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人民日報》微博發起代孕合法化投票?
這背後真的有陰謀論?
國家在傳遞什麼信號?
後續發展有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呢?
是否存在過度解讀?
哈哈哈
代表著2015年中國1.04生育率,全球墊底,人口崖斷式下跌的新聞,很可能是真的。
我一直都歡迎代孕合法化,皆因其能為不孕不育、高齡夫妻、同性戀者等帶來福祉。然而近來在中國大陸興起反對聲音,在仔細考究後,我認為應當支持這種反對。
除卻倫理、宗教與醫學問題,代孕在當下大陸的討論,必然涉及女性地位與權益問題。大陸因社會主義改造運動,曾是女權主義的先驅與模範。然而近來沉渣泛起,不但女性的職場地位等未有顯著改善,其婚戀自由等方面還屢見敗退。女性的工具化與依附問題愈發嚴重,與傳統男權的撕裂與鬥爭也愈發激烈。因此,反對代孕合法化者指出,在當下合法化,必然使女性的工具化程度加深,出現從為娶妻而拐賣,增加到為代孕而拐賣的地步,本質上傷害了女性。
這一論點是強有力的,雖然代孕合法化從本質上看是解放女性,讓女性更徹底地擁有處置身體的自由,但這必須建立在女性已經不受壓迫的前提下,否則絕大多數此類行為必然不是出於自願。在當下的大陸允許代孕合法,如同開啟潘多拉魔盒。因而,即便作為利益相關者,我依然支持禁止一切形式的代孕。但更重要的是,要從根本上改善女性地位,繼續推動女權運動。然而隨著人口老齡化、二胎形勢不樂觀、就業情況複雜等,當下的大陸女性地位將遭受嚴厲挑戰,遑論遲遲未能推行的性別平等與多樣化教育了。
女權即人權,一個關注人權的人必然成為一名女權主義者。且凡事有輕重緩急,切實保障女性的經濟地位,在教育與職場上努力推動平等,才是反對代孕合法化背後的題中之義。
利益相關:我是男同性戀者
毫無疑問這是十分糟糕的信號,這代表他們真有這個想法。
前幾天有知友討論人民日報的文章時,我還覺得有些過度解讀。現在看來,我還是塗樣了。
有人提出代孕在一些歐洲國家是合法的,而俄羅斯連商業代孕都是合法的,因此我國開放代孕也並非不可。可他們要是能去了解一下我國農村女性的現狀,大概是不會這樣想了。
到時候彩禮錢算什麼?代孕多划算啊,畢竟能多次重複使用呢。
不要說什麼禁止商業代孕。代孕一旦開放,禁止商業代孕就沒有什麼操作性可言。其實民眾對於代孕合法化的不信任,主要在於近幾年我趙推行新政總是有些拍腦袋的意味,特別理想化,很少考慮副作用。
為什麼別的國家做得,我天朝就做不得?
因為代孕合法化不是一條單獨的政策,而是一整套政策,其中必須包括各種配套政策來保障實行的順暢。在政策的制定過程中必須廣泛調查研究,聽取民意,考慮政策的社會影響,經濟影響,務求把政策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而在我天朝,以上複雜的政策制定過程往往容易簡化為:面對需求,領導一拍腦袋,一條孤零零的政策橫空出世,國家機器開始轉動,碾誰誰知道……
就最近的事兒來說,二胎,取消晚婚假,都是這個套路。
搞運輸要造火車,你也得建鐵路啊。配套設施跟不上,火車造的再好也跑不了。
懶政也要有個限度,真的………
(?ω?)沒人邀依然自己跑來答題了。
先上結論:反對這個提議,代孕最終一定會放開的,但絕不是現在。
隨著科技的發展,傳統阻礙和倫理問題最終是一定會被科技進步摁在地上摩擦的。外科手術是這樣、器官移植是這樣、捐精建立精子庫是這樣,代孕當然也是這樣。如果有一日,我們能夠完全人工模擬一個女性子宮的環境,那麼這種代孕不過是花錢購買的服務,負面效應幾乎沒有。
但是目前我們還做不到這一點,受精卵的發育,依然需要在人類女性的子宮裡完成。即使我們通過修改法律,在法律層面上解決了代孕子女的親子關係認定問題,還是會有諸多弊端:這種代孕是不是對女性生育權的侵犯?代孕一旦被允許,商業化交易就不可遏制。如果這種子宮使用和報酬牽扯在一起,那是不是對生育權這一基本權利的物化和出賣?而一旦打開了人身權利買賣的這個口子,到底會湧現出多少隨之而來的社會和犯罪問題?所以一旦允許代孕,我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對人身權利的合法侵害和買賣,以及相關的人口買賣等一系列犯罪的增加。這還沒有考慮以代孕為名,進行賣淫嫖娼、詐騙等相關犯罪和產生其他民事糾紛的情況。
而代孕帶來的好處相對而言卻並不多,誠然,二胎化開始以後提升的生育率並不理想,但主要原因並不是身體條件限制,而是生育意願減弱。中國人對子女的期望值之高絕對是世界前列,要求的是「每個孩子都過得好」而不是「有一個出息的孩子」就夠了。所以父母往往更願意把有限的資源提供給唯一的孩子,以求其在社會競爭中更進一步;而不是多生一個孩子去分薄資源。代孕的開放對這種選擇是毫無影響的,它能夠滿足的只是少數經濟條件較高而身體不允許生育的父母,除非統計表明這類人群數量極大,否則這點生育率提升的好處,絕對抵不過前面所說的負面效應。
綜上所述題干中的那個投票,我想選的是一個新的選項:
4.不支持,現階段放開代孕帶來的負面社會影響大於正面。
既然借腹生子可以合法化,借腦高考為什麼不可以合法化呢?強烈要求國家把考試找槍手合法化。此外還有借#OX、借身坐牢、借命死刑等市場行為也要放開
資產階級要做什麼事的時候,會宣布這是民意,是民主的體現,是符合歷史潮流的。
有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的民主;有無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資產階級的民主。一個滅掉另一個,只能如此,不能妥協。更多地更徹底地滅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無產階級的民主就會大為擴張。
有需求不代表有市場,有市場不代表合法。
公開的、赤裸裸的、企圖合法化進行這種剝削和壓迫,異化人類本身是值得我們警惕再警惕的。
不能不看到,社會主義社會是從資本主義社會脫胎而出的社會,是共產主義社會的初級階段。它還不是在經濟以及其他方面完全成熟了的共產主義社會。它不可避免地帶有資本主義社會遺留下來的痕迹。馬克思在談到社會主義社會的時候說:
「我們這裡所說的是這樣的共產主義社會,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礎上已經發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剛剛從資本主義社會中產生出來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經濟、道德和精神方面都還帶著它脫胎出來的那箇舊社會的痕迹。」
列寧也指出,在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社會主義社會中,「共產主義在經濟上還不可能是完全成熟的,還不能完全擺脫資本主義的傳統或痕迹」。
在社會主義社會裡,還存在著工農之間、城鄉之間的差別,還存在著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之間的差別,資產階級法權還沒有完全取消,還「不能立即消滅『按工作』(不是按需要)分配消費品這一仍然存在的不公平現象」,因而還存在著富裕程度的差別。要使上述這些差別和現象歸於消失,要使資產階級法權歸於消失,只能是逐步的,而且必然要經過一個很長的時期。正如馬克思所說,只有這些差別已經消失,只有資產階級法權完全消失,才能實現各盡所能、按需分配的完全的共產主義。 馬克思列寧主義告訴我們,蘇聯、中國和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的實踐也告訴我們,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歷史階段。在這個歷史階段中,貫穿著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條道路「誰戰勝誰」的問題,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
我只是單純的測試一下這個答案大概會活多久。
就讓歷史來回答這個問題。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十九冊--黨的歷史文獻集和當代文獻集--中國共產黨新聞-人民網
#代孕#
許嵐又一次來到了這家地下代孕中心,她實在是沒辦法了,家裡的弟弟妹妹還張著嗷嗷待哺的嘴,父親的腿又有那樣的問題,她若不出來掙些錢的話,那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這麼一想,比起那些被暴打一頓扔進公益代孕的,地下代孕能拿到更多的錢。她不禁又有些可憐鄰村的小王了,聽說她生一胎最多拿個感謝費,寥寥幾萬元甚至不夠家裡買套房。
胡思亂想著,她就來到了宋主任的辦公室門口,紅色的木門顯示出它的闊氣,也對,畢竟這的中介費都要好幾萬。
「你就是小嵐吧?哎喲長的真漂亮。」推門進去,座位上坐著一頭肥頭大耳的豬,不不不,是宋主任。那頭豬還在繼續高談闊論,許嵐還得強忍著噁心繼續專註的聽他說這裡的輝煌。
好不容易可以簽合同了,許嵐自然是高興的,她抓起筆就歪歪扭扭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抬起頭對宋主任靦腆的笑了笑就想帶著合同離開這裡,可哪有這麼簡單?
合同被一隻肥大的手按住了。
「這個,小許啊,你也知道我們這待遇好,來代孕的人很多的,你要是不想接那種農民的單子,可得加點油啊。」宋主任一隻手拍著大腿,一隻手不斷撫摸許嵐的手,這是什麼意思,許嵐當然知道。
她打小就長的漂亮,後來書沒錢讀了也是出來打過工的,自然知道這就是最明顯的性暗示。
「主任,那個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沒辦法做那事,要不下次我再找您談談這個合同?」許嵐知道,這並不能硬碰硬的解決,她現在並沒有任何對抗的能力,只有女性最私密的東西可以講一講。
宋主任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面上的肉幾乎都要垂下,整個人長的像一頭即將出欄的豬。他揮了揮手,讓許嵐出去了,這讓許嵐暗自鬆了口氣。
不需要多遠,就到了檢查身體的地方,這的檢查師還好是個女人,同性之間會不那麼尷尬和害怕。
「先把衣服脫了。」許嵐只好乖乖照做,她就那樣穿著內衣和內褲站在那,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看起來私密的場所有多少骯髒事。
「脫光,穿著這些我怎麼檢查?」許嵐在女人尖利的眼神下又感到不自在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些不對勁,但她沒法說出來,只好安安靜靜的照辦。
赤裸著站在那,聽著指令轉了個圈,許嵐已經感覺到很屈辱了。可她還得忍著,女人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乳房,煞有介事的在本子上記著什麼,然後揮了揮手讓許嵐到測試儀上躺著,要做仔仔細細的檢查。
「行了,合格了,小丫頭身體還可以。」檢查師終於停下了對許嵐身體的擺弄,許嵐也終於把大開雙腿這個屈辱的姿勢給放了下來。
經歷這些之後許嵐幾乎要控制不住眼眶裡打轉的淚水,被一個同性這樣擺弄身體,真真是失去了人格,倒像個沒生命的木頭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小姑娘家家的哭什麼。」女人的話也刻薄,狠狠紮上了許嵐的心,可最難受的是離開屋子時傳來的似有若無的諷刺。
「不就是一個子宮,還拿自己當人看。」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連同性也不把自己當人看,好像自己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當個行走的子宮似的。
還是舍下清高去了一次宋主任的辦公室,那老男人笑的見牙不見眼,連聲說著要給她安排個快又錢多的單子,許嵐卻覺得自己也噁心極了。
十天後她就迎來了第一筆單子,二十萬的酬勞還有五萬元恢復費,中介這兒另抽五萬。
是計算好的排卵期,她被帶到一間大屋子裡,等待她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他看見許嵐進來,笑的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這讓許嵐不禁瑟縮了一步。
男人完事後走出門去,許嵐躺在床上清楚的聽見他對宋主任說:「嘿,三十萬買個處,想上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還能給我生個兒子,哪裡像家裡那個黃臉婆,子宮都壞了,還配當什麼女人,送去妓院都沒人要啊。」
真噁心啊。許嵐屈辱的想到,自己還要生下這個噁心人的孩子。
三個月後許嵐終於懷上了一個孩子,她搬去和另一個叫陳姐的女人同住,陳姐現在沒懷,但據說已經有四年代孕經驗了。
「我說你們這些小丫頭,好好的來做這行怎麼哭喪著臉,被賣來的??」陳姐最喜歡邊幹家務邊和許嵐嘮嗑,許嵐也只得捧著熱水訕訕的答:「不是,家裡太苦了,沒辦法。」
陳姐聽了大為唏噓:「哎呀呀,真懂事,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家裡人賣來的,弟弟要結婚的呀。生一個人家答應給二十萬,給弟弟蓋棟房還能給我老公買點酒,他們就把我送來這裡了。」
陳姐看起來竟然沒有任何一點不情不願,這簡直是像天方夜譚一樣不可思議:「那,那你在這裡四年都沒回去,你那些錢去哪了?」
「當然是拿回去補貼家用啦,唉,我們女人就是命苦。」這話聽起來,竟然帶上了些本該如此的意味,看著陳姐嘆著氣的臉。
許嵐也只好沉默了。
懷孕第二個月,男人來看過她一次,帶著他的妻子。許嵐很不喜歡那男人看她的表情,那眼神像要把她剝光來凌辱似的。
男人的妻子也很不高興,把一袋子水果甩到了床邊的柜子上,發出一聲巨響:「我告訴你,這個子宮她長的再漂亮也和你沒關係,她生出來是個女孩就拉去打掉我們換個代孕,是個男孩就生下來以後不還是我兒子。老林你想再多也沒用!」
空氣忽然就安靜了,誰也沒說話,那女人說的恰恰好是最殘酷的事實。
不過幾秒,那女人好像忽然意識到什麼,訕笑著拿出蘋果遞給許嵐:「嗨,瞧我這嘴,一說話就快,你啊就好好養身子,下個月我們去檢查一下是男孩女孩。」
許嵐只得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為了表示她知道的,還勉強的笑了一下。陳姐為了打破僵局只好熱情的站起來接過蘋果,對那女人笑笑:「我來洗吧,那個,你們聊。」
男人終於受不了女人的指責,提高音量沖女人發起了火:「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家裡有錢我會娶你?整天在家裡連家務都不知道干,我工作完了看見家裡亂七八糟的我好受?」又放緩了音量瞟了女人一眼,用不屑的語氣表達出他的看法:「連孩子都生不出,你怎麼好意思當一個女人。」
兩夫妻的矛盾眼見就要爆發,卻依然強忍在外人面前的面子,互相瞪視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
「哎呀,小許啊,你這個孩子不是機械受孕吧?我看那女人的樣子,那麼生氣,是不是自己不能生啊?」陳姐洗完了水果,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裡不是就這一種辦法嗎?不然還不如去公共代孕中心呀?」許嵐不解,她聽說只有公共代孕才是用的機器,來這地下代孕,圖的不就是性交了嗎。
陳姐吃吃的笑了,她把蘋果遞給許嵐後才慢慢開口:「不是這樣的,那有些男人是真的愛自己老婆,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子宮的,都是機器來做。」陳姐好像想起了什麼,從她的敘述里,許嵐看見了。
一個很大的房間,只有一台機器,需要女人赤裸著躺上去,會有機械臂來分開雙腿。銀色的金屬閃爍著冰冷的光,注射器會慢慢射入子宮把屬於那夫妻的受精卵注射進去,在裡面孕育一個嶄新的生命。
許嵐卻希望是這樣的,好歹還沒那麼屈辱。她把這話一說出來,陳姐又笑了:「你以為看見的人少啊,做過身體檢查沒有,那裡到處都有眼睛的。」
這話是著實驚到許嵐了,怪不得那檢查師要求擺那樣多的姿勢。陳姐還在繼續:「不然中介費怎麼才五萬呢,這些視頻都是要拿去賣的,唉,我說這些幹嘛,白白壞你心情,快笑一笑。」
許嵐怎麼笑得出來,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那麼多人看過了就羞憤欲死,太噁心了,實在是太噁心了。
「陳姐,你不難受嗎?自己的身體被那麼多人看過,你丈夫知道了怎麼想?」床上的女孩子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她哭她自己,也哭陳姐。
「他哪會怎麼想,我與他都不是綁在一起的了,我們早就離婚了,我都不貞潔了,是我對不起他。」陳姐笑了一下,許嵐卻立刻就哭了。
「陳姐,明明是他把你賣過來的,你怎麼還管它貞不貞潔呢!」許嵐幾乎是在控訴著,她質問著陳姐。
「我怎麼想啊,我沒怎麼想唄,以後就住在這兒了能生就多掙點錢,不能生了就在這打打工,反正也不會出去面對什麼,就不在意了。小許啊,你要看開一點,這就是命吶。」陳姐無所謂的說著,卻忽然把許嵐說的啞口無言:「命這種東西呢,就是上天註定的,我們沒辦法改變的,下輩子投個男人吧。」
是啊,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也反抗不了什麼,這大概就是生為窮苦女人的命吧。
大約兩個月後,那天天氣很好,整個上午都暖洋洋的,陽光也異常燦爛。許嵐被帶去做檢查孩子的性別。
男人和他的妻子都來了。如果是女孩,需要夫妻雙方在打胎的同意議書上簽字。
許嵐被帶去照了b超之後,被帶到一張寬大的檢查台,這和當初檢查身體的哪張一模一樣,這讓許嵐感覺很不好。許嵐躺了上去,被推進了操作台。像舊電影里的高科技一樣,十分鐘後就可以知道胎兒的性別了。
這等待的十分鐘過得有點漫長,許嵐摸著肚子,有點忐忑不安。這不僅關係著孩子是否能留下,還關係到能不能拿到那二十萬。
男人的目光有點肆無忌憚,他打量著許嵐的臉蛋,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檢查結果。
「是個健康的男性胚胎。」
儘管帶著口罩,還是看得出白大褂醫師有點漠然,醫生伸手把把報告遞給了那對夫妻。許嵐有些瑟縮,她想上前看看自己的孩子的照片。陳姐握著許嵐的手,不讓她掙開,邊說著要好好補補身子之類的話邊把她拖離了備胎檢驗室。
出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激烈的哭喊,是幾個保安正在拉扯著一個女人,那女人哭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我可以不要代孕費好嗎,讓我生下她!她才五個月啊!」
陳姐拉了拉許嵐的衣服示意她走快些,可許嵐還是想看看。那男人帶著妻子早就喊著晦氣晦氣離開了,看著有些害怕,可她沒走開,她想看看這個女人的結局。幸虧自己懷的是個男孩,她這樣慶幸著,又忍不住去想自己是否會和她一樣。
女人的頭髮四散開來,被眼淚糊在臉上實在猙獰,她拚命的搖著頭希望保住自己的孩子。真可憐啊,許嵐這樣想著,卻發現那女人正在盯著她看:「你能不能救救我?我只想要一個屬於我的孩子!她只是個女孩也沒沒關係!我可以養她的,我不會讓她做個機器的,你看我這麼愛她,你能不能體諒我!幫幫我啊!你還是人嗎!求你了!」
女人的眼珠暴突出來,宛如地下爬出的惡鬼,她見許嵐沒有動,就開始用各種各樣惡毒的語言咒罵她,不堪入耳。
陳姐怕許嵐聽了難受,忍不住推了推她:「別看了,保不住的,走吧,連代孕費都沒有還說什麼不要,生女兒就是個賠錢貨,自己命不好還拉著孩子,唉。」
許嵐什麼也沒想,只是沒由來的從心裡湧上一種荒涼,好像忽然感同身受那樣的痛似的,她開始高高在上的同情那個女人了。
許嵐的肚子漸漸就大了,身子也重了許多,許嵐心裡卻懷著對這個孩子無限的熱愛,每天聽著些胎教的音樂,和孩子說說話,想像著未來,陳姐每每看見了,都只好嘆一口氣,偶爾也勸兩句諸如「這孩子終究不是你的,何必呢」「唉,你操那個心幹嘛,是人家父母的事」「機器就要有個機器的樣子」此類的言論,說久了許嵐竟然也產生了兩分共鳴:「是啊,可是我還是想好好的愛我的這第一個孩子,他是我兒子啊,怎麼會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呢?」
陳姐這就沒話說了,她只反反覆復念叨著一句話:「你以後就會懂的。」
孩子出生的時候,許嵐堅持順產,她就在產房裡痛苦的叫啊,聽的人心裡發慌,那是一個母親對於孩子最大的愛了。許嵐就一直聽從醫生的意見用力,終於是順順利利的把孩子生下來了,可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看看這個她費勁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一眼。這個孩子就被換成了二十萬塊錢,和她告了別。
她再也見不到這個她稱之為兒子的人了,這個孩子也不會想念她,這個孩子只不過是借著她的子宮住了十個月,然後就回到他父母身邊去了。許嵐好像終於懂陳姐說的話了。
她就那樣躺在那裡,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哭了。
許嵐到死的時候也沒見著這二十萬,家裡父親拿去給弟弟讀了書,卻連大學也沒考上,後來出去大城市見識的時候染上了賭癮,二十萬怎麼夠?
於是又連夜把姐姐送進了另一家代孕中心。
許嵐終於體會到那個女人的痛苦了,懷了十個周的孩子在藥物的作用下滑出,她甚至還是熱的,有了大概的輪廓,現在都沒有了,變成了紅色的一灘血水。
她又想起那個瘋女人了,想起她看自己那兇猛的眼神,想起那惡毒的咒罵,也想起自己那個孩子。一瞬間許嵐覺得,自己和當年那個瘋女人,一樣可憐。
真悲哀啊,這就是命吧。許嵐又一次這樣想到,眼前划過第一次代孕的二十萬和那個健康的男孩子,還有那一灘濃稠的血水。
她閉上了眼。
結束了這段擁有十四個孩子的機器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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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萌萌噠的分割線啊,說一下這裡的觀點。
聲明一下,我不反對代孕本身,但是我反對在這個國家這個前提下開放代孕。
你們說的:「哎呀,開放代孕了以後拐賣就更嚴重了啊」「以後走大街上都不知道怎麼辦啊好嚇人啊!」「我我我摘子宮保平安啊」
不用,拐賣是一直都有的,和代孕沒關係,所以代孕本身沒有錯。可是在一個連拐賣都不能杜絕的,擁有大肆猖獗的人販子的國家,我反對開放代孕。我寫的文章是極端化過的,我承認,這裡面涉及到了強姦和拐賣,統統,和代孕本身沒關係,可如果開放代孕,這些黑色的衍生會更加肆無忌憚。所以我反對。
姑娘們也別想著摘子宮保平安,還沒這麼嚇人。
站在我個人來說,我不反對代孕,因為如果我媽想再要一個孩子來陪著,我又決定不生甚至不結婚的情況下,代孕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這些錢,我是願意花的。
可是這都是在有償代孕的情況下,幾乎就不可避免有姑娘自願不自願的來掙這些錢,我不知道自願的姑娘圖什麼,但是我知道不自願的姑娘一定很慘。
我沒法完全制止這條款,我也不知道這次的截圖究竟是有人帶節奏還是真的,反正不管怎麼來說,我都不希望這個國家在這麼龐大的人口基數下,在貧困地區還沒有溫飽的情況下,在法制條款還沒有完善的情況下開放代孕。這將是災難。
歡迎討論不足,我不反對代孕本身,我反對代孕在這個國家,在今天開放。
中國離發達國家,還有路要走。創建於 2017-02-07作者保留權利寫在前面,經過評論里的朋友提醒,得知代孕並不是我想的這樣,對不起誤導大家啦!不過評論里還有一位朋友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後來我也思考了一下,在如今的中國,各項法律法規,醫療設施不完善,監管不到位,等等諸多問題,不可能一下子立馬解決。結合中國人的一些心態,以及法律意識,我認為我文中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可能發生,所以我覺得我的文章還是有一點點現實意義的吧?
另外註明一下,文中的代孕公司我的設定是非法的,只不過寫著寫著走樣了。
想要轉載的朋友們,非商業的話就拿吧,標明作者和出處。其他的要私信我哦
如何看待?我想不出什麼好答案。但是通過網友評論,我想了一個故事,覺得要是代孕合法化了,大概會有這種事發生吧。
我的手指在ipad上遊走滑動,屏幕的光影不斷變幻,老闆戴運站在我面前,氣兒都不敢往粗了喘。
「這個太丑,孩子要像她還不如別出來禍害社會。」
「這個也不行,太老了,哪還生得出健健康康的娃娃。」
「這個沒裹小腳,怕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不敢要不敢要......」
......
過了好一會兒,我方才停在一張照片:「就這個吧。」照片中的女人年紀又輕,且不知為何,我總看她莫名舒坦順眼。
老闆戴運喜笑顏開,肚子立馬鼓漲起來,活像個懷孕的男人,那肚子里裝的全是金條。他接過平板道:「客人您真好眼光,甄十一年輕身體好,先前懷過一個大胖小子。她呀,包您滿意!」邊將那平板收起來,又說:「這價錢我們可說好了,五萬塊,頭一個月懷上了先付兩萬。哎呀客人您別皺眉,我是江湖人,按理說本不拘於錢財,可這些姑娘委屈不得,人家可是給您生兒子吶!」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那戴運笑得更歡:「您什麼時候來求兒子,預先打聲招呼。」我問:「現在不可以么?你們這公司有房間吧。」戴運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說自然可以,帶著我到一處小包間等著。
不多時,甄十一便推門而入,她衣著倒還得體,渾身上下包得嚴實,腳也是三寸金蓮。只是這長相令我略微失望,她面貌並不如那照片上好看,兩腮微陷,頭髮干黃,活脫脫一個年輕的我老婆,不過依舊順眼。
我看她走進來,咳了一聲:「你就是甄十一?」她點頭。我又問:「你為何叫十一?是沒有名字么?」
她答道:「回客官的話,奴家是第十一個來此公司的,所以便叫十一。這裡許多姑娘都是被拐來賣來的,自然無名無姓。不過奴家是有的,只是婆家那裡不肯用,說女子的名字怎可告知天下,就叫了十一。」
我「哦」了一聲,想起我那一歲便被拐走的孩子和我那再不能生育的老婆,愈覺傷感,連忙打住此念,轉個話題道:「甄小姐......甄小姐,呵呵,倒是個真正的小姐。」我自以為說了個暖場話,甄十一也笑了。方才一聊熟悉不少,不算尷尬,於是我和她便順理成章到床上辦正事去了。
一番雲雨過後,我坐在床沿,點起根煙,同甄十一玩笑道:「若是有人來找你,卻又沒懷上,豈不是不用付錢,倒白撈好處?」
甄十一咬牙切齒:「這種人,要是真心求子也罷,怕就怕本就起了別的念頭!奴家不是沒碰過這種人,事辦完了,居然逼我吃藥,奴家哪招架得住?後來我告訴戴運老闆,老闆逼他給了兩個錢。可我是一分錢也沒拿到!」
我未曾想竟說中了,默了一默,又想起什麼,對甄十一道:「你說你有婆家,婆家讓你出來干這個的?」
甄十一與我聊過一陣,眼下也同我熟了似的,哀嘆道:「還不是替那個不爭氣的公公續弦攢老婆本!要不是婆家讓出來做,誰愛在這行里白白耗自己身體。」
我寬慰她道:「你便當做是為人類繁衍事業做出貢獻,替社會添磚加瓦吧。如今幹活的越來越少,要是將來經濟增長了,這裡面可有你一份功。」
她道:「是了,我一女流之輩,除了生孩子,還能幹什麼呢?工作?聽說從前不讓代孕,女人可在社會上拋頭露面。這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我連忙勸她:「你別聽那些胡言亂語,那些女人統統不是好東西,不是大清國的好臣民。女人全身上下就子宮是個寶貝,自然不能丟了。」
甄十一沉默不語,算是認同我的話。
大約一個月後,戴運給我打電話,說甄十一懷了,是個兒子。我趕到戴運有限公司,接過那份產檢報告,不住感嘆:「好!好!是個兒子便好,若是個女兒就不大如意。」
戴運說:「恭賀客人喜得貴子!既然如此,那我們說好的......還有這產檢的錢,一併也付了吧。」
我有些不快:「這也要我付?」一旁甄十一插話道:「你兒子的錢你不付誰付?還有這電視上也演了,丈夫倒過來就是付賬!」
我無奈付了兩萬多塊,戴運喜氣洋洋接過來,甄十一眼巴巴望著那一沓紅票子。戴運拇指和食指捻著,從中抽出幾張,甩在地上:「拿去補補,務必給人家生個白胖小子!」甄十一諾諾應了。
走之前我留意到那份產檢報告,上面寫的名字是「甄英蓮」,我呵呵一笑,竟有人起這名,不是盼著被拐么。(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紅樓夢裡的甄英蓮是被拐走賣掉的。)
又過了幾個月,眨眼便到了甄十一生產的日子。這天我來到醫院,正巧碰上將要給甄十一接生的大夫,我攔住大夫道:「醫生啊!待會你接生的時候,那臍帶血可千萬別扔了,可以留著做饅頭的,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醫生推推眼鏡道:「你這是吃人血饅頭啊。」我急眼了:「這、這新世紀的事,怎麼能叫人血饅頭呢?這,這叫代孕合法化!」
那醫生不理我走了,我便在外頭焦急盼望著,等著甄十一給我生個兒子。我老婆也被人扶著來了,她們女人裹著腳,走不動道兒。我不禁感慨這是哪位仁兄想出的絕妙主意,女人裹了腳,可不就事事依賴我們男人么。
大半天過去了,甄十一才從裡頭出來了。門一開,我還奇怪著,怎的聽不見孩子的哭聲?眼看著醫生走出來,面色不太好的樣子。我趕緊上去問:「醫生,如何?我兒子......」
醫生瞥我一眼,語氣沉痛道:「是個病兒。」然後胡扯了一堆我聽不懂的名詞,意思大概就是這孩子有病,而且也活不了多久。我正愣著,我老婆那雙三寸金蓮已蹦噠起來了:「什麼?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問題!那女的有病,遺傳給這孩子的!這小兔崽子她養去,我們不認!」
我磕磕巴巴問醫生:「怎、怎麼會!甄英蓮的體檢報告沒啥毛病呀!怎麼我兒子就......」
醫生無奈嘆道:「你不妨也去做個體檢,再和女方驗個血看看吧。」
我急急忙忙跑上跑下,從各路儀器底下過了個遍。待我聽見醫生說的話,不禁要暈倒——
甄十一是我女兒!
她便是我那一歲就被拐走的女兒!她做了童養媳從夫家姓,為方便叫喚得了個名姓,並非是她原來有娘家!
怪不得這孩子有病,原來我們是......這下我慌了神,已無暇想我同甄十一那些不倫之事。沒想到代孕尋子,本來是要尋個兒子,竟機緣巧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
按說這也算是好事一樁,雖沒求得兒子,卻找到了女兒,而且還是我同我老婆的種,最划算的是沒花錢。這本該令人樂呵樂呵——
可、可我想要的不是女兒呀!下一步是開放合法商業代孕,再下一步是開放未婚生育權,以及精子庫、凍卵。
以後男人想要孩子就花錢找代孕,女人想要孩子就花錢買精子。
連結婚都省了,想想都激動!
全國人民喜迎代孕合法化
代孕必然是商業化的,可以無償獻血,可以死後捐贈器官,但代孕孕怎麼可能無償?
建一個居住區,每個小房間里住一個女孩,每年代孕一次,統一供應營養伙食,專業婦產科醫生隨時待命,以規模降低成本成為代孕巨頭。
如果有這麼一天,我寧可皈依伊斯蘭教,如煙花般燦爛一下,也不想人類像豬一樣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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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代孕組織收取十萬的管理費、醫療費、伙食費、住宿費之後,十萬一年的合法收入在中國依舊是趨之若鶩的。一二線城市和貧困地區的差距不比發達國家和阿富汗之間的差距小多少。如果商業代孕合法,那為什麼賣淫、賣血、賣器官不合法?都是自願的交易,都有巨大的市場需求,都是將人類置於貨物的地位。
也許有些「專家」會說這是符合經濟學規律的,但人應該是有所不為的,否則毒品、軍火不是更應該合法嗎?
如果自願就正義,就不應該有詐騙這一罪名。
也許你富有,不會落到如此境地,甚至可以從中獲得自己需要的服務,所以憧憬著合法化後自己能享受到的利益。但蔑視了生而為人的尊嚴以後,也許有一天你也同樣面臨著被金錢或權力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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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除了原答案,各位看官自有定論。
《全球代孕黑幕背後的驚人利潤》http://wenku.baidu.com/link?url=EHDCrtvI7Mrkb4Fd6sEhYzk87sWSShWvOgtDrbFOWqjIQPzTT0v-WDqcIpNZDAll82OQIAYlMHjc2InPijOk6XHwncH7Krat7CQEwGUYWFm
自2016年1月1日起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口與計劃生育法》http://www.gov.cn/zhengce/2015-12/28/content_5029897.htm
要不,整個公投?
好不容易長大了以為不會被拐賣了
這下,代孕合法化,我開始慌了18歲以上開始交單身稅,離異交離婚稅,超生稅不收了,改收欠生稅,必須開「准不生證」才有權利在規定年齡內不生第二胎。
不許他們用想像力,人家可就要開始逆向思維了嗷
這種提案的初衷應該是要解決幾大問題
1. 因為消費相當於收入過高, 所以說生孩子變成了一種負擔, 由婚姻再生孩子這個路線走起來成本太高了。
2. 由於生育選擇的存在, 男女比失衡嚴重,因此不得不讓一群女人的生育效率提高,讓她們能過多和幾個男人生孩子。 開放變相的一妻多夫
3. 現代婚姻關係以及現代年輕人的觀念已經不再願意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 但是老爺們還是需要底層勞動力的。
4. 有錢有閑的半老齡階層想要以變相的形式包二奶。 代孕合法了, 它沒說啥途徑合法對不對。 哈哈。 這就是開放了變相的一夫多妻。
當然, 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不是提高居民收入佔比,也不是提升女性就業權力, 也不是減輕社會壓力營造一個讓大家可以安心養育的社會環境。 而是開放代孕。
我現在想看看那些認為計劃生育提高女權的那群人看到這個咋想。 原來國家不在乎你想不想生,也不在乎你想生幾個。 歷史的車輪碾來的時候你我都在車輪底下,就別以為自己還在車輪上面了。
ps。 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星辰大海黨來洗地的。 還要看看有沒有所謂的女權跑來說這是社會進步的。上面有人說的很對, 其實眾多男性的性發泄也是個問題, 那麼開放性交易合法化指日可待。
國家想催生,這吃相太難看。
取消晚婚假,這就是逼著人不想結婚。想要大家生孩子,配套跟上職業婦女的基本保障啊,首先強制推廣男女同等產假,然後再給用人單位優惠政策和補貼,接著再把各大公司、社區,到處都成立日托中心,職業婦女打五折使用,比保姆還便宜,解除了年輕父母的後顧之憂,連婆媳矛盾都能少很多,老家兒不用費心費力看孩子,最多出個日托費。
在某些人眼裡,懷孕生孩子就是一個奇妙的化學反映,精子和卵子結合,在子宮這個反應容器里開始反應,中間加點來自孕婦營養的化學物質,十個月左右就可以產出一個胖娃娃。
但是對於大部分女性來說,事情沒有那麼浪漫,這十個月里,產婦要經歷嘔吐,浮腫等妊娠反應,而且不斷變大的肚子也限制了女性的行動能力(不信你肚子上纏個籃球大的沙袋走走試試看),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把孩子生下來。這個生命危險不是嚇唬人的,中國一年死亡的產婦大概有6000人左右。畢竟在某些地區的婆家人遵從保小不保大的宗旨,自己家的媳婦不過是孕育孩子的反應容器,孩子生出來了,反應容器壞了扔了唄。
我說這些不代表不建議女性生孩子,而是說,女性生育是女性付出非常大心血的事情,她們的付出常人很難體會到。
所以說這就是人民日報呼籲放開志願代孕而被人噴的原因。人日這麼說,無非就是探口風,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就是,人民比他們想像的要聰明多了,是,你要代孕,可是代孕我是要付出十個月的辛苦的,是要抵抗強烈的妊娠反應的,我的日常活動是要受到非常嚴重的限制的,我生孩子也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去生的。然後我生的孩子結果還要給別人,自己一分錢還拿不到。你告訴我,天底下有多少人有如聖母般的善良呢?憑什麼我生育冒著十個月的辛苦和危險,你只要出個卵子就行了?志願參軍還有工資呢,志願獻血對人體影響不大,人家還給包餅乾給袋牛奶順便還送你一個抱抱熊呢,憑啥我懷胎十月連個辛苦費都沒有?
你肯定會說,這不就是錢的事情么,太簡單了,給你錢啊,你生孩子我給錢。放開商業代孕總可以了吧。哈哈哈,圖樣圖森破上台拿衣服啊,你不知道現在的人販子團伙也進化了?人家現在不光有搶小孩的,還有造小孩的。有的拐賣販嬰團伙里有專門的女性被用來生孩子,生出來的孩子就立刻拿出來賣。這販嬰團伙的行徑除了小孩和買家沒有血緣關係以外,和商業代孕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么?而且目前的「行情」,一個男嬰也不過幾萬人民幣,這裡面的收入大頭肯定是要歸團伙頭頭腦腦,十月懷胎的孕婦能得到的有多少?你說她沒被洗腦,只是自願,沒有強迫,你信么?
所以說,提高人口數量,可以啊,但是把女性當傻逼真的好么?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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