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段話你能聯想到什麼深刻的故事?

一覺醒來,你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正在驚訝,「咚咚咚——」突然響起敲門聲……


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正在驚訝,「咚咚咚——」突然響起敲門聲。

「誰?」我問。

「是我。」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你進來想幹什麼?」在這麼一個陌生的環境里,我有些緊張。

儘管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老公,我只是想幫你打掃打掃房間而已。」

老公?

我一驚,這個聲音我從來沒有聽到過,從哪冒出來的一個老婆?

「我可以進來嗎?」她又一次問。

「好吧。」我遲疑地回答。

門輕輕地打開一條縫,一個小小瘦瘦的人影從那裡溜進來,手裡拎著一根掃帚。

她靠在牆邊,低著頭,只能看見俏麗的鼻尖。

「你剛剛叫我什麼?」我問。

她小小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老……老公。」

「你好像很怕我?」我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情緒。

「不,沒有。」她小聲地說,「我可以開始打掃了嗎?」

「請便。」我還搞不準狀況。

難道我穿越了?

她開始在房間里慢慢移動起來,掃帚一下一下地把地上的垃圾聚在一起。

做這一切的時候,她一直低著頭,黑髮從兩邊垂下,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臉。

我沉默地看了她一會,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聲叫她停下來。

「你可以抬起頭讓我看看嗎?」我語氣和善。

聽了我的話,她搓了搓衣角,終於抬起頭,和我對視了一眼。很快,她又垂下了頭。

驚鴻一瞥,我注意到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眼角似乎有淤青的痕迹。

「誰打了你?」我問。

她不說話,只是注視著自己手中的掃帚。

掃帚下是幾塊碎掉的玻璃,從那熟悉的綠色來看,好像是啤酒瓶。

我想到了什麼,趕緊伸出手掌哈了一口氣,果然聞到一股酒味。

再聯繫到她不自然又有些害怕的神色。

我該不會是穿越到一個會家暴的酗酒者身上了吧。

「是我昨晚打了你嗎?」我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還是沒有說話,但我能看見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

我有點慌了,這件事雖然不是我做的,但眼前這個叫我「老公」的女人的的確確是在傷心。

強烈的責任感讓我決定必須得做點什麼。

我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在她驚嚇得跑掉之前拉住她的手,微微屈膝。

「對不起。」我凝視著她的眼睛。

她詫異地看著我:「沒,沒關係,老公。」

「不,有關係。」我極其認真地說,「你心裡一定很難受吧,來,打我發發氣,是我錯了。」

我抓起她的手往我的臉上打去。

她獃獃地任由我擺弄,直到手掌第二次打到我的臉時,她才終於反應過來。

「好了。」她輕輕地按住我的手,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輕輕地給了她一個吻。

「這種混賬事,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對她說。

上天讓我穿越到這個可惡的男人身上,一定是想讓我替他贖罪。

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對這個可憐的女人負責到底。我一邊暗暗發誓,一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如誓言所說,三個月過去了,我滴酒未沾,對她百般呵護,做盡了一個丈夫應有的職責。而她,也從家暴的陰影中漸漸走出來,笑容掛在臉上,時常開玩笑說「你真像變了一個人呢」。

我看著眼前美麗的妻子,含笑不語。

一覺醒來,我又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身旁,沒有她的影子。又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竟然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這時,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傢伙走進來。

「阿華先生,您感覺好些了嗎?」

阿華……時隔三個月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我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先生,您剛剛經歷的三個月,只是我們給你製造的夢境而已。」

「夢境?」我獃獃地看著他。

「沒錯,嗯,您剛醒,可能有些東西還沒記起來,沒關係,這是測試機的正常反應,等一下就好了。不過在那之前,您能給測試表簽個字嗎?」他舉起手中的一張表。

「什麼測試?」我腦子迷迷糊糊的。

「您的妻子提出了離婚申請,但是您不同意,按照流程,法院就讓我們給您做了一個婚姻質量的測試。」他說。

哦,難怪夢境中會是那樣的場景……

我的表現應該不錯吧。

不,不對。我痛苦地抱著腦袋,突然想起來了。

「看樣子您想起來了吧。」他走過來,把那張測試表遞給我,說:「十分抱歉,阿華先生,我們也很遺憾,但您在夢境中的表現……」

透過指縫,我看見,測試表的最底端,是一個鮮紅的「未通過」。

而這張表的標題,是「婚姻忠貞度質量測試」。

「你這種男人,滿口責任,其實啊,對每個漂亮女人都這麼說,見異思遷,剛結婚半年就出軌,我已經看透你了,離婚!」

我終於想起了妻子最後對我說的話。

「不是這樣的,夢境里我忘記了……」我看著眼前的西裝男,不肯簽字。

「我們公司的測試機雖然還有點瑕疵,但是在夢境中,可是百分之一百不會讓測試者失去記憶哦,尤其是關於您妻子的記憶。」

他看見我不肯簽字,語氣也生硬起來。

「阿華先生,請您不要再演戲了。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妻子,您在夢境里應該很清楚吧。作為一個有婦之夫,阿華先生您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將自己以往的妻子拋在腦後,敞開懷抱和熱吻給了另外一個陌生女人。」

「雖然我們安排的夢境里的她是很可憐沒錯,但是,你對自己妻子的忠貞度也太低了一點。」

「阿華先生,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他看著我。

「沒,沒有了。」


「誰啊!」
我朝門外喊了一聲,決定起身去開門。
這個人也許能帶來什麼線索。不知為何,身體十分疲乏,這是穿越的後果嗎,還是發生了什麼?我胡亂想著,也支起身,在身上的衣服很熟悉,是我什麼時候穿過的。
拖鞋很合腳,我有些微地好奇。

到門口距離不遠,有氣無力的,我想靠著門把扭開。
門卻忽地打開了,我差點摔倒,不得已跨了一步。
而我分明已經踏在台階上,分明已感受到急一陣風,夾著雪的冷。可是門後......
門後是那個奇怪的房間,無人。
一陣失神和眩暈。緩了一會兒,我撤回腳,帶上門,蹲下來,也許想放鬆一下。

可身後似夾雪的風,一陣冷。
我已在荒瘠霜青的曠野了。眼前靜滯的,一小房,黯舊,無奇。它應該會出現在任何地方,鄉下,郊區,也許城市角落,除了曠野。
我被關在房外。

門已經打不開了,雖然我並不想進去。那難道曠野中的跋涉求生嗎?我想到了貝爺。我也已感到虛弱。
我玩笑似的敲了敲門。

「誰啊!」

聽到拖鞋拖過來,聽到房門重物靠住。房門忽地打開了......
我一陣陣眩暈......

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正有些驚訝,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看了不少,但還是第一次寫這樣循環結構。寫著玩玩。


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誰呀?」他問道。

「您好,我是中國平安保險的一名業務員,我們公司最近新開展了一個新的服務,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恩 我只是段子的搬運工


我暮的一下坐起來,在心裡提出了「我在哪?我怎麼進來的?發生了什麼?」這三個恐怖小說中經常出現的問題,並且迅速瀏覽屋子尋找武器,期間還對門外的問道「你是誰?」,結果依然只是傳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我突然不明白了,難道不是恐怖小說的情節?這個房子也不像是精神病醫院的結構?屋子裡的擺設也極為簡單。我迅速從床上下來,準備會會這個人,這時候門外又傳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這時我突然想起小時候老人經常講當死神來之前,通常會敲三次門,然後進門帶走你的靈魂。我開始回想年輕時做過的好事壞事,以及隔壁的王大姐,樓下李大姐,小時候玩的泥巴,暗戀的鄰家少女……這時候又穿來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怎麼辦?怎麼辦?」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並且不斷確認這是不是現實。「怎麼辦?」門外依然傳來敲門聲……已經是下午了,敲門聲一直在持續,我虛弱的坐在地上思考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懲罰,敲門聲依然在持續……我在敲門聲中又一次睡著了,到午夜的時候,我在夢中聽到了敲門聲,然後我睜開朦朧的睡眼說了聲「請進」,這時候我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站在門口,發出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請問您需要早餐服務么?」
Finir


知乎上為什麼這麼多無意義的問題啊喂!!! 刷到時間線很煩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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