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王陽明所悟之「心外無物」,與唯心無關。

我並不知道所謂的哲學唯心與唯物之爭起源於何時,或者何時開始被中國人們掛在嘴邊,或者所謂的「世界觀」問題到底對哲學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一個基礎。但是,王陽明的「心學」,並非是為了解決「世界本源」這個問題的。

或者說,自孔子以後,中國那些修習儒學的人們,所考慮的,都不是「世界本源」的問題。

很多人都知道,王陽明「心學「思想的成型,在於「龍場悟道」,當時王陽明謫居貴州龍場驛。現在人們很難想像當時龍場驛的情形,當時的貴州,雖非未開化之地,也算人煙稀少,王陽明自己並沒有很多描寫龍場驛的文字,但有《瘞旅文》一文,此文中王陽明只是個旁觀者,旁觀一家與他差不多同樣身份境遇的人客死異鄉的經過。

此文雖寫他人,但無異於寫王陽明自己,在龍場驛,王陽明悟道之前,其所面對的正是這種死亡的威脅。

而他追求的呢?據說王陽明小時候,有這樣一段記載:

一日問塾師曰:「何為天下第一等事?」塾師曰:「惟讀書登第耳。」然此答覆,究難滿足其崇高之願望,故疑曰:「登第恐未為第一等事,或讀書學聖賢耳。」

事實上,王陽明說出了歷代大儒們所應具備的第一等追求,也是所謂儒家「哲學」的第一等問題,如何「成聖」。而「學」聖人,就是在之前儒家一直踐行的方法,是被孔子、孟子、朱子等施行過,切實可行的道路。

於是龍場驛,在王陽明覺得自己正處於生死之際時,他意識到,這條路雖然或許並未被封死,但也與自己相差太遠了。

事實上,在王陽明之前,就已經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而宋明之際禪宗的興盛,佛教的心性之學的流行,更讓當時秉持儒家的學者們感到先賢之道不復以往了。

王陽明前有陳獻章,陳獻章前有陸九淵,陸九淵之前,其實還有諸多儒士們提倡的孟子「心性之學」。王陽明集「心學」之大成,是因為他終於打通了這條線索,打通的「身、心、意、知、物」之間的鏈條,然後將一切統一於「理」。

陸九淵之心學,在於探尋「心」,陳獻章的心學,在於求諸於「心」,而到了王陽明這裡,終於可以」發於心「。

而所謂發於心,跟「唯心」完全一點關係都沒有,發於心,在於儒者處事,當以自心所發,進而構建出一個完全的「意的世界」。「意」作為王陽明心學鏈條的中點,乃「心之所發動」,「必然著存物上」,是「知與物」與「心」的關聯方式,而通過這個關聯,在儒者心中,就構建了所謂的「意的世界」。

「心之體即性,性即是理」,而所謂的理,和「物理」無關,說的是儒家的天理,也即至善之道德準則。

於是,王陽明統一理於儒士心中,又由儒士之心發動出意,著存於「知與物」,從而構架出個人完全的「理想世界」,打通了儒者成聖的新道路。

於是,儒士修理於心中,則意之所至,皆是心中之理的化身,儒士自可由此追尋聖人之道路,又何必費心去重複聖人的行為呢?


經過中國教育唯物主義訓練的人,固執地認為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是對立的,要承認唯物主義,就要否定唯心主義,相反也是一樣。其實,唯物和唯心本就是人類應對世界的不同方式而已。回到問題本身,開在深谷中的花,我沒有看的時候,確實存在,但是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在我的這個世界裡,他是不存在的。
陽明心學把個體的地位拔到了無與倫比高的位置,我心即宇宙,我心即世界,心之外,一切都不存在,一切都沒有意義。承認這個,你的關注點就會從外在世界轉移到內心上來,不妄想、不躁動、不隨波逐流、不無謂焦慮。說簡單了就是做任何事情,或者應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首先問問自己的內心,自己本心,到底自己想要什麼,自己喜歡什麼,而不是因為看別人都在做,或者因為慾望、恐懼等。
這有什麼用呢?雖然還是在做那些事,但是心態已經完全不一樣。如果沒有內心的認同,內心的全力投入,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太大的成績。有的人雖然很勤奮,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不在這個事業上面,所以終究碌碌無為。只有內心徹底認同這件事情,喜歡這件事情,你才會想盡辦法去不斷改善,去克服困難,才會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不計較一時的得失,這時候才更容易取得成績。
專註於內心,可以減少外界的干擾,而專註於事物的本質。最好的例子就是陽明在力量如此薄弱,如此困難之際,平定了寧王的叛亂。大兵壓境,人人都在逃跑,將士官員無心戀戰,陽明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寧王不過是外強中乾,他的叛亂沒有任何道義基礎和底層基礎,看起來勢大,其實將士不過是被脅迫的。而平叛是眾望所歸,所以只要足夠堅定,一場勝仗足矣使叛軍土崩瓦解。
專註於內心你會發現雖然還是在做同樣的事情,但是做法、態度,以及事情的發展都會截然不同。記得上大學的哲學課上,批判陽明的唯心主義時,當時的哲學老師說了一句話,記得非常深刻,他說,唯物主義看似正確,其實對自己毫無作用,因為既然外界事物是客觀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那人的意志還有什麼意義。而唯心主義讓你重視自我的力量,回歸內心。只是觀念、態度的不同,你會發現世界截然不同。


關注這類問的越來越少了。

現在來回答是不是有點晚了呢,有緣人?

一句一句說,貪多嚼不爛。

「你未看此花時」,此時是否有花,花是不是開了,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什麼是花,甚至,也許你就是花。
此時你對世界完全沒有了別,世界渾然一體,你就是整個世界,此心即宇宙,這個時候認識心還沒有發動,完全沒有人我彼此的分別,主觀客觀的分別,是處於一種「萬物皆備於我」的狀態,也就是無聲無臭獨知時,直造先天未畫時。無善無噁心之體,就這個狀態。

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並不是說你看不見花,花就不存在,這裡沒有斷定花存在不存在,而是說,分別心不起,主客內外是混一的,就好像寂靜之中,看不見花,也看不見心,心與花都是寂寂無聞的。一定意義上,與貝克萊「存在即感知」是不同的。

你看此花時,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也就是人的心發動的,有善有惡意之動,動了,就有了花,但這個花是因為你動而知道有的,所以這裡不是認識論上的有,而是一種與心相關的有,不斷定存在,而是說明價值,也就是道德的有,價值的有。只有你的心發動了,才有你的心所接觸的意義世界,換句話說,你的心開啟了你的道德世界。


總的來說一下,這句話大概可以理解成,沒有發動良知(王陽明說的心)的時候,整個世界處於一種渾然一體的狀態,發動了,就開始有所區分,林安梧說還有第三階段(王陽明必然有啊,只不過這裡沒說而已),也就是人物的重新融合,物我合一的和諧狀態。

我是不太喜歡林安梧的。

當然,這句話也可以說成是,你的良知沒有發動的時候,你的心,也就是整個道德世界是沒有覺醒的,一片昏暗,良知反動了的時候,開始有善有惡,知善知惡,為善去惡,也就是正念頭、致良知了。

一般都取第一種說法,後邊是接引新人的,內行的知道我在說什麼。


了解了這句話不能算是知道了點王陽明,知道了心學,有緣人還要努力啊!


《傳習錄》中這段話是有上下文的:

又曰:「告子病源,從性無善無不善上見來。性無善無不善,雖如此說,亦無大差。但告子執定看了,便有箇無善無不善的性在內,有善有惡又在物感上看,便有箇物在外:卻做兩邊看了,便會差。無善無不善,性原是如此:悟得及時,只此一句便盡了,更無有內外之閒。告子見一箇性在內,見一箇物在外,便見他於性有未透徹虛。」

朱本思問:「人有虛靈,方有良知。若草、木、瓦、石之頊,亦有良知否?」先生曰:「人的良知,就是草、木、瓦、石的真知:若草、木、瓦、石無人的良知,不可以為草、木、瓦、石矣。豈惟草、木、瓦、石為然,天、地無人的良知,亦不可為天、地矣。蓋天、地、萬物與人原是一體,其發竅之最精扈,是人心一點靈明,風、雨、露、雷,日、月、星、辰,禽、獸、草、木,山、川、土、石,與人原只一體。故五穀、禽獸之類皆可以責人,藥石之類皆可以療疾,只為同此一氣,故能相通耳。」

先生遊南鎮,一友指巖中花樹問曰:「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於我心亦何相關?」先生曰:「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這三段話雖非同時發生,排版在一起是這樣的:
講道理
講道理
舉栗子
只為說明「蓋天、地、萬物與人原是一體」。

一個朋友所謂若花樹在山中自開自落,便是心內有自己,心外有花樹開落,即如告子「告子見一箇性在內,見一箇物在外,便見他於性有未透徹虛。」;
因「草、木,山、川、土、石,與人原只一體。」,故陽明先生有此一答。

我沒看見這題時,我跟這題壓根沒任何交集;
我看見這題時,就開始想著怎麼回答了;這題不在我的覺察思考範圍之外。

參考資料:傳習錄卷下


薛定諤的花:
【你未看此花時】------沒有觀察者進行觀察行為時,
【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那麼花存不存在沒有人知道便也沒有意義;
【你來看此花時】------觀察者一旦進行了觀察活動,
【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波函數坍縮。


這是王陽明回答友人的一段話。
朋友問,你不是說心外無物嘛,那你說說,這朵花在你來之前存在還是不存在。存在就是你的理論有錯誤,不存在那你怎麼能說明它就在你眼前這個事情。
陽明先生的回答很巧妙,與汝心同歸於寂,寂這個字很有意思,它實際上是一語雙關。意思是,朋友啊,這朵花實際上很早就存在了,只是我沒有看這朵花,那它就於我而言是沉寂的,對我沒有什麼影響。我看這朵花時,它的美麗明艷才真正在我心中留下印記。
事實上,陽明先生的心外無物指的是道德範疇的東西,而對於世界的存在與否從來都是預定義的,也就是說世界萬物從來都是客觀的,根本沒有討論的必要,所需要的就是我們如何處理與這個世界的關係,與人的關係。


人與外界,不是各自孤立。
去理解、去欣賞、去體驗,才能見得一個清楚的「世界」,「世界」於你,是有千萬種關係。
知和行,個體與群體,「良知」與「外物」,應該存有這種關係:互相映照。

所謂的「良知」,是人的本性,純屬天然,但並無現實意義,需要在「知」和「行」的交替中發揮其實踐價值。
「良知」,雖屬天然,但不能背離現實而妄言之,否則,何談覺醒,又何處知行合一。


區區以為此句是文成公對心外無物的闡釋。
第一,確定了「格物」中「物」的概念內涵。在區區看來,文成公對「格物」中的「物」理解,不是獨立於心體之外、與心體活動無關的物(即未見同寂之花),而是心體因外物之來,感應而生之意(即見而明白之花),所以文成公訓「格物」之「格」為「正」,即是要「正」此心體因感而所生之「意」
第二,打通了「正心誠意格物致知」乃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功夫。「格物」既是「格正」心體因物所感而生之「意」,那麼其功夫從本質上來說是和「正心誠意」是一致的,「正心」包含了「未發已發」時的功夫,「誠意」與「格物」都是「已發」時的功夫,而這三個詞所包含的功夫都可以用「致知」來描述(即文成公所言「致良知」),這樣看來這四個詞其實只是一個詞,只不過是功夫在「已發、未發」不同情境下的不同表現,因此文成公認為的只要「致良知」一句話就能把功夫全部包含。稍作引申,我們便可看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都是格正心體因感而所生之意,只不過這個「意」因為情境的不同而內容不同,且「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不單單是內向的致己之良知,更有推行聖賢教化,致天下良知的功夫在內。這種解釋,徹底將儒學的修身功夫拉回到了對自身心體的涵養、磨礪的軌道上,而且將「正心」至「平天下」的工夫全部打通,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工夫不再分先後,全是「正心誠意」在不同情境下的不同表現形式,不再是常人理解的程朱理學支離割裂的工夫,即要先完成格物再去修身,修身有得之後再齊家,治國治得好了才能平天下。這種解釋與《論語》中「居貧賤則素乎貧賤,處富貴則素乎富貴」的意思是相通的。
第三,完成「大人」概念的解釋。文成公在《大學問》中曾言「大人者,以天地萬物為一體者也。其視天下猶一家,中國猶一人焉。若夫間形骸而分爾我者,小人矣。大人之能以天地萬物為一體也,非意之也,其心之仁本若是,其與天地萬物而為一也,豈惟大人,雖小人之心亦莫不然,彼顧自小之耳。」 這一概念的提出與張載的「民胞物與」的概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為了闡明親睦九族、協和百姓、治平天下都是修身的應有之義和必備內容,打通儒家學術中自我修身與經世致用的關竅,完成內聖外王的理論構建,從而實現與佛教、道教斷絕俗情、只重自我修行而不能用世的理論切割。與張載從「氣」的方面闡明「民胞物與」的方式不同,文成公主要是從「心體本來如此」的角度進行闡釋的,即「心外無物」。心外無物,故而天地萬物皆備於我之心,與我未嘗有隔閡,我不應將萬物看成是身外之事而了無掛懷、不加註意,因此我的修身需要通過「格正」我本心所備之天地萬物來達成「內聖」的目標,而我的修身是為了推廣我「一體之仁」於我內心所備之天地萬物,實現「外王」的目的。實現通過這一點論述,文成公本身帶有逃禪色彩的「心外無物」學說實現了與玄釋之學的切割,而與聖聖相傳的正脈實現了對接,從而避免了成為不能用世的自了漢。

以上為我對此句的理解,下文為闡發

區區以為文成公的學術不免逃禪之病,相較於以周易作為理論根基,強調人之本心來源於天地運行規律的張載、王夫之學說,文成公「心外無理」不免有本末倒置之嫌,也難以真正達到窮究天人的境地。且以心定理,不免有以見聞之知而妄議聖賢之道的弊端,比如文成公著名的一句「夫學貴得之於心,求之於心而非也,雖其言之出於孔子,不敢以為是也,而況其未至於孔子者乎?」,作為學問臻於化境,完全可以開宗立派的學者來說,對於前人學術成果有所不滿而進行相關理論修正自然是應有之義,然而那些尚沉溺於見聞之弊無法自拔,或是以文成公所說「本心為物慾所蔽」的平凡人來說,如此以心斷理,則永遠沉溺於逞情縱慾而不可自拔,與聖道漸行漸遠,因此我非常贊成王夫之的一句話,即「先王之精意,不可以小利疑其不宜;先正之格言,不可以私心度其未至」,學問之道還是貴在「敬慎」。
以上是區區淺見,鄙陋之處,望雅正。
末學 劍琴齋主人 敬奉


根據哥本哈根學派解釋,萬物都是一種波函數疊加態,在沒有觀察者時是沒有意義的,只有當觀察者觀察時,波函數坍塌,才會出現「實在」的結果,也就是我們看到的「花」。可參照薛定諤的貓。
用語不太嚴謹,不過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其實我開玩笑啦哈哈


此話頭牽扯到對世界認識的根本問題。是心創造了物,還是物創造了心?

王陽明歷經磨難參悟後,提出"心外無物"。所以,王學又稱"心學"。

但,大陸人從小接觸的主流世界觀,畢竟是唯物論。所以,對王學此公案持疑甚重。

多讀讀佛經創造西天極樂世界的故事,多看看「黑客帝國」,也許,你對這個世界的認識會有個大的變化。


1. 唯物唯心討論的是世界本源的問題,而這裡講的是認識世界的問題,即原文並沒有講你未看此花時,此花就不存在,只是處於「寂」的狀態

2. 這種認識帶有很大的審美成分,你未看花時,花只是毫無意義的存在物,而當審美主體「你」將主觀感情投射到客體「花」上時,花的存在才有意義,即「此花的顏色一時明白起來」

舉個例子,你上大學之後會認識很多新同學,但是在上大學之前你並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他們的存在對你而言只是十三億人口這個數字所代表的某一個人,而當你與他們交往,感受到他們的喜怒哀樂之後,他們在你心裡的形象才鮮活起來

《小王子》里馴服小狐狸那一段也從童話的角度將這個道理講得很清楚

3. 個人的看法是心學並沒有沒有否認物質的客觀存在,只是認為這種存在沒有意義,只有與我發生關聯,即進入我「心」里的物才是有意義的,才是我們要研究的,所以說「心外無物」。「天沒有我的靈明,誰去仰它高,地沒有我的靈明,誰去俯它深,鬼神沒有我的靈明,誰去辨它吉凶災祥「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唯我論。


簡單來說就是唯心主義,以我眼、以我心來觀世界,你的眼裡什麼樣,世界就是什麼樣。


因為你死的時候,你的宇宙也瞬間跟著死了。一切的存在都是為了讓你感受到他們「存在」,一切的不存在也都是為了讓你感受到他們「不存在」,你的心,便是一切。


喜馬拉雅山上一朵在偏僻角落盛開的雪蓮,遙遠星系裡一顆正在正在爆炸的恆星,他們和此時正在刷知乎的你有什麼關係呢?
簡單來講你沒有觀察和感受到的東西,他們對你沒意義,就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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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新的想法.電波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如果人們沒發明接收器.他的存在對人類就沒意義.因為你感受不到他啊.又如此花.山中自開自落.如果你沒用眼睛看到他.你在心裡又如何知道他的存在從而對你產生影響呢?當然這只是從一個粗淺的方面去理解.你可以感受一下.


小時候有一次在奶奶家前敲門的時候突然想到,咦,在我沒看見別人的時候別人也是人么?在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肯定知道了所以都變成人了。在我沒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是狐狸吧?
不知道跟這王陽明的這兩句話有沒有關係。


怎麼都答的這麼蛋疼。。這段話的重點不是「你」和「花」啊,而是那個「見」。佛祖拈花,迦葉微笑,何以?交感而已。寂然不動,心之體也;感而遂通,意之動也。


你未看此花時,------------是一個1
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是沒有交集的兩個1
你來看此花時,---------兩個1產生交集
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是另外的1映射到1裡面
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映射不能離開你這個1


歪個角度,「遇到真心喜歡的人之後,你才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TA會發光,世界真的會亮」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量子態。
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塌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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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以至於蔣公如此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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