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於法國文學和日本文學是怎樣一種體驗?


額,這個問題我應該有資格回答。

我的書架里文學類的圖書有百分之三十是日本文學,百分之二十是法國文學。兩者加起來佔了文學類圖書的一半。而文學類的圖書又佔了我所有書的百分之七十。說我喜歡讀日本和法國文學是再恰當不過了。

法國作家看得集中些,主要就是紀德啊,還有紀德啊,還有紀德啊,之類的。然後還有波德萊爾這個中二神器,再就是薩特等一批存在主義作家。恩,我喜歡存在主義。

至於日本文學就雜一些了,三島,川端,太宰,夏目,芥川,大江,宮澤賢治,安房直子,紫式部等等,我都很喜歡。但是當代的——除了輕小說(つд?)我這是暴露了什麼——很少看。像是火的都爛大街了的東野圭吾和村上春樹,我是幾乎沒讀過幾個字。我這應該符合題主說得沉迷法國,日本文學吧。

不過這種看書品味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首先,日本和法國都是文學大國,本來優秀的作品就多。另外,在中國,日本作家都很受歡迎。紀德,薩特這種法國作家更是在生前就被介紹到了中國。廣為讀書界接受。其實俄國作家在中國介紹得也特別多,不過在年輕一代看書的人眼裡,似乎是處於對極權——黨和語文課本上的教導——下意識的反抗,反而不太喜歡讀了。我個人還是喜歡蘇俄文學作品的(似乎有知友在評論區對我這點看法有所異議)。像是亞馬遜外國文學的銷量排行榜長期被村上和東野的書以及小王子霸佔。其他作家有上榜的時候,不過長久在榜上的不多。換句話說,法國和日本的作品是大多數當代中國熱愛外國文學的青年們繞不開的。

至於體會還真沒什麼,單純的喜歡看。要我談還真沒什麼好談的。沉迷於日法文學或許就跟沉迷於其他國家文學作品的讀者們是一樣的。倒是評論里題主顯得很有見地。『』非常沉迷這種自我的文學,對人性的敏感,對日常的冷幽默,以及靈犀一見的智慧,日法文學給我每一個靈犀開竅的時刻。『』


跑去學了日語和法語,並期待有一日能讀原文。
畢竟譯文和原著,讀起來感覺還是太不一樣。


找到親人啊!!!:)

我的書櫃里百分之七十是日本文學,百分之三十是法國文學。

(雖然我平常和別人分享日本文學多一點。XD)

我很小很小最開始接觸的就是法國文學
(當時年齡很小,看一些作品,會難一些,這讓我把很多難讀的作品都多了很多遍。)

但是不得不說,這對於後來的性格形成有極大關係 ,有個朋友還說:

"你就不該太小的時候看那麼多文學類作品,要不然性格也不會那麼古怪。"

(不過當年,老師對我說的看書看得多的人,性格都很溫和,這完全是假的啊啊啊,你看看我這暴脾氣。)

我年幼的時候讀書的心理過程大概是這樣的

好奇----&>難懂(拚命堅持)----&>瘋狂迷戀

嘛,現在還是比較感謝年幼急於裝逼的自己。

有一點點偏題了(越來越像個人讀書經歷了)

後來少女時期迷上了日本文學,瘋狂的補了日本文學(我現在也是一個少女啊喂!)

也看了一點點其他國家的文學,愛爾蘭,加拿大這些比較小眾的文學作品。

至於沉迷其中的感受嘛。。

看一群高顏值(並不)作家寫書

(或者他們作家兒女高顏值,比如森鷗外和森茉莉)

看他們的八卦事件,了解他們的人生,其實是非常有趣的,非常快樂。

了解已逝之人的思想,掀開他們人生的書頁。

這是多麼美妙而幸運的事情。

不說了,我們修治叫我出去喝酒了,再會。


天哪 感覺找到組織了。
體驗和感覺 沒什麼特別的
天天看天天借天天買
(而且日本作家和法國作家都特別能寫,surtout十九世紀法國作家們 我的最愛,所以圖書館資源一定要利用好,不然一定會破產…)

補充一些:
其實日本文學和法國文學我覺得非常不一樣,因為兩個民族的文化就差別很大。日本的文字在含蓄里張狂,法國的筆墨用張狂表達含蓄。
比如紀德的《窄門》 為了道德犧牲歡愉,而再此期間兩位主角對愛情的渴望又是那麼的直接、熾熱 這樣巨大的落差反轉直指人心。
而《伊豆的舞女》 這個不用說 情感藏在那些不動聲色的「客觀」之下。也是體現了一些「物哀」的傷感。
(以上都為不公允的個人理解)

再比如《包法利夫人》里女主角對真正的愛情的渴望會立刻讓她不擇手段地去尋找情人,向他們訴說愛意。這樣的偷情是她所歌頌的,她毫無罪惡感(偶爾還是有),反而是怨恨她丈夫的。
而《冰紋》里 女主角又對丈夫敬畏尊重,又無法否定自己心裡對舊日喜歡的人的想念的矛盾則像暗涌,想極力掩飾,連想念似乎都是壓抑的,懷著很強的背德感。

中國社會目前處於兩極分化的狀態,大城市裡的人們已經開始追求自由、隨著慾望而活,而另一部分人還受著傳統道德觀念中一些滅人慾的規矩而生存著,和法國和日本的社會背景還是很對得上號,所以讀起來也有一種熟悉感吧。

想認真回答但不知所言…哈哈
以上。


題主提出問題已經一年有餘,想必已經找到了滿意的答案。我現在還是想寫篇答案,算是給兼而喜歡法國和日本文學小眾吧。

占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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