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軍事家們有什麼奇聞異事?


不有趣但挺有感觸。
劉伯承的二兒子劉太行回憶曾和父親的一次交談,他問劉伯承:「淮海戰役打得那麼漂亮,可為什麼從未聽您在我們面前提起過一次呢?」

劉伯承頓時陷入了深思,好久才說:「你知道你問我的這些問題,我想到的是什麼嗎?千百萬的年輕寡婦找我要丈夫,多少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找我要孩子,我心裡很不安,你要我怎麼說嘛。我根本不願意去想,就連看電影都不看打仗的。」

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靈獲得一份安寧,一九七三年,八十一歲高齡的劉伯承徹底失憶,從此長期住院療養,直至一九八六年十月逝世。

感謝大家的贊,這是我第一次收穫這麼多贊。既然如此,就再談談個人淺見。

劉帥在建國後一直被排擠,58年更是因軍事教條主義倍受打擊,直到文革才重新出任中央軍委副主席,但當時軍隊已經打亂,且老帥年事已高,恐怕當時雖有高位,心裡也很悲涼吧。好在文革後掌權的是劉帥的老搭檔鄧大人,劉鄧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是綁到一起的,因而從葬禮規格和悼詞來看其實是元帥中規格較高的。老帥不在了,也給後人一點慰藉。

別看都是唯物主義者,這方面也是常常爭得面紅耳赤。

戰爭從來都是蒼涼悲愴的,但戰爭卻往往在推動歷史的進程。很諷刺吧,歷史就是在鮮血淋漓中滾滾前進的。

關於劉帥在淮海戰役中的作用,我認為功不可沒。因為我沒記錯的話淮海戰役華野的人馬最多,裝備最好,粟總作為華野的實際負責人當然是起了主要作用。歷史不容假設,但不妨考慮一下如果當時是中野人馬最多,裝備最好,粟總還會是起主要作用么?


說下小平同志當年離開紅7軍的事。

經過百色、龍州起義的奠基和紅7軍南北轉戰的艱苦努力,至1930年8月,廣西右江革命根據地得以全面恢復和發展,20多萬群眾參加了工會、農會,赤衛隊有數千人,紅7軍也發展到8000餘人,紅色區域擴展到20多個縣,擁有100多萬人口。小平同志後來回憶說:「這是紅七軍的極盛時期。」當時李宗仁也曾哀嘆:「桂省已成共產黨之西南根據地!」

1930年9月,正是李立三實際主持中共中央工作,推行其「左傾」冒險主義路線期間,通過廣東省委指派中共中央南方局代表鄧拔奇(即鄧崗)到達紅7軍。他傳達了中央精神,動員紅7軍北上打柳州、桂林等大城市。對此,已經吃過苦頭的小平同志、陳豪人、李明瑞、張雲逸等人都不以為然。但中央指示必須擁護,他們也只好服從。10月上旬,紅7軍各部向河池彙集。軍部走在途中時,獲悉紅8軍有一支部隊在貴州邊界望謨縣一帶活動,總指揮李明瑞很關心龍州起義部隊的情況,便帶領一營人馬前往尋找。原來這支紅8軍隊伍就是袁也烈等率領的紅8軍第1縱隊,撤離左江後在滇桂邊、黔桂邊轉戰已經8個月,全軍只剩下300餘人。他們在貴州邊界望謨縣蔗香圩休整了一段時間,後聽說紅7軍就在廣西樂業縣一帶活動,於是便離開蔗香圩進入桂西北。10月23日,李明瑞帶人在樂業縣與紅8軍第1縱隊會師,雙方喜悅非常。此後兩支隊伍一同趕往河池同紅7軍主力會合。

11月初,紅7軍在河池召開了第一次黨的代表大會,通過了鄧拔奇的報告,同意執行中央指示,集中力量攻打大城市。會後鄧拔奇主持對部隊進行了整編,將紅8軍剩下的人馬全部編入紅7軍建制,重新選舉了紅7軍前委,小平同志當選為前委書記,並任命李明瑞任紅7軍總指揮,張雲逸任軍長,小平同志兼任政委,陳豪人任政治部主任兼士兵委員會書記,龔鶴村任參謀長,全軍編為第19、20、21師及直屬隊共8000餘人。在這次整編中,小平同志還兼任了紅19師政委,陳豪人兼任了紅20師政委。其中紅19師在紅7軍中的戰鬥力最強,師長由軍參謀長龔鶴村兼任。由此,小平同志在軍領導中與龔鶴村也就是龔楚的接觸就比較多。因為龔楚曾經參加過毛澤東、朱德領導的井岡山鬥爭,對紅軍建軍及政治制度工作富有經驗,相應地小平同志也從中獲益不少。後來龔楚叛變革命投降了國民黨,於1949年後逃離大陸。到了90年代初,已近九旬的龔楚從香港回到廣東樂昌家鄉定居,據說還得到了前戰友小平同志的關照。

根據中共中央指示和紅7軍第一次黨的代表大會決議,紅7軍主力將北上攻打柳州、桂林等大城市。因此紅7軍前委決定率領主力紅19師、紅20師北上,紅21師師長韋拔群、政委陳洪濤留守右江革命根據地。為加強主力部隊,鄧拔奇還下令將紅21師的絕大部分兵力、武器補充給北上部隊,韋拔群和陳洪濤僅帶領百餘人和一個紅21師的番號返回了右江地區。韋拔群不愧為「拔哥」本色,硬是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發動家鄉群眾,很快與陳洪濤等人重新組建起紅21師(後改稱中國工農紅軍右江獨立師),堅持與前來「圍剿」的桂系軍隊周旋鬥爭,一度發展到2000多人。1932年10月19日,韋拔群帶著警衛員突圍轉移時遭到自己的堂侄叛徒韋昂暗害,犧牲後還被割去頭顱示眾。韋拔群犧牲不久,陳洪濤也被叛徒出賣而英勇就義,右江革命運動陷入低潮。小平同志在東蘭土改期間和韋拔群的接觸較多,對他的印象很好。韋拔群能夠高風亮節把自己的部隊和武器都交出來,其中大部分補充給了紅19師,讓小平同志相當感動。雖然其後革命道路漫漫,戰友生死永絕,但小平同志一直記著這位「拔哥」。到了改革開放後,一部電影《拔哥的故事》橫空出世,讓很多中國人知道了韋拔群是誰。而李明瑞、韋拔群能夠在廣西革命史上的地位一再提高,把百色、龍州起義的主要領導人陳豪人、龔楚都壓在了腳下,靠得還是小平同志的不忘故人。

11月10日,紅7軍主力7500多人從河池出發,揮師北上。一路上遭到了國民黨軍隊的圍追堵截,在桂湘粵邊境幾經轉戰,減員很大,根本無力攻打柳州、桂林等大城市。1931年1月初,紅7軍打下廣西全州,在這裡休整籌餉並召開了前委會議。會上發生了激烈爭論。鄧拔奇、龔楚等人堅持執行中央指示,還要部隊去打桂林。小平同志則認為敵強我弱,繼續盲目攻打大城市是自取滅亡,主張放棄原來的計劃,迅速北上江西與朱毛紅軍會合。陳豪人實際上早已看到了攻打大城市計劃的不可取,但他先前必須擁護和執行中央指示。在此紅7軍的危急存亡關頭,陳豪人毅然轉變觀點,支持了小平同志。由於前委多數人都贊同小平同志的主張,會議最後決定放棄攻打大城市,北上江西中央蘇區與朱毛紅軍會合。會後受前委委託,鄧拔奇和陳豪人秘密離隊,回上海向中央報告工作,紅7軍前委由小平同志全權領導。

鄧拔奇、陳豪人離開紅7軍後,在中途分手各自行動。鄧拔奇回到中共廣東省委復命,先後任省委委員、秘書長和中共東江特委組織部代理部長等職。1932年10月10 日,他在大南山根據地開會時遭到敵人包圍,於突圍作戰中英勇犧牲。陳豪人則返回上海找到中央,寫成了《七軍工作總報告》一文,留下了紅7軍早期創建發展的珍貴歷史文獻。中央授命陳豪人再回紅7軍工作,但因敵人的關卡封鎖嚴密,無法通過,只得返回上海。這一時期陳豪人與上級黨組織失去了聯繫,造成脫黨,這極大影響了他的命運。直到兩年後陳豪人才重新歸隊,根據黨的指示從事秘密工作。抗戰爆發後,陳豪人受命到國民黨第70軍開展抗日民族統戰工作,受到了國民黨當局的嫉恨。1940年8月13日,陳豪人被國民黨軍統特務殺害於福建崇安。二人之中,鄧拔奇到紅7軍的時間很短,影響並不大。而陳豪人卻是百色、龍州起義和創建紅7軍期間最重要的領導人,但在很長時間裡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公正評價,甚至有悖於史實的敘述還反映到了鄧毛毛的名著《我的父親鄧小平》之中。至於小平同志本人對陳豪人的態度,根據他給中共中央的《七軍工作報告》里所述,他們二人的合作還是比較融洽的,對陳豪人評價頗高,甚至以兄弟相稱。從報告中能夠反映出陳豪人具有真知灼見,領導能力很強,並且顧全大局。可惜,這樣一個堅強的革命者卻未能夠人盡其才。

1931年1月中旬,紅7軍轉戰到廣西賀縣桂嶺,進行了3天休整。由於全軍已只剩下3500多人,還有不少傷病員,番號太大已無意義。小平同志主持前委開會,將部隊進行了縮編,原來的兩個師縮編為第55、58兩個團,由龔楚兼任第55團團長,李明瑞兼任第58團團長。2月初部隊進駐廣東樂昌縣梅花圩,準備建立根據地。在這裡小平同志主持前委會議,增選李明瑞為前委委員。在紅7軍前途未卜的關頭,小平同志投了李明瑞一張信任票,讓他能夠參加前委決策,更好地發揮軍事指揮才能,也從此奠定了小平同志和李明瑞一生關係的底色。

2月3日,紅7軍在梅花圩一帶伏擊前來追擊的粵軍鄧輝團。不料因情報有誤,湘軍唐伯寅團和陳龍團也趕到加入戰鬥,敵軍越打越多,紅7軍遂陷入苦戰。小平同志和李明瑞、張雲逸全都趕到前沿進行指揮,但還是無法扭轉形勢。最後雖消滅敵軍千餘人,但紅7軍也傷亡700多人,其中有相當一部分幹部,打了一個得不償失的消耗仗。小平同志後來在給中央的《七軍工作報告》中沉痛地寫道:「結果經過五小時的最激烈的作戰,我們不能不失敗了。此次作戰的損失為向來未有,重要的幹部如李謙、章鍵等皆死,鶴村(龔楚)、振武(袁也烈)、李顯等皆傷,全軍幹部損失過半,真令人痛哭。」

這次梅花戰鬥中犧牲的李謙非常可惜。他原名李隆光,是李立三的胞弟,畢業於黃埔軍校第一期。李謙是百色起義的重要軍事幹部,曾任紅20師師長,桂嶺縮編時改任第58團1營營長。29年後張雲逸在《漫談廣西革命鬥爭情況》中曾寫道:「李謙同志是一位很好的黨員,紅七軍的優秀幹部,打仗勇敢,能與士兵同甘共苦,認識問題也比較正確,在工作中對我的協助最大。李謙同志的犧牲,使我失去了一個有力的助手。」紅7軍參謀長兼第55團團長龔楚也在此次戰鬥中負傷,被留在當地養傷,離開了紅7軍。龔楚傷愈後輾轉到了中央蘇區,在紅一方面軍中任職,非常巧的是又當了一段老部隊紅7軍的軍長。如果他不是後來叛變投敵,建國後怎麼也是大將的資歷。

梅花戰鬥後紅7軍遭到敵人的兇猛追擊,被迫向東疾行搶渡樂昌河。小平同志和李明瑞、第55團政委許卓等率領第55團及第58團一部約2000人先渡過河,這時敵軍已蜂擁而來,將紅7軍截為兩部。小平同志和李明瑞只好派人返回對岸,通知未過河的張雲逸率領第58團一部及軍直屬隊約600餘人暫不要渡河,伺機前進。由於敵軍來襲,小平同志和李明瑞不得不帶領已過河部隊迅速前進,直入贛南。張雲逸則率部後撤轉移,輾轉急行到樂昌河上游,從另一個渡口偷渡成功,繼續沿湘贛邊界轉移。

2月下旬,小平同志、李明瑞率領紅7軍主力進至江西崇義縣城,部隊進行了短暫休整,並與中共贛南行動委員會接上了頭。這時小平同志又干出了一件對其個人歷史影響非常大的事:他第二次離隊回了上海。對此小平同志在1968年6月20日寫給中央的《我的自述》中是這樣解釋的:「從當地特委處得悉,中央開了四中全會,王明等人上台,我內心有所震動(這點沒有向別的同志談,我對王明向無好感),同時崇義敵情並不嚴重,我即動了到上海向中央報告工作的念頭。當時前委只有許卓(1931年10月犧牲。註:有誤)、李明瑞和我三人,我的想法得到了許、李的同意,並商定我離開期間,由許卓代理前委書記。隨後,我同許離開崇義城,去特委布置建立根據地的工作,不料在回崇義途中,得悉有了敵情,聽到崇義方向的槍聲。那時我因為到上海向中央報告工作,是前委已經決定了的,敵人來後部隊就會轉移,特委機關也會轉移,就同許卓商議,由他回部隊,必要時可向井岡山靠攏。我就動身於一九三一年初到了上海,很快向中央報了到。」

鄧毛毛則在《我的父親鄧小平》一書中寫道:「在崇義時,父親他們從行委的同志那裡得知,中央召開了六屆四中全會,王明佔據了中央的領導地位。這一消息,使父親的心中有所震動。因為,對於王明此人,他向無好感。他想到,自從 1930年從中央回廣西後,一直沒有和中央取得聯繫。現在,紅七軍終於到達江西,周圍敵情並不嚴重,而且當地行委有可靠的交通線可達上海中央,因此父親考慮赴上海向黨中央彙報工作。他和李明瑞、許卓召開了前委會,會上一致同意鄧小平去上海彙報和請示工作。」

作為紅7軍中黨和軍隊的最高領導人,在部隊被打散,進退未定,正需要堅強領導的時候,卻主動要求離隊回中央彙報,這無論如何不能算是妥當之舉。況且陳豪人和鄧拔奇返回中央彙報只走了一個多月,中央也沒有指示要求紅7軍最高領導人離隊,小平同志完全用不著急著回上海找中央。但小平同志就這麼決定了,他解釋的理由讓後人信還是不信呢?

由於原紅7軍前委的主要領導人相繼離隊,小平同志也打算走,紅7軍再保留這麼大的領導機構已不適宜。於是他在崇義改組了紅7軍的領導班子,取消前委,成立團委,自任團委書記,由許卓、李明瑞擔任委員。3月上旬,小平同志把想回中央的事情告訴了許卓、李明瑞,他們都表示同意。最後團委決定,在小平同志離開期間,由許卓代理團委書記和軍政委職務。臨走之前,小平同志一再叮囑許卓,紅7軍實力弱小,不能獨立行動,必須到信豐這樣有群眾基礎的地區去,與群眾會合起來,才能站穩腳跟,實現其任務。3月11日,小平同志離開紅7軍,在崇義黨組織的幫助下沿地下交通線到了廣州,又輾轉經香港轉赴上海。

此後李明瑞和許卓率紅7軍主力沿湘贛邊界北進,於3月上旬到達江西永新縣境內。這時,張雲逸率領的第58團一部已先與李天柱、王震等領導的紅軍湘東南獨立第1師會合。後根據紅一方面軍總前委和湘東南特委的決定,湘東南獨立第1師、紅7軍第58團與紅20軍一部組成河西(即贛江以西)臨時總前委和總指揮部,由滕代遠任總前委書記,張雲逸任總指揮,紅20軍政委曾炳春任總指揮部政委,王震任總前委委員,統一聯合作戰,配合主力紅軍打破國民黨軍對中央蘇區的第二次「圍剿」。在作戰期間,獲悉李明瑞率紅7軍主力已經北上永新地區,王震和張雲逸即帶隊南下接應。4月上旬,兩部在永新縣禾川鎮會師,紅7軍終於重新合到了一起。此後,根據紅一方面軍總前委的指示,由李明瑞出任河西臨時總指揮部總指揮,張雲逸改任總指揮部參謀長。該軍配合紅一方面軍主力作戰,痛快淋漓地粉碎了國民黨軍的第二次「圍剿」。之後李明瑞、張雲逸等指揮河西紅軍繼續出擊,連克蓮花、宜春、茶陵、安仁等縣,鞏固和擴大了湘贛革命根據地。7月上旬,紅7軍與紅20軍奉命先後調往中央蘇區。7月11日,李明瑞、張雲逸、許卓等率領紅7軍東渡贛江進入中央蘇區。22日,紅7軍在於都縣橋頭圩與從閩西千里回師贛南的紅一方面軍主力會合。

自從去年11月紅7軍主力開始北上後,先後轉戰於黔、桂、粵、湘、贛五省邊境,經過大小戰鬥百餘次,歷盡艱辛,行程7000餘里,終於和中央紅軍會師,結束了被後人讚譽的這次「小長征」。此時,紅7軍從出發時的7500餘人已只剩1300餘人。根據中央決定,由李明瑞擔任紅7軍軍長,從蘇聯回來的葛耀山任政委,張雲逸因生病轉任軍參謀長。緊接著李明瑞等就率領紅7軍投入了中央蘇區第三次反「圍剿」作戰,配合主力側擊敵人,表現仍然不凡。後來到1931年11月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成立時,為了表彰紅7軍的革命精神和卓著功績,時任臨時中央政府主席毛澤東代表中革軍委授予了紅7軍一面「轉戰千里」的錦旗。可惜的是,小平同志沒能善始善終地安享這一榮譽。

這裡要提一下的是,與紅7軍先後腳調入中央蘇區的紅20軍卻遭到了噩運。由於此前江西省行委和紅20軍領導幹部搞出的那次震動黨史的「富田事變」,王明等人掌權後的中央政治局作出決議,定性其為「AB團」領導的反革命暴動。此後派出由任弼時、王稼祥、顧作霖組成的中共中央代表團,到達中央蘇區傳達政治局的決議。結果惹出「富田事變」的紅一方面軍總前委書記毛澤東得到了中央支持,主張溫和處理事變的蘇區中央局代理書記項英被撤消職務,由毛澤東接任。於是,紅20軍一到中央蘇區就被林彪的紅一軍團和彭德懷的紅三軍團包圍並繳械,副排長以上七、八百名幹部全部被捕,其中許多人後來遭到處決。紅20軍的番號也被宣布撤消,士兵都被編入紅7軍序列。由於涉及毛澤東的關係,這一重大歷史冤案,至今仍未被中共中央正式平反。

小平同志返回上海中央後,主持中央軍委工作的周恩來卻沒有聽取他的彙報。據說是王明中央已從其他方面得到彙報,認為紅7軍、紅8軍遭受重大損失的原因是小平同志執行中央的路線、方針不力,因此將他打入了冷宮。不過,根據客觀事態分析,小平同志這麼不明不白地扔下部隊跑回中央,換哪個領導人都不會高興的,這麼對待他已經算是客氣了。

無奈之下,小平同志申請回紅7軍去,但是無人理睬。他只好埋頭寫出了一份共1.6萬餘字的《七軍工作報告》,對紅7軍、紅8軍的戰鬥歷程及廣西黨的工作、土地革命等狀況都作了詳盡地闡述和總結,並且沒有推脫自己的責任,從而留下了一份珍貴的歷史文獻。後來他一再向中央申請工作,終於得到答覆,於1931年夏被派往中央蘇區。

到蘇區後小平同志先是當了 瑞金中心縣委書記。在此期間,他與紅7軍軍長李明瑞最後見了一面。據說是在一次大會上,兩人遠遠見到了,但場合不方便,沒有走近說話。誰知道沒過多久(1931年10月下旬),李明瑞在帶著警衛員去下屬一個連隊視察時,被扣上「投敵」的罪名殺掉了。這事有兩種說法:一是說政委葛耀山在紅7軍中搞「肅反」,許卓、許進、佘惠、魏伯昌等主要幹部遭到審查或被殺害。這令李明瑞心中非常恐慌,企圖逃回廣東,結果被貼身衛士所射殺;二是說李明瑞下去視察連隊,被某些人誣為逃跑,遭到下屬連隊的襲擊殺害。當時掩埋李明瑞屍體的就是紅7軍老戰士、廣西籍開國中將韋傑。李明瑞之死長期不為外界所知,留下來的史料有限且語焉不詳。有人分析,極可能與李明瑞之前擔任了有「叛軍」紅20軍參加的那個河西臨時總指揮部總指揮牽扯頗多干係。再加上李明瑞的出身及中共當時比較「左」的政策,在這個大背景下釀成悲劇便有一定的必然性。多年以後,李明瑞的女兒在上海報紙上讀到「李明瑞,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的話,不由淚如雨下。1945年召開的中共七大上李明瑞得到平反,被追認為革命烈士,但也僅此而已,沒有作更多說明。

晚年的小平同志對李明瑞一直念念不已。70年代末他剛剛復出,就公開評價李明瑞說:「李明瑞擔任紅七軍、紅八軍總指揮,是一位好同志,他是為革命而光榮犧牲的。」後來小平同志又多次談到李明瑞,如「……紅七軍打仗很勇敢。廣西了不起,特別是李明瑞,不僅勇敢能吃苦,又會帶兵打仗!……李明瑞是個艱苦奮鬥的人」「不要宣傳我,要多宣傳李明瑞」等。對於李明瑞的家屬,小平同志也很關心。李明瑞最終能與小平同志、張雲逸並列為百色起義三巨頭,留芳黨史,還不都是小平同志的關懷!

紅7軍經過「肅反」後,李明瑞、許進、佘惠等人遭到殺害;張翼叛逃;許卓在接受審查後被調到紅軍總部任職,於1934年4月到下面視察工作時遭到敵人襲擊而犧牲;原紅20師第58團團長馮達飛後犧牲於「皖南事變」中。至此,紅7軍早期創業的主要幹部已基本凋零,只剩下小平同志和張雲逸等寥寥數人。建國後紅7軍湧現出1名大將(張雲逸)、2名上將(韋國清、李天佑)、4名中將(莫文驊、韋傑、覃健、冼恆漢)、12名少將(袁也烈、盧紹武、韋祖珍、吳西、黃惠良、黃新友、黃一平、覃士冕、覃國翰、歐致富、姜茂生、朱鶴雲),還有省軍級、部級幹部18人。其中除張雲逸外,其他人早期都是職位較低的營連排級幹部。革命道路的艱難殘酷性,由此可見一斑。

第三次反「圍剿」作戰結束後,紅7軍被劃歸紅三軍團建制。1933年6月紅一方面軍進行整編,紅7軍番號撤銷,與紅21軍縮編為紅三軍團第5師,至此結束了其作為軍級單位的英雄征程。

1933年初,中央蘇區開展反「江西羅明路線」鬥爭,小平同志便挨了整。他先是被調任江西省委宣傳部長,接著就與毛澤覃、謝唯俊、古柏一同被打成了「羅明路線在江西的創造者」、「反黨的派別和小組織的領袖」,成為所謂「四小毛派」的頭子,受到無情鬥爭,被撤職隔離審查。這期間上級還指令專門審查了他離開紅7軍前後的情況。好在其過程事實清楚,有錯誤但也不至於有罪行 。

到了40年代延安整風期間,中央曾召集原紅7軍幹部開會,討論寫成了《紅軍第七軍簡史》一文。小平同志的這段往事又被翻了出來,該文中有如下評語:「鄧斌……未能與士兵同甘共苦,共生死,中途脫隊,實不應該。」顯然,紅7軍出來的幹部對他這位曾經的大領導還很有一些情緒。小平同志到延安參加了中共七屆一中全會,接觸這個歷史問題時想必也沒有什麼話可說。

等到十年運動時期問題就更嚴重了。小平同志被造反派痛批為「逃兵」,為此莫文驊、韋國清等將領給中央寫過揭發材料和公開貼出過大字報,張雲逸也在全國會議上講了小平同志「中途離隊」的事。當時專門成立的「鄧小平專案組」還為此進行過調查,逼迫小平同志用15天時間寫了一份長達25600多字的《我的自述》,以從中摳尋蛛絲馬跡。很遺憾,經過內查外調,最後專案組得出結論——「沒有查到有被捕、叛變、通敵等重大問題的線索。」

小平同志當然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他在1968年6月20日寫給中央的《我的自述》中說:「現在我認識到,當時失去聯繫的兩部分部隊還沒會合,立足未穩,作為主要負責人的我,在這種情形下離開部隊是絕對不應該的,是嚴重的政治錯誤。」1972年8月3日,小平同志在給毛澤東的信中又一次承認了錯誤,他寫道:「我歷史上最大的錯誤之一,是在1931年初不該離開紅七軍,儘管這個行為在組織上是合法的,但在政治上是極端錯誤的。」

對於這件事,毛澤東一直有著自己的考慮。1968年4月11日,毛澤東在中共九大秘書處和各大組召集人會議上提到小平同志時公開表態說:「鄧小平沒有歷史問題的材料。」什麼意思?當時所謂歷史問題的主要含義就是有沒有被捕叛變和通敵過,是不是叛徒、特務等。劉少奇三大罪名中的前兩個不就是「叛徒」和「內奸」嗎?逃兵的罪名當然也很重,但偉大領袖已經說了小平同志沒有歷史問題的材料,誰還敢接著扯「逃兵」的事嗎?到了1970年九屆二中全會後,乾脆由周恩來出面批示說「鄧小平專案組」已於一年前撤銷了。於是,在這個問題上小平同志總歸算是平安過關,為後邊的再次復出奠定了基礎。謝天謝地,要感恩毛主席。

在領導發動百色、龍州起義和創建紅7軍的這段歷史過程中,小平同志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但也不能說是必不可少的人物。在歷史的關鍵時刻,小平同志兩度離隊,沒能夠證明自己的金鋼鑽成色。他不在,陳豪人、張雲逸、龔楚等人仍然發動了百色起義,建立了紅7軍;他不在,李明瑞、俞作豫、何世昌等人也發動了龍州起義,建立了紅8軍;他不在,李明瑞、張雲逸、許卓、許進等人照樣把紅7軍帶進了中央蘇區,仍然是一支勁旅。總的來說,在這一時期,小平同志表現出了比較出色的政治組織能力和一定的戰略眼光,這在右江蘇區的土地改革和把握紅7軍、紅8軍戰略方向的過程中已經得到了證明。從軍事上說,紅7軍中能打仗的人一堆,李明瑞、張雲逸、龔楚、李謙、章鍵、許卓、馮達飛,加上紅8軍的俞作豫、袁也烈等,尚遠遠輪不到小平同志。張雲逸後來就曾嘲笑說:鄧小平,不會打仗。這一時期的小平同志還真沒怎麼顯出會打仗的能力,他既不是軍校科班出身,也沒有從軍行伍的經歷,當然需要有一個鍛煉過程。不過,小平同志在這一時期最失分的,還是他的意志堅定性方面。兩次關鍵時刻的離隊已充分證明了其時的小平同志尚缺乏舉重若輕的領袖本色,堅韌度不夠,分叉想法太多,影響判斷力,容易掉鏈子。看來,日後世界馳名的「鋼鐵公司」,一定要經過「江西路線」的割截無情和長征中的「跟著走」之磨礪,方能吹盡狂沙始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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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比較熟悉的一個吧,蘇聯元帥羅科索夫斯基。

吶,一看就是個大帥哥。
羅科索夫斯基元帥堪稱二戰蘇聯名將中的風流帥哥,此君身材魁梧,英俊瀟洒,魅力四射。在沙場上力拚德軍,所向披靡;在情場上征服美女,盡顯風流,真可謂「戰時揮戈滅強虜,閑時把酒戲美人」。
  羅科索夫斯基他爸是波蘭人,他媽是俄國人,和多數蘇聯名將一樣,羅科索夫斯基小時候也是個苦命娃,幼年父母雙亡,無錢上學,只好去打工賺錢,或給人家工廠做絲襪,或幫人家砸石頭,小小年齡就飽嘗世間苦楚。18歲時,羅科索夫斯基參加了俄國軍隊,十月革命後又加入了俄共和紅軍騎兵部隊。在國內戰爭期間,這位小帥哥揮刀縱馬,英姿勃發,智勇兼備,屢立戰功。34歲時他就當上了騎兵師長,40歲又升為軍長。別看小羅乃騎兵出身,但思想很前衛,坦克剛出世沒多久,他一眼就感覺到裝甲戰在未來戰爭中將大顯神威,於是全力研究坦克戰,成為蘇軍中最早的也是最年輕的機械化作戰高手之一。

1941年,希特勒突襲蘇聯,一場「黑卐」與「紅星」的殘酷大戰開始了。德軍猛攻莫斯科的時候,羅科索夫斯基奉朱可夫之命率領第十六集團軍拚死防禦沃洛克拉姆斯一帶,可憐羅將軍手裡連坦克都沒有,只好用大炮和手榴彈對付德軍坦克,但羅將軍就是狠,人家愣是把德軍給擋住了。後來羅將軍好不容易有了坦克,但數量太少,他腦子一轉,乾脆搞了一次反常規作戰——把坦克和步兵揉在一起對付德軍,這招還不錯,始終未讓德軍佔得便宜。
  1942年,震驚全球的斯大林格勒大會戰打響,羅科索夫斯基任頓河方面軍司令,他和西南方面軍一起對德激戰20天,把三十多萬德軍全部圍殲,生擒了德軍的「倒霉元帥」保盧斯。第二年,希特勒發動「堡壘作戰」,史上最大的坦克對決——庫爾斯克會戰打響,羅科索夫斯基率領中央方面軍參加了這次大戰。他又玩了一次反常規作戰——把大量兵力兵器都搞到特別狹窄的地方,而且在德軍進攻前把德軍的指揮和通信系統打得稀爛,最終羅司令與沃羅涅日方面軍一起取得了庫爾斯克會戰的勝利,希特勒苦心打造的「堡壘」徹底倒塌。
  1944年,羅科索夫斯基終於獲得了蘇聯元帥軍銜,並擔任白俄羅斯第一方面軍司令,參加代號「巴格拉季昂」的白俄羅斯戰役。他再次大玩反常規作戰——原先蘇軍作戰基本都是搞一次突擊,而這次羅帥同時搞了兩次向心突擊,而且兩個突擊都很強大很震撼,打得德軍全面崩潰。接著羅帥調任白俄羅斯第二方面軍司令,率領部隊參加了1945年對德國的最後決戰。當戰爭勝利後,羅帥極其光榮地成為莫斯科勝利閱兵式的總指揮,那真是英姿颯爽,奪目閃亮,此乃羅帥一生中最激動的時刻。

戰後,由於小羅的波蘭血統,1949年10月應波蘭人民共和國政府邀請,經蘇聯政府批准,赴波蘭擔任波蘭人民共和國部長會議副主席兼國防部部長,獲波蘭元帥軍銜,並被選為波蘭統一工人黨中央政治局委員、議會議員,同時保留蘇聯國籍和蘇聯元帥軍銜。在蘇聯元帥里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小羅長得帥氣逼人,自然風流韻事不少。最著名的當是他和詩人西蒙諾夫的妻子謝羅娃的感情糾葛。
西蒙諾夫,蘇聯著名詩人,二戰期間的代表作《等著我吧》,成為蘇聯衛國戰爭期間的經典文學作品。先來感受下原文。

等著我吧——我會回來的。

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

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

勾起你的憂傷滿懷,

等到那大雪紛飛,

等到那酷暑難捱

等到別人不再把親人盼望,

往昔的一切,一古腦兒拋開。

等到那遙遠的他鄉

不再有家書傳來,

等到一起等待的人

心灰意懶——都已倦怠


等著我吧——我會回來的,

不要祝福那些人平安:

他們口口聲聲地說——

算了吧,等下去也是枉然!

縱然愛子和慈母認為——

我已不在人間

縱然朋友們等得厭倦,

在爐火旁圍坐,

啜飲苦酒,把亡魂追薦……

你可要等下去啊!千萬

不要同他們一起,

忙著舉起酒盞。

等著我吧——我會回來的:

死神一次次被我挫敗!

就讓那不曾等待我的人

說我僥倖——感到意外!

那沒有等下去的人不會理解——

虧了你的苦苦等待,

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

從死神手中,是你把我拯救出來。

我是怎樣在死裡逃生的,

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明白——

只因為你同別人不一樣,

你善於苦苦地等待。

前線的士兵和後方的婦女都把這首詩當成護身符放在貼心的口袋裡。丈夫一想到忠貞的妻子倚門守待,從前線凱旋歸來時迎接他的是愛妻的擁抱,便鬥志倍增。妻子則相信自己的等待能使丈夫避開死神,平安歸來,又有什麼困難不能克服呢?一首短詩能產生如此巨大的社會功能在世界文學史上也是罕見的。 西蒙諾夫為什麼要寫這首詩呢?他在一篇談如何創作《等著我吧》的文章中寫道:「當時我在西部戰場,在行軍的戰車中、掩蔽所里寫了許多詩,其中包括這首獻給遠方愛人的《等著我吧》……因為它表述了千千萬萬戰士內心深處的思想感情:親人朋友在等待著他們,而他們又理當被等待。這種等待可以減輕戰爭對他們的重壓,這種等待有時會挽救他們的生命……」他所說的是詩所產生的客觀效果而不是觸發他寫這首詩的靈感。私下問他時,他回答道:「真不知道怎麼會寫出這首詩,是它自己冒出來的。」後來又補充一句:「愛情的指使吧。」 最後這句話雖接近創作本意,但仍太籠統。西蒙諾夫不論公開還是私下都沒說實話,因為實在說不出口:祈求妻子瓦利婭·謝羅娃等待著他,別把他忘掉,或者迫使自己相信妻子在家等待他,因為他已預感到她不會等待。西蒙諾夫的女兒瑪莎·西蒙諾夫1993年在《星火畫報》第六期所發表的《我記得……》一文中談到父母時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他那樣愛她,不能不寫。而她卻不會等待,儘管《等著我吧》僅為她一人而寫。最後的詩句『只因為同別人不一樣,你善於苦苦地等待』成為對千百萬婦女不容懷疑的肯定,但對作者卻是自我肯定,他想相信,並以男人特有的固執迫使自己相信。」1995年8月30日瑪莎答《青年報》記者問時又幾乎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上面這段話,可見她對自己的看法堅信不疑。為什麼瓦利婭·謝羅娃同別人不一樣,不善於苦苦等待呢?這得從她同西蒙諾夫的關係說起。要說清他們如何從相愛到破裂又得從瓦利婭·謝羅娃的身世說起。 謝羅娃出身於戲劇世家,母親波洛維茨卡婭是著名的話劇演員。謝羅娃17歲考入青年工人劇院附屬的戲劇學校,畢業後留劇院當演員。1939年在影片《倔強的姑娘》中飾主角,一舉成名。後又在《等待著我》、《俄羅斯問題》和《格林卡》等影片中飾女主角,成為四十年代蘇聯紅極一時的女影星。她生得標緻、豐滿、性感,同美國影星夢露有相似之處。1938年同蘇聯殲擊航空兵飛行員安納托利·謝羅夫相遇。謝羅夫一見鍾情,立即向她求婚。瓦利婭怕嫁給飛行員整天擔驚受怕,猶豫不決。有一次她隨劇院赴列寧格勒演出,謝羅夫到車站送行,戀戀不捨地望著瓦利婭。次日瓦利婭抵達列寧格勒,一出車廂便看見謝羅夫手捧鮮花站在車廂門口,瓦利婭驚訝萬分,問他怎麼會在這兒。謝羅夫告訴她送走她後直奔機場,一飛行員朋友把他帶到列寧格勒。這一剎那瓦利婭便決定了自己的終身。婚後謝羅夫以志願軍身份參加西班牙反法西斯戰爭,擊落敵機6架,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1939年謝羅夫在一次試飛中犧牲,瓦利婭痛不欲生。一個月後生下兒子。她自己說如果沒有這孩子她決活不下去。為了紀念父親,兒子也取名安納托利。

西蒙諾夫1940年在青年工人劇院舞台上初次見到瓦利婭的時候,正是她在痛苦中掙扎的時期。瓦利婭的美貌令西蒙諾夫神魂顛倒。於是瓦利婭便從舞台走入西蒙諾夫的生活中。西蒙諾夫從第一個劇本《一次愛情經歷》直到五十年代中期的所有作品都是獻給瓦利婭·謝羅娃的。西蒙諾夫和謝羅娃的婚姻在莫斯科傳為美談。西蒙諾夫對謝羅娃愛得如醉如狂,對小安納托利也很好,孩子也很愛科斯佳(西蒙諾夫的昵稱)叔叔。但謝羅娃眼裡卻不時流露出淡淡的憂傷。她曾對女友烏瓦羅娃說:「兒子越長越像父親,一看見他我便想起安納托利,回想起我們一起度過的無比美好的日子的每個細節,心便碎了。科斯佳是個好人,可我……」謝羅娃內心的波動,敏感的詩人是不會感覺不到的。 衛國戰爭爆發後,西蒙諾夫同許多作家一樣以《紅星報》記者身份奔赴前線。他預感到謝羅娃對他的感情將會冷淡,以至變心。預感並未欺騙西蒙諾夫。 1943年謝羅娃隨樂團赴布良斯克前線演出,同方面軍司令羅科索夫斯基元帥相遇,有美男子之稱的英俊統帥與絕代佳人雙雙墮入情網。謝羅娃心裡又掀起久已平息的感情狂浪,誰料叱吒風雲的元帥原是多情種子,兩人愛得昏天黑地。但在殘酷的戰爭年代像他們那樣身份的人的愛情只能曇花一現。短暫而熾熱的愛情不僅加深她同西蒙諾夫已有的裂痕,而且給予她本人致命的打擊。她以酒麻痹內心的灼疼,逐漸成癮,無法戒掉。羅科索夫斯基對謝羅娃也一往情深,戰爭結束後仍常到西蒙諾夫寓所前小立片刻,望一眼謝羅娃卧室的窗帷。多年後謝羅娃在青年工人劇院時期的老搭檔帕維爾講了一件他所目睹的事:有一次謝羅娃對他說,五點整,一秒不差,一輛政府要員的轎車準時開到她家門前,車裡的人將在門前「立正」幾分鐘,並說他可能見過那個人。五點鐘謝羅娃拉開窗帷,一輛吉姆車剛好開到。從車裡走出一個人,帕維爾一眼便看到軍服上的元帥肩章。1949年羅科索夫斯基被斯大林派往波蘭任國防部長,吉姆車才不再出現。此後她同西蒙諾夫的關係並未好轉,反而惡化。謝羅娃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桃色事件時有發生。1950年謝羅娃生了個女兒,西蒙諾夫見到後意味深長地說:「頭髮是黑的,這麼說是我的!」西蒙諾夫終於無法再忍受,由愛轉恨,同她決裂。他們是1957年離婚的。除《等著我吧》一詩上留有瓦·謝兩個字外,西蒙諾夫刪掉作品中所有她的名字。這時西蒙諾夫躋身高位,擔任作協副總書記,並多次榮獲斯大林獎金,已是有影響的人物。他不希望謝羅娃的名字再出現在海報和銀幕上,這些機構的領導對此心領神會。 離婚後謝羅娃的日子很艱難。她離開列寧共青劇院,在小劇院也沒待住,又轉到莫斯科蘇維埃劇院,仍沒待住。影片當然沒再拍。為同母親爭女兒瑪莎的贍養權打了一年官司,母親認為她是酒鬼無權撫養女兒,應由她撫養。謝羅娃雖最終勝訴,但精神已崩潰。她同兒子安納托利一起酗酒,家裡能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惟一保存下來的是西蒙諾夫給她寫的信。七十年代西蒙諾夫生病住院,瑪莎來看他,西蒙諾夫叫她把他寫給她母親的信全部帶來,他看過便還給她。瑪莎送去後西蒙諾夫讓她三天後來取。瑪莎取信時發現父親一下子彷彿老了十歲。西蒙諾夫說:「這些信彷彿昨天寫的。凡是提到你的地方我都剪下來還你,其餘的都要通通燒掉,不能落入他人手裡。」 現在,不少人還記得三十年代蘇聯著名女影星,如瑪卡羅娃、拉德尼娜、奧爾洛娃,可有誰還記得四十年代令觀眾著迷的謝羅娃呢?她完全被人遺忘了。 西蒙諾夫寫這首詩的動機和它所產生的社會效果之間的差異如此之大,也是世界文學史上所罕見的。

羅科索夫斯基與謝羅娃相識後,有關這對英雄美人相互傾慕的消息便流傳開來。貝利亞向斯大林告密說,謝羅娃去前線探望羅科索夫斯基,並一直在司令部內留宿。斯大林羨慕不已:「謝羅娃?是那個美麗的女演員嗎?她真是美若天仙」貝利亞插話說:「但元帥的聲譽會因此一落千丈,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怎麼辦?斯大林喃喃自語:「我們該羨慕,貝利亞同志,我們該羨慕才是!」他突然回過神來:「羅科索夫斯基的妻子去了哪兒?」「我會查清的,她大概撤退到後方去了」「敢緊找到她,用飛機送她去羅科索夫斯基的司令部,讓她跟謝羅娃去爭吧,看誰去誰留。」斯大林臉上浮現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吳起

卒有病疽者,(吳)起為吮之。卒母聞而哭之,人曰:子卒也,而將軍自吮其疽,何哭為?母曰:非然也。往年吳公吮其父,其父戰不旋踵,遂死於敵。吳公今又吮其子,妾不知其死所矣。是以哭之。


伍豪首長年輕習武,後成為特工…拜師韓慕俠,韓的師父是張占魁…張的結義兄弟是李存義,就是《一代宗師》里宮寶森的師兄(電影里有提及)…即伍豪的武功出身是八卦的正統…不知道有無形意根基…


盧德銘好帥呀

我們初中班上組織看《秋收起義》結果盧德銘犧牲的時候

好多女生都哭了。。。。


「參謀長同志!聽說前面有土匪出沒!」


怎麼說吧,一戰之前使德國強大的鐵血俾斯麥雖然是文官但是鍾愛軍事,而當時的陸軍總參謀長老毛奇本來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但就是他們兩個合作統一了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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