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南城到底有什麼特點,為什麼總是成為相聲里被取笑的地方?


蟹妖。

北京在清後期民國初年開始有俗謂:「東富西貴南貧北賤」。
又做:「東城富西城闊,崇文窮宣武破」。

明清時期的北京城,通內河漕運,東邊外城當時接通州(那會兒叫路縣)漕運碼頭——北邊還有通惠河的槽船,走積水潭的北城口。但是康熙年間以後,基本都是到了東半城物資就卸了,就入了內城的京倉。
內城後來留下南新倉、舊太倉、興平倉、富新倉、祿米倉、海運倉之類的地名,就指的是這方面的事宜。
東半城通王府達官的府邸。於是緊挨著朝陽門內外就成了富商聚集的所在。

中國古代講究風水,北京多西北風,所以東南就是下風口。
有能耐肯打拚的盡多向上風處折騰。當時的北城範圍,過了如今的北三環往北,就大抵歸直隸省管轄,不再算的京城地界。於是東內城外擴的富商府邸,主要是正東和東北向。

大宗的糧食等物資,也會有京內走單走零售出的過程。紅頂子的商人們若是想就近從東出貨,走崇文門再出單走零要力工是最便利的,但出入的就是些不成功人士的居住地了。
而且論居住條件,當年的內城用水盡從玉泉山走,東西內城和北城的水吃的都是活水,只有南城吃的是窮水——打井的水。水質、風水…盡多不如意的地方,也就使得南城的居住者天然一種屌絲氣質。尤其聚集了不少耍混犯楞掙命的人,這些底層賣力氣的人又和不少小商販聚集的地方交匯居住。一種是出力工活,扛包倒手的人,一種是小買賣小算計討生計的人,各有摻雜角斗,無疑更加催促民風彪悍——這其間還涉及到漕運中心從鐘鼓樓遷移往南的歷史,有興趣可以閱讀朱祖希的《歷史上的漕運與北京的商業中心》(http://file.lw23.com/f/fd/fd1/fd19440d-cecb-4c98-8c0c-62b8b352b394.pdf)。

磁器口、菜市口、鬧市口之類盡指此類地方。所以,就形成了明顯的窮人出鋪擺攤,專干下九流活計的局面。小人物眾多,於是「東城富,崇文窮」的對比就尤為明顯。這場面直到建國後也沒有改變。北京市多次規劃,也彷彿刻意培養一樣的讓老南城繼承其以往的傳統。北邊的高校院所,西邊的首鋼工業基地——獨獨向南看去,崇文宣武繼續老城區小作坊,丰台大營遍眼荒蕪。
(更多歷史可參看《北京漕運和倉場》、《近年來明清基層社會管理研究的回顧與展望》等書籍文章)。

至於西貴則是眾多皇親貴胄在西城開枝散葉,北賤指的是使喚人、雜役居住的地方。例如當年的曬糞場和玉泉山走水的下人們都是住在北城。肯吃苦肯賣命,是對北城的認知。賤命一條,敢闖敢拼,出關入關的外鄉人居多。是當時認知里的北城文化。

由於南城的商賈繁雜,小手藝小買賣人和勞力工人眾多,所以在當年的市井文化中是最繁茂不過的。
而之後形成的普遍認知,和這些人群無疑息息相關——南城人嘴損命硬心狠。
所以相聲中對葷段子、臟口活之類的吐槽,第一反應就直接說使活的人是「南城的」。這,大概是提問者的感觸。
其實這大體類似如今說男人摳門是「上海人」,好吃辣是「四川來的」。
其他還有很多反應方式,都會歸類做「南城」的。諸如好勇鬥狠,痞氣匪氣北京窮二爺氣,「窮橫窮橫的」在很多地方就直接被「南城的」替換。

相聲起源已不可盡考(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335101),而即便沒有相聲,南城的市井文化也大大催生了自成一套的依據。耍把式賣藝的,各有各的下路數。例如快板必須跪著唱,沒場子的說書藝人不準有凳子只能劃地賣鍋……
這些底層藝人的做派,也往往會被直接歸類做「南城」氣質。天橋八大怪的幾位,都是從南城這塊市井之地滋生出來的代表人物。
窮苦藝人、手藝人、力工、小買賣主,是那些年的南城。
他們的生活習氣言談,就是一股「南城勁兒」。


1.南城到底是什麼地方?
答:一般而言指北京的崇文區和宣武區.這是舊的行政劃區了,現在在官方意義上只有東城和西城了,去年改的.

東城,西城,崇文,宣武是二環內的四個區-------以前是有城牆和城門的,所謂"內九外七皇城四",內九門就是以前的城牆現在的地鐵2號線所在.
內九門和外七門合起來大致是今天二環的所在,也就是這四區外面那一圈黃線.
在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093775 里@李淼 提到:

按照清朝北京城的格局,二環以內,前三門大街以北,稱為內城,僅允許滿人居住。二環以內,前三門大街以南稱為外城,允許漢人居住經商,所以很多旅館茶樓酒肆妓院都選擇在前門外的外城開店。而即便是朝中大臣,漢臣除三品以上可住內城以外,連紀曉嵐這樣的名士也只能住在外城。而二環外稱為城外,禁止滿人移居。內城由於相對封閉,於是就形成了所謂的老北京話,與城外口音的區別較大。而且因為滿人居多,所以老北京話里大多數從字面上猜不出意思的詞,都是滿語。


所以現在說的南城,就是以前清朝的"外城",漢人百姓居住.
實際上,北京話往細了分,南城北城衚衕串子(實際上北城是深宅大院居多,南城住民才應該叫衚衕串子)和建國後軍隊大院的孩子說的"北京話",有細微的差別.南城說話比較大舌頭.
我是在軍隊大院長大的,上學時候班裡三分之一以上都是軍隊大院孩子,說話和衚衕串子確實有差別.

2.為毛相聲里老取笑南城?
首先,我覺得這個命題就不成立.拿八大胡同打岔,是因為那是煙花柳巷,跟南北城關係不大. 南城確實窮人百姓家居多,但並不直接以地域作為笑料抖包袱,更多的是基於"窮"設計笑料的.今天再寫相聲用南城作為笑料就不夠好笑了啊------你得寫丰台,大興,甚至顧安.
而且實際上,傳統活里取笑南城的段子,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哪位見多識廣的請不吝舉個例子.就算像&<揭瓦&>這樣純拿窮人生活出笑點的段子也沒指明南城.翻四輩這種都是倫理哏,似乎也不提地域,那個住址完全無所謂是哪.郭德綱高峰徐德亮說過崇文門東大街,王自健丁摯恆張碩說的就是朝陽門外南小街.


老北京人都清楚南城破,不過出了國我們居然從崇文宣武直接變成北京二環土豪了!!別的地方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們破只知道我們在市中心,冤死我了。討論國內什麼事情要是別人辯不過我人家就經常拿我是北京二環來的不懂別的地方的人的生活來搪塞我。+-+


我就從小住南城,我想說,南城真的很破


北京有老話說東富西貴南貧北賤,東西城舊時住的都是以八旗子弟為首的達官貴人。南城基本指崇文宣武,一般也就是各種手藝人和賣藝人聚集的地方。

如果再沒什麼概念,我說一地方。天橋就是南城的。

我不知道題主所說的被相聲取笑是怎麼回事……印象里相聲是無差別攻擊吧。但是要就這句話里非要說的話,我覺得是舊時藝人的自嘲吧。將生活瑣事講出來,權當笑聊而已。畢竟埋汰自己不得罪人,也真實。這方面于謙於老師應該深有體會。


現住北京比較南邊,和南城衚衕串子談戀愛的人來答一發,希望有幫助哈

我把我唱給你聽 南城生活篇


前年底吧,我來到讓我家裡人比較崩潰的三十歲,還是光棍一個,依舊煢煢孑立,仍然形影相弔。伍爾夫曾經說過,「一個女作家寫作,……至少需要一間自己的屋子。」我確定我爸媽沒有看過伍爾夫,但是他們和這位英國資深(精神)老姑婆的這一看法,卻不謀而合。


於是我爸媽,打算給我在北京買一個房子。


雖然我來自傳說中中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之一,我的成長過程中也算得上是「不知稼穡之艱難,乃逸乃諺」,我家近鄰的省城杭州,也常年盤踞國內房子價格排行榜前幾位的位置,但是北京這個宇宙中心的房價,已然超越了我爸媽最狂野的想像。所以他們傾其所有,親人幫忙,也只買得起一個小小的公寓。


住進新房子沒多久,我就認識了我的男朋友。此人是北京土著,南城大雜院衚衕串子,以前的右安門之花,現在的正紅旗餘孽。大清國都亡了一百年了,他偶爾提起他祖先的輝煌還是一臉神往,順便鄙視一下我這個普通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南蠻,認為過去現在,我都不配給他提鞋。


然而這個根正苗紅,血統高貴但流落民間的資深老炮兒,和北京城東城西城北的機關大院沒有半毛錢關係。二十年前的首批拆遷開始,他就被結結實實地往南掃出二環,蝸居在我家附近,眼睜睜看著經商發財的浙江人,挖煤暴富的山西人,唱歌跳舞演戲走紅的東北人,這些來自祖國五湖四海的南蠻北狄東夷西戎,一層層佔據三環內的豪宅,成了他故鄉的新主人。

北京南城自古貧賤,多販夫走卒,引車賣漿者流。現在也是房價相對地便宜大碗。


所以,毫無懸念,我的小房子,只可能在南城。我很小的時候看過一本小說,和根據這本小說改編的電影,《城南舊事》。林海音先生的文字清雅雋永,讓我莫名對這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有了鄉愁般的依戀。二十年後,我歪打正著,求仁得仁。

便宜的房價和貧窮的居民真是天造地設,我們就是這麼一對流落在南城的,窮且傻樂傻樂的接地氣的情侶。

便宜好啊,窮也問題不大,禁中區多天潢貴胄,上東區時尚洋氣,貴西區高級上流,新北區年輕多智,我們下南區,宜居而好吃哇!

我所在小區的開發商,非常勇敢,妄圖打造一個走文藝清新時尚先鋒的高大上路線的南城新地標。小區看著是不錯,光鮮洋氣,配套完善,但是這種定位一旦落地到南城,就天然具有了一種魔幻的氣質。


戶外的燒烤攤和酒吧挨著,有時候老饕們擼著擼著(串兒)起身去喝一杯,有時候醉鬼們喝著喝著(啤酒)起身去擼幾串,直到有一天,一個神奇的音樂烤串酒吧橫空出世,駐場歌手唱到午夜三點,醉鬼兼老饕們可算得其所了。然而燒烤攤和純酒吧依舊門庭若市——總是有對飯店有操守要求的顧客存在的。


植髮會所和理髮沙龍也挨著,有一次我剪了個自認美美的髮型出來,植髮店的傳單小妹居然廣告做到我這個一頭頭髮的多毛怪身上,我非常氣憤。


美甲店挨著音樂培訓教室,有一天我在美甲店接受一個東北妹妹的美甲服務,閑聊中我坦誠了自己害羞且獨孤求敗的愛好——愛聞甲油,油漆和汽車尾氣。然而妹妹一句話就把我打敗了:我愛吃牆皮。震驚之餘我苦口婆心地讓她看一本叫《百年孤獨》的南美小說,說裡邊也有一個愛吃泥土的人物。我繪聲繪色和她講述麗貝卡如何在情緒崩潰後開始吃土,很快隔壁傳來的尖利的古箏練習聲把我打斷了。琴聲過後,世界歸於平靜,好像什麼秘密都沒有被吐露過,我們是兩個惺惺相惜的怪人。


魔獸世界主題餐廳挨著英語早教中心,家長們把孩子們從學校接出來,然後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避這個倒霉催的飯店。

初夏的時候,底商再一次大爆發。我是個江南鄉下長大的姑娘,可是我家屋後竹園竹筍的生長速度,也沒有我家小區底商出現和更迭的速度那樣,更讓我深刻地理解,什麼叫雨後春筍。


有一家東北餃子館,門口的牌子上列明他家的餃子有哪些可選的餡兒,我有時候會蹲在邊上等我那個永恆遲到的男朋友,順便感慨一下北方人民無所不包的餃子餡兒腦洞,然而沒等我去臨幸,它就已經迅猛地倒閉了。然後,沒幾天,那個店面就開起了一家美容院,茴香餡兒到卵巢保養的落差是如此的大,以至於我覺得我永遠不會踏入這家餃子味道的美容院……


有一家咖啡館,立意高遠地提供世界各地的精品咖啡,比星巴克還能裝范。我有一天抱著筆記本電腦,點了一杯藍山,打算應景而優雅地聽一會兒巴薩諾瓦。然而世界的魔幻總是超過你的認知,有人在邊上包廂打起了麻將。同樣,不久,這裡就成了個汽車租賃公司。自此,金鏈漢子菩提串,麻將搭子老炮兒,頻繁出沒,再無違和。


我在一個理髮店裡辦了一張卡,充了一點點錢,然後,老闆跑路了……我每次經過這個破敗的店面都會很糾結,不知道去哪裡維權,只能看破紅塵地謅一套《哀江南》:……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然後很快,原地又開起來一個理髮店,裡邊從店員到老闆都換了一批。「人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除了又慫又蠢的我。我氣勢洶洶衝進去打算理論,前台小妹溫言軟語說他們和前任沒有關係,我就……又剪了個頭。這次稍微聰明了一點,總算沒辦卡,但是損失更大。那個據說給謝霆鋒做過髮型的小哥給我剪了個王菲頭,我想他約等於也給王菲剪過,做生不如做熟啊,就從了。人家新頭丑三天,我丑了整整三個月。

有多少鄰居也一樣上過當呢?有多少鄰居去咖啡店打過麻將呢?有多少鄰居去小區美容院做過美容呢?有多少個鄰居娃娃在那個培訓學校學英語呢?有多少鄰居被吃牆皮妹妹驚著過呢?雞犬之聲相聞,是人是鬼不知。我來自一個村頭夫妻吵架,村尾鄰居分分鐘趕過去勸和的小山村,大都市對我的魅力,有時候就在這裡。

小區裡邊停著一輛殭屍車,B字頭豪車,山東牌照,好多個6。我每天經過都會繞一圈看看,腦內敷衍出好多故事,都非常精彩且不可說。有一天它被開走了,我望著這空蕩蕩的三平方米的空地,好像失去了個老朋友,莫名惆悵。


再後來那個車位停進了一輛很普通的家用車,也沒有任何不妥。畢竟,這是個多麼魔幻而多元的社區啊。中庭廣場上,傍晚時分,媽媽們推著娃娃散步,邊上的網紅臉嫩模牽著泰迪也在把屎把尿。西方人穿著夾趾涼拖坐著吹風喝小酒,土著老爺們穿著白色汗衫子和他們雞同鴨講把酒言歡,洋人的scooter和土著的豪車和諧地並排停著,好像「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的完美模板。我和一個看著像阿拉伯裔的老外無數次相逢在樓下的清真麵館,終於有一次在高峰期拼到了一桌,沒有交流,比賽著吃飯,拉麵吃到一半,我很饞他的蛋炒飯,也點了一碗,吭哧吭哧吃到最後發現他也點了一碗我的拉麵。真是位開胃的可親鄰居。


我的戀愛生活基本和我的新居生活同軌跡行進。很多個休息日,我睡飽醒來,我男朋友,有時候打一個10塊錢的滴滴快車,有時候乘1塊錢的公交車,在午飯前到我家小區,帶我去吃一頓鹵煮火燒,涮羊肉,串兒,炒肝,豆汁之類的午餐,然後攜手去看一場30塊錢以下的電影。我家附近的電影院包括IMAX都是如此的便宜以至於啥傻×電影,我有時候都會刷兩遍。


我們的戀愛生活非常的古典,最多的戶外運動就是軋馬路和逛公園。天氣好的時候,我們會步行去南城最大的公園陶然亭轉轉,或者去虎坊橋,琉璃廠之類的《城南舊事》里提到的地方晃晃,嚼巴一塊驢打滾,繼續做我刻奇而樸實的文藝女青年。


晚上的時候,我們會找一些他的發小兼哥們兼同事兼鄰居吃飯。這幾個老北京都非常的幸運:有一個大哥的一個房子就在紫禁城隔壁,他每次回那裡的家,都要過天安門廣場的安檢;有一個大哥家的一個房子,拆遷補貼能到每平方米20萬。然而現在他們都住我家附近。這些身家八位數的土豪,都低調打一份月薪四位數的工,和我們擼一頓人均50塊的串。


所以住久了,除非工作和不得不做的事情,不得不赴的約會,我一般很少出南城。


有時候想想,這和我少女時代對長大的幻想大相徑庭。我那時候看很多的外國小說和好萊塢的浪漫電影,對很多西方的生活方式非常嚮往。

後來我有了幾個常年混跡上東區(三里屯哈哈哈)的花蝴蝶一樣的女朋友,她們工作在那裡,生活在那裡,周日上午去吃一頓brunch,然後去3.3大廈做一副300大洋的花式美甲,晚上和男朋友去泡外國人比中國人多的酒吧。她們英文和中文一樣流利,雅思裸考就能上7分,有一個甚至喪心病狂的考了8.5。她們是我的偶像。


我也是想過改變的。有時候的休息日早晨,我會睡眼惺忪地逼自己起來,去附近的星巴克要一杯咖啡和三明治,回家的路上順便帶一份報紙和雜誌,和一束還沾著露水的鮮切花。但是每次我一到家,就把東西扔下繼續睡回籠覺。

我有個女朋友,在我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她就拋棄我北上多智的大海淀,再然後拋棄我奔赴多金的美利堅了。


剩下我,慢慢接受自己這不高級的人生。


許多個傍晚,我和我男朋友從陶然亭步行往回走,看南三環附近路邊燈火輝煌的串兒攤,喝扎啤的金鏈漢子酒過三巡和老妹兒訴衷情,一口垮話的北京大妞左右開弓吃烤串罵男人。微風輕輕吹過面龐,煙火氣縈繞鼻尖,隔壁京劇院和戲曲學校的孩子們勾著臉一身小衣襟短打扮出來覓食,一些「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傾城之戀,……平凡的男女」「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之類的文青聖經湧上我們這對文藝男女青年心頭,逼得我們立馬選一家坐下來開擼。


管他呢,傳說中的無學區丰台;管他呢,萬年不漲的價格窪地;管他呢,什麼上風上水上京北,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我們是一對幸福而痴肥的情侶,他腆著他的大肚子,我頂著我這戀愛一年多生生吃出來的十斤肥肉。


陶陶然,昏昏然,不知老之將至。

來我公眾號玩耍吧,都是這種逗逼憂傷的調調,inshizhuwu


居南則窮,窮則囧,囧則有笑料……
再說,舊社會說相聲和聽相聲的,很多也是南城窮人,所以,「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更容易獲得認同感吧。


我不知道題目中的「被取笑」是從何而來,我覺得改稱之為「被調侃」比較合理。
作為一個血統純正的宣武姑娘,我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比較有發言權地。南城人是對老北京精神繼承的最徹底的一群人,北京精神絕不是天橋上的什麼愛國厚德,在我心目中的北京精神就是一種混不吝的爺范兒。
在南城,你經常可以看見遛鳥兒的大叔和業餘的票友兒大媽邊吃餛沌邊吐槽公園兒的月票又漲了一塊錢。大多數人的狀態都是無所事事的,共同的是整日慵懶的享受生活。當然這也可以被理解為不求上進的安於現狀,大概也是"北京精神"在競爭如此激烈的大北京終將被淘汰的原因。
記得有一次去虎坊橋吃炒肝兒,店主是一牛逼哄哄的大爺,正門口是一個和大爺異常神似的耷拉著耳朵的大金毛。我要的粥,特別燙不方便喝,就說「麻煩您能給我一勺子么」。大爺努努嘴指了指邊兒上的告示"老北京傳統:吃炒肝兒不用勺兒"我急忙辯解道「我不吃炒肝,我喝粥」。大爺不緊不慢地說「喝粥喝粥,喝又不是吃,要勺幹嘛」我落下一沒脾氣,接著拿筷子攪胡去了。這真不是他心情不好,人就是內派!
所以,南城頻頻中槍,首先是因為他有傳統,其次是因為他有性格(而且還非常有幽默感,日後補充),藝術就是這樣真實的來源於生活的。


只不過是最近一二十年的事情。前門大柵欄以前才應算是真正的市中心,商業中心!


南城發展確實落後,不過當今北京距離是王道,南城遲早得發展起來,北邊都要擠死了,而且這一轉身可能就是浦東和深圳


元大都之前,歷唐幽州、遼南京、金中都,北京城的中心都是廣安門,二環西南角宣武區那一小片以前是皇宮什麼的。不過這都是700年前的事了,我也是突然想起來的。


南城有點像南歐州,不談經濟,享受生活,悠然自得。


我只想說 南城最接地氣


想嘲笑南城,只有老東西城有資格,海淀朝陽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崇文宣武不嘲笑你們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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