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知識的詛咒?
1
想像一下這樣一個場景:你和你的朋友參加一個答題節目,你們已經幸運地闖到了最後一關。
最後一關的題目是這樣的:你和朋友需要分工協作,一個人聽歌並描述,另一個人來回答。
描述的方式不是說話或表演,而是用手指來敲出節奏。
你是那個聽歌的人,節目放的歌都是咱們耳熟能詳的那些,比如《最炫民族風》、《青春修鍊手冊》……
你一邊聽著耳機里傳出的歌聲,一邊配合歌曲的節奏用手指敲擊桌子。
你的朋友站在你的對面,一副一臉懵逼的樣子,看上去他完全不知道你在敲什麼東西。
你覺得很困惑,心裡不免想著:這麼火的歌,難道這個二貨沒聽過?我已經敲得很好了啊。
接下來的每一首歌,你都覺得自己敲得很好,可你的朋友仍舊猜不出你敲的是什麼歌。
最後,時間到了,你們一首歌都沒猜對,大獎就這樣與你們擦身而過。
你當然很不爽,你質問你的朋友在搞什麼飛機。而他則滿臉無辜地回答你,敲成那樣根本聽不出來是什麼歌啊。
2
在這個例子中,你和你的朋友都沒有錯,錯的是信息的不對等。
你一邊聽著歌一邊敲,自然覺得與歌的節奏很吻合。
但你的朋友就不一樣了,他壓根不知道節目組會選哪些歌作為測試題,因此他面對的其實是一個浩瀚的歌庫。
更要命的是,除了你的手指聲音之外,他什麼都聽不見。
你們的不對等之處就在這裡:你能聽到歌,而他聽不到。
你由於能夠聽到歌,並且明確知道是哪首歌,因此你完全不能理解:一個人在只能聽到手指敲擊聲的情況下,要猜對一首歌是多麼的困難。
這種情況,就是《黏性》這本書所提出的「知識的詛咒」概念:當一個人知道一件事後,他就無法想像自己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這裡的「知識」倒不一定是真正的「知識」,也可以是信息、消息、情報等等。
舉個最常見的例子:當一部根據小說或漫畫改編的電影上映時,看過原著的人,總是會比那些直接看電影的人,對片子更挑剔一些。
就像我看了國內版的電影《嫌疑人X的獻身》,由於我讀過原作,因此任何懸疑與推理的地方對我而言都毫無新意,並且除了男主角的演技之外,其他人的演繹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
而像我女朋友這類沒看過原作,直接看電影的人,普遍都覺得電影的質量還不錯。
也因此,這類電影只要一上映,原著黨就會和電影黨發生爭吵。
雙方都覺得對方不可理喻,而造成他們分歧的根本原因就在於雙方信息的不對等。
原著黨知道原著的內容,並且喜歡原著的內容,因此當電影的改編破壞了他們心中的經典時,他們會很不爽。
而那些通過看電影才第一次了解故事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只有原著黨才能看出的問題,因此他們會顯得更寬容一點。
3
越低等的生物,對死亡的敏感度就越差,面對死亡時的恐懼也就越小。
人類總是希望自己也能像低等生物一樣,坦然地去面對死亡。
然而,這是一件不可能辦到的事。因為你得到了智慧,得到了思索一切的能力,你就沒辦法再退化到缺乏智慧、對死亡不敏感的地步。
要知道,只有人能去思考是當一個痛苦的哲學家好, 還是當一頭快樂的豬好。
而豬是想不到這個問題的,因為它的智力還不夠,它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哲學家。
情侶之間的吵架,上級與下級之間的矛盾,父母與子女之間的互相不理解,很多時候都來自於「知識的詛咒」。
路上吵架的小情侶,吵架的原因通常都很簡單,比如女生想喝一杯奶茶,但她沒有明說,而男生就想不到要給女生買。
女生生氣的原因是:你這個做男朋友的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思,居然完全沒發現我想喝奶茶,這說明你對我不夠重視。
男生生氣的原因是:你什麼都沒說,我怎麼能知道你想喝奶茶呢?你想喝奶茶的話,為什麼不說呢?不說,又為什麼要生氣呢?
女生「想喝奶茶」的信息是她獨有的,她卻認為男生也享有這個信息,這就是典型的信息不對等。
在我們的生活中,「知識的詛咒」到處都可見,當你的老闆對你大發雷霆的時候,他顯然忘了你沒有他的地位、經驗與閱歷。
有些時候,不是別人的做法不可思議,而是我們總是難以想到,別人並沒有像我們一樣掌握著獨享的信息。
這有點像《了不起的蓋茨比》中那句著名的話:「每逢你想要批評任何人的時候,你就記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並不是個個都有過你擁有的那些優越條件。」
想到這一點,或許你以後能對他人更寬容一點。
本人公眾號:徐三石(ID:xusanshidianxia),歡迎關注,一起思考。
知識的詛咒,簡單來說就是你知道一件事物後,你就無法想像你不知道它。而當你想把你知道的知識解釋給別人的時候,因為信息的不平衡,你很難把自己知道的完完全全給對方解釋清楚。感覺就是我們被知識「詛咒」了。
建議題主看一篇文章叫「The Curse of Knowledge」,作者是 Chip heath 和 Dan Heath,HARVARD BUSINESS REVIEW,2006。這篇文章主要是從商業角度來解釋這麼一個現象,以及它對從業者的影響。但是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這種現象生活里無處不在,本質上是交流的問題。任何交流方式都是有局限性的,而如何正確高效的和別人交流也是需要技巧的。
「知識的詛咒」在奇普·希思與丹·希思合著的《粘住》一書中有介紹,它反映了一個現象:如果我們很熟悉某個對象的話,那麼我們會很難想像,在不了解的人的眼中,這個對象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的知識水平會對我們產生影響,使我們不能從別人的角度看世界,不能準確評估別人有多少信心。我們被我們所掌握的知識「詛咒」了。
怎麼去預防這種情況呢?一種是什麼都不去學,永不襁褓,永不摔跤,當然了不提倡;還有就是提高個人同理心,當然這個也不靠譜,因為畢竟靠的是想像力,所以溝通才有了意義。
一言以蔽之,信息不對稱+經驗主義偏誤
你覺得顯然的事情,別人卻怎麼都不理解。比如你為父母闢謠的時候。
這是因為人們通常會忘記自己學習知識而付出的努力。比如一些高數老師。
知識的詛咒,其實就是一個能否有效溝通的問題。當我們知道一件事情、明白一個道理的時候,我們是無法理解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不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是個什麼狀態。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給孩子講道理的時候,我們急得要命,孩子卻一臉的無辜。我們認為,這個道理多簡單啊,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
再比如,當你如願考上大學時,對你來說是常識性的問題,而對一個從未上過大學的人來說,這些常識性問題也是一個又一個無法理解的難題。但你在給他(她)介紹大學生活的時候,一定不會在意這些,因為你忘了沒有大學生活的人對大學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你會忽略很多原本應該介紹的細節、常識。
我將持續關注這個問題,請有相同愛好的同道一起關注研究。
對於這個話題,先從「用戶模式」、「傻瓜模式」談起:
產品經理要把大腦切換到「用戶模式」或者「傻瓜模式」,就是要忘掉自己長久以來積累的行業知識以及有關產品的嫻熟操作方法、實現原理等背景信息。
除了企業掌門人的身份之外,馬化騰和周鴻禕都可以稱得上國內頂尖的產品經理。他們對自己公司的產品細節非常重視,也對「傻瓜模式」有深刻的認識。馬化騰說過,「產品經理最重要的能力是把自己變傻瓜」,周鴻禕也提出「一個好的產品經理必須是白痴傻瓜狀態」。
當然,不能7*24地一直處於「傻瓜模式」,那就是真傻了。這裡指的是,思維能夠在「專業模式」和「傻瓜模式」間自如地切換,這是成為一個優秀產品經理的必備條件。然而,由於存在「知識的詛咒」,使得獲得這個能力變成了一道難過的坎。
知識的詛咒(Curse of knowledge)這個概念來自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的一篇論文,指的是人一旦獲得了某一知識或經驗,就很難體會沒有它的感覺了。
《讓創意更有黏性》一書中提到,美國斯坦福大學做過一個心理學實驗,讓人能深切地感受到了知識詛咒的效應。在這個實驗中,受試者被分成兩組,分別扮演「擊節者」和「聽猜者」。擊節者拿到一份歌曲名單,上面列有包括《祝你生日快樂》和美國國歌《星條旗永不落》等25首大家耳熟能詳的歌曲。擊節者任意選定一首,然後在桌子上用手指把歌曲的節奏敲出來,聽猜者則根據敲擊的節奏來猜出歌名。
由於這些歌曲太熟悉了,所以擊節者事先預估猜中的概率大概有50%。然而,實際測試了120次後,聽猜者只猜對了3首,成功率僅為2.5%。預估與實際情況差距如此之大,原因在於,擊節者敲擊節拍時,腦中難免同時響起歌曲的旋律。而聽猜者感受不到任何旋律信息,他們只聽到了一串不連貫的敲擊聲,就像看到聽到滴滴答答的摩斯電碼一樣,絲毫不知道那是什麼。
要嫻熟駕馭傻瓜模式、解除知識的詛咒,需要有同理心,並善於在生活和工作的時時處處觀察各種產品、服務、設施以及流程、規章、制度等的細節,體會其中設計的優劣之處是什麼,並能給出改進方案。久而久之,就能訓練出這樣的能力。
下面舉幾個實例,感受下與「知識的詛咒」有關的幾個正反面的案例。
微信「搖一搖」就是一個很容易理解、上手門檻很低的交互方式。微信引入了「搖一搖」,來讓用戶以揮動手機這種非常有參與感的交互方式,尋找同一時刻搖一搖的有緣人,或者識別當前正在播放的歌曲和電視節目,並與之互動。現在,很多產品和H5互動都效仿微信,用搖一搖的方式來參與抽獎、添加好友等。其實「搖一搖」這個觸發產品功能的方法,換成點擊某個按鈕或菜單的話完全一樣,這也是最常見交互方式。但由於「搖一搖」參與起來非常有喜感,特別是不用做任何多餘的解釋大家都能懂,因而更受歡迎。
相比之下,支付寶的「咻一咻」就遜色很多。支付寶想以「咻一咻」來讓用戶連接到附近的商家、人、優惠、紅包等,但它完全是一個支付寶自己生造的交互方式,不像任何小孩和大人都會做的「搖一搖」。用戶大腦當中絲毫沒有什麼「咻一咻」的概念,無法聯想到「咻一咻」是自然界哪種熟知的生物發出的聲響、做出的動作。而且,「咻一咻」是通過點擊某個按鈕觸發,沒有「搖一搖」那種肢體參與的感覺。無論是讓用戶在支付寶App首屏還是某個活動H5中「咻一咻」,都存在解釋成本。由此可見,「咻一咻」推廣和流行起來存在先天困難。
再來看個反面案例,「飛不起來」的飛利浦空氣凈化器。目前國內很多城市都在經受著霧霾天氣的困擾,於是空氣凈化器幾乎成了家庭必備。我幾年前購買了一款飛利浦空氣凈化器,外觀很漂亮時尚。用了一個月,我想看看濾芯臟不臟。打開凈化器蓋子的一剎那我石化了,裡面的四層濾芯居然都被塑料包裝嚴嚴實實地封著,絲毫沒起到過濾作用!也就是說,這一個月「白凈化」了!
竟然要先拆去塑料包裝才能開始用,這個產品太不容易上手了。設計師們的初衷應該是好的,他們想確保濾芯在使用前不會遭受任何污染。不過他們沒有切換到傻瓜模式,來思考可能帶來的影響。
憤怒之餘,我才注意到設計者也在試圖做告知。凈化器電纜插頭附近有一個黃色的小標籤,提示使用時必須先拆除塑料包裝,後來翻說明書發現裡面也有提示。
但是,這兩個提示並不能奏效。首先,電源線上的標籤太小很容易被忽略。其次,對於空氣凈化器這種產品,很少有人拿到後先閱讀說明書的。一般人肯定認為插上電源、打開開關就能開始工作了。雖然仔細閱讀產品使用說明書是一個好習慣,但是我估計大部分人並沒有這個習慣,或者至少不會是先讀完說明書再開始使用產品。人們往往是因為產品出現問題或者想了解高級功能,才想到讀讀說明書的。
大概過了兩三年,我看到朋友圈裡一個人的「控訴」,他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並且悲劇的是他是大半年後才發現的。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底下居然有好幾個人都發評論說有同樣的遭遇。可見,這個體驗的問題並非個案,而是大範圍存在。
飛利浦空氣凈化器這個反面案例,也是一個典型的企業各個環節都出紕漏,而最終傷害用戶的案例。產品設計不合理不方便上手、銷售渠道未盡到提示義務、沒有任何售後用戶回訪,「環環相扣」才導致了這個糟糕體驗如此大範圍、如此長時間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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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的公眾號:自傳播實驗室,裡面有很多有關產品、品牌方面的思考和案例,歡迎關注和交流。
「為什麼我書讀得越多越看不起周圍的人?」
「切。。我們學校教授讀過那麼多書,也沒見他說我傻逼啊。」
「別人不說你傻逼你還以為你是個聰明逼唄」
那麼教授為啥不覺得『你』是傻逼呢?因為他從根本上就不會拿他和你做比較,根本沒有可比性。就像你不會說一個猩猩吃香蕉的樣子不文明一樣。
就是我在小學二年級當實習老師時,我和孩子們說話經常彼此一臉懵逼。
我:我們要當一個有思想的人。
學生:......(一臉懵逼)——什麼是思想?
我:......(一臉懵逼)——發生什麼了?
我:你們要學會尊重別人。
學生:......(一臉懵逼)——什麼是尊重?
我:......(一臉懵逼)——又發生什麼了?
跟爹媽講理而慘遭打罵,就叫知識的詛咒
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在聖經里寫得很清楚了:智慧,是人類一切的原罪。
因為有智慧,所以會為未來擔憂,因為有智慧,所以會為過去悔恨,因為有智慧,人永遠也不可能活於當下。
時間是唯一不可能重複的資源,無比珍貴,你連享受時間的自由都沒有,還談什麼快樂。
所以人願意和群體待在一起,因為「人多力量大」,這是群居動物寫在基因里的本能,和強大的群體在一起,你無需再為未來憂愁,也不需要咀嚼過去的苦澀,哪怕這個群體正離開岸邊,一步步走向海的深處,哪怕你明知下一個海浪打來,無論你們有多少人都會被一併捲走。但是,只要群體給你信心,你也依然不會害怕,這就是本能。
只可惜智慧更教給人貪婪,人永遠也不會滿足,人的野心在膨脹,而惟有奴役他人才能讓自己得到短暫的滿足。當你踏入群體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肉體,你的時間,你的七情六慾,無一不套上了沉重的枷鎖。
除非你能找到一本經書,書里不僅宣示了絕對的力量,更許諾給你未來,乃至來生。甚至,經書告訴你只要從水中沐浴而出,你就可以永遠訣別自己的過去。而你能做的,就是虔誠地跪下,讓經書把自己的智慧封起來,否則你永遠也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這就是原罪,一切都從夏娃咬下一口智慧果開始。很早以前收藏的一幅圖,這幅圖的原理很像高贊回答的知識詛咒。
我才這個話題是因為霧滿攔江的文章火了。
可惜霧滿攔江是亂用知識的詛咒。
他把那些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做出的幼稚事情,認為是知識的詛咒。
以我看他們壓根不懂自我完善的相關知識,這哪裡是知識的詛咒,分明是心理學相關知識的欠缺。
自己知道,然後以為別人都知道,結果聽的人有聽沒有懂,講的人納悶我都說這麼直白了你怎麼就不懂么?這就是知識的詛咒。
比如術語的使用,比如投射,移情,認知失調,掉期。
還比如對某些人來說的常識,對另一些人來說從沒聽說過。
葛旭有更詳細的表述,參閱微信公眾號孤獨的閱讀者。
好早的帖子了……今天上午聽樊登讀書會的一個內容,說TED演講的,提到了知識詛咒,於是百度了一下相關的知識,然後就跳到了這裡。
聽樊登講,知識的詛咒來源於一個哈佛大學的女學生,她發現她在心裡想著一段旋律,並且把這段旋律拍拍子給身邊人的時候,身邊人完全無法理解這拍的是什麼東西,她就覺得很奇怪,這個旋律明明在我的腦海里啊,為什麼別人聽不懂呢,於是做了一系列的實驗,並最終獲得了哈佛的心理學博士學位(好像是博士)。其他的就像上面說的一樣了。
知識的詛咒,應該更好的應用在說服別人的場景中。
比如巧克力、糖果里是會混有昆蟲殘骸的,含量低於一定程度就算合格了
對宇宙這種未知的恐懼是我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知識的詛咒
懂得多的人非常難用懂得少的人的角度思考問題;
有些缺乏同理心,越來越遠離「真實」。
1990年,伊麗莎白·牛頓在斯坦福大學通過研究一個簡單的遊戲獲得了心理學博士學位。在這個遊戲中,她把參與者分為兩種角色:「敲擊者」和「聽眾」。敲擊者拿到一張25首名曲的單子,包括《祝你生日快樂》這種旋律簡單的歌曲。每位敲擊者挑選一首,把節奏敲給聽眾聽(通過敲桌子)。聽眾的任務是根據敲擊的節奏猜出歌曲。
在實驗過程中,「敲擊者」敲出了120首曲子的節奏。事與願違的是,「聽眾」只猜出了其中的2.5%——3首。而在實驗之前,大家預測「聽眾」猜出歌曲的概率為50%,即60首。
在實驗中,聽眾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辨認出歌曲,敲擊者對此感到震驚:這麼明顯你都聽不出來?你的愚蠢怎麼會如此高人一等?
通過這個遊戲,伊麗莎白·牛頓發現人與人之間普遍存在著一種認知偏差,這種認知偏差被稱為:知識的詛咒(The Curse of Knowledge),即:我們一旦知道了某事,就無法想像這件事在未知者眼中的樣子。當我們把自己知道的知識解釋給別人的時候,因為信息的不對等,我們很難把自己知道的完完全全給對方解釋清楚。總是,我們的知識「詛咒」了我們。
具體可參考:別讓知識詛咒了你,這4招讓更多人喜歡你的文字!_張壘陽-品牌營銷_新浪博客
只有你能把一個理論講得連女僕都能聽懂,才算真正懂了它——盧瑟福
為什麼會有「知識的詛咒」,因為你自己對知識了解的程度就不夠。比如有的答主說跟父母講不明白什麼是「尊重」,你自己對「尊重」這個詞又了解多少呢?是社會道德?是集體的無意識行為?是法律法規的約束?是人與生俱來的特性?你也不太清楚吧,不然你怎麼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回答父母「……」呢?而排名第一的答主舉了猜東西的例子,這個例子相關性不大,日常中的知識的詛咒更加偏向於理論的探討,而不是你演我猜的遊戲,況且這個遊戲本身就限制了交流的手段,才導致了信息的不對稱,就好像在比喻說一個啞巴物理學家跟我們有知識的詛咒,實際上只是跟我們有溝通的現實障礙,而不是說不明白。你如果能徹底了解一個知識,就不會有知識的詛咒。你覺得你有知識的詛咒,要麼是你沒有好好溝通,要麼是其實你也不懂這個知識,你只是無意識的接受了它。「知識的詛咒」不光體現在說的人不夠專業,也可能體現在聽的人並不關注,比如你媽並不在意你的「尊重」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覺得打你屁股好玩,她才懶得去理解。這不是什麼知識的詛咒,別自欺欺人了,知識的詛咒不過是「說者的不專業」、「聽者的不關心」、「語言溝通的不順暢」罷了。難道你以為,聰明的人和愚笨的人,還存在知識隔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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