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後劉伯承和小葉丹還有沒有聯繫?

這部分歷史好像沒有什麼記載。包括劉鄧大軍解放大西南的時候有沒有拜會他的彝族兄弟小葉丹?


小葉丹在1942年就犧牲了。

紅軍走後,小葉丹即被國民黨逮捕,最後在交出槍支、12000兩白銀,以及120頭母羊後,被關押一年才釋放。

劉伯承當年曾任命小葉丹為「中國彝民紅軍果基支隊」的支隊長,並給他委任狀和隊旗。委任狀被國民黨當局搜走,後來又屢次來搜隊旗,但小葉丹保護的極好,一直沒被搜去。這面旗幟現在在中國革命軍事博物館。

1942年6月18日,在國民黨當局挑動的一次彝族內部械鬥中,小葉丹被投靠國民黨當局的部族殺害。

1950年,劉伯承率軍入川,派62軍184師解放西昌,臨行前,他叮囑184師政委梁文英一定要找到小葉丹,「把他接到重慶來,中央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在西南軍政委員會的職位」。梁文英到西昌後四處打聽,最後卻得到了小葉丹在1942年就死去的消息,他又尋找小葉丹的後人,卻被告知小葉丹後人全部死亡。——但這是個錯誤的 消息,當時小葉丹的妻子和兒女其實還健在,但卻沒有被找到。

此後,劉伯承又多次派自己的次子劉太行和三子劉蒙前往大涼山,尋找小葉丹後人下落,但也沒找到。

直到1993年,有媒體報道了小葉丹後人生活困難,這條消息被李鐵映看到,於是他將小葉丹後人中的幾個適齡孩子接到北京上學,1995年,在李鐵映的安排下,劉伯承次子劉太行和小葉丹孫子沈建國在北京見面。此時劉伯承去世已經快10年了。


毛澤東曾多次會見小葉丹的哥哥果基木古,後者曾任西康省人民政府副主席、副省長,涼山彝族自治州副州長,四川省第一至五屆政協副主席。他還是第一至六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二屆全國人大主席團成員。


建國後有些事,不好說啊!涉及方方面面。比如56年涼山大叛亂,你認為還有接觸嗎?還有彝海結盟其實掩蓋不少內幕!!!

小葉丹犧牲?那是有些人鬼扯!小葉丹那是死於奴隸主內部爭權奪利。算哪門子犧牲了。他又不是中國共產黨員

紅軍過彝區被掩蓋的歷史真相

1996年第1期《軍事歷史》,署名:中共冕寧縣委黨史研究室


安寧河谷,自古以來民族遷徙頻繁,被民族學者稱為「民族走廊」地帶。明人《九夷考》記載了9種少數民族情況。冕寧北部地區,據《明史·四川土司》及清代《四川通志》、《寧遠府志》、《冕寧縣誌》載,為「西番」人(藏族支系)聚居。

清末、民國年間,吏治腐敗,涼山彝族奴隸社會興旺發展,奴隸主不斷向四周擄掠、擴張,土司不能駕馭。據一些調查資料,新中國成前的20年中,涼山邊緣的漢族被擄入深山為奴隸的就達五六萬人。清末,涼山腹地一些黑彝家支大量徙居安寧河流域。紅軍過時,果基家支大致踞有安寧河左岸和大渡河支流南埡河的上段幾十公里交通線地帶。


地處甘青川滇交通要道的安寧河谷,當古代「南方絲綢之路」上。冕寧至安順場,處咽喉要衝,為通雅安之小路,到瀘定的捷徑,歷史上的吐蕃大軍、蒙古鐵騎、太平軍都曾經過這裡,南來北往的商旅絡繹不絕。黑彝家支佔有該地,特別是1914年彝族奴隸「拉庫」起義失敗後,奴隸主肆無忌憚地擄掠,商旅視為畏途,此地成為「川人所最恐懼者」,軍隊通過「一團以下可被繳械」。黑彝家支對小部隊或殘兵經過這裡,往往不放過奪取槍支的機會,對過往大軍則不敢問津。紅軍通過此地之前,川邊軍、鄧秀廷部曾多次經過這裡。因這裡的黑彝家支力量遠不如涼山腹心地帶的彝族武裝強大,一般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有些書刊說「彝民反對官兵入境」,好像這便是紅軍先遣團入彝區後被圍擊的原因,其實不然。如前所述,「視為畏途」的是民間商旅和小股部隊。紅軍先遣團被黑彝武裝圍擊,帶有一個很偶然的因素。


紅軍在將到冕寧時,駐大橋場的川軍鄧秀廷部團長李德吾(帶兵1個連),與鄧部失去聯繫,將關押在縣城的「坐質換班」(清代同治年間「征剿」涼山後,實行以彝族頭人輪流到縣城作人質的反動統治制度)黑彝頭人帶走,縣府官員及部分團隊隨行。經交涉釋放未果,羅洪、倮伍、果基3股黑彝家支武裝遂沿途圍擊,到大橋場以北百餘里的南埡河峽谷,殲滅李部,救走被押頭人。有的文章說,兩個部落「沽雞和羅洪正在械鬥」當指此。

不過,他們之間的械鬥是在以前的事,而在紅軍到來之前夕的軍事行動卻是聯合對付國民黨官兵。各彝支在冕寧劫人質得槍數百支後,勢力增強,利慾大增,返大橋場,正在擄掠該地漢族。紅軍先遣團來到時,他們退峨瓦山以北埋伏,想再有得槍的機會,遂有次日圍擊紅軍先遣團之舉。


綜上述,關於促成「彝海結盟」的因素,我們認為:


首先是紅軍認真貫徹黨的民族政策的結果。中國gcd自成立之日起,就堅持民族平等的主張,反對任何形式的民族歧視和壓迫。紅軍長征進入貴州少數民族地區張貼的《中國工農紅軍總政治部布告》,便寫上了民族自決,民族平等,與漢族工農同等待遇,反對壓迫的內容。紅軍所到之處,嚴格執行。紅軍進入冕寧縣境後,四處張貼紅軍總司令朱德簽署的《中國工農紅軍布告》。《布告》文字內容鮮明生動,深入淺出地宣傳了黨的民族政策,為一般群眾所理解,在彝漢群眾中產生了廣泛的良好影響。


紅軍過彝區前,紅一團楊得志團長和黎林政委作動員說:「彝民不了解紅軍,我們必然以實際行動取得信任。因此,無論如何不能向彝民開槍,這是總部命令,誰開槍誰就違反黨的政策和軍隊紀律」。(見《星火燎原》叢書之二,王耀南文)


紅軍進入彝區嚴守紀律,任隨埋伏在樹林中的彝族武裝打槍,紅軍指戰員「頭不抬,眼不眨,只是向前走」(冕寧縣委黨史研究室《調查資料》),一直叫嚮導喊話。

對攔路索錢的,便散發給大洋。工兵連指導員羅榮被扒得精光,赤著身子還在大喊:「總部命令,不準開槍。」(王耀南文)。劉伯承22日晚返縣城向毛澤東彙報:這裡的民族鬥爭很嚴重,少數民族有人與我們硬打是不可能的,但在山上藏起來打冷槍則是可能的,也可能殺害我們的同志。毛澤東說:黨的民族政策早就規定了,還是要講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能歧視他們。(冕寧縣委調查組1975年走訪陳昌奉談話)紅軍不但嚴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還送給彝民不少銀元、衣物及食品。


正是紅軍嚴格執行黨的民族政策,以誠相待,使彝民深感紅軍親如兄弟,認識到紅軍與反動軍隊的欺負壓迫有天壤之別,才心悅誠服。


其二,紅軍不但紀律嚴明,秋毫無犯,而且有無堅不摧的震懾力量。紅軍在宣傳無效,進退不能,天色已晚的情況下,進行適度反擊,既說明紅軍以誠相待,又表現其英勇善戰的鐵軍風範。50年代後走訪當地彝、漢族老人,不少人都回憶說當年的紅軍是「神兵」,「槍子不進」。


其三,約達聽懂紅軍的宣傳,看到紅軍的所行所為後主動與紅軍聯繫。為什麼約達求見紅軍要求「講和不打」,願保紅軍過境,而其他頭人卻不能呢?除了約達自身的因素外,還有歷史和地域的因素。歷史上,官府對彝區的「征剿」,凡遇抵抗的,都殘酷鎮壓並洗劫一空。

羅洪、倮伍及其它果基家的頭人打了紅軍一走了之,因他們遠離出事地點,而事就出在果基約達的地域內,他的家就在附近村落。如前述,按過去這種情況,觸犯「官兵」的「天威」會被洗劫一空的,而投誠和交錢物則可免殺身之禍。很顯然,約達從速與紅軍為盟還有最現實的考慮,即他有將打紅軍的責任推卸到別的彝支身上的意圖。這樣做既可消除禍事,又可結交上紅軍這個大朋友對付羅洪家,如蕭華所說:「想要紅軍幫他打冤家」(《星火燎原》選編之二)。

30年代的彝族奴隸社會還是封閉的,彝民對外知之甚少,對紅軍根本就不了解。就是漢族區,大多數人聽到的也是「共匪」之類的反動宣傳。正如老紅軍陳靖重走長征路後撰文所說:「如果說彝民生來就和紅軍有骨肉之情,紅軍一到,作為奴隸社會的頭人小葉丹就曉明大義,那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天方夜譚。」(《解放軍報》1987年9月12日)


(三)

談「彝海結盟」,不能不談及冕寧抗捐軍和紅軍游擊隊,但這與「沽雞支隊」毫無關係,有的文章卻錯將二者混淆。

1935年5月22日晨,紅一軍團第1師第1團在紅軍先遣司令劉伯承和政委聶榮臻率領下,從大橋場出發,翻峨瓦山進入果基(又稱沽雞、古雞)家轄地彝族區。當主力部隊過完,槍聲突然驟起,稍在後跟進的工兵連戰士被彝族頭人武裝繳去槍械,脫去衣褲。紅軍先頭部隊進至喇嘛房亦受阻。沿途槍聲不斷,紅軍亦有傷亡,但紅軍戰士遵令始終不還擊,只是喊話宣傳。劉、聶首長居中,時行至彝海(原名魚海、袁居海)邊,命令隊伍停止前進。據偵察報告:「前面是果基家,東面是倮伍家,後面是羅洪家,紅軍陷於四面包圍的境地」(據《劉伯承回憶錄》蘆焰文)。

「三個部落彝民在前後及右翼包圍紅軍,意欲繳槍」(據陳雲《隨軍西行見聞錄》)。紅軍當即決定,由劉司令員布置陣地,聶政委帶人喊話宣傳。喊話多時不見效,已是午後。在進退不能的情況下,「紅軍忍痛還擊,把對方打退下去」(蘆焰文)。《第八路軍紅軍時代的史實——二萬五千里長征記》(救亡出版社,民國26年版)一書稱:「經過一場血的見面禮後,他們就進入深山。」


據嚮導講:紅軍從海子包包向後發射兩發炮彈,以3挺機槍掩護向海子東、南還擊,有6名紅軍戰士泅渡過湖,端起衝鋒槍打到山頂(據中共冕寧縣委黨史研究室《調查資料》),1支紅軍向南反擊。在當時,當地人沒見過翻山「找人炮」和自動連發的機槍、衝鋒槍及武裝泅渡、運動神速的「神兵」,在紅軍有限地反擊下四散逃走,第2天再不敢阻攔紅軍。


朱德5月23日簽署的命令亦說「為我擊潰」。


很多回憶錄、調查報告等資料都避諱紅軍與彝族頭人武裝發生的戰鬥,主要是擔心這會影響黨的民族政策,其實這種顧慮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彝民對紅軍不了解,彝族頭人武裝對紅軍的阻道為的是奪取槍支。對紅軍來說,遭攔擊不還手並盡最大努力宣傳,在被困五六個小時且有傷亡,天晚進退不能的情況下被迫進行還擊,是不得已的自衛行動。


這一帶屬於黑彝果基家支管轄。黑彝(諾伙),是民主改革前深山彝族占統治地位的階層。彝族家支,以血緣為紐帶連成的每一個男性成員,按血緣關係的親疏分為若干大支和小支,涼山彝族家支組織實際上代替了奴隸制政權的職能。


家居彝海附近的果基約達(約達又譯作姚達葉旦、小葉丹等),聰明伶俐,能言善辯,通曉漢語,是這一帶果基家的首領人物。約達聽懂了紅軍的宣傳,派善於辭令的沙馬爾各去聯繫。沙馬爾各回報說紅軍平等待人,並要求這個地區管事的去談。

約達即帶人下山,在江家店見到紅軍。據紅軍工作隊的馮文彬所記日記(見《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日記》),約達說:「我是沽雞家的小姚達,要見你們的司令員,我們大家講和不打。」蕭華立即去報告劉伯承司令員。馮文彬帶著約達,到了海子邊見到劉伯承。劉司令員重申紅軍北上宗旨。約達說:「從這裡通過,由我們管,由我們保。」並說,「按彝族習慣我們要吃血酒」。劉伯承表示同意。沒有酒,就從湖中舀來清水代替。


彝海四周青松蒼翠,湖水清澈如鏡。巫師念過咒語後,把雞血滴在盅內。劉伯承和約達發誓後都一飲而盡。


紅軍返回大橋場駐下,約達帶10多人隨紅軍到大橋場以示誠意。23日,約達與紅軍先頭部隊同行,到喇嘛房分別,又派4人為紅軍作嚮導。紅軍大隊人馬順利通過彝區。


在這裡,有必要談一下「中國夷民紅軍沽雞支隊」。據陳雲所撰文,紅軍提出為彝民所迫切希望之要求「打劉家」(軍閥劉文輝長期壓迫彝民甚烈),「經歃血為盟後,『沽雞』一部落不但不打紅軍,而反被紅軍收編作『紅軍游擊隊』」。紅軍給了部分槍支,在當地與「征剿」的官兵作鬥爭。


實際上,這支「游擊隊」很快就名存實亡。5月30日,鄧秀廷帶所部(劉文輝收編的地方部隊,時為國民黨軍第24軍第20旅)兩個連,傳下旨令,收繳了黑彝家支武裝所殲本部李德吾團的槍支、財物及繳去的紅軍、抗捐軍槍支。果基家武裝在峨瓦山埡與鄧部對峙交火,抗拒不繳,打不贏,數天後只好認降,交出槍支並被勒索去大量銀兩。

據鄧的秘書回憶,約達還到鄧部當了一段時間的兵。而彝族頭人武裝與「征剿」官兵的鬥爭,則是紅軍長征過彝區之前的事。因此,我們認為,紅軍以統戰政策「收編」的這支「游擊隊」,就當時紅軍匆匆北上和彝族自身奴隸制特點而論,這僅是一個封號而已。保存紅軍贈送的旗幟,顯系傳統歃血習俗留下的信物,並顯示其對劉伯承司令員的尊重。

《南方人物周刊》2010年第31期,作者:石頭,:《小葉丹家族 一起勇闖天涯》

果基小葉丹育有二兒一女,文革中遭遇劫難,如今都已不在人世。

上文提到的小葉丹親孫子沈建國,當年被保送入讀中央民族大學法律系,目前在涼山彝族自治州安監局任科長;小葉丹外孫伍龍同樣獲國家保送,入讀中國人民大學法律系,畢業後在全國人大常委會工作。沈建國和伍龍當年讀高中二年級時得到時任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委員兼國家教育委員會主任李鐵映的批示,分別免試保送至中央民大和人民大學,先讀一年預科,後轉為本科。

倮伍家族中,伍晉剛的祖父輩伍精華,歷任四川省委常委、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國家民委副主任、黨組副書記,西藏自治區黨委書記、西藏軍區政委、西藏軍區黨委第一書記,全國人大民族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全國人大農業與農村委員會副主任委員等職,是家支中從政者的代表。

1983年2月,他作為起草《民族區域自治法》五人領導小組成員之一,直接參与、組織和領導了《民族區域自治法》的起草工作。


叔父輩中的伍平則憑藉自己執著、堅韌的個性,扭轉彝族人經商為恥的舊思想,涉獵快消品、礦產、地產、能源等產業,成了涼山小有名氣的弄潮兒。

來源:《四川地方志、軍事志》

 1956年初,涼山彝族聚居地的民主改革,在廣大奴隸群眾和彝族上層進步人士的強烈要求下,以和平協商方式逐步展開。但是,極少數頑固堅持奴隸制度野蠻統治的奴隸主分子,拚死反對民主改革,密謀策劃武裝叛亂。


1955年12月24日夜,首先在普雄申果庄侯布列拖地區,掀起武裝叛亂,接著全州各地先後發生大規模叛亂,反動奴隸主分子脅迫群眾參加叛亂,包圍攻打縣區鄉政府、工作團隊、殘殺民改積極分子,襲擊人民解放軍,氣焰十分囂張。於是,涼山彝區的民主改革,不得不同平息武裝叛亂的鬥爭同步展開,實行先打後改,邊打邊改。

平叛工作,堅持「以政治爭取為主,軍事打擊為輔」的方針,軍事打擊、政治爭取和發動群眾相結合。在軍事上首先集中優勢兵力打擊最頑固、最囂張影響最大的大股叛亂,再包圍瓦解分散小股之敵。在政策上,只要放下武器、接受改革,就既往不咎,和平協商解決改革問題。


經過2年又10個月的鬥爭,大規模的平息叛亂和民主改革基本完成,結束了涼山彝區幾千年野蠻落後的奴隸制度,跨入了社會主義新時代。平叛中,共經大小戰鬥6047次,以犧牲3471名幹部、戰士和民兵的代價,取得俘虜、瓦解、斃傷叛亂武裝60 145人,繳槍70 658支(挺)的勝利。


一、普雄會戰
普雄位於涼山北部,居住著阿侯、果基等主要彝家支,號稱「東方十萬阿侯」的主要聚居地之。1955年12月24日涼山反動奴隸主在申侯地區發起反對民主改革的叛亂後,普雄阿侯、果基兩大家支反動奴隸主的叛亂武裝,分別襲擊濫田壩、曲可地、爾塞鄉民改工作隊。並於12月28日調集叛眾2500餘人,分三路圍攻普雄縣城:一路由叛首阿侯拉拉子、阿侯夫一率眾1200餘人,從普雄以東之乃雀窩、易水呷古竄至距城二里的普雄河一帶;一路由叛首阿侯拉哈率眾400餘人,從普雄以北之西路、玉拉王足進入距城西北四五里路之參差莫;一路由叛首果基五各、果基批波率眾800餘人,從普雄東北羅古拉打方向進抵普雄西南距城四里之海尼呷。

28日23時,三路叛眾同時向普雄縣城發起全面進攻,其中一股約60餘人,攻到離中共普雄縣委機關駐地100餘米處,始被擊退,情勢導常嚴重。

涼山軍分區根據敵情變化,決定暫緩調兵奔襲申侯地區平息叛亂的計劃,先以優勢兵力殲滅圍攻普雄縣城之大股叛眾。並決定:由司令員楊春於、副政委向茂森率六十二團、八十七團各1連,於12月29日從昭覺出發,經比爾拉打到普雄統一指揮作戰:副司令員楊植森率11個連由申果庄出發,經衣吉大山,分3路對圍攻普雄縣城叛眾進行合擊;六十團團長肖慶雲率該團4個連,由越西中所出發,進至普雄以西之濫田壩,阻擊叛敵由側落林子逃竄,相機圍攻普雄之敵;駐普雄城內八十七團六連,相機向玉落地壩方向出擊。

總攻定於12月31日7時進行。
在實施圍殲普雄叛敵的計劃中,司令員楊春於,副政委向茂森所率部隊,於12月29日22時從昭覺出發,30日7時至20時,因沿途遭到當地叛亂武裝的連續襲擊,且戰且走,不能按時到達指定位置。普雄戰鬥改由副司令員楊植森指揮。楊植森根據態勢,召集營以上幹部會議,適當調整戰鬥部署;以六十二團一營居左,三營居右,分別向克而拉達,曲可地方推進;六十三團、六、八連向瓦卜木、勒青地方向遷回,以彌補羅木大山方向空隙;六十一團兩個連進抵不恥乃巫作為機動。各部於31日6時到達予定位置。此時獲悉六十團團長肖慶雲所率4個連,因剛進涼山,道路不熟,途中受阻,不能按時到達指定位置。


楊植森副司令考慮到,若待六十團趕到再發起總攻,勢必暴露主攻部隊意圖,貽誤戰機。於是果斷決定六十團3個連和六十二團三營之兩翼部隊,在戰鬥打響後儘快向西南和西北延伸,實施迂迴合併;原定作為機動的六十一團兩個連投入戰鬥,擔任正面壓縮,以現有兵力,按予定時間向圍攻普雄縣城之敵發起突然攻擊,以達殲敵一部之目的。


戰鬥布置就緒後,楊副司令員於12月30日18時率部從申果庄出發,經一夜急行軍,於31日6時到達予定位置。


12月31日7時,全面發起攻擊。戰鬥打響後,左翼六十三團四、六、八連動作迅速,勇猛頑強,很快迂迥到普雄西南角,截住南逃之敵,殲其大部;右翼六十二團三營在向普雄西北迂迴過程中,遭敵阻擊,加之路線較長,未能完全阻敵西竄。囂張一時的叛敵,在解放軍突如其來的猛烈打擊下,措手不及,經一天激戰,殲敵796名。其餘叛眾大多竄往側洛林子、曲可地、衣吉老林等地。


為繼續擴大戰果,當夜即由八十七團六連和六十一團兩個連分兩路合圍曲可地;由六十三團3個連和六十二團三營分別奔襲羅木大山和側洛林子。1956年元旦拂曉戰鬥打響,在曲可地殲敵201名;在羅木大山和側洛林子殲逃敵476名,元月2日,在易水呷古殲逃敵177名。至此,普雄合圍戰結束,3天殲敵1630名,繳槍493支。戰後,即乘勝召開群眾大會,上層頭人會,宣傳黨的政策,揭露叛亂的實質,對叛眾開展政治瓦解工作。元月3日至9日,以阿侯卡比拉鐵、阿候打魯子等為首率眾投誠2237名,繳槍1118支。涼山平叛首戰告捷。


二、布拖解圍戰
繼涼山北部申、候、普雄地區反動奴隸主發起叛亂之後,南部布拖地區反動奴隸主也發起叛亂。1956年1月12日,以比補甲甲、莫什長發、蘇干呷爾為首,糾集1000餘眾,趁拖覺趕場之機,襲擊區政府及守點部隊。駐布拖縣城之彝民團抽調8個班的兵力前往增援,也被包圍。1月14日,布拖縣城被莫什、比補、吉狄家叛首組織的1500餘人包圍。布拖南沿柏子埡口守點部隊兩個排被500餘名叛眾包圍。


布拖縣城被圍後,縣級機關與彝民團團部之間的交通、通訊聯絡被截斷,城內主要街道被叛眾佔領。縣委、政府機關大院,彝民團團部成為主要攻擊目標,機關幹部、家屬均投入防禦戰鬥。

涼山軍分區根據叛情,立即指令駐昭覺之六十三團政委馬忠慶率本團3個連,彝民團1個排,八十七團一排,分別於1月15日從昭覺、衣謀兩地出發馳援解圍。16日2時許,馬忠慶政委率領之兩個連,進至二五壩子時,遭當地叛眾200餘人襲擊,且戰且走,斃敵20餘人,余敵潰散。8時30分進至離布拖10餘里時,發現400餘敵意欲脫逃,馬政委令四連迂迴攻擊,由六十三團副參謀長李榮福率領從衣謀趕來之六十三團八連及彝民團一排,16日拂曉進至布拖東南埡口,與叛眾700餘人激戰,馬忠慶率部向埡口進擊,叛眾在解放軍部隊兩面夾擊下,退至山腳平壩的兩個村莊,憑藉三大碉堡頑抗,經約3小時的喊話無效,乃集中火力攻擊,經6小時戰鬥,殲敵573名,繳槍121支。殘敵200餘人,逃至九都村隱匿,六十三團3個連於17日拂曉將殘敵包圍。由於部隊運動隱蔽,動作準確,當發起攻擊時,敵始察覺,措手不及,被擊斃4人、傷45人,俘18人,余敵慌成一團,退守村莊。部隊當即開展政治攻勢,叛眾思想動搖,派一小孩到部隊探聽虛實,部隊從小孩口中得知被被圍叛眾,首惡較少,經進一步交待政策,均全部出村投誠。包圍布拖縣城之叛眾,遂紛紛逃散。布拖縣城解圍戰,共殲敵799名,繳長短槍213支。

縣城解圍後,馬忠慶政委率3個連及1個排,於1月17日23時出發,前往合擊包圍拖覺區政府之敵。由於叛眾早已戒備,加之地域遼闊,包圍圈過大,大部叛眾逃走。一股約80餘名未及逃走的叛眾,據守村寨,憑碉頑抗。因部隊無爆破器材,六十三團四連數次強攻不下,傷亡較大,經分區速從昭覺搶運炸藥到達後,實施爆破,全殲叛眾。擊斃國民黨巧家縣黨部委員劉玉華以下45名,生俘40名,繳各種槍75支。1月21日,部隊乘勝南追,至25日先後解除柏子埡口崔家營、牛角灣等地之圍。
布拖解圍戰,自1月16日至25日,連續10天,共殲敵1182名,繳各種槍332支,輕機槍1挺。布拖全境大規模武裝叛亂平息。


三、竹核誘殲戰
1956年1月16日,昭覺縣竹核地區馬家、阿陸家反動奴隸主聚集700餘人,佔領竹核坪壩周圍之溫泉、緣腳地、爾姑、雞爾等易守難攻的有利地形,破壞電線,截斷交通,妄圖攻下駐竹核壩駐軍和區鄉政府後,配合松林坪等叛亂分子圍攻涼山州府、軍分區所在地昭覺縣城。但因竹核壩內兵力強大,未予立即進攻,計劃通過長期圍困,待機進攻。
鑒於敵人的這一陰謀,涼山軍分區決定採取誘敵深入聚殲之策,於19日令駐竹核壩內六十三團一營三連公開撤出佯攻足桿列托之敵,竹核壩內所有駐軍營帳全部拆除,部隊秘密隱蔽待命,造成壩內兵力空虛之勢。叛亂武裝中計,於21日紛紛放棄壩子周圍山坡有利地形,下山集結於大溫泉村河邊柳林開闊地帶,並攜帶大量筐篼繩索,企圖攻佔軍營和區鄉政府後,搶掠糧食財物。涼山軍分區見時機已到,令隱蔽壩內六十二團一、二連和21日夜快速隱蔽進入壩內六十三團六連、八十七團1個排,在六十二團團長焦德宏統一指揮下,於23日拂曉完成包圍後發起攻擊。

晨7時30分戰鬥打響,200餘叛亂武裝企圖突圍,遭猛烈殺傷,除7人逃竄外,全部被被殲。9時全殲大溫泉村內之敵後,立即開展搜索及政治爭取工作。至15時戰鬥結束,共殲敵537名(斃211,傷28,俘、投誠298),繳槍84支,刀矛100餘件,子彈1356發。

四、卡哈洛戰鬥
瓦崗縣反動奴隸主安八耳、馬朝華、徐拉卻等幾經策劃後,糾集叛匪武裝300餘人於1956年1月16日圍攻卡哈洛民改工作隊,破壞雲南黃桷樹至美姑通訊線路,並以50餘人在牛滾凼建築工事,據險阻擊增援部隊,妄圖把民改工作隊全部消滅。

1月19日夜,駐昭通之雲南軍區獨立一營奉令由營長耿富率領兩個連,攜重機槍兩挺,八二炮1門,由黃坪渡江,分兩路圍殲牛滾凼、卡哈洛之叛眾,於20日拂曉發起攻擊,當場擊斃叛首徐拉卻、馬朝華以下18名,俘敵17名,漏網叛眾逃往喜馬溪大山。次日耿率部追殲,將叛首安八耳擊斃,餘眾在安八耳之子安曲甫和頭目馬五金率領下,鑽進喜馬溪以東,緊靠金沙江南岸的九道拐岩洞內。洞前及兩側均為懸岩絕壁,僅岩腰有條小道往來,地勢十分險要。洞內儲備有充足的糧食、柴草和飲水等。為了避免誤傷被裹脅的群眾,該營採取圍洞瓦解勸降。從1月28日至2月21日24天中,組織叛屬90餘人,17次入洞宣傳人民解放軍的平叛政策,瓦解勸降。但叛首安曲甫,馬五金死不悔改,拒絕繳械投降,並以高壓手段控制叛眾,叛眾不堪忍受其壓制、打罵、遂將安、馬二人殺死後,出洞投誠。投誠61名,繳獲步槍36支。

五、天喜奔襲戰
1956年夏季,雷波、美姑結合部叛敵突然增至15股,共2000餘人,1200餘支槍(其中輕機槍8挺)。經常襲擊中山坪至谷堆段過往汽車,直接威脅著山稜崗、馬頸子之工礦企業和谷堆天喜段公路的施工。

為迅速聚殲叛敵,確保公路暢通和工礦企業,築路施工的安全,四川省委成都軍區決定涼山軍分區副政委向茂森、省公安廳副處長孫勇為首,雷波縣長張義臣、雷馬屏農場場長王志明、第一工程局局長李維章、磷礦處長常勝等參加組成三棱崗指揮部,調集重慶公安總隊五團3個連和公安十三營一部,共5個連及兩個排的兵力,並配雷波縣民兵脫產基幹隊100人,於7月10日至30日對黃茅埂公路側,採取多路穿插,分割圍殲的戰術殲滅林區之敵。經過6次戰鬥,殲敵355名,繳獲槍45支,搗毀林內叛亂武裝巢穴1座,繳獲糧食185萬公斤,給予叛亂分子沉重打擊。


這時,反動奴隸主、叛首恩扎丁久月哈、恩扎勒日等,又糾集阿候、吳奇、金曲、阿竹、恩扎、烏拋等11個家支潰竄來的300餘名殘敵,以黃茅梗以北原始森林為據點,修築房屋100餘間,帶家屬數百人,糧食數萬斤,牛、羊、馬7000餘頭,企圖長期盤踞,頑抗到底。

根據敵情變化,分區重慶公安總隊五團、公安內衛六十團、公安十三營抽調8個連兵力,在山稜崗指揮部指揮下,於8月27日,先後由黃茅梗以西和天喜地區分5路對四衙門、二龍腳、二龍幾補黑、莫途六吉等叛敵重點集結區域遷回圍殲。28日拂曉形成合圍後,由於雨霧聚起,山勢模糊不清,溝深林密,火力無法開展,過早撤回山頭宿營,未能有力配合十三營部隊主攻,致敵潰散。指揮部遂令參戰部隊對隱蔽原始森林之敵,採取分溝、分坳分割圍殲、多路穿插、聲東擊西和殺回馬槍等戰術手段,在海拔3600餘米的山坡原始森林中連續搜剿,至9月4日,歷時9天9夜,殲敵263名,其中斃叛首恩扎哈補,捏得阿呷、阿蘇洛坡等39名,傷43名,俘叛首恩扎蘇哈必約,立俄曲一以下147名,叛首恩扎補曲以下34名投誠。


繳獲長短槍22支、子彈202發,糧食3萬餘斤和銀錠綢緞布匹等物資。


這次原始森林搜剿戰,極大震憾了周圍地區叛敵,經過適時有力的政治爭取,叛首烏拋石俄、恩扎一丕、恩扎夫一、恩擾克日以下159名先後投誠,繳槍17支。至此,打通了中山坪至天喜段交通線,切斷了叛敵東西流竄的道路。

六、喜德分片圍殲戰
喜德叛首、反動奴隸主羅洪木呷,民國時期任寧屬靖邊司令部上校彝務團長,曾受訓於黃埔軍校,並有實際作戰經驗。1956年3月,他與羅洪澤哈策動武裝叛亂,到8月叛亂分子發展到3000多人槍,以大山老林為活動地域,利用家支關係建立後方,組織家支同盟,圍攻民改工作團隊,殺害基層幹部、軍烈家屬、政府工作人員,搶劫財物,破壞交通,企圖長期抗拒民主改革。雖經平叛部隊數次打擊,取得殲滅1400餘人,收繳2100餘槍的戰績,但因打擊重點不突出,未給首惡分子以重創,至使1957年1月底,尚存叛亂武裝1600餘人,1300餘槍,盤踞全縣50%的地區,活動依然猖狂。

涼山軍分區第二前方指揮部召集團以上幹部會議,認真分析研究喜德形勢後,確定以15個連的兵力,在越西、普雄、昭覺守點部隊、參戰民兵配合下,採取集中兵力,分片包干、抓住重點、點面結合、由南到北,軍事打擊和政治爭取雙管齊下,狠狠打擊和孤立頑固叛首等措施,展開平叛戰鬥。
在分工上,以米市為界,河西之紅媽、向榮兩區,由六十二團兩個營負責;河東之米市、兩河口區和昭覺縣之三崗、庫莫、庫依、金曲、宜牧鄉及普雄之爾賽鄉,由八十七團5個連及彝民團4個連負責,六十一團、預三團1個連配合。在重點上,首先集中兵力合圍瓦果之敵。

瓦果,位於紅莫梁子和馬古梁子兩大山脈之間,是羅洪家實力集中地,又是羅洪、倮米兩大軍事聯盟的指揮中心,盤距叛分子300餘人,狠狠打擊這一重點,將可收到震動全局之效。


中共涼山州委書記、涼山軍分區第一政委王維訓親臨喜德部署瓦果戰鬥,令六十二團團長焦德宏和87團政委董新儒指揮六十二、八十七團各2個連,彝民團2個連和2個排及兩河口民兵脫產基幹隊80餘人共7個連的兵力進行遠距離奔襲合圍。參戰部隊按時到達指定位置,於2月13日拂曉發起攻擊,殲敵101名,餘眾潛入深山。進剿部隊隨即對集股之敵以優勢兵力反覆奔襲合圍;對分散之敵則以小分隊分段搜剿和突襲等手段打擊。15日合圍黑爾普村撲空後,以一個排的兵力殺回馬槍,殲其一部;16日殘敵竄至馬古梁子一帶,進剿部隊發揚連續作戰作風,又以3個連兵力奔襲馬古梁子之阿魯、馬來戛、那五里3地,殲敵66人,繳槍26支。

2月13至23日,進剿部隊在民改工作隊和民兵的配合下,經7次較大的戰鬥,共擊斃妄稱「敢死師」之叛首羅洪瓜鐵、羅洪瓦鐵、倮米鐵租29名,擊傷9名,俘叛首羅洪日哈、羅洪貝鐵等391名,爭取叛首羅洪各木等4人投誠,繳槍92支。
殲滅瓦果之叛敵後,米市地區以叛首羅洪木呷、瓦扎俄母、倮米俄母等率領的1000餘叛眾竄往馬古梁子南端,企圖依託深山老林與進剿部隊周旋。


根據敵情變化,第二前指於2月25日在米市召開軍政會議研究決定:六十二團部隊留在瓦果區域清剿殘敵,以1個連配合民改工作隊開展拉克、三合兩鄉工作。集中八十七團3個連,彝民兩個連,預3團1連,共6個連的兵力圍剿馬古梁子一帶叛敵。


於3月1日開始,至4月20日,歷時50天,各級領導層層靠前指揮。副司令楊植森率前指1個排,在馬古梁子搜山,露宿山林,以馬鈴薯充饑,堅持指揮戰鬥7天6夜,時而集中兵力分割圍殲,時而分散突襲化裝伏擊,機智打擊敵人。先後經大小戰鬥125次,殲敵720名,繳槍648支,輕機槍8挺。

喜德南部地區,歷兩個月圍剿,平息了15個鄉的大股叛敵,民主改革全面展開。第二前指確定留下6個連隊清剿殘敵,配合地方開展民改工作,將主力轉入北部地區,打擊活動於里比所哈和瓦吉模梁子一帶兩區叛亂分子。第一片區由六十一團團長張永升、六十二團政委馬忠慶組成指揮所,轄6個連的兵力,以瓦吉模梁子為中心,負責平息普雄以南、喜德波羅等9個鄉的叛敵;第二片區由八十七團團長任成宣、彝民團副團長馬鳴岐、預三團參謀長鄭克劍等組成指揮所,轄9個連的兵力,以里比所哈為中心,負責平息昭覺、喜德結合部12個鄉的叛敵。


4月25日部隊分別進入指定地點,積極展開反覆圍剿和政治爭取工作。歷時兩個多月,經過大小70餘次戰鬥,共殲滅叛亂分子2851名,繳獲各種槍3391支,輕機槍10挺,給予叛敵致命打擊,保障民主改革順利展開。


此次進剿中,最頑固、最兇殘之叛首羅洪木呷、羅洪古爾叔侄脫逃,藏匿於喜德紅媽、向榮、兩河等廣大山野密林,繼續頑抗。不時化裝成國家工作人員,威脅群眾,殺害幹部、戰士和民改積極分子18人,雖多次追捕均因其極端狡詐而脫逃。


直至1964年喜德開展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全州千餘名黨政幹部進駐喜德各區、鄉、村、社、組,中共涼山州委、涼山軍分區專門成立了以副州長周全傑任組長,副司令員楊植森任副組長,州公安處處長楊貴元、分區參謀長張永升、州公安支隊長孫成樓為成員的清捕羅匪領導小組,並從部隊公安,地方機關和民兵中選骨幹組成清捕隊伍,在喜德80名基幹武裝民兵配合下,經社教工作隊充分發動群眾,,以羅匪經常出沒的兩河、巴久、新建、波洛、聯合、則約6鄉為重點,嚴密偵察羅匪行蹤。

1964年12月12日10時40分,接砍柴婦女楊春榮報告羅匪活動蹤跡,作訓參謀康振乾、助理員王功恆及4名戰士帶上警犬追捕,群眾千餘人圍堵,武工隊二排四班1個戰鬥小組同時出擊,上下夾攻,將羅洪木呷及其侄子羅洪古爾擊斃於聯合鄉高山叢林中。


七、騎騾溝駐剿戰
騎騾溝位於寧南、巧家、布拖兩省三縣結合部,東臨金沙江,北連布拖交際河,南靠寧南城關後山,西鄰普格,境內群山交錯,溝壑縱橫,地勢險要,彝漢雜居。反動奴隸主祿阿莫、祿宇周叔侄長期與漢族地主豪強勾結,欺壓群眾,寧南解放後,繼續與地主勾結,雖經多次規勸,說服,並將祿阿莫安排為寧南縣副縣長,仍不悔悟,堅持與人民為敵,窩藏逃亡地主、惡霸、匪首,先後殺傷政府工作人員、民兵群眾多人。經部隊兩次進剿投降後,祿宇周又於1956年初掀起第三次武裝叛亂。


祿宇周和跑馬平奴隸主熱勒阿哈等,糾集奴隸主武裝700餘人,攻打六城壩,騎騾溝區政府,搶劫糧食倉庫和百貨公司,佔據寧南縣城後山樑子,準備攻打縣城。當時寧南城內只有公安中隊二十餘人的武裝,縣委、縣政府、武裝部立即將機關中的複員轉業軍人和青年幹部組成機關連守城,又組織城郊民兵守護交通要道,抽公安中隊出擊,同時向西昌告急。中共涼山州委得悉後,即令普格縣公安中隊調一個排馳援。該排原系金江支隊中的老戰士,有戰鬥經驗,趕到寧南後,插上後山,橫掃叛敵軍師陳拉士率領的500餘眾,激戰一日即將其擊潰。

隨即縣公安局長李懷玉率公安隊一部前往騎騾溝,勸說祿宇周母子改弦易撤,率眾投誠。祿宇周母子不相見,繼續頑抗。中共西昌地委和西昌軍分區決定派遣民改工作隊和六十二團一營的兵力同時於2月10日進駐騎騾溝,邊平叛邊民改。祿宇周率領叛眾潛入中梁子、四大塊一帶山區打游擊,不斷襲擊民改幹部和通訊線路維護人員。六十二團一營進駐倮格,攻佔了中梁子祿宇周的巢穴,大力宣傳民改方針和平叛政策,動員脅從叛眾回家生產,既往不咎。一些跟隨叛亂的奴隸主子女紛紛回來投誠,特別是通過民主改革,奴隸群眾獲得解放和分土地後,情緒高漲,使祿宇周處於眾叛親離、孤立無援的境地。


但他仍不甘心失敗,趁進剿部隊換防之機進行反撲,再次攻佔中梁子。我軍旋即奪回中梁子,一些奴隸主主動前來投誠,受到寬大處理,祿宇周更加孤立,只得逃往深山密林岩洞中藏身,20餘名叛眾被打散於江腳梁子密林中。5月20日,祿宇周一人彈盡糧絕,在蔡家灣逃竄路上,病餓交加,昏倒於傾盆大雨中被民兵發現後活捉。


騎騾溝前後三次平叛,經大小戰鬥20多次,以犧牲縣公安局副局長晉良策、民改工作隊隊長倮伍阿克子、幹部戰士民兵62人的代價,取得殲滅叛亂分子700餘名,繳長短槍894支和全面完成民主改革的勝利。


八、南北兩線聚殲戰
涼山平叛,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取得了很大勝利,叛亂武裝實力大減,活動範圍大大縮小,廣大地區的民主改革順利進行。但是,仍有極少數極其頑固的反動奴隸主分子,在一些偏僻險地繼續脅迫群眾,負隅頑抗。他們主要盤踞於以申候地區為中心的北6縣結合部和以古尼拉達為中心的南5縣結合部,據險掙扎,伺機捲土重來。

北6縣(美姑、甘洛、洪溪、峨邊、越西、普雄)結合部,縱橫300餘里,阿米都魯山、比古爛尤山,金盔銀頂山縱貫南北,普雄河、洪溪河、羅古拉達、連渣洛河穿插其間,地形起伏大,懸崖硝壁多,原始森林遮天蔽日,竹叢荊棘夾雜林內,雲霧籠罩,通視性差。以阿侯大洛子、蘇干九里吉、阿侯所吉、阿侯黑達、阿侯典洛子、克斯羊提,勿雷克拉達等叛首以及恩扎、甘家、海來、水普、阿陸、烏拋、阿爾等為首的大小13個家支的反動奴隸主,脅迫群眾,娃子1800人,以6縣結合部的31個鄉為活動範圍,以11個鄉的地域為住紮巢穴,常到周圍已經改革的20個鄉進行反攻倒算,殘殺基層幹部和民改積極分子。


1957年6月,中共涼山州委召開擴大會議,指出消滅南北兩線結合部之叛敵,對於涼山民改、平叛勝利具有決定性的意義。並同涼山分區共同研究了殲敵計劃。涼山軍分區8月初著手戰備工作,擬定作戰方案,繪製作戰平面圖,抽調機關參謀、助理人員深入連隊檢查戰備訓練和戰鬥準備工作;派精悍小分隊突入叛敵盤據區實施武裝偵察、奔襲偵察、摸清敵情,了解地形地貌,弄清了進軍路線及道路情況,為殲滅戰掌握第一手資料。在後勤保障上也作了大量工作;修築道路,增設供應點,加強戰勤物資的運輸、儲備、盡量作到了靠前供應等等。為加強作戰的領導、州委常委、副州長周全傑,分區司令員唐興盛、副司令員陳佔英前往申果庄第二前指坐鎮指揮;州委書記張連義、分區副司令姜玉坤、副參謀長徐仁德座鎮第一線指揮。戰鬥於10月1日南北片同時發起。


北6縣結合部以一四七團和內衛六營、八、九團以及七團5個連,共14個營的兵力,加上外線預二團2個營及自衛武裝、聯防隊員12 053人1155支槍守點卡隘,四面包圍。八、九團從昭覺則普、六團從普雄、一四七團從洪溪、七團從越西中所,於9月30日,以隱蔽接敵方式進到指定地區。10月1日拂曉開始,以先北後南而後東西的順序,發起攻擊,突然對挖曲來窩、拉吉保祖、女黑馬、民子羅、苟曲拉達等5個目標進行合圍,經4天激烈穿插戰鬥,將大部叛亂武裝「壓碎擠爛」,20人以上成股叛敵不復存在。部隊立即從戰術上用「以分散對分散」的辦法,除留一部分機動部隊控制要點外,其餘組成若干捕捉小組,分片包干,發動群眾,宣傳政策,政治爭取,經214個規勸組與部隊捕捉組配合,用25天時間,先後戰鬥332次,共殲敵1806人,繳各種槍1130支。


叛敵首惡阿侯拉日、阿侯沙馬子、阿侯大洛子、阿侯黑達、阿侯所吉等懾于軍事政治壓力,紛紛繳械投降。北6縣結合部基本凈化,提前1個月完成剿滅任務。


南5縣(美姑、瓦崗、昭覺、金陽、布拖)結合部,6個重點鄉縱橫100餘里,山高、谷深、水險、峭崖壁立,叢林密布,羊腸小道,極難攀涉。這裡除本地的叛亂武裝1200餘人外,還有從外地竄入的首惡、骨幹頑固叛亂武裝600餘人。他們依託深山密林,歃血盟誓決心與人民對抗到底。並在獅子山上修築工事、房屋、層層設防、企圖持久頑抗。南五縣結合部以彝民團7個連、預三團4個連、公安四營、五營各兩個連,共15個連。於10月1日向盤踞古尼拉達之敵分路合擊,殲敵173名。


10月6日由彝民團政委劉安貴率3個連向日哈梁子之敵分進合擊殲敵40餘名;10月10日公安四營、五營、彝民團、預三團4連、1連向毛牛甲谷之敵合圍攻擊,經40分鐘激戰,殲敵135名,繳槍10支,接著夾擊爾石五庫,牧爾中河、拉馬阿角之敵,殲敵212名,繳槍158支。至10月25日,歷時25天,共殲敵2848名(其中投誠2342名),繳槍1454支。按原計劃提前一個月平息了南5縣6個重點鄉的武裝叛敵,全面推進了周圍24個鄉的民改工作。


九、木里多路圍殲戰
1958年2月,木里藏族自治縣反動農奴主甲央春品組織了4股530餘人的武裝叛亂,其中以農奴主東郎點板、麥色格榮為首的叛眾190多人,盤據在東郎、麥日兩鄉的西部水洛河兩岸;以農奴主大興尖比、卡則尖比等為首的叛從150多人,盤據在唐央鄉東部,並按受理塘叛首丁容阿稱的指揮;以農奴主丁曾取品,倮伍日布等為首的叛眾130人,緊隨大興尖比活動,以農奴主丁曾倫布為首的叛眾60多人,控制著龔央鄉上半部。


他們在所盤據的地區制訂公約,實施殘暴統治。對群眾派糧派款,規定18~40歲的男人一律參加叛亂,如有1個投漢即將全家殺光;如一村有人投漢,罰黃金15兩,交不出黃金即將全村人殺光,並以連環保手段,控制其內部。回家探親取糧以及家屬等方面也有限制,來往行人均派人監視,並造謠說:「解放軍在涼山、西昌都打敗了,才逃到山溝里來」;「只要安心躲幾天,解放軍就會撤走。」


因此,只要軍隊或民改工作隊來了,群眾就堅壁清野,逃跑上山。叛亂分子在進剿部隊駐區還有坐探,得悉軍情不分晝夜,急速報告。對部隊零散人員或小分隊則伏擊或冷槍殺傷,部隊多時則隱蔽分散逃竄,保存實力;發現部隊薄弱部位則騎兵快打快收,短促奔襲。一些區鄉無法開展民主改革,生產荒蕪。


為保衛民主改革的順利進行,西昌軍分區根據叛情地形情況,確定:第一步採取隱蔽開進,奔襲合圍等主要戰術手段,殲滅大股叛敵;第二步劃區分段,以小分隊為主,奔襲牛場、邊沿村戶和插山為主要手段,清剿殘敵。隨即抽出七團和十一團兵力,於1958年2月20日和3月1日,分別由西昌、鹽源向木里開進。


3月12日,七團在木里縣3區脫產基幹民兵連配合下,由麥日的真郎出發,一營直向東郎的熱影、娃奴地區奔叛首東郎點板等所率的90餘名叛敵,以一小分隊阻擊西北方向來援之敵;二營奔向絨古,三營直撲黑露,孟子等地,分進合圍叛首麥色格榮等率領的100餘名的叛敵。十一團在木里縣脫產基幹民兵五連的配合下,於3月13日由瓦爾寨出發,三營經唐央的擋陽,直插的波以北,除一部分擊北援之敵,其餘部隊由南向北,圍殲叛首大興尖比,卡則尖比等所率的120餘名的叛亂分子;二營經擋陽先消滅陳帳、布昌之叛首大興尖比30多人的前哨後,直奔惜殺、桐窩等地,協同三營由南向北合圍叛首大興尖比等所率的叛敵;一營由絨渣出發分二路向唐央西部地區之熱窩、牙更一帶合圍叛首丁爭取品、倮伍日布等所率的130餘名叛敵,並以小分隊阻擊從米窩而來增援的叛敵。


木里脫產基幹民兵連以一個排進擊襲央上半鄉丁曾倫布等60多名叛亂分子,一個排於3月12日由瓦爾寨山出發搶修凹郎橋。以上部隊均於3月15日、16日按時到達指定位置,連續對叛敵展開奔襲合圍,經過1個多月的戰鬥共出擊搜山175次,以干戰傷24人的代價,殲滅叛亂分子514名(擊斃34人),繳獲各種槍243支。


在軍事打擊的同時,進剿部隊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政治爭取工作。各分隊不分晝夜輪班出擊叛敵,不失時機地揭穿謠言,動員群眾返家生產。中共木里縣委、縣政府和人民武裝部以上層頭人活佛項扎巴松典和格地加錯為正副團長組成1個24人的視察團,分3路隨民改工作團,於3月2日進到各地,配合部隊開展群眾工作。

在強大的軍事壓力和政治爭取的感召下,被脅迫群眾陸續返家。經大力宣傳黨的民改方針與平叛政策,組成各種形式的規勸小組,上山爭取叛眾投誠,有力動搖了叛敵營壘,叛首丁曾取品等及叛眾367名,相繼下山投誠,全區基本凈化。


1942年6月18日,小葉丹和隨從在前往冕寧大橋鎮赴宴時遭到被國民黨收買的當地彝族羅洪部落的追殺和伏擊,他在突圍時被羅洪部落的槍手打死在冕寧大橋鎮場外。所以是不可能在建國後還有聯繫。

另一方面,據記載,劉伯承在四川解放後就曾以西南軍區司令員身份囑咐要儘快找到小葉丹,並已經決定任命小葉丹為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西康省副主席。


果基小葉丹先生(果基家漢姓沈)有一個女兒嫁給羅伍家(漢姓伍),孩子當中有一個兒子現在在中央民委工作。這位小葉丹的外孫伍大哥在北京,長期和劉伯承先生的後人保持親密聯繫,特別是其中一位孫子,兩位以兄弟相稱。大約是2004年吧,我那時在北京工作。冬天在中央民族大學舉辦彝族新年活動,我和這兩位大哥同坐一桌。我們談笑風聲。


在兩家後代身上延續
「2012年,劉伯承的兒子劉太行夫妻和聶榮臻的女兒聶力重走長征路,到冕寧的時候,他們直接就到我家來了。」今年32歲的伍精明是果基阿比莫的大兒子,她還有2個兒子、1個女兒。
由於小葉丹對中國革命做出了重要貢獻,教育部辦公廳專門發函,解決小葉丹後代上學及所需經費問題。他們兄妹4人都上了西南民族大學,現在老大伍精明在金陽打工、老二伍兵在瀘定郵政銀行工作、老三伍雲華在冕寧運管所工作、小妹伍雲霞在甘洛司法局工作。
伍精明告訴我們,3年前劉伯承兒子劉太行夫妻和聶榮臻女兒聶力由沈建國(小葉丹小兒子果基達爾莫的兒子)帶到來他們家看望他的母親果基曲比嫫,那天彷彿「彝海結盟」的歷史重現眼前,幾個老人都有些激動,果基曲比嫫更是禁不住熱淚盈眶。
第二天,劉太行一行去彝海,為了表示對於劉伯承家人的尊敬,果基家住在山上的族人幾十人站在路邊迎接,並以彝族家殺豬、殺牛的最高禮儀招待了他們,兩大家人一起閑話家常,如親人一般。
「我老了,已經快走不動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了,所以一定要來家裡一次。」劉太行把父親劉伯承和小葉丹的兄弟之情延續到了下一代,他把果基曲比嫫一家人當作了自家的親人,想著一定要走一次親戚家。
雖然兩家人遠隔千山萬水,但幾乎每次劉伯承的後人來涼山都要和小葉丹的後人聚一聚,吃飯、聊天,兩家人一直保持著親切友好的關係。有一次劉伯承的外孫女到西昌,還專門把果基曲比嫫接過去耍了一天。
至今,劉伯承後人們的照片,果基曲比嫫也一併精心地夾在自己家的相冊里。
「親人」去世
小葉丹後人趕到北京奔喪
2008年5月27日,劉伯承的夫人汪榮華去世了,得知這個消息,遠在涼山的小葉丹後人當天就坐飛機去了北京,有20個小葉丹的後人在北京參加了汪榮華葬禮。
「當時我們一下飛機,他們就派車到機場來接了。」果基曲比嫫一行還去了劉帥家裡,與劉伯承兒孫一大家子全部都見了面,然後才把他們送去了賓館。
果基曲比嫫說,第二天他們買了花圈去了紀念堂。按照彝族的規矩,他們走進靈堂就開始哭喪,這是彝族在親人離世時以哭的形式表達哀思的禮俗。
小葉丹後人的哭聲,感染了劉伯承的後人,他們感受到了彝族人的重情重義,也禁不住掉了淚。
果基曲比嫫說,他們在北京呆了兩天,直到葬禮結束。「我們走的時候,劉伯承的三個兒子、三個女兒一起來機場送我們。」果基曲比嫫說,他們把劉伯承一家當作了自己的親人,這次去北京就是給親人送行。(果基曲比莫是小夜丹孫女)
答案出自涼山日報


小葉丹,1894-1942
題主是在問建國後劉伯承去給小葉丹上墳嗎?


86年以後可能還有聯繫


@天日昭昭 連小葉丹几几年死的都不知道就強答,遇到打臉意見就反對摺疊加禁言,嘖嘖,怪不得您回答下面一水兒的養豬場智商,呵呵。


說起來西昌瀘山上有個紀念館,貌似有影像資料和文字記載,我回去翻翻照片...
不好意思只照了小葉丹的雕像,沒有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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