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馮唐翻譯《飛鳥集》受爭議，在微博曬出托福成績？

12-21

曬的老托福，略微了解一下，老托福聽力滿分68分；閱讀滿分67分；語法滿分68分，分別有50道，50道和40道題。滿分是677分，三個單項分之和，乘以10，除以3，最後約為677分。
沒錯，他曬的滿分成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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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文好我沒意見，不過看了他的翻譯，主要還是中文的問題。

如果他到現在還在認為語言能力=翻譯能力，那麼他翻譯不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這件事或許讓馮唐醒悟到，原來他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屌。

曬多年前的托福滿分，就像曬「高考語文狀元」一樣，並不能證明自己的英語無可挑剔，更不能證明翻譯沒有問題。

說到馮唐，我的印象就是這是一個完全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我不管嘛，全世界就是我最屌！我最屌啦！質疑我的人算老幾？

看他給李銀河寫的序，還有各種文章，都是這樣一個感覺。

這樣的人，出一本書，原本是不該和人在網上斤斤計較的，維護自己天下最屌的形象，比辯贏一詞一句的優劣更重要。

這次馮唐沒有沉住氣，曬托福成績這種劣手都出，可見他給自己罩的那層保護殼，已經破功了。以後再裝得自己全世界最屌，就不好使了。

附帶對兩個問題的回答：
1、馮唐《飛鳥集》是糟糕的譯詩，另外泰戈爾能否算作偉大詩人，這在今天可能都需要重新商榷。
2、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不應該將書下架。

我嘴碎。

一個讀者能否批評一個作家/一個翻譯者，不在於他自身的語言水平的高低。讀者的批評本身也是市場良性循環的一部分。馮唐可以隨便秀自己的下限，但是覺得馮唐托福水平高讀者就沒資格批評純粹是流氓邏輯。郭敬明賺錢的能力碾壓這裡的大部分人，就不能說郭敬明水平次了？

翻譯是幹嘛…國內這麼多人指著通過翻譯了解國外的文學。如果沒有讀到好的譯本，很多閱讀苦手都會產生誤解。喲嚯，泰戈爾怎麼和我衚衕二大爺似的，老沒個正經？這種價值上的誤導會窄化很多人的眼界。馮唐那個破譯本，是否能夠表現泰戈爾的原意？

說實話，這玩意兒是個自律的問題。這市場，作者不欠讀者的，難道讀者該作者的嗎？自己作為一個作家沒有職業操守，還他媽不興人說了？

再送某位一句話，如果讀書多少都是討論的准入資格的話，那別他媽討論了。您老人家的博士學歷秒殺知乎多數人，但您的文學的審美low爆了。

之前在豆瓣就見過拿後現代給郭敬明抄襲洗的。對相對主義者真他媽沒好感。

「馮唐老師曬自己的托福成績。作為一名外語類大學的青年教師，我需要負責的解釋一下，托福成績和詩歌翻譯的關係，比郭敬明和文學的關係還疏遠。」

by微博：mlln先生

我感覺其實是馮唐又到了每年一秀托福滿分的大限之日。

看到馮唐給李銀河作的序中有一段：

我記性不好，比背誦唐詩、宋詞一定輸，但是我直覺好，沒背過的唐詩、宋詞，掩上幾個字，我常常能猜到，即使猜錯，也常常比原來用的字格調高。老天賞飯，和自卑以及自尊無關，三月桃花開，躲也躲不開。

難道只有我注意到了【托福成績有效期兩年】這件事么。

我開車把前車撞了,對前車司機說我駕考全滿分,我們比比分數,如果你贏,我負全責

現在我們知道，所謂金線就是分數線了

太他媽搞笑了，馮唐這是跟鄧超一路轉型娛樂諧星了么。我現在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我以前還喜歡過馮唐。

馮唐這他媽就是不會製冷你就沒資格評論電冰箱這種混賬邏輯的蹩腳升級版而已。這就好比，我去修車我對師傅的的手藝不滿意，師傅拿出十年前駕照筆試滿分成績甩我臉上說牛逼來比一比分數啊。修車手藝好和考駕照滿分是兩回事。英語好和英語詩歌翻譯的好是兩回事。

馮唐的智力似乎沒問題，我相信馮唐應該是故意混淆視聽，歪曲邏輯關係。那這就是人品問題了。

我之前就評價過，馮唐如今已經和羅永浩，郭敬明是一類人了。在他們自己的標準里他們永遠是最牛逼的，不管外人看來這個標準有多可笑。

還有，我不僅老托福拿過滿分，新托福閱讀聽力都是滿分，作文28/30，而且我還比馮唐多了筆譯資格和口譯資格證。那照馮大師的標準來看，他見了我是不是應該跪下。

所謂好漢不提當年勇，吹牛逼的時候拿自己十年前的考試成績作為談資要麼心虛要麼loser，馮唐敢出書又受不了別人罵還拿一個早已過期了的托福成績單來給自己撐腰，有點太跌份了

這條微博挺傻的。之前大把人吐槽馮唐這本譯作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其實一句話就能頂回去：「文無第一」。

文學翻譯嘛，作者自己的理解本來就是作品的一部分，藝術講的是「范兒」，還能有個標準？外行吧您？

這種沒標準的事情，本來別人想攻擊都找不到著力點。沒想到現在可好，馮唐自己居然拿出一個托福成績的「標準」來證明自己的語言能力。林青霞需要靠曬三圍數字來證明自己是美女嗎？不會的，她又不是小野模。林青霞三個字就等於美女，沒有為什麼。文學創作也一樣，這種藝術的事兒一旦開始糾纏這種具體而市儈的標準，逼格就泄了。

逼格，才是藝術家的生命，才是馮唐真正需要維護的東西。高逼格絕不會接受別人來制定標準，也絕不允許別人來定義自己。相反，高逼格自己才是標準的制定者。一群武林高手各派掌門在山頂大戰，高深莫測，屌得不行，這時飄來一個白衣老頭，只要捻著鬍子說一句，「在下看來，你們都不懂劍」就夠了，逼格滿格。

馮唐曬出自己的托福成績，只能說明對翻譯來說，他完全是個門外漢。他完全不知道翻譯的原則和要求。
翻譯是由精通源語言和目標語言的人員，按照一定的翻譯標準和原則，將源語言轉化為目標語言的行為。
請注意「轉化」一詞，這是翻譯的靈魂。

馮唐的所謂「翻譯」，根本無法叫做翻譯。打個比方來說，翻譯就像是建築設計，是帶著腳鐐的舞蹈。馮唐的「翻譯」，就好像是一個沒有任何建築設計知識，不熟悉設計規範，只會畫素描的人，隨意設計了一棟建築。試問這樣的建築有人敢建、有人敢住嗎？
我接受過翻譯專業訓練，也正是這些訓練讓我敬畏翻譯。之前有看到知乎中有人說「你牛你去看原文」之類的話。這些人的評論只能說太業餘了。

也許有人的英文和中文都不如馮唐，但是翻譯水平就是比馮唐高。

翻譯界該有點門檻了。

就好像郭敬明被人說文筆差之後曬出篇高考滿分作文，李雲迪演出事故後曬出了鋼琴十級證書一樣可笑。

我猜他高考作文沒有滿分，

要不然早申請諾貝爾文學獎了。

常識錯誤。語言能力（更確切說是語言應試能力）和翻譯水平是兩回事好嗎？就跟有些單位招翻譯要求專8證書一樣可笑。一個搞翻譯的，犯這種低級常識錯誤，叫我怎麼說好呢。

我看了一下但願這位朋友貼出來的翻譯，發現一個問題。馮唐翻譯實際上迎合了現代人沒有耐心讀長文的特徵，顯現出一種從簡化、離散化和粗暴化，你可以說他是修剪過的文藝段子，appetizer，但不能稱之為詩歌。這種現象於現在並不少見，比如說傳統的相聲，還要特意製作一段flash動畫，這說明單從想像力的角度已經不能夠充分刺激現代人的神經末梢，最好聽著、看著還得玩兒著，那種從容的閑情已經一去不返，或至少不被絕大多數人接受。我的結論就是，馮唐翻譯巧妙地利用了時代形勢、話語權力和心理學，詩歌這種形式在這裡只是一種被裹脅的載體，人們迅速將關注點從詩歌翻譯領域轉移到對馮唐本人素質與過往經歷的討論上就是佐證。馮唐不是真的要你欣賞他的翻譯水平，他是希望你通過擁護他的作品進而去捍衛他這個人。這種套路是否使你感到熟悉？還記得當年的fr姐姐嗎？還記得老三篇嗎？還記得你開過的大大小小的表態會嗎？

再來補上一個笑話：
1937年蘇聯當局徵求詩人普希金的逝世百年紀念銅像設計，
佳作有以下三件：
站在高加索山上眺望遠方的普希金，
決鬥時被子彈擊中即將倒下的普希金，
藝術女神替普希金戴上月桂冠。
但是，優勝作品是....
正在閱讀普希金作品的斯大林同志。

總是要跟別人不一樣才能被別人看見，造成鶴立雞群的感覺。
當然，雞立鶴群也會造成一樣的效果，馮唐就是在當一隻雞。

他曬的這條幸福，我個人感覺馮唐是想給人一種，我這麼去翻譯飛鳥集的行為是故意的，是有預謀的，用自己熟悉的約炮文風和唯美的飛鳥集形成強烈的反差感，造成話題性，有話題就有銷量，所以我作為一個老牌暢銷書作家，這點預見性應該還是有的。

其實他做的事是大多數所謂的藝術家們都在做的事。
不管怎樣都要標新立異。
不得不說他成功了，單憑前期銷量來看，他絕對是打了一次漂亮仗，雖然後來被迫下架了。
可是，想要標新立異沒有錯，總要有點操守吧，總要給自己留點節操好讓自己夜深人靜的時候能有點安全感吧，他成功的勾起了我小時候看尹志平強姦小龍女時的心碎記憶。
現在名垂青史和遺臭萬年已經成為近義詞了。

這種情況哪裡都看的到，微博的鍵盤俠們都這樣的人，而知乎又何嘗不是呢？
大家都知道強姦犯該死，偏要說說受害者也是有過錯，話鋒轉了後，又共同譴責說受害者有過錯的人是傻逼，話鋒又轉了後，又出現一票和事老說，說這件事其實要辯證的看。
所以我再等，會不會有人跑出來說「你們都沒有審美，馮唐寫的多麼的好，多麼的接地氣。」

也許是真的。今天的話題性和書的大賣應該是在他預料之中，如果那樣的話我不得不說不止只有爾康是心機boy。
他微博曬的這條就是在打大家的臉，
你們罵吧，你們罵吧，越罵我賣的越多。
就像知乎上扒誰誰漲粉一樣。

可是我覺得，這完全是在殺雞取卵，這種事他只能做一次，一次就耗盡了之前的積澱，第二次就沒那麼熱了，第三次都沒人理了。
而且這是跳樑小丑才會做的事，你能想像莫言拿諾貝爾獎的支票曬在微博上，配上一句「羨慕不？」這種事情發生嘛？

小丑就是小丑，之前不一定是，現在肯定是了。
遺臭萬年就是遺臭萬年，以前沒那麼臭，現在臭的要死，並且沒有人會忘記這個味道，怎麼洗都洗不白。

從另一個方面看，他可能是真的江郎才盡了。

我高考語文滿分，看來出書是義不容辭的事了！

看到這個問題下面是鋪天蓋地的罵和諷刺，隊形雖然不是很整齊但是走向大致相同，總覺得有點怪異，我心目中的知乎應該是一個大家各抒己見、論點多樣化的地方，而不僅僅是情緒的宣洩場所。通過這個問題下的眾多答案，我的確看到了一些很有見地的批評，但更多的僅僅是一種情緒，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來到了新浪微博......你可以說我有點太理想化了，但是當年我就是因為這份理想化而迷上知乎這個社區的，所以，雖然可能會被反對+沒有幫助，我還是決定為馮唐說幾句話，刻意地製造一點多樣性。

關注馮唐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幾天馮唐在自己的微博上轉了不少關於他翻譯《飛鳥集》的評論文章，有頂他的，也有黑他的，有人說他玷污經典，有人說他英文狗屁不通，有人說譯作如果對原作進行再創作是對原作的褻瀆，比如下面這一則。

名著名作不應拒絕新的譯法，儘管前面有了鄭振鐸的經典譯本，《飛鳥集》也有理由以新的面目示人，與新一代讀者的閱讀趣味銜接。但竊以為，名作翻譯有一個不可逾越的底線，即不能脫離原作者的真實意圖，把譯者的想法強加於作品之中，這已經不是翻譯，而是一種凌駕。

竊以為這個帽子扣得有點大，翻譯真有這樣一個『不可逾越』的底線嗎？而馮唐的翻譯，真的是『強加』個人意圖嗎？那麼到底什麼才是『不強加』個人意圖？而作者的真實意圖，除了作者本人，又有誰有資格進行代理詮釋呢？這事值得探討，一千個人心目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翻譯者也都有自己對於原作的獨特理解，鄭振鐸也不會將『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生硬地直譯成『你笑了，然後什麼也不和我說，我覺得我為了這已經等待了好久』，而是變換了一種在他的語言體系中比較詩意的表述方式『你微微地笑著，不同我說什麼話，而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已等待地久了』，這個翻譯已經有一些節奏和韻律了，而我們再看看馮唐的翻譯，『你對我微笑不語，為這句我等了幾個世紀』，再想想馮唐的那句爛俗的『春風十里，不如你』，很顯然，這是在馮唐的語言體系中的一種他認為很有調調的表述方式，暫且不探討馮唐說的『詩歌首先必須押韻』這事是否真的有道理，但當你讀鄭振鐸和馮唐這兩首詩的時候，你是不是會覺得後面一種譯法更有靈性一點，而且更加朗朗上口？如果這兩篇詩作被放到高中語文書中，並且要求『朗讀並背誦全文』，我會覺得背鄭振鐸的譯文實在有點遭罪，但默念馮唐的譯文不僅很容易記住，而且我還願意把這首詩歌寫到小紙條，傳給班級裡面那個最漂亮的姑娘。從鄭振鐸的『微微地笑著，不同我說什麼話』到馮唐的『微笑不語』，私認為，前者高度地還原泰戈爾的原文，但讀起來總感覺乾巴點，僅僅是兩個並列的動詞，很難在人的腦海中塑造畫面感，而後者很顯然對原作有所發揮，但當我讀到『你對我微笑不語，為這句我等了幾個世紀』這一句的時候，我會想到靜謐夜晚校園長凳上，那個聽到我表白後羞紅了臉頰、低頭不語卻滿心歡喜的姑娘。

當然，也會有人覺得鄭振鐸的譯法更有畫面感，馮唐的譯法更無趣。文學鑒賞這種事情，在某個level上較量，勝負很多時候就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對，我得加個『某個level上』，因為如果某些作家的狂熱粉絲也用『見仁見智』這事來為自己的偶像開脫，企圖和各種文學巨匠比肩，那麼就會很荒唐（對，我說的就是郭敬明，怎麼滴吧，有種來撕，撕不過你我就跑，誰怕誰！），馮唐曾經有個『金線論』，算了，不說這個了，容易和人撕起來，這個金線論是在太爭議了，這個答案就不展開討論了。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好了，下面我說說馮唐的這條微博，馮唐也不是仙人，被人黑了罵了也會想方設法找回來，但文學鑒賞這種事情，你說這句好，我說這句不好，是討論不出來什麼定論的，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糾結這事最後沒法下定論。但有人說馮唐英語不過關，說他英語爛，不配翻譯《飛鳥集》，好吧，你們說我英語爛，那麼好，我拿出我托福滿分的成績單，這玩意一個數字一個數字板上釘釘，亮出成績單高下立判，那些說我英語不行的，你們亮出來你們的英語成績單，如果你們也是滿分，那麼再說我英語爛，我洗耳恭聽。

我想馮唐也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英語能力而已，翻譯這種事情，最基礎的，首先你得懂英文，你英語得溜，其次你得懂中文，最好得是個搞文學的，中文大家都懂，微博也基本上都是中國人用，你說什麼金線銀線還各種招黑，那麼就比英語吧，托福是一種考試，有客觀的衡量標準，雖然不能證明一個人有翻譯能力，但是一個677的滿分托福成績單，可以證明你的英語能力基本上碾壓了99.99%的國人，所以那些說我英語不行，英語爛的，你們可以閉嘴了吧。

結果微博一發，好傢夥網友火力就全開了。

難道泰戈爾寫詩還得考托福？
托福分高才能搞翻譯，那麼現在那些翻譯人員都下崗算了！
郭敬明拿出了高考滿分作文，朗朗拿出了鋼琴十級證書！
撞車後拿出駕照....

這不是一個你出車禍後掏駕照的事情，而是一個大家說你離合器踩得不優雅的時候，你亮出來十年駕齡的駕照來自證的事情。如果馮唐把『yes』翻譯成『否』，把『red』翻譯成『黑』，那麼你說他在翻譯上出車禍了，倒是有道理，但我讀了馮唐翻譯的『飛鳥集』，並沒有發現這樣的事實出入，只是有一些地方進行了『馮唐式』的演繹而已，『mask of vastness』直譯可以是『浩瀚的面具』，mask並沒有褲襠的意思，馮唐不知道mask是面具的意思？這是高中英語單詞，想必他肯定清楚，但他執意翻譯成這樣，可能是他覺得面具這個詞蘊含的能量不夠，於是想用褲襠這種意象來表達他心中的情結，你可以說這下流，也可以說這淫穢，其實我個人也覺得這挺下流，也很淫穢，但說實話，我真心想買這麼一本來好好讀讀，因為當我讀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想的是，『原來英語詩文還可以這樣詮釋』，『嘿，這個譯法新鮮，好像是通過原作的入口進入了另一條嶄新的通道』，『咦，泰戈爾當時寫這句詩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種小心思和小情緒？』。

這就好像我們在看一些外國電影的字幕翻譯的時候，那些讓人不禁虎軀一震的翻譯：

和原作差別大嗎？大！
會影響理解嗎？不影響！
有趣嗎？有趣！
想再看一張嗎？再來，沒圖你說個JB！

馮唐自稱讀書人，家中藏書上萬，唯獨選一本《飛鳥集》來翻譯，想必是出於熱愛，而他出版《飛鳥集》的時候，也把泰戈爾的原文也放了進去，我想，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態度。不是凌駕，不是羞辱，不是玷污，不是曲解，而僅僅是給出他對那些雋永詩句的另一種理解，裡面有中文特有的美，也有中文特有的惡趣味，但這就是他對泰戈爾的理解，至於泰戈爾本人有沒有這個小心思，他沒法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文學就是共情，能感同身受是你的，不能感同身受就往下繼續讀就好了，犯不上這麼不同戴天，更何況，那些罵的最凶的人，有幾個是已經看完這本詩集的人呢？用馮唐翻譯的《飛鳥集》的腰封來結尾：

詩意不只是在翻譯中失去的,詩意也可以是在翻譯中增加的,彷彿酒倒進杯子。

另外，給出幾首馮唐翻譯的泰戈爾詩歌，有英語原文，有馮唐版本，也有鄭振鐸版本，你可以自己讀一下，感受感受，自己更喜歡哪個？

謝邀。這個我正好最近有些想法，和《羋月傳》《萬萬沒想到》相關。
今晚最後一次更新，我的一個關於馮唐的思路：（1229更新，不再回應）

我們先看幾個鏈接報道吧：
一個是馮唐接受的採訪：馮唐獨家回應：把泰戈爾譯成郭敬明？活好不害怕，冷對千夫指
一個是好友五嶽散人對他的評價：

他的批評是比較含蓄的。
————————
首先我們不要跟風黑，也不要跟風粉，看幾首他翻譯的飛鳥集里沒有性暗示部分的詩歌：

泰戈爾原詩：
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
鄭振鐸譯：
你微微得笑著，
不同我說什麼話，
而我覺得，
為了這個，
我已等待得久了。
馮唐譯：
你對我微笑不語
為這句我等了幾個世紀
泰戈爾原詩：
The clouds fill the watercups of the river, hiding themselves in the distant hills.
鄭振鐸譯：
雲把水倒在河的水杯里
它們自己卻藏在遠山之中
馮唐譯：
雲把河的水杯斟滿
躲進遠山
泰戈爾原詩：
O Beauty, find thyself in love, not in the flattery of thy mirror.
鄭振鐸譯：
啊，美呀，
在愛中找你自己吧，
不要到你鏡子的諂諛中去找尋。
馮唐譯：
美
在愛中
不在鏡中
泰戈爾原詩：
Her wistful face haunts my dreams like the rain at night.
鄭振鐸譯：
她的熱切的臉，如夜雨似的，攪擾著我的夢魂。
馮唐譯：
她期待的臉縈繞我的夢
雨落進夜的城

好不好呢？至少這幾首不輸給鄭振鐸。
尤其是那句：美/在愛中/不在鏡中。我以為是神來之筆也不為過。
那麼就要追問一個問題了：究竟是馮唐一邊裝高級一邊秀機車，還是馮唐的水平本來就這麼差？
畢竟大家也知道，在中國，絕大部分網民是分不出來其中的差別的，所以釣魚貼才一釣一個準。
最好的辦法就是提供證明：你丫英語比我們好。比我們好，你就是前者，不好，就是後者。
怎麼辦呢？
晒成績單。
這個事情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至於好言相勸說馮唐詩歌過於暴露的——這是對的，說實話，我也覺得有些翻譯過分了。
但要說馮唐本來就是大傻叉的——這就是在暴露智商缺陷了。
一個澎湃的網友這麼回復：

我覺得蠻有意思的。
還有一件事大家要注意，如果完全遵從原著，最高就是抵到鄭振鐸的版本了。
所以我真的蠻喜歡《新水滸傳》和《西遊降魔篇》。
之前改得比較經典的如《六小齡童版-西遊記》和《大話西遊》也非常喜歡。
但要是滑得太厲害了，就危險了，如果劇情不吸引人，人物不抓眼球，就要被狠批了，比如完全不按照歷史尿性走的《羋月傳》。
所以，其實《馮唐版-飛鳥集》和《孫儷版-羋月傳》核心是一樣的。如果你覺得《羋月傳》不尊重歷史，那覺得《飛鳥集》亂來也是可以的——但是在這兩個東西上的認知發生矛盾的話，我覺得恐怕更多你是在看臉——孫儷美，可以接受；馮唐老男人，Low逼。
我說完了，謝謝。

補兩個鏈接，大家交叉對比閱讀，獨立批判：
①看了馮唐的版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些，心情有... 來自烏雲裝扮者
這裡找了幾首馮唐不色的詩歌，關於出版社下架，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我們不延展討論。
②又說翻譯問題——打個比方，原作是主家，不管... 來自荀夜羽

這個寫法有些意思。比五嶽散人的含蓄批評狠毒多了。畢竟荀夜羽不是馮唐的朋友嘛。

那我這個回答究竟是站在哪裡呢？我只能負責地告訴你們：
那些性描寫的翻譯，真的稀爛。那些沒有性描寫的部分，有些很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能用加減法抵消。
誰告訴你們功過可以相抵消來著。

我們中國也有寫性暗示寫得很好的例子嘛——比如徐志摩那句：我想和你一起起床。
至於馮唐為啥要搞這樣，除了耍高級秀機車，估計還有一個原因：認真翻譯最好也就是鄭振鐸的版本了，那別人看老鄭的版本就行了呀，看他的做啥？這個商業社會，不搞點噱頭是不行滴。
你們還是too young ，人家早就算好了。你們這些法蘭克福學派的學院擁躉們。不強行炒作一發怎麼行呢~

最後，身為一個知乎的小透明，都不得不學馮唐曬書，我覺得我是理解他了。記住這句話：沒有真正的翻譯，一切翻譯都是再創造。
最後還有一點，就是我在陣營九宮格里屬於「絕對中立者」，不認理，只幫弱者。看到那麼多人罵馮唐，我得稍微洗一下地：任何一個理性的社會人，都不會做沒有正向收益的事，馮唐這麼做，應該是在利用他的某種文字氣質，給他帶來某種利益。
大家可以對比一下余佳文沒有任何誠信的認慫，那個問題下的某個回答：他既沒有說余佳文對，也沒有說余佳文不對，只是說余佳文這麼做的前後心理驅動以及獲利損益比，這就是絕對中立者的旁觀視角。

面對我們這群都過了執業醫的醫生，你們醫鬧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而是「我們老百姓什麼都不懂」…

捂臉大哭，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