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是我?怎麼從心理和生理上解釋?
問題非常複雜,涉及認知心理、哲學等多方面,而且人們對這個問題莫衷一是,我斗膽一答:
--鏡子測試(Mirror Test)、自我概念--鏡子測試是一個自我認知能力的測試,該測試用來判斷動物是否有能力辨別自己在鏡子中的影像。最初由GG Gallup提出[1-2]。在測試中,實驗者在動物身上標上兩個無味的顏料斑點。測試斑點在鏡中可見,而對照斑點則放在動物身體上可觸及但不可見的地方。然後觀察到動物的反應,以判斷它是否意識到測試斑點是在自己身上,而同時忽視對照斑點。已經通過鏡子測試的動物包括:所有類人猿種,獼猴,大象等。貓、狗和絕大部分鳥類都通過不了鏡子測試。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人類來說,並不是生下來就能通過鏡子測試,而是要等到大概18個月大的時候[3]。當然,這個研究也簡化了大量的複雜問題,沒通過測試的兒童到底是因為沒有自我概念,還是沒有認識好自己的面貌。失明很久突然復明的人也無法通過鏡子測試,可以懷疑實際上兒童在通過鏡子測試之前就已經有了自我概念,或者認同了自己的外貌。--本我、自我、超我(Id, ego and super-ego)與延遲滿足--
雖然現代心理學研究已經與弗洛伊德時代,以及他的理論體系完全的不同。但是我們討論自我認知這個問題時,還是不能繞過他晚年提出的「本我、自我、超我」概念。弗洛伊德所謂的「本我」,是指潛意識形態下的思想,代表人最為原始的滿足本能的慾望,比如飢餓、生氣、性慾等。本我的遵循享樂至上,追求滿足生物性的需求,同時避免痛苦。「自我「大致上指人類意識的部分,本我遵循現實,抑制享樂原則。「自我」調節心中的思想和圍繞個體的外在世界的思想之間的關係。而「超我」則是管制者的角色,追求完美,遵循道德。「超我」站在「本我」的對立面,維持個體的道德感、避免禁忌。關於「本我」、「自我」和「超我」之間的聯繫和對抗,最形象的解釋莫過於延遲滿足實驗(Delayed gratification)。最早由Walter Mischel設計和提出[4-5]。最初實驗設計是
研究人員找來數十名兒童,讓他們每個人單獨呆在一個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的小房間里,桌子上的托盤裡有這些兒童愛吃的東西——棉花糖、曲奇或是餅乾棒。研究人員告訴他們可以馬上吃掉棉花糖,或者等研究人員回來時再吃還可以再得到一顆棉花糖做為獎勵。他們還可以按響桌子上的鈴,研究人員聽到鈴聲會馬上返回。
實驗過程中,有的孩子為了不去看那誘惑人的棉花糖而捂住眼睛或是背轉身體,還有一些孩子開始做一些小動作——踢桌子,拉自己的辮子,有的甚至用手去打棉花糖。結果,大多數的孩子堅持不到三分鐘就放棄了。「一些孩子甚至沒有按鈴就直接把糖吃掉了」,「另一些盯著桌上的棉花糖,半分鐘後按了鈴」。大約三分之一的孩子成功延遲了自己對棉花糖的慾望,他們等到研究人員回來兌現了獎勵,差不多有15分鐘的時間。「本我」對食物的渴望,「超我」對獎勵的追求,以及「自我」對二者之間的調節並作出的反應,在各個孩子身上並不不相同。然而延遲滿足實驗並沒有在這個小房間就結束。幾年之後,實驗者發現這些兒童的學習成績與他們小時候「延遲滿足」的能力存在某種聯繫,當年馬上按鈴的孩子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學校,都更容易出現行為上的問題,成績分數也較低。成年之後的他們通常難以面對壓力、注意力不集中而且很難維持與他人的友誼,有更高的體重指數並更容易有吸毒方面的問題。而那些可以等上15分鐘再吃糖的孩子在學習成績上比那些馬上吃糖孩子平均高出數百分。
--新皮層、非均值皮層(Neocortex, Allocortex)與意識的對抗--
新皮層(neocortex)是由端腦泡的假分層上皮演發而成。在人的大腦半球上方,具有6層結構,又被稱為均勻皮層。它佔據成年人整個大腦皮層表面的94%。
之所以叫做新皮層,是因為它是生物進化過程中較晚出現的皮層。它負責所有的高級認知功能,包括語言、視覺、嗅覺、認識、記憶、行動,判斷、思考、注意等功能。與之對應的,大腦的其他部分叫做非均勻皮層(分為古皮層、舊皮層,其分界並不清楚)。非均勻皮層(主要是舊皮層Archicortex)在神經進化中出現的比較早,大概對應大腦邊緣系統(Limbic System)。
舊皮層負責人腦的飢餓、睡眠節律、自發反應、性慾等最基本的功能。是人體的「本能中樞」。其對人的條件主要通過核團完成。由於其體積並不大,而負責的功能又非常之多而且關係複雜,因此對每個功能調製的核團,經常相互之間的距離非常之近。
以下丘腦(Hypothalamus)為例
雖然其體積不到4cm^3,它負責調節體溫、血糖、水平衡、脂肪代謝、攝食習慣、睡眠、性行為、情緒、荷爾蒙(腎上腺素及皮質醇等)的分泌,以及自主神經系統(Autonomic nervous system)。它接收從自律神經系統而來的訊號,並決定相應的行動。當人類遇到恐懼或興奮的事情,身體的自律神經系統會向視丘下部腺體發出訊號,從而使身體加速心跳和呼吸、瞳孔擴張,並增加血液流量,以使身體能夠及時作出相應的行動。
如若與弗洛伊德的理論對應,舊皮層產生的命令大概相當於「本我」,而新皮層則對這些基本的命令產生調製和對抗,對應「自我」和"超我"。我們大腦中的這兩個皮層之間的命令對抗總是能令我們映像深刻。我們每一次的拖延症發作、對慾望的繳械投降,都是我們腦中舊皮層的勝利。但是我們每一次的剋制,則對自我的成長作出了貢獻,甚至是對人類的進化做出貢獻。因此才會有新皮層在進化過程中佔大腦比例的不斷擴張。
--自我對抗、二元論(Dualism)--
本我與超我的對抗、舊皮層與新皮層的對抗、身體與意識的對抗、魄與魂的對抗,在二元論的概念下似乎歸於一處。我們一方面,不願輕易向慾望投降;令一方面,當然不願意相信,我們所謂的「自由意識」,只不過是「一堆神經迴路、高級條件反射和複雜的生物化學反應而已」。我們對自我的認識,並不只是意味著接受自己的外貌,還意味著在與自我慾望的鬥爭之中、與社會的和自然的關係之中,不斷完善的、動態的自我了解和認同。我們總有一個完美自我的預期,像道林?格雷的完美畫像一般,雖然有人在這對抗中繳械了,但是這完美畫像在我們的意識之中並不會消失。我們追求生活的意義,即使每天被繁蕪瑣碎淹沒;保持對自己的懷疑,即使被人多人認為非常成功。我們本質上還是向著尼採的,而不是向著虛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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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allup, Gordon G. "Chimpanzees: self-recognition." Science 167.3914 (1970): 86-87.
[2] Gallup Jr, Gordon G., James R. Anderson, and Daniel J. Shillito. "The mirror test." The cognitive animal: Empirical and theoretical perspectives on animal cognition (2002): 325-33.
[3] Lewis, Michael, and Jeanne Brooks-Gunn. Social cognition and the acquisition of self. New York: Plenum Press, 1979.
[4] Mischel, Walter. "Father-absence and delay of gratification." The 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63.1 (1961): 116.
[5] Mischel, Walter, Yuichi Shoda, and Monica I. Rodriguez. "Delay of gratification in children." Science 244.4907 (1989): 933-938.
[6] Rakic, Pasko. "Evolution of the neocortex: a perspective from developmental biology." Nature Reviews Neuroscience 10.10 (2009): 724-735.我已見緣起,故我最後一次說法。我所說之法,名為身心想行統一論。身心想行,以貓舉例。某個時刻由於一絲念頭我想到了我的貓。我當然心生憐愛心,凝氣屏息導致我又心生緊張感,然後就叫了它的名字,然後又生第二個憐愛心。又輪迴一次,直到第三次生心,三而竭心不再生,故輪迴終止。實際上,這個過程完全是可以預料的。此輪迴類似於天人五衰。這是心的主導,實際上身也可以主導輪迴,比如吃迷幻蘑菇、笑氣,也類似這樣,但是身引起輪迴。但現實則不同,現實很無聊,只不過人總被現實包圍,所以就算沒有強力引導,也會在現實里輪迴。現實可以同時提供身、想、行的刺激,使得你產生「現實」的心情,然後就產生「現實一點吧!」的想法。當然,這不是你的想法。因為身、心、想、行都不是你控制,你只是它們的結果。身、心、想、行的第一個輪迴產生你的意識。儘管你可以干涉第二個輪迴,但是這改變不了你本來就是它們和合而生的產物。
注意事項:把身心想行說成前後發生只是方便說。由於輪迴的存在,他們本身就是同時發生的。譬如我想的時候,必有與之對應與搭配的身、心、行同時出現。舉個例子說,為什麼有些作家被讚歎說是擅長刻畫人物?就是因為他們寫出的人物的身、心、想、行很搭調,他寫出的人物,有仙人之軀的一定也是內心清凈,性格敏感的一定也有很多想法。
我雖然已經見緣起,但是也還是不斷地練習快速覺知與預測身心想行,我只是剛剛入流,但我覺得我已經不會再退轉。因為我已經確實地、半獨立地理解了十二緣起。
我還要聲明一點,我不知道人出生之前以及死後是什麼樣的,因為那屬於無記。其實,你不是你,你只是你的一部分。
在我看來,身體是意識的基礎,而意識只是身體進化的副產物。"我」能控制的事情很少,心跳,臉紅,免疫系統,都不是意識能控制的。而身體卻可以輕易的影響意識,我們要尋找食物,因為他餓,我們結婚生子,因為他要延續物種。
而且,"我"也不是只有一個,「我」睡著了,其他的「我」就會活躍起來,導演出一個個無厘頭的夢境自娛自樂。其實白天的時候,他們也在那裡,上課走神可能就是因為他們,但因為有"我"在那裡,他們就只能在意識的背景里,就好像白天看不到星星一樣。
人是一個很複雜的混合體,而「我」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1.「我」是Sources(或者說是上帝、神、the one、源頭)在大腦中激發的一個實例(或者說實相)。
就像一個線圈在空中接受了電磁波,激發產生了電流。線圈就是大腦,電磁波就是Sources。「我」的意識就是激發的電流。2. 人在母體中的某個階段,大腦就可以感應Sources發出的信息了,「我」的意識就開始產生了。但是此時大腦機能還不完善,還無法完善的接收和處理Sources的信息,所以我們並沒有記住什麼。但是這些信息並不會丟失。
3. 「我」同時又是別人體內的「我」,因為我就是Sources本身的變相。只是局限於肉體的限制,你無法體會到別人身上的「我」的感受。但是本質上他人不過是另外一個「你」,另外一個「我」。這就是無數宗教家哲學家說的「萬物一體論」。
參考聖經:耶穌說,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誡命就是:「全心全意的愛主你的神,其次也相仿,就是愛人如己」。 耶穌說是這句話有個關鍵詞:其次也相仿。 可見耶穌是明明真理的,在耶穌基督眼裡,愛神就是愛人。沒有區別。但是耶穌時代沒有收音機,也不知道電磁波,他不可能比喻的這麼讓目不識丁的人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道理是一樣的。
分離只是一種幻象,我們本為一體。思考了一會,這個問題還是答一下吧,也算是對自己作一個小結。
這是個古今中外哲人都在思考的問題,我作為一凡夫沒有解開的能力,只能談一下自己的經歷,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我是誰?生從何來?死往何去?這些問題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纏繞著我,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至今三十多年的人生。我記得大約五歲的時候,我爺爺的母親過世了。追悼會上,我被一位叔叔抱著瞻仰老人遺容。親屬圍著打開的棺木涕淚四下,老太太冷冰冰地躺在那裡。我被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感攫住,忘了哭泣,忘了悲傷,只是獃獃地杵在別人懷中。這種空虛感與我活生生的童年格格不入,像一把巨大飛劍直插進我的生活,成了一座黑色的石碑,再也搬不走。
有道高人十歲便可了悟生死,據說是前世里的修行,被帶到了今生。我上輩子大概是個資質愚鈍的僧人吧。五歲開始悟,至今尚未參透。勤勉可嘉,資質卻不可不說愚鈍。
我背負這塊黑色石碑成長著,度過了童年和青春期。我有時旁敲側擊地問大人們,有時向書本求教,更多時候,是在夜晚入眠時苦思冥想而不得其解。
我年紀輕輕,卻非常恐懼死亡。我明白,我的青春年華阻擋不住死亡的腳步,人生就是一個緩慢死亡的過程。死後我將去往何處?是另一個世界,還是神識的幻滅?沒有一個人沒有一本書能給我確鑿的答案。感情上我願意相信輪迴轉世,可悲的是這世上沒有證據能證明下一世的存在;我亦害怕唯物主義人死如燈滅的說法,所幸的是也沒有人能證明其正確無誤。這是個無解的問題,所有的答案都是揣測,除非死人能說話。
我在高中里經歷了第一次抑鬱症。這個問題長期淤塞在心頭,我卻必須假裝正常,好不讓父母擔心,也不致讓自己在同學朋友間成為怪物。一道看不見的鴻溝將我與周遭的一切隔離起來——我是如此恐懼死亡,並且質疑自己的存在,但周圍的同齡人卻沒心沒肺地享受著他們美好的青春!孤獨像一片洶湧的黑色浪潮將我吞沒。我在水中拚命掙扎,然而高考的壓力成為綁在我腳上最後一塊石頭,將我拖入深淵。
我已無力在家人面前強顏歡笑,他們發現了我的抑鬱,急忙將我送去看心理醫生,但醫生也給不出令我滿意的答案——對於炒股失敗或婚姻破裂的患者他可以循循善誘,面對蘇格拉底的提問他又如何作答呢?我在同學面前仍佯裝正常,支持不住時就告假,終於將這個秘密堅守到畢業。我有了一雙死魚眼,因為表情可以偽裝,言語可以捏造,眼神中的絕望卻難以掩飾。
我疾病亂投醫似的看各種宗教與哲學著作,各種理論各種觀點在我心中扭作一團。我腦海中時常有數位哲人各持一詞,探討,爭論,乃至罵戰,吵得我頭痛欲裂。我感覺自己要分裂成數個人,然後互相撕打咬嚙,同歸於盡。待到筋疲力竭,塵囂漸定,這才發現什麼都沒有解決,依舊一籌莫展。
(臨時有事,無法繼續說故事,以下就只好簡短地做個結尾了)
最後救我於水火的是佛教哲學。我不是一個佛教徒,沒有跪拜神明的習慣,初一十五也不去廟裡燒香獻祭,我用看待蘇格拉底、弗洛伊德、拉普拉斯同樣的目光仰望釋迦牟尼。這給了我希望。佛教的理論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重在自身的體悟而不是向外求道。我是誰?生自何處?死往何去?這些問題本就是不可思議,無法用邏輯去求解,一如佛說的「十四無記」。我的執著是痛苦的根源,因為我走在錯誤的方向,所以越是用力離真相越遠……
我開始打坐內省,去尋求內心的安定,其中過程無法用言語說明,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後來我又偶遇了一本關於印第安文化的書——《前往伊斯特蘭之旅》。我發現古代印第安宗教的教義竟與佛教禪宗思想不謀而合,這更增了我的信心。
洋洋洒洒寫了這許多,我還是沒有直接回答題主的問題。一是因為這本身無解,二是我自己也還在求索的過程中,又何以為他人解惑?我只想對題主說,不要向人格化、具體化的神明求解,我信佛祖、上帝與一切眾神,但他們只存在於我心中那不可知的神秘中;邏輯和言語也不會為我們解答,它們只會帶著我們繞圈子,就像追著自己尾巴的小狗;聖人與哲人也給不出任何意見,即使他們已經悟道,也無法直接將答案印入我們心中,我們只能從他們的行為與經歷中揣摩,獲取些許蛛絲馬跡。答案不在身外而在心中,唯一能回答這個問題的只有我們自己。
先說一下心理學方面的觀點,你的思想和人格是額葉決定的,推薦看一下BBC的紀錄片brain story,很容易接受,裡面涉及到了關於你問題的一些回答。分割線———————————————思想不是先天的,我們一開始繼承了父母的基因,基因裡面有我們對一些事物的應對反應,這個可以看作你所說的思想的開始。然後在不斷的生活中,我們積累了更多的生活經驗,也逐漸有了自己的是非觀,然後也有了自己對世界的思考方式,這樣的一個人才慢慢有了思想。 因為從一開始我們的基因就不一樣,後天的環境也不一樣,所以每個人的思考方式就都會有不同,而這個就是你的思想。思想不是那種很玄的你一出生就註定的,依附你的東西,他不過是你這種基因組合在你自己生活環境下逐漸形成的獨一無二的思考方式和應激反應。還有你為什麼不能是別人的孩子,別人的父母基因和你的不一樣,現在的你如果在受精到現在的每一步成長中出現其他干擾,你都會改變的。也就是說,只有你父母的特定組合和你經歷過的生活才能造就一個這樣的你。當然未來你也一直在變,一直到生命的結束,你都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擁有自己思想的生命。(只是想表達一下某種認識,有詞語用的不對的請見諒。)
二元論,
一是物質的我,這一付皮囊。
二是,規則的我,有我便是我。
首先,自由意志的存在性尚還值得懷疑。。「你」也許就只是一堆神經迴路 高級條件反射 和複雜的生物化學反應。因此不存在你的肉體和思想相互選擇的問題,你的思想可能只是肉體某一部分的產物。肉體必然在精神意志之先(不考慮宗教信仰)。所以答案是:因為你(肉體)產生了你(像是自由意志的生物結構)。
我也是,從小就會偶爾想這個問題,每次想進去腦子裡就會泛起很大的恐懼感,越來越深,好像整個世界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感覺人就快要崩潰了,所以都是趕緊想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把思緒打亂。現在想的頻率越來越低了。
我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能是其他人,死後我的靈魂去哪裡了?死後我還會有現在的思想存在嗎?……這些是我從小就好奇的問題,後來我發現,找到答案的唯一辦法是死掉。。。然後我就放棄了→_→首先:生命的概念:生命是一個規則的聚合體。這個規則是這個宇宙的規則,不小心聚到了一起。
其次:我的概念:」我「是生命的實體。就是說」我「不是「生命」這個概念,我是「生命」這個概念的表現。我是藉助「身體」這個實體,產生的一個規則聚合體。
我口中的「我」,是實體「我A」,而你口中的「我」,是實體「我B」。雖然我們都自稱「我「,但是我們是兩個不同的實體。那問題一,
為什麼產生我的身體是這個身體,而不是那個身體?
換個問法:
為什麼產生「我X」這個實體的身體是這個身體X,而不是那個身體Y?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身體Y產生的是生命實體」我Y「,你的身體X產生了你的生命實體」我X「;問題二,
為什麼當我感受到」我「的時候,我不是以另外一個身份感受到的?
換個問法:
為什麼當」我X"感受到」我X「這個概念的時候,"我X"不是以另外一個"身體Y"感受到的?
答案和上題相仿:
「我X」產生於「身體X」,"我X"感受到的"我X"存在於「身體X」上,而不存在於「身體Y」上。問題三,
為什麼有的生命有一個富二代的身體?而我的生命則是個窮逼的身體?
先換問法:
為什麼「我Y」有一個富二代的"身體Y"?而「我X」則產生於窮逼的「身體X」?
答案相似但是先切換成上帝視角:
1. 生命就它媽的是個規則聚合體的概念。
2. 再給它加一條,讓這個聚合體還它媽的能感受到自己。(什麼是「感受」到自己?我不知道)
3. 把生命用實體(身體)A,B,C,D,E,F,G... ...來實現。
4. 這樣一直造下去,「身體A」有個「生命A」,「身體B」有個「生命B」,「身體C」有個「生命C」,很公平嘛。(別跟上帝說不公平,上帝表示不知道啥叫不公平,上帝表示它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
5. 這樣的話總有一個「我Y」能感受到「我Y存在於身體Y」上。
也總有一個「我X」能感受到「我X存在於身體X」上。
只要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屌絲和一個思聰,就有一個「我X」必然感受到「屌絲」,就有一個「我Y」必然感受到「思聰」。然後再看看題主這個問題,好像就變成了 - 為啥「我X」這個實體不是「我Y」這個實體?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只要有「X」和"Y"這兩個實體同時存在,那麼「X」就不是"Y"。這是個現實的科學問題(雖然不知道這個宇宙或者這個生命體系為什麼產生有這樣的科學)。讓我們切換回玩家視角:
「麻痹的,大家都有一條命(概念),為什麼我(實體A)是個屌絲命(實體A產生的本體B),而你(實體B)是個思聰命(實體B產生的本體B)?」
這是一個人類社會問題和哲學問題,然而也是一個科學可以解決的問題。
1. 社會:所有的人,都在做這件事,這件事,就是為什麼大家在爭在搶,人類社會在「繁榮的發展」的原因。
2. 哲學:每個實體都在企圖把自己變成自己期望的另一個實體。
3. 等科技發達,像機器人查派那樣,能夠把你的」規則集合「(實體A)從你的規則產生源頭(身體A)抽取出來,放置於身體B上,讓「實體A」感受「身體B」的時候,這個問題就解決了。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經歷:
「實體A如何在實體B上感受實體A」(如何實現我的理想?奮鬥者)
「我可以創造哪些實體」(我可以創造哪些理想讓別人實現?遊戲製造者)巴特,這一切的意義何在?
科技的發展是為了什麼,為了解決人類自己的問題,為了自己更爽。如果你這輩子過的很爽,你就是有意義的。
科技就是為了讓人類的規則改變宇宙的規則。
沒錢的時候能不能很爽,不能。
這是這個宇宙規則決定的。
但是如果當初在分配生命的時候,
生命A(保證給配一個很爽的身體),生命B(保證給配一個很爽的身體),生命C(保證給配一個很爽的身體)。
大家都會很爽。
有時候照鏡子腦子中會迸這種念頭
【個人的愚見】每個人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會被父母,家庭,社會賦予對應的意識。就像一個全新的機器人被不斷地輸入執行代碼。最基本的意識包括【我的父母是誰,我的家住在哪裡,我叫什麼名字】等。。當這些意識完善的時候,便有了"我"這個概念。一旦這個概念形成,就很難再改變了,這也就是解釋【那些被抱錯的孩子,或者被拐賣的孩子】與生父母相見的時候,很難接當然受和相認的原因。"我"其實就是一種定位,或者說就是上帝賦予的一個角色,讓我們去演好人生這部戲。很可能我們每個人都是"楚門"。當然至於你是扮演"王思聰"還是"屌絲",全看上帝導演的安排,畢竟投胎是門技術活。男主女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我」是一種主觀認識,記憶決定我是誰,第一人稱視角決定我在哪(即哪個身體是「我的身體」)。所以我=記憶+第一人稱視角。可以參考:瑞典科學家成功完成「靈魂附體」試驗(組圖)_生命奧秘。這個實驗,第一人稱視角轉移,「我」就跑到模特身上了。如果失憶沒人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我認為我是誰和我知道我在哪就是「我」了
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我就是我。
有一種觀點是我根本是不存在的,我只是一個特定時空的孩子,我上一刻在床上躺著在想些無聊的事情,這一刻在別的地方玩手機,腦中有別的想法,下一刻我不知又去了哪裡,包括我所想的思考也沒有一刻的停止,當然這期間是有一些聯繫的,也許就是佛家所說的緣或業力吧。呵呵最近看了看佛學有點小
握手,這也是我從小以來一直想不通也不知道怎麼表達的問題!後來我接觸了佛經,我覺得佛教在這個問題上是有解答的。本人不才,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之是關乎到我相的,人從無明中來,入人胎,因為五官的發育長成而能感受到人世所謂喜怒哀樂,也漸漸意識到這個「我」。其實什麼也沒有。
首先,別把「人」想的有多高大上。
之後,我們看到的世界,是客觀世界在大腦的重新建模。(眼睛,耳朵等器官接收信息,經大腦處理後,大腦快速建立一個投影的世界,且根據實時信息快速刷新)所謂「我」,不過是大腦在模擬外部世界時,產生的一個參數。大腦思考著,」我」的行為對周圍環境產生的影響反饋,只是一個博弈的過程。
最後,據心理學家說,人並沒有「本我」,你堅定的認為自己是什麼樣的「我」,你就是什麼樣的。(而且,適應環境是本能,環境變化,「我」也會隨之改變)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我的思想存在於我的身體里?
也就是說,當我出生的時候,「我」的思想為什麼不是在另一人的身體里?回答:人類的思想和認知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靠後天的記憶積累不斷產生的,所以思想無法「選擇」身體,而是有了這個身體後慢慢產生了思想和自我認識。
為什麼那一天出生的人是「我」?「我」不能是其他人的孩子嗎?
回答:所以我想說的是,本身你的問題已經本末倒置了,不管有沒有自我認知,出生那一天就已經決定了這個個體就是「你」,可能假如在沒有自我認知這個概念的前提下,這裡不能用「你」或「我」來指代,那就說這個個體就是樓主的事實已經發生(只要是樓主出生了)!那麼後續樓主通過不斷與環境的接觸有了自我意識,對自我有了察覺後才萌生了解了有那麼一個「自我」的心理學概念,其實這是當自己個體對於外界作用下在心理上的一個映射。
「我」只是一個概念,無形的感知,暫時還不能超越人的肉體,當人失去對外界感知時,當然也無法再區分自我與外界,那麼將只剩下記憶這種信息流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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