小曼一笑。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飛機失事時,這幅畫因裝在鐵篋中,竟完好無損。陸小曼拿到遺物,感慨萬千,從此開始認真學畫,最終成為上海畫院的專業畫家。
1956年,上海美協舉辦了一次畫展,陸小曼的畫作也參展,結果被陳毅看到:
陳毅問道:「這畫很好嘛!她的丈夫是不是徐志摩?徐志摩是我的老師!」在等到肯定的回答後,陳毅詫異沉寂多年的陸小曼居然還在世,並且畫的如此出色。又問知陸小曼就住在上海,生活無著後,陳毅感慨不已:「徐志摩是有名的詩人,陸小曼也是個才女,這樣的文化老人應該予以照顧。」
在陳毅的關心下,陸小曼被聘為上海文史館館員,也算是否極泰來了。在張奚若的關照下,陸小曼加入了農工民主黨,成為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室參事(1959),還被評為上海市「三八紅旗手」。
1965年,陸小曼生病住院。趙清閣去探望,問她:「你還有什麼事要朋友們辦的?儘管說。」
陸小曼回答:
我希望死後能和志摩葬在一起,你能辦到嗎?
這個願望沒有能夠實現,1965年4月3日,陸小曼在上海華東醫院過世,享年63歲。她通過朋友張奚若和劉海粟向徐志摩的故鄉浙江硤石文化局提出申請,希望將小曼和志摩合葬在一起。浙江方面說美國的徐積鍇(阿歡,志摩和張幼儀的兒子)不同意,事情最終沒有辦成。
陸小曼,江蘇武進人。早年生活在北平,後移居上海。她能歌善舞,兼工書畫,人以美如幽蘭譽之,高華脫俗,清雅端莊,以善於交際聞名京滬。十九歲時,陸小曼由父母做主嫁給王賡,王賡畢業於清華大學,後來去美國攻讀哲學及軍事。兩人的性情和興趣相去甚遠,婚後陸小曼對他敬多愛少,很不快樂。
一九二四年,小曼與時在北大教書的詩人徐志摩相識,不覺被志摩的才學所傾倒,一種「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情感油然而生;志摩也驚為天人,愛慕之情一發不可收拾。彼此的感情快速升溫,不斷地魚雁傳書,傾吐衷腸,給後人留下了一部纏綿悱惻、香艷蝕骨、經久傳誦的《愛眉小札》。不久,小曼終於向王賡提出離婚的要求,王賡見小曼去意已決,覆水難收,只能應允與小曼解除婚約。
此前的一九二二年,志摩已在德國柏林與原配張幼儀離婚。這樣,小曼與志摩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們在北平北海公園舉行婚禮時,徐志摩的老師、大學者梁啟超作為證婚人,梁啟超不滿於兩人的結合,發表了一通極為嚴厲的訓詞,「志摩、小曼皆為過來人,希望勿再作一次過來人」的話語使小曼和志摩很是難堪。當時的南北輿論對他們的結合也頗多微詞,志摩的父親更是不認這門親事,仍舊將志摩的前妻張幼儀作為自己的愛媳。後來在親友的說服下,老人家才勉強同意志摩帶著小曼回老家浙江海寧硤石省親,只是依然不認小曼,小曼內心的尷尬苦痛可想而知。無奈之下,志摩偕小曼離開故鄉,寄居滬上的福煦路四明村。
小曼自幼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出手闊綽,全仗志摩往返北平教書和平時作文所得,日子一久,經濟上便捉襟見肘。志摩給小曼的信札中,有時不斷地訴說著因囊中羞澀而帶來的無奈,為缺錢用而發愁──「我至愛的老婆:錢的問題,我是焦急得睡不著。現在第一盼望節前發薪,但節前有,寄到上海定在節後……我不知如何彌補得來?借錢又無處開口。錢真可惡,來時不易,去時太易。」「至愛妻眉:銀行二十三來信,尚欠四百元,連本月房租共欠五百有餘。如果你那五百元是在二十三以後,那便還好,否則我又該急得不得了!請速告我。車怎樣了?絕對不能再養了!……明天我叫圖南匯你二百元家用(十二月份),但千萬不可到手就寬,我們的窮運還沒有到底,再不小心便不堪設想。」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志摩從北平回到上海家中,夫婦倆有時牛衣對泣,有時勃溪相爭,事後志摩總是賠不是,拚命筆耕,身兼數所大學的教職,用以供養他無比心愛的「眉」。
小曼天性喜愛文藝,好與演藝界票友往來。一年,小曼夫婦的朋友江小鶼為了慶祝天馬會,請小曼連續兩天出場義演。小曼原有演戲天分,一招一式皆中成矩,並一口答應在排演的《販馬記》和《三堂會審》中壓大軸。也就在那次演戲中,小曼結識了家富收藏的世家子弟翁瑞午。翁瑞午風流倜儻,善演崑曲小生,更有一手推拿的絕活。小曼體弱常病,每每跳舞唱戲疲勞過度,就會引發暈厥、心跳,翁瑞午常為她推拿,有手到病除的神效。翁瑞午又教小曼吸鴉片療疾,病情雖有所緩解,但時間一長,小曼不知不覺地吸上癮,難以擺脫對翁瑞午的依賴。兩人經常一榻橫陳,隔燈並枕,吞雲吐霧。志摩生性洒脫不羈,見了也不反對。他的愛情哲學是:男女間的情與愛既然有別,做丈夫的就絕對不可禁止妻子交朋友,更何況芙蓉軟榻,雖看似接近,卻只能談情不能敘愛,又有何妨。
有人說小曼與志摩的結合純屬戀愛遊戲,其實不然。小曼雖然與翁瑞午過從甚密,但還是很在乎志摩的感情,對志摩的愛並沒有從心中消失,有一件事便能說明問題。當時有個名叫俞珊的大小姐,體態豐腴嫵媚,性格熱情開朗,對話劇非常入迷。她對小曼與志摩很是崇拜,為演《卡門》,經常住在徐家向志摩請教,非常殷勤。志摩不在乎,小曼卻說她肉感豐富,太性感了。言外之意是要志摩和俞珊保持距離,不要走得太近。為此兩人還發生多次口角,志摩說:「你要我不接近俞珊,這不難。可你也應該管著點俞珊呀!」小曼生氣地說:「那有什麼關係,俞珊是只茶杯,茶杯沒法拒絕人家不斟茶的。而你是牙刷,只許一個人用的。你聽見過有和人共享的公共牙刷嗎?」出語幽默精警,醋意愛意兼而有之。志摩乘坐的飛機在濟南失事,遺體運抵上海在萬國殯儀館舉行大殮時,小曼和幼儀都悲慟欲絕,哭倒在靈前。小曼有輓聯云:
多少前塵驚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老母;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
小曼在志摩死後,終身素服,絕跡於跳舞娛樂場所。那時的她心如止水,跟賀天健學畫,又跟汪星伯學詩,以此打發寂寞時光。為了紀念對志摩的愛,她還長年累月,每天買來鮮花供奉在志摩的遺像前。大約在志摩去世二年後的清明節,小曼去了一次浙江海寧硤石,為安息在故鄉的志摩掃墓。想到人天永隔,再也無從撿拾前歡,一腔孤苦無告之情演化成一首痛徹心肺的小詩:
腸斷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雲橋。
年來更識荒寒味,寫到湖山總寂寥。
小曼的後半生大部分時間與藥罐相伴,整月難得梳洗化妝一回,靚麗的青春變得憔悴不堪。志摩還活在她的心裡,想到志摩種種的好處來,她既傷感又歉疚。然而,她離不開翁瑞午,翁瑞午也始終廝守在她的身邊,不惜變賣全部的古董字畫來滿足小曼日常的生活和治病所需。此時的小曼雖美人遲暮,但往昔風韻猶存,只要她一開口說話,優雅大家閨秀的林下風度依舊使人陶醉,為之神往。小曼去世於一九六五年,距今已經過去了四十餘年,人們還沒有忘記她,還在不斷地演繹著她和志摩的愛情故事,可見這位林下美女不同尋常的傳奇人生。而她的山水畫,滿紙清逸之氣,如今更是藝術品中收藏的珍品,也印證出她曾經是一位絕頂聰明的才女。
徐志摩出空難亡故後,陸小曼才二十九歲,她很年輕,又沒有工作和收入,也沒什麼積蓄,她雖說是名媛,卻沒什麼嫁妝可以吃一輩子,於是她依靠著翁瑞午生活,和翁瑞午同居了。
雖然陸小曼深愛徐志摩,但是她離不開翁瑞午,離不開阿芙蓉(大煙),而且她需要有人養活她,也需要有人幫助她排解寂寞。
陸小曼愛花錢,喜歡買東西,從來不問價錢如何。她平時出入有小汽車,家裡還雇很多傭人。陸小曼不吃牛奶,愛吃人奶,因為人奶非常有營養。能供養陸小曼真不容易。
翁瑞午很愛陸小曼,只要陸小曼開心,他什麼事都能替她辦。在1949年後,翁瑞午就變窮了,可是他還是供養著陸小曼,當時物資很缺乏,香港親戚寄來什麼好的食品,他都拿來讓陸小曼先享用。
陸小曼晚年時年老色衰,因為抽大煙,她變得枯瘦,牙齒都掉光,可翁瑞午還是對她一往情深,侍奉不改,可謂是情義很重。
翁瑞午家裡是有結髮妻的,陸小曼心地善良,她知道翁瑞午的髮妻是舊式婦女,沒有工作能力,如果翁瑞午離婚,髮妻的日子會過不下去,於是她不準翁瑞午離婚娶她,寧可當外室。
1953年,翁瑞午的髮妻陳明榴病逝,陸小曼才正式成為他的續弦妻子。陸小曼的脾氣不好,翁瑞午對她始終溫柔相待,和顏悅色,極盡關懷之能事。
翁瑞午養家的負擔很重,他不但有妻子陳明榴,還有五個子女,他不但要養家時,還要供養開銷甚大的陸小曼,實在是不容易。
翁瑞午在1960年病逝,他交待女兒翁香光照顧陸小曼,一直到陸小曼1965年病逝。
陸小曼在我個人眼中不僅僅是一位出身官宦、書香門第的時尚名媛、社交達人,她還是一位畫家(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劇作家(甚至親自登台表演),翻譯家(因為幼年時就讀於法國聖心學堂,精通英法文,水平可以擔任口譯員)。可以肯定的說,她是一位具有美貌才情且任性開放的民國上流階層的新女性。
在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墜機身亡之前,陸小曼的生活可以說是奢侈而放任的。能歌善舞喜歡玩樂的陸小曼在夜生活豐富的十里洋場如魚得水,結交社會名流,頻繁出入宴會舞會,甚至染上了吸食鴉片的毛病,陸小曼這種「不守婦道」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徐志摩的老父,老徐斷絕了對小徐經濟上的資助。為了維持愛妻這種養尊處優奢靡揮霍的生活,徐志摩不得不在多個大學兼職授課,還要寫文章賺稿費,常年疲於奔波。
徐志摩身故後到建國前,陸變得十分消極和低調。王映霞曾這樣描述她當時的模樣:「下午,我換上素色的旗袍,與達夫一起去看望小曼,小曼穿一身黑色的喪服,頭上包了一方黑紗,十分疲勞,萬分悲傷地半躺在長沙發上。見到我們,揮揮右手,就算是招呼了,我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在這場合,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徒勞的。沉默,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小曼蓬頭散發,大概連臉都沒有洗,似乎一下老了好幾個年頭。」
陸小曼此時究竟悲傷到什麼程度,連郁達夫都覺得難以描寫,他說:「悲哀的最大表示,是自然的目瞪口呆,僵若木雞的那一種樣子,這我在小曼夫人當初接到志摩凶耗的時候曾經親眼見到過。其次是撫棺一哭,這我在萬國殯儀館中,當日來吊的許多志摩的親友之間曾經看到過。陸小曼清醒後,便堅持要去山東迎接志摩的遺體,被朋友們和家裡人死命勸住了。」由此看出,徐志摩的死,陸小曼受的打擊最大,因為他失去了一位寵她、愛她、縱容她的知音和錢袋子。與此同時,陸小曼遭受的批評也是最大的,徐志摩的一些朋友甚至不願意再同她有任何往來。因為徐志摩的朋友們一致認為是陸小曼不肯北上才導致悲劇上演(陸當時離不開上海的夜生活,離不開翁端午的醫療護理,也知道北京有一位情敵林徽因)。
陸小曼在徐志摩死後,與翁瑞午同居。在上海中國畫院保存著陸小曼剛進院時寫的一份「履歷」,裡面有這樣的詞句:我廿九歲時志摩飛機遇害,我就一直生病。到1938年卅五歲時與翁瑞午同居。儘管陸小曼說她對翁瑞午「只有感情,沒有愛情」,但她對待感情,也是認真而堅強的,決不三心二意。當時許多朋友不贊成她和翁瑞午的這種關係,要她與翁斷交。胡適便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個。他向陸小曼提出,只要她與翁瑞午斷交,以後一切由他負全責。陸小曼委婉地拒絕了他的要求,她當時對人說:「瑞午雖貧困已極,但始終照顧得無微不至,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陸小曼與翁瑞午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有一些感情,但也有煩惱。因為翁瑞午沒有拋棄髮妻,就得兩頭照顧。
附:陸小曼在徐志摩身故後的年譜
1933年(31歲)
◇整理徐志摩的《眉軒瑣語》,在《時代畫報》第三卷第六期上發表。
◇清明獨自一人到硤石給徐志摩掃墓。
◇1936年(34歲)
◇加入中國女子書畫會。
◇1938年(36歲)
◇開始與翁瑞午同居。(同居在當時不是被允許的)
◇1941年(39歲)
◇在上海大新公司開個人畫展。
◇1956年(54歲)
◇4月受到陳毅市長的關懷,被安排為上海文史館館員。
◇入農工民主黨,擔任上海徐匯區支部委員。
◇1958年(56歲)
◇成為上海中國畫院專業畫師,並參加上海美術家協會。
◇1959年(57歲)
◇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室參事。
◇被全國美協評為「三八紅旗手」。
◇1965年(63歲)
◇4月3日在上海華東醫院逝世。
陸小曼是民國時期的一道風景。她的事迹許多人都己耳熟能詳了。徐志摩死後她的生活狀況,前邊幾個朋友說的都很詳細了。大要無非幾點,一是整理徐志摩文稿,為其出版而奔波,二是與翁瑞午同居,三是成為畫家新中國上海文史館館員。這些事迹都不必過多的重複了。現在想說一點自己對陸小曼一生行事的理解。
人們對陸小曼的評價是毀譽參半,異常複雜的。愛之者揚其於九天之上,恨之者抑之於九地之下。這大概與她的一生行事緊密相關的。個人覺得,陸小曼一生行狀可用兩字概括:折騰。她的一生就是在不斷的折騰中度過的。當然,她一生的折騰都與徐志摩有關。
做為一代才女,她嫁給了國民黨高官,本來是個很不錯的選擇。況且丈夫王庚又是一心一意死心踏地的愛著她,這對女人來說,應該是很幸福的事了。但是陸小曼並不滿足,雖然王庚很愛她。但是她更愛徐志摩。既使是現在,人們面對愛情之中愛我與我愛這個千古難題的時候,依然沒有標準答案。但是,陸小曼的選擇是明確的,既選自己所愛的。於是就開始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大折騰。
選擇自己所愛的第一步,首先是要離婚,在那時,離婚是有點驚世駭俗的,女人提出離婚,更是驚世駭俗。但陸小曼不怕,因為徐志摩在前邊己經為她做出了光輝的榜樣。由於徐陸的堅持和努力,他們二人最終結婚,走在了一起。
在我看來,陸小曼和徐志摩的結合完全是靠王庚的成全,而王庚之所以成全他們,完全是出於對陸小曼的愛。他們離婚的時候,王庚應該是吳佩孚五省聯軍的參謀長,他若堅持不同意,徐志摩應該是毫無辦法的。雖然他們請出劉海粟等社會名流來說項,可是王庚依然有不同意離婚的權利。所以,在愛情上,王庚是偉大的,愛一個人,便讓她幸福,為了她,寧肯犧牲自已的幸福。
在這一次愛的折騰中,王庚與徐志摩的前妻張幼儀體現出了愛的奉獻,愛的犧牲。那麼,陸小曼和徐志摩身上,體現出了個人主義的自私。
但是,陸小曼和徐志摩的選擇,在當時的中國,是具有思想啟蒙的進步意義的。因為受傳統儒家思想的影響,中國人特彆強調個人對社會的服從,個人意識受到社會意識的壓制。而徐與陸的婚姻中,彰顯出一種個體意識。這種意識正是對傳統儒家文化的矯枉過正。而她們二人的坎坷經歷,也正是他們做為思想先驅者所付出的代價。
陸小曼的一生,其實是很想有一種家的歸屬的,但是,這樣的一種想法卻一輩子都沒有實現。
與徐志摩結婚後,她是很渴望得到徐家承認的,可是,徐家不可能承認她,不要說在近百年前的民國時期,既使是今天,小三上位之後,不受丈夫家族待見的事也是比比皆是。如果陸小曼內心沒有這種渴望,她就沒必要巴巴的隨徐志摩跑到硤石老家過那幾天尷尬的日子了。
我覺得陸小曼到上海後過著有些放浪的生活,與得不到徐家承認內心產生的委屈感恐怕不無關係。
陸小曼與徐志摩的愛情,從一開始就註定得不到親人的祝福,就是因為他們在追求自己幸福的時候,不惜損害的別人的幸福,而這些別人又是深愛著他們的人,是他們的老師,父母以及曾經的愛人。梁啟超做為老師在他們的婚禮上破口大罵,硤石的父母,不認他們,做為新娘前夫的王庚與新郎前妻的張幼儀遠遠看著,默默流淚。王庚此後終身未娶。
陸小曼與翁瑞午建立關係,是在徐志摩生前。因為陸小曼身體有病,而翁端午擅長推拿,能解除陸小曼的病痛,兩個人便產生了關係。
對翁瑞午的評價,也言人人殊。徐志摩在世的時侯,就有人勸他注意陸小曼與翁瑞午的關係。說:端午不是好人。
做為朋友這樣相勸,當然是有道理的,翁瑞午和陸小曼躺在煙榻之上談情說愛抽大煙,能是好人嗎?
但相勸的人雖是好意,但畢竟是常人常理。而陸小曼翁瑞午徐志摩等人卻非常理可以揣度。於是引出徐志摩一段高論:煙榻之上,看似渥蹉,其實很乾凈,因為只可談情不可說愛。
從這兒就能看出,徐志摩是陸小曼靈魂深處的知音。
雖然翁瑞午覬覦別人老婆,算不上好人。但我對他的觀感卻並不壞。翁瑞午對陸小曼的感情,開始的時候,很像現在的粉絲關係。是鐵粉仰慕者。
徐志摩出事之後,翁瑞午對陸小曼的關照還是無微不至的。他是世家子弟,破落貴族,父親是當過知府的。為了滿足陸小曼奢華生活的需求,變賣家產也在所不惜,這一點上,他既體現了破落貴族經歷過富貴的達觀,又體現了男人的擔當,很令人佩服。
據說徐志摩死後,徐家是按月給陸小曼寄錢的,但是徐家買通陸小曼家附近、一個小店的老闆監視陸小曼,若有男人在此過夜。徐家就不寄錢了。徐家最後一次寄錢時,附上了一封信。大意說:因為有翁瑞午君照顧你,下月起,就不給你寄錢了。
當天翁瑞午過來的時候,陸小曼出示了此信。據說翁原不欲在此過夜的,看了此信後,便留下不走了。總之,徐志摩死後,陸小曼是與翁瑞午同居的,具體的時間從那一年開始,的,覺得沒有意義。
翁瑞午與徐志摩的不同之處,他給了陸小曼他能給的一切,就是沒有給她名分。原因就是翁瑞午是有老婆的,老婆無過錯而離婚是不道德的。
但在陸小曼的內心,其實是有一個對這家,對名分的渴望的。五十年代,在陳毅市長的關心下,她成了上海文史館的館員。在填寫個人家庭關係時,據說她猶豫了很久,最終在家人一欄里填寫了翁瑞午。可悲的是,翁瑞午的家人卻未必承認她。現在她的墓是她娘家的後人為她修的。
人們常常把陸小曼和林徽因拿來此較,挺有意思的。二人都是才女,我覺得她們的最大不同主要體現在婚姻選擇中的表現,林徽因雖也是現代女性,在選擇的時候顧忌到了傳統道德,而陸小曼表現了個人主義。所以兩個人的結局也不一樣。林徽因一生被男人寵看愛著。而陸小曼卻是半世燦爛,半世孤獨。
再一個不同是生活態度上,陸小曼是貴族習氣很重的,她只能過揮金如土的生活,卻吃不得半點苦。而林徽因卻是可以和男人共歷艱辛,看看她與梁思成創建東北大學建築系時吃的苦,再看看她考察古建築的像民工一樣的工作狀態就知道了。
所以,林徽因雖然被男人寵著,但她卻是自立於社會的人。而陸小曼卻是要靠男人養活的。也就是說直到新中國建立後的五十年代末,她才真正成了一個自食其力的人。成了一位畫家。一位文史館員。
歷史己成為過去,當我們回首審視的時候,因為所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風景也各不相同。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過去,總會給人一些有益的啟迪。
近處沒有詩人,直到徐志摩逝去。我才懂得
徐志摩去世後,陳定山先生在《春申舊聞》中說:
「志摩去世後,她素服終身,從不見她去游宴場所一次。」
徐志摩去世後的三十四年中,她為他編寫了《雲遊》《愛眉小札》《志摩日記》《徐志摩詩選》《志摩全集》等等書籍。
時過境遷,別人早已各有際遇,只有她一直關心著徐志摩文集的出版,一遍遍跑出版社,希望又失望,努力卻從不放棄,她希望用實際行動表達愛和思念。
另一個變化是,她一下子老了郁達夫的前妻王映霞第一次見陸小曼時,曾經被她的美貌所驚艷。
王映霞當時亦是美女,由此可見陸小曼的風采。
然而,徐志摩去世之後,王映霞回憶,她去看望陸小曼,看到的卻是
「蓬頭散發,大概連臉都沒有洗,似乎一下老了好幾個年頭。」
但王映霞緊接著說:
「小曼把自己糟蹋得厲害,牙齒全部脫落,沒有鑲過一隻,已經成為一個骨瘦如柴的小老太婆了。」
這時候,她不過四十多歲。
王映霞回憶說:
「他飛升以來,小曼素服終身,我從未見到她穿過一襲有紅色的旗袍,而且閉門不出,
謝絕一切比較闊氣的賓客,也沒有到舞廳去跳過一次舞……
在她的卧室里懸掛著徐志摩的大幅遺像,每隔幾天,她總要買一束鮮花送給他。」
陸小曼也曾對王映霞說:
「艷美的鮮花是志摩的,他是永遠不會凋謝的,所以我不讓鮮花有枯萎的一天。」
那個人不在了,她就安靜下來了,就像個孩子。
徐志摩死後,陸小曼默默擔著來自各方面的責備甚至詬罵,一句也不替自己辯解。
她只是默默出版志摩遺文,編纂志摩全集,固守著徐志摩夫人的身份,固守著她與徐志摩的愛。
沒有奴顏,沒有卑微,只有真性情,這就是陸小曼。出水芙蓉不帶任何修飾,天然的純美。
那是一片碧波蕩漾的湖面,平靜中帶有些許悸動,就是這樣一個張揚且內斂的女性,在徐志摩死後呈現了一個女性另一面的光輝。
她把一個女人所有的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斯人遠去,她鉛華洗凈,甘願淡泊,絕跡曾經留下旖旎風光的地方,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如今大家看到的徐志摩的詩集,很多都是他當時送於陸小曼的。
1927年8月,徐志摩出版新書《巴黎的鱗爪》,序言就是寫給小曼的,名為《你是我字業上的諍友》;
9月出的詩集《翡冷翠的一夜》,沒有序言,代序的是《給小曼》:
「如其送禮不放過期到一年的話,陸小曼,請你收受這一集詩,算是紀念我倆結婚的一份小禮。」
徐志摩身故後,陸小曼也許因為被滿腔愁思逼迫開始提筆抒懷,《哭摩》是她散文創作的頂點。
文章里的悔與痛飽滿得像吃飽眼淚的海綿,在紙上淋淋漓漓,滴滴點點。
此後她也創作了一些篇章,也是非到逼不得已不肯動筆,一旦動筆,滿紙風雲。
讀她的文章,不必鑒賞篇章的謀劃或是字句的錘鍊,卻倒可以窺視在那個大時代的一個大體的印象。
這和她的廣聞博識分不開,出身文化之家的她,自來的有種大氣象。
多數人眼裡,陸小曼是奢華虛浮、頹廢浪蕩的女子。
北平的文人、家鄉的父老都不原諒她。
陸小曼孤孤單單地過完了後半生,雖然凄苦、孤獨,但始終保持低調。
1965年,絕代佳人陸小曼在上海香消玉殞,終年61歲。
徐志摩這一生和他所遇到的女子,誰負了誰真的說不清......
哎~情愛里無智者!
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對於陸小曼,今天人們關注的是她的風流韻事,其實這是不公平的。徐志摩的好友梁實秋曾在《陸小曼的山水長卷》一文中回憶道:「陸小曼是聰明人,大家所公認。她一向被人視為僅僅交際場中的一個名人,這是不公道的,她有她較為高尚的一面。」今天看來,梁實秋的評價是公允的,他對陸小曼的了解超過了大多數人。
徐志摩墜機遇難後,陸小曼的悲傷之情是外人無法了解的,她退出交際場,以畫為生,以畫為娛。但因過度傷悲和寂寞,她也過度依賴上了鴉片,「沉溺在鴉片煙的毒霧裡」。此間,陸小曼與世家子弟翁瑞午走到了一起,據資料記載,陸小曼是1936年與翁瑞午同居的。不過,翁一直沒有與原配脫離關係,陸小曼也因懷念徐志摩而不肯與其結婚,兩人只是同居關係——這也是陸小曼最感苦惱和彷徨的事情。
關於翁瑞午,1950年代曾隨陸小曼學畫的張方晦曾撰文回憶說:
翁瑞午是推拿醫生出身,曾官至海軍部軍需處處長,雖屬常熟翁家大戶,卻不是翁同龢的嫡裔。1949年後無業在家,靠變賣舊藏書畫維持與陸老師的共同生活。他精於彈詞說唱,並收徒授課。他告訴我,當時上海很有名氣的美麗女彈詞藝人張維楨是他的門生。那時翁瑞午已六十多歲,身材很高,骨瘦如柴,談興極濃,常常手舞足蹈地對我談古論今,甚至竟說:「人稱陸小曼是海陸空。指她的三個男人:第一個男人王賡是陸軍出身,我是海軍出身,徐志摩則死於空難。」
徐志摩在世時, 陸小曼便拜師學畫,在繪畫方面頗為用功,陳從周曾說:「她畫的山水,秀潤天成,到晚年則漸入蒼茫之境。」抗戰前,陸小曼就加入了中國女子書畫會,有了一定名聲。1949年後,陸小曼沒有工作,畫畫為生。在一次畫展上,陳毅市長偶然發現了陸小曼的畫作,陳毅曾是徐志摩的學生,他了解到陸小曼的處境後,安排她到上海文史館任職,有了固定的生活保障。關於此事,《上海文史館館員錄》中這樣記載:「陸小曼(1903—1965),別名小眉,女,江蘇常州人,一九五六年四月入館,擅長國畫。專業繪畫和翻譯。」
晚年陸小曼
1956年6月,陸小曼加入了中國農工民主黨,我手頭有一張陸小曼加入農工黨登記卡的照片,上面記錄了她的曾用名、籍貫、年齡、家庭出身、學歷、參黨時間、介紹人、工作單位、住址和待遇等情況等,信息量非常大。從中我們可以看出陸小曼當時住在延安中路1157弄35號,工作單位是市文史館和國畫院(1958年5月28日),在文史館的待遇是每月50元,於1965年4月2日去世,享年62歲。
關於陸小曼的其他一些信息在這張卡片上沒有顯示出來,她到國畫院工作後,還加入了上海美術家協會;1959年後改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室參事;還曾被全國美協評為「三八紅旗手」;陸小曼是在上海華東醫院去世的。
這就是陸小曼後半生的大體情況。
徐陸之愛開始就不被認同,徐的父母不接受陸小曼,徐志摩的老師梁啟超在婚禮上罵徐志摩:你就是太見異思遷了,所以學業沒有長進。你要好自為之!徐志摩哀求老師不要再說了。當然最後,陸小曼還是得到了徐家的認同,張幼儀被作為徐家的女兒對待。所以,在任何婚姻中,再強硬的父母最後還是尊重兒子,兒子喜歡,父母很少有反對的。媳婦永遠都是外人。
徐陸結婚後定居上海,一開始也是琴瑟合鳴。但不久就爆發了矛盾。陸小曼在家裡嬌生慣養,且和徐一樣都是離婚後再婚的,有不少毛病。陸小曼的交際很廣,家庭開支很大,而這時徐家已經斷絕徐志摩的經濟來源了,所以,徐不得不在多所學校任教,奔波勞碌。回來後,陸小曼不是不在家,就是高朋滿座,徐都沒法休息,寫作,更談不上與陸小曼有單獨交流的機會了。
更兼以陸小曼因為身體不好,被愛慕者、晚清名士後人翁氏帶累著抽鴉片,每次和他在一起待的時間很長,也引起一些非議。
徐來回奔波於京滬高校之間,為了省時間兼省錢,選擇坐郵政飛機。它的安全係數當然很低。終於後來因為天氣有霧、能見度低而墜機。那次是為了趕赴林徽因的一個活動。
徐志摩死因傳來時,陸小曼悲痛欲絕,此後半生凋零,以整理二人舊作為寄託。雖然翁也在她的生活中出現,但二人真的只是煙友。陸小曼在和徐志摩一起走過的街道上回顧二人的點滴,買糖炒栗子的甜蜜生活。
建國後陸小曼和趙家壁一起整理出版了徐的作品,後來是文史館員。
陸小曼是愛徐志摩的,只是被他寵得來不及關心他,她本人也是非常有文才,琴棋書畫都比較精通。徐志摩罹難後,陸基本終日與書本為友。
陸小曼(1903年-1965年),近代女畫家,江蘇武進人。
1915年就讀法國聖心學堂,她18歲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從此混跡於北京各種社交場合;她是個畫家,師從劉海栗、陳半丁、賀天健等名家,父親陸定原是財政部的賦稅司司長,……
陸小曼
年輕陸小曼
寫作時的陸小曼
陸小曼成為慰勞會戲劇骨幹時的照片
清新甜美陸小曼生活照
一代才女陸小曼
1926.10.3,陸小曼和徐志摩在北京北海公園結婚
1926年,徐志摩與陸小曼於北京合影
陸小曼、徐志摩在花園中遊玩,後面是陸小曼的兩個娘家侄子
蜜月中的徐志摩與陸小曼
徐志摩與陸小曼。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時,徐志摩搭乘中國航空公司「濟南號」郵政飛機由南京北上,在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大霧瀰漫墜機身亡。次年,小曼回硤石為徐志摩掃墓,題詩「腸斷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雲嶠。年來更識荒寒味,寫到湖山思寂寥。」
徐志摩與陸小曼在西湖合影
徐志摩在光華大學任教時的夫人陸小曼1931年徐悲鴻筆下的陸小曼陸小曼在給徐志摩寫信陸小曼參加侄女宗麟婚宴合影,這時候的陸小曼年近不惑,加之吸食鴉片,但是風韻尤存
對陸小曼的評價:陸小曼是一位曾振動20世紀20年代中國文藝界的普羅米修斯——郁達夫
陸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胡適
她一雙眼睛也在說話,睛光里盪起,心泉的秘密——徐志摩
那大家覺得呢?
謝友友情邀請!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步入青春時代的我,熱烈地愛上了徐志摩的詩,《志摩的詩》愛不釋手。離開校園前夕,曾將那首《再別康橋》延伸寫,寫成了一首《在山的那一邊》,作為自己的臨別告言,立志向先生學習,三年後即出詩歌、散文集。而就業後風霜雨雪,茫然不知所終,為糊口謀衣而勞碌。時與日俱去,文學夢雨打風吹去,漸成凡夫俗子,夜來心有不甘中,為自己當年的理想而黯然神傷,也啞然失笑。
八十年代後期,讀了《徐志摩傳》,聽聞一些傳述,對徐志摩先生又產生了新的認識,儘管書中對他的個人私生活,描述不多,但仍能看到字面背後的一些東西。這位風流才子,一生糾結於張幼儀、陸小曼、林徽因之間,感情始終處於遊離狀態。追求個人幸福的同時,損害了王庚、張幼儀幸福。拋棄了賢妻良母張幼儀,有良心上的負罪感,與十里洋場的風流才女陸小曼結合,又養不起高消費的她,失望中仍沒有對精神上深深依戀的林徽因死心,活得確實累。他的一生歷史,為後世文藝青年留下了鏡鑒。
1922年,徐志摩為了追求林徽因,與張幼儀離婚,而林徽因不為所動。他又愛上了有夫之婦陸小曼,才子佳人打得火熱。1924年,他與陸小曼的婚禮,沒有得到徐家的祝福,徐志摩的恩師梁啟超作為證婚人,祝詞也是「皆為過來人,希望勿再作一次過來人」。陸小曼在與徐志摩的婚姻期間,又與翁同龢家族的後人翁端午粘在了一起,在煙榻上抽大煙,談情說愛。徐父斷了經濟補助,徐志摩身兼數職,自己的長衫破舊了也不換,仍滿足不了陸小曼揮金如土的生活。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空難身亡!知書達禮,傳統文化底蘊深厚,離婚後再未嫁人的張幼儀,帶著女兒含著淚水為前夫收屍,將他安葬在故鄉祖瑩。故鄉的土地和明月,收留了遊子的詩魂,還有那浪漫主義的情懷。
陸小曼在徐志摩亡故後,仍未脫離十里洋場的夜生活。這位社交達人的美貌動人,才情不淺,任性無敵,出手闊綽,可謂「中國的包法利夫人」。陸小曼以善交際聞名京滬,從照片上看,確屬交際花風貌。徐志摩去世後,徐家一度給她提供的生活費,也是張幼儀經商所得。陸小曼只能過豪華生活,抽上了大煙,再也離不開翁端午了,與翁端午繼續廝混,招致徐家斷了經濟來源,與有夫之婦翁端午再沒有分開,直到民國末年。
1956年,上海市長陳毅,念及與徐志摩的師生情,將衣食無著的陸小曼,安排到文史館作畫,從此她又過上了適意的生活,繪畫天賦得到發揮,兼做翻譯工作,工作與生活步入正軌,直到1965年病逝,可謂得以善終。
生逢一個混亂的時世,一對才子佳人的詩情畫意,難以脫離世間紅塵,染上了亂世的塵埃。時也,命也,徐志摩可謂一代天才詩人。他的想像力豐富,文化底蘊深厚,詩作風發泉涌,中西合璧,意向明晰,藝術境界極高,佳作迭出,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一做翠峰,膾炙人口的作品,為我輩傳誦不息。
推薦閱讀:
※古代士兵在行軍打仗時都吃什麼?
※諸葛亮的知識構成是怎樣的?
※為什麼韓信的不計前嫌和范睢的睚眥必報都得到了很高的評價?
※想要紋一個蘇維埃一點的紋身,各位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放寬條件,中國式的也可以。?
※合縱六國的各國到底有怎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