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沙皇對革命者判流放,最後卻被殺全家?


「死一個國王算不得是少了一個人」這是法國人的話。

他們首先被點名對路易十六作出裁決,便依次回答,馬伊:「死刑」,戴爾馬:「死刑」,普羅讓:「死刑」,卡萊:「死刑」,埃拉爾:「死刑」,於連:「死刑」,德薩比:「死刑」。

這是充斥全部歷史的永恆迴響,自從人類有了法庭,它總是使法庭牆壁發出墳墓的迴響。

人們在嘈亂的眾多面孔中,指出那些鬧哄哄地贊成悲慘下場的人,其中有:帕加內爾,他說:「死刑。國王只有死才有點用處。」

米約,他說:「如果不存在死刑,那麼今天也應該發明死刑。」

老拉弗龍·迪特魯伊耶,他說:「趕快處死。」

古比約,他說:「立刻送上斷頭台,拖延更加重死罪。」

西埃耶斯簡單明了地說:「死刑。」

蒂里奧拒絕了比佐的提議:「什麼!基層議會!什麼,四萬四千個法庭!無休止的審判,路易十六的腦袋都變白了才會掉下來!」

奧居斯坦一邦·羅伯斯比爾,他在兄弟後面叫道:「有扼殺人民、寬恕暴君的仁慈嗎?死刑!緩刑就是用暴君們的裁決來替代人民的裁決。」

富斯杜瓦爾這位貝爾納丹·德·聖彼埃爾的接班人說:「我憎惡人類流血,但是國王的血不是人血。死刑。」

讓-邦-安德烈說:「暴君不死,人民就沒有自由。」

拉維孔特里發表名言:「只要暴君在呼吸,自由就會窒息。死刑。」

所以呢,俄國人只是把資產階級革命沒做完的事補上。

為什麼很多中國人看不慣殺國王呢?

根源在這呢:

第一項《關於大清皇帝辭位之後優待之條件》。
共8款:
(1)清帝尊號仍存不廢,中華民國待以各外國君主之禮;
(2)清帝歲用400萬兩由民國政府撥發;
(3)清帝暫居宮禁,日後移居頤和園,侍衛人等照常留用;
(4)清帝宗廟陵寢永遠奉祀,民國政府酌設立衛兵保護;
(5)光緒陵寢如制妥修,民國政府支付實用經費;
(6)宮內各執事人員可照常留用,惟不得再招閹人;
(7)清帝私產由民國政府特別保護;
(8)原禁衛軍歸民國陸軍部編製,額數、俸餉仍如其舊。
第二項《關於清皇族待遇之條件》。
共4條:
(1)王公世爵概仍其舊;
(2)皇族具有與國民同等的權利;
(3)皇族私產一體保護;
(4)皇族免服兵役之義務。
第三項《關於滿蒙回藏各族待遇之條件》。
共7條:
(1)與漢人平等;
(2)保護其私有財產;
(3)王公世爵概仍其舊;
(4)民國政府為生活過艱的王公代籌生計;
(5)先籌八旗生計,在未籌定前,其俸餉仍舊支放;
(6)從前營業、居住等限制一律蠲除,各州縣聽其自由入籍;
(7)聽其自由信仰原有宗教。

新中國則繼續優待之:

左邊那位是鹿鍾麟,跟皇上是老朋友。

植物園盡量給他安排輕巧的活,他不願意被照顧,總說這樣影響他的改造。

按照規定,溥儀只要完成上午的分內工作就可以了,但副業生產他也搶著參加,戴
著大草帽插紅薯秧、收玉米、種秋菜、打豬草。溥儀參加了除四害運動,挖蒼蠅蛹。

溥儀很怕死,為了積德從不殺生,過去連落在身上的蒼蠅都不打,現在能去挖
蛹,自己也承認邁出了一大步。

他甚至極力爭取參加了植物園的民兵組織,45歲以上的幹部是不必參加民兵的,溥儀當時已經將近55歲,扛著國產半自動步槍,
戴著近視眼鏡,硬是擠進年輕人的隊列里。

國產半自動步槍,大概就是這個:

不過周恩來已有了安排,讓勞動滿一年的特赦戰犯到全國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任文史專員,工資由原來的60元漲到100元,撰稿另有稿費。
在植物園勞動期
間,溥儀和園黨總支書記田裕民結為至交,田老喜歡藏書和文物,常去逛古董市場,溥儀幫他鑒定清朝文物,眼力與專家相差不大。
田裕民當時就說,以溥儀的知識
也許能從事文史工作,沒想到還真的說准了。

看了吧。
英法資產階級革命要殺國王,俄國布爾什維克革命要殺國王。

中國資產階級革命優待之,新中國共產黨政權也要優待之。
比起英法民主先行者們,我們這邊已經溫和到無法形容了。

殺了他們,一不能增加生產,二不能提高科學水平,三不能幫助除四害,四不能強大國防,五不能收復台灣。
殺了他們,你得一個殺俘虜的名聲,殺俘虜歷來是名聲
不好的。
還有一條,機關里的反革命跟社會上的反革命不同。社會上的反革命爬在人民的頭上,而機關里的反革命跟人民隔得遠些,他們有普遍的冤頭,但是直接的
冤頭不多。
這些人一個不殺有什麼害處呢?能勞動改造的去勞動改造,不能勞動改造的就養一批。

反革命是廢物,是害蟲,可是抓到手以後,卻可以讓他們給人民辦
點事情。


搞反革命也要按照基本法。

不要以為沙皇尼古拉二世是什麼小清新,忘了江東六十四屯和海蘭泡啦?有趣的是,活久見,你就能發現,有些人一邊指著你鼻子罵:毛子占我領土,殺我同胞,你們這些黃俄居然還給毛子洗地。另一邊嘛,又說,尼古拉二世是一位很仁慈的君主,結果列寧這幫共匪上台後,把他殺了全家,包括可愛的公主小蘿莉和王子小正太,還有無辜的僕人啊。

庚子俄難好歹殺害的是外國友人,俄國人民一開始也覺得,沙皇只殺他們中國人,而根據淳樸的俄國普通民眾長期以來的幻覺,他們一般稱沙皇為「小爸爸」,叫得多了,就真覺得自己是羅曼諾夫王朝的小王子了。於是,到了1905年1月,隨著旅順口陷落,日俄戰爭俄軍的敗局已經比較明朗,而首都各界群眾在一些別有用心的宗教人士的帶領下,跑去市中心的廣場,找「小爸爸」請願,手捧著尼古拉二世的畫像,覺得他應該傾聽人民群眾的呼聲。然並卵。沙皇軍隊掏出槍,射的群眾血汪汪,一天之內殺了1000多精神羅家人。

反革命成功後,尼古拉二世覺得這樣子搞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決心深化改革,便把作風強硬的斯托雷平任命為首相,所以改革也被稱為「斯托雷平改革」,核心是全面深化農村體制改革,建立健全土地流轉制度。為了破除改革阻力,開始更加嚴厲的反革命。據內務部報告,1905年執行的死刑只有10例,到1906年就增長到144例,1907年增長到456例,1908年增長到825例。一些反賊被殺的心有餘悸,於是管絞刑架叫做「斯托雷平的領帶」。

當然,俄國就有一點好,自古以來,帶頭造反的都是貴族,也就是正宗的羅家人。原因也很簡單,廣大農奴被圈禁在農村公社裡面,根本不曉得外面的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由於長期以來沒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宣傳鼓動,俄國農民起義的總方針就是「反貴族,不反沙皇」,比如說大反賊斯捷潘·拉辛,就是這樣。

後來肖斯塔科維奇配了個聲樂交響曲,叫做《拉辛之死》,把這些俄國田園反賊的觀點表達的惟妙惟俏:「不,這不是因為我犯了罪,我的人民啊,在絞刑架上絞死了貴族。我犯的罪在我眼中,是我把他們絞死的太少了。我犯了罪,因為在這個邪惡的世界上,我是個白痴。我犯了罪,因為作一個農奴制的敵人,我自己也是農奴。我犯了罪,因為我以為能通過戰鬥換得一個好沙皇。根本沒有好沙皇, 愚蠢……」

到了後來更加轟轟烈烈的普加喬夫起義,普加喬夫這個大反賊仍然不敢喊出「沙皇貴族,寧有種乎」這樣驚天動地的話,而是抖了個大機靈,因為有些別有用心的人造謠說,彼得三世並沒有被老婆葉卡捷琳娜二世害死,而是跑出來做了哥薩克,於是,機智的普加喬夫乾脆聲稱:老子就是沙皇彼得三世。然後開始造反。當然,這招管用,很可能是因為當時18世紀沙皇畫像並沒有普及,而到了19世紀,沙皇的畫像就開始印發全國了。四處懸掛最高領導人畫像以便讓廣大人民群眾擦亮雙眼,這個習慣歷經沙俄、蘇聯、聯邦,至今俄羅斯仍保留了這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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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重點是什麼呢?自由民主那一套,指望閉塞的俄羅斯農奴自己琢磨,是琢磨不出來的。與俄羅斯腹地廣大人民群眾堅決擁護沙皇領導不同,俄羅斯先富起來的這批人當中,瀰漫的是標準的逆向種族主義,長期跪舔西方。讀過托爾斯泰小說的都應該知道,俄羅斯貴族習慣說法語而不是俄語,有很多甚至俄語都說不利索。其實這不過是幾百年習慣性跪舔的必然結果。其實翻開普列漢諾夫後來寫的《俄國社會思想史》,俄國貴族知識精英舔西方,不僅英法德這些屬於必舔,甚至舔到立陶宛為止。因為,對於俄羅斯來說,立陶宛也是西方國家嘛。這種逆向種族主義在思想上的表現,就是出現了一個西方派。當然,與西方派針鋒相對的斯拉夫派,骨子裡也是認為西方那一套好的。後來的布爾什維克,則是把他們認為西方最好的那一套,馬克思主義給帶來了。諷刺的是,反而是斯大林這個喬治亞人上台,才真正把本國這一套當回事。直到現在,俄羅斯表現出來一貫的「西方虐我千百遍,我待西方如初戀」,就是這種逆向種族主義的遺留。

而跪舔西方的這些人,多數還真就是西方哪個國家都去過,和西方其他國家的貴族談笑風生。雖然在多數西方人眼裡,這些俄國貴族也就是些傻大款。而在貧窮的俄羅斯,常年能跟西方打交道的是什麼人呢?很顯然不是一般人。這些人因為見得多啦,自以為有了一些人生經驗,回來以後就覺得俄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而要使俄國變得和西方一樣,就要革命。他們已經是貴族了,自然就覺得,能壓著他們的只有一個沙皇,要革命就只能造反。典型的,就是十二月黨人。

正是由於造反這些人本身也是貴族,而不是什麼農奴,這樣一來,就意味著沙俄當局要處理好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像拉辛、普加喬夫式的俄國田園反,屬於敵我矛盾,自然要用階級鬥爭的方式堅決鎮壓,殺起來從來就不手軟。而對於十二月黨人這樣的羅家貴族反,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即使造反,出發點總歸是好的,而且貴族之間盤根錯節沾親帶故,一來二去,一場武裝逼宮謀反,最後就殺了5個人。即使這樣,在整個歐洲的貴族界還是掀起軒然大波,覺得沙皇不能狠心到這個地步,一時間友邦詫異。

所以說,反革命必先反腐敗,反腐敗是反革命的前提。腐敗的結果,使政權失去了鎮壓革命的能力,輕則身死,比如說主導農奴制改革的亞歷山大二世,就是被民意黨人刺殺身亡,重則國滅,比如說這裡要說的尼古拉二世。

而列寧,就是貴族出身。當然,他爹不是那種家大業大的土地貴族,而是靠著做官得來的文官貴族。老烏里揚諾夫,官做到省教育總監,五等文官。無論是職務還是級別,都類似於我們現在的省教育廳廳長,正廳級領導幹部。屬於不大不小那種,剛好跨過世襲爵位的門檻,勉強屬於羅家人行列。結果他家就出了大反賊。列寧的哥哥,跑去混民意黨,血氣方剛就要去炸沙皇,然後就被抓了。這種妄圖弒君謀反的重罪,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是不能容忍的,然而,他哥哥屬於貴族出身,頂多算是比較大的人民內部矛盾。於是,列寧的媽媽,烏太太四處打點活動,居然爭取到認罪招供就能免一死。

什麼叫腐敗?這就叫做腐敗。一個政權,對貴族官二代,連謀反都能容忍,想想看,還有什麼是不能容忍的呢?列寧的哥哥可以說是為國家之崛起而造反,可以說是好人,但其他沒有這個覺悟的貴族,肆意魚肉人民,想想看,一個連沙皇死活都不去認真管的政權,會管老百姓死活嗎?而列寧的出身,在反賊裡面只能說是一般。後來被列寧罵成狗的反賊司徒盧威,是阿斯塔拉罕省省長的兒子,出身比列寧就又要尊貴一些了。

再換句話說,連刺殺沙皇的都有辦法網開一面,那麼刺殺一般幹部的,又怎麼會有人去管呢?結果,反賊的殺手鐧,就是刺殺。比如說前後兩任內務部長希比亞金、馮·普勒韋都被一槍崩了。還有莫斯科總督、皇叔謝爾蓋·亞歷山德羅維奇大公、芬蘭總督波布里科夫等一些封疆大吏,也被刺殺了。結果嘛,內務部長,那可是警察頭子,國家的專政機器,連機器的主要操縱者都保不住,其他人更加不會專心去干鎮壓這種事情了。

更不用說那個一心要江山圖治垂青史的斯托雷平首相,上任伊始,家門口就被人炸了,炸死27人,連女兒也被炸斷雙腿。結果,彼得堡市長聞訊過來看望時,斯托雷平擺出一副無論有多少艱難險阻,也一定要把改革進行到底的架勢:「這不應該改變我們的政策,我們必須繼續改革,只有改革才能拯救俄國」。這個市長聽進去了,後來被斯托雷平派到下面省里去抓改革,抓維穩,成效顯著,結果就被人殺了。斯托雷平後來也被人殺了。

結果嘛,一開始只是列寧這樣的貴族反賊沒事,但一群反賊成天四處搞「天誅」,先帝掛了,皇叔掛了,警察頭子掛了,堅決維穩的省長掛了,最堅決維穩的首相,也掛了。所以說,不是沙皇不想血腥鎮壓,他太想了,尼古拉二世還是太子的時候,跑去日本參觀訪問,就被日本刺客砍過兩刀,國內又是三天兩頭出訃告,怎麼會不想維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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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並卵。正如前面所說,要搞反革命,先要搞反腐敗。正是由於反腐敗不堅決,使得一批毫無理想信念只知蒙聲發大財的官員佔據了主要領導崗位。這些人根本不講政治紀律。去殺反賊殺狠了,自己說不定就先被殺了。而搞警衛那幫戰五渣,連沙皇、首相都護不住,能護住誰?自然不敢再對反賊下手太重。一開始只是不殺貴族,刺客滿天飛以後,就連屌絲也不敢隨便殺了。比較經典的,是斯大林的流放。

斯大林24K純屌絲出身,按理說,在斯托雷平反動時期嚴打期間,被抓住一定是要重判的。然並卵。1910年,這位後來的偉大領袖在高加索的巴庫被捕。憲兵隊給總督報告的材料裡面,寫清了這貨是共黨巴庫委員會的委員,曾經兩次被捕兩次越獄,這次被逮住了,應該給予最嚴厲的懲辦。5個月後,總督批複:同意,五年內禁止斯大林在高加索居住。這個態度,完全就是:只要別在我轄區內搞事,你出去愛幹嘛幹嘛。

而後來流放期滿,官方給出的要求也就是,禁止去大城市活動。然後斯大林就在離莫斯科和彼得堡都不遠不近的沃洛格達住下。原則上屬於監視居住,然並卵,監視的人吃飽撐的去得罪革命黨。所以,斯大林不僅和黨組織聯繫沒有中斷,三天兩頭還能四處出差。在彼得堡被逮捕過,結果又「流放」回了沃洛格達,特么這貨去首都是造反,不是上訪啊。更有意思的是,中間有一次,斯大林從巴庫經莫斯科去彼得堡,在莫斯科和奧爾忠尼啟則碰頭,然後一起坐火車北上。這次已經被警方盯上了,一個憲兵上校給警察署打電話,說兩個共黨中央委員坐XX次旅客列車北上了,你們盯緊了,最好就把這倆全殺了。但是,只允許按照地方系統行事,切勿指明是是莫斯科的指示

上級讓下級動手,但又不讓下級說是上面的指示,又讓人幹活,又讓人背鍋。到時候「天誅」找上門,死屬下不死領導。這個算盤打得很好,結果也很感人,斯大林下車後整整浪了快1個月,在布爾什維克搞的報紙上搞了一堆大新聞,然後才被拘留、流放。不過,這很可能是被別的警察帶走的。反正,被押送往托木斯克的納雷姆,過了不到兩個月,就又在彼得堡出現了。按照當時的交通狀況,這一來一回,基本屬於馬不停蹄。

最後一次流放,是一戰前夕,這次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叫做圖爾漢斯克。這個城市時至今日,也不過就是4000多人口。這個地方有多遠呢?在西伯利亞接近北極圈的地方,直到現在,仍然不通公路,與外界的聯繫,現在主要是靠一個小機場,過去只能靠船走水路。坐飛機,從圖爾漢斯克到省會城市克拉斯諾亞爾斯克,要飛2小時40分鐘,而從克拉斯諾亞爾斯克到彼得堡,坐飛機要飛7個小時。而在當時,把斯大林送過去,只能坐完火車再坐船,有多遙遠,可想而知。

在這種天高沙皇遠的小鎮子,又是擠滿了流放的政治犯,這種地方,不僅政治犯過得很苦,要找幾個願意鐵了心給沙皇賣命去真心實意監視這些反賊的有編製的熊小將,也難。換你想想,讓你去西藏某個無人區中間的小居民點的監獄管理局工作,你去?結果嘛,斯大林給別人寫信,公然說,這種地方想跑就跑的了。那為什麼不跑呢?因為一戰了,四處在抓壯丁,而在圖爾漢斯克,當然也要抓壯丁,結果,斯大林被鑒定為左臂殘疾以至於不能服兵役,就被繼續扔在圖爾漢斯克逍遙了。想想看,俄國在一戰已經打得血流成河,四處抓壯丁抓紅了眼,結果一個政治犯,居然很輕易的在當地找人開到了殘疾人證,就連殘聯都腐敗到這個地步了。

其實,彼得堡的警察司還是很關心政治犯生活的,給當地警務部門去過好幾次信,都說,根據掌握的情報,有人三天兩頭在給斯大林打錢,你們要盯緊了。結果斯大林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想想看,斯大林三天兩頭收到別人打來的錢,當地警察只要想管,能不知道嗎?用得著上級三天兩頭督促嗎?結果,就連上級督辦的事情,也可以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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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嘛,就連列寧、斯大林這種共黨頭子,在沙皇政權下都能安安穩穩鬧革命。這能說沙皇仁慈嗎?當然不是,他就算為了自己身家性命,也要想辦法把反賊鎮壓乾淨。然而,搞民主需要技術含量,搞專政更需要。沙皇太想殺人了,然而,沙皇俄國的政權已經腐敗潰爛到殺人都殺不了。
所以,我們看教科書,講到一個政權「腐敗」,後面一定是接著兩個字「無能」。

結果,這些反賊既然殺不動,那就統戰過來開杜馬,對形形色色不懷好意的反賊搞統戰。另一邊又只能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戰,希望轉移國內矛盾。結果把本來可以用來鎮壓國內革命力量的軍隊拉出去和德國的霍亨索倫家族戰了個痛。最後的結果,親者痛,仇者快,俄國小表弟和德國大表哥把維持政權的支柱在戰場上拼了個兩敗俱傷,等到軍隊打的不想再打了,被人一忽悠,就紛紛倒戈推翻政權了。

到了最後,這些剿匪無能的貴族和官僚,跑的比小張還快,去倫敦、巴黎做起了寓公,而尼古拉二世又能往哪裡跑呢?最後就亡國滅種了。

最後是兩學一做時間。

近年來,一些國家因長期積累的矛盾導致民怨載道、社會動蕩、政權垮台,其中貪污腐敗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大量事實告訴我們,腐敗問題越演越烈,最終必然會亡黨亡國!我們要警醒啊!


因為革命者不是一個確定範圍的人,如果沙皇認為「殺了這茬可絕後患」,那他肯定會殺,參看老蔣怎麼殺共產黨。
從道義上來說,革命者可以為復仇殺了「血腥的尼古拉」,但歷史事實並非如此。
1918年7月,關押沙皇的葉卡捷琳堡即將被白軍攻陷。而一旦沙皇被白軍劫走,將幫助復辟勢力,所以沙皇全家必須死。至於僕人,大概是為了滅口,製造一點信息迷霧。
總之,僅就歷史事實來說,殺沙皇全家是戰爭行動。


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這是當年蘇聯公知書寫的沙皇之死 。只看這段文字,會誤以為沙皇是好人。

  尼古拉二世懵了,對著家人喃喃自語:「什麼?什麼?」

  尤洛夫斯基快速重複了一遍處決令,立馬指揮行刑隊舉槍射擊。他親自用手槍朝沙皇的咽喉近距離射擊,沙皇倒在血泊中,他朝沙皇的前胸補射數槍後,隨即向皇太子頭部射擊兩槍至其斃命。

  與此同時,其他行刑隊成員向沙皇家人及僕役亂槍掃射。皇后曾一度想雙手合十做臨終禱告,沒能如願,中彈身亡。

  這次對手無寸鐵的末代沙皇一家的殺戮,混亂無序,殘酷血腥,持續了近半小時才結束,11具屍體,血流成河。

但實際情況是 他綽號就是血腥的尼古拉

1妄圖吞併中國東北。。海蘭泡慘案 江東六十四屯就殺了幾千中國人

2參與日俄戰爭一次世界大戰使幾百萬俄國人死於非命

3政治上還寵信妖僧拉斯普京

誠如所言,當沙皇夫婦沉溺於對拉斯普京的信任中時,不但是平民,甚至那些對王朝忠心耿耿的貴族們也憤怒了,而這對帝國而言絕對是非常危險的。雖然拉斯普京在社會上聲名狼藉,但皇后就是不肯承認他邪惡的一面。這個女人說:「聖人總是被人誹謗,人們恨他是因為我們愛他」。

4 槍殺手無寸鐵的普通工人群眾

他胸襟狹窄,頑固不化,又極端殘忍。他在1905年1月9日以「工人想摧毀冬宮、殺害沙皇」為借口,下令向彼得堡請願的工人群眾開槍,當場被子彈打死、馬刀砍死和軍馬踩死的有1000多人,受傷者在2000人以上,其中包括許多婦女和兒童。彼得堡街頭灑滿了工人們的鮮血。這就是世界著名的「流血的星期日」。

5 他也殺了很多革命者很多革命者在流放地死去

只不過列寧沒被他殺了而已


倖存者偏差。
革命者殺不盡,沙皇就一家。


根據題主的邏輯,我覺得不妨反問一下:
沙皇尼古拉二世光在1905年就下令用機關槍屠殺了四五千和平請願的平民,然後用「斯托雷平領帶」在整個俄羅斯掀起白色恐怖,支持地主富農兼并土地導致上千萬農民落入赤貧,參與一戰害死幾百萬人,他那個臭名昭著的爹就更不用提了。
可為什麼最後羅曼諾夫家族連同躺槍的僕人才總共才死了11個?
That"s not fair.


我猜可能是被殺頭的革命者沒機會殺沙皇了,所以說被流放的革命者才能殺掉沙皇


無產階級的自我解放無論在理論上和實際上都只存在於小資產階級份子想像中:無比光輝的信仰照亮世界的黑暗,照亮人類的前方、打土豪,分田地、被壓迫者挺身而起,用暴力雜碎萬惡的舊世界。簡而言之即:水泊豪情,佐以偉大理想。所以當這幫人玩膩了青春期叛逆的遊戲,就會以無產者的粗魯和殘酷為借口,傲嬌地逃回家,躲在爸爸身後。真正的無產階級參加革命並不是為了一時的青春期叛逆而找刺激,在奸詐的黑幫、愚昧的農民、墮落的市民...這樣的達爾文世界裡玩弄馬基雅維利主義,不是誠實清白的人能夠勝任的。列寧主義者強調革命者自我修養,就是要打破資產階級灌輸的迂腐道德。無產階級革命者在粉碎舊世界的同時也要粉碎自己心中殘留的舊道德。


從功利的角度來說,沙皇很聰明,沒有處死革命黨人。
因為歷史無數次證明了,試圖處死所有革命黨人的獨裁者,比如蔣介石,
最終的結局一概是越殺越多最終自己更快地被推翻。
流放了革命黨人對他自己是有好處的,續了些命。

而革命黨人殺沙皇則很簡單,殺死了獨裁者,一了百了。有黨的領導和武裝,不會出現獨裁者越殺越多的情況。(美國炸伊拉克之後果斷撤軍就導致了倒下了一個薩達姆千千萬萬不如薩達姆的站起來)


實名反對幾個高票答案的觀點。
首先,既然大家都在拿1905年的流血星期日說事,那我就先以這件事為切入點吧。流血星期日該不該算作處決尼古拉二世的罪證?「沙皇軍隊」向「請願群眾」開槍,這固然是事實,但是,問題討論的是尼古拉二世,所以我覺得這裡有必要再精確一下。尼古拉二世在群眾請願之前早已離開冬宮,事發當天不在現場。而士兵開火,則是遵照了其叔父的命令。冤有頭,債有主,犯罪嫌疑人擁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拿這件事黑尼古拉二世,是不是有點強行扣黑鍋的意思?
其次,我還想進一步討論一下這個流血星期日。遊行隊伍的組織者,是加邦神父;而這個神父之所以能組織起這麼大的隊伍,卻是同沙俄政府的資助有關。尼古拉二世在位期間,在彼得堡建立了不少訓導機構,旨在將工人組織起來,團結在這種官方組織里,發放酒水食品,一來補充社會福利,二來也方便進行「忠君愛國」的主體思想教育,而加邦神父即是這些組織機構的人員之一。這顯然是個合情合理的設計,然而當時的社會矛盾之尖銳,已遠非「麵包與馬戲」所能抹平。工人們聚眾之後各倒苦水,越訴越苦,結果讓這個政府控制的機構,成了無產階級團結組織的地方。這種諷刺性的結果,不由得讓人想起法國大革命之前,也是一個專制君主,也是為了勞苦大眾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結果卻因舊桎梏的放鬆,徒然收穫了一場革命。顯然,20世紀初的沙皇俄國,面臨的是一個結構性問題,而不是幾個「罪魁禍首」所能鑄就。革命史觀很有趣,一面宣傳「群眾創造歷史」,一面又喜歡給單個歷史人物扣黑鍋,把一個社會面臨的歷史性問題,簡單的濃縮在幾個反面典型身上,這種流氓作風值得野心家學習。
第三,尼古拉二世的俄國,當真就在他的帶領下,變得無可救藥?誠然,1905年的衝擊使得沙俄變得脆弱不堪,但隨著俄國的衰落,沙皇反而在外交上打開了局面。英、法等國為了對抗德國,選擇了捐棄前嫌,不僅同俄國政府達成同盟,而且還派發大量資本流入俄國,另落後的沙俄工業很快發展起來。1905年,俄國甚至不能對抗日本,但在1915年,經歷了一戰初期的失敗後,俄國的工業已經向戰時體制轉型,其炮彈產量已不落同盟國下風。1916年勃魯西洛夫攻勢更是在正面戰場上硬剛德奧部隊,並在鐵路運輸、炮火掩護的支持下,用西歐軍隊的方式,取得了對西歐軍隊的勝利,可以說,就工業產能總量而言,晚期沙俄是可以同西方工業國相提並論的。這一切的轉變都是在1905年後的不到十年內實現的,如果再給他十年,想必不僅沙皇俄國,尼古拉二世的評價也會有所改觀。
第四,尼古拉二世帶領下的沙皇俄國,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上述第三條已經說明了,至少在正面戰場上,沙俄是可以一戰的(更別說這種勝利還是在前期損失了上百萬人力資源的基礎上達成的)。而布爾什維克的軍隊戰鬥力如何?這麼說吧:在內戰時期縱橫蘇聯境內的捷克「白軍」,原本其實是沙俄軍隊抓來的4萬名戰俘。而列寧之所以簽署《布列斯特和約》(將烏克蘭、波蘭等富饒地區全都割去),也是被逼無奈的。當時的德軍是如何進攻「蘇聯」的?三步走:坐上火車——下車——繳俄國人的械——上車去下一個地方。幾個月之內,蘇聯丟掉了沙俄時代用幾百年打下來的土地,德軍對此嘖嘖稱奇,就沒打過這麼爽利的仗。德軍在1917年已經挺進至距聖彼得堡一二百公里的位置了,「革命」的蘇聯紅軍,在當時除了抓抓反動派,打打冬宮的實習生之外,在軍事上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作為。憑這一支革命力量能在和平年代挑翻沙皇軍隊?我覺得不太可能。
第五,說完了經濟、軍事上的硬實力對比,在政治、文化上,尼古拉二世統治下的沙俄又是如何呢?他提出了義務教育計劃,按照該計劃,沙俄將在1920年代實現全民普及義務教育。在民族政策方面,沙俄則在境內全力推行俄羅斯化,用斯拉夫文化取代少數民族的當地文化,增強國家凝聚力。蘇聯在民族問題上雖然不講這套,而是強調民族大團結,但其結果卻是「民族團結」到1991年,該怎麼分怎麼分。可見在民族問題上,尼古拉二世不說做的多好,但至少也沒大錯。至於說多党參政的代議制議會……英國說得,美國說得,蘇聯在這個問題上還不如沙俄,又怎麼有立場把這算作尼古拉的「罪過」呢?
說了這麼多,肯定有人要問,尼古拉這麼好,沙俄怎麼還是亡了呀?答案很簡單,真的很簡單:一戰。至於為什麼這麼說,查查戰爭中俄國的損失數據,就一目了然了。
那既然一戰這麼危險,那你尼古拉為什麼還參加?答案也很簡單,身不由己。俄國被捲入一戰,還真不全是他自己作。
一戰爆發的順序是這樣的:
1.薩拉熱窩事件。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施壓,俄國本著「大斯拉夫主義」的原則,傾向於塞爾維亞。
2.奧匈帝國在德國的支持下開始集結軍隊,沿邊境布置攻擊線。這種情況下,在奧俄邊境進行警戒,是很正常的事。俄國也宣布動員,將烏克蘭等幾個西方軍區的兵力慢慢集結起來,互相防備。
然後問題來了:德國的反應。大家都知道施利芬計劃,這是一個在精確的時間表上運行的走鋼絲軍事計劃,其核心內容就是在42天的時間裡打敗法國,然後回師東進,同俄國決戰。為什麼是42天呢?因為根據德國參謀部的計算,沙俄軍隊從動員到開赴俄德前線,正好需要42天的時間。眼下俄國的動員令計劃陷入了危機:提早動員的俄軍可能會在42天之內就能攻擊德國,且他們的攻擊直接威脅的,恰是德國霍亨索倫王朝和德國軍隊的根據地,普魯士地區。如此一來,德軍便可能在同法國纏鬥期間,被俄國人換了家,德國能不急嗎?
於是,最致命的一步發生了。
3.德國宣布動員。發達的鐵路網的工業機器使德軍的動員速度冠絕歐洲,最先受到威脅的就是法國。於是法國也進入了戰備狀態,同時俄國也驚了個呆,你德國全軍壓上,我這「部分動員」豈不要遭?
4.俄國宣布總動員。
好了,一次完美的多元「猜疑鏈」達成,一戰終於走上了爆發的快車道。這中間,俄國的作用固然重大,但真要讓戰爭爆發,缺了哪步都不行。都是鄰居配合的好啊!

所以說,沙俄的覆亡,尼古拉二世的失敗,固然離不開尼古拉二世「個人的奮鬥」,但也不能忘記歷史的進程。在國內,尼古拉二世面對的是類似《舊制度與大革命》中提到的社會結構性問題,在國際上,則是在新興德國的衝擊下,一觸即發的國際格局。需要認識到的是,尼古拉二世在困局中也不算毫無作為,他的死遠非無辜,但更多的是被作為一種「象徵」被定罪,而非他本人的歷史責任。
寫這麼多,不為給尼古拉二世洗地,只是想指出一些基本史實的錯誤。歷史往往是模稜兩可的,唯一確定應該被打倒的東西,就是「完全打倒」的研究態度。


你去看靜靜的頓河裡面,紅軍戰士憤怒的對戈里格里說:你現在和我談和平,是因為你們輸了,如果你贏了,你還會和我坐在一起談這些嗎?你的雙手沾滿了紅軍戰士的血?
革命就是你死我活,哪有什麼小清新在裡面。
naive,沙皇全家爆炸,我徐計耀毫無損失


啊!您說出來啦!九三年!我就等著這個詞呢。一千五百年來,烏雲密布,十五個世紀後,烏雲劈散,而您卻在指責雷霆!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法國人鬧革命就因為沒把保皇黨殺乾淨,每次國王復辟就要殺一批革命黨。巴黎公社倒是沒清洗城區里的走資派,等到梯也爾反攻的時候走資派分分反水,而且把巴黎公社從上到下老老少少屠了個乾乾淨淨。
而且一戰之後巴伐利亞蘇維埃和斯巴達克斯聯盟失敗了,列寧的好基友羅莎.盧森堡和卡爾.李卜克內西慘死,匈牙利蘇維埃也很快失敗了,整個俄國革命的形勢十分危急,布爾什維克顯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說自己活得一定能比巴黎公社長多少,所以沙皇必須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而沙皇顯然不這麼覺得,昏君尼古拉二世覺得自己有大屌聖人拉斯普京相助,羅曼諾夫王朝必將千秋萬代。什麼?大主教說我上次在冬宮廣場殺的人太多了惹怒了上帝?好吧,這批革命派絞刑改流放,權當積攢業報了。


放在當時特定的歷史大環境下,
這是布爾什維克革命者的一次非常得不償失的錯誤決策。
後來的TG在處理溥儀上要比老毛子聰明太多(手動誇一下TG)

當時的布爾什維克只佔領了俄羅斯的部分地區,國內橫行著白匪軍、土匪、潰兵。

在槍殺沙皇的那個時間點,歐洲絕大部分國家都還是君主制(除了法國、瑞士、梵蒂岡等國外),當時的君主立憲也並不像現在這樣只是單純的象徵意義——當時的西方君主是有實際權力的;同時,俄國沙皇和大部分的西歐君主都有姻親關係。

而槍殺了沙皇這個行為,直接在當時把布爾什維克推到了幾乎所有的歐洲國家的對立面,甚至讓很多西方同情支持布爾什維克的進步分子也不知道怎麼洗地了。
你殺個沙皇好歹可以圓一下,結果你殺了人家全家男女老幼蘿莉正太……
內部亂局都沒有平定,外部環境也開始惡劣了,一些原本沒打算干涉俄國革命的國家也派來了干涉軍。

相當於打遊戲時候明明可以用normal模式通關,結果布爾什維克玩家自己給自己加了惡名,同時把難度調成了little hard。

好一點的處理,把沙皇接到莫斯科控制起來,作為外交的籌碼;或者在莫斯科勞動改造接受教育。
只要不殺不放,那麼一個活的沙皇要比一個死的沙皇有用一萬倍。
試想一下如果沙皇在黨的領導下經過改造,承認「過去我犯了戰爭罪行、剝削了俄國百姓、造成了血腥暴力的統治,經過改造我信仰了GC主義,從今天起,舊的沙皇已經死了,今天是新的我。請以後叫我羅曼諾夫同志。
對俄國革命的幫助豈不美哉?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路易十七!哈。您在替誰流淚?替那無辜的孩子嗎?那麼,好吧。我願和您同聲一哭。替那年幼的王子嗎?我卻還得考慮考慮。在我看來,路易十五的孫子是個無辜的孩子,他唯一的罪名是做了路易十五的孫子,以致殉難於大廟;卡圖什的兄弟也是一個無辜的孩子,他唯一的罪名是做了卡圖什的兄弟,以致被人捆住胸脯,吊在格雷沃廣場,直到氣絕,那孩子難道就死得不慘?」
………

我要堅持下去,」國民公會代表G.繼續說,「您對我提到過路易十七。讓我們在這上面取得一致的看法。我們是不是為一切在上層和在下層的無辜受害者、殉難者、孩子們同聲一哭呢?我會和您一道哭的。不過,我已對您說過,我們必須追溯到九三年以前。我們的眼淚應當從九三年以前流起。我一定和您同哭王室的孩子,如果您也和我同哭平民的幼童。」

「我為他們全體哭。」主教說。

「同等分量嗎?」G.大聲說,「這天平如果傾斜,也還應當偏向平民一面吧。平民受苦的年代比較長些。」


曾經去過亞歷山大二世遇刺的滴血教堂,因為事前知道故事,感覺夕陽里美得過於凄涼了。當然也去過景山,不知哪棵是掛過崇禎帝的歪脖子老樹曾經擦肩而過。

皇帝與英雄遠遠不能劃等號,在巨大的世事變遷面前,普通資質的皇帝完全無能為力。當資產遠遠大過你的駕馭能力的時候,Ownership落空的狀態非常明顯也非常普遍。這時的皇家不過頗似一個高級白領,明白已久,無所改變,大禍臨頭,無奈接受。

「絕憐高處多風雨,莫到瓊樓最上層」,這是克文寫給克定的心裡話,不知道寓居張伯苓家後院的克定,可否掃過克文的墓地,有沒有掬一把老淚叫一聲兄弟?

巨大的系統與渺小的個人,那個慣性的衝勁與血肉之軀,如何比得了。英雄輩出的輩,往往是數百年的意思。海洋法系聰明,我也不攬獨裁的好處,我也不沾獨裁的壞處。

孟什維克的克倫斯基後人以後去了悉尼做建築師。


溥儀沒死,偽滿成立,繼續當皇帝,偽滿看上去符合道統和法理,東北是滿洲人的嫁妝,所以日本人才會宣傳東北是滿蒙樂土,溥儀雖然是傀儡但是不自覺成為日本侵華工具,蘇俄殺沙皇全家就是斷掉白俄保皇黨的道統和法理,防止沙皇被白俄利用,雖然殘忍,但是這一個手段加速了蘇俄內戰的結束


不洗地,今年你不殺我,明天我捲土重來就殺你。

人類歷史本來就是鮮血遍地,人頭滾滾,革命又不是請客吃飯。

革命革命,當然把命也革掉了。

現在文明了反而指責祖輩的野蠻,題主真的是以為革命是一路唱歌跳舞拿著槍逼著沙皇退位就能成功的?


前世的歷史人物是個什麼操行,很大程度上可以從後世的粉絲是個什麼操行上看出個大概來。那麼尼古拉2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呢?我們來看一位仁兄的表演

見過爭到底死了幾個人的,見過爭被殺的到底是不是無辜的,像這種「你們不是沙皇族類所以你們該死,沙皇殺你們是應該的,你們殺沙皇簡直大逆不道」的主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位爺不把普通老百姓的命當人命我還勉強能理解一下,可能是迷之優越什麼的。能說出我估計是會被沙皇絞死這種話的,給人感覺應該是沒救了。這已經M到了一定的境界,不光人民群眾應該被沙皇殺,連自己都應該被沙皇殺,被高貴的絞死。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人見不多識不光廣,這種境界的第一次見。能精神羅曼諾夫到這種地步,寡人佩服

接下來開始精彩表演:沙皇不該被殺

沙皇下令槍殺屁民那是應該的,布黨造反殺沙皇那是該死得很,屁民不是人沙皇族類才是人:

還開始意淫自己能當上貴族去做12月黨人,真·精神羅家人:

——所以說看完這種人的表演也就明白為什麼沙皇家裡能死一戶口本。隨意指使軍隊槍殺本國公民的統治者被緩則殺了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對革命者是流放?不,斯托雷平的領帶(絞刑架)不是開玩笑用的,死在彼得格勒街頭的普通人也是客觀存在的。沙皇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至於這號精神羅曼諾夫,我個人表示治不好他……


今天晚上我忽然有一個想法,大多數能夠成功的革命,往往都是發生在統治階級鎮壓意志不是那麼強烈的時候,或者統治階級雖然鎮壓意志強烈,但是大勢已去的時候,但是,最慘烈的鬥爭往往在革命名義上成功之後,統治階級的反撲戰爭。
十月革命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但是革命之後白俄的反撲十分劇烈。
末代沙皇本身是個弱的統治者,是近親結婚的產物,身體和智力雙弱,優柔,盲從迷信拉斯普廷。
他死亡的直接原因是白俄反撲勢力強大,隨時可能搶到他為旗幟,列寧為絕後患。
路易十六的死亡原因也在於此。
而相對比幸運的溥儀,溥儀能活到解放後的特赦,就在於他已經沒有復辟的支持者了,政治上對新政權沒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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