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過哪些「奇葩」醫生?
如題
鏡像問題 遇見的奇葩病人有哪些?http://www.zhihu.com/question/33311688
某醫學院。當年我們都很恐懼去學校的醫務室。因為醫務室有一個醫生。年紀有點兒大。比如在你說肚子疼的時候會問你
「哪裡疼?
那裡有什麼器官?
什麼血運?
那是第幾肋?
說專業術語!
上腹還是中腹?!
不知道?!
上腹中腹哪裡區分的?!......
你大幾的。解剖過了嗎?.......
局解學了吧?學了你還不知道?!.......」
我真的就是胃疼想開個葯而已……
好怕他繼續問三代頭孢的抗菌譜.......
作為醫生,我要代替患者說一句,我也曾是個奇葩醫生。那是今年九月份吧,當時離開自己科里,去普外科輪轉,剛去的第一天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不習慣,結果就攤上了夜班,主任急診收了個病人,男性,五十歲左右,考慮嵌頓疝。送入病房後我簡要的問病史,問著問著鬼使神差的來了句「月經什麼時候來的?」病人忍著疼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還一本正經的回答「沒來過,大老爺們誰來那東西」,我心裡當時就覺得自己太坑了,婦科的東西都給帶普外科了,趕緊不動聲色的繼續問其他內容。好不容易問完了,結尾又跟病人加了句:「稍微等一下,待會兒帶你去檢查室做一下婦科檢查。」說完就後悔了,這次病人強忍疼痛用猙獰的表情看著我說「你說什麼?」我連忙說「做個腹部檢查!」這才再次轉危為安。現在想起來,病人眼裡我一定是這題目中所說的奇葩醫生。
海淀醫院醫生邊寫邊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周日。
醫生忽而停筆:今天周幾?
我:周三。
醫生擲筆大呼:完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起個悶頭也有晚期?
醫生仰天長嘆:今天限號我忘了!
#你是不是在逗我#
此時的我:
我大概就是題主所說的那種奇葩醫生,我來自黑一下。
剛進醫院那年我在產科輪轉,第一次進產房的時候,碰到一個年輕產婦。跟我一樣大的年紀,第一次生孩子,在破水之前特堅強特樂觀。自己在病房裡辮了一頭小臟辮兒,在生產之前還特意換了一條印滿花朵的連衣裙。
沒想到這貨開始陣痛時一進產房之前的樂觀和堅強蕩然無存,痛的在產房裡撕心裂肺的呼喊。
而我,由於第一次進產房,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生孩子,又是年紀相仿的同齡人,被那種血腥震撼的場景感動了,然後我就哭了,哭了。尤其是側切時那一剪子下去,產婦還沒喊,我看到血流如注,「嗷」地一下子喊出來了,哭得更厲害了。
你可以想像一下,一個產婦躺在床上痛苦地叫喊著,一個年輕的小醫生在旁邊看著淚流滿面的場景。
本來那個產婦就疼的不行,結果旁邊的醫生竟然被她疼哭了。
那個產婦生完後,第二天我去給她查房,她很興奮地對她老公說:「哎哎,你看,這就是那個被我疼哭的醫生,就是她。」
【禁止轉載】
春節。大年初一一大早。被狗咬了。
本來想十日觀察僥倖一下,結果狗跑了,只好打針。
醫生都回家過年了,整個傳染病醫院大廳空蕩蕩的。一個小青年孤零零的在值班室看重播的地方台春晚,見到我他很興奮:「哎?你怎麼了?被炮炸了?」
我說我被狗咬了。
「咬了啊?來處理下傷口,沒問題就打針。」
我等著醫生給我開單子,沒想到他自己從值班室走了出來。見我愣著,他還有點不耐煩。
「走吧?不包紮啦?」
哦,原來你給我包紮啊,那誰值班啊?
清創的過程中,這名醫生十分話癆。
「哎你被什麼狗咬了?」
「小狗?不能吧?這倆血洞?」
「哎你說實話是不是去動物園摸狼了?」
雙氧水衝上去。
「疼你喊沒事。」
我不疼。
「沒事,我不笑話你。」
真不疼。
哎大夫我錯了你別拿酒精。
包好了,打針。
「五針啊,三天後還得來。」
哦。
「打完五針抽血,要是不產生抗體可能得補針。」
嗯行。
「你怎麼不怕打針呢?也不問問我疼不疼?」
我怕就能不打了?
「不能。哈哈哈簽字繳費吧。」
找藥房交完錢,拿著凍乾粉找到走廊里的注射室,敲了敲門。
聽到裡面瓮聲瓮氣的一句:「進來。」
一推門,果然還是那醫生,樂不可支。
「哈哈哈哈哈哈你沒想到給你打針的還是我吧!」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早看出這樓里沒人了。
「你快告訴我你是被什麼動物咬的,不然打針可疼了。」
真是狗。嚇唬我沒用。
醫生從抽屜里拿出夾成字典那麼厚的一本大檔案夾。「在這留個電話。」
我瞄了瞄厚度:這是所有被狗咬的人的電話?
醫生看了我一眼:「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我鬆了一口氣,就是說嘛。
「這是去年過年到現在的,過完年換新的,你正好最後一個。」
「下次你來還是我給你打針。」他托著腮幫子說。
哦,你初一值班初五還值班,夠倒霉的啊。我說。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狂犬病的針,特別特別疼,他真沒嚇唬我。
大二的時候開膽囊去,因為麻醉和主刀都是爸爸的同學,開完以後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他們進來,說的其中兩句話令人記憶猶新:
「侄女改減減肥了啊,胖得差點不能打孔了,脂肪層深不見底,我們硬是堅挺了半小時可算成功了」
「嘖嘖嘖,我還戳了戳她那個小肝臟,粉撲撲的,可嫩了,跟我們就是不一樣」
啊喂你們的侄女快被玩壞了喂!
更新一發:
專門重新下載了人人,扒出了當年的狀態,我當時幾乎在能拿手機的第一時間就發了一條狀態,求當時的心理陰影面積:(哎呀因為當時嚇蒙逼了,報了個粗口,叔叔原諒我( ̄▽ ̄))
我上高中的時候鼻炎很嚴重,我媽帶我去醫院掛了專家診。
給我看片子的是個面容很和善戴眼鏡的老大夫。
看完片子,老大夫沉吟片刻,抬頭特別溫柔的對我說:「孩子,你去外面玩兒一會我有話跟你媽媽說。」
我心裡一咯噔。
電視劇里出現這樣的場景,通常只有一個答案。
我乖乖的出去了。
在門口的幾分鐘里我思緒萬千。
我媽出來以後表情很平靜,什麼都沒說。
我想我媽一定是在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怕被我看出端倪。怕直接問我媽會控制不住情緒,更加傷心,於是我也只是壓抑著紛亂的心情默默跟在我媽身後下樓取葯。
回家我媽做了很多好吃的,我食不知味,心中一片酸楚。
晚上躺在床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直睡不著。一會兒想自己的人生就要這樣結束,一會想一定要堅強樂觀死亡並不可怕,一會兒又想要在剩下的時間裡好好陪伴家人…
第二天,我媽仍然什麼都沒說。
我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問:「那天大夫看完片子跟你說什麼啦?」
「沒說什麼啊,就說讓你先吃藥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可能要做個內窺鏡。」
我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太正常了,以至於我覺得非常不正常。
「那他為什麼讓我出去?」
「哦,他說你這個鼻炎有點嚴重,會引起頭痛,可能影響學習效率,你快要高三了,怕跟你說了你會心理上有負擔,耽誤學習。」
……
……
沒事兒大夫我那成績不怕耽誤。
———————————
其實老大夫人很好啦,很和善很認真負責,是我那會兒年紀小又看了太多電視劇橋段 。結局是雖然還沒到手術年齡,但我還是做了內窺鏡手術,開了八個竇口,矯正了鼻中隔彎曲,切了鼻息肉,手術非常成功,到現在快十年了都沒有再犯。謝謝大家的 哈哈哈哈哈,祝愉快~某位研究生去插導尿管,半天沒回來。然後我去看了看,當我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驚呆了!他在用肛管試著弄進去,然後我忍住洪荒之力,重新拿了個導尿包。
回辦公室我問他你知道那是肛管嗎?他說知道,因為病人前列腺肥大第一次插沒插進去,他覺得肛管細一點可能好插一點(??? ?? ? )? 當時我就驚呆了!大哥!實在插不進去你可以請泌尿科的啊!真不用你發明創造!何況肛管那麼細,就算插進去也沒用啊!(????д????)????? What are you 弄啥嘞!
其實我想說,在病房不是誰什麼都懂,但真的不用自作主張!多問問挺好。強答一波,外科狗,帶醫學院實習同學,某日新來一批,其中幾個男的點名要跟我,為什麼沒有妹子跟我?幾個大老爺們跟著我搞基么? 後來他們說,聽他們學長說我打lol特厲害想跟我著我學lol.... 我:.....,前天關節組的組長調我去他們組,我說:組長,關節這些我真不是太懂,,,組長:沒事,叫你來主要是帶我們lol上分的,,,我:....
這裡很多醫生吐槽自己同行的。我作為純患者吐槽一下奇葩醫生:
有次晚上九點多胃疼得厲害,自己跑去掛急診。
大夫頭都不抬:「怎麼了?」
「胃疼。」
「晚上吃什麼了?」
「桃。」
「還吃什麼了?」
「桃。」
終於抬頭看看我,「吃了幾個?」
「五個。」
大夫認真地盯著我,非常清晰地說:
「該!」
在美帝,有次得了蜂窩組織炎,作為一個男人首度體驗了什麼叫「羞恥play」
這個炎是長在脂肪組織里的,理論上有脂肪的地方就會長,然而我不幸長在了腹部以下大腿以上大家懂的的地方
然後就去醫院看咯,接待我的是個女醫生,很淡定的說:脫褲子看看唄。沒關係嘛,我們不能諱疾忌醫,我說好,脫!然後醫生笑咪咪地拿出一張紙,說:我先出去哦,你脫完了把不想被看到的地方蓋起來哦,我只需要看丁丁就好咯。。。
我:。。。
然後她看著丁丁,丁丁看著她,一張紙安靜滴躺在肚子上
神奇的是這個病不太常見,沒法確診,然後他又去找了另一個醫生會診,兩人一邊欣賞我的丁丁一邊熱烈地討論著,時不時來一句interesting、weird,聊完那醫生就走人了。負責我的人開心地跟我寒暄了半天,說你這個病哦,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誒,非常interesting非常長見識,我現在一顆賽艇,但是呢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救你哦,你可以去大醫院碰碰運氣哦
然後我就被拉到了大醫院,第一個接診的醫生說:聽說你丁丁壞了,給我看看唄。我抗爭說是丁丁周圍腫,丁丁是好的!然後他看了看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又進來一個醫生:脫了褲子看看唄。我:好吧,看
又進來一個護士:脫了褲子看看唄。我:。。。
這時候我已經琢磨過味來了,似乎每一位醫護人員本著認真負責的精神都要親自檢查我的丁丁。。。
然後主治醫師、助理醫師、管床醫師、不知道幹嘛的醫師、急診護士、住院護士、後半夜住院護士等13人輪流欣賞了我的丁丁
惡夢還沒結束,我的同學們組團來探望我,醫院只許兩人一批,然後就是同學們兩兩進來「褲子脫了我看看唄?」
於是我知道了學校里流傳我屌爆了入院治療的謠言,大家都以為我已經不能再愛了
於是有哥們要求我現場擼一發以證清白、有小情侶要現場來一段看看我還有沒有反應。。。均被我嚴詞拒絕
我們醫院很多同事得闌尾炎是我收住院的,等到我自己終於也因為闌尾炎住院手術的時候,一群人來我病房看我,笑嘻嘻地:『總算輪到你了』。
顯然他們都是奇葩,嗯。
去泌尿外科見習的時候發現xx主任個人的書架上放著很多充滿著福爾馬林的瓶子,瓶子里裝的不是醫學標本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們,有樹枝,有鐵絲,有牙籤,有小木棒,有小橡膠棒,還有各種長條形狀說不出質地的東西。
同學們互相議論,百思不得其解,問主任這些是何物。
主主任答道這些是他行醫30年期間從男性生殖器口中取出的不同類型的異物。然後指著瓶子如數家珍般的告訴我們這個是他XX年從XX患者小弟弟里取出來的,那個是他XX年從XXX患者小弟弟里取出來的。
介紹完之後他不無遺憾的對我們說現在碰到這些將異物塞進尿道口來尋求性快感,性快感尋求完了卻拔不出來的情況少見的很了。他不無遺憾的說他都已經很久沒有收集到新的標本了。
一屋子人聽的目瞪口呆,紛紛表示還是自己見識短,閱歷太少。
回到宿舍男生們更是互相感慨,原來真的是困難像彈簧,你弱他就強。
人有多大膽,小弟弟就能有多大產。原來拇指粗的鐵棒,只要功夫深,也能塞得進。
原來擼管,真的是很文明的一件事。
班裡的所有男生從此以後每次見到該主任都覺得襠下涼颼颼的。
於是我們私下便開始叫該主任為涼颼颼主任。
唉,畢業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涼颼颼主任知不知道自己叫涼颼颼主任。作為一個醫生我自己覺得是奇葩,曾經有一天有個病人問我,醫生,一個人不感冒要不要緊的,我說,不感冒自然是好事咯,他說,我都6、7年不感冒了,於是我回答他:那麼你去樓上輸液室站會兒,看看能不能染上
有次同學騎車摔到碎玻璃上,腿上手上全是玻璃渣,血呲呼拉,趕緊把她扶到校醫院。一個穿著嶄新白大褂的、長得跟國產醫學偶像劇女一號一樣的、妝容精緻的美女醫生看見我們,唰的站了起來,說:「哎!先別進來!我暈血!」
我能感覺得我同學的心腔瞬間凍成四個冰窟窿~~~某外科醫生來自邊遠地區,一次收治一重症患者,在嘗試過手術、藥物等各種治療方式且效果不好之後,該醫生主動向家屬建議——按他老家的風俗習慣——灑雞血驅邪……
而讓這件事真正成為一場災難的是——家屬同意了……
多年以後,面對醫務處領導質疑的目光,這位醫生一定會想起他身穿白大褂、手提一隻被割喉的公雞,念念有詞地在病房內舞動作法的那個下午。
我小時候,皮膚科,一個剛畢業的年輕男醫生,隔著一兩米遠,很隨意並且迅速地瞟了一眼我大腿內側皮膚上的情況,然後開了一種治腳癬的藥水給我。
治好了我的頑疾。
為什麼是隔著一兩米?因為他叫我到帘子後面把褲子脫了,我照辦,然後他過來,剛一進來就直接轉身跑了,根本都沒靠近我。
後來我媽特地去打聽了了一下,老醫生說那個年輕的醫生是他們這裡學歷最高的,碩士還是博士我忘了。從此我就知道了,原來老醫生不一定比年輕醫生水平高。其實不能算是奇葩,就是想起了我同事,醫院裡很多同事都是她接生的,陣痛的時候她就說人家,喊喊!喊什麼喊!生孩子有幾個不疼的!~諸如此類~
後來她也懷孕生二胎,剛開始下了無痛分娩,後來宮口差不多了給她停了,叫得慘絕人寰~~院長和書記以為發生了醫療事故,嚇得趕緊跑到婦產科看,門口圍了一大群病人看是幹嘛的叫得那麼慘,蹬破了三張一次性中單,瘋一樣捶牆,把待產室牆上的掛鐘都捶掉了,手也紫了腫了,死活就是不生,手術室當時沒空,讓她等一會她也不等,幾乎要把產床蹬塌~實在沒辦法了,就在產房給她剖腹產了~~
高中校醫室常年駐守著一位梁姓中年婦女,但我們至今都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醫生。同學肚子不舒服了去校醫室,梁大媽從葯櫃里掏出兩袋藿香正氣丸塞給同學,同學刷校園卡付錢,然後被打發走了。同學感冒發燒了,梁大媽也掏出兩袋藿香正氣丸塞給同學。這都還算說得過去。一位同學皮膚起疹子去校醫室,梁大媽還是拿出了兩袋藿香正氣丸塞給同學。。。最驚人的是,有位同學打籃球扭傷了腳踝去校醫室,梁大媽仍然塞給了他兩包藿香正氣丸,然後打發他回家冰敷腳踝。。。(HSFZ)
大學校醫院俗稱「小西天」,大一時額頭上 長了個包,校醫院醫生說,你這可能是血管瘤啊!趕緊幫你轉去北醫三院!我什麼都不懂,聽到了「瘤」字嚇得半死。第二天跑去北醫三院掛普外,普外看了看讓我掛血管外科專家號,重新排隊挂號以後,專家摸著我的包說,你這個不像血管瘤啊。。。但也沒說出個究竟。最後走投無路又掛了美容整形科。。。那時醫生都快下班了,一個醫生摸著我的包看了一會說,這不就是個粉瘤嘛,你回家吧。。。然後果然一周以後那個包就慢慢下去了。。。耳朵受傷做了手術,手術後好幾天頭一動耳朵就疼。
我的主治醫生那天帶了個實習的小徒弟來病房,小徒弟是個挺清秀的男生,估計是第一次查病房,抱著一堆本子一臉懵逼的跟在醫生身後,我說了我的情況,於是醫生示意小徒弟幫我看一下。
小徒弟先是問我聽聲音疼不疼,我說還好,而且那隻耳朵還聽不到聲音,他回頭看他師父,他師父給了他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他突然就低下頭,沖著我耳朵裡面吹了口氣,然後在我耳邊問,這樣疼嗎?
我當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然那隻耳朵聽不見,但我還是有觸覺的啊,臉一下子就紅了。
小徒弟看我沒回答,就歪過頭來看我,片刻後他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也一下子變得滿臉通紅。
我們倆就這麼對視了一會,他師父一把把他拉起來,重重的咳了兩聲。
他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師父又咳了兩聲。
小徒弟慌了。
醫生終於看不下去了,低聲道,你的管呢!
小徒弟一愣,伸手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管,後來我才知道,往耳朵里吹氣是對的,但像他這樣直接拿嘴貼著病人耳朵吹氣的估計是獨一家。
他這個行為導致了接下來的幾天里,他每次來查房,我一見他就臉紅,他也對著我臉紅,醫生就在旁邊長吁短嘆。
出院前他給我寫醫囑,字寫的端正漂亮,絕對是病歷界的一股清流,我要走的時候,他大概覺得我好歹是他第一個病人,總得說點什麼,於是他說,再有啥毛病記得聯繫我。
他師父說,你咋不歡迎她下次再來呢。
小徒弟撇了撇嘴,好一會兒才憋了一句,路上小心啊。
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的,果然是單身太久了,唉。
隔壁鵝的觀光團不要破壞我精心營造的戀愛氛圍,這個答案的畫風應該是這樣的
沒有鵝!沒有!??(◣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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