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麗君是間諜嗎?

謹防日本女優俘虜中國男人心竊取國家機密http://mil.huanqiu.com/weapon/2012-01/2351908_2.html


最近剛讀了薩蘇的一本書,裡面有一篇關於鄧麗君的文章,應該能回答這個問題。
首先,答案是「不是」,然後補充:鄧麗君是一個很熱忱的愛國者,她在政治上的舉動更多是作為一個有純潔愛國之心的人被政局所利用。

薩蘇的博客相關文章鏈接: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一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二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三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四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五
孤獨的中國女兒 鄧麗君 六

大概貼幾段比較能說明問題的吧,不相關的內容略有點多,但希望能從整體上認識鄧麗君這個人:
她本來就是一個國民黨軍人的後代 – 不過,是一個中國國民黨軍人的後代。她從小所知道的「中國」,就是那面青天白日旗下的中國,如果說有些藝術界人士是無意間捲入政治漩渦,那麼鄧麗君則是有 自己的政治立場的。鄧麗君在台灣期間,熱心於為國民黨軍作勞軍演出和軍中廣播,甚至她去世後國民黨方面曾專門派現任代主席,當時任總統府秘書長的吳伯雄為 她的棺槨覆蓋了青天白日旗。

其實,寫鄧麗君和政治的關係時,依然給人一種心中澄凈的感覺。因為,和大多數涉及政治的人不同,鄧麗君從未利用她的政治活動中撈得什麼好處,只是一次一次 盡著她從心底認為「愛國」所應當盡的義務。鄧麗君之於政治,一如她的歌聲一樣單純。只是,歌聲可以隨心而轉,而政治,對於單純的鄧麗君來說,帶來的只有一 次一次的傷害。

發生在1979年的護照案對鄧麗君影響很大。當時,很多台灣藝人為了出入境方便都購買一本外國護照,鄧麗君也用有一本印尼護照,本來這已經是心照不宣事 情,卻突遭日本出入境管理局驅逐,是一次讓她很傷心的經歷。此事背景複雜,和鄧麗君作為一個外國人在日本過於走紅有極大的關係。這時,日本拒絕她入境,台 灣又借口她逾期不歸拒絕她回來(也可反證鄧麗君「特務」身份的有名無實),大陸以當時的環境又不能去,鄧麗君四顧茫然,幾乎無家可歸。她只好在香港安頓下 來,努力發展 – 而鄧麗君當時不懂粵語,其中艱辛可想而知。好在她性格堅韌,終於克服困苦重新走上成功之路 – 這時,台灣方面看重鄧麗君的影響,大開綠燈勸她回台,把她作一張政治牌來打;而日本,又以歌迷的壓力而一反初衷,請鄧麗君回日本發展。

人情冷暖,大概這數年間鄧麗君已經體嘗遍。此後,特別是八十年代末最終失去了回歸大陸故鄉的希望,使鄧麗君頗受打擊,她的身體日益衰弱,而旅居在外的生活,只能讓這種衰弱越發嚴重。

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鄧麗君的愛國,也不是鄧麗君的政治立場,說這些我感到詞不達意,我想說的是 –

大人們把國家造成了兩片,海的這邊一半,海的那邊一半,卻讓一個小小的女子來承擔這其中的傷痛,是鄧麗君的不幸,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對鄧麗君這首歌,我們也可以忘掉其他的歌詞,只記住鄧麗君唱得最動情的那一段 – 「不要忘了我們生長的地方,是在山的那一邊,山的那一邊。」


她都沒來過大陸。。。


那個引用薩蘇的說的有點扯。基本的時間軸都沒對齊。


鄧麗君回不了台灣是因為她比較倒霉被查,知名度那麼大,台灣當局自然不能網開一面。
鄧麗君去勞軍順帶向大陸喊話,是當局作為同意她回台灣的交換條件,而且還得是在美國呆了一年之後。
我絕不相信她是什麼所謂的間諜。也不用過度神化她的單純,人情冷暖誰沒嘗過?鄧麗君早年在日本摸爬滾打早就歷練出來了。
人家好歹也是活了那麼大的人了,她政治上的所作所為我更願意相信是一種價值觀的選擇。還有,她是自己不要到大陸來的,當時大陸方面是發過邀請。不要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當做鄉愁的這一端了好么?你們也不用替鄧麗君未到過大陸而臨終抱憾了,那是符合她本人價值觀的選擇。

話說那些年我們大陸真的不咋樣好吧
窯洞里的狸鼠人家也沒罵錯么不是?

求摺疊


摘一段日本作家有田芳生在鄧麗君傳記中的文字:

········之後又因貴為以國葬處理,導致產生「是軍方特務」的說法,這個特務的話題被大規模的報導,尤其足以令人採信的根據,是鄧小姐過世前五年間,好幾年都拒絕了所有電視的演出,只熱衷參加勞軍活動而且不收酬勞。

鄧小姐比較大規模的勞軍活動有:在美國待了一年七個月後,在一九八一年刻意返台至金門古寧頭做勞軍活動的「君在前哨」,之後在一九九二年參加台中清泉崗的勞軍「永遠的情人」,以及最後的一九九四年,高雄鳳山勞軍的「黃埔建軍七十年」。

最初報導鄧小姐曾是軍方特務的是《獨家報導》這本台灣雜誌,而且出面證實「鄧小姐是特務」的人,就是曾擔任台灣情報局的高官谷正文先生。他回答記者的問題如下:
記者:日本媒體大膽地推測鄧麗君曾是中華民國軍方的特務。
谷:根據我的了解,鄧小姐是軍方的人員應該不會錯,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歸國家安全局第三處管理才對。
六月二十三日,香港《信報》將這篇《獨家報導》的內容刊出,引起共同通信社的香港支局將《信報》刊出的文章發布,日本的《每日新聞》也刊登《鄧麗君曾是諜報員?》「由台灣國家安全局退休的中將(其實是情報局退役的少將)爆料證實」的消息(六月二十四日的報紙)。這篇《獨家報導》的文章在日本引起很大的迴響,日本雜誌《周刊現代》七月八日號,更是在未採訪到谷正文之情況下,就刊登《鄧麗君是台灣版的金賢姬》的大標題(金賢姬是北韓派到日本的特務,是日本家喻戶曉的人物),而且又在文中置入住在台灣的評論家福雷特·吉野說的:「鄧麗君的工作應該是在東亞,尤其是日本的可能性最大。」之類的言論佐證。更被擴大報導的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號的《周刊寶石》,以《鄧麗君二十年來本來就是秘密情報員!!》為大標題,作出專題報導,而且出面證實的人就是谷正文先生,文章的一開頭就用《驚人的真相》——谷先生的發言為引言。
「在我離開情治局之前,鄧小姐就被吸收為諜報員,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她十三歲的時候。」
谷正文又說明:「她的父親鄧樞原本是國民黨軍的陸軍中尉,和我本來就認識,後來經介紹也知道鄧麗君,在審查吸收的人員資料時,一看就知道是她了。我退役以後,她仍然還是安全局的成員。當然一九八九年×××事件的時候仍然還是,一直到她過世於泰國為止,她都是台灣的諜報員,資歷超過二十年以上。」
《周刊寶石》的文章里還特別提出因無法確信《獨家報導》所寫的內容是否真偽,所以標榜「親自採訪谷氏」。
「在谷氏台灣的家中」、「訪問詳細的內容」等等詞句,到底什麼才是真的?鄧小姐曾親口說過:
「我是國際難民」,她的人生中留下了太多無解的謎題。

【】這是間諜說的起源,下面是有田芳生為了求證特意去台灣採訪谷正文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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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五月八日鄧麗君過世的消息一經報導後,台灣的《獨家報導》就報導她是軍方的諜報員。原情報局的高官谷正文證實「鄧麗君==諜報員」。這篇報導特別在亞洲各地引起話題,不僅在日本《每日新聞》在國際版上刊出報導之外,《周刊寶石》還以斷定式的文章報導「鄧麗君是從事二十年的秘密諜報員!!」。依谷正文的說法,鄧麗君是歸屬在國家安全局的「第三處」。
若報導屬實,那衝擊性會很大,對鄧麗君的評價也將大大的改變。她是否真的是情報員?我為了和谷正文見面在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到台灣。
台北市永康街。走近地址之處立刻可以看到建築物。是一棟舊公寓。按了一樓門鈴,回應聲很大。是谷正文本人。上樓之後有好幾扇門,正在猶豫時,有一扇門開了,探出頭的谷正文說:「這邊。」身體看起來非常硬朗,完全看不出已經八十四歲了。和想像中在情報局工作的風貌有所差異,反而顯現出一副「好爺爺」的慈祥感覺。
一九一一年五月出生的谷正文,於一九三五年二十四歲時進入情報局,六十歲時退休時官階是少將。谷正文所屬的情報局歷史源遠流長。當蔣介石是「國民革命軍」的總司令時,為了收集北伐前線的軍事情報,而於一九二八年成立「審查部」開始的單位。在一九三二年日本軍侵略上海,將特務組改為「特務處」。到了一九三七年又變成了軍統局(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為了全面對日抗戰,非常受重視的情報工作就在這時候開始的。之後又改為保密局(一九四六年)、情報局(一九五五年),最後於一九八五年改為軍事情報局。
國家安全局則是於一九五五年設立,下屬於國防會議,裡面細分為海外情報、大陸情報、對諜報、情報通信及通信監聽的五大部門。之後於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歸屬於總統直轄的國家安全會議的下屬機關。國家安全局就是負責指導及調整國內的情報機關及治安機關。歷代的局長全部是軍人,而且都是上將級的人員擔任。被稱為台灣的「CIA」(美國中情局)或稱為「TCIA」。但是和CIA不同的是沒有行使權。依《獨家報導》文章內所寫的谷正文的證詞,鄧麗君是屬於「對諜報」的第三處。
谷正文在抗日戰爭時待在山東省是游擊部隊的成員,於一九四一年曾經成為日軍的俘虜。蔣介石被趕出大陸移至台灣後,擔任國防部保密局的偵探組長,約有十五年都在專門取締共產主義的工作者。在台灣共產黨於一九八二年結黨成立,戰後雖經鎮壓但仍然持續在活動。更換為情報局之後谷正文擔任監察室主任。
依谷正文的證詞,鄧麗君「被吸收成為諜報員」,明確地指出是「屬於國家安全局的第三處的管理」。立即向坐在沙發對面的谷正文發問。向他說明我自己也採訪過鄧麗君本人的經過。谷正文立刻驚訝地反應說「啊!是嗎?」,首先跟他說明《周刊寶石》刊載的內容,問他是如何採訪。
「有個中國人打電話來,說了約二十分鐘,就這樣而已。」
「只有二十分鐘?那鄧麗君屬於國家安全局第三處管理的諜報員之說有何根據?」
突然被問到重點,只見谷正文歪著頭靜靜地說:
「沒問過那話啊。若是刊出諜報員的文章,應該是誰說的吧!」突然啞口無言的我,只好問:「那她做了多久的任務?」結果回答:「不知道。」「但是據文章說是你證實,在軍事統治局工作時,鄧麗君被吸收為情報局的不是嗎?你也見過她本人的吧!」沉默許久的谷正文有點生氣地說:「沒有什麼統治局,我也沒見過鄧麗君。」完全不對題。就如同文章中將「情報局」錯寫成「統治局」的指證一樣。
「文章里不是有寫你有看過她?那你在情報局有看過她啰?」經我這樣一問,他竟然意外地回答我:「我有在電視上看過她,若說近距離看則是在一九六0年十月左右在東方飯店的歌廳里看她唱歌,一次而已。」
一九六0年的鄧麗君才七歲,這跟谷正文的證詞里提到的「十三歲」有出入。
「但你說你認識鄧麗君的父親,你們怎麼認識的?」
「沒!我沒見過她父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刊寶石》里以「在台灣家中谷氏說出」報導。若直接讀那篇文章真的令人以為是記者直接採訪,谷正文作出具體的證詞。再問一次這件事,他就將採訪的詳細經過告訴我。
「有一天,有個中國人打電話來自稱是那家雜誌的人,之後談了約二十分鐘。而《獨家報導》的電話則更短喔!」
「但是谷先生的照片有登出來不是嗎?」問到這裡他說:「沒到家裡來的記者是無法拍照的,應該是從哪裡的雜誌找出來的吧?」谷正文的表情偶爾帶著笑容,但大多輕描淡寫的樣子。聽他這樣說不像是有隱藏什麼事。於是又問:
「那為什麼會用你的名字來當鄧麗君是諜報員的證詞呢?」
「那是因為看了她的棺木上蓋有中華民國國旗及國民黨旗,我判斷她生前是有擔任任務。」
「但是,那應該是沒有根據的吧!在文章有提到你說你有看過她被吸收的內部證明文件。」谷正文臉上顯得有點困惑,但過了不久他開口說:
「我沒看過那個文件,也沒說過記憶里她是諜報員,如果文章里這樣寫,那一定是記者自己亂寫的內容。」
其實在訪問谷正文家的前二天,和最初報導鄧麗君==諜報員的《獨家報導》的總編輯有一些事情發生。那就是因為谷正文的電話沒有登錄在一般的電話簿上,所以打電話到編輯部問,結果是總編輯接的電話。向他說明想去請教谷正文有關文章內容之事,結果他說可以介紹,但希望陪同一起去採訪。由於他的要求令我感到可疑。我回答可以後,他就說要我明天再給他打電話。
翌日,依照約定的時間打電話過去給總編輯,他說谷正文已經八十四歲了,應該還在睡午覺,所以請我傍晚再打一次電話。但他又說因為工作太忙了,所以無法一同去採訪。到了傍晚再次打電話,結果是明天十點半去採訪谷正文家,總編輯再次說想一起去。
但是到了當天,卻看不見總編輯的蹤影。採訪告一段落後,向谷正文提到《獨家報導》總編輯之事,決定再打電話跟他說,採訪已經結束能不能快一點來。他回答說:「知道了。」邊聽谷正文說著過去的事,經過了三十分鐘、一個鐘頭後,也不見總編輯出現。再次打電話去,結果女職員說「我轉給他聽,請等一下」,過了一會兒,女職員又回答「他不在」。看我和對方的交談,在旁的谷正文臉上有著複雜的表情。我又再問他:「有鄧麗君是情報員的證據嗎?」
「沒有證據」谷正文苦笑地回答。
這就是「所有」的經過。結果《獨家報導》的總編輯也從未現身過。


間諜既指被間諜情報機構秘密派遣到對象國(地區)從事以竊密為主的各種非法諜報活動的特工人員,又指被對方間諜情報機構暗地招募而為其服務的本國公民。


以鄧麗君小姐的知名度,只能說她為國軍服務,而做秘密工作……有些難吧。


什麼是間諜?生長在台灣,熱愛台灣,希望台灣、大陸統一,這是間諜?
那生長在大陸,熱愛大陸,希望大陸、台灣統一的是不是間諜呢?
一個沒到過大陸的台灣人是間諜,那一群到台灣旅遊的大陸人呢?你怎麼確定這幫人不是間諜?按照陰謀論的邏輯,說是旅遊,沒準是我黨派去瓦解對方的心理戰術,推高對方物價水平的經濟戰術,擾亂對方社會環境的隱蔽戰術……


老媽小時候住在京津交界,當時有輛飛機被炸了下來,裡面都是鄧麗君的照片和歌詞。
當時鄧麗君的歌被稱為靡靡之音,這可不是誇獎。
鄧麗君的歌是被官方禁止的,而台方確實用鄧的歌聲「腐蝕」大陸。
從狹義上,她不是,因為她不具備間諜的基本特點:隱蔽、普通、泯於大眾。
從廣義上,她是,因為她提供了「腐蝕」大陸的資料。
畢竟,沒有人能拒絕美好、拒絕從音樂中獲得的快樂。


是間諜,她領取台灣特請局的津貼的,而且為台灣的心理戰部隊錄製節目,對大陸的心理戰她是參與了的,一個與情報機構如此關係密切的人怎麼會不是間諜?不要以為間諜就一定是潛伏起來的見不得人的使用各種高科技的。


十分反感這種問題形式,有一種見風就是雨的感覺。
幾年前的某歷史觀點在評論鄧世昌的事迹的,居然捉住鄧世昌的狗可以在船上飼養這種細節來批評民族英雄。這種問題給人一種感覺就是為了奪人眼球的跳樑小丑在拚命的賣弄自己不值一分錢所謂才華。


是,後來她這條線被周杰倫接過去了,下線是劉謙


不是共黨也會說她是。


衷心感謝這位「間諜」。


不是,沒有對錯,只有立場。


是不是間諜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被政治枷鎖控制倒是真的。。。
===========================================================================金門馬山喊話
親愛的大陸同胞們你們好,我是鄧麗君
我現在來到金門的廣播站向大陸沿海的同胞們演說
我今天要跟大家說的是我很高興的能夠站在自由祖國的第一前腺金門
我感覺到非常的快樂非常的幸福
我也希望在大陸的同胞
也可以跟我們享受到一樣的民煮跟自油
唯有在自油民煮富庶的生活環境下
才能擁有實現個人理想的機會
也唯有全體青年更能自由發揮聰明才智
國家的未來才會有充滿光明和希望
我希望很快的能夠再回到金門
跟金門的弟兄們見面
當然還有,跟大陸沿海的同胞們通話
在這裡呢祝大家身體健康
民煮萬歲

鄧麗君還說過這樣的話:「我回大陸演唱的那一天,就是三敏主義統一中國的那一天」,「在中國大陸實現民煮之前,將永不踏入大陸…」她還說,她期望的演出地點是天天門廣場,不收門票,免費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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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蔣公留在綠島的間諜


鄧麗君一開始是要出國演出,那時候要出境需要簽協議,就是為zf服務。。。
之後是護照門之後,和台灣達成的政治交換條件是去勞軍,所以才有了金門的那次


首先間諜是如何定義的?間諜是指的軍事上的竊取敵對勢力的情報或者給敵對勢力錯誤情報的反間。從鄧麗君的名氣和她的人生經歷上看,她連大陸都沒來過,怎麼做間諜》??


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中共軍情報內部公開的資料里,她是算間諜的描述。


肯定是間諜,過去看到一篇文章說她什麼的時候,有台灣情報部門的官員到場


特務不一定是秘密特務啊,字面意思是特別的任務。鄧麗君一切東西都在公眾視線之下,沒有什麼是經不起推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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