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鄭屠切了十斤寸金軟骨,那魯達還會提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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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達笑道:「這也不難。你把才下來的茄子把皮刨了,只要凈肉,切成碎釘子,用雞油炸了。再用雞肉脯子合香菌、新筍、蘑菇、五香豆腐乾子、各色乾果子,都切成釘兒,拿雞湯煨乾了,拿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磁罐子里封嚴了。我要吃的時候兒,拿出來,用炒的雞瓜子一拌,把這茄鯗夾來喂我。」


要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十二兩,夏天開的白荷花蕊十二兩,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兩,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兩。將這四樣花蕊,於次年春分這日晒干,和在葯末子一處,一齊研好。又要雨水這日的雨水十二錢,白露這日的露水十二錢,霜降這日的霜十二錢,小雪這日的雪十二錢。把這四樣水調勻,和了葯,再加十二錢蜂蜜,十二錢白糖,丸了龍眼大的丸子,盛在舊磁壇內,埋在花根底下。若發了病時,拿出來吃一丸,用十二分黃柏煎湯送下。?_?


要你三日之內造出十萬支箭來,見老種經略相公繳令銷差。兀那孔明先生,也只是個種田的,他造得出,你便造不出?

根據評論區修改


「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


小種略相公帳下有數位西域異人來投,洒家見那幾位身形魁梧,身裹白袍,頭纏白巾,美髯豹眼,開口便是安拉胡,真箇是好男子。
洒家便欲與那幾位結交,聽聞西域慣食牛羊,未食豬肉,你便送半片生豬和兩瓶好酒過去,代洒家向他們問好。


粘起來


披香殿立一座米山,約有十丈高下;一座面山,約有二十丈高下。米山邊有拳大的一隻小雞,在那裡緊一嘴,慢一嘴的嗛那米吃;面山邊有一個金毛哈巴狗兒,在那裡長一舌,短一舌的餂那面吃。左邊又一座鐵架子,架上掛一把黃金大鎖,鎖梃兒有指頭粗細,下面有一盞明燈,燈焰兒燎著那鎖梃。直等那雞嗛米盡,狗餂面盡,燈燎斷鎖梃,你切肉的刀才能停,要是萬一刀停早了,哼!洒家弄死你!


給我拿十斤氘核,細細地切做質子,不要有半點中子在上面。


骨臊子得了,魯達便道:「再要你肉案上的三分白,一片紅,顛倒掛,巧玲瓏!」

鄭屠奇道:「如此啞謎卻不是來消遣我?還請提轄明言。」

魯達聽罷,跳起身來,拿著那三包臊子在手,睜著眼劈面打去:「這等不曉事你也叫做『鎮關西』?聽道!洒家打你一個面無人色三分白,口吐鮮血喚作一片紅,哭喪棒兒顛倒掛,你這廝的棺材便是巧玲瓏!」

ps:本來後續了一段以謝這麼多的贊,不過評論區有人指出續文的梗其實不太對頭,所以刪去。但是為防有人確實喜歡那個梗呢,所以留在評論區內,諸位可以和那位的解釋對照著看。


讓你不帶帽子...


看來好多人沒鬧清楚魯智深是什麼路子,並且生活經驗可能也不夠豐富。

簡單來講,這場風波遲早要來,對魯提轄而言,遲來比早來更好。他攜著一股子怨氣過來,就是要挑事兒的,你看他動手之前,已經擺布鄭屠幾個來回了:

1.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見半點肥的在上頭;

2.十斤肥的,切做臊子,不要半點精肉在上頭;

3.十斤寸金軟骨,切做臊子,不要半點肉在上頭;

首先十斤肉是個什麼概念,諸位不妨掂量著試試,不要說什麼「不要半點肥的」、「不要半點精的」,就是不撿料弄十斤切做臊子,那個酸爽也夠你喝一壺的。鄭屠怎麼樣?連挑帶剃帶粉碎,一口氣二十斤吶,就這還要再剃十斤軟骨??

鄭屠知道魯提轄不好惹,後者帶著那股子勁兒火燒火燎趕過來,隨便一個人也知道事兒不對,更何況整天在街面兒上混的「鎮關西」,所以肯定不敢惹他,不能讓他抓住話頭,糊弄過去也就算了。這鄭屠切肉原是本分,按要求二十斤切下來,全剁成臊子,可以說非常有工匠精神了。不過這麼一陣子擺布,就算是窩囊得跟武大郎一樣,不去發火,身體也扛不住啊,肯定累得眼冒金星雙臂癱軟。這也是魯智深精細的地方,打定主意是要動手的,那就先來一場消耗戰,把你累個半死,趁你暈頭轉向一肚子氣的時候暴打一頓。可以說全都在魯提轄算計里了。題主你問,鄭屠切了十斤寸金軟骨,魯達還會提什麼要求?好辦,咱們接著來:

4.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三成肥的在上頭;

5.十斤肥肉,切做臊子,兩成精肉在上頭;

6.十斤寸金軟骨,切做臊子,包一半肉在上頭;

……

看明白了吧?鄭屠就是看明白了魯達的把戲,這才不惜把話挑明了(還得陪著笑):

鄭屠笑道:卻不是特地來消遣我。

人家就是消遣你,就是吃死了你不敢打經略府的人,自古民不與官斗,跟兵斗就更稀奇了。現在對方擺明就是要挑事兒,還想認個慫就了事?鄭屠不是沒有認慫,實際上他是一次次認慫,問題是魯達不答應啊。別說切肉的時候了,就連挨打的時候,鄭屠還在玩兒著心計,變著法想抗爭或者投其所好:

鄭屠掙不起來,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口裡直叫:打得好!魯達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
……鄭屠當不過討饒,魯達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饒了你。你如何叫俺討饒,洒家卻不饒你。

口裡叫好,打。討饒,還打。

看到了吧,這個就是切肉的延伸。想打你還怕挑不出個毛病嗎。實在沒毛病?直娘賊!人無癖不可與交。你要是個有毛病的,洒家倒饒了你。你如何半點毛病也無?洒家卻不饒你。

下面課後習題:

魯達喝道:咄!你是個破落戶,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饒了你。如果鄭屠一直不討饒,那魯達會不會因為他硬氣就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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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氣人的當然是改需求啦!

『這裡要橫著剁』

『這裡要豎著剁』

『要剁大氣點』

『不好意思,我發現還是之前整塊的時候比較好哎?』

補充:鄭屠無非是在用戶提出莫名其妙的需求以後剁了倆時辰的肉,就已經忍不住開始說『卻不是特地來消遣我?』了,比起水滸傳里的人物,咱們現代人的脾氣也太好了,加班4小時根本不算什麼吧。


豬渾身是寶啊,十斤豬肺切碎了,十斤大腸,十斤豬頭肉,十斤豬耳朵,十斤豬尾巴,十斤豬蹄子,十斤豬腦花,十斤豬肝,十斤……鄭屠,你特么不清真!不利於民族團結!打死你!


「我買幾個橘子去。鄭屠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且說魯提轄自在肉案前,便來勸那鎮關西;卻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切肉刀拂落地下。也是緣法湊巧,那刀正落在鎮關西腳邊。魯提轄連忙蹲身下去拾,只見那鎮關西橫生黑毛的一雙大腳正翹在刀邊。魯提轄且不拾刀,便去那鎮關西腳上捏一把。那屠夫便笑將起來,說道:「提轄,休要羅唣!你真箇要勾搭我?」魯智深便站起來道:「只是你這潑皮作成小人!」那屠戶便把魯提轄摟將起來。當時兩個就切肉案板上,脫衣解帶,無所不至。


先通知所有人到操場。

然後要鄭屠當著所有人面前大聲講:「對不起,魯提轄」。我聽不到就再講,再聽不到繼續講,講到我聽到為止!


先來四乾果、四鮮果、兩咸酸、四蜜餞。乾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鮮果你揀時新的。咸酸要砌香櫻桃和薑絲梅兒,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葯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

再來八個馬馬虎虎的酒菜吧。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

再要一碗炙牛肉條,每條牛肉都是由四條小肉條拼成。一條是羊羔坐臀,一條是小豬耳朵,一條是小牛腰子,還有一條是樟腿肉加兔肉揉在一起。要拼五五二十五條,暗合梅花之數。

要一碗荷葉筍尖櫻桃湯,荷葉要清,筍尖要鮮,櫻桃要甜,櫻桃里還要嵌上斑鳩肉。

要一碗白菜,只揀菜心,用雞油加鴨掌未生炒。

最後再要一盤豆腐,先把一隻火腿剖開,挖了廿四個圓孔,將豆腐削成廿四個小球分別放入孔內,扎住火腿再蒸,等到蒸熟,火腿的鮮味已全到了豆腐之中,火腿卻棄去不食。

豆腐要是有一點破損不圓,洒家就要發脾氣了。

( ? ??皿??)??3??


那鄭屠揀了十斤軟骨正要下刀,魯達喝道:「且慢!這是經略相公親自要的,馬虎不得,須切得高端大氣些,如有些西域范兒卻更好不過了。」鄭屠賠笑道:「小人賣了幾十年肉,手藝粗陋,卻不知這高端大氣應如何切法。」魯達道:「咄!無能的腌臢貨!枉你一點工匠精神也無。這寸金軟骨的臊子非大小一般無二不可,見稜見角,方方正正,卻又須圓潤平滑,免得傷了老爺夫人的舌頭。」鄭屠瞠目結舌,不知如何答對。魯達又道:「這軟骨色澤雪白固是好的,卻單調了些,若巧施刀工,切成五彩斑斕之色便可交差了。」

鄭屠正欲發作,身旁一精細夥計附耳道:「掌柜的,和氣生財,只細細切過便是。想來那提轄見得我等辛苦半日,便不細追究了。」那鄭屠將肝火壓了又壓、忍了再忍,方切起這軟骨臊子來。

魯達掇條凳子坐下,時時指手畫腳。先揀出幾塊未碎的軟骨斥罵幾句,再要鄭屠換個下刀手法重切。鄭屠喏喏,怒氣漸增。眼見午時將至,十斤軟骨堪堪切盡,魯達站起身來,沉吟半晌,道:「洒家尋思,還是第一版的臊子切得好。」

鄭屠手臂酸軟,汗出如漿,勉強笑道:「提轄卻不是特地來消遣我?」

魯達聽得,跳起身來,拿著那兩包臊子在手,睜著眼,看著鄭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兩包臊子劈面打將去,卻似下了一陣的「肉雨」。又望小腹上只一腳,騰地踢倒在當街上。魯達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缽兒大小拳頭,看著這鄭屠道:「洒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了二十年甲方,業內聽得洒家的名諱都唬得心驚膽戰,也不枉了叫做『鎮關西』!你是個賣肉的操刀屠戶,狗一般的乙方,也叫做『鎮關西』!」


魯達:「你把肉切成傅里葉級數的形式,讓我看看你學術水平夠不夠我們梁山學校的要求」


來,給洒家把這十斤胡蘿蔔切成肉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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