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年回看知乎，知乎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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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問題 2015年回看知乎，知乎做錯了什麼？

live質量太爛了，一半都是標題黨，對不起，我應該說有一半不是標題黨。諸如西遊記里你不知道的10件事，我是怎麼從三本考上復旦研究生，諾蘭近乎完美，但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我靠一看這些標題，我真是一點深入的慾望都沒有了，我總覺得live應該定位像Ted那樣，至少像論文那樣，標題就說清楚我要講什麼，簡介像開題報告一樣。而不是淪為大V的變現途徑。

知乎像其他社區一樣，當到了加速發展階段，新用戶的大量湧入會降低整個社區質量。以前都說微博抄知乎，現在部分知乎用戶開始從微博搬段子。而且部分小白用戶喜歡抄襲知乎以前的優秀答案，我自己在同一個問題的答案就被抄襲過。

為了實現盈利，知乎推出不少新功能，比如市場，想法。但說實話，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而且最重要一點，可以刷到新鮮有趣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噗，洗個澡發現彩雲老哥的那個回答贊比我的都多了。

你們不關注一下我，良心過得去么？

——————

流量帶入問題越來越嚴重了。

目前認識的幾個朋友，已經不想去回答自己的領域了。

為什麼？

千辛萬苦引經據典回答幾千字的文章，

過了一天回頭一看，5個贊。

隨便湊個熱點逗個機靈，少的也有幾百贊，多的大概有成千上萬。

別的不多說了，就湊著用戶體驗來說，我也是個知乎用戶，那為什麼我不去蹭熱點？

然後越來越多的人蹭熱點。

畢竟講道理，都不是 @vczh 輪子哥這種自帶流量的大V，僅僅作為一個用戶體驗來說，幹嘛不要贊？

大家都逗機靈，你幹嘛不逗？

舉個例子。

這個問題其實從很早開始就已經有了，

知乎用戶：如何評價李雨桐9月22日對薛之謙回應，並曬出錄音、轉賬記錄和自己抑鬱症病歷？

你看這個問題，1500W的瀏覽量。

你看 @彩雲彩雲老哥這個回答

14年的回答

彩云：煙草從生產到進入市場整個稅收流程是怎樣的?

夠專業吧？夠仔細吧？

6個贊問題一共1120個瀏覽

其他隨便舉幾個例子

彩云：煙葉不像茶葉有諸多品種和產地，為什麼捲煙的價格差異很大？

16年彩雲老哥的一個回答

17年了，彩雲老哥的一個回答

彩云：細支煙對於煙草行業來說，真的是飲鴆止渴嗎？

16個贊。

這僅僅是個人例子么？

恐怕不是吧

流量引導，熱點引導。

冷門話題既然沒效果誰願意去回答？

大家都願意去聽故事了，看故事了，

段子也好，故事也好。

你講的有趣就行了。

而今年，問題也越來越嚴重了。

明年會怎麼樣？還有三個月呢，看著再說吧

把自己拉到跟微博，門戶網站一樣的水平去競爭，然後毫無懸念地被他們用豐富的經驗擊敗。

知乎 Live 的變現模式不甚合理，且一年多來改進有限：為什麼「知乎Live」會在知乎受到冷遇？ | 論最適合知乎的「知識變現」模式
知乎對頭部用戶的保護下降，導致用戶流失：如何看待今日頭條一口氣簽了 300 多個知乎大 V 的傳聞? ，且社區內的很多用戶不以為戒，反而對此冷嘲熱諷。
對於社區不熱推的產品，一直得不到改進，且 bug 很多：如「值乎」中的頭像 / 個人簡介、「專欄文章」中的字體格式（還是很醜），知乎回答的編輯器（對富文本格式支持很少）。
對用戶向外導流的封殺：貼二維碼的回答被限流、帶優秀回答者標籤的用戶看不到簽名。
社區規定處罰標準不統一：是否處罰與用戶個體及管理員心情掛鉤，選擇性靜默問題、回答而不通知，引發爭議。
時間線推送問題：很多用戶感覺自己被限流，需要被特別關注才行。
廣告質量下降：對知乎通過廣告來盈利，我是支持的。但是現在部分廣告的質量已經無法和知乎營造的氛圍所吻合，如 P2P 和低質量手游。
匿名回答依然連答主自己都找不到：很多年前就是這樣了。

稍後匿名。

知乎的編輯器從來就沒做好過，通常從其他地方粘貼過來的文章格式基本是亂套的，圖片沒法居中，沒法縮放，不能調字體大小，不支持 Markdown語法，很多人說微信公眾號的編輯器很差，但是人家起碼可以用 Markdown Here 進行渲染。

覺得知乎的編輯器難用的點個贊，讓知乎看到群眾的呼聲。

以前，我進知乎像進圖書館，現在像路邊地攤。

現在的知乎，刷半天都沒有我想看的提問……
@知乎小管家你們真的看不到這樣的問題嗎？

看到很多人寫到知乎的答案質量下降的越來越厲害了，我想說的是，提問的質量下降的也很厲害了好么？

一個好的提問，首先要能點明問題的核心，其次要能激發答主的答題慾望，一年前的時候，知乎上的很多問題提的還是相當好的，讓人看了就有寫長篇答案的慾望，而現在，就兩個字，呵呵~~

現在的知乎首頁，刷幾遍下來，很少能看到自己想看的話題，大都是一些無聊的提問，然後一群同樣無聊的人在無聊地寫著答案。

一個好的提問，在答案區應該能看到答主們思想的激烈碰撞，能看到大家認真地寫答案，通常情況下，當我看到一個問題提的好，並且下面的一些答案還寫出了不錯的觀點時，那麼我也會參與其中的討論，並且認真地寫個答案出來。

至於專業類的答案，有時我也想多寫幾個金融類的答案，順便梳理一下知識脈絡，但現在已經很難看到讓我有寫作慾望的提問了，很多提問的內容本身都是含糊不清的。

之前我還主動搜過一些金融類的問題，認真地寫過一些答案，但由於那些問題提出的時間太過久遠，認真寫了一天的答案，最終也沒幾個人看的，後來我就沒再主動過了，就等著看時間線上啥時候能蹦出一個好問題吧，然後順便寫一個答案。

也許一些問題本來就是小眾問題，尤其是在專業的細分領域下，更是非常小眾的問題，而現在的首頁推送方式，對這些小眾問題的傳播更是雪上加霜，久而久之寫答案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希望知乎的首頁推送方式能變更一下吧，在推送熱點問題的同時，也別忘了那些小眾問題，畢竟大家更希望這裡是一個氣氛良好的討論區，而不是一個嘈雜的門戶區。

瞎搞時間線啊...

還有APP一團亂,全都是廣告

值乎和市場還能單獨佔用app下方導航欄的一個tab頁.為了引導用戶點擊也是喪心病狂了.

點開APP強行播廣告,關閉廣告的按鈕位置會變化而且特別小,一不小心就點進去廣告了(這點網易雲音樂一模一樣,qq音樂反而良心,最下方一整條都是關閉廣告,從來沒點錯過)

還有分享頁面最上面的一條廣告.

電腦瀏覽器端因為有ublock屏蔽了廣告所以沒有太留意.在手機端的瀏覽器刷知乎,在前兩個回答之後必定是推薦的值乎和其他廣告內容,幾乎要再滾動一屏才能看到第三個回答.

WebAPP界面極其古舊,感覺是上個世紀的設計風格.微博雖然被黑的體無完膚,但h5版本相當驚艷(手機瀏覽器就可以訪問,https://m.weibo.cn/beta).

總結一句,對不起,我是你爹.

最大的錯誤，是話題強制推送混入時間線。以及沒有在前幾年及時把搜索功能做好。

在開始說之前，先問幾個看似不太相關的問題——

為什麼微博上的粉絲控評會引起用戶的強烈惡感？
為什麼微博買賣熱搜榜會引起用戶的強烈惡感？
為什麼微博打亂時間線會引起強烈惡感？

其實很簡單，因為剝奪了用戶對於自己賬戶行為的操縱感。

只有想不明白時間線這個發明偉大在哪裡的人，才會選擇這樣把所謂的「信息分發」以如此拙劣的方式插入時間線。疊床架屋，莫過於此。

這是從讀者的角度。

再從作者的角度，知乎目前的戰略是扶植垂直內容小V，限流中V，壓制大V。

但是，這個策略有一個根本性的矛盾。

知乎的理想，是建立一個以內容為基石的創作社區，但是，從Quora拷貝過來的「關注」「時間線」等功能都是以用戶為基石的。用戶為什麼要無償答題？說難聽些，就是為了成就感，榮譽感。（有長遠目的的可能是以營造「賬號品牌」為終極目的）當限流被發現後，隨之而來的第一個問題是，個人賬號的價值大大縮水。因為關注數變成了毫無意義的東西。

有很多人會覺得「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憑什麼大V就要出場自帶XX贊，這樣真的好答案反而無人問津了！限流之後大家都同一起跑線不是挺好的嗎這樣優質內容就能脫穎而出了。」

這種陳述暗含了幾個邏輯：

大V是低質量內容生產者，其出場獲得的XX贊不值得。
好答案沒有足夠多的展示機會。
限流可以篩選出優質內容——即，優質內容受到限流的程度一定弱於劣質內容。

而這種陳述忽視了的核心矛盾就是：

平台的內容是由用戶生產的。
用戶生產內容的核心動力在於獲得積累。（包括但不限於贊同，評論，關注者）
限流降低用戶賬號價值，平台一次性剝奪積累，必然剝奪創作動力。
內容推廣的「金手指」權力並沒有消失。只是從「大V」手中剝奪，轉移到了唯一的V「知乎官方」手中，但用戶可以取關「大V」，卻不能取關這唯一的V。
唯一的V的內容甄別能力遠遠未達到其所聲稱達到的水平。

那麼，知乎以內容為基石真的是一個理想嗎？

那麼，「優質內容」真的必須要藉助個人或者機構的「金手指」才能被發現嗎？

那麼，當知乎不願意放棄「操縱時間線，宏觀調控全網的曝光內容質量」後，用戶對於推送不滿意，隨之而來的第二選擇是什麼呢？

搜索。

是的，這原本是彌補推送誤差的最重要的輔助功能。

我不知道知乎後台的數據是怎樣的，只能根據我個人的用戶體驗來說——在限流之後，我使用搜索功能的頻率大大大大大大提高了。

而聰明的你一定發現了，幾年來，知乎的內容搜索功能，幾乎毫無進步。

所以，當知乎費盡心機在想為什麼大家不用「想法」，不用「市場」，不變現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是在因小失大。因為它一廂情願地認為「內容」型社區的敵人是「用戶」，卻根本沒有認識到：

用戶才是內容的生產者。
如果你想降低「用戶」的權重，提高「內容」的權重，讓「優質內容」自然、健康地脫穎而出並不是沒有途徑的。但是你需要把搜索給做好。

某創始人揚言：走了多少我們就能培養出來多少。

現在大V懶得答題
中V被限流
小V被推上首頁。

總有一天中V也會出走。

知乎在教我們一個道理。
你在我們平台混
我就讓你知道誰是爸爸

我既能捧你到神壇
我也能拉你入深淵。

我覺得是：想要突破用戶天花板，盲目引入了大量跟社區氣質不符的用戶，很有可能重蹈校內網覆轍。有些事情，小而美就挺好，非要做大而全，可能得不償失。

當年的校內網，大學生專屬的社區平台，氛圍很好，如果繼續做下去，像校園招聘，在線教育，校園O2O之類的業務都可以做的風生水起，在校園領域再建一個網路帝國都不是不可能。可惜管理團隊好大喜功，非要整個人人網，想讓所有人都用才好。後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社區氛圍大變，老的核心用戶都走了，新的目標用戶也沒留住。現在的人人網簡直不知所云，居然成了美女直播平台。（仔細想想做美女直播確實是人人網最好的選擇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流量還是很多的，怎麼留住這些流量然後變現呢？貌似軟性色情還真是最優解）

我覺得知乎可能會死在同一條路上，短期看擴大了用戶基數，長期看整個社區氛圍徹底崩塌，失去了留住用戶的那股氣，最後淪為一個苟延殘喘的平台，就像現在的人人。猜猜看，幾年後會不會打開知乎，直接推薦你一個視頻直播版live:知性美女教你9種撩男技巧-老司機真人示範

講真的，社區氛圍這種東西真的有很強的慣性，一旦形成，很難扭轉。但是知乎的決策層就是這麼牛逼，硬是把社區氛圍給掰成這個樣子。也可能，這是人家希望看到的吧。趕緊上市兌現走人，就跟當年人人網一樣，讓不明真相的美國人民來接盤！

PS:其實，我一直在盼著知乎趕緊掛，因為實在看不慣這種跟知識二道販子一起騙小白賺錢的行徑，但是我說話又沒分量，只能等待啦，哈哈。還好，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是絕對不會不到。等吧，看著自己討厭的東西一點一點死去，挺有意思。

使用人數多，質量大幅下滑。

比如才看到的一個提問：

就是問傳喚流程的。

下面是幾個答案

這題主是邀請了語言學家來回答嗎？？

掛失後原來的也可以使用。
「你被強姦是因為你穿的太暴露」的變形？

瞎jb講
那些覺得這個答案沒有問題的，題主提問難道不就是想問該過程是否符合程序？你就根據相關規定回答就好了啊，憑主觀想像回答專業性問題不是知乎的風格吧。當然可能風格變了，畢竟已經說了質量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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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答案不是嘲諷，就是瞎jb講。
這就是現在知乎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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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配合相關部門進行調查是公民的義務，如果抓錯了，應該及時澄清事實，消除不良影響。
2、能否使用手銬有專門的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違規使用警械，你可以可以選擇投訴他們。

我知道任何信息流平台都有水分，以為知乎是個乾淨的處女地

沒想到……竟然知乎也有水軍可以刷贊刷流量的！

當時淘寶看到這類的時候，還真是大吃一驚，竟然還能夠讓大V點贊評論

神操作無處不在……

廣告越來越垃圾。你接一些正常的廣告行不行？那些借貸詐騙廣告你也接？那些智障手游的廣告你也接？莆田系醫院的廣告要不要考慮也接一下？low。

居然有這個問題！我一定要把很長時間以來對知乎的看法說出來。

首先，討論知乎做錯了什麼，必須要有一個身份。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人中也有一千個知乎。知乎的利益相關者何止千萬，這些人會對知乎產生各種各樣的訴求和看法。本問題向下應該不會缺乏從知乎用戶視角的回答，所以我試著從一個CEO或者投資者的角度來批評知乎。因為題目是問知乎做錯了什麼，那麼他做得好的地方就帶過不提了。

第一，作為一個商業機構，知乎從誕生到現在，太太太保守了。

從2011年上線到現在，知乎經過了6年多，但是產品和服務的形態和當初誕生的時候相當接近。一個比較穩定的產品本身並沒有問題，但是這6年來知乎的商業成績早就證明了知乎模式的盈利能力缺乏。固然現在有了Live、書店這些，但是我高度懷疑這些能否能給知乎帶來實質的商業價值。

反觀今日頭條，2012年誕生伊始是做資訊收集的，現在提供的服務早就超出了原有的領域，從收購視頻應用，到前不久簽約300知乎大V，正在從一個內容收集者向內容生成者轉型。而知乎幾乎還是停留在原地。

當然，你可以說知乎擁有戰略定力。坦白說，我覺得戰略定力是優秀企業的領導者非常重要的素養：專註於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但是，戰略定力不是戰略保守；在市場變化迅速、競爭對手激進的時候，僅僅保持在原有的戰略區域其實是慢性自殺。今日頭條的攻擊性就表現在這裡。今天有今日頭條，明天微信、微博說不定也會開始知乎類似的問答服務，在他們更強大的資本力量前，知乎的核心優勢也許會土崩瓦級。

擁有知乎這樣的體量的用戶，其實產生邊緣業務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為什麼不做搜索？知乎的政治正確是反百度，而知乎用戶海量的知識和內容，和搜索有很強協同效應；

為什麼不做視頻推送和廣告？的確，視頻推送會讓部分人反感。但知乎不一樣，通過用戶的閱讀信息，知乎對用戶的喜好和關注點非常清楚，知乎提供的推送可以做到高度相關。類似的還有個性化廣告；

為什麼不取代百度百科和互動百科？顯然，知乎有天然的優勢。

甚至，為什麼不做社交網路？知乎巨大的關注體系難道沒辦法做點什麼？

相信我，即使知乎不去 disrupt 這些事情，別人也一定會來 disrupt 知乎做的事情。

第二，即使在保護自己的核心競爭力方面，知乎也做得很糟糕。

知乎的核心競爭力是什麼？是知乎上的高質量內容輸出者，以及他們輸出的高質量內容。

本質上，知乎存在的價值，就是：

a. 聚攏高質量內容輸出者

b. 並且採用用戶打分的形式，篩選出高質量的內容，產生信噪比非常好的信息

c. 打分實際上激勵了高質量輸出者，鼓勵他們增加輸出，形成正向循環

但是，今天，知乎對高質量內容輸出者的激勵大大貶值了。

首先，因為知乎用戶的急速增長，整體素質向社會平均素質收斂，而「平均」和「高質量」本身是矛盾的；一個結果是，平均素質的用戶對高質量的內容缺乏分辨能力，導致大量平庸而毫無信息量的回答獲得高贊，而不少高質量回答被無視，這對高質量回答的作者的激勵作用其實造成極大傷害。

第二，同時在知乎以外，中國互聯網整體對內容輸出者的估值上升，而知乎卻至今不能給自己平台上的內容提供者一個有效的、可以持續的實現價值的手段。前面的今日頭條是一個例子，雖然錢並不多，但這些真金白銀是對部分內容輸出者的生活質量有實質改善的。另外，被知乎用戶鄙視的咪蒙以及眾多微信公眾號，更可以通過內容獲得相當可觀的回報。同樣是輸出內容，除了情懷，為什麼一定要在知乎上呢？

知乎，你必須為你的內容輸出者創造價值。

上面兩點，第一個是成長問題，第二個是生存問題，在我看來，知乎不只是2017年，實際上在過去幾年中都做得很不好，可以說是把一副很可能跳級的牌打成升級都勉強，作為知乎總體價值觀的支持者，我感到很痛心。

知乎並沒有什麼顯著的錯。
既沒有像校內一樣爆人口，用戶數量的增加總體較穩定。
也沒有像果殼一樣拆分的過多，雖然也推出了一些比較雞肋的功能比如我開通了但從來不用的值乎。
幾個主要功能板塊，問答，文章，專欄，想法之間結合的比較緊密，構成了信息流的循環。

live雖然詬病很多，但知乎充其量有個把關審查不嚴，放任演講者亂開價的問題，但對於一個互聯網公司沒法要求更多，它甚至都不具備審查內容質量的能力。

現在知乎遇到的困境是所有開放式網路社區一定會遇到的瓶頸：通俗化。
通俗化首先不是一個貶義詞，它指的是社會的平均狀態，是社會大多數個體意志的體現。具體的特徵其實就是所有回答吐槽的那些——

優質答案少的可憐；
優質提問比優質答案更少；
優質提問的減少，讓人找不到寫高質量回答的point；
寫高質量回答的人減少，推送到tl的優質內容自然更少。

原因無外乎兩個，能寫出高質量答案的用戶比例下降，能問出有意思問題的用戶比例下降。更深層次的原因只有一個，用戶變多了。人人是這麼死的，百度貼吧也基本如此，天涯微博皆如是，今日頭條更勝一籌。

通俗化帶來的另一個問題是扁平化。少數用戶時，小眾領域的關注人數隨少但可能佔比較大，人多了以後必定會變得佔比較小，傾向於接近社會平均關注度。反倒是一些基礎的元話題類領域（如地球）、公共的領域（如娛樂）關注比例會顯著提高，從而是內容的分布從較少用戶時的全領域立體分布轉變為公共領域及元領域內內容急劇膨脹——廣度變得很大，但卻失了深度。

從一個豐滿、立體有深度有逼格的高端問答社區，不可避免的沉淪到扁平的，深度大減，泯然眾人的通俗問答社區。

有什麼解？很遺憾，無解。除非設計出新的高端內容產品線，玩有限分流，否則沒法整。

我需要乾貨，不需要「如何評價薛之謙」，「如何評價林心如」「如何評價嗨氏」這樣的無聊問題連續霸屏好多天。
另外，作為知乎小透明，不知道馬前卒這些大v為什麼不答題，只點贊了。從小透明來看，知乎每天的乾貨感覺少了好多。以前每天刷知乎都能看到喜歡的問題和回答，現在刷一天都看不到一個好的回答了。

空有流量但是基本就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拿我最熟絡的裝修板塊來說，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冒出一個號在貌似量身定做的問題下出幾個爆款回答，贊數之高讓我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裝修tag下的回答。這類回答排版精良行文幽默圖片艷麗，編出的什麼心路歷程真是感人肺腑，宛如家居月刊上字很多但是看完好像也沒啥收穫的精品美文，文末再來個二維碼，嘩啦嘩啦的吸人。幾個回答之後再不見蹤影，然後裝修版就更蕭條了……現在裝修版十有七八是廣告，以前我還舉報，後來想想版塊有負責人的啊，也跟我私信過的啊，他都不關心我多什麼手啊真是……
自己運營不上心，只會在功能界面上小打小鬧，擴張的用戶又沒什麼辯識能力，當初怎麼吸過來的就被人怎麼吸走，自己變不了現被別人拉去變現好像也不冤枉的樣子。
反正現在就是看看笑話段子，文史博物類還有些優秀的答主時不時輸出一兩篇可以看看還有什麼嗎？連八卦戰場自從卓偉下線明星親自手撕以後都不如微博了。
估計會變成下一個豆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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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管理員：你好，你敏感了呦

我：哪裡敏感了？應該怎麼修改？

知乎管理員：你寫的每一個字都敏感哦（自覺刪了吧）

—2—

知乎想法：點這裡發送你的第一條微博（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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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live：只要你是研究生，你就能開live圈錢，只要用我們提供的標題呦：中專生如何逆襲985研究生？備考三天，考上清華研究生！

一堆這類**的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