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巴納吉 林克斯?


居然有三個邀請。

巴納吉繼承了歷代新人類主角武功好的特點,15歲的阿姆羅一腳能踢暈成年聯邦兵,後期與成年人夏亞擊劍單挑。卡繆的空手道雖然打不過李王的詠春拳,不過把尊尼過肩摔,擊倒阿克西斯士兵總算沒問題。傑多超越了卡繆,居然能吊打李王。說來夏亞少年時也幹掉了成年的職業刺客,武功的確有一手,在熒幕中第一次夏亞飛腿還是對塞拉使用。

巴納吉作為16歲普通中專生,能夠暴打兩名吉恩士兵,並能把強化人拖著甩出去,還打爆了艦長的蛋蛋,他的動作和力量可是超乎常人。要知道12妹這種強化人做過肌肉強化,其速度和力量都強於常人,四姐一隻手就能把卡繆像小貓一樣提起來,巴納吉無疑展示了人類擁有無限可能性的一面。

可惜《鋼彈獨角獸》選擇的時間線真的不好,無論巴納吉有在故事中有多麼超然的力量,放到歷史中都只能令人感到其局限性,因為熟悉高達的觀眾都知道獨角獸的故事對前事無影響,對後事也無影響。巴納吉彷彿就跟拉普拉斯之盒一樣,他所創造的奇蹟放到當時已經沒有意義了。

除了密涅瓦參考《羅馬假日》進行設計以外,根據擔當人設的安彥良和對《星球大戰》喜愛看來,我認為巴納吉作為密涅瓦的護衛參考的是天行者.盧克......的髮型,保護公主,展開傳奇的一生。

獨角獸這故事戲劇濃厚,巴納吉這角色註定有著強烈的宿命感,這使得角色看起來不太真實。在故事中由對戰爭一無所知到參與其中的迷惑,再到一切的醒悟彷彿都是文本理所當然的安排。富野大光頭在創作《高達Z》時對主角的演員說過由於這是原創故事,劇情的走向是可以根據演員表演進行變化,故而《高達Z》後期暴走的劇情不可預知,觀眾可以根據前面的劇情去感受卡繆的情緒。所以《夏亞的逆襲》結局不如《高達Z》,那只是走著《聖戰士》結局的老路,雖然動人卻沒有懸念。《鋼彈獨角獸》動畫沒有如小說一樣讓巴納吉失去意識,與《口袋裡的戰爭》正好相反,主角巴尼存活於小說中。我認為《高達Z》結局的魅力在於把新人類的理想推入絕望,哪怕擊敗了希洛克仍舊是絕望,這樣的感覺更令人深刻。
附帶視頻崩潰的卡繆 絕望的夏亞

重點來說四部高達的結局,我主要想表達巴納吉展現人類光輝時的局限性,許多童年看高達的小朋友在一起做了自己的高達作品,追逐新人類的理念卻只能止步於此。我認識的許多高達迷都認為巴納吉並沒有超越阿姆羅、卡繆、傑多、西布克、胡索,巴納吉只是把他們的老路再走了一遍。根據吉翁戴肯的理論,人類需要進化的是整個生活群體的思維,進入太空政治是不能夠像活在地球時那樣去思考人類整體的。新人類如果只是如同兵器一樣擁有巨大力量,仍舊是脫離不開地球束縛的思維。真正要改變歷史的進程應該要成為有能力指引時代的人,比如成為聯邦軍的大將,而不是成為科幻故事中的修真者。作為公主的騎士所能訴說的就只能浪漫的愛情故事,不過這樣的劇情也不錯。

有點打破新人類神話的是貝爾利,貝爾利能夠在宇宙中聽到人類內心的聲音,他無疑是以往被理解的那種新人類,但貝爾利並沒有被牛泰普的神話所束縛,即便作為一個普通人,貝爾利的意志也能夠傳遞元氣の精神。貝爾利的經歷設定與巴納吉很像,不同的是巴納吉是大人物的孩子被養於民間,貝爾利的養母一樣是個大人物,但貝爾利的成長並沒有像天才君那樣成為傲慢的精英。巴納吉相對而言更為親民,他沒有利迪精英分子的鋒芒也沒有密涅瓦的貴氣,既過分單純相信人類的可能性。也許有人認為巴納吉有幾分耐腐,不過我認為這種性格難得可貴,至少比糾結於精英身份的利迪少尉要好一些,俗稱主角光環。

作者給巴納吉做了一個盡量平凡的設定,和尋常青少年一樣交往過幾個女朋友,成績也並不突出,頻繁的搬家令他的朋友很狹隘,性格偏向冷漠。但這個宿命感很強的角色很難平凡,作為大人物的幼子成長於民間這樣的設定在古今中外都有,比較熟悉的是漢宣帝劉病已,《阿爾斯蘭戰記》中的阿爾斯蘭,近代還有一個經典人物是金正恩。金正男對金正恩的憎恨不亞於他們在時代中會成為什麼樣的人物會有預見性,這就使整個角色的魅力失色了許多。巴納吉的性格相對而言更為平和,布萊度少有的沒動手打他,這是巴納吉有別於其餘主角的特點。西布克就算作為公主的騎士,還有幾分腹黑和狡猾,但西布克畢竟是理工大學生,學歷比巴納吉高,阿姆羅只有初中學歷,不知道進入聯邦軍後有沒有進修什麼學位。巴納吉到底有多幸運?一直以來他的親人、戰友不斷死於戰爭中,受盡現實的折磨卻沒有滋生出絕望的負面情緒,公主對他影響功不可沒,別看騎士總是在保護公主,如果騎士沒有那樣精神作為支持,人是會在戰爭中崩潰的。

整個故事把弗朗托和巴納吉對立起來,現實與理想進行較量,而巴納吉新人類的理念全面勝於弗朗。故事是否拘於現實真的無所謂,太空歌劇就應該帶有戲劇色彩,冷靜客觀進行思考是鍵盤政治家一貫的思維,人若沒有理想與鹹魚沒有區別,況且哪怕是鹹魚都擁有自己的理想。相比之下高達吧的紙娃娃就屬於對現實主義妥協的愚者,紙娃娃這人跟弗朗托、瑪莎·畢斯特·卡拜因這些人沒有任何區別,只看重眼前得失的陰謀家,以權謀來左右歷史的進程。當然,紙娃娃這人連陰謀家都算不上,他充其量是陰謀家麾下的小卒,居然沉溺在超英趕美的強國夢想中,而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有志之士希望通過科技、文化等先進理念去促進人類進步,人相對世界而言很渺小,可能做到的事情很少,但人若都放棄思考人類整體的追求那就真無藥可救了。科幻作品的魅力之一就是思考人類未來發展的走向,不是人人都能當政治家,可是每一個都能有一顆科幻之心。然而,紙娃娃沒有,在他眼中的高達就是一部單純的模型廣告,這樣說似乎沒什麼不對,可認為高達只是作為廣告就能延續到將近四十周年,紙娃娃就真的是從來沒有喜歡過高達了。【忘れちゃいけないよ 夢を忘れた 古い地球人よ】

光頭有時就缺乏這種給少年傳遞單純理想的情節,更多時候光頭選擇做一位嚴厲的長者去苛責年輕人,於是才留下這麼多慘慘慘的劇情。也許巴納吉這角色不夠超然,可的確更適合青少年去欣賞。


謝邀~
嗯。。。作為一名晚輩,我對我的學長還是充滿敬意的。一句話評價,這就是一位善良真摯,相信人與人之間善意的少年。

以下答案偏長,且有原文劇透,圖片量大,流量慎點!

我記得有人說過,說美漫就是一個普通人通過自己種種的努力最後成為一名特別的英雄,而日漫則說一個特別的人經過種種考驗終於成為自己希望的普通人。其實後半段用在巴納吉身上就挺合適。


先說巴納吉的母親安娜,他父親卡帝亞斯的第二任妻子。

聽得見爸爸的聲音。巴納吉閉上眼睛,想試著去感覺那冰冷物體的氣息。這並不
「已經夠了吧!」

鋼琴發出了不協調的聲音。媽媽的臉孔從黑暗中浮現,她的雙手仍放在鋼琴上,正用恐怖的表情瞪著爸爸。
「你打算對巴納吉做什麼?這樣子不是把他當成了實驗的白老鼠嗎?」

「這只是個遊戲而已。裡面完全沒有用到類似藥物的東西。」
「當然不可以用那種東西!新人類不是吉翁拿來做宣傳的字眼而已嗎!?」

「但這個孩子有力量,我和你所沒有的力量。這份力量可以凈化加諸於畢斯特財團的詛咒,向世界宣示未來應有的姿態……」
「那樣的事情請讓繼承畢斯特家名字的孩子來做。和我們母子沒有關係。」

「我打算將往後的財團交給巴納吉。只要你肯答應,現在就可以將戶籍遷入畢斯特家名下……」
「我想講的不是這些!我喜歡上了卡帝亞斯·畢斯特這個人,如果可以的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我要的只是這樣!財團或是畢斯特家的詛咒那些事情我根本無所謂!」

已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媽媽露出那樣的表情坐下,躲到了鋼琴後面,再也沒辦法看見。隱約露出的光芒里浮現沒人彈奏的鋼琴,朦朧地照射出站在光暈外圍的爸爸身影。爸爸的臉孔容入了黑暗中,幾乎無法看見。
「具有力量的人身上,會產生與其相應的責任。這是自己所無法選擇的事情。」

「只能照著名為可能性之神的命令去做嗎……我喜歡說到做到的你,但是我沒有意思將巴納吉當成獻給神的供品。」
爸爸好象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沒說地溶入了黑暗之中。巴納吉被留在寂靜冰冷的房間里,連感到不安或哭泣的時間也沒有,就被別的手臂抱了起來。那是媽媽的手。看在小孩的眼裡,那雙手也在依賴著自己。對了,因為爸爸已經不在了。我必須成為媽媽的依靠才行——

「走吧,巴納吉。這裡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成為懂得平凡人生重要性的大人。」
經這麼一說,巴納吉突然呼吸有些困難。不過,如果這是媽媽的期望,我會照作。這個家的事情,還有爸爸所教的事情,最好都忘掉。那幅織錦畫也是,以及自己曾有爸爸的事也是,全都藏到記憶深處里就好了。

因為我不守護媽媽不行。爸爸說過,是男人就應該這麼做。記得爸爸教的這件事應該沒關係吧……
被媽媽的手牽著,巴納吉離開了畢斯特家的房子。庭院的雕像、噴水池,以及經常修剪的草坪都漸漸遠離,從未見過的世界在巴納吉的前方擴展開來。以[平凡]為重的世界。不可以讓自己變得[特別]的世界。就像是個頑固的老人家一樣,明明不改變不行,卻又不去改變;就算有向前的意願,也絕對不主動向前逼近。也像是偶然被風吹落大海後,明明自己數年前已受了重傷而半身不遂,仍敢在載浮載沉間露出自己並沒有過錯的表情。

我們能看出來,安娜是深愛著卡帝亞斯這個男人的,但是僅僅局限於這個男人,和某些年齡差在20+的couple比起來,安娜的愛是很純的,可以說與巴納吉的姑姑瑪莎完全就是兩個對立面。所以,安娜更希望和卡帝亞斯,和巴納吉一起過一種無憂無慮,不用天天為了盒子而擔驚受怕的日子。當卡帝亞斯提出讓巴納吉改姓畢斯特時,她表現出的那種強烈的反對在巴納吉幼小的內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在他們長大後見面時,巴納吉在心裏面一直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普通人,這可能是父親的一個朋友而已,我還不能叫他爸爸。

出其不意的一句話,讓他的心跳震了一下。泄底了?不對。巴納吉突然想到,這個卡帝亞斯有可能是未曾見面的父親朋友,而受託讓自己轉入工專。
從母親零碎的話語,以及到現在的經歷來看,父親應該是有相當地位的人。雖然印象很模糊,不過從這房間以及織錦畫感覺到的既視感不是錯覺的話,自己過去曾經來過這裡。那種既視感太過強烈,不像是錯覺……強到如果沒看到家族照片的話,會以為這裡是自己的家。

「您知道……嗎?」
一下子巴納吉忘了前後的事,開口問道。卡帝亞斯微微移開目光:

「好歹我是理事長。可以調查學生的資料,也有把你退學的許可權。」

從第一次見面的場景能夠看出來,卡帝亞斯尊重了安娜的想法,並且以一個老朋友的角色默默地撫養小巴納吉成長,最好也能成長為他媽媽所希望成為的那種「與盒子無關」的普通人。事實上,當他像巴納吉這麼大的時候,就也有這種想法了,畢斯特家族世代相傳的詛咒,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所以他同情自己的孩子,就像同情當年的自己一樣。

高中畢業後的他不想上大學,他想出去走走,想一邊養活自己一邊週遊世界,他知道現在的自己能做什麼,做不到什麼。從小就進入全日制名校學習,走在約束道路上的卡帝亞斯懷著親年勁頭的氣概與憂鬱,站在日漸敬遠的祖父辦公室門前。他之所以挑父親在的時候來訪,一方面想省去將同樣的事情說兩遍的麻煩,一方面他的性格也希望能將這些長年未解決的事情全部收拾掉。與太過認真的父親不同,飽經風霜而機智的祖父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卡帝亞斯是如此打算的。

至此,巴納吉仍然是作為一個一無所知的純情少年登場的,如果不是對密涅瓦一見鍾情的話或許他真的是將父親的話印在了心裡,要履行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並且要對陷入困境的密涅瓦負責,就像自己從小認知的,要保護媽媽一樣。
所以說,巴納吉小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在一個單親家庭的環境中長大,但是生長的環境可能不會太窘迫,他媽媽的思想對他有很大的影響。最重要的是,這樣一路成長起來的巴納吉是一個腦子裡沒有什麼惡意的善良小伙。


聯邦打響了革命的第一槍,少年的世界終於不再是那麼平靜,正是看見了死亡,才能體會到生命。

「安娜……你的母親,厭惡深陷於這咒縛中,因此她從我面前消失了。」
「我想安娜是恨我的,你也會恨我吧。沒能為你們做什麼,還把這種重擔甩給你……但現在,我們只有接受這樣的偶然。」

「不要畏懼,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所擁有的可能性。只要你儘力自然會有道路開闢出來,去做你覺得應該做的事吧。」
「你要我相信自己……事到如今說這話不是太自私了嗎!你懂我什麼呢!」

連媽媽的葬禮,你都沒有參加。你把我叫到這裡,卻從來不去見我。覺得胸中冰凍的感情融化開來,巴納吉壓抑著喉頭翻湧上的熱氣,就好像抓著依靠一般按著卡迪亞斯的手腕不放開。「我懂的。」這堅強的聲音令巴納吉肩頭一震。
「我……懂的。我是明白的……所以我現在、非常高興。希望你能原諒我的自私……我還想、和你……」從側面噴出的火焰包圍了卡迪亞斯的身體,灼熱的破片將那影子撕成粉碎。

「爸爸!」

終於,兩位一直愛著自己的人都遠去了,目睹了這一切的巴納吉終於開動了獨角獸,成為了一名MS駕駛員。但是,作為一名高達駕駛員兼主角,他的擊墜數卻是寥寥,這當中還包括了他誤傷的幾位。因為在他的觀念里,生命是非常寶貴的,人與人之間也應該是互相理解的,互相能夠表達善意的。而這個想法,也是高達系列的主旨。所以自始至終,他的想法都是利用這台獨角獸根除戰爭。

當他知道他的槍擦邊死了一個人之後,雖然當時是敵人,但是他的反應還是非常的驚懼,因為自己殺人了,就像一個對於戒律看得非常重的人自己破戒時才會有的悔恨和畏懼一樣。

對於瑪莉妲突然笑出的臉龐,巴納吉感到意外,也感到高興。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自豪的複雜心情湧上胸口,讓巴納吉再度仰望了十字架上面的基督像。
光。內在之神。可以置換為可能性或希望的某種東西。這樣的東西一定在所有人心中都有,而又各自不同吧。所以彼此才會產生共鳴,時而出現爭執。若是對相異的東西抱持有警戒心,人們也會將自己的戒律或正義規定、強化成獨一無二的存在,讓自己的過活方式變得僵硬,並因此而犯下錯誤。

從這個瞬間開始,人們便殺掉了神。?殺了可能性,為世界訂下規則,然後逐步限於狹隘的固定觀念。人們將稱為倫理或道德的砝碼置於一邊,而時常保持著搖晃的另一邊,或許就是他們的價值觀吧。若不是這樣的話,巴納吉也就不可能和被自己「規定」成恐怖分子的瑪莉妲共渡這樣的時間,並展露彼此的心給對方看了。這樣的固執不只愚昧,更該說是一種遺憾……
「就不要在意瑟吉少尉……那個被你擊墜的傢伙了。」瑪莉妲如此說道的聲音,輕輕地穿越過巴納吉的肩膀。

「搭上MS待在戰場的話,就已經是稱作駕駛員的作戰單位了。被殺的話沒得抱怨,也沒必要為了殺人而感到愧疚。」

這種負罪感,直到瑪莉妲在十字架前相當於替巴納吉懺悔之後才算有些絲毫的安慰,讓他的心裡有了溫暖。可是,非常不幸,信奉主的善良的奇波亞先生一家也沒能躲過戰爭的劫難,恰恰又是巴納吉,這個留宿在奇波亞家裡的少年再一次誤殺了別人。

儘管精神陷入了過度的疲勞,身體卻是完全健康的,在用餐及日常生活也無大礙。然而,巴納吉並沒有主動求助生的意志,要是不淮備餐點,他就不會進食;如果擱著不管,他就會整天茫茫然地一直坐著。以有氣無力來形容比較恰當的這種癥狀,與高齡者容易出現的自暴自棄是接近的。為了將心靈封閉,隔離對一切事物的關心,他本人正在不知不覺讓自己逐漸衰落。這算是無意識性的自暴自棄。
不管是威脅他或討好他,都收不到效果,雖然說不會反抗,但他也完全不肯表達任何自發性的意志。一留神,才發現巴納吉已經躲了起來,成天只是待在那裡發著楞。從他在「工業七號」被捲入事件算起,已經過了兩個禮拜多,或許是這段期間所累積的壓力一直到現在才到達臨界點,但在所有乘員被逼著要做出非生即死的決定時,讓這種連俘虜都稱不上的小鬼擺著無精打採的臉在身邊遊盪,只會倍感煩躁而已。

這一段時間,其實正是巴納吉最撐不下去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做了自己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從一個一無所知的少年到捲入了聯邦、財團與吉翁三方混戰的高達駕駛員,看見一個又一個善良的人被這種殘酷的戰爭所害,看見上面的大人物完全就是在擺布棋子一樣擺布無辜的下層人民,看見為他指引道路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逝去……接連發生的一切正在一點一點摧垮自己的心理防線和之前自己的認知。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是否正確,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

之前,巴納吉可以說一直是一個聯邦吹,但是經歷過工業七號的戰鬥,看見了瑪莉妲污穢不堪的過去,聽聞了船長的家人是如何被聯邦軍施虐,才體會到罪惡的戰爭雙方哪一邊都不是好東西,直到和辛尼曼的那次旅途中,在身邊這群一直以來視為敵人的人中,他看到了人性的溫暖,有些人的內心並不像外表一樣嚇人,也就是在這種時候,少年開始變得更堅毅,並且更堅定了這種本性的善良。這種善良既不屬於聯邦,也不屬於吉翁,而屬於人,這個概念本身。


OVA中對於羅妮的描寫有一定改變,將所有人的黑暗面與憤怒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小說版中羅妮就像拉拉·辛一樣,牽引著巴納吉的靈魂。

好不容易與你相遇,我卻只能這樣做而已。對不起,巴納吉……在就要消散的意識底部如此低喃之後,羅妮閉上眼睛。父親與哥哥們爭論的聲音不復聽見,清澈透明的寂靜降臨在橫躺的身軀之上。

因光束餘熱而顯得熱燙的口腔底下,在刻著新吉翁徽章的胸部里,具有讓人走上歧路的狂亂根源。馬哈地以及辛尼曼,或許都是因為那陣熱潮而發狂。以人類的知和血孕育而成,那樣的負向重力也存在於自己體內——!
「羅妮小姐,我能看得見……!」

張開了身體,羅妮正告訴巴納吉該瞄準的位置。和奧黛莉同樣顏色的眼睛,酷似母親的眼睛導引著巴納吉。指頭僅僅發抖一瞬,巴納吉冷靜地扣下光束步槍的扳機。

開這一槍的時候,巴納吉的內心或許是非常的激動的,但又是很平靜的,因為他知道,他這麼做真的是為了救人,而且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會衷心的感激羅妮,感激這個與他短短相遇,卻又有著密切聯繫的少女。

然後呢,前UC系的主角就像例行儀式一樣開始被修正了。

「你是從那艘偽裝貨船『葛蘭雪』逃出來的嗎?」
「說逃出來其實不對。因為我覺得他們是特地送我出去的。就連『葛蘭雪』的船長,也不能接受那樣的作戰。」

一面對簡簡單單就把話講出來的自己感到疑惑,巴納吉試著摸起還留有挨揍傷痕的臉頰。他有聽說,「葛蘭雪」在達卡就失去了消息。要是知道奧黛莉與瑪莉妲都在這裡的話,辛尼曼他會——忽然這樣想到,認為多追究這些也沒用的巴納吉,便把那張嚴厲的大鬍子臉孔趕到了腦海的列頭。布萊特靜靜地投注著觀察的日光,嗯地鼻子呼出氣之後,說道:「也對。『葛蘭雪』的動向確實讓人有那種感覺。」他邊說,將雙手交握。
「那麼,意思是說,你在那裡並沒有被當成俘虜對待,還擁有照自己的意識行動的由由啰?」

「這樣講……是沒有錯。那裡的人並沒有散發出聯邦所說的敵人感觸。」
「為什麼呢?」

「我不是軍人……所以也不習慣去區分敵我,而且那艘船上的空氣,會讓人覺得沒有那種必要。至少,我在那裡並沒有察覺在『帛琉』時體會到的『戴袖的』空氣……那種像是一觸即發的敵意。我想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在那裡待得住。」
「也就是說,對方讓你覺得能夠溝通吧?」

「是的。」一邊立刻回答,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想探聽些什麼的巴納吉,把訝異的目光投向了布萊特身上。沉默一會以後,表情看來像做下某種決定的布萊特站起身,「我了解了。謝謝你。」如此說道的他,露出別無用心的微笑。「不過,也有些人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而獲救的。即使沒有被廣為流傳,仍然有某些事迹會遺留世間,這是事實。儘管個人是無力的,但團結在一起的個人意志,也有能將世界從黑暗深淵拖回來的時候。我想『鋼彈』象徵的,一定就是那種人的力量。當世界的爭執到達極限時,他們就會從某處出現,不分敵我地將人與人串連在一起……位於其根本的力量,永遠是出白於人類。一邊與僵化的世界對峙,卻依舊想用心靈來與人對答,這是年輕意志才有的力量。別讓狀況給壓垮。如果你也是Gundam的駕駛員……新人類的話,就該鼓起勇氣,將絕望的想法逼退。」
回頭看過來的布萊特只露出一瞬真摯的目光,不等巴納吉回話,他隨即邁出腳步,開了房門。目送著不再回頭的背影穿過門口,並且消失在門的另一端之後,巴納吉俯視起白己受到熒幕反射光所照亮的手掌。

終於,修正完畢。巴納吉正式成為了一個有理想有信念的高達駕駛員,帶著心中的那份善意,去修正這個被人扭曲的世界,以及拯救那些需要拯救的人們。

輕輕地壓下光束步槍的光之手,穿過裝甲進入駕駛艙。感覺彷彿聞到瑪莉妲的甘甜體味,巴納吉連忙將手伸向光芒。
──他也在痛苦著,你應該也懂的。

想要抓住的指尖撲了空,打到儀錶板上發出鈍重的聲音。碰不到,明明這麼溫暖,卻抓不到。仰望那靜靜地俯視著的半透明光芒,「可是、可是……!」巴納吉大叫。
「這樣太過分了!你沒有遇過任何好事啊!只是戰鬥、受傷,亂七八糟的……!

說不定……說不定之後你總算可以過自己的人生了……」
榨出的聲音被嗚咽聲吞沒,無法完全吐出的感情化為水滴從眼睛灑出。碰觸他顫抖的肩膀,瑪莉妲彎下身子輕輕地抱住巴納吉。包覆全身的光芒傳來瑪莉妲的重量與溫暖,一點一滴地滲入巴納吉的心中。

──沒有這回事。你在替我哭泣,我也知道有其他許多人在為我惋惜。這樣,就夠了。
「那船長該怎麼辦!?連瑪莉妲你都不在了,他要如何是好呢?明明你是船長的『光芒』……」

拉近無法抱住的光芒,抱不到實體的雙手壓在胸口上。我的心中有你在,是你為我點亮了「光芒」。瑪莉妲露出帶有些許困擾的微笑,用發光的指尖擦拭巴納吉的眼淚,之後她以與進來時同樣的方法遠離了駕駛艙。
──巴納吉,現在的我,看得到你們看不見的東西。

透過全景式熒幕,站在虛空中的瑪莉妲說道。在她視線的另一頭,是漂著虹彩光芒的感應力場之海。由人心所編織而成的光之場所(FIELD)……
──每個人都站在那道門前。也許總有一天,帶著肉體穿越門檻的時候會來臨。在這裡,甚至看得見充滿光輝的時間。

「時間……看得見……時間……?」
──在這條彩虹的彼端,有道路繼續延伸著。

低喃著,搖動長發的瑪莉妲溶入光芒之中。忘我地想追去的巴納吉,意識因為這動作而離開肉體,他感受到自己漂出到感應力場之海的錯覺。
錯覺?應該是吧。就算我身為新人類,但是也不認為人的意識與身體可以如此自由。不過,巴納吉的確被拋出到虛空,游在感應力場之海,與瑪莉妲的光芒重合,同時透徹的思維在宇宙之中划出一條線段。在不受時間與空間束縛的領域中,兩道思維有如在嬉戲般互相融合,接觸著這片宙域中的每道人心。

到這兒,瑪莉妲的話已經預示著巴納吉已經不是那種普通的新人類了,17年前第一次來到這扇門前的正是拉拉·辛,14年後,另外一對兒也一同攜手攬腕跨進了這裡,如今,又一位少年已經站在了門前。此時的巴納吉,已經可以成為完全純粹的生命,永存的生命,就是精神。這時候,巴納吉超越了前人,與獨角獸合二為一了。感應力場不再成為一種負擔,而是隨心所欲的一種東西了,巴納吉現在已經可以說,「我就是高達」了。

階梯的終點──在層疊了無數世代,時光之輪不斷堆積後,巴納吉看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反覆著破壞與再生的結果,讓地球需要漫長的休眠。決定要看到數千年後,地球復活的人們留下,在地球與月球緩慢地過著同樣的生活,而宇宙殖民地群離開了地球圈。過度增加的人們所居住的人工大地……進化的搖籃這項任務結束,它們靠著自己的力量脫離太陽系,航道伸往遙遠的銀河之外。銀色的腹部被照亮,它們就有如魚群以光芒閃耀的水面為目標,朝向在另外一側存在的「下一個世界」,前去不是這裡,而是另外一道虹彩的彼端。
他們獲得超越光芒的技術,然後卻與現在的我們沒什麼兩樣。就算是遙遠未來的那些「光芒」,他們仍是現在的反射,只是搖動的心靈搬移到時光之輪的彼端。未來只不過是今天的結果,巴納吉聽見奧黛莉告訴自己的聲音。不需絕望,也不用淪於急躁,只要聯繫善意所點亮的可能性之「光」就好了。「該有的未來」,一直都在自己手中。從黑暗的海底仰望水面之時,前往另一側的旅程便已開始。

噗通噗通噗通……充滿活力的心跳持續著。成為兩個「世界」接點的精神感應框體振動著,「獨角獸鋼彈」漂蕩在灼熱的原野,發出七彩的光芒。這是從「全體」流進來的力量,也是活在現在,無數的「光芒」所發出的靈魂之場。化為核心的精神映出過去與未來,巴納吉的存在膨脹而溢出肉體,將自己委身於在現在這個時光里呼吸的心跳聲中。
一切化為某處呱呱墜地的嬰兒體熱,化為躺在產床上的母親安穩的笑容,化為父親不習慣的雙手包覆全身。在還會閃爍百萬年的太陽照耀下,這一瞬間誕生的新生「光芒」群。聯繫直到時間彼岸的「光」之連鎖,眩目地閃耀著——

巴納吉·林克斯,看見了世界。

這是結束嗎?不!站在大門前的少年沒有選擇進去,沒有成為永存於宇宙的一種思念,而是選擇了回歸,回到少女與獨角獸約定所在的地方。

終於,英雄完成了諸多人的願望,走下了神殿。
少年用自身的行為,詮釋了「理解」與「善意」這兩個詞。不知,父上,母上,塔克薩上校,奇波亞先生,羅妮小姐,瑪莉妲小姐,賈爾等人會不會也開心的露出微笑呢?


喔,此乃現實中不存在的獸。
人們對其不了解,卻對這種獸
——它的步行姿態、它的氣質、它的頸項,
乃至於它的寧靜目光——有著深深的喜愛。


它固然不存在,
卻因為人們愛它而誕生。
這純凈的獸。人們總是騰出空間給它。
於是在此澄明的預留空間,
獸輕巧地抬起頭來……


它幾乎無須存在。人們不喂以穀物,
只以存在的可能性養它。
此可能性賦予這獸力量。


其額頭生角,一根獨角。
而獸以潔白之姿接近一名少女——
長存於銀鏡,以及她的心中。

「你可別笑我啊!」
阿姆羅.雷中校的遺照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看起來像是在苦笑的臉朝著布萊特。

布萊特:這個時代已經結束了,下一個時代,我還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嗎?


絢爛而毫無意義的一生。
由於前後歷史早被之前的作品限定了,也只能這樣。
哈薩維終究要死。
巴納吉和密涅瓦的努力,毫無用處。


我只知道倘若巴納吉泡妞失敗了,那肯定恨死他媽了……從小說中可得知 :當年要不是巴納吉他媽非要帶小巴納吉離開畢斯特家,那巴納吉早就是畢斯特財團的大少爺了,連大名鼎鼎的ae阿納海姆公司也只是畢斯特財團的部分而已;而米妮瓦·拉歐·扎比只是一個亡國多年的公主,一個有名氣的社交名媛而已;利迪小少爺就更菜了,只是個政治家族的兒子這家族還要ae財團獻金……

要不是巴納吉他媽,巴納吉還要亡命討好公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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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人物設定還是不夠接地氣,最接地氣的應該是《zoe1》的設定,主角只是個普通小孩從小缺愛無安全感膽小懦弱一出來還害死了朋友,無意中上了Jehuty, 一路下來也就是為了自保為了被需要而已,唯一一次有點主動想戰鬥也就是暗戀的妞被死敵狙擊受了重傷…… 整個遊戲過程主角都不想戰鬥,哪怕敵方大多只是無人機,整個戰鬥過程由人工智慧ada主導並提供輔助…… 這個設定才接地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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