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童貫?他的軍事能力如何?為什麼說他是奸臣?是不是因為他是宦官?被文人抹黑了?
瀉藥~
咱家回答這問題太適合不過了。
百分制評分:
童貫
統帥:71
武力:40
智力:85
政治:30
魅力:64
註解一下:
統帥:作戰指揮能力
武力:本人的格鬥能力
智力:智力
政治:非政治才能,而是從事行政工作的組織能力
魅力:嘴炮能力
籠統的講,童貫這個歷史人物是有過多年軍旅生活,長期在西北前線活動的,他的導師是稱得上宦官名將的李憲。此人對軍務工作還是非常熟悉的,有基層經驗,工作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
但是,軍事才能是一種需要一定天賦的能力,有這種能力的人往往是天生就有,他只需要很短的實際工作得時間就能嶄露頭角,而沒有這種能力的人經過鍛煉之後,能利用工作經驗彌補自己的天賦缺乏,但是往往還是趕不上有天賦的人。
所以如果看軍事能力的話,童貫不算一個有天賦的軍事工作者,而只能算是經過長期鍛煉之後,具有與其資歷不太相稱的工作經驗的軍事工作者,在平凡資質的軍事工作者中,也應該屬於二流。
先寫這些,有時間來填~童貫的軍事能力不差,壓著西夏打,剿滅方臘起義的也是他,不是梁山好漢。
北伐失敗,是因為他遇到對手是耶律大石,遼國唯一的雄才偉略的存在,西遼的締造者。
當然,童貫運氣不是最差的,耶律大石比他運氣還差。
公元1122年11月,耶律大石帶兵扼守金兵攻燕的必經之地居庸關,金兵冒嚴寒進抵居庸關,耶律大石領兵嚴防死守。然而就在遼金交鋒的前夕,突然發生了一場匪夷所思的巨大山崩,飛落而下的岩石將守關遼兵砸得非死即傷,不戰自潰。而關外的金兵卻毫髮無傷…
童貫有沒有能力,和他是不是奸臣,其實是兩個獨立的事情。可以即是奸臣,也有軍事能力。
作為將領,童貫自然是合格的,在西北監軍跟西夏周旋這麼多年,要知道上一次能讓宋朝在西夏站穩腳跟的還是范仲淹。童貫跟一般的北宋朝臣也沒什麼區別,「六賊」都是一個德性。但是童貫的歷史背景比較複雜了,以至於讓他這個人物也複雜起來了。
以前寫過一篇歷史演義小說,貼一下吧~個人對童貫在歷史上的認識,夾雜了些許虛構,歡迎批評~
楔子·旅者
照常理,十一月並不是多雪的時節,而北方似乎不同於中原。我們一行人從臨潢而歸,剛到瀛洲境內,就無法再走下去。我雖有心儘快面見聖上,奈何大雪封山,只能暫時住在驛站里。瀛洲回歸我朝的統治,應該是從景德年間開始的。直到今天,我再次踏上這方土地的時候,頓時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今年年初的時候,整個西北都不太平,河湟一帶的羌人,橫山一帶的夏人都在興風作浪,我便奉旨前往西北監軍。
三月底的時候,一封聖旨送到了我的軍營里。原來聖上想派我作為使節在年末出使鄰朝。當時的我已經身心俱疲,況且,我只是一介宦官,出使這種事,怎麼能交給我去做呢。
但聖旨里講,蔡相雖也頗有顧慮,但鄰朝的天祚皇帝聽聞了我的威名,點名要見一見我。所以我便在安頓好軍中事務以後,於五月底回京面聖了。
十月,我們一行人從京城出發,踏上了前往鄰朝的都城臨潢的旅程。在旅途之中,一個叫馬植的燕人找到了我。
他說,他有一件大功勞要給我。
我當然是不信這些鬼話的,他一介流民,能有什麼功勞給我呢?
他告訴我,自鄰朝天祚皇帝即位以來,朝政腐敗不堪,百姓民不聊生。我朝雖與鄰朝有和議在先,但君子豹變,當順天勢而為。他又告訴我,極北之地,有一族之人不堪鄰朝暴政,已經起兵自立,如我朝能與之聯合,一同攻伐鄰朝,山北百姓定會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在平常,我根本不會相信這些話。但那天我有一種直覺,這是命運給我的機會,抓住了它,我就能拿到那件皇上日思夜想的東西。於是我派人將馬植秘密送到京城我的宅邸里,並給他改了名字,只待我出使而歸,就去拜見皇上陳明此事。
在去往臨潢的路上,我常常想,鄰朝天祚皇帝不因我是宦官而看輕我,想來是看重我的才能,不為世俗禮法所囿。
但事實是,我受到了滿朝文武的取笑。是的,天祚皇帝叫我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羞辱我朝。
你們朝廷沒人了嗎?怎麼叫你一個宦官到這裡來?
可惜他們的目光,竟短淺至此。我雖為宦官,卻替朝廷立下過汗馬功勞,他們又豈能知曉。
但我的心思也不在出使上,我在鄰朝停留了半個多月,發現果如馬植所說,已經一副疲敝之相,看來大事可成。匆匆完成出使任務之後,我們一行人就快馬加鞭準備回京。
自我朝與鄰朝議和之後,邊境獲得了長足的安寧,再加上歷代聖上勵精圖治,使得六州百姓安居樂業。其間雖有新黨佞臣矯枉過正,大肆篡改祖宗之法,致使百業疲敝,民怨沸騰,士農工商不堪於重賦,將官望族失望於朝廷,但幸在聖上英明,及時撥亂反正。到哲宗皇帝時期,太后輔政,重用輔國良臣,朝政煥然一新,邊境也是屢戰屢捷。可惜哲宗早逝,一時間朝野紛亂,奪嫡之爭愈演愈烈,我與蔡相通力合作,扶新帝登基,穩定了朝綱。
蔡相,是我人生的開始。
在遇見蔡相之前,我只是杭州的一介小小的供奉官。只因蔡相奉旨到杭州採辦花石綱,見我做事得力,便做了個順水人情薦我進京做官。
剛到京城的那幾年,我經常去他府上拜謁。蔡相特別熟悉皇上的喜好,所以每年的花石綱,皇上都會交給他去辦。其實在朝為官,一心一意迎合聖上的臣子也不計其數,但只有蔡相能得到皇上的垂青。我曾問他君臣之道,蔡相卻只是笑,並不說話,直到新帝登基之後不久的一天,蔡相著人宣我到他府上。
相府的荷塘,是請揚州的匠人設計的,和府上的九曲迴廊一樣,看起來頗有江南的風格——這大概是皇上時常光臨的原因吧。荷塘旁有一座假山,由石頭堆砌成不規則的形狀,看起來就像隨時都要倒塌,但是時間又彷彿把它們凝固了起來。那天,我和蔡相就坐在荷塘邊。
他告訴我,新帝登基之後,不理朝政,不顧黨爭,卻命人大肆採辦花石綱,一副昏君之相。
我不知如何回答,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他看著我笑了笑,又說:
你認為我藐視君威?皇帝尚在太學讀書時的太傅與我是同窗,他告訴我,當今皇上天資聰穎,性格果毅,決不是昏庸之人。
我不甚解意,蔡相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說:
你知道這籠子里的鳥為什麼一副懶相嗎?
一是因為有人給它餵食。
二是因為這籠子,它逃不出去。
我朝政清人和,國庫充裕,百姓富足,偶有夷狄犯邊也不足為慮,以當今皇上之才,維持這樣的盛世,易如反掌。但皇上卻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皇帝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我不禁問道。
蔡相笑了起來,說:
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沒個遮攔。你以前一直問我,今天我就告訴你,它就是......
蔡相看著我,說出了那五個字。
原來聖上想要的,竟是這樣東西,難怪滿朝文武始終不及蔡相得皇上之心。
那皇上可在籌劃?我問。
蔡相搖了搖頭,說道:
沒區別的,都一樣,他知道他得不到。
沒區別的,都一樣。
為什麼?我問。
因為有籠子,蔡相說。
籠子又是什麼?
蔡相的臉上露出了他慣有的笑容,但我覺得那笑容沒有一絲喜悅的成分。
更多的,是一種無能為力吧。
籠子,是很多東西,是教化禮法,是國家氣運,甚至是你我,是滿朝文武。皇帝,他逃不出這個籠子的。況且......
蔡相頓了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說下去。
況且,籠子外,還是有籠子的。
......
我不知道走出相府時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似乎下著雨,天色灰濛濛的,和潭中的渾水一樣,但記憶清晰地告訴我,那天是個大晴天,陽光刺眼。
我時常想,如果不遇見蔡相,如果那天下午沒能去成蔡府,如果我沒有遇見那個叫馬植的燕人,是不是現在的我,就會在另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做著一份平凡的差事。然而現在,我別無選擇,命運推著我,但我不知道前面到底是康庄大道,還是萬丈深淵。
沒區別的,都一樣,得不到。
但我還是不願意相信如此絕望的說法,這是命運給我的機會。我本來是不入九流的賤民,從小被寄養在宦官家裡,小小年紀就入了宮,做了將近二十年的奴才。但是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現在,又一個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怎能放棄它?
你知道籠子里的鳥為什麼一副懶相嗎?
大概聖上自己也無能為力吧。
皇帝想要的,是燕雲十六州。
我覺得,現在的我,可以幫你打開那扇籠門。
你們朝廷沒人了嗎?怎麼叫你一個宦官到這裡來?
宦官?我可不是什麼宦官,我是當朝校檢太尉,西北監軍!
蔡相,馬植,一切的一切,命運已經讓我走到這裡,我不能再回頭。
籠子里的鳥,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籠子外,是更大的籠子,那籠子的名字,叫做山海關。籠外是名為燕雲十六州的世界!
瀛洲的雪漸下漸稀,我們也收拾行裝準備啟程。這次回京之後,我要儘快帶著馬植面見皇上。
那時起,我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軍事能力分為打仗和治軍。童貫由於年輕時候和李先上過戰場,自己又熟讀兵書,理論和實踐能力都不差,再加上頭腦聰明懂得變通,不是個紙上談兵之人。
但是他治軍奇差,他管理的軍隊就是一幫黑社會,擾民有術打仗無方。
這樣的人,虐菜可以,打硬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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