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很多中國人鄙視自認為受過高等教育的西方「白左」?
知乎上的人普遍不信任美國的「精英」,卻又信任中國的「精英」。這是基於中國的現狀比美國好而得來的判斷嗎?這是因為美國的教育出了問題,導致美國的「精英」在受教育過程中不能正確體會民情嗎?
相關問題:古今中外的精英主義有何異同? - 小清新
好友Bri是個白左,跟她合住時,每天喋喋不休的灌輸我天下大同,難民可憐的理念。
巴黎恐怖襲擊前一天,我們買了下一個禮拜去巴黎的車票,爆炸後,因為兩個人都很摳門,捨不得退票金,所以硬著頭皮去了。
在火車上,她突發奇想,跟我說現在大家都開始互相敵視了,她要發起一個擁抱MSL的運動,也就是她在巴黎街頭隨機找人,然後擁抱她們,發到FB上,再@她所有的好友,讓大家一起來擁抱。
她幻想自己從此名聲大噪,發光發熱,說不定會因此得諾貝爾獎。
我首先表示拒絕,咱們中國人不擁抱,我爹娘我都不抱,更何況路人,而且萬一是個人體炸藥我會死。
她很鄙視我,說等這個擁抱運動像冰桶挑戰這麼火的時候,我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於是她在街上找到了三個大鬍子小夥子,她跟其中一個人擁抱,讓另外一個給他們拍照。第三個小夥子幫她拿包。
然後第二個小夥子拿著她的iPhone跑了,第三個拿著她的包跑了,跟她擁抱的小夥子說,我不認識他們喲。
從此她再不提天下大同了。
一下子過千了,難道被大V垂青,雞凍啊。
這裡說明一下,
B的爸爸在聯合國工作,從事艾滋病疾控,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帶全家去非洲工作。
跟我從小受到的利己主義和弱肉強食的教育不同,這樣的家庭里,B和她的兄弟姐妹既善良,又天真。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心裡愛太多了,總想著要分出去才好。
很多白左,也就是生長在這樣的環境里吧。所以在我們看來的愚蠢,在他們卻是理所當然的價值觀。
再更一個小故事,
多年前第一次去歐洲,跟土耳其的好友Osman結伴出去環歐旅行,他的性格非常溫和善良,思想開通,是我見過最nice的人之一。
每每經過歐洲一個個城市,就會看見很多或年輕或年老的人坐在咖啡店、河邊、街角,什麼也不做,曬太陽,畫畫,聊天。
我感嘆,這生活也太舒服,太閑散了吧,為什麼我從沒有過這樣的生活。
身邊的Osman突然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語氣說,這些國家的人,過去和現在,一直在suck我們的血肉,才過的這麼好,總有一天,要他們,還回來。
在那一瞬間,河畔冷風吹過,我抖了抖。
在我看來,白左分兩種,必須區別分析。
第一種是以政商界精英為代表的統治階級,這些人不僅不幼稚,並且對我們時常批判的問題,內心雪亮得跟明鏡似的。對他們來說,喊口號搞運動,都是為了真金白銀的切身利益而已。
舉一個簡單的栗子,Facebook的扎克伯格,算是代表性白左了。但是人家頂住全公司的壓力,沒有刪Trump的帳號;頂住股東會的壓力,留下了Peter Thiel的董事會席位。現在Trump當選,人家照常開門上班,半點影響都沒有。
更厲害的是,這位老兄嘴巴上口口聲聲說不能建牆,不能自我隔離,可是在自家門口建牆,可比誰都歡快呢!富豪那麼多,真把牆建起來的可也沒幾個,連鄰居都抗議了。
Mark Zuckerberg Builds A Wall, Pisses Off His Island Neighbors
這就叫做: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再舉一個例子,比如說希拉里本人。你可以給她貼100個負面標籤,但絕對沒有人敢說她幼稚。這類白左的特徵是,人們想聽什麼,他們嘴裡就說什麼,他們甚至都未必相信自己說的話,只要口號喊得響就行了。
對於這種人,左與右並沒有意義,只是利益驅動下的選擇而已。我們不會說他們幼稚,我們厭惡的是他們的虛偽。
另一種白左,就比較可惜了,他們與上一種人接觸太多,耳濡目染於統治階級的輿論導向,把自己也繞進去了。這類人多數以在校或剛畢業的學生為主,也包括一些大學教授。說白了,這類人缺乏社會經驗,對現實問題的認知度非常淺薄,整天沉迷於「世界和平、人人平等」這樣空洞的口號。
為什麼受到高等教育的人尤其如此呢?這與美國教育的意識形態是分不開的。美帝的文化是「自我憎恨,自我閹割」(語出自Pierce Brown,這位老兄貌似還是支持民主黨的),對少數族裔心懷愧疚,這與他們在歷史上的行徑確實是分不開的。單獨拎出來講,他們願意反思、願意補償,這總比日本那幫人要好。但是我們亞裔表示,你們去反思你們的,與我何干?買賣黑奴的又不是我們?
這幾十年的發展里,讓白人們發現這種姿態可以有效調和與少數族裔的矛盾,並且滿足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我們放低姿態,跟你們談平等,你們還不快點感激我們白老爺?
於是,這批人樂此不疲的自我洗腦,最終把智商都給搭進去了。
這些白左的特徵就是,成天光忙著喊口味,但是對實際問題缺乏基本認識。
比如難民問題,溫室里的白蓮花們從未體會過難民帶來的動亂,無法理解中東難民與恐怖份子之間的強相關性,滿腦子只有平等博愛的空話。真讓他們切身體會一把,三觀都崩壞了,君不見,來一個奧蘭多槍擊案,佛羅里達這不就翻紅了嗎?
在這些人中,我最不理解的就是支持難民計劃的女權主義者。中東穆斯林是一個從文化上壓迫女性的族裔,娶四個老婆、隨便毆打妻女、強迫女人蒙紗、甚至Honor Killing,這叫systematic bias,其惡劣性遠遠高於任何私人行為。
這個時候女權鬥士們反而都看不到了,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麼?川普說兩句髒話被女權鬥士罵得狗血淋頭,遇到行動上迫害女性的反而都一個個睜眼瞎了?
據我觀察,有些白左鬥士,不是裝作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從主流媒體里他們只能看到川普的各種醜聞,看不到世界另一個角落發生的實際動蕩。你給他們看新聞,他們反射性的裝鴕鳥:這些都是獨立事件,我們引進的難民都是好難民。
這就叫做幼稚。
這裡有一個非常搞笑的視頻:https://twitter.com/michaelkeyes/status/795646500806258690
這個反對Trump的小夥子,抑揚頓挫擲地有聲地對屏幕說:「Trump全家都是移民,他老婆是移民,他父母是移民,他要把全家人都趕出美國嗎?」 我建議大家都去聽一聽,一股龍傲天的氣勢油然而生啊。
然後主持人就說了一句話:「他們搬過來時候是合法的。」
小夥子頓時懵逼了:「OK... You"re saying... just because......」 然後就轉移話題了。
你看,很多白左口口聲聲說Trump反對移民,可是自己卻連合法和非法的問題都搞不清楚。
這就叫做幼稚。
還有就是像樓上匿名用戶說的,嘴巴上喊著節能環保,實際上電燈空調24小時開放,一面吹空調一面窗門大開,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最厲害的是,我之前接觸過一個環保組織,大概就是免費到你家來,給你把燈泡換成節能燈、龍頭上裝個限閥之類的。我本來覺得也挺好,美帝難得開竅了。可結果呢?那位黑人大叔到我家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停在門口的車,全程沒有熄火。
我真是整個人都思密達了。
所以說,很多白左嘴巴上口號喊得響,實際只是流於表面而已。你自己做的好不好我也懶得管,可你天天拿口號來道德綁架別人,自己不臉紅嗎?
你別說,很多人是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一輩子沒見過外面的世界,深信著美帝是自由民主的燈塔,全世界都錯了我也是不會錯的。
這就叫幼稚。
這兩類白左其實是非常不同的,就比如中東戰爭,第一類人非常清楚,就是沖著利益去的,為了石油、為了掌握世界範圍內的影響力。第二類人呢,則可能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是為了拯救中東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們不得不參戰,因為只有他們是中東的救世主。
遇到這種人,你跟他講美帝與中東爛攤子之間的黑歷史,他以為你在說天書。所以他寧願相信ISIS是因為川普宣揚反穆,所以才會攻擊美國。
這就叫幼稚。
這一次美國大選,讓我尤其氣憤的就是,希拉里團隊編造出來的川普支持者都沒文化,居然還能有那麼多人買單。
所謂受過高等教育,培養的是獨立思考的能力,是新鮮事物的接納能力,是對不同意見的包容能力。遇到想法不同的人就口口聲聲罵人家沒文化沒受過教育,仗著學歷沾沾自喜,連人民群眾的基本需求都認識不清,這種人有什麼臉自稱精英?
這真是美國名校集體被黑得最慘的一次,我為之感到深深的悲哀。
最後引用大劉的話:
弱小和無知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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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在逐漸掌握話語權的一代,西方的80後90後,他們是看著冷戰結束、柏林牆倒掉長大的,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社會主義陣營」全面崩潰,美國和西歐站穩了政治、軍事和經濟第一,大量前社會主義國家通過革命或改革加入了資本主義陣營。他們相信自己是人類燈塔,認為自己的國家是世界頂尖,而在頂尖國家接受頂尖教育的他們,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他們從小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什麼呢?就是「我們是最強大的,其他地區戰亂頻仍、經濟落後,所以我們要幫助弱小,要實現人類大同」。在這種教育下,這些精英對於人類社會的責任感是無可比擬的。他們已經達到了「倉廩實而知禮節」的水準,因為他們不愁吃喝玩樂、衣食住行,於是他們看誰都是可憐巴巴的,需要幫助,這也是為什麼很多西方精英願意接受難民的緣故。
2010年,時任法國總統薩科齊提出驅逐羅姆人(即無國籍的吉普賽人)的法案並提交議會,法國爆發了抗議行動,在巴黎我親眼見到大量左派青年敲鑼打鼓遊行,聲援「無依無靠」的羅姆人。而羅姆人在法國社會中是什麼角色和地位呢?這麼說吧,我被偷過兩次、被偷未遂很多次,聽同學哭訴慘痛的被偷經歷無數次,作案者全都是羅姆人,從黃口小兒到垂垂老嫗,無人不偷。我那個用手吃雞腿的義大利同學的父親是退休警察,一家人來巴黎旅遊的時候在聖母院廣場被一個羅姆小賊偷了錢包,老警察不減當年神勇當場抓住小賊,扭送公安機關,結果警察說我們不能抓羅姆人,抓了也肯定馬上得放,讓他把錢包還你你放了他得了我們懶得登記備案寫報告了。還有一次陪一個在瑞士讀書的同學去聖心教堂玩,路上去吃肯德基,兩個長得極其萌的羅姆小女孩一直尾隨,趁我離座拿吃的時纏上我那同學,甜言蜜語要吃的。我那同學差點就掏兜找糖了,幸好我及時返回,喝退兩個小孩,才讓同學免於被被偷錢。另有一次聽同學說母親在巴黎坐地鐵被掏走一千歐元現金,也是一群漂亮的羅姆小孩纏著要吃的,老太太心生歡喜,翻包找巧克力,巧克力散完,錢也散了。
但是羅姆人看起來真的很可憐,四處流浪,睡在街角屋檐下,衣衫襤褸,羅姆小孩還長得特別漂亮可愛,眼神明亮清澈,像埃斯梅拉達一樣可愛。這麼可憐的他們衣食無靠,所以精英們一定要幫助他們,給他們一個家。
很好笑是不是?但是在西方精英眼裡,這是完全沒毛病的正確做法。
羅姆人尚且如此,中東難民為何可以大量湧入歐洲並得到優待也不難理解。
同時,西方精英也有另一個特點:西方中心論。他們不知道在世界另一端還有其他強大的國家,他們也不接受(或曰根本不相信)其他國家正在變得接近自己一樣強大,尤其是和自己意識形態、政治體制不同的國家。為什麼我在法國會上一堂課叫《中國崛起與西方的討論》,就是因為西方精英根本不認為中國可能崛起成為世界強國。我在法國的時候,法國精英中有一個看法叫作「中國的新殖民主義」,指的是中國在非洲的大量基礎建設和經濟投資。法國對於中國的作為當然是批判一番,因為法國曆來是非洲最大的投資來源和貿易夥伴,中國所作所為無異於動了法國人的蛋糕。可是平心而論,法國在非洲經營百餘年,非洲是什麼個鳥樣子?而中國援非不過五十餘年,非洲的基礎建設和經濟發展有目共睹。但是精英不認,因為自己才是最強大的,自己做的事情才是善意,別人做的一定都是另有所圖。
西方精英對於外部世界的了解少得可憐,有時候到了可笑的地步。歐洲尚可,因為畢竟與東方溝通交流了千餘年,多少會知道一些。最好笑的是美國人,一次上國際法的討論課,說到聯合國安理會,討論日本和印度申請入常,一名來自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系大三的交換學生髮言說:
「我不太明白,既然日本和印度都申請入常,為何中國不申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呢?」
話音甫落,滿座啞然。
這還是哥倫比亞大學,政治系,大三的學生啊!可見美國其他人對於世界知識的匱乏到了什麼地步。
反觀中國,被西方壓制了百來年,一直以來都是知道天外有天,中國再怎麼變強,中國人也不會固步自封、洋洋自得甚至到自大狂妄的地步,中國人更喜歡的做法是儘力了解外部世界的真相,探究這些事情究竟為什麼會發生,而自己又如何如何趨利避害。中國曾經吸收了很多西方思想並加以本土化且取得成功,最典型的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發展成為毛澤東思想,將階級鬥爭、工人包圍城市與中國實際國情結合起來,發展出遊擊戰和農村包圍城市的理論,從而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家。這可以算得上是中國學習西方最大的一次成功。
中國的80後90後,生長在文革動亂剛剛結束、社會主義陣營崩潰、經濟低迷、國際政局動蕩的時代,我們親身經歷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由一個經濟制度不堪一擊、政治局勢風雨飄搖的國家成為了今天在國際上說得上話的大國。中國實在太大,大到一個國家裡面會產生世界上其他國家和地區可能產生的所有問題,流動人口、族群衝突、貧富差異、性別歧視、權力異化、階層矛盾、地區分離主義、統獨之爭……可以說把中國國內政治研究透了,等於把國際政治也看了一遍。所以中國人,尤其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群體,普遍比西方精英青年對於國際局勢的認識更加深刻。哪怕中國年輕人中也有「用愛發電」的小清新人群,也迅速會被殘酷的現實打臉。這也是為什麼中國很難出現像西方那樣的「白左」的原因。
總而言之,西方「白左」精英群體的出現是時勢造人,等現在的西方小孩長到二三十歲,或許西方的情況又會不一樣。
此次川普被選舉上台,精英們無不痛心疾首,美國各大高校的教授們上課上到一半泣不成聲者有之,休假散心者有之,當即填寫加拿大移民申請表者有之……可以說,通過民選上台的新總統川普,徹底摧毀了美國中產階級精英的自信和政治信仰。
「白左」精英因為長期沉浸在優勢中,有一種非常高傲的「只能贏不能輸」的怪異癖好。我在法國時要修法語課,法國的非母語法語教育是為從0級到5級的,0是無基礎,5是最高階。我當時選了2級,因為我本身不是法語專業,在國內也學的有限,但因為我覺得自己不算沒基礎的,就先選了1級,第二個學期升上了2級級。
到了2級課堂上,發現來自美國和歐洲的同學,幾乎全部是法語專業的大學生,而且是來交換的大三學生。法語專業大三學生的水平,怎麼著也不能是我這個級別的吧?我也認識國內來交換的同學,幾乎都是3級起,還有個別對自己有信心的同學直接上了5級。但是每個人都有選擇級別的自由,我也就沒管這麼多。
上了兩三周以後,其中一個美國女生突然提出,我覺得課堂內容太淺了,準備問問大家的意見然後去和老師建議把內容講深一點。其他美國歐洲同學紛紛表示贊同。我一聽不對啊,就跟女生說:你覺得簡單,但我不覺得,我剛從1級升上來,我覺得這個進度剛好。你覺得簡單,應該換到3或4級,那才比較符合你的水平。
美國女生說,要不我們民主投票吧,如果多數人覺得簡單,我們就和老師提要求。
我說這麼小個教室,誰都認識誰,你讓人怎麼好意思投票?
那女生說了我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句話:
「那大家閉上眼睛投票,我來計票。This is democracy.」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我聽的,因為我是中國人。
很顯然,女生早就知道覺得課程簡單的肯定佔大多數,所以才敢說「民主投票」。而且,賴在2級不走,是因為她們的水平高,在2級能穩穩拿高分,而到3級以上就不一定了。至於真正需要幫助和支持的少數人?給你一張選票就不錯了,你瞎幾把bb啥?
結果當然是法國老師採納了投票表決結果。
民主不就是這麼回事嗎,想要贏,拿住大多數就可以了。精英們認為自己掌握著大多數的話語權,實際上在過去的幾十年里,尤其是冷戰結束後的二十年里,大部分時間是這樣的。而這次美國大選,精英們一看打共和黨來了個「不靠譜」的特朗普,覺得話語權完全在自己這邊,民主黨一定穩贏了,所以high得不行。但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覺察到,那些曾經被他們忽略的真正需要幫助的「少數人」,已經變成了大多數。金融崩潰,實體經濟崩潰,大量產業工人由中產階層滑落到下層,五大湖區處處鬼城。五大湖區幾乎全都投了共和黨,加上中部大農業區,這說明了什麼,難道因為民主黨敗選而哭泣、而憤怒甚至集會示威的精英們不知道嗎?對,他們不知道,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們周圍的世界究竟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而自己在這樣一個新的結構中又是個什麼角色——他們一直在象牙塔里,並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他們心裡嚮往的是象牙塔里的那個美國,渾然不知象牙塔外的美國,早已經日月換新天了。
在那堂課上,我是那個需要幫助的弱勢群體,我也有我的選票,但這遠遠不夠。那堂課的情況就像是曾經的美國,有人需要真正的政治上的扶持,而不只是一些看起來很美的政治口號,也不是用愛發電用愛反恐,他們特么要工作,要吃飯。用愛能創造就業崗位嗎?用愛能讓人吃上飯嗎?愛是什麼,去你大爺的。
我想那個讓大家閉著眼睛投票的美國女生,知道希拉里敗選以後一定也在哭吧。特別想對她說,別哭了,這就是你們引以為傲的制度,這就是人民的意志,you call this democracy.推薦各位看看芝加哥大學教授拉詹寫的那本《從資本家手中拯救資本主義》,錢穎一重點推薦過這本書。
很多人知道美國大學比較左,薩繆爾森、弗里德曼、曼昆等經濟學家都受過各種抵制。弗里德曼被抵制也就罷了,可笑的是連薩繆爾森、曼昆這樣偏凱恩斯主義的經濟學家也被抵制,可以說美國的大學和知乎一樣,對經濟學存在著一種不分意識形態的黑。
給大家說個數據,你就知道哈佛大學學生抵制曼昆的可笑了:華爾街、金融業在反資本主義人眼中基本就是資本家、吸血鬼的代名詞,可1970年只有22%的哈佛大學男生從事金融或者管理,1990比例是38%,到2007年已經有58%的學生準備進入金融或者諮詢業了。無論哈佛大學當年那些抵制曼昆的學生主觀上怎麼想,由於抵制曼昆客觀上損害了經濟學的名譽,提高了其他人了解經濟學的成本,因此增加了這些未來可能去華爾街哈佛精英的收益。
精英喜歡管制,喜歡大政府,這是由天生的自信與利己動機造成的。自命不凡,感覺總比愚昧的老百姓懂得更多的道理,因此自然要替他們做主。政府管制越多、干預越多、權力越多,自然精英為人民謀福祉的地方就更多。可干預越多,精英們愚弄百姓的空間不也就越大?
拉詹教授就不無自嘲地說,自己是金融和公司財務方面專家,可次貸危機後美國新推出的法規自己也沒精力讀完,更別說上萬頁的稅收條例自己也沒讀完。如果拉詹這樣的專家都對過於複雜的法規不是那麼了解,大家猜猜結果會是怎?根據研究,美國最大的那些公司有許多常常一年不交稅,因為他們可以雇精英去利用稅收條例的各種漏洞。
結果是不是很可笑,複雜而看似完美的稅收規定,反而給了大公司更多利用規則的機會。其實這很好理解,專業精英有種更多的信息優勢利用規則。別說普通百姓,即便是其他行業的精英,對自己不懂的領域也會如同白痴。法規管制越複雜,專業精英可以利用的信息越多,普通人和精英之間的競爭就越不平等,所以過多繁雜的規則,反而加劇了不平等。
那麼如何限制這種不平等呢?方法自然是限制管制,或者促進精英間的競爭,以使同行業精英給大眾提供信息。
之前 @Reinhardt Jin 介紹禁止賣空加劇股市泡沫的模型,我就想到拉詹書里提到的另一個問題。我們知道證(債)券交易非常複雜,很多人連等比數列公式都忘了,不可能懂得各種債券定價,因此金融行業存在許多精英利用專業知識建立的騙局。拉詹發現大部分金融市場騙局並不是被專業監管機構揭發(整體比例的3%?),而是賣空者、同行競爭者以及內部員工(40%?)以上),可見市場競爭本身對限制精英騙局的重要性。
學界並非是一方凈土,不要以為學生就是純真的孩子,不知道為自己尋求利益,誰小時候沒向父母撒過謊?只要是人都會有各自的利益訴求,有時候這些利益訴求會限制競爭傷害他人,即便是芝加哥大學商學院這樣崇尚市場經濟的地方,學生還會要求學校禁止給業主提供自己的成績單,侵害了未來學生和學校的聲譽。
中國精英階層偏市場,甚至中央最近要去各地政府必須限期推進PPP,原因就是多年來中國社會大部分進步來自於市場化,而如今阻礙未來進步的大部分原因來自於各種管制。哪怕是精英階層本身,大家深深地明白求人辦事的困難,希望簡化審批,最起碼出國旅遊的時候不用證明「我媽是我媽」吧。
身處中國,大家太明白政府權力過大的危害了。農民抵制新品種有無知的一面,可安徽某地強制推廣新品種,結果是農民顆粒無收。原因官員不明白,農民對新品種是否適應當地病蟲害持審慎態度,低估了新品種的風險。政府規定乳製品的蛋白質標準,本意是執政為民吧?可由於中國飼料產業基礎太差,短期內提供的草料,根本不足以使乳牛產奶的蛋白質含量達到國家標準,結果奶製品企業只能要麼造假,要麼關門。
斯科特在《國家的視角:那些試圖改善人類狀況的項目是如何失敗的》一書里,搜集了全球各國政府過度干預社會發展的悲劇案例。美國大學生要明白政府干預的各種可能危害,要讀這樣一本枯燥無味460頁的書。可在中國找這本書相應的案例,你只需要關注媒體報道就夠了。比如美國大學生了解援助局限性需要讀經濟學家寫的各種枯燥論文,可你在中國讀讀各種報道,就知道各種強制捐款最後被貪墨的新聞。
說到底,中國精英見過太多官員隨便拍腦袋做的決定,因此對政府干預充滿敵視,渴望進一步市場化。這邊還沒有一個成熟的市場經濟體制,許多國民連溫飽還沒解決,而美國大學生則表達一些後現代福利(價值觀)訴求,給人一種何不食肉糜的感覺。看新聞的時候被推送了這個問題。正好把看的新聞寫上來。
哈佛大學宣布他們將舉行第一個只有黑人能參加的畢業典禮。而其他大學比如斯坦福和哥倫比亞都曾經舉辦過這樣的畢業典禮。
(由於評論中有人質疑這件事情完全是我無事生非造謠出來的新聞,並且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和中國學生春晚沒有區別,我想加一下來源的註解。首先美國左右各大媒體對此事都加以報道。右派報紙直接說這是種族隔離,左派說這是歷史性時刻。但是沒人說這是無事生非的。而我引用的新聞卻是來自英國自由派報紙The independent,也就是說我非常客氣的沒有引用一片社會批評文章,而是引用了一篇和這件事情站在一邊的報社的報道性的文章。這篇文章下面的右派是這麼罵THE INDEPENDENT的。
「獨立人報紙就是靠收這些反白人的文章的錢過活的,這是左逼馬克思主義者的報紙。」
當然更多是罵文章內容的,but can you blame them?
而所謂被人懷疑收了左派錢寫出了的有利於左派的新聞原文一字一句翻譯是這麼說的:
哈佛大學將組織一場只有黑人學生可以參加的畢業典禮,組織者聲稱。
超過170名學生和530名客人已經留名將要參加這個在五月23號舉行的典禮。
完全黑人典禮在其他大學比如斯坦福和哥倫比亞也曾經舉行過,但是這在哈佛是一個歷史性的第一次。)本文可以在官方報紙網站上找到,不能見到不喜歡的新聞就說是我編的,我怎麼那麼有本事呢。
首都的美國大學同樣要求一個在校園內禁止白人入內的區域,去作為他們的有色人種聖堂。
我以為種族平權是不用膚色去區分一個人。但是現在的美國是極端的用膚色去區分一個人的待遇,作為每個族裔你的分數線不一樣,受到的待遇也全都不一樣。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搞種族平權的新一代學生的願望是回到種族隔離的過去。
這有一個視頻,各位看客可以自己裁奪。是這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一個波特蘭一個女的帶著孩子去超市看到了超市掛著南北戰爭時期南方的國旗。所以她拿出手機開始拍攝這個超市和工作人員,並且提出抗議,說他們掛國旗不是因為懷念過去而是因為懷念奴隸制。工作人員反唇相譏她是自由主義白痴。後來拿出來手機在離她目測三十米到五十米的距離,同樣開始拍攝她。她突然開始大聲嚎叫和哭喊,說工作人員因為罵她是個「bitch」威脅了她的生命安全,她感覺受到了威脅。並且讓工作人員從她的視線消失。工作人員聲稱,自己站在自己工作的工作地點往哪消失,如果女人這麼害怕,就趕快離開,又沒人攔著她。但是女人持續哭喊,直到路人安撫。
事情發生後,因為波特蘭遊行,cnn報道都站在女人的一邊。商店主人撤下了旗幟,並且懲罰了工作人員。youtube的視頻評論被關閉,但是downvote (批評)上萬,而upvote(贊)只有幾百。(截止至我看的時候。)
說白左幼稚,分為幾方面。一方面吃相難看還有讓人尷尬。比如你看視頻就可以感受到這點。第二方面,說和做是相反的。白左是女權污名化的神助攻,是種族平權污名化的神助攻。這就好比選擇一個中國文化的制高點,孝順來打比方。你說你愛你媽可能沒什麼問題,但是你總是出去欺負別人,理由是你愛你媽,出去各種秀優越說別人都是道德品質敗壞,只有你高尚,因為你愛你媽。出去佔小便宜,理由是你愛你媽所以你該得。出去要求特權,理由是你愛你媽你該得。那麼這個社會上總會有衝動的人,有一天開始罵你媽,說你媽算了屁,愛你媽了不起?最後不僅你被罵,你媽也連帶受傷害。這不是理念的傳播人,這是坑理念的熊代理。
現在西方就是這樣,因為這些所謂的「精英」,真正的女性問題和種族問題反而都被忽視了。給女性問題和種族問題代言的都成了一群被洗腦分不清輕重的和一群投機分子。他們今天可以在超市因為超市掛了南方國旗而怒斥對方是希望擁有奴隸的人渣,明天就會加入另一個大學的討論聲討中國政府當年解放西藏,轉臉支持當西藏農奴制因為那是是少數族裔的生活方式。嗓門最大,最會哭嚎,邏輯永遠不自洽,精神勝利法。
這麼說吧,一群精英們,穿著名牌,拿著iPhone,在空調房裡冷的都開始喝熱咖啡了。
5點一到,下班,看到加班加點的小白領,高呼不尊重勞動法;
去車庫開車,看到保安大爺用報紙當扇子邊扇邊吃著盒飯,大喊沒有人權;
開車碰到碰瓷的,就唉聲嘆氣應當給予他們更多的福利;
路上看到窮人小學生背著大書包走,富人小學生左手哈根達斯又手拉杆書包,就怒不可遏地說教育不公平;
走著走著看到打城管的,就說你國人不知道走法律途徑解決問題,總是訴諸暴力;
走著走著又看到被城管打的,就說你國人奴性十足;
走著走著最後在家門口碰到要飯的,就大呼小叫:你們為什麼不去喝肉粥呢!社會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呢!
然後乞丐問他,你願意拿出一半錢來促進社會公平嗎?
他們笑了笑把門帶上了。
這樣的精英,能不被底層人民認為是白左?
中國的精英階層,牛逼的一抓一大把,可是總是有那麼幾個,好的不學學壞的,非要學白左那套,自己的屁股都不知道朝哪兒了還總是大放厥詞。你一定要表現出非常熟悉西方那一套,底層人民們恐怕都會發出同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回國呢?
有很多人不明白,白左為什麼那麼同情黑人、墨西哥貧民,卻不同情同樣處在弱勢地位的美籍華人?
很簡單,白左只是同情沒有威脅的弱勢種族,對於勤奮聰明與上進的華人,他們心存厭惡。
你需明白,所謂同情,所謂關愛,實質是一個階層對另一個階層全方位壓輾之後,對弱者提供的一些施捨罷了。
說句不中聽的,這和關愛寵物,其實毫無二致。
白左為什麼特別關注移民、黑人、LBGT、墮胎、環保之類的話題?而不關心現實的經濟問題?他們學歷高、人又聰明,難道不明白世界在發生什麼改變?
這個問題複雜一些。
第一,父輩影響和階級利益分析:
首先,白左受到其父輩影響很深,好,那我們要再問,其父輩為什麼關注移民之類問題?
因為把美國本來就是移民國家,外來人口數量巨大,內部種族來源複雜,白人食利階層,作為食物鏈上的高級獵食者,第一要務就是確保其階層的政治優勢不被顛覆,而要做好這個事情,勢必要認清誰是他們的朋友,誰是他們可團結的力量,誰是他們需分化和打壓的對象。
這樣,可以持續挾持民主選票,保持政治上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
黑人族群,已經是美國政治體系里的受益者,是其政治上的夥伴關係;
西語移民,勢大卻力薄,只需最小的成本,能使得這個群體感恩戴德,是需要拉攏的對象;
LGBT群體(包含墮胎意見人群之類),其政治訴求是思想層面而非物質層面,也是能夠積極爭取的對象;
東亞移民是具有危險性的,東亞國家沒有孬種,中國更是及其危險的敵人,給到這個群體機會,會是白左階層強有力的競爭者。
第二,美式教育缺陷與白左文化的承接:
美式教育,都是把民主、自由,這些關鍵詞加入到教育裡面去。把美國世界第一的情況、他們作為未來接班全球領導人的身份,都潛移默化。
同時,美國白左階層,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實踐、運動、領導力培養、演講、興趣愛好全面發展,最後造成美式精英人才,早早認定自己是全球未來的領導者,高傲自大,思維靈活而不深刻,見識豐富而不具備洞察力。
可培養思維習慣、踏實對待外界事物的好習慣,並不是高等教育時期培養出來的。
再說,白左喜歡全球旅行,並稱為是具備全球化視野。
但是,如果你是自己把本地生意做到國外,並依據此到全球採購產品,接觸不同的人,理解而不是了解不同的文化,就會對世界有獨特的認知,而不是見識。
可是,作為消費者,帶著出遊的心態到處拍照交友玩耍,絕不會增長認知,最多增長見識與談資。
見識是什麼?
見識是死的東西,是條文與規矩,是所見即所得的一條信息。
比如你去了法國,發現那邊的中東移民很多,你發到網上,說「法國的公司中東人太多了,法國現在很多公司這樣!」
於是,這個信息,就會傳導到沒去過的人那裡,你們獲得的信息,就一致了。
這是見識。
如果你能就這個東西,理解對法國的理解,認識到中東人不斷增多的原因、背景,推斷出這個政策形成的前因後果,問題所在,那就是認知。
全球化的認知,是建立在有認知能力基礎之上的,而不是去了全球各地,就有認知能力。
白左大多是帶著居高臨下的心態,到全球旅遊,由於自己儲備不夠,不過是增補華而不實的履歷罷了。
但這種風氣早就盛行於這個階層。
所以,看起來高大上的白左,其實內心浮躁、修養淺薄。
又由於這種淺薄,使得這個階層,往往著眼於浮華的去做該階層盛行的各種表演,而非真正懂得什麼。
而這些表演,又是代代相承的那些東西:演講與表現欲、領導能力的培養、對黑兄弟的同情與幫助,對非洲熱情的資助……
沒完沒了。
但是,世界發生了什麼,美國有什麼變化,中國正在發生什麼,他們不屑於去理解,而其他制度比較美國是否有優越之處?這樣的問題,他們一概覺得荒謬之極。
直至被現實打臉之後,他們又無承受的準備。
三、白左的文化特徵與融入符號:
熱愛運動、衣著光鮮、信口開河、魅力十足、全球旅行、非洲義工、常青藤、高級知識分子家庭,這些東西,他們奮力追求。
那些什麼圍繞黑人、西裔等構建起來的話語,實際上,由於講的太多太久,已經成為了融入他們文化圈子的一個敲門磚。
你不認同,就是不認同他們的世界觀。
怎麼會願意和你多說一個字?
如此,則能理解很多想不明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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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評論里問Diva是什麼, 說一個人Diva就是說這個人特別Drama Queen的意思, 我想換成中文應該就是: 小公舉!
還有說我「給了他一刀」那個, 你們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完全沒有意識到, 說實話後來我想起來了, 當時我其實給了他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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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題目我就雞凍了! 我與白左曾有過多少恩怨多少仇啊……
剛到美國的時候我的立場一直是很左的, 由於在藝術大學, 更是左派之中的左! 身邊的朋友基本上就是很多同性戀, 變性人, 異裝癖; 有馬克思粉, 有每月都大把捐錢給慈善機構的墨西哥妹子, 有支持全美Open Border的西班牙共產黨。
我一直是很喜歡這幫人的, 因為我覺得他們非常善良。 他們熱愛小動物, 而且非常樂於助人, 回收垃圾, 要是哪個女生朋友被直男欺負了, 那她們肯定會讓那直男生不如死, 看到路邊的流浪漢在挨凍甚至願意跑兩個街區外去特地買條毯子給他。 我一直堅信她們是真心想做善事, 而我現在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後來我發現了幾個疑點。
第一個疑點起源於我的幾個反白人的花痴朋友。 他們特別討厭白人, 開口閉口白人去死吧, 但是她們喜歡的明星全是白人, 她們的tinder date全是白人!? 即使有喜歡的亞洲人, 那也是有白人特徵的亞洲人, 高鼻樑大眼睛稜角分明。
第二個疑點是女權主義者們對穆斯林的尊敬。 穆斯林極端不極端先不說, 可是古蘭經里可是寫的很清楚, 不信安拉的人活該被火燒死, 每個純正的信徒死後會去有很多聖處女的天堂等等等等這些事, 她們知道嗎? 她們都知道。 但是她們每次都會說「穆斯林中肯定也有好人呀!」 但是對基督徒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一次我們走在街上, 一個餓肚子的流浪漢來問我們要錢買吃的, 我給了他一刀, 他親了親脖子上的十字架說了一句「there"s only one god, and may God bless you.」 結果我的朋友就說「這人真是不尊敬人! 不知道宗教多樣性嗎! 萬一我是穆斯林怎麼辦!?」 我當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說啥。
第三個疑點就是她們對於金錢的觀念。 她們都不窮, 但是她們都厭惡資本主義, 嚮往共產主義, 社會主義。 會砸錢買化妝品, 看展覽, 看演唱會, 全世界旅遊, 住曼哈頓高層公寓。 一邊罵著資本主義, 一邊毫不保留得享受著資本主義世界的成果。
第四個就是有關變性的問題。 我一直是支持變性人的權益的, 身邊也遇到過變性的朋友, 但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不以自我為中心的變性人。 為什麼?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只能誠實的告訴你我的真實經歷, 我遇到過的變性人都是Diva, 而且她們知道自己都是Diva, 並且非常引以為豪。 我原來有個關係不錯的gay朋友, 後來他決定變性了, 我們大家都很支持她, 從此再也不管她叫he了管她叫she。她原來脾氣就不怎麼好, 大家就都讓著她, 現在開始變性了, 她更是大家的小公舉。 每天intake荷爾蒙之後脾氣更是暴躁, 一點就著, 以荷爾蒙心情不好找借口, 到別人家裡蹭吃的喝的, 蹭住, 然後還從不感激。 (別說我詆毀變性人, 我只是陳述事實, 我也知道不是所有變性人都是這樣的, 我也是帶著寬容的心態去接納變性朋友的, 可是結果從來就不是特別好。)
再後來川普出來了, 我所有的朋友簡直炸鍋了, 我是正好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川粉, 剛認識他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這個川粉難道有病嗎? 不是據說川普是這個那個這個那個無惡不赦嗎? 後來在他的推薦下偶然的去看了川普的共和黨辯論。 覺得川普雖然畫風asshole了一點, 但是論點還貌似有那麼一點道理? 他講稅高了很久就應該降低一點, 經濟才能增長, 這不很正常嘛? 高中經濟老師就說過啊?
後來我在Queens的某個小髮廊(很樸素的小髮廊, 剪個頭髮10刀的那種地方)遇到了一個波多黎佳的理髮師, 棕皮膚, 竟然帶著個川普的帽子。 我就納悶兒了!? 欸? 我以為支持川普的都是白人racist啊? 我的三觀收到了一些小小的挑戰。 後來我越來越好奇, 川普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我開始上網各種搜關於他的新聞, 他的政治立場, 等等等等。
後來我開始跟我的白左朋友傳教, 我說川普也許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好吧。 但是結果就是等我第一句支持川普的話冒出來了之後, 她們就閉耳不聽, 然後憤怒的到網上找犄角旮旯里關於川普的新聞出來:「川普如何如何不尊重女人。 川普如何如何不尊重穆斯林。」 我再爭辯她們就一句:「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 你要是再繼續辯護他你就是變向歧視女人!歧視穆斯林! 歧視他七大姑八大姨! 你就是我們的敵人!」 (真的沒有可以誇張, 她們很多人的反應是非常激烈的, 搞得我都不敢告訴別人我支持川普了, 我也因此更加堅定的支持川普了)
我就意識到, 這群極端白左有個共同點, 就是: 不!講!理!
他們活在自己的小團體里, 他們的老師, 教授, 朋友, 愛人, 跟他們的想法必須都是一致的, 若有人想法不一致那就是敵人!
而我原來發現她們的善良與友好, 也是一樣的套路。 如果你和他們的觀點一致, 那他們對你是要多善良又多善良, 一旦發現你與他們的觀點不一樣了, 那就是敵人!
可是他們不會想過, 他們給路邊流浪漢塞的十美金, 下一秒可能就會被拿去買海洛因。(這個也是我從真正跟流浪漢做過朋友的人那裡聽來的, 流浪漢還會跟他炫耀自己如何裝可憐換到錢去買毒品) 他們每天扯著嗓子擁護的穆斯林中搞不好就有人會因為性取向處死他們。 他們每天擁護的希拉里背地裡搶了海地上千萬的救助金。
最最氣人的就是這些人由於身處於大學這樣安逸的環境, 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他們每天喊著Open Border, 不知道真的Open Border了, 中國人和印度人能幾個月內搶光他們幾乎所有的工作?
我一向不認為大學的文聘是個能夠衡量一個人智慧的標準, 讀大學的過程就是一個接受別人思想, 接受別人教育的過程。 萬一那個「別人」的思想有錯呢? 有多少大學生敢頂著被圍攻的壓力站出來質疑老師?
之前忘記在哪裡看到知乎網友評論當代的美國年輕人, 說他們都覺得自己特有主見, 自己的民主自由高於某些東方國家, 其實他們所有人的主見都一個樣, 大同小異!
所以白左真正可怕的地方並不是他們天真, 他們聖母, 而是他們不相信他們是天真的, 就憑個大學文憑, 他們就真的覺得自己比別人要智慧多了。
很多白左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有當初那麼左了, 跨入社會之後會發現社會錯綜複雜, 會認識各種各樣的人, 在社會裡很少還有那麼極端的白左了, 大家即使政治立場不一樣, 還是能圍一個圓桌好好說話, 也許今天一個川粉說得對, 明天一個三德子粉說得對。
所以說, 那些長不大的白左們, 他們幹不了別的, 只能給白左媒體文章, 要不繼續當大學教授, 禍害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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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岔, 川普的左右手班農(Steve Bannon)是一個典型的白左轉白右的例子。 班農曾今也是民主黨, 出生於民主黨家庭, 後來也是發現民主黨政客的腐敗與極端主義, 怒轉為右!
班農拍的一個紀錄片Generation Zero里寫到過, 從六七十年代開始的一種極端主義思想以及原則很多源於一本叫《Rules for Radicals》的書, 裡面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你的敵人是邪惡的, 那麼你用任何手段打敗他都是理所應當的」。
這不就是當今白左的「如果你是個racist, 你就該死就該下地獄。」一摸一樣的邏輯么?
我相信正是川普現象讓大家更深刻的注意到了白左圈裡的各種胡攪蠻纏, 邏輯漏洞。 當然了, 川普的出現也導致很多白左因此轉為了白Independent,形成了西方新的一股勢力。
我自問立場,其實也算一個progressive。但是對西方的白左深惡痛絕,不是因為他們的方向,而是因為他們懶!水平低劣!他們生活在西方社會的溫室里,以為整個地球都和他們的環境是一回事,在學校里洗了幾天腦就想出去推銷給全世界,本國歷史都被洗掉了,別說世界地理、世界歷史,簡直是一無所知。他們不學科學,不學工程,不學生物學(雖然是人類學和社會科學的基礎)不學進化論(雖然一天掛嘴上),成天就知道你cite我我cite你,住在常春藤的迴音室里,無限正反饋。我承認西方現代民主社會是人類進步目前的最高階段,但他們還有一個致命的範式錯誤,那就是歷史的進步不是線性progressive的,而是每個局部都是迴旋,都得在進步和保守之間拉幾個來回,才能宏觀上進步一點點。他們總想一步拉到位,弗朗西斯福山這種傻X居然跳出來說歷史完結了,人是最後階段了,蠢得都沒邊了,還洋洋得意大家吹捧。當代歷史馬上打臉,世界總體向下,進入下一個迴旋。白左以為以後的日子是世界大同,他們是高階祭司。實際上等著他們的是當代的羅馬崩潰。我很想等到崩了之後十年,再來聽他們講講談文化無高低、多樣性、大福利和建三種廁所的重要性。
我看他們就像屌絲知識分子看大戶人家的蠢二代。他們的民族目前生活過得好,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能耐或者認識正確,而是因為他們的前輩厲害。英國殖民時代的知識分子是滿世界亂跑跟野蠻人住,大部分的知識結構都跨幾個領域,文能著書立說武能上馬衝鋒的。而現在的白左呢,地圖都看不懂,你跟我談世界政治?中文都不會,你跟我談中國政治?
祖宗給他們的利器,言論自由,critical thinking, 學術超然於政治,他們一項項全丟光了。西方啟蒙以反對宗教起家,而現在的白左基本把左派教條整成了一門新宗教,句句都是真理誰討論就搞誰。他們自己被洗腦,還要奮勇洗別人,相對來說中國的萱萱都比他們對人類有益,因為萱萱自己知道自己是錯的,因此並不在乎結果。
作為一個progressive,最恨他們的是他們這種瞎整,會讓progressivism在之後半個世紀都蒙上污名,翻不了身,下一個迴旋會漫長而痛苦。且看中國的五毛們這次美國大選紛紛高潮:這就是民主?這就是自由?
在西方學習的中國人,討厭白左就對了,但不要受他們的影響,討厭西方思想的精華。薪盡火傳的重任在你們身上。那些現在跳得歡的白左都是歷史的渣滓。
我們接地氣地談一下這個問題。
一、承平日久,導致跟中國精英關注的核心價值根本不是一碼事,雞同鴨講
這是個違反很多中國精英的常識的事情:
加州年收入10萬美元的碼農,一年交的稅可以養活老墨一家。加州居然是民主黨鐵票倉?看到這種事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怎麼跟台南的深綠選民一樣,反正我要選阿扁,阿扁凍蒜!邏輯什麼的不重要。
那麼問題來了:難道不是窮人才喜歡把富人的錢一收,平分給我們嗎?打土豪分田地,耶!中高產階級難道不是習慣於靠個人技能吃飯,少交點稅嗎?矽谷人民應該不是腦殘吧,這不科學……
以上兩件事情有個共同原因:美帝人民承平日久。中美處於非常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兩國精英關注的點是極大不同的。
我舉個栗子,我校的加州華裔小哥,爸媽是蘋果工程師(台北人廣州人),為了不被他老爸管堅決不去Berkeley(離家太近了),跑到我們這紅州來上學。然並卵,他還是堅決支持民主黨:儘管他家交的稅養活老墨好幾家,但是老墨也很不容易啊。這些錢對我們來說又有多大用呢?我們該吃牛排還是吃牛排,不會改吃鮑魚也不會沒飯吃,生活沒啥區別。可是給老墨,這錢對他們很有用啊!我們應該幫助他們。川普竟然還歧視他們。
而這位小哥的老爸卻是堅定的共和黨,我們賺錢很辛苦的,來美國奮鬥到今天不容易。你這個混賬兒子居然說我們錢來的容易……支持共和黨因為要把經濟搞上去,其他的再說吧…
同一個家庭里的成員,因為早年生存狀態的不同,在這個問題上的取向是如此的不同。難道小哥不知道共和黨的右派政策搞經濟會好一些嗎?難道小哥的老爸不知道一塊錢對老墨來說
比對自己更有用?難道川普說非法移民帶來那些東西,這話就沒有一點不妥?他們都知道。只是他們認為的重點不同。
對於中國精英來說,什麼是重要的?就是實用主義,搞好經濟。其他沒了。如果還有一點,就是國家要復興。我們現在人均GDP還是比美國窮那麼多;南海諸島,釣魚台,還沒說海參崴和外蒙古;回復歷史地位的路還長得很;etc。而這也都建立在實用主義的快速經濟發展上。至於其他的東西,不是說沒有問題,而是這玩意遠不如錢袋子重要。比如,如果一個人跳出來說,經濟議題是次要的,歧視河南人才是當今最大的問題。大家不覺得你在扯犢子?
飽暖思淫慾。衣食足而知榮辱。達則兼濟天下。
白左們行為看起來很腦殘,但是也有內在邏輯。這幫人不愁吃喝很多年了,美國也國泰民安很多年了。一方面慈善意願加強,很願意去體恤生活不如自己的人,覺得自己應該對社會有些貢獻。另一方面各種幺蛾子也就多了起來,很容易跑偏。
比如把事情過度理想化、絕對化。黑人和拉美裔的SAT分低,絕對是因為條件不好:要辛苦幫襯家裡生計,而且家裡窮的話教育條件也不好。肯定沒有一絲一毫是因為懶,不可能的。
比如不考慮成本,只考慮平等。人權事實上是有價的。川普說要限制穆斯林入境還要登記,這話一出就炸了,說川普敢這麼說就是變態。如果你算過賬,說因為穆斯林登記而節省的反恐費用也不是很多,還是別被讓人家穆斯林心裡不舒服了,嗯,這沒問題。如果沒有算過,請參考中國大陸警方對維族進入內地省份進行的高度監控,雖然給正常善良的維族同胞帶來了很多不便,但可以避免內地省份如美國般草木皆兵,可能節省了巨額的反恐費用(我沒有賬,不能下結論說省了多少,我要強調的是考慮成本的意識)。
關於為什麼有這些幺蛾子,我propose一個可能的原因:如果核心訴求是經濟發展的話,這玩意是具有統一標準的。其他的事情,經常就看誰嗓門大了。如果大嗓門能帶來的利益,比勤懇努力的利益更多、速度更快的話,那……亞裔你別動,我說的就是你為什麼跪了。
所以共和黨多年以來致力於給美國公眾傳播危機感。川普的Make America
Great Again,整句話的前提也就是美國現在不great。這樣大家才會覺得,趕快選GOP上來搞經濟。要是我們great的不得了的話,有時間幹嘛不搞點平權運動,搞點平均主義,那麼累干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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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帶一點私貨:
這就是民主制度的兩個根本缺陷之一。治國是個複雜工程,哪怕教育程度如高知白左,只要不好好思考、認真洞察,也不會仔細去考慮平等的成本一類的東西,同樣也容易被意識形態的熱情所帶動。且即便是精英,政治經濟這些特定領域的姿勢水平仍未見得有多高,比如美國大學的各種社科類專業,白左得厲害,唯獨經濟學的教授們白左比例低得多。
最好的制度是平衡了有腦治國與民眾福利的制度。過於偏重精英治國,則精英自肥,無視民眾生活。過於偏重民眾權利,則無腦政策或只管短期過得爽的政策大行其道。知乎上還有個問題問新加坡是不是世外桃源,下面一堆說李家坡不民主所以不正常的答案。民主如台灣民眾只顧眼前私利,無視台灣產業結構優勢殆盡、經濟放緩的遠景,上街遊行綁架改革?民主如三哥、如非洲、如希臘?民主的好處是穩定,專制的好處是精英治國、說一句話就頂用,所以跑得快。我國的幾次民主實驗,主要實施者最後都改變了原來的想法。梁啟超脫離康有為自創學派之後,就主張開明專制,民國1-2年頻繁出現行政停滯後就協助袁世凱擴大總統權力,搞了個總統幾乎權力無限、還可以向國會提名接班人的憲法。國父孫先生總結了民國初年的問題之後,也決定搞訓政(見國民政府建國大綱),提高全體國民的政治姿勢水平,之後才能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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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題
二、在民主制度下呆久了,反而忘記掉了民主的原則:言論自由
沒有比較就沒有珍惜。把你放在非民主國家,你才會整天想著「啊,這事兒又違反XX民主原則」了。白左:「哈?我作為美國的自由主義者,還會做違反民主原則的事情?Are you f***ing kidding me?」。
我們早些年都聽過一句謠傳是伏爾泰說的雞湯: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這句話是雞湯不假,但它真的就被蹂躪了。
而真的有人想蹂躪它嗎?倒也不是,問題是誰在民主國家裡生存了幾十年,腦子裡還綳著這根生怕民主原則被違反的弦呢?搞著搞著,人性里的本能就出來了。直到有個小孩跳出來,嘿,你打著左轉燈,卻在往……(趕緊換行
不同意平權價值觀的人=變態?反同性戀不敢公開講了,更沒人敢說少數群體在哪裡技不如人。Harvard的校長,用如此科學、數據化的語言發表了一句關於女性從事理工科的言論,都能被搞掉。傳統觀點發聲則被千夫所指,racist等等辭彙基本和變態同義;自由觀點在南部公開發聲,則聽之任之。在傳統紅州,往你的車上貼Sanders/Clinton的貼紙,放心隨便貼。在藍州貼Trump?誰願意沒事招惹被砸的概率?
把某個特定觀點擺在不可挑戰的地位,把反向觀點放在千人踩萬人踏的地位,大家回想起了什(wen)么(ge)年代?
這不是保守和自由誰對誰錯的問題,不是LGBT婚姻是否是基本人權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是否允許被辯論的問題。言論自由是最基本的民主精神,是最基本的程序正義。平權運動只有幾十年的歷史,儘管我們大部分人都懂平權的基本精神,但絕不應上升到宇宙真理的程度。罷黜百家,只准一言堂,這樣無視程序正義、只顧觀點,不正是黃仁宇在《1587, 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里說的大明的藥丸之一嗎?
我的其他回答:
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民國入常時,雖然得到非洲等眾兄弟支持,為什麼沒有被美國或蘇聯一票否決? - 知乎 /
美本 top 30 就讀,經常會後悔當初出國的決定,很迷茫,我該怎麼做? /
30歲前賺到100萬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 知乎 /
轉貼一篇雄文《精神瘟疫之路白左進化史》,看了這個才真正明白了西方白左思想究竟是怎麼煉成的了。轉帖如下:
《精神瘟疫之路——白左進化史》
作者:幻想狂劉先生
鏈接(感謝 @棒球投手 幫忙找到原鏈接)
原貼地址找到了,見於微博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46501243429255
特朗普的勝利,只是人類對精神瘟疫的一個微小的勝利,西方文明的自我救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個混亂無序的世界裡,某些邏輯卻是無比清晰的,比如說,誰窮,誰就是窮人,再比如說,誰賤,誰就是欠干。
一、 伏爾泰和盧梭—論初代白左的自我修養
比起現在這些靠反戰、噴特朗普、反經濟全球化、挺非法移民、支持各種自己也不知道發生在世界那個角落的獨立運動來蹭CNN鏡頭的烏合之眾,初代白左的逼格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在18世紀飽食終日又無所事事的法國上流社會,伏爾泰和盧梭們關於平等和博愛思想一經問世,一瞬間就捉住了飽食終日的閑人們的心。
千萬不要小看這些閑人,他們的品位是整個法國時尚界的風向標,而法國又是整個歐洲時尚界的風向標,在過去的幾個世紀里,他們引發了好幾場堪稱可怕的潮流,比如為了時髦而故意去感染肺結核(這在當時是不治之症),所以當這場關於自由和博愛拯救世界的時髦風尚在法國貴族間像肺結核一樣流行起來的時候,整個歐洲立刻趨之若鶩的匍匐在啟蒙思想家的腳下,連遠在苦寒之地的女沙皇也以能夠與伏爾泰通信為傲。
然而,歐洲是如此強烈的愛伏爾泰們,伏爾泰們卻是如此強烈的不愛歐洲。
大思想家Fran?ois Marie Arouet,筆名伏爾泰(Voltaire)
總的來講,作為白左初代目,伏爾泰們的個人品格和學問修養都無可指摘,和後世徒子徒孫們場面駭人的大麻濫交派對比起來,他們的泡妞生涯堪稱清新得體,落落大方。在思想上他們敏銳的發現到了封建主義的一系列社會問題和醜惡現象,不過他們批判歐洲封建主義的路子卻完全走歪了。
在批判封建主義的方法上,伏爾泰採取了又黑又吹的套路,但是在吹噓的目標選擇他顯然失策了,他在著作《風俗論》中對中國的謬讚,直到今天讀起來都讓人臉上發臊:人類肯定想像不出一個比這更好的政府:一切都由一級從屬一級的衙門來裁決,官員必須經過好幾次嚴格的考試才錄用。在中國,這些衙門就是治理一切的機構。……如果說曾經有過一個國家,在那裡人民的生命、名譽和財產受到法律保護,那就是中華帝國。……儘管有時君主可以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熟悉的少數人,但他無法濫用職權加害於他所不認識的、在法律保護下的大多數百姓。
伏爾泰出於對滿清帝國的完全無知而寫下以上文字的時候,乾隆大酋長治下的中華殖民地,正處於其歷史上專制統治最黑暗的時代。
因此,幾十年後讀著伏爾泰的著作長大的馬戛爾尼勛爵真正踏上清帝國的土地的時候,表情應該和後來第二國際那些理想主義者歷經千辛萬苦踏上蘇俄國土時一樣驚愕。
馬戛爾尼使團隨行畫師筆下的乾隆大酋長,這個殖民帝國的主人
世界上最殘酷的真實,莫過於戳破他人的幻想與美夢
二、 從肺結核到梅毒—論二代白左的自我放逐
第二代白左借著法國大革命後社會風氣整體開放的東風,迅速把德意志古典哲學家們貶低成了一群禁慾的保守主義土鱉(康德和叔本華均終生未婚),儘管大多數第二代白左都受益於黑格爾的哲學體系,他們中有相當一部分都被稱為「青年黑格爾派」或「黑格爾左派」,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們猛烈的批判黑格爾的哲學體系,在對黑格爾的批判中,他們逐漸形成了幾種白左進化史上相當重要的思想:「絕對自由主義、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無政府主義和利己主義」, 如果說在伏爾泰那裡,關於用愛與包容作為這個混亂無序的物質世界最終解決方案的思考還是一種時髦的想法的時候,青年黑格爾們第一次把他系統的變成了多種看似大相徑庭,實則內涵一致的空想理論體系。
在19世紀的德國,青年黑格爾派成天聚在柏林西貝爾酒吧里吹牛逼,用從黑格爾那裡學來的辯證法變著法兒黑他。這夥人的套路基本跟19世紀帝國主義爭霸的套路是一樣一樣的,那就是既勾結又鬥爭,有時候他們互相吹噓,你說我是19世紀最重要的思想家,我說你是後德意志哲學最閃亮的星,有時候互噴,他說你是黑格爾的走狗,我說他給費希特舔屁股。有時候合夥騙個炮,有時候互相挖牆角,在他們既勾結又鬥爭的過程中,上面提到的幾種重要思想逐漸完善成型。
但其中的一位有志之士厭惡了他們無休止的空想和互噴,以及打著愛與包容的幌子騙炮生涯,毅然脫離了青年黑格爾派的小酒館,寫出了一系列振聾發聵的雄文,這個青年人的名字叫卡爾·馬克思。
馬克思跟第二代白左分道揚鑣的標誌就是《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意志古典哲學的終結》,現在這篇牛逼的雄文被中央編譯局翻的跟《妙法蓮華經》差不多,如果諸位能讀懂德文原版,就不難看出全文表達的中心思想只有一個:
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馬克思的親密戰友恩格斯1842年所作的漫畫,深刻諷刺了沉溺於空談和撕逼的青年黑格爾派
從此開始,馬克思就和喜歡吹牛逼的青年黑格爾派分道揚鑣,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白左隊伍,走上了真左的革命道路,馬克思的好學生毛澤東同志用一句話就高度概括了他與白左決裂時的心情:「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馬克思的判斷一點沒錯,幾十年後,小酒館空間不夠白左用了,他們乾脆組織了更大的閑人神侃會,這也就是第二國際,第一次世界大戰一開始,這些白左馬上各回各家,自相殘殺,把愛與和平忘了個精光,而真正的左派列寧同志,則利用德日帝國主義同沙俄帝國主義的矛盾,用馬克和日元在大戰的戰火中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維埃俄國。 列寧同志利用了帝國主義間的矛盾,加重了沙俄的國內矛盾,為十月革命的勝利打下了基礎
後來第二國際的白左們死乞白賴的流竄到蘇聯想攀個親戚得些施捨的時候,偉大的慈父把他們統統關進古拉格爆出了翔,這表明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時時刻刻都是要和白左劃清界限的。
妄圖去蘇維埃俄國討口飯吃的白左全都被慈父打成了社民黨和托派,大部分死在古拉格
在德國白左忙著發明理論體系的時候,作為前輩和鼻祖的法國白左也沒有閑著,在理論上他們玩不過自帶哲學光環的德國佬,但他們發揮了文藝特長,把德國佬關於愛與平等的思考大規模的付諸實踐,他們的實踐成果我們可以從法國文學家莫泊桑的一段欣喜若狂的文字中感受:
「我得了梅毒!終於!真的是梅毒!不是無需重視的淋病,不資產階級的菜花肉芽,不——不,是大痘皰,弗朗西斯一世死的那種病。壯觀的梅毒,純凈而簡樸,是精美的梅毒啊……我已得了梅毒……我為它而驕傲,真的,讓布爾喬亞見鬼去吧。
讀讀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的著名詩句:「我們大家的血液里都有共和精神,恰似我們的血液里都有梅毒,我們都感染了民主和梅毒「里,就不難知道德語里把這種跟白左息息相關的傳染病叫作:「Die franzosischeKrankheit」(法國病)所言非虛。
德國畫家丟勒1496年的作品《得法國病的人》
法國的第二代白左把德國白左的理論統統弗洛伊德化了,相當多的白左實踐自由主義的方式就是自由自在的交配,這麼乾的副產物就是梅毒在白左中的流行,除了莫泊桑,中華田園白左推崇備至的梵高、高更、王爾德,也都是梅毒患者,如此多的左翼作家和藝術家得了梅毒,迅速把梅毒上升到一個意識形態的高度,吃飽了撐的又拿不出像樣作品的低級文青紛紛深入社會底層的妓館娼寮,非病雞不玩,希望和偶像得上一樣的絕症,正式跨入白左的門檻,作為自己茶餘飯後的談資。
從第三代白左津津樂道的「人的異化」來看,通過主動患上某種疾病來標榜自己具有某種理想和信念的行為無論如何都符合「異化」的標準,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共同病態構成了第二代法國白左的主要特徵,儘管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在文學和藝術上取得了相當高的成就,但這不能掩蓋他們在精神上相對於第一代白左大幅退化的事實。
後印象主義畫家保羅·高更作品《塔希提島上的女人》,他就是在這些女人身上染上了梅毒
綜上所述,德意志系的二代白左奠定了白左的思想理論體系,而法蘭西系的二代白左則以文學和藝術的表現形式將這種理論變成了一種精神瘟疫,這個名詞非常貼切了本文對白左的定義:
這是一群為了標榜自己擁有某種存在或不存在的理想和精神,而自覺的使自己陷入病態,並以此獲得自我滿足與認同的人。
這個定義非常重要,如果你理解了這個定義,你就能無障礙理解當代白左女性無畏深入中東難民營播撒愛與包容的勇氣從何而來。
第二代白左是白左進化史上的重要一代,是他們將一種思想逐漸變成了一套理論,並將這種理論與大眾心理學相結合,最終通過一場風靡歐洲的時髦風潮,將其打造成一種傳播速度堪比梅毒的「傳染性意識形態」。第二代白左的另外一個重要貢獻是他們開始把哲學運動發展到政治運動的高度,並成功攻陷了歐洲一大半的大學校園,雖然納粹德國席捲歐洲嚴重削弱了他們的影響,但是正如大家所心知肚明的那樣,白左有一個好,就是有了什麼事情,他們跑的比誰都快,所以二戰一結束,他們就從美國流竄回來重新佔領了大學校園,第三代白左就是從這裡誕生的。
三、 從霍克海默到福柯——論第三代白左的自我解構
第三代白左是離現代白左和中華田園白左在時間距離上最近的一代,其中高山仰止的一批人比如說霍克海默和阿爾多諾、馬爾庫塞和哈貝馬斯、德里達和薩特、福柯,都是現代白左的偶像和精神導師,其餘的那些跟著偶像和導師屁哄哄,喜歡在反戰遊行上騙炮的平庸之輩,就是現代白左的父母。 各路左翼(包括白左)從19世紀起就開始佔領西歐各個大學的意識形態陣地
現在我們看到美國大選那些用生命反對特朗普又說不出個123的白人「精英」和滿口謊言的媒體人,很多就是第三代白左在反越戰集會的營地里和大麻趴體上瞎搞的直接產物。 第三代低端白左的經典歷史鏡頭:「你有槍,我有花」
第三代高端白左有一個重要的共同特徵就是他們大多數都混學術圈,有時候也雙棲文學和藝術圈兒,他們共同形成的法蘭克福學派乃是白左一切意識形態的直接根源,這是第二代的德意志吹牛左和法蘭西放蕩左合流佔領大學和高等教育研究機構的後果,我們通過分析第一代、第二代和第三代白左的職業和經濟情況就不難發現,他們幾乎是不用考慮吃飯問題的,那麼問題就來了。
一群經濟收入和生活水平顯著的高於一般勞動者的傢伙,是帶著何種的心態與目的在研究社會底層人民的自由與福祉?
凡是真正見識過社會最底層黑暗深淵之人,都不難看穿其中的玄機,白左哲學家羅素在《中國人的性格》里講了一個故事,說他在中國坐轎子出去遊玩,天氣炎熱又艱險,轎夫們都累的要死,然而中途一休息,轎夫們就拿出煙來又說又笑,一點也沒有覺得生活悲苦,於是羅素便盛讚中國人秉性善良樂觀。
那你倒是特碼的從轎子上下來自己走啊(筆者的吶喊)
以一針見血而著名的魯迅先生一針見血的指出他的可笑:「至於羅素在西湖見轎夫含笑,便讚美中國人,則也許別有意思罷。但是,轎夫如果能對坐轎的人不含笑,中國也早不是現在似的中國了」
在多災多難的祖國見識了底層人民痛苦的中國知識分子,反而更容易識破白左的偽善
魯迅先生對白左的嘲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準確的預言,其實在1920年,羅素就竄訪過蘇聯,標榜平等的他被真正平等的蘇聯集體農莊嚇尿了,從此對蘇聯粉轉黑。1959年,羅素懷著差不多的心態竄訪了新中國,向偉大的毛主席獻上他的著作《西方的智慧》,扉頁上諂媚的寫著:「獻給毛澤東主席」,偉大的毛主席只對他報以勝利者輕蔑的微笑,使他不得不悻悻的滾蛋。
西方的智慧,一本獻給毛澤東的著作,可惜毛主席本人對此態度非常冷淡
可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從斯大林到毛主席,都能一眼看穿白左的虛偽和懦弱。
在批判白左的時候我們決不能忽視這樣一點,那就是一二三代白左對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特別是第三代白左對資本主義的批判,比如霍克海默和阿爾多諾,是非常深刻的,有著非常深遠的意義,他們是白左,但他們也絕對是傑出的哲學家,他們對哲學的貢獻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但這並不能掩蓋他們最終走了歪路的事實。 霍克海默和阿多諾,法蘭克福學派的奠基人,他們對資本主義社會問題的剖析和批判相當深刻
儘管第三代白左已經把白左思潮從一種哲學運動向一種政治運動的方向去發展,但早期的三代白左還是保持了相當的理性和良心,他們大多數一生坎坷,顛沛流離,青少年時代趕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見識了戰火蹂躪後殘破衰敗的歐洲,中年時代又趕上了第二次世界大戰,被納粹像攆兔子一樣追的到處跑(他們之中很多是猶太人),其間還被慈父的蘇維埃專政鐵拳驚醒了青春期的社會主義夢遺,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在倒霉,值得高興的事總共沒幾件,這導致他們用一種悲觀和徹底否定的眼光看待資本主義世界和整個西方文明,從而自覺不自覺的走上了解構西方文明的歪路,這就引出了本文對白左的第二個定義:
這是一群源於西方文明自身,但又異化成為西方文明的對立面,並將西方文明在發展中出現的問題和副產物錯誤的當作西方文明本身的人。
簡而言之,剝削、貧富差距加大、性別歧視、種族歧視、壟斷、單向度的人、娛樂工業化和環境污染當然是西方文明發展中出現的問題,但他們只是資本主義和西方文明的副產物,白左的卻把它們當作了資本主義和西方文明本身。
資本主義本身能夠產生罪惡,但罪惡並非資本主義本身,西方文明本身存在一系列的問題,但問題並非西方文明的本身。
第三代白左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是米歇爾·福柯,福柯屬於比較後期的三代白左,他基本把霍克海默們關於白左理論不宜實踐的謹慎告誡忘了個精光,積極的投身於各種政治運動中,作為一個純粹的白左,福柯的偏激甚至讓他的白左前輩薩特都忍不住站出來指責他走上了左翼的極端。
米歇爾·福柯,第三代白左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從1969年開始,這位哲學家便狂熱的投身於各種請願、示威和遊行中,值得一提的是福柯1971年因為一個阿爾及利亞移民Djellali在巴黎的阿拉伯人社區被打死而發起成立的「Djellali委員會」,這個委員會後來發展成為全國性的「維護移民權利委員會」,這個組織及它的衍生組織對後來的歐洲難民潮有著極其深遠的影響。福柯還組織和參加了多個關於開放毒品禁令、支援女權主義者和同性戀的組織,他的一系列政治行為後來成為現代白左的直接模板。 政治運動中的福柯,第三代白左開始積極的投身街頭政治
福柯一度和法國的毛主義者來往密切,甚至於在另一個老牌白左阿爾都塞的介紹下一度加入了法國共產黨,但福柯混亂的私人生活顯然與黨的要求格格不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吸毒者、同性戀者、SM狂和濫交狂,福柯的名言:「只要男人和男人的婚姻不被承認,就談不上什麼文明」,被現代白左和基佬們奉為鬥爭的金科玉律,因此沒幾天他就受不了黨內的各種規章制度而退黨,徹底過起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與第二代白左為了理想身患梅毒一樣,福柯也為了理想身患絕症,在思想上他比第二代白左走的更遠,在得病這方面也比第二代白左來的更猛烈,1984年,福柯死於艾滋病,而人類當時還對這種罕見的疾病所知甚少。
在現代白左那裡,福柯是一面旗幟、一個殉道者、一位先知,他的自我毀滅為第三代白左划上了一個句號,為現代白左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追隨福柯和約翰·列儂,是20世紀70年代西歐和美國大學生時髦的風向標
四、 同性戀與難民—論當代白左的自我毀滅
第二和第三代白左佔領大學校園的戰略相當成功,到了20世紀70年代左右的時候,思想偏保守主義和古典自由主義的教師和教授已經被徹底非主流化和邊緣化了,並被譏諷和嘲笑為保守主義土鱉和資本主義走狗,當白左教授帶著熱血學生走上街頭反戰反種族歧視支持同性戀的時候,古典自由主義和新自由主義派教授的課堂都只能是空無一人。
20世紀70年代反的嬉皮士,當他們在反戰營地里抽大麻的時候,他們的同齡人卻在越南流血
這樣的後果是歐洲和美國的大學都成了批量生產低檔白左的工廠,拜二戰後資本主義世界飛速的經濟發展所賜,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數和比例都大大上升了,這為白左提供了大量的生力軍,大量的青年學生,特別是文科大學生,把青春和精力消耗在無休止的集會、遊行、抗議示威和社交派對上, 使他們不可能具有第二代和第三代白左那樣堅實的學術基礎,他們蔑視康德和黑格爾,卻又狂熱的追捧薩特和福柯,然而,在沒有理解康德和黑格爾和前提下,有可能直接讀懂薩特和福柯嗎?你想得美。
因此當代白左的一個重要特點是淺薄無知且狂熱的排他,淺薄乃是因為缺乏系統的學習與研究所致,而狂熱的排他性則是淺薄的副產物——反正他們很難聽懂不同的觀點,所以乾脆也就選擇根本不聽了,所以我們只要簡單看看當代白左的一些言論就會發現:
沒有邏輯,上來全是論斷,沒有論證,上來全是吶喊
因為當代白左在學術上的淺薄和先天的邏輯缺陷,因此他們很難在與保守主義者和古典自由主義者的辯論中佔據上風,這加劇了他們的排他性,不信你去臉書看看,鼓吹言論完全自由的白左們很多都關閉了評論,而大多數保守主義者的評論卻都還開著。
因為量產造成的先天缺陷,使得當代白左徹底放棄了前幾代先輩哲學運動的路子,而走上了完全政治運動的道路,手段也變得越發暴力,當代白左的行為方式與他們所宣揚的愛與和平沒有一毛錢關係,他們能將任何分歧付諸於一場街頭政治運動,當無休止的示威和抗議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時,黑人、阿拉伯和巴基斯坦移民、基佬便隆重登場掀起一場血腥的街頭暴力,他們本來就是社會邊緣和底層的群氓,因此在這種犯罪活動中顯得特別有戰鬥力。就連COSPLAY白左的中華田園左,都敢於在高速公路上公開攔截和搶劫擁有合法手續的運狗車。
事實證於雄辯,不信可以看看,白左的意識形態霸權佔據絕對優勢的地區,也是各種恐襲、街頭暴力和騷亂橫行的地方,法國和德國所經歷的磨難絕非偶然. 巴黎騷亂和恐襲僅僅是歐洲文明大洪水時代的開始
淺薄性、排他性和暴力性構成了當代白左的主要特徵,他們依託大學校園無限繁殖的生存方式,使他們的意識形態霸權逐漸蔓延了整個西歐和半個美國,在西方社會的內部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足以自我毀滅的力量。特朗普當選引發的一系列騷亂,以及最近白左掀起的重新計票風波,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此特朗普的勝利,只是人類對精神瘟疫的一個微小的勝利,西方文明的自我救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首先引用一下馬親王的圖片。我們其實反對的不是真聖母,而是聖母病。
聖母病有兩個特徵,不實地調查實際情況,第二是慷他人之慨
簡單的舉兩個例子來說,一個例子叫做器官移植。中國由於幾千年來的觀念,死後器官移植是比較有阻力的事情,在2015年之前,器官移植的重要來源之一是死刑犯的器官,聽起來十分不正確,但是這樣做確實解決問題,死刑之後,有用的器官一摘,就能救活五六七八個人,而死刑犯的家人也會因此得到一筆錢,短期內擺脫貧困。但是在2015年以後中國全面停止使用死囚器官,公民自願捐獻成為器官移植唯一合法來源。至此死於器官衰竭的人員會有所增加,則不是聖母病們考慮的問題了。在騰訊一篇政治頗正確的報道里也用了「器官是關乎生死的稀缺資源」來形容可移植的器官的稀缺程度。
這個是報道地址生死「器」約:中國器官移植十年之變
在一個例子是有名的DDT:1962年卡遜出版了《寂靜的春天》(又譯作《沉默的春天》)一書,揭示了DDT及各種化學藥品危害環境的問題,開了現代環保運動的先河,導致了全球逐漸停止使用DDT。這個事情拿到醫學防疫學都比較發達的北美西歐都沒問題,拿到東歐、中國這些醫學防疫學雖然不夠發達但是也進入現代化的國家也還可以忍。但是到了非洲則是另一番光景:從80年代中期開始,南非也在缺少美國資金資助和環保組織的壓力下停止使用DDT。結果南非僅一個省的瘧疾患者數量便從8000人迅速上升至4.2萬人,死亡340人。與之相鄰的一個省經歷了一次瘧疾大爆發,至少造成了10萬人死亡。2000年7月,著名的科學雜誌《自然》藥物學分冊發表了一篇由英美兩國科學家共同撰寫的文章,呼籲在發展中國家重新使用DDT。文章說,目前全世界有3億瘧疾患者,每年死亡人數超過100萬,其中絕大多數是地處熱帶地區的發展中國家兒童。
目前沒有一個呼籲停止使用DDT的政客出來懺悔過。
所以我們對白左不信任不認可,來源於他們的行為不靠譜,不被認可。
不是你是精英,你就一定對。只有走過千山萬水,真的到政策的實施地考察過看過之後,才能知道一個政策一個思潮會對世界造成什麼影響。
一如停用DDT一樣,在西歐北美也許真的保護了生物多樣性,但是在非洲,停用DDT是非洲人口的第一大殺手。
以下內容出自《優秀的綿羊》我個人認為一群不接地氣的精英是沒法解決社會問題的。宰相必起於州部,猛將必起於行伍。這不是一句空話。目的不是給底層人民希望而是給社會找到合格的領導人。
2009年美國總統大選,在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的問題上,又讓我們對精英心態多了一層認識。關於失業危機這件事,候選人米特·羅姆尼提出的觀點簡直讓人大跌眼鏡:近期的畢業生應該從父母那兒借錢去創業!小說家朱利安·巴恩斯(Julian Barnes)指出:「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些奇怪的部落,他們四處遊盪,認為自己是地球上唯一的部落,哪怕是在途中遇到了其他部落,他們也會堅持這麼認為。」還記得那位坐火車去波士頓的哈佛學生嗎?對於像羅姆尼這樣的人來說,從某種心理層面上,那些不屬於自己圈子裡的人「根本不存在」。
其實精英們知道那些人是存在的,但他們就是無法想像後者的生活是怎樣的。雖然他們做出的很多決定都會影響普羅大眾的生活,但他們卻根本沒興趣去體驗大眾的生活。正如我的一位朋友一針見血地描述的那樣,這是一種「常春藤遲鈍症」。如果你覺得把羅姆尼作為精英人士「不食人間煙火」的例子有些極端,那不妨想想羅姆尼之前的另外兩個民主黨候選人:阿爾·戈爾和約翰·凱里。他們倆一個出身哈佛,一個來自耶魯,都是非常認真、聰明、體面的精英人士,但他們都無法跟廣大選民進行真正的交流。事實上,就連現任美國總統奧巴馬——一位來自火奴魯魯名校普納荷16,並先後在哥倫比亞大學和哈佛法學院拿到學位的傢伙,雖然是位黑人,雖然口才極佳,雖然在社區工作多年,但同樣無法跟他口口聲聲所說的「同胞們」進行情感交流。
這個很簡單嘛= =
我罵白左是因為第一,白左其實本質上是資本主義的產物。
說是左派,但在大的政治光譜底下是支持資本主義的右翼而已。
說來說去人家也是視共產主義為洪水猛獸的。
都是慷別人之慨。
只不過白左是慷自己本國社會底層的慨來證明自己其實是一個非常同情他人的人,反正責任不用自己負,表現同情心,誰都會嘛。
田園帝國極右是慷自己本國軍人和政府的慨,自己跟在後面撿漏,反正自己肯定不會上戰場,也不用交稅,沒準還能分到一點侵略得到的好處呢~
讓軍人去死就行了嘛~以此來完成自己的「大國夢」和「星辰大海」
兩邊都臭不要臉,虛偽,你說正常人能看的起嗎?
還是全部送去西伯利亞種土豆能讓他們冷靜一下。
一天,加州州長和他的狗在田間小路上慢跑。突然,一條小狼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並開始攻擊州長的狗和州長。
州長開始時試圖阻止小狼,但隨著《小鹿斑比》電影中的鏡頭從腦海中閃過,他意識到小狼的攻擊是其天性,因此沒有阻止小狼,最後他的狗被咬死,而他也被咬傷。
他給動物控制中心打了電話。動物控制中心派人捕獲了小狼,並給州政府寄了賬單,其中疾病檢查花費200美元,小狼重新安置支出500美元。州長還叫了獸醫,獸醫帶走了狗的屍體,並要求政府支付200美元疾病檢查費。州長去了醫院,花費3500美元進行各種防疫檢查並包紮了傷口。
這條慢跑道路被封閉6個月,加州漁獵局(California Department of Fish and Game)進行了一項調查,以確保該地區沒有其它危險動物,調查開支為10萬美元。州長在當地居民中組織了一項「防狼宣傳計劃」,從州政府基金中撥款5萬美元。立法機構制定了一個200萬美元的研究項目,目的是如何更好地治療狂犬病以及如何在世界上根除這種疾病。州長的保安因為沒有及時阻止小狼的攻擊而被解僱。加州花費15萬美元重新僱用並培訓一名新的特工,並讓他接受許多特殊培訓,比如小狼的天性。
善待動物組織(Ethical Treatment of Animals)的人對小狼的重新安置提出抗議,並向加州起訴,要求賠償500萬美元。
而德州州長也與他的狗在田野間慢跑,當一隻小狼竄出來試圖攻擊他與他的狗時,州長用政府發給他的手槍打擊了小狼,並繼續慢跑。州長這顆380口徑的子彈的成本是50美分。小狼的屍體被禿鷲吃掉。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討厭白左。
獵人群里傳的,侵刪。
白左精英自己開著跑車飛機,穿著皮草,住著七星級酒店,同時對著全世界說:
世界上最大的問題不是貧窮不公,而是全球變暖,我們要倡導低碳環保生活理念,用潔凈能源,要保護動物。
說白了,就是自己享受著生活的優越,還給民眾洗腦要像聖人一般,在白左在上面倡導的理念下生活,這就是虛偽。這就是為何大家討厭白左的主要原因。
白左代表美國總統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可以說是白左精英的頂端人物。在維基解密曝光的錄音中,她向財團親口承認:你們知道我所過的優越的生活方式,我的財富地位,和民主黨支持者中產階級的理念相差太大了,我充分意識到了,但是我還是需要在為中產階級代言的同時,為你們謀福利。
白左是不願承認問題所在的,只有特朗普,才是富人中有良心有擔當有魄力的男人。大家真正討厭的是這樣一種人:慷他人之慨,行婦人之仁。同時並不真正解決問題。
打個比方:世界上有20個人,但是只有15個蘋果。2個精英有8個蘋果,10個工程師有5個蘋果,8個底層有2個蘋果。白左就是精英裡面鼓吹天賦人權,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有2個蘋果的人。他們並不考慮怎麼創造25個蘋果,而是建議大家以後這麼分配。
2個精英=8個蘋果
1個得到白左救助的難民或者底層=2個蘋果
10個工程師=4個蘋果
7個底層=1個蘋果
然後這些白左就得到了滿足,靈魂獲得了升華。
鑒於得到救助的幸運兒並不能真的守護住自己的蘋果,所以過段時間,世界變成了這樣:
2個精英=10個蘋果
10個工程師=4個蘋果
8個底層=1個蘋果
中國歷史太長了。發生的事情太多太慘痛,就像一位知友說過的,「亡國經驗豐富」。
正好這個文明又非常熱衷於以史為鑒。瘋狂地記載著每一次成或敗,而且孜孜不倦的分析著教訓。
於是中國買菜老大爺知道:
盲目自大漠視別國崛起,是亡國的節奏。
意識形態第一漠視經濟形勢軍事力量對比,是亡國的節奏。
政府超支舉債卻強充檯面,是亡國的節奏。
上位者空談玄談治國,賣官鬻爵不止,是亡國的節奏。
外族不收控制的湧入,是亡國的節奏。
國家被書生的酸腐帶著走,是亡國的節奏。
年輕人沉溺於娛樂和自我感動,沒有好的工作去做,是亡國的節奏。
然後中國發現當代西方知識分子居然不知道這些,而且把他們先輩積攢的慘痛教訓也全還了回去。
難怪那麼多中國人如此驚訝。
------------再補充幾點---------
知乎這一系列關於白左的問題下的回答,正是中國的年輕知識分子在幫助定義這個新創的概念。我不贊成那些說「西方沒有白左的對應詞所以這個概念是瞎編的不嚴肅」的說法。
為什麼只有西方才能對西方社會中的現象進行定義呢?中國年輕人觀察到了一個西方現象,並且認為它有代表性,起了一個直截了當的名字並且得到了廣泛認可和傳播,這個時候任何中國書生的質疑都已經無力了。
它已經被發明已經被定義,任你說這個不精確。可不要忘了有多少身處西方的中國留學生在幫助定義這個概念,他們可是「白左」現象的第一手見證人。由此看來,這個概念相對中國當代文化,是存在的,它值得有一個被廣泛傳播的名字。
而且我還希望這個名詞能回到英語世界去。他們對這個現象的形容太無力了。
提出新概念的能力,扯遠了說,就是話語權。
利益相關:美國大遊行某大學,學社科工科之間的學科,堅持了解西方那一套,是一個厭惡偽左派的馬克思主義學徒。
我身邊的同事朋友好多白左,在我看來,他們全部都是說說而已,他們根本不了解自己支持或者批判的東西,也其實不在乎,他們支持或者批判只是一種社交手段,真的只是一種社交手段。
比如有個美國女白左找了個法國男朋友,相處一個月已經準備要孩子了,聊天時候跟我們抱怨他跟男朋友談論孩子的事情,她問要是以後的孩子是gay怎麼辦,男的表示自己很傳統接受不了,她說自己當時氣到在車裡面哭,覺得怎麼可以不支持,好幾天不跟男的講話,覺得男方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LGBT等等,可是她還是照樣每天跟男人在一起給人家做飯洗衣一心備孕。
再比如之前歐洲要接受難民的時候,好多這邊的同時全部表示支持,還說什麼為自己的國家感到驕傲云云,可是他們自己卻從來不跟小阿等做鄰居做朋友。
印象很深的是有幾個比較好的朋友,其中一個美國女同事被她一個同在我們單位的法國男朋友甩了,兩個法國女人就在大家面前說那個法國男人太壞了,以後再也不理他,這是不尊重女性,見到他都想打他。可是真的在單位見到她們還是會開心的跟人家打招呼。
所以,總結起來就是,老外,不管是不是白左,基本好多事說一套做一套,千萬不要相信她們怎麼說,要看他們怎麼做,這一點白左更甚。當然我也真的見過少數確實是表裡合一,心懷天下並且為之付出行動的,但真的少之又少。
中國強調人之初性本善,近墨者黑,一個人變壞是因為環境、教化;熊孩子人人喊打,打的是家長、家教;不辨菽麥的小丑、末代皇帝、吸血鬼也能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勞動者。
壞的一面:責任都向外推,災難過後,人人都是「受害者」,腆著一張老臉《洗澡》,《洗澡之後》睜著比嬰兒還無辜的眼睛《尋找家園》(參見《文人之恥》)。
西方有原罪,想進天堂必須懺悔、救贖,深挖自己的劣根,從靈魂深處鬧革命;
壞的一面:地球是圓的,錯都是我的,自我仇恨,自虐成癮;弱者即正義,不管牆有多麼正確,蛋有多麼錯,我都會站在蛋這一邊……
且慢,有些蛋為了72個異性蛋跟我玩命咋整?我比蛋還脆弱……
白左管你咋整:個體不代表整體,你反蛋就是帝國主義法西斯,挖白左祖墳……
白左根源
一戰,理性、科學的機槍、大炮、毒氣、坦克混合愛國主義、民族主義……血流成河,西方精英開始深刻反省。
傷口尚未癒合,反戰、綏靖、恐懼蘇聯的氣氛中又爆發了二戰,流水線的殺人工廠讓美軍目瞪口呆,千辛萬苦穿越火線向盟軍投降的德軍倒了血霉,不承認大屠殺的德國平民格殺勿論。
古希臘羅馬、基督教、啟蒙運動、自由、平等、博愛、科學、民主、憲政……何以產生種族滅絕的集中營?
尼采宣判上帝死刑,播下龍種收穫跳蚤……
覺得自己就是超人、彌賽亞的納粹、蘇聯相繼進入歷史的垃圾堆,世界大戰、核大戰的噩夢一去不返,保守派馬放南山。所謂歷史的終結。
白左粉墨登場:上帝死了,沒有終極裁判,誰也別充老大(潛台詞:唯有白左站在道德高地)。
美國人類學之父弗朗茲·博厄斯認為文化形態無高低之分,「蒙昧時代」、「野蠻時代」和「文明時代」屬於「種族中心論」,這些人以為他們的生活方式比其他人更正確。
赫爾斯科維茨認為:「文化相對主義的核心是尊重差別並要求相互尊重的一種社會訓練,強調多種生活方式的價值,不去批判甚至摧毀那些與自己原有文化不相吻合的東西。」
讚美裹腳、滿清的漢學家,為伊斯蘭塗脂抹粉的薩義德,散發的惡臭遠超裹腳布……魯思·本尼迪克特(《菊與刀》的作者)說了:現代文化不比原始文化更為先進高級,不同的文化並無優劣高低之分;被一種文化當作異常或病態的行為在另一特定文化體系內具有特定價值。
西方精英對西方文明的懷疑、批判達到高潮,非洲、伊斯蘭、滿清再怎麼也沒有科學、民主的奧斯維辛,歐美中心論MMP,後殖民批判、文化多元、價值相對主義成為政治正確……
911之後,阿富汗、伊拉克被幹得屁滾尿流杠上開花,發現美國惹不起,恐怖組織改變策略,不再對美國本土發動襲擊……
好了傷疤忘了疼,政治正確枝繁葉茂,6、70年代紐約、巴黎、東京街頭的嬉皮士、憤怒青年成為當今歐美政治、文化的中流砥柱,大學、媒體、好萊塢全面淪陷,哈佛耶魯劍橋批量生產白左(痴)黑命貴……
08年不投奧巴馬?!種族歧視的白鬼雜碎……
左右分歧
真正的自由主義者、保守派認同羅素的觀點:我們只反對一種自由,即減少他人自由的自由;種族、膚色無優劣,文化、信仰有高下。
白左嗤之以鼻,價值相對,文化有個屁的高下,任何人的情感和行為方式都應尊重,無偏見地看待一切事物——
好處是多元、包容,壞處呢,是非不分,雙標嚴重,為愚昧、野蠻和極端宗教辯護。
白左、女權確信自己是正義超人、正義化身、平等大俠,進入劍人合一的境界,簡稱賤人:面對壓迫、虐待、殘害億萬女性的極端穆斯林、榮譽謀殺裝聾作啞、視若無睹,喪心病狂、無所不用其極地抹黑向極端穆斯林宣戰的床破。
法國恐怖襲擊之後,左媒將恐怖分子描述成「冤有頭債有主」的講理的復仇者,無視其補槍和濫殺無辜的事實;白左垃圾泛濫成災:你休想得到我的仇恨、他們有槍我們有花……腦子裡有翔怎麼不說?人家跟72個處女短兵相接,稀罕你的仇恨?變態。
白左站在同情弱者、文化多元、價值相對、政治正確的道德高地,用中產、沉默的大多數的錢,收買、賄賂綠爹、黑命貴、非法移民,擴大自己的票倉和基本盤——
投我以福利,報之以選票,非報也,狼狽為奸也:奧巴馬、默克爾等白左利益集團與難民經濟雙飛,形成惡性循環。
智力問答
白人為啥普遍過得好?
白人更熱愛學習和努力工作。
錯。白人擁有「特權」,歧視、壓制有色族裔……
統計數據顯示,美國亞裔受教育程度、收入遠超白人,而犯罪率遠比白人低,是否因為細分法之類的「亞裔特權」碾壓白人特權?
這……
白左的嘴張得比亞洲鯉魚還大,呈現受過高等教育的白痴的典型癥狀。
智力低下是一種道德缺陷。反之亦然。
有藤校經驗的人告訴你:精英個雞巴。一言以蔽之:不學無術。
中國人就不說了,中國人作為各自領域都比較拔萃才能夠拿到admission的學生,思想上的variety一直處在正常範圍,這裡只說美國人。在藤校以及中部某些公立大學都跟美國人的歷史學/政治學的liberal學生混過(聲明:本人不是這兩個系的),這幫人對於世界的了解不是你想像的少。基本上每天都在讀左逼教授給的reading list,效率倒是真高,一天能讀完半本。然並卵,大多數時間全部奉獻給了liberal觀點的書籍,沒人有精力去關心教授希望他們關心以外的那部分知識。搞這個專業的都是如此,其他只是兼顧liberal studies學分的名校生們就更不用提了,跟我專業的美國學生說起政治來簡直就是阿鼻地獄。當然啦我本人是個學渣,物以類聚大約我見的也都是學渣呢~美國博雅教育有個大問題就是只教框架不填充內容,除了書里講的幾個例子在課外必須要靠非常非常主動地接受內容來補完,然後這幫人就真的真的真的不去看內容。。。英制的學校我了解算是比較少,還希望有朋友能貢獻下。
有關於各個方面的人文知識,學校都會有特殊的社團組織沙龍。你真應該瞧瞧美國「精英」文科生討論時候的嘴臉:簡直就是臭老九開會,滿嘴子曰聖人云,從他們的嘴裡你聽不到一點一手資料,全都是某某大牛的觀點。厲害不厲害?厲害,只可惜沒有自己研究的東西。非洲?Wow I feel sorry for people there cheated by the warlords...What Belgians used to have SLAVERY in Congo??? Oh my god! 亞洲?We should stand for people who have been oppressed by communist and set them free just like the time before Dalai Lama was expelled....What they were having SLAVERY back then? That"s what communists put in ur head dude.拉丁美洲?We should send liberty to those poor people in Cuba! What we tried once and they kicked us out without commies" help!?!?!來回來去重複這樣的話,這就是所謂「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的知識儲備。跟他們討論不是交流知識,是他娘的給小學生上課。純粹的應試教育,到深度討論的時候,問什麼什麼不知道,只能之乎者也搪塞,拿一個以前liberal書籍上看過的思想框架嵌套批判,在即時制的辯論里這就是個死啊==b別說辯證分析了,反應時間都不夠自己組織語言的,所以美國人常常在政治/文化/歷史/宗教等沙龍和forum上說出讓人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蠢話。。這世界上我最不信的就是英國人的美食,日本人的責任感,德國人的笑話和美國人的獨立思考。如果說美國liberal大學生有哪怕一點點獨立思考的話那一定是如下模式:「啥!?跟我左逼教授想的不一樣?那我要懷疑一下是不是真的!」至於跟左逼教授思路一樣的,你跟他們說越南把岱依族人當性奴,阿里郎表演團是金將軍的個人妓院,古巴拿政治犯做活體實驗,他們可樂意信了。當然啦,政治水平低下不代表專業水平低下,大家選校的時候還是盡量能進名校的好。
美國「精英」大學這一代的liberal studies教育模式就是把學生洗成liberal,投入社會,變成conservative就變了,不變就不變了。真沒法責怪中國人到了外國抱團,美國人都那麼蠢,讓我也很難抱團啊。在政治、歷史、宗教這三個領域美國高等教育的精英有沒有?有。但是至少得希臘語/拉丁語二選一+德語/法語二選一讀得通吧,這是接觸很多一手資料的門檻,而這種語言教育不用太高等,基礎在高中就應該墊好,到大學的時候已經晚了。有些人一看以後就是大家,這樣的人有多少?個人經驗:十二分之一,姑妄聽之。
話說知乎的學歷崇拜到底他媽有完沒完?這些人跟你一樣好不好?說話也噴吐沫,上課睡覺打呼嚕,翔還是臭的。理科生畢業以後就四散去自己的主業了,創業的少之又少,大多數還是做做學術找找工作,不懂你說精英一詞是什麼心態;文科生更是一半兒以上沒什麼傑出的或者能成事的,最多就報社當個小編輯而已。你見到厲害的只是因為,和國內的富二代一樣,爸媽資源比較逆天;或者人家學習真的很好,3.5以上GPA。你不跟他們一個學校畢業,當然只能看見那些華爾街投行和矽谷都教授的人咯,但你就看不見紐約時報的小記者、XX州立大學的AP和寶潔的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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