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是否曾經對是創造有價值有積澱,還是迎合社會大眾快餐口味的作品有過困惑,對此應該如何取捨?
相信許多作家都會遇到這樣一種困擾,想要追隨內心創作有價值的作品,然而未必能讓大眾喜歡。如果作品會被大眾冷落,那麼是執守初衷,還是選擇迎合,對此青年作家們是否糾結困惑過呢?
在上個世紀白衣飄飄的年代,文學是青年人中最流行最緊俏的東西。如果你頂著作家、詩人的頭銜混在學校里,是自帶光環的。那時候先鋒派作家的書大概誰都讀過幾本,北島、顧城的詩誰都能朗朗上口背幾段。
而現在一部分純文學似乎淪為了一小圈內行人的自娛自樂。
這不怪作者,也不怪讀者,畢竟移動端興起之後,大家碎片化閱讀的習慣已經養成。再者,各種娛樂式的消費內容層出不窮,文學的競品越來越多。
而相比之下,那些快餐式的「文字作品」(可能無關文學)的確能衝到更高的銷量,比如雞湯,比如明星散文自傳,比如段子式的故事。
但某種程度上,又有深度價值又流行的作品,卻是不衝突的。
劉震雲的《我不是潘金蓮》依然能首印幾十萬起,嚴歌苓的小說本本暢銷。
為什麼?
他們堅守住自己的價值觀和文字風格,並沒有迎合大眾,但他們恰好順應了媒介和時代。
他們的小說有深刻的人文關懷,但畫面感極強,語言流暢,故事飽滿。準確地說,就是可讀性很強。
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作為寫作者來說,我永遠不會去「迎合」大眾。我永遠不會為了朋友圈刷點擊量,寫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雞湯。
在這裡,我掏心挖肺地寫自己,把表達的主語放在第一人稱,我要讓讀者們通過文字,看到它背後鮮活飽滿的人。作品和本人是緊密的整體,所以怎會去迎合眾人?
而且,眾人是誰呢?
眾口難調,我唯一能把控的,只有堅守住自我。
但是,文字是要「尊重」媒介的,就像要用火箭把貨物送上天,必然要尊重火箭這個媒介,貨物要盡量輕便。
每種媒介都有自己的調性,紙質書和網路平台的閱讀節奏固然不同,既然想把文章送到更多合適的讀者手上,就要懂傳播學規律,也要變通寫作的方式。
——
比如在公眾號發作品,我會考慮用更吸引人的標題,但內核是不變的。
在知乎寫東西,我會盡量一氣呵成,開門見山。但自己私下創作更嚴肅的小說,我會玩更多技巧。更燒腦的作品,我必然會把它們收錄在紙質書里,供讀者細細品味。
反過來,把作品放在最合適的媒介上,也是對文字本身的尊重。
大多數人跪著掙錢,站著的大多沒錢掙。
有的人堅持站著,他們的名字原諒我真的不知道。
有的人本來站著的,後來看破了,跪下了,比如江南,但是他曾經站的筆直,所以跪的也很有風度,跪出了水平。
誰不想站著把錢掙了,可惜我們不是張麻子,沒那個能力,步子邁大了,容易扯著蛋。
我想回答 但突然發現 我已經早不是 青年作家 說得好像我曾經是過一樣
我對文字有著近乎苛求的審美要求,在我的評價體系里,現今大多數的所謂青年作家,都是不入流的,如此赤裸裸的表達自己的觀感,想必會讓一些人很不舒服。
所謂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就是如此。
微博上面扎堆的青年作家,書店的暢銷書架,擺著他們的大作,一排排,名頭好生嚇人,不是你的陽光,就是他的悲傷,不是你走過的路,就是他上過的橋,有那麼一瞬間,我被他們溫柔了一個世紀,有那麼一恍惚,我被他們治癒了時光,謝謝你們叫醒我,讓我用力的奔跑,背後是我青春的朝霞。
呸!
我寧願去起點中文網,看人家修真打怪龍傲天,異界重生搓火球,也不想看你們的正能量集結號。雖然他們文筆不如你們,但是至少比你們坦率真實。
這類人的寫作風格是什麼呢,看似正派優雅精緻,實則膚淺造作虛偽,編了些市井八歪的爛故事,灌毒雞湯,吃相難看,三觀扭曲,又臭又長的狗屁文章,你是搞營銷還是來寫作的,我再呸。
他們的作品,沒有抽象的光影,在記憶力互相映射,反而像一對乳房上面,留下了大塊的黑痣胎記,如癩蛤蟆一般留在記憶里,越是醜陋,越是難纏。
還有種流行於知乎的腦洞文,腦洞開的是6,可惜強行造梗,堆砌笑點,毫無文筆和才情可言,更別說與正兒八經的文學創作比,差之千里。
就這,還有無數捧臭腳的,奉為圭臬。
這些廉價文藝和雞湯文學,在如今被發展到了巔峰,我也不說什麼悲哀不悲哀的話,反正時代是兼容並包的,但必定會大浪淘沙,留下真正有價值的作品,所以你們開心就好。
說句實話,這不是一個迎合不迎合的問題,這是一個水平問題,有能力的作家不需要迎合大眾,堅守自己的風格照樣能火。
手寫我心,表達自己的精神世界,無論是冷眼觀察人間,還是以世間筆,寫天外天,水平到了,就不需要去迎合。
不要忘了你寫作的初心,是為了表達,你最開始寫作,是為了取悅讀者嗎?
是為了取悅你自己。
我看見了月亮,就想讚美它,因為我對它的愛是純粹的,是自由的,是洒脫的,它在天上,也在我的心裡。
因為我喜歡它,愛它,我沒有功利,只是想表達我對它的深情,所以我詠月,我留下了對月亮的詩歌,文字,裡面只有我和月亮之間的關係,和任何人無關,只是我給月亮寄的情書。
最初你在寫的時候,有考慮讀者愛不愛看嗎,就是我喜歡月亮,所以要寫它,不是為了給誰看的,就是為了自己舒服。
我詠月,還要看你喜不喜歡?
你喜歡看腦洞逗比的東西,我就得不寫月光似水,清清瀉下,我就得寫,月亮上我一個殺馬特迴旋踢,搶走了玉兔的小熊餅乾?
你的初心,在你寫表達自己內心審美訴求的文字,讓你哭,讓你笑,讓你自己微醺的文字,寫的好了,吸引了讀者,自然流傳了下來。
那個時候,你寫下了關於月光的文字,粉絲多了,看你的就多了,你就變了,以前是為了你月亮之間神秘的關係,現在是為了你和粉絲之間的聯繫。
兩種選擇,你認可哪一種,是用自己的東西去吸引大量的讀者,還是為了讀者去寫他們喜歡的,被讀者牽著鼻子走,市場流行什麼,我寫什麼。
哪種能出大師,出留的住時光的文字,我們心裡都清楚。
拿網文界舉例,在這片充斥著小白文,爽文的市場,貓膩堅持自己的文字路線,不僅沒有被打倒,反而吸引了無數喜歡他作品的人,網文界的讀者,沒有改變他,是他改變了讀者。
我相信追隨自己的內心,好好沉澱,創作出有價值的作品,寫自己喜歡的,世界上也不會缺乏共鳴。
是吧。
他們不愛看月亮,我就偏寫月亮,世間肯定也有如我一般久久仰望孤月的人。
我是浪子,怎麼能回頭,天涯才是我宿命。
那麼我們摸著心口想想,當初你摯愛的那片月亮,如今還在嗎?謝邀,雖然我不知道為何邀請我回答這這個問題。
近一年都沒去過實體書店,一直在看電子書。昨天去書店轉了轉,發現書架還是幾年前那個樣子,根本沒多少新書上架。一來說明現在的人越來越不願讀書,二來就是說明青年作家更新速度太快,能留下來的都還是有點能力的。
以兩個言情作家為例吧,一個瓊瑤,一個安妮寶貝。瓊瑤前幾年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搗鼓出了一個什麼花非花霧非霧,收穫滿滿惡評,因為老太太跟不上現代人的步伐,還是一味的男權舊思想,也難怪被淘汰。安妮相比起來也不是聰明,但跟瓊瑤相比就好很多啊。想當年,多少小清新被安妮坑去赤腳穿帆布鞋,多少文青一遍遍摘抄蓮花里那些酸掉牙的話。安妮那時候那個火啊,嘖嘖嘖。如果安妮一直這麼矯情下去,估計現在會被成長起來的當年文青們噴死。可是捏?安妮現在改名叫慶山,沒事晒晒娃,出出攝影集,在收穫上寫寫文章,雖然還寫小說,但好像不似原先那般無病呻吟了。這樣的轉型讓大家對她雖然沒什麼好感,但至少黑不起來。我看過安妮微博底下的評論,沒有黑子的吵架,反而還如當年一般,恩,綠茶婊。
所以啊,橫在青年作家眼前的問題不是什麼叛逆或討好的文風。而是你寫出的東西要按你本身的年齡階段來,你不能像饒雪漫大媽一樣,40歲了還在搞青春傷痛小說,這真的讓人作嘔啊。
之前看萌芽,有個作者叫另維。我上高中的時候看她寫高中時期的愛情,等我快高考的時候看她寫她在美國大學學習和生活的經歷,現在我在美念書看她在奧美公關的實習經歷和學會計金融方面的歷練。我和這個作者實實在在的一起在成長,所以我什麼時候看她的文都不覺得突兀。
這是一直單純想寫書的青年作者發展之路,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作者後來改行當編劇的,進文娛圈跟的大火IP電視劇混的,自己搞雜誌的,咱就不說的。
寫文是條難路,你看多少新概念獲獎的最後都銷聲匿跡了。
想起周嘉寧,她說甄嬛傳她也看,但寫不來。我以為,在取捨之前,你得問問自己另一種類型的作品,你寫得來嗎?對我而言,嗯,寫不來,乖乖回去心無雜念寫東西,忍受欣賞水平高於創作水平的副作用,慢慢來,總有一天不是只寫自己。
青年人只能寫出憤憤之言,缺乏生活歷練,文字簡陋偏激。
不是大多數,是所有人。
不是青年作家。
很久之前思考過這個問題。結論是,
我不願意寫不想寫的垃圾。
不希望也不願意去迎合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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