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楊過讀了《射鵰英雄傳》，會怎樣？

12-21

華山之顛後，黃蓉對楊過說：「過兒，這有一本書，記錄了關於你父親，你義父，還有我們的過去，你拿去有空看看吧。」楊過大喜：「我正說想了解一下父親呢。」於是閑暇時便和龍兒一起讀了起來……

黃蓉給了一本連載版，楊過受到一萬點傷害

——楊過奶奶是被人騙奸的，楊過母親是被強姦的，而自己老婆又被人迷奸了，這也沒誰了。

那日華山之巔，楊過意欲與小龍女絕跡江湖，安度餘生，卻聽得黃蓉笑呼：「過兒且慢，這有一部奇書，說的是這五十年來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兒，其間更是以你郭伯伯和令尊的事迹為主線，你不妨拿去一讀。」說罷往淚光盈盈的郭襄望了一眼，楊過順著黃蓉目光看了看郭襄，隨後又望向黃蓉，左手恭敬地接過此書，朝大家做了個勢，朗聲說道：「今番良晤，豪興不淺，他日江湖相逢，再當杯酒言歡。咱們就此別過。」說著袍袖一拂，攜著小龍女之手，與神鵰並肩下山。

與小龍女在古墓已待有數日，這日閑來無事，忽然想起黃蓉那日所贈之書，瞅見外頭寫著「三世恩怨」四字，想起幾個月前曾在鐵槍廟遇見柯老爺子時曾被告知父親楊康的際遇，心中一動，掀開這書，慢慢讀了起來。

開篇便是臨安牛家村之事，讀及「我姓郭，名叫郭嘯天」和「這位是楊鐵心楊兄弟」二句時，不由凝神起來，又見到一是魁梧大漢一是白面好漢，會想郭靖容貌，倒是確實如此，只是因為郭伯母的緣故，郭家二位妹子才沒有那般「魁梧」吧，這描述地倒還挺真，笑了笑又往下讀，讀到那曲三說道「你二位的祖宗郭盛和楊再興……」一句時，楊過「啊」了一聲，空活數十載，今日方知家世來源，繼續細讀。再往後，讀至丘處機之事，楊過悵然許久，忖道：「當年只知這老道迂腐，處處與我作對，如此看來，竟當真是條好漢！」等到了後頭見著祖母有了身孕，算來時間正是父親楊康，到了之後見到丘處機起了「靖康」的名字，終於確定，不禁百感交集，可這一回目名為《風雪驚變》，難道郭伯伯的父親和祖父要出事？按下疑惑翻到下頁，竟是肩頭微微發顫，一直讀到完顏洪烈設計搶奪祖母事迹，書中說那完顏「當下趕回客店，帶同包惜弱連夜向北，回金國的都城燕京而去」時，方才怒吼一聲，一掌拍在石桌一角：「這完顏老賊，害我祖孫三代，若是叫我楊過當年瞧見，定要揪出這罪魁禍首！」讀到後頭，卻不再有包惜弱之故事，想來此書作者頗為喜愛郭伯伯，竟將郭伯伯從小到大的故事一一道來了。

這一讀不得了，楊過深怕怠慢小龍女，便欲拉來小龍女共讀，小龍女卻不甚理會這些恩仇，便坐在一旁，時時看到楊過大怒，又看到楊過大笑痛快，總是微笑。

讀到次日，見是《比武招親》一章，心道莫不是郭伯伯和郭伯母是比武招親認識的？雖然急著知曉父親情狀，卻也隨之郭靖際遇而動，心裡頭倒輕快了起來，待見到郭伯伯揮灑重金只為小乞丐時，不由五味雜陳，一來素知郭伯伯豪爽，二來念及自己過去也曾做過遭人白眼的小乞丐，這後頭見到那小乞丐竟是郭伯母，莞爾之餘又醒起當年英雄大會時自個兒扮作乞丐的故事。歡快之心直到讀到那「穆易」之女，楊過知曉生母名諱，此刻隱隱約約覺察那女子便是母親，到了後頭眼見那公子名為「完顏康」，終於確認，對完顏洪烈的憤慨再次出現在心裡頭，想到世人常說自己的父親認賊作父，實際上這最大的惡人實應是完顏洪烈！這一路往下看去，楊過心裡雖欲替楊康隱惡，卻也心知肚明郭伯伯比起自己的爹來，實在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好漢，等到丘處機認輸時，竟也不自知地點了點頭。

這書往後便是精彩紛呈了，北丐東邪一一登場，楊過素來敬仰七公、又與藥師交好，此刻見二人事，甚是神往，到見到父親改邪歸正，心裡著實高興極了，卻不料過了片刻，又隨完顏老匹夫而去，真是欲罵而不能罵！

等到後頭，見著了西毒，楊過又打起精神，這些年在江湖上也聽說了義父的一些惡名，但終歸是道聽途說，郭伯母雖常常使計，這些事上卻不會騙自己，當下細細讀了起來。讀到老頑童事迹，大聲狂笑，這老爺子當真是當世第一高人，心中也想與之結為兄弟，只是如此郭伯伯怕是又會不允了。待西毒叔侄、北丐師徒離島之時，楊過心道義父也不是罪大惡極，緣何罵名如此？又看時，那《洪濤群鯊》中，設計老頑童，楊過終於知曉義父實為梟雄，又念及自己少時偏激，幸得郭伯伯教誨，未走上歧路，冷汗竟下來了。

約莫讀了半旬，終於讀完，想到郭靖生平，想到親生父親作惡多端，實在是暗自慶幸當年沒有下手殺了郭伯伯，又反反覆復將《是非善惡》一回讀了多遍，念念在滋於古之忠臣義士、俠兒劍客，讀其遺事心嚮往之而若不自禁。次日將書合上，帶著小龍女趕往襄陽，問及此書作者，黃蓉笑道：「過兒，那日聽聞你去了絕情谷，我告知襄兒我郭楊二家三世恩怨，那年你在襄陽逗留數日，襄兒竟將它寫了出來。這書送與你便是了，日後我夫妻二人若是殉了國，也好教後人知曉這番故事。」

楊過聽罷，心有戚戚然，遂將玄鐵重劍交予黃蓉，以防不測，又與小龍女回古墓，將《三世恩怨》好生珍藏，餘生寫下自己的生平，因小龍女不熟悉自己的身世，故而未錄入，時時窺探江湖大事，囑咐自己後人時刻寫下江湖奇俠故事，好讓後世知曉，待到元末明初，古墓絕後，江湖遺事也只在朱元璋做了皇帝之後便不再有後人記敘了。

到了六百年後，古墓為人發覺，名喚查良鏞，尋出此中奇書，因見上面雖有些怪力亂神之語，又有大義之所在，實非別書之可比，雖其中楊過事迹大旨談情，亦不過實錄其事，遂增刪幾載，分別以郭靖、楊過以及元末明初一條名喚「張無忌」的好漢為主要人物，將《三世恩怨》改名《射鵰英雄傳》，後二部又分別取名《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傳之後世。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並閱者也不知，不過遊戲筆墨，陶情適性而已。

其實郭伯母挺可愛的，沒那麼討厭……

楊過決定進一次打破禮教，將程英娶回古墓，因為程英是他的姑奶奶（楊康是梅超風徒弟）……

決定給楊康修一個紅寶頂的墳，因為楊家三代，只有他爹沒帽過綠帽子……

發現義兄歐陽克萌黃蓉，自己又娶不了黃蓉的女兒，所以就讓自己的孩子與耶律齊的後人結婚。然後留下祖訓：多生孩子勤練功；兒辦事，爹放心，有困難，找古墓……

萬一讀的是《黃蓉大戰大巨猿》或者什麼黃蓉系列那後果不堪設想

楊過讀過《射鵰英雄傳》的一部分，這一部分是他最想了解的部分。

要知楊過所交遊的人中，知悉他父親楊康往事的原亦不少，只是誰都不願直言其短，觸犯於他，便逢楊過問起，也只揀些不相干的事說說。柯鎮惡自來嫉惡如仇，生性鯁直異常，哪理會楊過是否見怪，當下將楊康和郭靖的事迹原原本本的說了。

會怎樣呢，他的反應是這樣。先是難受。

楊過抱頭在地，悲憤難言，想不到自己生身之父竟是如此奸惡，自己名氣再響，也難洗生父之羞。

然後是釋然。

楊過回思自識得郭靖夫婦以來諸般情事，暗想黃蓉所以對自己始終提防顧忌，過去許多誤會彆扭，皆是由斯種因。若無父親，己身從何而來？但自己光數煩惱，也實由父親而起，不禁深深嘆了一口長氣，問柯鎮惡道：「柯老公公，程陸兩位可都安好么？」

大丈夫遇事拿得起放得下，這段故事之於楊過，也不過是證實了他心中隱隱的猜測而已。

最後懇請柯鎮惡大俠給楊康立了一塊石碑，就此合上了《射鵰英雄傳之三代情仇》

其餘的老頑童和瑛姑一燈大師的感情糾葛、黃藥師和他徒弟的恩怨、歐陽鋒沒瘋之前的樣子等等精彩的故事，常人讀來欲罷不能，可楊過一代名俠，自己的故事就數不勝數，除了生父楊康和如同親父的郭伯伯，別人的故事有的自己經歷過類似的、有的雖然沒有參與開頭但是參與了結尾，也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再說金庸老爺子明確的說楊過問過別人自己父親的事，以此類推，射鵰江湖的部分人士仍在江湖，楊過要是真好奇《射鵰英雄傳之東邪西毒》《射鵰英雄傳之大漠烽煙》《射鵰英雄傳之華山論劍》，他自己去問就行了，當事人親口訴說比看書還有意思。

楊過看完大怒：呔，丘處機牛鼻子，為何要路過牛家村。

多謝 @孔鯉邀請，這個問題之前匿名答了，現在解個匿，順便加點內容。

楊過看完以後，掩卷沉思：我是義父歐陽鋒的義子，爹爹曾經是義父的弟子。那......我跟爹爹是師兄弟關係。那這樣算來我是我的師叔。算了，不想了，太亂。

話說回來，爹爹跟郭伯伯是金蘭兄弟，郭伯伯跟周伯通也是結義兄弟，那麼爹爹的輩分比丘處機還高。我是丘處機的徒孫，這樣算來，我是爹爹的重孫子。那，我得是我的爺爺。龍兒是我的妻子，那她還是我的......

此時小龍女正對鏡梳妝，雖說不理世事，但愛美終究是女人天性，看到鏡中皺紋已生，小龍女頗為不喜。轉臉道：「過兒，你看我是否比以前老了？」

楊過正在沉思，聞言轉臉，茫然道：「奶奶。」

楊過，卒。

我到底能不能生出來啊…比武招親都失敗了我到底怎麼生出來的啊…
看到幾乎最後…
我終於出來了！

楊過讀過啊，在鐵槍廟遇到柯鎮惡的時候不就聽完了大部分射鵰的故事了。

我媽到底是秦南琴還是穆念慈。。

小龍女看了一小半就忍不住怒意：「你竟……竟和郭夫人作出這許多事……」說著，淚水不住滴下。

楊過：「……我可能是看了假的《射鵰》？」

一、

楊過和小龍女坐在古墓里，眼前擺著一本《射鵰英雄傳》。

這本書是那日華山論劍後，郭伯母送給他的。「過兒，我這裡有一本書，記錄了你父親和郭伯伯的一些故事，你拿去有空看看吧。」郭伯母這樣對他說。

「父親和郭伯伯……到底有怎樣的故事？」楊過一邊想，一邊翻開了《射鵰英雄傳》。

突然，楊過眼前一片光怪陸離。楊過一驚，伸手去抓身邊的小龍女，卻抓了個空。

眼前的色彩繼續變幻著，終於漸漸清晰起來。楊過看到自己站在一片草原上，四周圍著一群裝束奇怪的人，一個大漢提著馬鞭，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啪！」一記鞭子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道血痕。

「這狗賊竟敢打我？」他勃然大怒，剛要還擊，卻發現丹田空空如也，一口氣怎麼也提不上來。對面大漢又是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他驚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也變小了，只有5、6歲孩童的樣子。

「我這是在哪兒？我剛才不是在……在……」他拚命的回想，但回憶卻越來越模糊，最後竟半點也不剩下。

「我……到底是誰？！」

對面的大漢拔出了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厲聲喝問：「你說不說？」。

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在什麼時候，似乎也曾有一個人，在眾人的圍觀之下痛打毫無還手之力的自己。委屈、倔強種種感情一起湧上了他的心頭，他也不管對方在問什麼，只管開口大喊：

「我不說，我不說！」

他最終沒有被殺，一個黑袍將軍從身後的草垛里鑽了出來，救了他的性命。對面一個首領模樣的人似乎很賞識他的骨氣，讓黑袍將軍和他都跟自己回去。

一路上，他漸漸記起自己叫郭靖，記起了自己的身世，卻總感覺有很多記憶封存在某處。這些記憶會時不時地露出一點影子，卻又在他試圖抓住它們的時候消失無蹤，他受這些記憶所累，日日思索「我到底是誰」，極少言談，旁人見了，只以為他天生木訥。

二、

他坐在高崖之上，身邊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在向他講述一些睡覺的方法。

他今年已經十六歲，十年前跟著幾位師父開始練習武功。幾位師父教得用心，他學得也刻苦，卻不知為何，心緒總是被什麼東西擋著，讓他始終無法融會貫通。

「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道士說。同樣的話，道士已經說了好多天，他也一直跟著照做。

「修真活計有何憑？心死群情今不生。精氣充盈功行具，靈光照耀滿神京。」突然，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

他睜眼瞧向道士，道士閉著眼，似乎已經入睡。

「秘語師傳悟本初，來時無久去無餘。歷年塵垢揩磨盡，偏體靈明耀太虛。」這個聲音還在繼續，它並不是從道士口中傳出，而是直接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這首歌訣，他之前從未聽過，卻又無比地熟悉，就好像曾有什麼人逼他背下來了一般。他聽著歌訣，感到全身真氣流轉前所未有地順暢。

第二天清晨，道士用長索將他縋將下去。道士看著他的背影，微微頷首，心中卻也有些疑惑：「為何他今日進步如此神速？」

三、

北京城中，「比武招親」的大旗之下，一個少年公子正在和一位紅衣少女比武，兩人身法靈動，招數精妙，引得圍觀眾人不住喝彩。

他站在台下，目不轉睛地盯著擂台上的兩人。

少年公子打贏了少女，把少女的鞋拿在手中，卻不應招親之事，轉身便要離去。少女的父親上前理論，反被這公子打傷。少女玉容慘淡，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胸口插去，幸得父親阻攔，才未身死。

他再也看不下去，從人群中擠出，攔在少年公子面前，正色道：

「你該當娶了這位姑娘才是。」

公子和隨從哈哈大笑，不住地出言譏諷，他卻絲毫不為所動，依然死死地釘在那裡。公子的臉色終於漸漸變得凝重，再也笑不出來。

終於，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後來憶起此事，除了義憤之外，當時他心裡好像還有一個古怪的念頭：「無論如何，都要促成他們兩人的婚事」，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四、

「你這義弟出身富貴之家，可要小心了。」

他坐在牛家村的密室里，想起師父南希仁的話，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

那日和少年公子楊康交手之後，兩人一下子多了許多交集，後來才知道，他們原來是世交，並在歸雲庄中結為了義兄弟，約定要一起報殺父之仇。儘管他的師父和蓉兒都在提醒自己，這個義弟不可靠，但他還是對楊康十分親近，就好像兩人不單單是結拜，而是真的有著血緣之親一樣。

然而在皇宮裡，正是這位義弟，將匕首刺進了他的身子。被刺傷的他又被歐陽鋒打了一掌，不得已躲到這個屋子的密室里療傷。而巧合的是，義弟楊康和完顏洪烈一行，也來到了這個屋子裡。

他從密室的小孔向外望去，完顏洪烈伏在桌上睡著了，而楊康手裡正把玩著一把銀刀。

「快刺下去啊，現在不正是報父母之仇的大好機會嗎？」他急得恨不得喊出聲來。

楊康卻放下刀，看了眼被風吹得搖晃不止的燈火，接著脫下外袍，蓋在了完顏洪烈身上。

他再次嘆了口氣，其實這個義弟貪戀富貴，他又何嘗不知，只是心裡總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楊康是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英雄。

他閉上了眼，療傷七日，這才過去了一日，後面還有得熬呢。

五、

一燈居里，一燈大師正在用一陽指給蓉兒治傷。

他剛進中原時認識了蓉兒，一襲白衣的她彷彿傳說中的仙女，他覺得蓉兒是世間最好的女子。

然而蓉兒卻被人打傷，命懸一線。

他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某天早上，蓉兒突然不見了，只給自己留下一封書信，說是有個高人接走了她，帶她到南海療傷，約好十六年後，和他在初次相遇的那條河邊重逢。可是他等了十六年，蓉兒終究沒有來。

他猛然醒來，發現時間只過了一小會兒，一燈大師還在努力打通蓉兒的督脈。一燈大師出指舒緩自如，收臂瀟洒飄逸，他看著看著，突然若有所悟，在腦中不自覺地模仿起一燈的指法來，等蓉兒各脈均已打通，他竟將這一陽指也琢磨出了個大概。

「一陽指、降龍十八掌、全真心法、空明拳、雙手互博……」他在心裡默默數著，「打狗棒法、蛤蟆功、全真劍法、彈指神通、玉簫劍法，這麼一來，我好像已經把五絕的武功都學了一些了，就連中頑童的武功也有了。」

「等等，後面那些武功，我幾時學過了？中頑童又是誰？」

來不及細想，屋外已有人趕到。「不好，漁樵耕讀要衝進來了。」他立馬專註起來，準備應戰，剛才的些許想法，早已被拋在了一邊。

六、

英雄，到底是什麼？

他和蓉兒正走在南下的路上，他們剛剛參加了成吉思汗的葬禮，不久之前，他逼退了蒙古入侵南宋的兵馬，再不久前，他參加了華山論劍，論劍的勝者，是瘋了的歐陽鋒。

歐陽鋒贏了以後，高興得一個勁兒管自己叫兒子，他看著瘋瘋癲癲的歐陽鋒，卻總覺得，在他看向自己的某一瞬間，眼神好像是清明的。

快到襄陽了，他沒有將視線投向巍峨的襄陽城牆，而是向襄陽的西方忘去，城西二十里外便是隆中，是當年諸葛亮耕田隱居的地方。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默默念道，這是當年郭伯伯在襄陽城中告訴他的。

「郭伯伯？！」一道亮光突然在他腦子划過，大量的回憶向他湧來。他想起了自己在嘉興鎮、桃花島、全真教和古墓的生活；想起自己曾在襄陽城中試圖殺害郭靖，卻最終被郭靖打動；想起自己曾數次在這座城附近和蒙古軍大戰，最終擊斃了對方的首領蒙哥；他還想起了一些更遙遠的事情——鑄劍、城破、光明頂上的聖火，以及遍地以這聖火為幟的義軍。

回憶結束了，眼前仍是襄陽。

「我到底是誰？」他笑了笑，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麼，現在的他就是郭靖，並將永遠是郭靖。

幾十年後，襄陽城終將不守，但自己要怎麼做，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尾聲

「阿彌陀佛。」一個老僧突然出現在路邊，是一燈大師。

「孩子，終於等到你了，那天華山論劍後，老衲走得急，險些忘了一件大事。這裡有一本書，是我段家世代相傳的，記錄了一些百年前的武林往事，你拿去有空看看吧。」

一燈從袖中取出書冊，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

天龍八部。

（完）
-

本文首發於個人公眾號「大貓想」，歡迎關注。

楊過：我需要看一下83版和08版的射鵰冷靜一下……

從大宋穿越到現代，狀告金庸先生誹謗父親。

太過分了，裡邊最壞的那個人竟然和父親的名字一模一樣，重要的是，他的妻子名字竟然和母親名字一模一樣。太過分了。

一掌黯然銷魂。

為什麼有這麼多版本，哪個是真的？我母親（穆念慈）怎麼在第一版里死了？
如果我母親死了，最重要的是
我是哪裡來的？
Σ( ° △ °|||)︴！！！！

哈哈哈哈郭伯伯真是個郭木頭。。。

去鐵掌峰參拜一下

直殺終南山，掌劈丘處機……

「我特么究竟是穆念慈生的還是秦南琴生的？？？」

楊過掩卷沉思：郭伯伯從蒙古長大，父親從大金國長大，大金國佔了大宋半壁江山，我父就成了認賊作父。現在蒙古人又來侵宋，假如郭伯伯一生未遇郭伯母，順理成章地成了「金刀駙馬」，豈不也是認賊作(岳）父？聽聞丐幫曾有一名幫主叫蕭峰，是個契丹人，為大宋子民所不容，現在郭伯母又把丐幫幫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好女婿耶律齊，耶律齊明明也是契丹人嘛。郭伯伯的好徒弟又娶了金人完顏萍……好複雜的民族主義，好複雜的好人壞人界定標準。一切都要以對宋人的好壞來作為標準。嗚呼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