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資中筠和章詒和?
兩位都是我非常尊敬和欣賞的「右派」老太太。
她們的士人風骨、視野經歷、思想見解無不讓我著迷。
你還知道哪些類似的人物么?比如楊絳。
這種問題來知乎問,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知乎最是政治正確的。這不,有些大V脫口而出就是「章怡和這種靠賣父輩為生」的話。
哈哈。
兩位老太太的書每一本我都讀過,未必很細,但都讀完了。資先生的丈夫陳樂民先生我也讀過兩本。
資先生夫婦都是學者。有學術觀點和學術造詣。
章怡和不是學者,是作家。除了寫父輩,尤其是民盟那些人,也寫伶人往事,還寫小說。
學者有學者的評價體系,作家有作家的。
而且還會有另外的評價角度。
比如說,資先生和陳先生不去做國際關係研究,不去做歐美研究,學界現在會怎麼樣?估計也不會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缺過學者了?這些研究該做還是有很多人在做。(如果你的邏輯水平是從這段話里推出我在否定資先生夫婦的價值,那請閉嘴)
反過來,章怡和如果不記錄這些事。你還能找出誰來記錄和講述民盟的往事?這段歷史是不是毫無被記錄的意義?京劇史是不是可以揭過這一頁?
這就是另外的評價角度:可替代性。
經濟學裡面講需求的重要分析內容就是可替代性,對吧?可替代性會影響價值,對吧?
至於那些說什麼戾氣不戾氣的,魯迅先生也肯定是不符合大家心目中的和諧社會一團和氣的期待的——這種臨死前還咒罵的人,還得了!
我看這個問題底下罵章怡和的人戾氣比章怡和大一萬倍還不止。章怡和戾氣,畢竟因為她莫名其妙青春期坐了牢,家人親人朋友大片地冤死,這一生差不多是毀了。而這個回答底下罵章的人,我不知道章是與你們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你們要這麼罵她?
到底誰的戾氣重?
至於說章怡和不夠寬恕的人,我也不說什麼。就想對諸位看官說一句:郭德綱說了,要遠離那種動不動就要人家寬恕原諒的人,免得被他們背後捅一刀。
就這樣子。之前不知道資中筠,大學讀過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關注了他的微博。個人感覺:《往事》很有閱讀快感,可以普及。她的微博確實。。。。。。
很多人提及章有戾氣 ,資很和藹有學者范兒。
兩人履歷。
資中筠
資中筠,1930年6月出生於上海,1947年從耀華學校(今天津耀華中學)高中畢業,考入燕京大學,就讀一年後轉入國立清華大學,1951年畢業於清華大學西方語言文學系。
1950年代至1960年代於「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委員會」從事民間外交活動,作國際會議的英語及法語翻譯,因工作原因訪問過亞洲、非洲、拉美的多個國家。
1956年至1959年作為世界和平理事會中國書記的助手及翻譯常駐維也納。在從事外交工作期間,曾經擔任毛澤東、周恩來等中共領導人的非專職翻譯。
文革期間,資中筠作為知識分子曾被下放至五七幹校勞動。
1971年,在「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中負責對美工作。參加了尼克松訪華以及隨後的美國參眾兩院領導人訪華團的全程接待工作。並參加基辛格若干次訪華的接待工作。
1970年代末,在資中筠主動要求下轉入學術工作,首先在外交部下屬的中國國際問題研究所美國研究室從事美國研究。
父親:資耀華(1900—1996),中國銀行常務董事,交通銀行副董事長,金融專家。
丈夫:陳樂民(1930—2008年12月27日)
章詒和
1942年生於重慶,兒時曾居於香港三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前隨家人遷到北京定居;
1960年考進中國戲曲研究院戲曲文學系,大學時期(1963年)被下放到四川川劇團藝術室工作;
1970年被四川省革命委員會、四川省公檢法軍事管制委員會宣布為現行反革命罪犯並判有期徒刑20年(當時被劃為右派),獄中誕下一女;1979年5月丈夫唐良友在成都因急性胰腺炎離世。同年秋天被判無罪釋放並回北京。
她本人在《往事》中對這一段經歷的描述
1969年5月17日父親走了,離開了這個世界。他走時,我正關押在四川大邑縣劉文彩的地主莊園。一年後,我被四川省革命委員會、四川省公檢法軍事管制委員會宣布為現行反革命罪犯,從寬處理:判除有期徒刑20年。獄中產下一女,遂押至苗溪茶場勞改。苗溪茶場地跨天(泉)廬(山)寶(興)三縣。那裡與我同在的,還有一個在押犯人,她叫梅志(胡風夫人)。我站在茶園,遙望大雪山,覺得自己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
1979年5月17日,父親去世後的整整十年,我丈夫走了,離開了這個世界。我被宣布:無罪釋放。宣讀時,我無喜無悲,宣讀後,我面對一紙裁定書和滿屋子公檢法,拒不說「感謝政府感謝黨」之類的話。因為我覺得是政府和黨長期虧待了我,有什麼可感激的?
1979年10月,我穿著四川省第一監獄發的那件最好的玄色布襖布褲,回到北京。我從擁擠不堪的火車車廂慢慢移出,月台上十年未見一面的女兒,親睹我的醜陋憔悴,嚇得躲在我姐的背後,別人拖也拖不出來。
資中筠比章詒和大了12歲,入學早,系統地接受了大學教育,學的是西語,畢業後就職於政府機構任職翻譯,見多識廣。文革中下放到「五七幹校」(沒有找到確切年限)。父親、丈夫也熬過了文革,算得上高壽。
章詒和生在戰爭年代,大學趕上上山下鄉,父親、丈夫死的時候自己被關押,錯過女兒10年成長。有感於江青從政,在日記里寫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加之頭號右派之女的身份,被判「現行反革命」。
五七幹校和監獄還是有區別的。
社會環境再不好,個人命運也有幸和不幸之分。章詒和就是不幸的那個。
我無法理解,那些向無法討還公道的受難者要求「平和內斂可愛」的X貨,都是什麼心態。只記得周樹人在人之將死,其言也「平和、內斂、可愛」之際說過:
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有幸與章老師有過一面之緣。那是五年前了。作為一個學生接觸到她時覺得是個親切的老太太。但是不怒自威。有一股戾氣。不知道是否是在四川監獄服刑的經歷造成的。
彼時我是作為學校文學節的工作人員負責章老師的採訪。自己非文學專業出身,當時問的問題想必現在是不入流的。章老師並沒有嘲笑我。剛開始採訪時有些緊張,章老師還主動說用錄音筆記下來之後好整理。現在想起來都十分感激。
那篇文章幾年之後想必也淹沒在各種文學周刊中了。我只記得她談起家庭時的一段話「剛從四川監獄出來時,我看著路邊萬家露出的燈火,便覺得人世有了希望,那燈火,和擺在飯桌上的碗筷,才是真真實實的幸福,而我擁有這幸福的時間卻極少」
我不知道後來有沒有在採訪稿中提到這話,然而現在走在街上看到路旁的玩家燈火,仍然時時想起章老師。她的一生,其實是極其不幸的。這些在她的著作中其實也能體現出來。文章的怨氣,其實是緣於作家自身的經歷,所以我並不理解排名第一答案所作出的回答。
我不了解章老師在她領域的成就,但我覺得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段歷史。
有幸找到原稿。這段話對我的觸動極大,感慨至今。
兩個老太太的書都讀過,感覺這兩位不能放在一起。
資中筠是老一輩知識分子,頭腦清醒,治學嚴謹,平易近人,在中國國際政治學界聲望很高。她寫的《戰後美國對華政策的緣起與發展,1945-1950 》和編纂的《戰後美國外交史:從杜魯門到里根》都曾是研究中美外交學生的必讀書。《冷眼向洋書系》是很好的知識普及讀物。她不僅學術成就卓越,而且文采斐然,翻譯過不少外國文學作品。
@Raymond Wang ? 2012-08-07 補充
資中筠去世的丈夫陳樂民先生也是非常嚴謹的學者,兩人一個研究美國,一個研究歐洲,知識結構互補,給對方很好的影響
章詒和據說是研究京劇的,可惜沒聽說她給中國京劇界做出啥學術貢獻。讀過她兩本書——《伶人往事》和《往事並不如煙》。文筆多抒情,缺少理性,像女中學生。70歲的老太太,還在靠自己父輩賣書,靠微博賺聲望,不知道有什麼成就。
說白了,一位人才同一個××怎麼能放在一起比較呢?恰巧這兩個人,我都有所了解,當然是通過書籍。前段時間也正好看過章的一些書,伶人往事和往事並不如煙。也在youku上看到過他們一起參加的論壇演講。如何評價他們這樣的問題似乎不好回答,只能說他們各有特色,對於讀者的我們可以自己去消化、去提煉。但談談我的看法,資中筠應該是一個學者型的作家,他通曉中美關係,從小受過較好的傳統教育,年紀也長於章怡和,對中國近代以及當代的社會轉型和期望轉型有更多的想法和意見,而且可考可據,她本人也長期擔任了美國研究生研究員,所長等職,學術氣質濃厚。 章詒和學習和生活的年代正好經歷了共和國的眾多大事,而且因為家庭原因,她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當時的重要人物,她的書和故事都從這些背景裡面來的,她自己也說,她是在寫老故事,她本人在社會科學研究院研究戲曲,但好像沒有聽說在這方面的成就,她更多的是讓我們知道她生活年代發生的一些真實事情,雖然也帶有個人的情感色彩,譬如寫史良、儲安平、還有康同璧等等,但總是讓讀者能夠看到一些真實歷史的形態,還是有很多可讀和可思考的東西。
我覺得我們也很難去評價兩位老太太的人生和閱歷。但是我們可以有感受,自己喜歡不喜歡。對資先生,我很喜歡,大概是她的學術氣息讓人著迷。
我不太喜歡章先生。章先生自然是有一股戾氣,這個和她個人的痛苦經歷有關,這倒不是我不喜歡她的原因。只是我覺得章先生沒能把心結變成力量。為什麼這麼說呢,章先生的微博裡面有各種發言,總的感覺是她一直在說自己父親和執政黨的種種問題,但是更多是憤怒卻沒有藥方。說藥方太大的話,可能我的感覺是宣洩情緒多於理性思考。
讓我真正對章先生產生顧慮的事情是這樣。有一次有一條關於新疆維穩的新聞,章先生轉發並評論說中國的政治制度不好,弱勢人群過得不好什麼的(原話不記得了)。因為我是關注民族問題的,所以我對這條新聞有些理解,就發了一條評論過去,可能章先生沒有看到,一直沒有回復。其他的評論她倒是回復了很多。這件事我回頭來想,民族問題是一個專門話題,不是所有人都有知識經驗或者有興趣,章先生大約看到我評論,看了也就看了,沒什麼評價。但是我就感覺,章先生至少在這件事這條新聞上是以情緒為先,沒有特別的認真分析的情況下,就「開罵」。在有回復講具體民族問題的情況下,章先生有意無意只回復了泛泛一同開罵或者泛泛反對的人,讓我感覺有點情緒性太強了。
當然,微博這種東西不可能完全真實反應一個人的狀態,章先生也不可能對千萬條微博回復一一回應。我只是個人的感受,所以也不涉及對章先生本人的評價。兩人無法比較,一個偏重於學術,一個是寫散文的。
章詒和的兩本書我都看過,《往事並不如煙》大學時候看的,非常感人。我個人很喜歡這種感情炙熱的文章。我反對很多人說章詒和是個怨婦。雖然以我現在的觀點來看,書中的很多人在那個平民百姓都已經吃不飽肚子的時候還因為不能維持自己的『小資產階級』的生活情調而痛哭流涕未免有點可笑,但至少我當時看的時候感覺書中的每個人物都是血肉豐滿的;而且人家遭受了那麼大的磨難,不發怨氣難道和大眾一樣麻木到底就好嘛!
有一些人又評價說寫散文的不能和搞學術的相提並論,我也認為不能相提並論,但我認為是評價體系的不同,而非所謂價值的不同。章詒和的文章的價值就在於,作惡者想讓人們集體遺忘,最後等到受難者和見證人統統死光,新的一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能理解發生過的事,不能從祖輩和父輩的經歷中吸取任何教訓了;她的文章記錄了那個荒誕的歲月,記錄了在荒誕的歲月中一些人被現實的壓力扭曲變形,一些人卻始終鐵骨錚錚不曾屈服。
我很感謝章詒和的書給了我當年閱讀的感動,多年後的理性的思考。
都是精彩而有趣的人,一個偏學術,一個偏文學。
鄭念 張充和 楊絳 資中筠 聶華苓 葉嘉瑩 優雅與才華並重
調查么?章詒和不喜,甚至有點不齒。主要是《伶人往事》過去自我炒作的事情太讓人不齒了。
資中筠是一個左派知識分子,這樣黑她沒必要。章怡和是一個家道中落的官二代。家道中落官二代沒什麼不好(曹雪芹也是),但整天出來顯擺曾經闊過就沒什麼意思了。不覺得那些講上層社會富麗堂皇的段子很反胃嗎,那幾位被劃右派的人也是當年有理想有追求嚮往人人平等的,作為晚輩惦記著誰家的毛巾和誰家的點心,寫什麼「誰誰誰的側面也很美」實在low透了。
只說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的時候被他書中風華絕代的人物,對世事的態度所影響,覺得這是多麼好的一群人。然後到了伶人往事,發現不對勁了,在回頭看之前。
哦,原來是他講的其實就是一個事情,你看我們之前多牛逼,我把什麼都給了你,現在你卻讓我過的這樣,我人上人的生活都沒有了。
剛開始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的,現在把我當做黃臉婆了,你還不能讓我有點公舉病,我的生活都是TG害的,如果沒有你,我還和以前一樣。因為章所記錄的都可以上一代的趙家人。
看到前面的好多回答說章老師身上太多戾氣,只想回一句,要你的父親被無端反右、認識的好人被活活折磨、自己坐十年冤獄,你去沒有怨氣試試……再說,她並沒有埋怨那些無關的人!
中國恰恰缺少這種性情中人,敢說敢罵敢哭敢笑敢寬闊敢狹隘敢缺點!章是獨特的人,她或許不像某些人說的「悲天憫人」、「沉穩內斂包容大度」,但是至少她不虛偽。她從來不懷念「優越感」,她懷念的是她的家人、朋友、長輩,是美好和高貴,那些本不該被扼殺、於世界無害且有益的美好和高貴!
資先生,一個太美太迷人的女性知識分子。桑塔格,波伏娃,阿倫特..........
資中筠不太了解,沒讀過她自己的書,在我心目中更多是翻譯家的存在。譯作也僅讀過《哲學的慰藉》,譯筆真心講究、真心好。網路和報刊上看到過她的一些文章和言論,作為美國問題研究專家,經歷、視野、見識自是遠非一般婦人可比。
至於章詒和女士,還真是孩子氣,只可惜這孩子氣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可愛――這一點跟方舟子博士佷像。兩本《往事》雖然也是很好的文字,但難掩酸腐之氣甚至暴戾之氣,相較於楊絳先生、高爾泰先生筆下的沉穩內斂、生動情切、哀而不傷,丰神氣度遠不及也。
楊絳先生與資、章不是一代人。 「 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 」 先生的散文在我心目中屬於最好的文字(幹校六記、丙午丁未年記事、將飲茶、雜憶與雜寫、我們仨、走到人身邊上),平實、從容、深刻、沉穩,更難得是溫暖、接地氣,並且有趣,是可敬的先生,也是可愛的老奶奶。
我常想,以後若是有了女兒,就給她讀楊絳先生的回憶散文和《聽楊絳談往事》(吳學昭的文筆有虧,但往事本身大讚);若是有了兒子,就給他讀《八十憶雙親》《讀史閱世六十年》。手上有一套五本資中筠的書,還沒開封,無權評論
章詒和的往事並不如煙挺好,讀到伶人往事就感覺壞了。書里除了講的對象不同,剩下都是哀怨。什麼現在唱歌的不應該在台上跳得滿頭大汗什麼的,我覺得以尖酸刻薄形容不過分。
老太太瞧現在什麼都不滿。就象一個無人理會的農村殘疾老太,整天坐門檻上罵出出進進的子孫。
資中筠不是很了解,章詒和戾氣太重,還有著莫名的優越感,有些人從苦難中學會悲天憫人,有些人卻只學會了刻薄狹隘,用一句雞湯文來說,章詒和對不起她的人生經歷。
資中筠不了解,但章詒和顯然不能和楊絳放在一起比較吧,讀過章詒和的情罪系列,《劉氏女》《楊氏女》《鄒氏女》,感覺她並沒有把心思花在她想描寫的這幾個女囚身上,第一本《劉》用的第一人稱,後兩本都是第三人稱,通篇讀下來的感覺,就是她在寫自己的牢獄生活和所見所聞,不過是順道提了一下,我有個殺夫碎屍的同改,有個通姦的同改,還有個同性戀的同改……筆墨有些偏,總描寫張雨荷如何如何,有多不適應牢獄生活,有多想念過去的生活,中間多少夾雜著一些對那什麼的不滿,有不滿可以抒發,不過總覺得,既然是以別人為主角的小說,裡面總寫自己如何多少有點小家子氣吧
那麼多人捧資中筠其實我不是很贊同,舉個栗子,大學裡面有一篇資中筠的文章,具體記不清楚了,大概有這樣一句話"太史公的思想豈是班氏父子可以理解的"我覺得這樣說話就不公道,僅憑班彪一句話就這樣講班氏父子似乎有些不妥吧,雖然喜歡太史公也沒必要把他捧得太高了,各人有各人的思想為何要比個高下?是不是班彪的書比不上史記?是不是班超的投筆從戎的勇氣比不上太史公承受的宮刑的勇氣?我個人覺得這個是沒法比較的,而資中筠就隨便這樣說班氏父子個人覺得有些偏頗,作為啟蒙學者的資中筠此言似乎有些背離啟蒙之目的,竊以為啟蒙即是個體意識之覺醒,應該是一種自我獨立思考的產生而非盲從權威。發現評論區對資中筠一致好評有點無語,每個人都有他的優缺點,這樣捧上天是想表示自己知識分子的優越感嗎?本人很迷陽明和黑格爾,但是都承認其缺點與疏忽,本人以為有瑕疵的人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供在菩薩廟裡的神仙。本人也知道僅憑一篇文章來評價一個人是謬誤的,但此不失為一個側面,鄙人並不想粉她或是黑她,而且這種評價某某某的問題極易引發爭議,每個人心中之某人均有不同,例如秀吉與光秀心中的信長差距就不小,竊以為如果能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已經很好啦,所以她很厲害,但是請不要捧上天,不然摔得會很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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