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龍八部三主角是丁春秋、慕容復和游坦之,劇情該如何發展?
三人捻土作香,叩首念誓剛罷,好個丁春秋,右手上抹了化功大法的毒藥,便來拉慕容復手,一邊說道:「今日與二位賢弟義結金蘭,愚兄實是喜不自勝!」南慕容眼尖,早望見星宿老怪的勾當,趕忙一手拉上還未起身的游坦之,一手去與老怪相握,口中還道:「哪裡哪裡,日後做兄弟的有事相求,還望大哥不吝相助呀!」
游坦之剛爬起身來,便發覺被這剛結義的二哥拉住的手似乎有種吸力,正將自己的內功源源不斷地吸去化掉。他腦子尚未明白自己大哥二哥正在做哪門子勾當,身體早已做出反應,一股易筋經培養出的冰蠶之力,順著手心便猛得發將出去,口中卻道:「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復正樂哉地運起家傳絕學斗轉星移,將自己的便宜大哥和便宜三弟的內力互相傳遞,突然只覺左手心傳來一股寒冷氣息,大驚之下,趕忙加速運轉斗轉星移,欲將這冰蠶真氣全部傳給星宿老怪,無奈這股寒氣似乎無窮無盡,慕容復很快力不從心,全身慢慢凍僵,他勉力斜眼望向丁春秋,只見丁春秋早已雙目緊閉,白鬍子上也結了冰絲。再望去聚賢庄少莊主那邊,游坦之似乎是使脫了力,也失去了意識。慕容復筋疲力竭,望著凍僵不受控制的身體,與自己的結義兄弟一起昏了過去。
隨著少室山飄雪不停,北風呼嘯,三個凍僵的兄弟,慢慢化為了三個惟妙惟肖的雪人。
三人之中,三弟游坦之最先醒來,他尚未知曉究竟發生何事,只覺全身乏力,左手尚與二哥相連,只是寒冰未化,一時無法甩脫,但那可怕的吸力早已消失不見。
便在此時,游坦之只聽得一人緩緩走來,在雪人背後呆了半晌,似乎掏出了什麼,在三人背後寫起字來。
游坦之聽得背後沙沙作響,待字書畢,那人的腳步聲也漸漸走遠。
游坦之身體漸漸恢復,但他又是好奇,又是害怕,想起江湖上那個人的傳說,一時竟不敢將身上的雪抖開。
突然遠處又跑來一人,也停在三人背後,似是在觀看之前那人留下的字跡。游坦之不由分說,跳起身來一把抓住這後來人的脖子,顫聲問道:「這背後寫了什麼字!」
那人正被雪人復活嚇得半死,情急之下,說道:「是兩句詩…!苟……什麼什麼以!豈因……什麼什麼之!」游坦之不待他說完,早跳起來,拔腿就跑,哪裡顧得上新拜的兩個義兄?還未跑至山腳下,只見前面一人打扮奇特,立於山路一旁,似在等他,鼻樑上一副黑框眼鏡,反射出的光,煞是瘮人。
游坦之道:「你就是剛剛那寫字之人……!你就是傳說中的……!」
大河報今日頭條:游某,丁某和慕容某等三人因討論不宜公開討論的政治內容被登封警方當街擊斃。
「原來你改變主意,不想做我徒兒,要做烏龜兒子王八蛋了。」岳老三暴跳如雷,只一伸手一扼,咔嚓一聲扭斷了段譽的脖子。
「白長老,本幫幫規之中,有這麼一條:『本幫弟子犯規,不得輕赦,幫主卻加寬容,亦須自流鮮血,以洗凈其罪。』是也不是?」卻不想感剛剛這一刀傷到了命脈,饒是有天大本領也難保全性命,丐幫馬副幫主大仇未報,幫主喬峰卻又自戕身死。
那女童怒道:「姥姥教你的本事,難道還有錯的?試什麼鬼東西?你再摔一交,姥姥立時便殺了你。」虛竹不由得機伶伶的打個冷戰,想起身後負著一個借屍還魂的鬼魂,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只想將布袋摔得遠遠的,卻又不敢,於是咬一咬牙齒,依著那女童所授運氣的法門,運動真氣,存想玉枕穴,雙膝微曲,輕輕的向上一彈。這一次躍將上去,身子猶似緩緩上升,雖在空中無所憑依,卻也能轉折自如,他大喜之下,叫道:「行了,行了!」不料一開口,泄了真氣,便即跌落,摔了個七葷八素,背上負者女童的布袋也跟著摔出丈許。我慕容復大好男兒,如何與你喬峰這朝廷鷹犬齊名!
七十二洞眾好漢見慕容復將喬峰擲了出去,齊齊拜倒,口稱慕容大哥。慕容復趁勢在少室山上扯起一面杏黃旗,上書四個大字「替天行道」,改少林寺為聚義廳,反了那昏庸無道的宋朝皇帝。
後因智商餘額不足被部下背叛設計謀害,中箭而死。
第二十三回——大燕帝國空許約
慕容復披上長袍,向青石橋走去,不多時已到橋頭,一瞧北斗方位,見時刻尚早,不過二更時分,心想:「為了要報大仇,我竟這般沉不住氣,居然早到了一個更次。」他一生中與人約會以性命相拚,也不知有過多少次,但對方武功聲勢比之喬峰卻差得遠,今晚異乎尋常的心中不安,少了以往那一股一往無前、決一死戰的豪氣。
立在橋邊,眼看河水在橋下緩緩流過,心道:「是了,以往我獨來獨往,無牽無掛,今晚我心中卻多了一個表妹。嘿,這真叫做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心底平添了幾分柔情,嘴邊露出一絲微笑,又想:「若是語嫣陪著我站在這裡,那可有多好。」他知喬峰既與自己齊名必有其過人之處,往日雖未有交手但喬峰師承大統,降龍掌練得爐火純青,想必今晚亦是一場惡戰。轉念想到那苦心復國的父親不堪受喬峰父子嘲諷之辱一病不起,心下道:「今晚的拚斗不須掛懷勝負,只要替老父一雪前恥便無掛礙。誰說那丐幫降龍十八掌就勝得了我慕容絕學斗轉星移?」眼見約會的時刻未至,他便坐在橋邊樹下凝神吐納,漸漸地靈台中一片空明,更無雜念。
驀地里電光一閃,轟隆隆一聲大響,一個霹靂從雲堆里打了下來。慕容復睜開眼來,心道:「轉眼大雨便至,快三更了吧?」
便在此時,見通向小鏡湖的路上一人緩步走來,寬袍緩帶,正是喬峰。
他走到慕容復面前,深深一揖,說道:「慕容公子見如,不知有何見教?」
慕容復微微側頭,斜睨著他,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燒將上來,說道:「喬幫主,我約你來此的用意,難道你竟然不知么?」
喬峰嘆了口氣,說道:「你是為了當年悅來客棧之事,我受人撥弄出言不遜傷了你父親自尊,氣得令尊重病不起,實是大錯。」
慕容復森然道:「你何以又去曼陀山莊,污人清白,說死我岳母?」
喬峰緩緩搖頭,凄然道:「我只盼能遮掩此事,豈知越陷越深,終至難以自拔。」
慕容復道:「嘿,你倒是條爽直漢子,你自己了斷,還是須得由我動手。」
喬峰道:「若非慕容公子出手相救,喬某今日午間便已命喪西夏一品堂歹人之手,多活半日,全出閣下之賜。公子要取在下性命,儘管出手便是。」
這時轟隆隆一聲雷響,黃豆大的雨點忽喇喇的灑將下來。
慕容復聽他說得豪邁,不禁心中一動,他素喜結交英雄好漢,自從一見喬峰,見他英姿颯爽,便生惺惺相惜之意,倘若是尋常過節,便算是對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去喝上幾十碗烈酒。但辱父之仇不共戴天,豈能就此放過?他手一抬翻出劍來,說道:「為人子弟,父母師長的大仇不能不報。你辱我父親、害我岳母二人,我便刺你兩劍。你受我兩劍之後,是死是活,前仇一筆勾銷。」
喬峰苦笑道:「一條命只換一劍,喬某遭報未免太輕,深感盛情。」
慕容復心道:「莫道你降龍掌精彩絕艷,只怕慕容復這功力你一劍也經受不起。」說道:「如此看劍。」左手捻劍訣,三尺劍攜天上奔雷之勢呼的一聲刺了出去。
電光一閃,半空中又是轟隆隆一個霹靂打了下來,雷助劍勢,慕容復這一劍刺出,真具天地風雷之威,唰的一聲,正擊在喬峰胸口。喬峰條件反射之下輕聲念道:「好一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我若是會使『有鳳來儀』定能拆這一招。」但見他立足不定,直摔了出去,Duang的一聲撞在青石橋欄杆上,軟軟的垂著,一動也不動了。
慕容復一怔:「怎地他不舉掌相迎?又如此不濟?」縱身上前,抓住他後領提了起來,心中一驚,耳中轟隆隆雷聲不絕,大雨潑在他臉上身上,竟無半點知覺,只想:「怎地他變得這麼輕了?」
這天午間他出手相救喬峰時,提著他身子為時頗久。武功高強之人,手中重量便有一斤半斤之差,也能立時察覺,但這時慕容復只覺喬峰的身子斗然間輕了數十斤,心中驀地生出一陣莫名的害怕,全身出了一陣冷汗。
便在此時,閃電又是一亮。慕容復伸手到喬峰臉上一折,著手是一堆軟泥,一揉之下,應手而落,電光閃閃之中,他看得清楚,失聲叫道:「語嫣,語嫣,原來是你!」
只覺自己四肢百骸再無半點力氣,不由自主跪了下來,抱著王語嫣的雙腿。他知適才這一劍使足了全力,武林中一等一英雄好漢若不出手格擋,也必禁受不起,何況是這個嬌怯怯的王語嫣?這一掌當然打得她肋骨盡斷,五臟震碎,便是薛神醫即行施救,那也必難以搶回她的性命了。
王語嫣斜倚在橋欄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來,跌在慕容復身上,低聲說道:「表哥,我……我……好生對你不起,你惱我嗎?」
慕容復大聲道:「我不惱你,我惱我自己,恨我自己。」說著舉起手來,便要舉劍自刎。
王語嫣的左手動了一動,想阻止他不要自戕,但提不起手臂,疾聲道:「表哥,你答允我,永遠永遠,不可損傷自己。」
慕容復大叫:「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王語嫣低聲道:「表哥,你解開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慕容復遊歷大江南北納賢復國,和她同行同宿始終以禮自持,這時聽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王語嫣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慕容複眼中含淚,聽她說話時神智不亂,心中豐了萬一的指望,當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運真氣,源源輸入她體內,盼能挽救大錯,右手慢慢解開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天上長長的一道閃電掠過,慕容複眼前一亮,只見她肩頭膚光勝雪,卻刺著一殷紅如血的紅字:「段」。
慕容復又是驚奇,又是傷心,不敢多看,忙將她衣衫拉好,遮住了肩頭,將她輕輕摟在懷裡,道:「你心裡果然是有那大理世子的…表妹,你為了大理那姓段的小子竟不惜以身犯險,我,我實在該死……」
王語嫣借著慕容復精純的內力吊著一口氣,低聲道:「表哥,你又在…吃那沒來由的飛醋了,我跟那大理段公子……實是兄妹,又怎能與他廝守?段王爺一生風流,我娘也深受其害,他輕薄了我娘,有了我這個累贅。但畢竟血濃於水,大理段公子是我哥哥,我又怎能見你跟他結義大哥成仇?」
王語嫣緩了緩又道:「我爹爹、媽媽,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留待他日相認。」慕容復顫聲道:「這『段』字,這『段』字……」
王語嫣道:「今天日間,他們在那阿朱的肩頭髮現了一個記認,就知道是他們的女兒。你……你……看到那記認嗎?」
慕容復道:「沒有,我不便看。」王語嫣道:「她……她肩上刺著的,也是一個紅色的『段』字,跟我的一模一樣。聽我娘說,那段王爺自小便許下心愿,日後要將「段」字刻遍大江南北……」
慕容復顫聲道:「你……你若是將實情告我,我又怎會忍心看你擔憂?」
王語嫣道:「本來我不知道,看到阿朱肩頭刺的字才知。我還有一個信物金鎖,鎖片上刻的字是『思無涯,寄青蘿,嫣然笑,長相合』。我……我從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卻原來嵌著我媽媽的名字。我媽媽便是那女子李……李青蘿。這鎖片,是我爹爹送給我媽媽的,生下我後,給我帶在頸里留作信物。」
「誰說丐幫的降龍二十八掌勝過了星宿派武功?」
……
「姓喬的,虛竹子,段公子,你們便三位齊上,庄某何懼?」他惱恨喬峰手段陰毒,殺他父親和伯父,呼的一掌,向喬峰猛擊出去。
慕容復、丁春秋、游坦之三人,在武林中惡名昭彰,江湖上人人喊打,被武林同道並稱為「三大賊王」。
慕容復造反失敗後,就帶著家將去了西夏,化名李延宗,捐了個官,每日與腐敗的西夏官員吃喝嫖賭,以期早日升遷,成為實權軍官。
丁春秋智計過人,純以作惡為樂,江湖上有許多懸案,幾乎明擺著與丁春秋有關,然則他手腳乾淨,勢力又大,一時間,江湖中的武林人士竟耐他不何。
游坦之隱姓埋名,每日以鐵質假面對人,從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今日自稱「庄哥」,明日又稱「賢哥」,一手寒冰掌力毒辣無比,死在其手下的武林人士不計其數,卻因行蹤詭秘,又常常嫁禍他人,是以多年來均能逃脫武林公義的制裁。
一日,慕容復在宴請軍官、丁春秋密約李秋水的眼線、游坦之去往西夏尋找新的冰蠶,三人巧之又巧地來到了西夏的同一家客棧,一時謠言四起,甚囂塵上,都說三大賊王終於聚首,要干一樁武林中前所未有,驚天動地的大買賣。
然而,慕容復、丁春秋、游坦之這三個當事人向來未曾謀面,在西夏的風滿樓客棧上匆匆一會,對此卻渾然未覺……
-------------《天大招龍》
三人互拜了三拜之後相視大笑,
丁春秋一把拉起慕容復和游坦之。
看著二位義弟武功高強一表人才當真喜不自勝,
想到師傅偏心,不肯真心對待自己。
如今有了拜把子兄弟,總算有了親人。
內心激蕩,想說的話說不出口。
只好從袖中抖出二張字條。用高深的內力寫下了五個大字:
「有事找大哥」
「誰說星宿派的武功勝過了降龍十八掌!」
「我說的」星宿老仙劈空一掌,喬峰登時七竅流血,命斃當場。」
慕容復被六脈神劍壓制,左支右絀,唯有繞大樹抵擋,忽地想到,當著天下英雄,豈能如此丟份。當下賣個破綻,引段譽發出少商劍氣,順勢一接,以斗轉星移反擊,段譽始料未及,劍氣穿胸,瞠目倒斃。
「聽說少林寺玄悲大師在大理中人毒手而死,八成是那姑蘇慕容乾的。」
「兄弟何出此言?」
「玄悲大師身重韋陀杵而死,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天下就只有姑蘇慕容一家,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非也,非也,二位若是沒有證據,只是道聽途說這何以使人信服?要是不小心傳到姑蘇慕容的耳朵里,二位怕是有性命之憂啊。」一位約摸三十歲的灰衣漢子在酒店喝酒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傳述姑蘇慕容家的壞話,忍不住出言阻止。
那兩位漢子穿著破爛,正是丐幫子弟,他兩本就是道聽途說,卻也不肯讓旁人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先前說話的那名漢子回敬道:「姑蘇慕容雖在江湖上頗有盛名,俗稱北喬峰南慕容,若是遇見了,我倒也想討教一番。」
「非也,非也,慕容公子武功高強,還輪不到你們來討教。」灰衣漢子道。
對方兩次反駁自己,丐幫弟子心中不快,雖不知對方底細
所謂武俠小說,以武為體,以俠為魂,這三人皆無俠氣,怎做得了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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